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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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城池原本便是大秦的领土,镇北王身为西北的守军将领,保证西北领土的完整也是你该做的,只不过下官此来是因为何事想必镇北王也心知肚明,若是王爷已经忙完了这里的事,就请王爷把兵符交给下官吧!”
说不过金鎏,又不能像在自己的军营里那样看谁不顺眼就把谁抓起来打一顿,南宫项索性不跟他说了,一脸严肃的望着秦之翦,心想只要秦之翦一教出兵权,那这里便不是他秦之翦说的算的了,再要对付他们也容易多了,眼前的这个嘴巴厉害的女人他绝对会第一个把她赶出去!
“兵符?什么兵符?”秦之翦却一脸不解的望着南宫项问道。
南宫项一怔,脸黑了下来,“镇北王不是想装傻吧,你即将去匈奴迎香颂公主,而后还要护送香颂公主回京城,难不成你是想带着兵符去匈奴?若是匈奴改变主意,继续攻打我们大秦,兵符又不在,王爷是想让大秦的西北再次陷入危难之中吗?”
“南宫大人这话便说的有些不对了,皇上既然答应和亲,便是相信了匈奴的诚意,南宫大人却在怀疑这一点,你不是在换衣皇上的判断力吧!”南浩江突然开口说道。
“本官哪里说过这样的话?”
“你口中虽然没有说,可你是这样的意思!”金鎏刮了他一眼。
“你们……”南宫眼睛瞠的溜圆,视线在秦之翦、金鎏还有南浩江的脸上扫过,终于明白了过来,目光一敛,沉声道:“看来你们是想抗旨!来啊,把这几个乱臣贼子都给本官拿下!”
南宫项话音一落,他带来的人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犹豫,手放在腰间的剑柄上却半天也没有把剑拔出来。
南宫项一见这样的情况就怒了,转头瞪着他们道:“难不成你们也想反了不成?”
他的人都摇了摇头,左右看了一下,却依然没有动静。
“你们……”
南宫项比齐的七窍生烟,就听金鎏懒懒的道:“南宫大人我看你是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吧?这里是王爷的军营,所有的人都是王爷的人,也不怪你的下属不愿意听你的,你觉得凭他们几个,能敌得过军营里这么多的人吗?”
金鎏话音落下,就有几十个人手拿利剑聚拢了过来,把南宫项一行人围在中间,一副只要他们敢轻举妄动一下,就灭了他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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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出发前奏
南宫项紧咬着牙关看着眼下的形势,他料到秦之翦不会轻易的教出兵权,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敢这样明目张当的反抗,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对形势的把握还是有一套的,只瞄了一样南宫项就知道就凭自己身边的这几个人是奈何不了秦之翦的,登时心里也开始打起鼓来,只是不想表露出来招人耻笑,只一脸愤怒的望着秦之翦喝道:“镇北王,没想到你竟然公然抗旨,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杀头的大罪?”
“杀头?”秦之翦慢条斯理的整理着金鎏身上的大氅,看都没有看一眼已经苍白了一张脸还强装镇定的南宫项,“南宫大人觉得本王真的会怕吗?”
南宫项眉头一皱,心道秦之翦该不会是猜到皇上要对他下手,所以才说这番话的吧,若是这样的话,那他岂不是自投罗网了?如何处置他还不是秦之翦一句话的事,难怪那个五品小官家的丫头会这么的嚣张,感情他们是早就做好打算要反了的!握紧剑柄的手指关节开始泛白,“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只要南宫大人乖乖的听话,本王是不会动你的!”秦之翦开口说道,虽然他看不惯南宫项的狂妄自大,毕竟他和南宫项也没有什么仇怨,都是大秦的臣民,他不想伤了他的性命,不过如果南宫项不识时务的话,那就不要怪他不手下留情了。
南宫项看着秦之翦眼里露出杀意,心中沉了一下,权衡了一下现在的情况,觉得不是硬碰硬的时候,慢慢的松开了手上的剑柄。
秦之翦见南宫项放下了手中的剑柄,知道他是打算放弃抵抗了,转头看了南浩江一眼。
“都把兵器放下,放下!”南浩江嘿嘿一笑对一旁的兵士挥了挥手,走到南宫项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大家都是大秦的臣民,现在是对付入侵外族的时候,大家应该把武器一致对外嘛,怎么能指着自己人呢!南宫大人你说是不是啊?南宫大人一直驻守沿海,还没有看过这西北的大气美景吧,今儿个天气好,小弟带南宫大人去四处走走怎么样?既然来了就好好的玩玩嘛,其他的是交给其他人去办就是了。”
看着南浩江拍在自己身上的手,南宫项真想挥剑砍了他的爪子,还有什么叫做既然来了就好好玩玩,其他的事交给别人 ?'…'这不是明摆着让他什么也不要做吗?他可是皇帝亲自认命来接掌秦之翦手中的兵权的!可是一看四周的形势,南宫项有把快要吐出来的话又咽了回去,现在不管他愿不愿意都是要听从秦之翦的安排的,脸色一沉,扯开南浩江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偏过头去。
“走走走!小弟保证西北的风光会让南宫大人眼前一亮!”南浩江也不生气,见南宫项没有拒绝,也料定他拒绝不了,勾着他的脖子便朝旁边走去,南宫项挣脱不了,被他硬是拉走了。
南宫项和南浩江走了以后,金鎏抬头看了头顶灰蒙蒙的天一眼,嘴角扯了一下,“南大哥怕是很久没有看过蓝天白云了吧!这样的天气也能叫好?”
