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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修真)女主总是在逃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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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想,顾南渊前去营救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他师傅收徒向来随心所欲,他也未曾调查过长安的来历,莫非她当真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只是他们都不知道?

    顾南渊略一停顿,清源便已没了踪影。

    长安好不容易从废墟里爬出来,就见身边层层叠叠围满了剑。

    “怎么,想指使你的剑小弟们诛杀我?”长安提起手中长剑,屈指弹了弹。

    那时,她自知无路可逃,便干脆纵身上去,拼着受几道剑伤,将其拔出,斩开头顶的石壁。此举虽免她死局,但重伤却无法回避,头顶砸下的石块,加之剑气造成的伤,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稳。

    这一切,都拜这把剑所赐!

    长安虽然很想把它折了,但看着眼前的剑阵,又有了更好的主意。om

    “想折在我手上,还是想跟我出去?”

    长剑哀鸣一声,根本没有其他选择。

    长安见它光影黯淡,几乎就要折断,赶紧松手,把它放到一边道:“既然你要跟着我,那可得好好听话,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然就拿你练剑,懂了吗?”

    长剑抖了抖,表示自己明白。

    长安还想问问它是因何缘故才会惧怕自己,就听身后有破风声传来,回头望去,就见顾南渊几个纵跃,稳稳地落到她身边。

    “长安;到我身后来。”他长臂一伸,把长安护在安全的角落,才转过身,与万剑对峙。

    长安被他护着,突然觉得心弦被拨动了一下,就好像是挣扎在荒漠的人,突然看到了绿洲,让她在这异世里,也体味到了亲人的味道。

    “师兄,你来的真快。”长安喜笑颜开,轻轻拽住了顾南渊的衣袖。

    她心知,他们不过是萍水相逢,虽占了个师兄妹的名头,但到底只是陌生人。是以进了这墓穴,她从未想过要顾南渊来救自己。可是现在他来了,虽眼前的困局她自己也能应付,但被人护着的感觉,依旧叫她满心感动。

    长安欢喜之至,喜上眉梢。

    顾南渊无意中瞧见,便更觉愧疚。他本还在犹豫,是不是该来救人,可见了她的欢喜,他才醒悟过来,长安年纪不大,不管曾经做过什么,那也只是引导不当,并非天性所致。现既已是自己师妹,又怎能不加教导,随意放弃。

    愧疚之至,便愈发卖力,强行握住清源,当空一斩,正要把面前的剑潮劈开,突然被长安拉住了胳膊。

    “师兄,他们是来送行的,你别动手。”长安招了招手,置于一边的长剑便乖乖地飞了过来。

    顾南渊一见此剑,顿时瞪大了眼睛,失声叫道:“疾光掠影,追龙逐凤!这是仙剑疾光,长安,你找到了疾光!”

    “仙剑疾光?很了不得吗?”

    “自然了不得,这是真正的仙器。”顾南渊顿了顿,见她一无所知的样子,便详细地解释道:“世间宝物,可分为灵器,仙器与神器。凡界众剑虽挂了个仙剑的名头,但说到底,也不过顶级灵器。唯独疾光,这柄剑是一隐居于凡界的真仙所铸,剑成之时,他以仙骨为祭,使其突破屏障,成为仙器。”

    “此剑一成,引得惊天雷劫,整整劈了三天三夜才消散。而随着雷劫的散去,疾光也不见了踪影,众人皆以为它渡劫失败,被劈成灰烬,却不知它是到了这剑冢。”

    顾南渊说完,甚是欣慰地夸奖长安。

    长安得了重宝,心里欢喜,也不再怨它伤了自己。一边想着如何剥削它的价值,一边指使它让众剑归位,便随师兄一起离开剑冢。

    可谁知,刚一走出剑冢,天色就暗沉了下来。乌云滚滚,电闪雷鸣,不一会儿便聚成了万道雷雨,向疾光劈来。

    原来,那时的疾光并未完全度过雷劫,铸剑师见它破碎在即,便将其投入剑冢,令其继续积蓄力量。本来,凭着多年的累积,要度过雷劫绰绰有余,但疾光遇上了长安,力量磨损大半,比之当日也好不了多少。

    眼见雷电就要劈下,疾光哀鸣一声,战栗不断。

    长安不想它被毁,便想打开剑冢,令其暂避。可哪知,剑冢拒而不开,生生断了这最后一条退路。

    看来是没有办法了,升仙劫如此厉害,以他们凡人之躯,是抵挡不住的。

    顾南渊拽起长安,驱起飞剑,就要离开。

    可长安却甩脱了他的手,道:“师兄,你先走吧。是我带它出来的,总不能看着它断掉。”说完,咬破手指,在空中虚虚画符。那日她师傅告诉她,息壤生生不息,此护身符虽会令她元气大伤,却也不会要了她的性命。是以,在这危机时刻,她便想以此来做拯救。

