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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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大人是不是想问我是怎么看出那食盐被调换了的?”金鎏喝了一口茶,把茶碗放在桌上,转头望着范仲伯问道,见他点了点头,笑着道:“其实我一开始也是猜的,打翻第一篓食盐的时候我仔细看过了,的确全都是食盐,那时候我心里很是紧张,可是当时却有人惊叫了一声,我下意识的朝封阳县看了一眼,见他直直的盯着地上的食盐,见全都是食盐后才松了一口气,我就料定那篓子中装的不仅仅是食盐了。”
碧玺打翻食盐的时候范仲伯也在现场,当时他也听到了有人惊呼一声,却没有想这么多,反而在刘薄训斥碧玺的时候,他还觉得理所应当,甚至在金鎏接二连三的踢翻盐篓子的时候,差点上前去抓住她,现在想想好在方老大夫说的那句话,要不他岂不是要铸成大错了!范仲伯下意识的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嘘了一口气。
“不过现在说起来幸好里面真的有问题,要不小姐的麻烦可大了,那些百姓差点就要冲上来了,范大人不晓得,当时小姐让奴婢打翻盐篓子的时候,奴婢吓了一跳,谁不晓得破坏祭祀是会引起公愤的!”碧玺站在一旁说着看了金鎏一眼,道:“那封阳县也真是够胆子大的,明明其中有问题,还敢请小姐和大人去,也不怕穿帮?”
“他们不是不怕,是相信会穿帮!”范仲伯冷哼一声说道。
“范大人的意思是……”碧玺抬头望着范仲伯问道。
素素要晕了,本来想今天好好写一天,还是公告区的推荐,谁知到老妈的同学突然死了,她要去帮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素素要在家带孩子,老妈晚饭之前应该会回,不管怎么样,素素答应过的,今天就是写到晚上十二点尽量凑写一万,大家就不要等更新了,明天一起看吧,昏死,素素要去给崽崽煮饭了!呜……
第一百六十一章 死的自然一点
“秋收祭祀是封阳县一年一度的盛典,今年因为邻县瘟疫的缘故提前举办,没想竟被我们撞了个正着,若是封阳县令不带我们去观赏祭祀,自然会让人心里起疑,封阳县一向狡猾,自然不会做这种自露马脚的事情,况且他这回一定在沙石里面放了几篓子食盐,所以并不怕我们查看,只是他也不晓得是哪几个篓子里装的是食盐,所以在金三小姐打翻第一个篓子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露出惊恐的神情,也正是他这一慌,才让金三小姐察觉出了异样,故意发脾气踢翻了面前的几个篓子,终于揭露了他们假借祭祀之名,实为敛财的阴谋。”范仲伯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碧玺恍然大悟,笑看着金鎏道:“还多亏了小姐发着一次脾气,才坏了那些人的好事,要不然,封阳县的县民们还不晓得要被蒙骗到什么时候去呢!”
“那是他们作恶多端必自毙!”金鎏轻笑了一声说道,想起自己先前当中发飙的情景也觉得有些好笑,自己轻易不发脾气,没想这次发脾气还救了一县的百姓,现在想想还颇有些成就感。
范仲伯也跟着笑了起来,道:“那也多亏了刘大人的配合,要不三小姐这脾气怕还发不出来了!”
金鎏和碧玺闻言互相看了一眼,又都笑了起来。
“范大人误会了,刘大人可不是想要配合我,他是真想借机打击我一下呢!”金鎏忍住笑开口说道。
“哦?还有这回事?”范仲伯愣了一下,想起金鎏和刘薄相处时的情景,倒是有些了然了,疑惑的道:“下官听说刘大人还是三小姐的舅父,为何……”
“舅父倒是舅父,只不过不是亲的罢了!”碧玺不屑的说道。
“家母是家父的平妻!”金鎏见范仲伯还不明白,开口解释道。
范仲伯这才明白过来,不好意思的拱手道:“下官无意打探金三小姐的家事,实在是……”
“范大人不必如此,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金鎏正说着,外面传来了喧闹的声音,声音像是就从外面院子传来的一样,三人一惊都站了起来。
“三小姐不要担心,下官先出去看看!”范仲伯虽是文官,却也不是胆小怕事之人,见状忙安抚了金鎏一句,转身走了出去。
“小姐……”范仲伯一走,碧玺便走到了金鎏的身边,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一脸担忧的样子。
不仅是碧玺,就连金鎏也有种不好的感觉,伸手抓着随身带着的匕首,左右看了一下,为了保险起见刚要找个地方藏起来,门一下子被人踢了开来,封阳县令带着十几个人恶狠狠的闯了进来,见金鎏和她的丫鬟在屋子里,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来,二话不说,对身后拿着手臂粗细棍子的恶人喊道:“快,把人给我抓起来!”
