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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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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芝感激的看了秦之翦一眼,又对金鎏行了一礼,转身赶紧走了出去。

“切!原来匈奴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德行,谁要是娶了可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南浩江把人气走了还不算,往先前吉和兰坐过的椅子上一坐,撇了撇嘴说道,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吉和兰强忍泪水的样子总是在他的眼前挥之不去,让他心里觉得有些怪怪的。

金鎏有些看不过去了,瞪了南浩江一眼道:“南大哥你也真是的,平常看着挺大度的一个人,怎么偏偏要和吉和兰公主过不去,人家一个女孩子家千里迢迢的被送来和亲,离开了家人,离开了熟悉的环境,自然是要有一段适应的时间的,你却好,不好好的安慰人家,却还把人惹哭了!不就是一只烤鸭吗?”

“什么就一只烤鸭,那可是……”南浩江张嘴想要反驳金鎏的话,吉和兰泫然欲泣的样子却在眼前闪了一下,让他顿时有些理亏,可不就是一直烤鸭吗?他怎么就因为一只烤鸭而失了原本的风度,想想又忍不住有些懊恼了起来,啧了一声站了起来,佯装不耐烦的道:“不就是说了几句吗?也值当哭,真是教养的小姐!”说完也不看金鎏的脸色,头一仰走了出去。

“啧,我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金鎏在南浩江转身后故意咬牙说道。

秦之翦看了一眼佯装淡漠出门的南浩江,又看了一眼咬牙切齿却眼睛闪闪发亮的金鎏,有种不好的感觉,一把反握住她的手道:“你可不要胡闹,那吉和兰是匈奴送来和亲的,若是她能安安分分的到京城最好,你可不要捣乱!”

金鎏闻言眉头却是一抬,转头望向秦之翦呵呵笑而来起来道:“王爷也发现南大哥对这位吉和兰公主有些不一样而来吧?”

秦之翦眉头微蹙,“有什么不一样?我怎么没发现!”

金鎏瞥了秦之翦一眼,“南大哥性子好,可是从来没有与人这样针锋相对过,更别说是女人了,难道王爷不觉得好奇吗?”

“他性子好,难不成我的性子便不好吗?”秦之翦看着金鎏问道。

金鎏默默的犯了一个白眼,她不知道秦之翦是关注点有问题,还是故意给她打岔,不过不管他怎么想,她都是打定主意不放过这次看热闹的机会了,一路回京还有大半个月,这段时间若是再不给自己早点是做,她真怕自己会被秦之翦给闷死,要知道自从怀孕之后,她可是少了很多自由,匈奴一行若是能成就南浩江的好事,那也不枉此行,虽然吉和兰的身份一些,可那又怎么样,已经有一个香颂的先例了,她还是匈奴王上的爱女,若是再失去了个公主,想必匈奴王上也不能怎么样吧,反正吉和兰的公主身份也是封的,大不了他再封一个便是了,只要他还想继续和大秦和亲,那么封着封着便也习惯了。

金鎏兀自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倒是全让把京城的那位抛到脑后去了,人家可是已经失去了一位正儿八经的匈奴公主,现在连册封的公主都要失去,你是想要人家怎么样啊!姑凉!

都胡权次这次看来是没有再想和大秦联合起来打压他了,要不也不会送了吉和兰来,吉和兰不仅身材奥凸有致,面容姣好,脾气还是个爆豆型的,不像是能藏住事的人,其实在秦之翦看来吉和兰还真的挺适合送到京城的宫里去的,只是金鎏成日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盯着吉和兰和南浩江,让他有些头疼,还真怕南浩江和吉和兰闹出什么事来,倒不是像金鎏想的那样擦出火花,而是怕他们打起来,成日里大眼瞪小眼的两个人,真能擦出火花来,那还真是怪了。

可是秦之翦显然还是低估了爱情的魔力,爱情这东西往往都是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来的时候让人措手不及,去的时候也丝毫不给你准备的时机。

今天中午家里会来客人,不过今天会万字更新,实在不行更新放在晚上!

