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三小姐,很拽很腹黑!-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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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吧,我可听说明非师太是为了能尽快得知镇北王的消息,才住进宫中的,何来扣人一说?”
三老爷摇了摇头道:“这个儿子变不小的了,只是听清雅说,这事是宫女们亲眼看见的,当时人多,想捂也捂不住,扣人的是宁妃娘娘,娘想想,宁妃娘娘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还不是皇上授意的吗?”
三老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当时慕容胜雪在明非师太闹的时候是想捂的,只是当时人多不说,还有有心人想把消息露出去,所以才会让消息传的这么快,连他这个就不出门的人都晓得了,还有谁能不晓得,若不是老夫人这几日,日日在佛堂里,说不得也早就得了信了。
听了三老爷说的话,老夫人的眉头皱了起来,宫里为了争夺一个后位便已经闹的不消停,前段时间听说皇帝对慕容胜雪的宠爱日益加深,料想后位必定是她的了,怎么又出了明非师太这件事,真是一事未了又添一事。
老夫人闹不清楚皇帝这是要做什么,可若真是皇帝扣了明非师太在宫中,那必定与镇北王脱不了干系,镇北王和皇帝是表亲,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人的感情一直以来都很好,至少让他们这些外人看来很好,可是怎么会闹成眼下这个地步?而且是在镇北王镇守边关四年以后的现在!
老夫人脑中灵光一闪,难不成是为了镇北王去富源县的事情?或者是镇北王去富源县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若是镇北王不去富源县,山高皇帝远,又哪能治得了封阳县县令?至于以后在富源县发生的事老夫人便不得而知了,她不免有些担心起金鎏来,又觉得金鎏重病,其实可能另有隐情,只是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只觉得头有些疼了起来,不由的皱紧了眉头伸手去按两边的太阳穴。
茹夫人见了忙上前给老夫人按摩头部,脸上也是担忧不已,她不懂什么国家大事,也不晓得那些皇室中人在吵些什么,她现在担心的事,若是皇帝真的与镇北王闹起来,金鎏还在富源县,在镇北王的身边,那会不会牵连到金鎏,若是早晓得是这样,她就是死也要拦着,不让金鎏当什么钦差大臣,治什么瘟疫了!
茹夫人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开口问三老爷道:“封小姐说可曾对三叔说起过鎏儿的消息?听说她病重,也不晓得怎么样了!”
三老爷见茹夫人焦心,也想安慰她几句,只是封清雅并没有跟他说过有关金鎏的事情,现在她人在富源县,若是有消息也是在皇帝的奏折上,哪里会是他们随便能晓得的,想了想才开口道:“倒是没有听说三丫头的消息,只是听说皇上又下了圣旨,想必是催三丫头回京的,嫂嫂不要着急,说不得三丫头接到这道圣旨的时候,病已经大好了,马上便能启程回京了。”
“希望是这样吧!”茹夫人依然担忧的说道,脸色却因为三老爷的话好看了一些。
老夫人坐在软榻上一言不发的看了茹夫人一眼,却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皇帝的这道圣旨还不晓得是给谁下的,若是给金鎏,皇帝为何这么着急的把金鎏召回来,会不会是宁妃的意思?宁妃这样,是想保金鎏平安吗?这样一来,岂不是说皇帝真的与镇北王闹翻了?或者是给镇北王下的,那皇帝又为何要扣住明非师太?
不,皇帝若是真给富源县下了圣旨,绝对不是给镇北王下的!
老夫人一心笃定的想着,脑中仿佛闪过一丝亮光,正待她要抓住的时候,却又消失了,只是她凭着几十年的人生经验,猜想这回只怕真的有大事要发生了,若真是这样的话,他们金家有要何去何从呢?
思虑了片刻,老夫人觉得还是不能坐以待,为了这一大家子人,为了她的三个儿子,她也不能只坐在这里什么也不做,想了想,老夫人一下子站了起来,在三老爷和茹夫人惊讶的眼神中扬声对外面的刘嬷嬷喊道:“小云,备马车,去白将军府!”
