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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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翦对金鎏的好大夫人看在眼里,心中很是不平,暗想若是金幸汐能够嫁给秦之翦该有多好啊,不知道金鎏为何命这么好,以前有老夫人护着,现在又有秦之翦护着,哪像她的女儿,虽然表面上分光无限,可是内力的苦怕也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了。
“多谢母亲。”金鎏从大夫人看秦之翦的眼神中看出了她的心思,忙开口说道,转头见南浩江笑米米的望着自己,眉头一皱道:“南大哥怎么在这里?”
“我若是不来,那把匕首只怕真的要扎进他的胸口了!”南浩江伸手指着秦之翦笑着说道。
“三丫头,是南四少爷和王爷一起救了你!”大老爷感激的看了南浩江一眼,开口说道,把之前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原来先前的鸟叫声是南浩江发出来的,秦之翦听到叫声便知道南浩江在附近了,所以才故意拖延时间问出了乌立邪的身份,也幸好南浩江来的快,在乌立邪狠下心要杀金鎏的那一刻出现在他身后的屋顶上,并及时出手打落了乌立邪手中的刀,要不秦之翦也不会这么顺利的扎进乌立邪的脑袋里。
听大老爷说着先前发生的一切,金鎏的后背还是出了一层冷汗,她不敢想象南浩江若是不来,秦之翦手中的匕首到底会不会扎进他自己的胸口,一想起秦之翦会胸口沾满鲜血的死在自己面前,金鎏就觉得一阵心慌,转头直直的望着他,像是怕他消失一般。
“老爷,王爷和南四少爷想必还有话要和三丫头说,咱们还是先出去吧!”大夫人看了金鎏一眼,识趣的对大老爷说道,其实她是实在看不下去了,金鎏越是幸福,她便越觉得金幸汐可怜,所以她宁愿躲出去,不看金鎏现在幸福的样子。
“哦,是是是!”大老爷闻言忙站了起来,拉着茹夫人道:“你也走吧,让他们年轻人说说话。”
茹夫人有些不放心,见大老爷朝自己使了个眼色,转头看了床上的秦之翦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跟着大老爷和大夫人一起走了出去。
“都走了,我是不是也该走了!”见长辈一走,南浩江端坐在圆凳上的身子一下子斜了下去,口中说要走,身子却靠在了身后的红木圆桌上。
“你想走便走,没有人留你!”秦之翦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这就是对恩人说话的态度?”南浩江刮了秦之翦一眼,不满的碎碎念道:“早知道我就不这么火急火燎的赶过来,让你把那把匕首插进胸口好了,反正到时候着急的也不是我!”
秦之翦偏头看了南浩江一眼,只当作没有听见,金鎏却当真了,一脸紧张的望着他道:“若是南大哥没来,王爷真的会按乌立邪说的做吗?”
“当然会,他为了你是可以连命都不要的!”秦之翦还没有说话,南浩江便开口说道,“你是没瞧见方才他见你倒下去时的样子,还以为你被割破了喉咙,吓的脸色都苍白了,幸好你没事,要不这个人只怕是要跟着你去的!”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南浩江话音刚落,秦之翦一个眼刀飞了过去,转头望向金鎏,见她脸色苍白,忙开口道:“你别听他的,我不会死的。”
“怎么不会,你把匕首对着心脏的部位,一刀扎下去必定会扎到心脏!”金鎏眼圈红红的,望着秦之翦吸了吸鼻子,道:“你答应我,以后不能再做这样的事了,你不知道当时我看见你拿着匕首往胸口扎的样子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你若是死了,我该怎么办?”说着,金鎏真的哭了起来。
秦之翦又想哭又想笑的看着金鎏,伸手摸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声哄道:“傻瓜,我是不会死的,因为我的心脏与别人不同,是长在这边的,所以就算我把匕首扎进胸口,伤不到心脏我是不会死的,再说还没有娶你进门,我怎么舍得死呢?”
“真的?”金鎏一脸惊讶的问道,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看了秦之翦一眼,伏在他胸口听了一下,果然听到他的心跳声是从右边传来的,她之前竟然没有注意到!可是转念一想,就先那一刀没有扎到心脏,也可能会伤到肺部,就现在的医疗水平秦之翦也很有可能会死,她的嘴巴又瘪了起来,道:“就算这样你也不能拿自己的命来换我的命,你不想看着我死,我也同样不能看着你死,答应我以后你不能再这么做了!”
“好,我答应你!”秦之翦爽快的说道,这个时候只要金鎏别哭,让他做什么都可以,何况她只是要一个承诺,只是真再遇到这样的情况要怎么做,那便另当别论了。7154
有了秦之翦的承诺,金鎏这才收住了眼泪,刚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净,便听见南浩江阴阳怪气的道:“真是酸死我了,你们两个还能再酸一点吗?”