第二百九十五章 一个个都是惹祸精

从西北到京城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半个月的路程,金鎏虽然依然坐在马车上受颠簸,有秦之翦的悉心照顾,又有刻意在郾城请的大夫和厨师细心料理生活,她的怀相倒是越来越好了,原本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些颜色,消瘦的小身板上身子都有了些肉,这让害怕孕期发胖的金鎏很是苦恼,前世生完孩子后减肥的人可不少,她可不想随了这群减肥大军,话说她对自己以前的身材可是很满意的,不过有人愁自然有人欢喜,秦之翦便是第一人,还大手笔的重赏了给金鎏调养身子的大夫和厨师,以至于二人更加的卖力了,每天都变着法的给金鎏弄好吃的药膳。

“小姐,晚上灯光暗,你就不要再看书了,快来尝尝这红枣枸杞甜汤,刚刚熬好的。”佳琴一进屋便笑吟吟的说道,把手中的甜汤放在金鎏的手边,接过了她手中的书。

“又是红枣甜汤。”金鎏颇有些嫌弃的皱了一下眉头,看着面前的甜汤,却没有伸出手去。

“赵大夫说了,这红枣补血是最好的了,小姐应该每日都吃上几颗。”佳琴不以为意的端起碗来递到金鎏的面前,“而且这个可对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好,每日几颗枣子,保管小姐肚子里的娃娃生出来唇红齿白粉嘟嘟的惹人喜爱!”

“救你嘴甜!”虽然知道佳琴是说好听话哄自己吃东西,金鎏还是笑着接过了汤碗喝了一口,要说起新来的这位姓庄的厨师手艺倒是真不错,不管是什么都能让他做的很是美味,就是这红枣甜汤换着花样已经做了三四回,同一样东西还是能让金鎏吃出新意来,“走了这些日子,我们也该到硝城了吧?”一边喝着甜汤,金鎏一面和佳琴闲聊。

“差不多了,奴婢今日还听王爷身边的侍卫提起,大概明日便能到硝城了!若不是王爷怕累着小姐和小姐肚子里的孩子,一直都是放慢走的,咱们这会子早就应该到了。”佳琴往金鎏看的书里放好了书签收进旁边的小木箱子里,笑着说道。

“才到硝城,都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到京城啊!”金鎏低头又喝了一口,真心希望快点到京城了,这半年的时间里,她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马车上度过的了,虽然已经习惯了马车里的颠簸,可是马车里的空间实在是太小了点,实在让她闷得慌,忽而又笑了起来,道:“不过说起来也真够怪的,那吉和兰公主以那样的方式进郾城,我还以为这样走走停停的赶路方式会惹的她抱怨连连,却没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她都安安静静的,就连一个不好的脸色都没有。”

其实金鎏是想说,原本以为吉和兰和南浩江以那样的方式认识,这一路日日碰面咱怎么也会擦出点火花,可是都这么些日子了,两人碰面的时候却像谁也不认识谁似的,还真是让她有些奇怪了,难不成真像秦之翦所说的那样,这二人是不可能的,那还真是让她有些失望了。

二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碧玺突然上气不接下去的跑了进来,气还没有喘匀的慌张的道:“小姐,不……不好了!”

“碧玺姐姐出什么事了?看你慌张的。”碧玺慌张的样子唬的佳琴一跳,忙开口问道。

“吉和兰公主不见了!”碧玺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忙开口说道。

“什么?”金鎏手上的汤勺一松,掉进汤碗里,捡起点点汤渍落在她粉色的狐皮襦袄上,也顾不上擦,把汤碗往旁边的小几上一放,紧张的问道:“怎么会不见的,是不是到外面转转去了,可有命人去找了?”