老夫人猜的没错,皇帝的第二道圣旨也是给金鎏下的,慕容胜雪听说金鎏病重不能回京,料定是因为镇北王的缘故,心中更是恨意横生,借着心口疼的毛病跟皇帝哭了几回,说是自己想金鎏了,怕镇北王若是真的起了反心,必定会对金鎏不利云云,皇帝对金鎏倒是不甚在意,却在意慕容胜雪,这才下了第二道圣旨召金鎏回京。
只是皇帝的第二道圣旨到达富源县的时候,夜鹰也正好传了消息会来,把明非师太被皇帝扣在宫中的消息用飞鸽传书的方式带到了秦之翦的面前。
第一百九十六章 小没良心的
秦之翦收到信的时候脸色十分复杂,就像是搅进了各种颜色的染缸,最终还是黑了下来。
从过去到现在,秦之翦都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对不起皇帝的,当年明非师太把秦政送进宫的时候他是不愿意的,当时他也不小了,又是从那样的地方出来的,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知道秦政很有可能去了就回不来了,可是秦政还是质疑代他进了皇宫。因着这份情意,先帝驾崩的时候,他没有怪秦政没有通知他,让他没有机会给先帝送终,其实他一知道,没能在先帝面前把二人的身份调换过来,他便可能再也不能恢复真实的身份了,可是他不在乎,秦政是他的表兄,也是他的堂兄,流的都是皇室的血,谁坐皇帝又有什么不一样,除此之外,或许也是因为他有一颗渴望自由的心,基于这些原因,他帮着劝说明非师太,虽然明非师太因为不满秦政的做法出了家,可毕竟还是没有再提让二人把身份换回来的事情。
秦政登基才一年,边关告急,匈奴一改往常抢完了便走的作风,一连抢占了大秦三座城池,秦政因为刚登基,手上并没有可用的人才,那些原本骁勇善战的将军不是不听他的,便是畏惧匈奴人的狡诈凶狠,是他又一次瞒着明非师太领兵出征,只用了短短半年的时间便凯旋而归。
他回京的时候,秦政还带着文武百官出城门相迎,用没人听得见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唤他好兄弟,这才过去多少年,仿佛刚刚发生过一般,可是眼下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秦政是担心他要夺回皇位了吧,可是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过,秦政又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呢?他在西北一待便是四年,出了金鎏的原因外,他也是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难道秦政没有看出来吗?
深深的叹了口气,秦之翦真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什么才让秦政这样误会自己的了,可是不管怎么样,他是不会让金鎏回京的了,明非师太他是不担心的,只要明非师太自己不要太倔强,秦政不会拿她怎么样,毕竟那是他的亲生母亲,可金鎏便不一样了,若是让秦政晓得他对金鎏的情意,难保他不会用金鎏来要挟自己,京城的事情可以传到这里,若是京城那边有心,这边的事情也能传到那边去!
秦政正在苦恼,金鎏在外面敲了敲门,得了允许后走了进来,见秦政只穿了一件单衣坐在书桌旁边,从衣架上取了一件袍子披在他身上,道:“虽然是夏季,夜里也是有些凉的,王爷怎么只穿见单衣便坐在窗口吹风,也不怕感染了风寒。”
“我没事。”秦之翦拉了拉金鎏给自己披上的衣裳,伸手拽着她的手,道:“怎么还没睡,是不是担心圣旨的事情?”
金鎏点了点头,侧身在扶手上坐了下来,道:“越是在这里待的久了,便越是不想回京城了。”
秦之翦侧过身子,让金鎏坐的更稳一些,他如何能不晓得金鎏心里在想些什么,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想要怎么样,自己都能顺着她宠着她,回了京城,虽然她是回自己的家,可是她家的情况他也是清楚的,遂笑着宽慰她道:“不想回去不回去便是了,有什么好苦恼的。”
“那怎么能行,皇上都下了两道圣旨了。”金鎏张口说道,语气很是无奈,她就不明白了,皇帝为何非要让她回去不可,她又不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官员,帮皇帝治理了瘟疫不就得了,还要管她这样那样的,让她实在有些不耐烦了。
“说不得是你家里人进宫求皇上早日召你回京的呢,毕竟你也是个女孩儿家,出门在外这么长时间,又没有家里的大人在,他们怕你在外面被人欺负。”虽然秦政的一些做法让秦之翦有些不舒服,可是他还是会下意识的帮秦政说话,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秦政能不顾这份兄弟情义,他却不能。
金鎏闻言脸上却露出了鄙夷的神情,道:“王爷是说我爹?那是不可能的,我替皇上出来办差事,我爹高兴还来不及了,哪能为了早让我回去而催促皇上,若是说我娘或者祖母倒还有些可能,但是他们也不会求到皇上面前,只会去求王爷的义妹宁妃娘娘!”
“她……”金鎏话音刚落,秦之翦的眉头便皱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
金鎏从秦之翦的表情里也看出了一点异样,回想起过去慕容胜雪做的种种,还有她这次一定要皇帝把自己召回京城,猛然明白了过来,其实慕容胜雪以前跟她说话的时候也是透露过一些,只是慕容胜雪是皇帝的妃子,金鎏没有想那么多,现在把所有的事情都联想起来,倒是全都明白了,歪头望着秦之翦道:“宁妃娘娘的心上人,该不会就是你这位义兄吧!”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慕容胜雪做的那些事,又是想让她嫁给皇帝,又是在秦之翦回京之前让她来这里治理瘟疫,说来说去都是不想让她和秦之翦在一起,可是她又是什么时候晓得秦之翦喜欢的是金鎏呢?