“酸死你算了!”秦之翦冷冷的对南浩江说道,眼里却满是笑意。
“啧!真是有异性没人性,难怪心都会长偏!”南浩江一脸怨怼的瞪着秦之翦说道。
“多谢南大哥今日的救命之恩,等什么时候南大哥云游到西北了,一定要去找我们,我给你做一桌好菜,报答你的救命之恩!”金鎏忙笑着说道。
“你会做菜?”南浩江还没有回答,秦之翦便开口道,“我怎么不晓得!”
“王爷不晓得的事多了!”金鎏故意神秘的笑了一下道。
“那敢情好,正好我还发愁去了西北该吃什么,有你这句话我就不用怕了!”南浩江闻言高兴的说道。
“南大哥也要去西北?”金鎏惊讶的望着南浩江。
南浩江撇了撇嘴,刚刚还一脸高兴的样子,听到这个脸又垮了下来,道:“还不是我家老爷子逼的,见我不想做文官,又得知我练就了一身的武艺,便向端王爷讨了个武将的头衔给我,端王爷也不晓得怎么想的,让我跟着之翦去西北抗击匈奴!”
说是这么说,南浩江却很清楚正是因为他和秦之翦的关系,端王爷不想把跟秦之翦有关的人留在身边,所以才把他一起“发配”去了西北。
“南大哥一起去真是太好了!”金鎏高兴的说道。
“他去你高兴什么!”秦之翦望着金鎏不悦的说道。
金鎏闻言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南浩江的笑声便传了过来,忙朝他望了过去,却见他已经笑趴在桌子上了,见她望过来,忍住笑对她道:“傻丫头,他是在吃醋了!”
“啊?”金鎏一脸惊讶的望向秦之翦,南浩江是他的好朋友,武功又高,能跟他们去自然是最好的了,不知道他为何会吃醋。
秦之翦被金鎏看的脸色变了变,转头瞪着南浩江恶狠狠的道:“我们是不是很久没有比试过了,则如不如撞日,不如今日便活动一下筋骨吧!”
“不要!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南浩江没等秦之翦起身,便开口说道,一下子从圆凳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促狭的对秦之翦挤了挤眼道:“有跟我活动筋骨的精神,还不如好好的安慰安慰你面前的小佳人,人家今日可是受了很大的惊吓……”南浩江话未说完,便看见秦之翦抄起身边的方凳作势砸过来,脸色一变扯开门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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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重奖之下必有勇夫
南浩江夺门而逃,秦之翦手中的凳子最终还是没有飞出去,好不容易能和金鎏独处,他可不想再惹出什么不必要的事端来,一转头去见金鎏表情怪异的望着自己,表情一怔,有些不自然的道:“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这样的性子,往后你与他相处久了便晓得了。”刚说完秦之翦便后悔了,改口道:“算了,你还是不要和他接触太多了!”
金鎏还是第一次见秦之翦举棋不定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一笑又扯着伤口,差点让她的笑变成了哭。
“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见金鎏吃痛,秦之翦心也跟着扯了一下,低头去检查她的伤口,见没有血渗出来,责怪的看了她一眼。
金鎏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却不敢再大笑,咧了咧嘴问道:“王爷不是走了吗?怎么晓得匈奴人要来刺杀我?”
“那些人为了防止我转头回来找你,在半路上伏击了我。”
“王爷没事吧?”虽然眼前的秦之翦好好的,之前他还亲手杀了不少黑衣人,金鎏还是下意识的问道,视线又在他身上巡了一圈。
秦之翦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觉得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往金鎏的背后塞了一个靠枕,扶着她躺了下来,才开口道:“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他们只不过是想拖住我,并没有下死手!”
其实秦之翦并没有说实话,匈奴人就是为了阻止他前往西北,才想趁着他们出发前的这一最后机会动手,并且是做了两手准备的,一面伏击秦之翦,能杀了他最好,若是不能也要拖住他,不让他去找金鎏,另一面再派人去院使府抓金鎏,就算那边杀不死秦之翦,抓住了金鎏也就等于抓住了秦之翦的软肋,那往后的事便好办了,只是匈奴人的如意算盘打的虽响,却没起什么作用,伏击秦之翦的人不但失了手,还暴露了他们的目的,让秦之翦第一时间赶到了院使府,成功解救了金鎏,当然,若不是南浩江的出现,事情也不会这么顺利解决的。
只是金鎏今天收到的惊吓已经够多了,秦之翦并不像让她知道这些。
“原来京城里有匈奴歼细,真是太防不胜防了,王爷以后可要多加小心才是!”金鎏惊叹一声望着秦之翦开口说道。
秦之翦却有些担心起来,“你是不是害怕了,战争原本便是恨残酷的事情,不是你死便是我活,为了活下去,每个人都会用尽各种手段,你若是跟着我去西北,还会遇到比这更加凶险的事情,你……”
“我们能不能不说这个?”金鎏没等秦之翦说完便开口打断了他后面的话,一脸认真的道:“我说过要和王爷去西北,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都不会改变,王爷不用担心!”