    顾南渊见她如此坚决,不再逼迫。

    但见她画符之时,甚为吃力,便上前一步,按住她的手,左手快速划了个八卦,引出一道灵气罩,将他们护在中央。

    灵气罩刚成,便有雷电劈了下来。那毁天灭地的力量,只泄出一点点边角,便让灵气罩不堪重负地碎成粉末。顾南渊吐出一口血来,连退三步,面如金纸,长安扶住他,想代替他保护二人,却被他强硬地推到身后,牢牢护住。

    这是第二次被他护在身后。

    长安瞬间红了眼眶,只恨自己不知天高地厚,非得与天道对抗,白白害了师兄性命,真是太不应该。正自懊恼,突然听空中传来一阵鸾音仙乐,几条素白的绸缎当空泻下,搭成一座仙桥。

    刹那间花香阵阵,仙乐袅袅。

    长安正自疑惑,便见一口布袋,跃到二人眼前,正要将蓄势待发的怒雷吞进袋中,却被一忽然而出的金钟撞开,卷起雷电便跑。

    一番生死大劫,消弭于无形。

    顾南渊松了口气,回身拍了拍长安的脑袋,道了句别怕,才抱拳向空中道:“多谢梓叶仙子出手相救。”

    “南渊师兄客气了。”

    长安先闻得一阵动听的女声,如玉扣相击,清丽悦耳,随后,空中悬着的白绸仙桥晃了晃,一个乌发如云,白衣胜雪的女子,足不点地得飞身下来。

    待她靠近,长安抬头望过去,只见这女子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容貌清丽脱俗,世间罕有,乌发用一根白色翎羽束起,姿容如仙,却无神仙的冰冷,反而温婉可人,似是随时随地都会化为一汪水。

    云梓叶,天下第一美人,今日一见还真是名不虚传。

    长安打量云梓叶的时候,云梓叶也在看着长安。见她娇俏可人,十分灵动,虽穿着道袍,但比之自己一点也不见败势,心里憋闷,神色也不禁冷了一点。

    当即不再看她,走到顾南渊身边,似是无意地将长安挤开,才伸手取出一个玉瓶,道:“我这里有瓶丹药,治疗天雷造成的伤颇具神效,南渊师兄你收着吧。”

    顾南渊点头谢过,接下伤药。

    云梓叶又似关怀地说道:“南渊师兄,这是你的师妹吧,我前些日子听说了,她似是不能修炼一点修炼资质也没有,倒也麻烦,我这里有几颗延寿驻颜的丹药,给你师妹用着,也能多点时间想办法。”

    她欲语还休,状似同情,可话里话外的讽刺,却瞒不过长安。

    长安撇了撇嘴,见顾南渊似乎一点儿也没察觉,暗道了句呆子,跻身上去,先把丹药收好,才道:“哎呀,姐姐竟然还带着驻颜丹,这又不是常用的东西,竟然也会随身带着。不过姐姐还真是有心了,这么替我着想,师兄,你快谢谢人家。”

    长安笑嘻嘻地,让人拿不到差池。

    云梓叶总觉得她在明里暗里骂自己老,却又辨不清她是有心还是无意,只能随意应和几句,便转头与顾南渊说话。

    一番寒暄,顾南渊也不再多留,拎着长安回了门派,丢给她一些基础书籍,便匆匆跑去闭关疗伤。

    三日之后,长安已把这些书籍翻了个遍,对这个世界的常识也了解的七七八八,正想把铜符拿出来研究研究,就见顾南渊沉着脸从竹屋走了出来。

    “长安,被魔头夺走的培源塑骨丹我会拿回来,但门中那半枚,就只能靠你自己去夺了。”

6。惊/变() 
顾南渊说完,左手拿上疾光,右手拎起她便走。om

    长安不明所以,一路探问,总算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有门中长老不满她空降,暗做手脚,将那半枚培源塑骨丹做为新弟子大比的奖励。

    新弟子大比,凡入门不过一年者皆可参加,其中不乏惊才绝艳之辈,也有滥竽充数之人。但不管怎样,以长安废物的身份,怎样都夺不了魁首。

    此举,刁难意味明显。

    顾南渊甚为恼怒,却因不是长老,无权插手。而玄悲真人,虽贵为师祖,可实际却无实权,是以遇到这件事情,他们竟连一争之力都没有。

    不过,相比于顾南渊的愤怒,长安倒是平静,被人赢走,抢回来就是,他们不义在前,自己又何必要听凭摆布。可哪知,她刚一说出这个想法,就被顾南渊好一顿责骂。说什么门规禁止私斗,若想要培源塑骨丹只能光明正大赢回来,云云。