因为西北地区地广人稀,周边山林也多,天色暗下来的时候他们便在这一处平缓的山坡上扎了营帐,金鎏看得出吉和兰的性子跳脱,以为她憋闷了几日,如今不是在城镇里,便也放松了一些,到外面去透气去了。

碧玺却摇了摇头道:“原本奴婢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以为是这样,可是夜鹰对奴婢说,吉和兰公主走的时候身上还带了不少的银票,便是她最喜欢的那匹马也被悄悄骑走了,而且王爷已经派不少人出去找了,奴婢这才觉得事情不妙,赶紧来禀告小姐的!”

“这么说吉和兰公主是打定主意要逃亲的!”金鎏眉头皱了起来,虽然她对吉和兰的影响不错,这些日子吉和兰也没有给他们惹什么麻烦,可是吉和兰的突然逃亲还是让金鎏有些不悦起来,倒不是因为吉和兰,而是因为匈奴,既然都胡权次想要和大秦和亲,那便应该找个能安安心心嫁到大秦的女子送来,这一个为情郎报仇,一个又逃婚算怎么回事啊!

“鎏儿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想必吉和兰这几日的柔顺都是装出来的,等的便是我们对她放松警惕能顺利出逃的这一日!”金鎏的话音刚落,秦之翦便走了进来,也没等佳琴去给他泡茶,拿着金鎏手便的茶碗便一口喝了干净。

“王爷怎么这么时候回来了,可是已经找到人了?”待秦之翦喝完茶,金鎏才开口问道。

秦之翦却摇了摇头,一屁股在金鎏的身边坐了下来,道:“不过她毕竟对这里的环境不熟,谅她也走不远,我已经派人去追了,相信过不了多久便会有消息的。”

金鎏却不像秦之翦这样有信心,毕竟天已经黑了下来,就算吉和兰对这里的环境不熟,若是她诚心藏起来,加上秦之翦又不能派出所有人出去找她,总会有让她逃脱的可能,若是今晚还找不到人,等明日天一亮可就更不好找了,这么长的时间,谁知道吉和兰都跑到什么地去了。

金鎏在营地等消息的时候,秦之翦派出去的人已经进入了山林的外围。

“南大人,附近的几条路我们已经派人去看了,只有这片山林还没有搜寻过,依难看我们是不是也要到里面去看看?”夜隼举着火把望向旁边的南浩江,天上飘着细细碎碎的雪片,地上已经雪白一片,面前的山林里却是漆黑一片,可见这个山林有多茂密,就连着雪片也飞不进去。

“这丫头来郾城的路上也是这样不老实吗?”南浩江皱着眉头望向夜隼问道,见他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神色,这才知道吉和兰这段时间的老实是装出来的了,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道:“既然是这样便搜吧,总不能真的让人从我们手上逃跑了,这林子看来不小,我们还是分头走吧,不管有没有找到人,一个时辰以后都各自回去!”说完双脚往马肚子上一夹,带头朝林子里跑去,夜隼见状跟身后跟着七八个人招呼了一声,也各自找了一个方位进了林子。

这林子看起来不大,因为进入山林地势便陡峭了起来,骑马还真有些难行,南浩江一面抱怨着匈奴的公主一个个都是惹祸精,一面举着火把四处搜寻着吉和兰的踪迹,还不忘沿途留下标记,以防止一会出去的时候迷路,刚准备在前面的一棵大树上刻下表明方向的符号,突然觉得身子一沉,身下的马嘶鸣了一声,身子便直直的往下栽去,他立刻举着火把提气蹬了一脚马鞍飞身上了那棵大树,刚站稳脚,便听见下面马悲惨的叫声,低头一看,便见自己方才骑的马掉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坑当中,几根又粗又尖从马的身体里穿了出来,全都染上了鲜红的颜色。