秦之翦现在心里想的和金鎏想的差不多,抬头见金鎏斜着眼睛望着自己,晓得她一定是心里不舒服了,伸手去拉她的手,却被她拍开,忙坚持不懈的又伸手去抓,好不容易抓到手里,也不等她挣扎,便开口道:“你这生的是哪门子气,就算她对我有心,我对她也无意,我现在之后悔当初不该让她撞见我和你说话。”
“王爷和我说话,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我怎么不记得王爷跟我说什么表达情意的话呢?竟然能让一个旁观者看出来。”金鎏不明所以的问道。
秦之翦见金鎏露出一脸迷糊样,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道:“你就是个糊涂蛋,我已经暗示的那么明显了,你怎么就感觉不出来,我堂堂一个王爷,给你烤兔子,又帮救丫鬟,还半夜三更的进你的屋子跟你辞行,你怎么就一点也感觉不出来?”
“哎呀,疼!”金鎏一把扯下秦之翦的手,撒娇一般的叫了一声,瞪了他一眼道:“我那会儿才多大,谁晓得你堂堂一个王爷,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会看上我这么个小丫头!”其实金鎏是想说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你又做的这么含蓄,我怎么看得出来,只是没胆子说出来罢了,毕竟这时代的女子,有几个是谈了恋爱才成亲的,都是盲婚哑嫁,能成亲前看一眼未来夫君的长相就算是不错了,哪里有像她和秦之翦这样,能躲起来谈情说爱的,这还是在富源县,这个没人管的地方,若是在京城,只怕也是不行的,想到这里,金鎏又觉得高兴起来,重获一世,她还能在这么封建的时代谈场恋爱,也算是老天爷没有薄待她了。
秦之翦见金鎏脸上露出了笑容,知道她已经不生气了,却还是有些为自己以前的付出而不平,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别人说我,你也要跟着别人一起说我吗?”说着便去挠金鎏的痒。
金鎏最怕的就是这个,加上想起之前王府的管事秦勇防她跟防狼一般的样子,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挣扎了一阵,实在是笑的受不住了,只得笑哈哈的开口求饶,秦之翦却是不管,只挠的金鎏笑的快要没了力气,虚脱在他的怀里才罢休,紧紧的抱着金鎏,感受这难得的温情时刻,想着若是事情真如飞鸽传书上说的那样,只怕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这样惬意的心情了,不由的又加重了几分力道,似是要把金鎏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秦之翦忽然的动做让金鎏有些心慌,还以为他又动了心思了,忙挣了一挣想摆脱他的怀抱,秦之翦却把她抱的更紧了,闷头在她的颈间哑声道:“别怕,让我抱一会,就一会!”
秦之翦突然低沉的语气让金鎏一阵心软,便停止了挣扎,由着他这样抱着自己,也不晓得过了多久,金鎏还以为秦之翦已经睡着了,推了推他,轻声问道:“王爷方才说我若是不想回去便不回去了是什么意思?”
秦之翦却并没有睡着,闻言怔了一下,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他料到金鎏还会追问,想了想才开口道:“现在不是不想不想回去的事,而是你不能回去了!”
若是金鎏没有提到慕容胜雪,秦之翦或许还会让金鎏回去,可是既然晓得是慕容胜雪操控的这件事,那他便不能让金鎏回去了,他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慕容胜雪那晚说的话,她说一定会让他后悔的,现在他最在乎的就是金鎏,慕容胜雪一定不会放过金鎏的。
金鎏从秦之翦的语气里听出了事情的严重性,转身面对面的望着他道:“怎么回事?”
第一百九十七章 五小姐来了
“皇上,只怕是误会我了!”为了不吓到金鎏,委婉的开口说道。
金鎏一怔,却从秦之翦的表情看出事情有多严重了,被皇帝误会,还是他这个手握重兵的权臣,这很可能便以为这绝境,可是秦之翦和皇帝之间的关系不是一直很好嘛?又是堂兄弟,又是表兄弟,二人还是一起长大的,更别说还有一位养大了皇帝的姨母在了,秦之翦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惹到皇帝了?