    长安噤了声,不敢再说,心里对顾南渊的刻板,也多了几分认识。

    被顾南渊拎着一路前行,走到第一峰的背面,便见一条白练似的瀑布从山顶砸下。这条瀑布形似利剑,并伴有剑啸之音,下方汇有一个幽绿的水潭,潭中央座着一块光滑微凹的青石板。

    这是第一峰历任峰主的练剑之地,因常年浸染剑气,在此修习剑法会有事半功倍之效。

    顾南渊稍作解释,便把长安丢上青石板,教她剑术要诀。虽不指望她能在新弟子大比上脱颖而出,但能输得好看一点,也是好的。

    只是长安一点儿都不想学剑,她身为断剑小能手,连剑都不能握,又谈何修习剑道。白白把时间浪费在无用功上,倒不如寻其他法子,应对大比。然此话还未说出,就见身旁多了一个灵气屏障,抬头望去,便见顾南渊一脸严肃道:“长安,你在里面好好练剑,新弟子大比前,我自会放你出来。辟谷丹我已经准备好了,够你用很久。”说完,丢了个乾坤袋过来,转身便走。

    长安虽是不愿,却也拦他不得,原地跳脚了好一会儿,最终只得偃旗息鼓,好好练剑。

    以指代剑练了三遍,长安就已经把整套剑法练熟。om只是她无修为在身,发不出剑气,此剑法空有一个花架子,若与人对敌,用不了多久就会落败。不过好在,长安本也没打算靠剑法取胜,见顾南渊走远,便拿出巫觋师傅给她的龙形铜符。

    此铜符中有符道传承,她本有基础,再加深研究定会比剑道易有所成。现在时间有限,与其做个半吊子剑修,还不如专精符道。

    如此想着,长安便依着师傅教她的法子,用神识在几片龙鳞上勾勒一遍,随后凝神成针,戳入龙睛。

    这一番动作完成,铜符却无任何变化。

    长安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却见下一秒,龙睛光芒大盛,刺得她不得不闭眼。

    半晌后,光芒终于褪去,长安再次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山水俱全,草木茂盛的地方。朝里走了几步,可见一结界挡在眼前,伸手一触,结界上便现出几行字来。

    长安细细一读,便即明白这一空间的来历。

    原来,巫觋为了让自己的传承者能更好的学习符道,便取四神兽神格炼制了空间神器,不仅是为了在其中设下阵法,供传承者参悟,也是为了给传承者提供一个避险之处。

    只是后来,因为种种缘由,巫觋将此神器拆为四块,就单一块而言,虽不及神器威能之大,但比之普通仙器,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长安所得,便是其中的青龙铜符。青龙主防御,此中阵法也以防御阵和困阵为主。

    长安大致了解了一番,便开始进行符道修炼。符道修炼不同于其他,它需要的是符力而非灵气,是以符道修炼的第一步,就是引本源符力淬体。

    本源符力,世间罕有,大部分符师因找不到高品质的本源符力,一辈子只能止步于低阶。而巫觋既为符祖,对此物早有收藏。

    长安按照指引,一路向前,便见一冒着白烟的露天水潭。

    这个水潭很小,仅能容她一人。长安默默把引力淬体之法回想一遍,才抬步走进潭中。

    修习灵气要聚,聚于丹田,流于经脉。而修习符力则要散,散于肌骨,融于血脉。此种修炼之法,实际上是将自己炼成符篆,此后不管是画符还是布阵,均可心随意动,挥手成阵。

    长安屏气凝神,吸收本源符力。

    她本拟一点点吸收,再一点点散开,慢慢探寻身体的极限,可哪知,刚一运转巫觋师傅所说的法诀,本源符力便争先恐后地挤入她的身体,不过几秒的时间,潭中的液面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降了下去。

    长安一愣,迅速将符力散开。

    虽然她很努力地操纵肌骨血肉吸收融合,却依旧无法减慢积聚的速度。

    巫觋留下的符力,自然是天下最好的符力,可他生而为神体,肌骨之强悍自不是当今的人类可比。息壤虽也为远古之物,但终究弱他一筹,是以,这符力巫觋可完全吸收,长安却不能。可她不知道,只以为这是符力淬体的必经过程。

    长安努力将符力逸散出去,可这对进入体内的符力来说,却只是杯水车薪。几分钟后,长安体内的符力已达饱和,可外界能量依旧源源不断地灌注其中。

    这样下去,她定逃不过爆体而亡的下场。

    长安的神色凝重了起来,想爬出水潭,却发现自己被死死困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血管爆裂,皮肤膨胀,却什么都做不了。

    又是几分钟过去,长安已膨胀成了一个气球,皮肤撑开到透明,布满血渍。皮肉撕裂的疼痛,叫她眼前一阵阵发黑。

    这是要死了吗?当真很不甘心!