知道在西北这个地方,自己是斗不过秦之翦的后,南宫项最终还是老实了,也没有真的让南浩江陪着他看什么大气的山川,这天寒地冻的,不管有没有什么好看的景致,他也没有什么心情看,见拿不到兵符又不可能回京后,便要求去硝城,秦之翦原本是不想管他的,一想硝城有夜鹰,量南宫项也闹不出什么事来,况且军营重地,他又是要去匈奴的,他还真不放心放一个这样的人在军营里,便让南浩江把南宫项送去了硝城,又让他与差不多已经养好了伤的夜鹰交代了一句后,便开始准备去匈奴的事了。
这边南浩江正准备送南宫项去硝城,金鎏便找到了他。
“你让我回来的时候把梅洪涛一起带来?”南浩江有些不乐意的望着金鎏,“这里是军营重地,之翦都不愿意让南宫项留在这里,会让一个陌生人进军营吗?只怕还没有进入军营便被之翦赶走了。”
“梅三少爷怎么是陌生人呢,他是梅家的三少爷,是梅林海老爷的儿子,况且你我都很清楚,他不会对军营里的人有半点危害,他只想去聚龙山,只想回到前世,若是他在军营里做了什么,别说去哪了,只怕王爷一剑便把他砍了,他又怎么会轻举妄动?”金鎏心急的说道。
秦之翦说过两日后便要出发去匈奴,她必须趁着这两日把梅洪涛弄到军营,这样才好带他一起去聚龙山,而且她也想过了,只有让南浩江带梅洪涛进军营才能不让秦之翦怀疑,所以她现在才来找南浩江。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南浩江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他都是一副抵触的样子,让她觉得跟他有些难沟通。
南浩江也觉得自己有些别扭,其实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只知道自从知道金鎏和梅洪涛的事情以后,他就觉得脑子里乱乱的,他是从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的,可是金鎏和梅洪涛这种不是明显的借尸还魂吗?且不说他们是哪里的魂魄,他们一人占据了别人的身体,这些天来他一直都在考虑要不要把金鎏的事告诉秦之翦,可是一看到他和金鎏在一起的样子就说不出来了,他和秦之翦十几年的朋友,他很了解秦之翦的性格,他是真心爱着金鎏,他不知道自己说出来后秦之翦能不能承受的了,所以才一直没有开口,这也是他之前想让金鎏离开,现在又不想的原因,若是金鎏离开了,秦之翦必定会受不了。
看了金鎏认真的脸一眼,南浩江叹了口气,“你打算好了吗?是和梅洪涛一起离开,还是留在这里?”
金鎏这才晓得南浩江担心的是什么,“我不是已经说了吗?我会留在这里,我在那里虽然也生活了二十几年,有家人有朋友,也有自己的工作事业,可是这里也有我的亲人,有关心我的人,有你们这些朋友,更有王爷,我怎么可能抛弃你们回到前世去,前世的亲人已经失去了我一次,我不想让这一世的亲人再尝一次这样的滋味,更不想让王爷伤心……”
“等等等等!”金鎏还没有说完,南浩江就伸出一只手挡在了她的面前,金鎏方才透露的信息量太大了,他的脑子已经有些不够用了,在听她说什么工作什么的他觉得自己一定会神经错乱,“反正你的意思是你不会走就是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走就是了对不对?”
“对!”金鎏言简意赅的回答,“况且你不是也听梅三少爷说了,错过了这次的机会,我以后就是想回去也回不去了,所以他才会这么着急的要去聚龙山。”
南浩江一想的确是这么回事,沉凝了一下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去把他带来便是了,只不过有件事我想让你答应我。”
“什么事?”
“就是你不是这里人的事,你能不能答应我不告诉之翦,我想了一下,只要他不晓得,就不会胡思乱想,反正你也不会离开了,你想平平静静的跟他过一辈子,这件事不说出来,不管是对他或是对你都好。”
金鎏想了一下,觉得南浩江说的没错,既然她已经决定留下了,为何还要把事情说出来,让两个人的心里都添堵呢,便点了点头道:“我答应你,我不会告诉王爷的!”