秦之翦看出金鎏的疑惑,只是他自己也不明白,所以并不能解释,只能扯了扯唇角安慰她道“你放心吧,既然说了是误会,解开误会便是了,只是你这回事不能回去的,我怕……”
秦之翦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可是金鎏也已经猜出来了,他是怕皇帝会那她作人质吧,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在富源县传的沸沸扬扬,只要是有心人,稍加打听便能知晓,皇帝既然已经误会了秦之翦,自然有人从中搅合,这是必定瞒不过皇帝的耳目,即便不是现在,也是早晚的事,若是她回了京城,那就是自投罗网,皇帝就算只是想逼着秦之翦放弃手中的兵权,为了拿住颇得人心的他,只怕也不会放她在和秦之翦在一起了。
一想到会和秦之翦永远的分开,金鎏就觉得心像是被挖去了一块一眼,空荡荡的,忍不住伸手抱住了秦之翦的腰身,把头买进他的怀里,闻着专属于他的青草香,才觉得安心了一些,道:“我不想回去,不想和你分开,可是我娘还有祖母怎么办?若是我们的事情让皇上晓得了,我又不回去,皇上会不会拿他们开刀?”
“不会的!”秦之翦想也不想的回答道,“皇上不是那样的人!”
秦之翦答的干脆,可是他和金鎏都知道,皇上都已经开始怀疑秦之翦了,去去一个金家只要他用得上,又有什么不能动的,所有的皇帝都会不遗余力的浇灭违抗自己的势力,更何况秦之翦还手握兵权,对皇帝是个很大的威胁,他必定会想尽办法灭了秦之翦的心思,或者,灭了他这个人,连堂表兄弟都下的了手,金家,又算什么?
金鎏的心里是矛盾的,她不想离开秦之翦,可是她也发过誓,一定要保护茹夫人,可是她现在却为了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不顾她的死活,还有老夫人,虽然她对自己的好,都是出于对金家的利益考虑,还有金汐月,不管怎么样,在她生活了五年的金家,还是有很多她舍不得的人和事的。
出了金家,只怕跟她有关系的人也都脱不了干系吧,这里面必定也包括茹夫人的娘家人,她的外祖父只怕已经带着两位表哥在去京城的路上了,这个时候外祖父的名气反而更易招来皇帝的视线,金鎏越想越觉得不安,虽然她曾经极力的想摆脱那个家族,可是现在她却又不能其他们于不顾了。
“不行,我不能看着我娘和祖母有危险也不去救他们,我要回京城!”金鎏做了最后的决定。
“鎏儿!”秦之翦心里一惊,却早已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换个身份想想,若他是金鎏,眼见着自己的亲人要因自己的事情而受牵连,不管他对金鎏有多不舍,他也会选择回京,金鎏做出了这样的决定,秦之翦对她的疼爱里多了几分敬重,能在这样危难的时候,选择只身赴险,并不是人人都做得到的,何况她是一个女子,因为对金鎏的不舍,秦之翦慢慢的收紧了手臂,半晌才开口道:“你要回去,我拦不住你,也不能拦你,可是现在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我们还是过些日子看看情况再做打算吧!”
“还能拖吗?若是皇上……”金鎏担心不已,既然皇帝知道她和秦之翦之间的事是迟早的事,那皇帝拿金家人开刀也是迟早的事。
“不会的,我会在皇上对金家下手之前跟皇上解释清楚的!”秦之翦开口说道,其实他是担心金鎏一回京城,皇帝便得知了他和金鎏的事,会拿金鎏做人质,所以才不让她现在便回京,或者在他的心里还有更深一层的担心,只是他现在不愿意去细想罢了。
有了秦之翦的这句话,金鎏没有立即回京,又过了两日,秦之翦给皇帝的奏折已经在路上了,金幸汐却到了富源县。
“五小姐……金幸汐?”金鎏听闻碧玺通报的时候还愣了一下,眉头一皱,道:“她怎么来了?”
金鎏现在或许想见金家的任何一个人,从她们的口中得知金家的情况,却惟独不想见金幸汐,不是她还记着四年前她想害死自己的仇,而是因为她离京前,金幸汐对她说的那番话,既然金幸汐从来未改过初衷,一心想让她死,只要能让她难受,又有什么做不出说不出来的?
“奴婢也不晓得,不过奴婢瞧着真真的,的确是五小姐,而且五小姐并没有穿道袍,已经换回了以前的衣裳。”碧玺忙开口说道,金鎏和金幸汐之间的约定她是晓得的,正因为晓得,她才会因为金幸汐的打扮而惊讶,不是还有一年吗?难道金幸汐不遵守约定先回家了?
金鎏闻言眉头更是皱了起来,当初她只是不想让金幸汐时刻自己算计自己,为了一劳永逸才把她逼去了是非庵,没想到倒是促成了她和明非师太的缘分,她也时候来才晓得明非师太便是秦之翦的母亲的!
金鎏有些懊恼起来,不过人既然已经来了,躲是躲不掉的,便起身领着碧玺朝门口走去。
可是在门口金鎏并没有看到金幸汐,连马车也没有看到一辆,正奇怪碧玺是不是看错了,碧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