    长安有些恍惚,眼皮也渐渐沉了下来,就在昏迷的前一秒,她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念头――

    如果是息壤原型,可大可小,定不会存在爆体的威胁,只是,她的人型是大魔头给的,不能随意变化。

    看来只能把那道魔息引出体外,如此一来,虽然很有可能会永远变不回人型,但只要能活着,就还有希望。长安这样想着,赶紧提起精神,探寻魔息。但因符力暴动,几次探查不成,还惨遭反噬,损伤神识。

    这一番尝试,身体已经膨胀到了极限,眼见着就要爆体而亡,突然有一只冰凉的手按在她身上,抽出她体内游走的魔息。

    魔息一出,长安即刻变回了原型。

    也来不及去看救命恩人是谁,立刻控制身体膨胀,使体内暴动的符力平息下来。如此,折腾了半晌,长安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顿时觉得疲惫与后怕如浪潮般涌来,让她禁不住失去意识,陷入昏迷。

    人在生病之时,总会特别脆弱。

    长安虽未生病,却与生病别无二样,半梦半醒之间,不断回想起自穿越以来,无数次与死亡擦肩而过,却因孤身一人,无枝可依,而将那些疲惫与恐惧深藏心底。直到今天,当她再次挣扎求生,那些孤苦伤心终于积累到了临界点,让她即便在昏迷之中,也禁不住泪流满面。

    长安放肆地哭了出来,像是要将这些日子的悲苦,一股脑得宣泄干净。

    她身旁之人顿了顿,僵硬地拍在她身上,生疏道:“别怕有我在”

    安慰人的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他这般重复了几遍,便已能顺畅地安抚长安。只是,长安现在的身体,像是半座小山一样庞大,虽看起来像个糯米团子,一点儿都不吓人,可她这样一哭,却像开闸放水了一般,不一会儿就把男人的鞋面给淹没了去。

    男人摇了摇头,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低声安慰,一边替她理顺气息,重新化为人形。

    这一番事情做好,男人的脸色也苍白了许多,拍了拍长安的脑袋,把她放在水潭边,才转身消失在原地。

    一天一夜之后,长安终于醒来,起身看看,便发现自己躺在水潭边,符力淬体已经完成,神识损伤也已经治好,正想向恩人答谢,却发现空间里并无他人。

    莫非那之前的一切都是在做梦?

    那只手,那些安慰,都只是她在恍惚之间,臆想出来的幻觉?

    长安愣了愣,但想着这空间归她所有,外人是进不来的,便更加确定得将此事归为幻觉,转头研究阵法。

    黄粱梦,烂柯棋,长安在此中研究阵法,一晃便是三月有余。期间,顾南渊来过几次,在疾光的提醒下,她一次都未曾露馅。而今日,长安正自烦恼半年之约已过一半,顾南渊却仍未有放她出去的打算,想着是不是该试着破除灵气罩,就听疾光急声唤她出去。

7。分组风波() 
“长安,新弟子大比就要开始,我放你出来,你好好准备一下。om”

    长安刚一踏出空间,就见顾南渊御剑飞来,破除青石板外的灵气罩。他伸出的右手骨节分明,在阳光下白得透亮,长安鬼使神差地握住。

    顾南渊一僵,立刻抽回手,大声呵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这般行事成何体统!”

    话音落下,长安立刻松开手,向旁边退去。

    顾南渊见她不言不语,还以为她没听进去,怒气更甚,当即抽出戒尺,朝她手背打去:“长安!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你既入我天剑门,便得记住,正道修士当守礼,男女之防更不得破,你若再不守规矩,便去思过崖好好反省。”

    他说完就走,长安快步跟上,心里忐忑不已。

    以前的身份?顾南渊为何会说以前的身份?莫非是识破了她息壤的原型?可是她这段时间明明没有现过形,除了在空间里的那一次。这样说来,救她的人当真是顾南渊,可为什么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长安想了一会儿,都不得要领,便试探着问道:“师兄,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了?”

    “知道。”

    顾南渊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了她的问题。但想着她问话时小心翼翼的模样,便愈发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测:长安定是拜过魔头为师,只是本性善良,不曾入魔。

    而长安听了他的回答,只觉得自己与真相越来越近,心中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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