“你们要做什么!不要命了吗?我们小姐是皇上啊……小姐!”碧玺挡在金鎏的面前,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那帮人已经冲着金鎏奔了过去,也顾不上自己也是被人围着,挣扎着便要去就金鎏。
金鎏也不甘束手就擒,拔出匕首连刺了身边的两个人几下,两人吃痛倒退了几步,身上流出鲜红的血来,转头望着封阳县喊道:“大人,她有匕首,怎么办?”
“笨蛋!”封阳县被鲜血赤红了双目,大喝一声,举起手上的棍子,狠狠的朝金鎏的头上砸去。
封阳县的动作太快,金鎏想要躲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棍子重重的落在自己的头上,耳边还有碧玺的惊叫声,人已经陷入黑暗……
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全都暗了下来,金鎏从草地上坐了起来,觉得自己的头疼的都要裂开了,抱着头坐起来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并没有被绑起来,不幸的是她的头应该是被打破了,一碰就一阵剧痛,还有些粘糊糊的液体渗透出来,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血。
金鎏强忍着头疼朝四周看了一眼,凭着天上的点点星光她根本看不清周围的景象,只知道她现在所处的地方大概是在荒郊野外,四周除了草就是树,远处还有连绵起伏的高山,这里相是被世界遗忘的一个角落一样,就连月亮都远远的挂在对面上头上。
“金三小姐……”
突然有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响起,金鎏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树上绑了一个人,她忙防备的问道:“你是谁?”
“三小姐,我是方大夫!”那人感觉到金鎏的防备,忙开口说道。
“方老大夫?”金鎏一惊,忙站了起来走上前去,果然看清被绑在树上的是方老大夫,下意识的去摸身上的匕首,却什么也没有摸到,想必是被封阳县一伙人给搜走了,气的咬了咬牙动手帮方老大夫解开身上的绳索,问道:“他们为何没有绑我,却要帮着你?”
“三小姐刚烈,反抗的时候被打昏了,他们自然不会绑着你,老夫可是乖乖让他们帮着来的!”方老大夫抖索了一下身子,把身上的绳索抖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气哼哼的说道:“这帮没有王法的东西,真是胆子太大了!”
“实在抱歉,连累方你了!”金鎏抱歉的道。
“三小姐说哪里话,这个跟三小姐有什么关系,都是那些人胆大包天,老夫若是能活着回去,一定进皇宫告御状,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方老大夫一面安慰金鎏一面说道,猛然想起什么,指着不远处一处草丛道:“对了,三小姐的丫鬟也被一起扔到这里来了,就在那里!”
“碧玺?”金鎏闻言一惊,连忙朝草丛跑了过去,翻找了一下,果然在里面找到了一动也不动的碧玺,下意识的伸手在她颈部大动脉处摸了一下,感觉到有跳动的感觉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碧玺冰冷的脸庞唤道:“碧玺……碧玺……醒醒!”
“唔……”碧玺显然也只是昏了过去,被金鎏推了一下便醒了过来,刚恢复神智却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待看清眼前的人是金鎏的时候猛的吸了一口气,还没吐出那口气,眼泪先流了下来,“小姐,真的是你,太好了,奴婢还以为这次我们会没命了,没想到你还活着,太好了!”
“没事了,没事了,他们都走了!”金鎏笑着用袖子替碧玺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明明碧玺比她还大几岁,这样倒像她比碧玺大一样了。
“走了?”碧玺听金鎏这么一说却奇怪了起来,左右看了一眼,见果然没有封阳县一伙人奇怪的问道:“他们既然把我们抓起来,为什么又要放了我们?”
“他们没有放了我们。”方老大夫摇了摇头走了过来,道:“他们知识顾念到三小姐的身份,想让我们死的自然一点。”
“什么意思?”金鎏奇怪的问道。
“三小姐还不晓得这里是什么地方吧?”方老大夫苦笑了一下,道:“这里是富源县境内!”
“什么?”
金鎏和碧玺同时惊呼道,终于明白方老大夫口中所说的死的自然点是什么意思了,就算她是女神医,有医无药也只是徒劳,况且她现在对富源县的瘟疫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点都不了解,若是他们都感染了瘟疫,那岂不是死的自然了。
难怪富源县会把他们送到这里来,想必是知道自己是死路一条做出的最后一搏吧,也不知道范仲伯范大人怎么样了,是被他们杀了还是关了起来?还有刘薄……金鎏的眉头一皱,刘薄手下有朝廷派来的五百精兵,封阳县一个小小的县令定是奈何不了他的,这么说来,封阳县敢动她,必定是和刘薄串通一气了!