南浩江面色一凝,暗道自己的运气不好,竟然遇上了猎人捕兽的陷阱,这个陷阱也有些年头了,上面又落了不少树叶,甚至有些都已经枯败,跟旁边连成了一片,要不凭他的谨慎应该是躲得过去的,忙跳了下去走到陷阱边一看,那匹马虽然并没有伤到要害,可是看样子也是出不来的了,身上的血已经流了一片,染红了马肚子不说,还汩汩的往外冒,剧烈的疼痛让马一阵阵的抽搐着,用一种哀怨的目光望着陷阱外的主人。

南浩江眉头皱了一下,他原先的那匹马在聚龙山上已经被群狼吃掉,眼前的这匹马才跟他不就,可是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他有些不忍,迟疑了一下,目光一沉,抽出了腰间的剑朝马匹的心脏刺了下去,只见那匹马剧烈的抽搐了一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失去了坐骑,若是再往前走的话,出去就会比较麻烦,正在南浩江犹豫要不要继续往前走找吉和兰的时候,身后的传来一阵异响,他猛然回头,却见一匹枣红色的大马慢慢的朝他走了过来,南浩江眼前一亮,这匹马他认识,真是吉和兰那匹踏扁了他的烤鸭的马。

只是马都在这里,为何没有见到吉和兰人呢?

第二百九十六章 我就是发疯了,怎么样!

南浩江心中一阵疑惑,抬脚往枣红马身边走去,那匹马却好像想带他去哪一样,一见他靠近便转身慢慢的往前面走去,走了一段路还要回头来看南浩江一眼,见他依然跟着自己,才又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一个已经只剩枯枝的矮树丛边才停了下来,朝着矮树丛的方向喷了喷鼻子。

南浩江好奇的举着火把往矮树丛照了一下,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失踪几个时辰的吉和兰正抱膝坐在地上,一脸苍白的瞪视着他,南浩江顿时觉得火冒三丈了起来,正准备过去训斥吉和兰几句,又觉得有些不对了,低头细细的看了吉和兰用手捂着的腿一眼,赫然看见一抹鲜红,还有一个金属样的物体,他面色一凝,快步走了过去,刚要蹲下来查看吉和兰的状况,却被她一把推倒在地上。

“你走开,我不要你管!”吉和兰声嘶力竭的吼道,可是许是因为失血过多,许是之前用尽了全力把南浩江推开,她的声音也显得那么的无力。

“你发什么疯!”饶是这样,她突然的爆发也把南浩江的好脾气给磨光了,想想也是,这么冷的夜晚原本就应该舒舒服服的躺在被窝里睡觉的,却因为吉和兰的突然失踪破坏了,更不用说他方才还失去了一匹马,那些和他一样在这树林子里或许也会遇上和他一样的事,更甚者说不定还有人没有他幸运会因为这次的寻找而丧命,反正不管怎么样南浩江都不以为吉和兰现在还有资格在自己面前大呼小叫的。

“我就是发疯了,怎么样!谁叫你来找我的!我没有求你!你滚!你给我滚!”吉和兰哑声咆哮了起来,叫完再也忍不住抱着膝盖大声的哭了起来,她的哭不像大秦女子那样轻声抽泣,而是肆意的放声大哭,那样的悲痛,那样的绝望让人就是满腹的怒火也不忍对她发泄出来,就像现在的南浩江,在吉和兰大吼大叫的时候,他真想起身转头就走的,可是听到她的哭声,他蹲坐在地上便起不来了。

自从辞官以后,南浩江走了很多的地方,不是没有见过像吉和兰这样肆意张扬的女子,却从来没有看过她们这样哭过,他还以为这样的女子都是不会哭的,她们只会让那些伤害自己的人受到更深的伤害,让那些让自己痛的人更痛,可是却没想到就算肆意如吉和兰这样的女子,也有不得已只能用哭来发泄情绪的时候,而这样的哭泣往往比轻声抽泣更让人不忍。