南浩江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好吧,我这就要去硝城,会把那小子带回来的,他会一直跟在我的身边,若是之翦问起的话,我会告诉他这是梅大人的意思,想让那小子跟着咱们去匈奴找找失踪多年的亲人。”
金鎏愣了一下,正想问南浩江这么知道梅洪涛有亲人失踪的时候,便见她鄙夷的看了自己一眼,“我也就这么一说,你也相信?”
金鎏的嘴角抽了一下,她还以为南浩江说的是真的呢,不过转念一想他这个说法倒也行得通,若是梅家有人失踪了,必定会先在大秦找,若是找不到,就要想这去匈奴找了,毕竟硝城里匈奴并不远,若是被人贩子拐卖了,是极有可能拐到那里去的。虽然有点狗血,金鎏还是认同了南浩江的做法,又请他去跟碧玺说一声她要去匈奴的事后,便回了自己的营帐。
南浩江第二日便去了硝城,当天便把梅洪涛带回了军营,秦之翦见到他的时候虽然脸色有些不好看,可是听南浩江说他是要去匈奴找人的时候便也没有说什么了,只是祝福南浩江看好他,不要让他在军营乱走,若是让军营的人当歼细给杀了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不过显然秦之翦是想太多了,自从到了军营以后,梅洪涛成日都呆在营帐里抱着小本子写写画画,只想算出黑子之光出现的准确时间和位置,哪里有心情再军营里乱转,甚至连金鎏都没有见一面,反正金鎏是不打算走的,他也不用浪费时间去跟她商量什么了。
见梅洪涛没有往金鎏身边钻,秦之翦也放了心,准备好一切事宜后就准备带迎亲的队伍去匈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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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见面礼
虽然是去迎亲,可是匈奴人的狡诈是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的,既然金鎏也要跟着去,秦之翦便更要保证他们一行人的安全了,毕竟若是真打起来,他就算不顾自己,也要顾着金鎏的安全,在多方考虑之后,他终于做了决定,把大军的营地往前推到最前方的一个城池郾城,还许了留守郾城的将领权利,若是匈奴人敢轻举妄动的话,他可以凭借手上的兵符调动大军攻打匈奴。
不过最好不要发生这样的事情就是了,秦之翦只是想把兵符交到自己信得过的人手上而已。
再来这次秦之翦带去匈奴的人也很多,匈奴派人夜袭金鎏,摆明了没有诚意,他也无需顾及匈奴的颜面,前面的马车装着是皇帝送去的彩礼,后面便是真刀真枪步伐坚定的兵士,若是从后面看的话,还以为这群人是去打仗的,匈奴要是再想变卦的话,这群人就能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然后再让人传消息回去,对匈奴一个内外夹击,说不定连匈奴的都城都给破了。
这些当然是金鎏听秦之翦说的,他说的轻松,金鎏还是听出了一身的汗,料定这次去匈奴的变数一定很多,绝不会像秦之翦说的那样简单,可是即便这样金鎏还是决定跟着秦之翦去匈奴,原因很简单,她不想和秦之翦分开。
金鎏给秦之翦做的那件新衣裳也在出发的前一日做好了,让秦之翦穿上试了试很是合身,他便决定要穿着这身衣裳去匈奴迎亲。
正月二十号这一日,秦之翦带着庞大的迎亲队伍和马车里的金鎏踏上了前去匈奴的路,只用了短短三日的时间,大军就到了匈奴要退出的第一座城池门前。
柯木诸早就得到消息知道秦之翦是带着大军前来的,气愤之余也无可奈何,亲自带人开门把秦之翦迎进了城门,晚上还备下了酒宴要盛情款待他。
“喝酒就不必了,本王与柯木诸将军也不是能把酒言欢的关系。”秦之翦直接拒绝了柯木诸的提议,看了手旁的茶碗,他连柯木诸准备的茶都不会喝,怎么会去赴他安排的宴席,不能怪他太过谨慎,柯木诸对他有多痛恨他很清楚,现在柯木诸却对他这样的盛情款待,放谁都会觉得这是一次鸿门宴,要真的去就是傻子了。
秦之翦的直言让柯木诸心生不悦,却也晓得秦之翦是不会去的,干笑了两声看了一眼他身边的金鎏,眼睛一闪,道:“王爷果然豪爽,这位想必便是未来的镇北王妃吧,果然是倾国倾城的一位美人。”
“将军谬赞了,金鎏这样的姿色在大秦不过寻常而已。”金鎏倒也不客气,人家夸她漂亮,她就暗讽人家匈奴没有美女,随便就把倾国倾城这四个字说了出来,不是没见过美女又是什么?