“真的不后悔?”
“不后悔!”
秦之翦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还未出发便遇到这样的事情,他还真害怕金鎏后悔不愿意跟他去西北了,不过若是他开口要求留下,他也绝对不会勉强她,只不过会失望便是了。
又看了金鎏脖子上的伤口一眼,秦之翦站起身来道:“时辰也不早了,你还是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会派人来接你的。”
“王爷要去哪?”见秦之翦要走,金鎏一下子坐了起来,拉住了他的手,开口问道。
秦之翦低头看着抓住自己的小手,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浮现南浩江走之前说的那句话,神情变的有些不自然起来,道:“京城已经有匈奴人活动的事情端王爷或许还不晓得,我必须告诉他这个消息,以防匈奴人从朝廷内部下手,到时候便不好办了!”
秦之翦是怕大秦也出个秦桧吧!金鎏明白秦之翦的意思,可是刚刚经过一场生死浩劫,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让秦之翦离开,却也不说,只拿一双刚刚经过泪水洗涤的大眼忽闪忽闪的望着他。
金鎏可怜巴巴的样子让秦之翦心里一软,又坐了下来,问道:“怎么?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就是不想让你走!”金鎏摇了摇头,说完脸一红一头扎进了秦之翦的怀里,心中暗想丢脸便丢脸吧,反正她以后都是他的人了,以后在他面前丢的脸只怕多了去了,撒撒娇算的了什么!
秦之翦却以你为金鎏突然的撒娇愣了一下,印象中金鎏好像还没有跟他撒过娇,一直都是一副精明能干又干练的样子,今日突然的撒娇让他心头一阵骚动,觉得很是受用,不禁伸手环住了她身子,道:“要不,我留下来陪你吧!”
“嗯嗯嗯!”金鎏连连点头,感觉秦之翦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耳边,才惊觉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在她的背上摩挲了起来,一下子又松开了手,一脸不悦的撅嘴瞪着眼前一脸无辜的人,她是让他留下来陪自己,不是要让他留下来做什么的,他的手怎么就不老实起来了?
秦之翦和金鎏对视了半晌,终于还是绷不住了,轻咳了一声,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只是……你想多了!”说是这么说,可是到底是金鎏想多了,还是怎么的,就只有秦之翦自己知道了,毕竟他已经忍了太久,软玉温香在怀,又是自己心仪已久的人,还即将成为自己的王妃,不时忍不住也是正常的。
金鎏却不管这些只鼓着眼睛瞪着秦之翦,一脸“你怎么能这样呢”的样子。
轻叹了一口气,秦之翦知道自己是抵不过金鎏了,慢慢的挪动屁股坐到床边那张差点被他扔出去的方凳上,扶着金鎏躺了下来,道:“算是我错了,你不要这样看着我,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金鎏顺从的躺了下去,见秦之翦过着只是坐在床边望着自己,这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兴许是真的累了,金鎏很快便进入了梦乡,秦之翦看着金鎏带着微笑的睡颜,嘴角轻轻扬了起来,忍不住俯身在她头顶上留下一吻,许久才直起身子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王爷!”碧玺和佳琴一直在外面候着,意见秦之翦出来蹲身行了一礼。
秦之翦应了一声,道:“鎏儿睡了,你们不要进去,都退下吧!”
“是!”碧玺和佳琴低低的答应了一声。
秦之翦闻言抬脚往台阶下走去,刚走完台阶又转过头来,望着碧玺道:“你过来!”
碧玺心里一惊,不知道秦之翦找自己有什么事,还以为是为了她没有保护好金鎏要责备她,低头下了台阶走了过去,还未开口认错,便听他开口道:“你是叫碧玺?”
“是!”碧玺应了一声,越发觉得秦之翦唤自己到面前来说话有些奇怪了,好像并不是想要问罪的样子。
秦之翦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道:“看你的年纪不小了,可许了人家?”
“没有!”碧玺小声答道,心悬了起来,猜测秦之翦该不会视线把她随便许了人赶走吧!正想求情,却听他道:“既是这样,本王把你许配给夜鹰,你可愿意?”