“行了你别哭了,都流了那么多的血,还费劲去哭,你也不怕哭的虚脱了一会连这个林子也出不去了,到时候还要麻烦我背你出去!”南浩江从来没有安慰过任何人,她却又觉得不能任由吉和兰这样哭下去,憋了半天蹦出这样的一句话说道。

“谁叫你背我出去了,谁说我要出去了,我叫你滚,你怎么还不滚!”吉和兰被南浩江嫌弃的话气到了,抬起绯红的眼睛说道,因为哭的太歇斯底里,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了。

“哎!你说你这人真是,我也是好心好意的提醒你,你还不领情,你若是一般的人我背也就背了,可是你别忘了你是要进宫当皇妃的,皇帝的女人谁敢碰,我可不想掉脑袋!”南浩江还自以为有理的说道。

“谁说我是皇帝的女人!谁稀罕做你们大秦皇帝的女人谁就去做,我吉和兰不稀罕!”吉和兰咬牙切齿的说道。

“所以你就这样逃出来了?”南浩江终于搞明白吉和兰闹这出是因为什么了,“既然不愿意来和亲,你大开可以不来,既然来了又何必做出这样的举动,害得自己受伤不说,还连累别人!”

“你以为我想不来就能不来吗?”吉和兰原本已经够委屈的了,还被南浩江像嫌弃什么一样的嫌弃着,让她更加的难过了,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可是面对这样的南浩江,她一点都不想跟他说自己的事,反正她已经打定主意既然不能逃脱成为大秦皇妃的命运,那她宁愿去死,又伸手想退南浩江一把,猛的异动,却拉扯到腿上的伤,痛的她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南浩江面色一沉,知道吉和兰失血过多又耗尽了体力,怕是要支撑不住了,啧了一声脱下身上的披风裹紧她的身子,这才发现她原来这样的娇小,包在他的披风里就像是一个小孩穿着大人的衣裳,只是他现在没有心情去欣赏这样的怪异,若是他没看错的话,吉和兰的右腿还被卡在捕兽夹子里,若是想带她走,怕是还要扳开夹子,把她的腿拿出来。

虽然已经快昏迷过去,披着还带着南浩江体温的披风还是让吉和兰感到一丝温暖,忍不住蜷紧了身子,可是当他看到南浩江去扳自己的腿的时候还是勉强的抬头瞪向了他,“你想做什么!”

南浩江看了一眼吉和兰似乎有些僵硬的抱腿动作,撇了撇嘴道:“还能做什么,你的腿被卡在捕兽夹子里,已经流了不少血,你若是还想要这条腿的话,最好乖乖的让我把夹子扳开,把你的腿拿出来。”说着便动手去扳捕兽夹子。

吉和兰这次没有再阻止南浩江,或许是她根本已经没有去阻止了,腿上的疼痛已经麻木,她苦笑的看着南浩江把捕兽夹上的铁齿从她的小腿上一点一点的扳出来,然后举起那个还带着她鲜血的捕兽夹子扔了出去,有些不明白的望着他道:“你不是很讨厌我吗?为何还要救我,若是我死了难道你不应该是很开心的吗?”

南浩江却用一种看怪胎的眼神看着吉和兰,道:“难道我看上去有那么恶毒吗?但凡我讨厌的人都都想让他们去死?前些日子我还讨厌之翦,可是他如是有什么事的话,我也会第一个站出来。”

“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做兄弟的难道不是应该这样?”南浩江瞥了吉和兰一眼,解开了她小腿上的绑带,迟疑了一下,撩起她的裤子露出她纤细的小腿。

吉和兰的眉头皱了一下,他们匈奴虽然比大秦要开放,可是女子的身子也不是随便什么人便可以看的,可是转念一想她都是准备死的人了,又何必在乎这些,便也没有动,只是偏过头去淡淡的道:“你还为我检查伤口做什么,我都已经做好准备去死了,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你就是死也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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