柯木诸也不生气,只当作没有听懂,朝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道:“抛开两国之间的关系,王爷与本将军也算是老朋友了,如今两国的战争即将平息,大秦和匈奴又要重归于好,王爷既然已经找到心上人,又即将完婚,本将军作为一位老朋友,自然要有所表示,日前本将军在山上打了一只白狐,特意让人做成了一件大氅想送与未来的王妃,还请王妃笑纳。”
柯木诸话音落下,便又来两个匈奴人打扮的小丫鬟捧了一件大氅走了出来,其中一个拿起大氅伸手一抻,一件用雀翎织就而成,内里嵌了一层白色的狐皮,从外面看堪堪露出一圈再外面,在灯光下一动还泛着五彩光芒的大红色大氅展现在金鎏的面前,大氅下面用银线绣制而成百花暗纹若隐若现,确是一件精致的物件,金鎏一眼便喜欢上了,在西北这样寒冷的天气,还正需要这样温暖又轻软的大氅,虽然她自己的那些也很不错,可是与这件比起来便差的远了。
秦之翦看出了金鎏对这件大氅的喜爱,也不等她开口拒绝,便轻笑了一下,对柯木诸拱了拱手道:“既然是将军特地准备的,那本王就却之不恭了。”
柯木诸闻言心中一喜,忙道:“王爷见外了,往后大秦与匈奴便是兄弟之邦,一件小东西送与夫人做见面礼也是应该的。”
秦之翦笑了笑,转头看向金鎏,见她有些担忧的样子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便让人把大氅收了起来,转头对柯木诸道:“既然本王已经来了这里,将军不如就把交接的事情办了吧!”
柯木诸一愣,“将军的意思是……”
“贵国不是已经答应要退还从大秦夺去的所有城池吗?既然本王已经来了凤阳城,不如就从凤阳城开始好了,以后行经各个城池,再逐个办理交接,也好省的以后的麻烦。”秦之翦开口说道,见柯木诸脸沉了一下,眉头一动,“这是贵国王上的意思,难不成将军还没有准备好吗?行军打仗将军是雷厉风行,怎么办起这事来却拖拖拉拉的,难不成将军还不想退还大秦的城池?”
秦之翦眼中利光一闪,柯木诸心中沉了一下,猛然想起秦之翦带来的大军还停留在城外,看来只要他一点头,秦之翦便会下令攻城,到时候只怕是他不想退还都不成了,忙哈哈大笑了一声道:“将军误会了,既然我国王上已经下令,本将军自然早就准备妥当,只是本将军没有想到王爷这么心急,也好,既然王爷提出来了,那本将军便把凤阳城县印交还给王爷好了,明日本将军便带大军撤出凤阳县。”
“如此正好!”秦之翦满意的看了柯木诸一眼。
虽然收回了凤阳城的管辖权,秦之翦这天晚上还是没有住在凤阳城内,与柯木诸交接完便直接出城回了军营。
“那柯木诸大将军也真是够好笑的,两国交战这么多年,他竟然还敢说自己是王爷的朋友,不成仇人就不错了,还朋友呢!不过这件大氅倒是极好的东西。”一回到军营,金鎏便拿出了柯木诸送的那件白狐皮大氅展开看了看,伸手摸了一下上面的雀翎织锦感觉冰冰凉凉的光滑似水,满意的笑了起来,与秦之翦说起了刚才见柯木诸的事情。
“柯木诸为人狡诈,现在两国休战,又在谈和亲的事情,他自然想化解以前的干戈。”秦之翦喝了一口手边的茶水,杯子一放便把金鎏搂进怀里,看了一眼金鎏手上的大氅道:“一件大氅算的上什么,他们攻城略地的时候抢夺的东西夺了去了,岂是一件就能抵消得了的?”
金鎏点了点头,顿时觉得自己拿了柯木诸的东西也是白拿了,应该还多拿点才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王爷你说,那柯木诸既然那样狡诈,该不会在这件大氅上做什么手脚吧?”
秦之翦目光一沉,看这金鎏手上的大氅,摇头道:“应该不至于,不过是一件衣裳,料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况且你这样有些防备过头了,不吃不喝他们的倒是可以,可是却不能什么都不碰他们的,若是进了匈奴,还不得住在他们准备的地方,盖他们准备的被褥?难不成你道了匈奴以后便不吃不喝也不睡了?”
“说的也是!”金鎏咧嘴对秦之翦笑了一下,稀罕的摸着手上的大氅。
“就这么喜欢吗?”秦之翦好笑的看着金鎏,好像还没有见过她如此喜欢一件东西,没想到柯木诸倒是做了一件让他满意的事情,见金鎏点头,扶着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