“啊?”碧玺做梦也没有想到秦之翦会说出这样的话,抬头茫然的望着秦之翦,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只说愿不愿便是了!”秦之翦有些不耐的道。
“奴婢……”碧玺这才反应过来,思绪百转千回,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秦之翦不耐烦了,以为碧玺不愿意,道:“你不愿意便算了,就当本王没说!”说完转身便要往院子外面走。
“王爷,奴婢愿意!”碧玺心下一惊,冲着秦之翦的背影说道。
秦之翦脚下一顿,道:“那好,你准备嫁妆吧,到了西北本王和鎏儿就为你们主婚!”说完在也没有停留,抬脚出了院子。
碧玺望着秦之翦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感觉自己仿佛是在做梦一般,就连佳琴上前来恭喜自己都没有听见。
……
不久前的某一个下午,金鎏和秦之翦难得偷了会闲,在茶林里说话赏茶花。
“王爷,夜鹰最近为何总是板着一张脸,活像谁欠了他十万八万一样!”金鎏望着树上的夜鹰低声问秦之翦道。
“谁晓得他,最近都是这样。”秦之翦随口说道。
“大概是恋爱了吧!”金鎏说道。
秦之翦嗤笑了一声,不以为然。
“真的,而且我也晓得那个人是谁!”金鎏神秘的道,见秦之翦望了过来,咧嘴一笑朝不远处正在石亭里布置茶水的碧玺努了努嘴,道:“就是她,我的丫鬟碧玺!”
“你可别玩什么乱点鸳鸯谱那套!”秦之翦皱眉。
“我是说真的,不然王爷去问问夜鹰,看他愿不愿意娶碧玺!”金鎏一本正经的道。
秦之翦一脸狐疑的望着这张正儿八经的脸,挑眉道:“说了这么多,你是想让我帮你的丫鬟撮合亲事是吧!”
“有……这么明显吗?”金鎏笑嘻嘻的说道。
“有!”秦之翦伸手戳了一下金鎏的脸蛋,道:“撮合他们是没问题,问题是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金鎏的眉头也挑了起来,细细一想,俯身在秦之翦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便见秦之翦的眼睛登时亮了起来,扬唇一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他们两个成亲了你可别耍赖!”
“绝不耍赖!”金鎏保证道,人都是他的了,还有什么好赖的。
“好,这件事包在本王身上了!”秦之翦的心情一下子飞扬了起来,拍着胸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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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像出来郊游一样
话说秦之翦连夜进了宫,把端王爷从某位美人的床上挖起来后,一直商讨到天边微微放明才出宫里去,也只是稍事整顿了一下军务,便带着手下的几员大将和一少数兵士进了宫,或许是害怕秦之翦带太多的人进宫会危及到自己,端王爷并没有允许秦之翦带很多人进宫。
即便是如此此时百官已经在大殿前聚集,一见秦之翦带兵前来心里还是颤了一下,换了皇帝还只有几日的事情,这样的气势让他们有种大兵压境的感觉,仿佛又是一个要篡位的人来了,好在他们的担忧没有成真,在端王爷又慷慨激昂的说了几句话后,秦之翦便带着手下的将领领兵出了宫门,却没有急着出城门与城外的大批士兵聚合,而是拐道先去了院使府接金鎏。
金鎏一早便收到了秦之翦派人送来的消息,马车也已经在门口准备好了,只等秦之翦一来便能上马车,此刻的院使府门前也是围满了人,金鎏感觉逢年过节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亲戚,他们都是听闻了消息一大早赶来给她送行的,大老爷脸上有光的拉着她认了几位比较近且有些地位的亲戚后,才放她去跟茹夫人做最后的告别。
说是告别,其实也就是金鎏一个人在说,茹夫人整个人哭的像个泪人儿一般,就连在一旁一直微笑着的大夫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心中暗想送行又不是送殡,用得着哭成这样?像是这么想,脸上却没有半点嫌恶表现出来,好在秦之翦来的速度够快,并没有让茹夫人哭太久。
为了及早去城外与等候的兵士们聚合,秦之翦并没有停留很久,只下马和大老爷、茹夫人说了几句话后便亲自扶着金鎏上了马车,然后自己也上了马,朝巷子外面驶去。
今日也就是在今日才见识到秦之翦的有多受京城百姓的爱戴,得知他今日出发前去西北抗击匈奴,京城的百姓都走出家门到大街上为他送行,马车所经之处无不是夹道欢送,百姓们自发的喊着自编的口号,热情洋溢,各个都显得很激动,好像只要秦之翦出马,就必定能把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