金鎏的眼里摒出一抹狠厉,她早就防着刘薄了,却没想到并不是他亲自动手,而是借用了封阳县之手!
“小姐快看,有火光!”就在金鎏沉思的时候,碧玺突然开口叫道,手一伸,指着不远处一处一动的火光。
“有人来了!”方老大夫的声音绷了起来。
金鎏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富源县瘟疫泛滥,谁也不知道来人是不是已经感染了瘟疫,若是来人也感染了瘟疫,他们很可能也会被传染。
金鎏紧紧的盯着火光,脑子都在急速的转动着,她不是没想过躲起来,等拿着火把的人走后,再和方老大夫、碧玺一起走出富源县,封阳县的人惧怕瘟疫,必定不会把他们送的很远,这里离封阳县一定不远,可是两县交界处也必定会有人看守,他们要过去也必定不会容易。
想来想去,金鎏还没有做出决定,拿着火把的人已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碧玺抬头看了那人一眼,不由的惊叫了一声连忙用手捂住了嘴,浑身颤抖了起来,金鎏看了碧玺一眼才抬头看去,只见那人满脸皮肤溃烂,只剩下一双瞪的溜圆的眼睛盯着她,伤口处不时的流出脓血,血糊糊的粘在一起,仿若地狱上来的勾魂使者一般恐怖,金鎏只觉得后背一阵阵的发凉,浑身一激灵,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嗯嗯,继续码字!
第一百六十二章 王爷去哪?
“大人,小九回来了!”门口往外张望的衙役忽然高叫一声,欢喜的说道。
封阳县令一下子从大班椅上站了起来,一手紧紧的按在案桌上,问刚进门的人道:“人都送过去了?”
“回大人,小的幸不辱命,已经把人都送到富源县去了。”被唤作小九的人满头大汗,拱手说道:“小的已经跟封锁两县通道的人打了招呼,不管事什么人,都不得以任何理由出入!”
“好!办得好!”封阳县令用力的一排拍案桌高声叫道,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满是汗渍,在坚实的案桌上留下了清晰的印记,眼睛一眯,冷笑着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敢跟我都,我要你们一个个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上!”
“那知府大人要怎么处置?”门口的衙役显然是封阳县的心腹,开口问道。
封阳县令看了他一眼,对小九道:“你辛苦了,赶紧出去洗漱一番,把身上的衣裳都换下来烧掉,嘱咐跟你一起去的那些人也一并照办!别把那边的瘟疫给传了过来!”
“大人放心吧,小的们都没有跟那边的人接触过,不会传染瘟疫的!”小九满口说道,心里却还是有些不放心,拱手行了一礼,转身退了下去。
小九从衙役身边过去的时候,衙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待他出去才皱了一下没有走到封阳县令面前,道:“大人,范仲伯可是个硬骨头,被我们抓起来的时候还说要砍了小的们的脑袋,若是不做了他,只怕后患无穷!”
“那就做了他!我看是他要你们的脑袋,还是你们要他的脑袋!”封阳县令毫不犹豫狠绝的说道,“范仲伯石古不化,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若不是他站着茅坑不拉屎,平州府知府的位置早就该是我坐的了!”
“是,大人若是高升,小的们也跟着沾光!”衙役笑呵呵的奉承道。“只要做掉范仲伯,大人再往上面报一个钦差深入富源县身染瘟疫致死,平州府管辖范围内瘟疫泛滥,知府范仲伯深感内疚,有负圣恩,一死谢罪,那大人和各位乡绅们的事便没有人会晓得了,而且知府大人的位置一空,大人便刻可以……呵呵……”
“哈哈……”衙役的话没有说完,封阳县令已经明白了他后面要说什么了,这也是他心里所想的,忍不住心中的喜悦哈哈大笑了起来。
二人的笑声还没有落,门口却跑进一个人来,口中大喊道:“大人,不好了!不好了!来了……来了……”
封阳县令笑声一收,脸沉了下来,冲着来人喝道:“慌什么!谁来了这么大惊小怪的!”
“是镇北……镇北王……镇北王来了!”来人话一说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抬头望着封阳县令,犹如见鬼了一般。
“什么?镇北王这么会来这里?”封阳县令心里一惊,脸色难看了起来,还没来得及绕过案桌,就见一人身穿暗青色银线暗云龙纹长袍,腰系玄色腰带,头顶玄色网纱,身后还跟着四个黑衣人风尘扑扑的走了进来。
“拿下!”还没等封阳县令反应,秦之翦锐利的视线扫了他一眼,厉声喝道。
“是!”两名黑衣人像是早已预料到,秦之翦话音一落,便抽出腰上佩剑,一左一右搭在了封阳县令的脖子上。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不用问,封阳县令也知道眼前人是镇北王秦之翦了,见他一来就是这架势,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拱手求饶道。
旁边的衙役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封阳县令的身上,蹑手蹑脚的就像退出去,却被秦之翦的一个眼神定在了原地,心下一凉也哆嗦的跪了下来。
“说!人呢!”秦之翦并不像跟封阳县啰嗦,毫无赘言的开口问道。
“什……什么人 ?'…'”封阳县令还想装傻,支支吾吾的问道,刚一抬头,见秦之翦眼中冷光一闪,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间银光一闪,左边耳朵一凉,伸手一摸,才发现一只耳朵已经被利剑割去,顿时疼的满地打滚起来。
“说!人呢!”沾血的银剑点地,秦之翦依然是那句话,干脆冷硬的问道。
“下官真的不知道王爷说的是什么人啊!”秦之翦的如此手段狠绝,封阳县令更加不敢胡乱说话了,他不知道秦之翦问的是什么人,只希望不要是自己已经送去富源县的那三个人,要不今日他的小命怕是真的要不保了。
“不说?”秦之翦目光一冷,转头对身后道:“把人带进来!”
“是!”门外一声响亮的应答,两名军士打扮的人便押着一个人走了上来。“王爷,人带到!”
秦之翦点了点头,用剑指着那人问封阳县令道:“此人你可认得?”
封阳县令已经快痛昏过去了,为了小命才一直忍着没有昏过去,闻言顺着秦之翦剑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心里一惊,被两名军士押着的不是刘薄又是谁人 ?'…'只见他面色灰白,已经被拨了身上的将领盔甲,连头盔也被一并摘下,头发凌乱的束在头顶挂在胸前,身上只穿了一件贴里,被鲜血浸透,已经看不清贴里的颜色。
“刘……刘大人……”封阳县撑在地上的手一软,结结巴巴的唤道。
看到白天还跟自己谈笑风生得意洋洋的刘薄,这才几个时辰不见,竟然变成眼下这副模样,方才心里还抱有一丝侥幸的封阳县令心里顿时凉了个透,就算秦之翦不说清楚,他也知道秦之翦问的人到底是谁了,除了金三小姐金鎏还会有谁,定是刘薄这个小人把他给供了出来,要不然秦之翦怎么会一来便不由分说的找他要人,还动用死刑要了他的一只耳朵!
可是金鎏已经被封阳县令派人送去了富源县,现在秦之翦来要人,他上哪去找人呢,谁知到金鎏是不是已经被富源县的人发现,这个时候谁还敢去富源县要人!
“很好,既然你认识他,说,人呢!!!”秦之翦第三次问封阳县令要人,也是最后一次。
“在……在富源县……”封阳县令在秦之翦的语气里听出了警告的意味,不敢再拖延,忙开口说道,伸手指着被军士押着的刘薄不敢停顿赶紧接着道:“是他,是他让下官把金三小姐送到富源县去的,他说只要金三小姐感染瘟疫一死,朝廷不会再派人去富源县,富源县内的所有人注定都要死,等所有人都死了,便不会有人晓得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他,都是他啊……”
封阳县令话音还未落,感觉脖子一凉,一口气便穿不上来了,鲜血从他脖子裂口处喷射出来,只见他像是不相信自己就这样死了一般,眼睛瞪得溜圆,直直的往地下倒了下去。
“王爷,这个人怎么办?”夜鹰站在秦之翦身边,低声问道。
秦之翦脸色铁青的看了刘薄一眼,眼睛一眯,“绑上手脚绑在营地的十字架上,本王要让所有军士看晓得胆小怕死,勾结悭吝下场!!!”
“是!”夜鹰答应了一声,就按秦之翦也跟着自己往外走,忙开口问道:“王爷去哪?”
“富源县!”秦之翦手一甩,银剑在空中闪,收入他腰上的剑鞘中。
“王爷……”
“王爷不能去富源县!”夜鹰还没有把话说完,刚从牢里被救出来的范仲伯便着急的走了上来拱手道:“富源县现在瘟疫的确严重,王爷万万不能去,若是王爷有个好歹,下官无法跟皇上交代啊!”
“本王行事无需向任何人交代!”秦之翦看了范仲伯一眼,抬脚往门口走去,夜鹰见状无声无息的跟了上去,秦之翦回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抬脚出了门。
“王爷……”
范仲伯还想赶上前去劝阻,被夜隼一把拉住:“王爷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范大人还是打理好这里的事情吧!”
“可是……王爷为何要这么着急的去富源县啊!”范仲伯无奈,一脸不明所以的望着门口自言自语的说道。
千里之外的京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