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霸爱:毒宠摄政王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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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去,我就替你去……”
“小方,没事,王爷是叫的我,平常的人还巴不得去接近王爷呢?这是好事,我怎么会不想去,我就是回来换件衣服而已的,王爷还在等着我,我先去了。”
楼璇玑佯装着欢欣鼓舞,从地上捡起那人的大氅,也追随着十二的脚步而去,这个该死的赫连桀,究竟是抽的什么风。
她抱着大氅,再次回到了那顶最大的军帐之中,十二早站在营帐之前,似乎料到她会前来一般,替她拉开了门帘,楼璇玑缓步进去。
赫连桀懒懒卧在先前楼璇玑睡觉的软榻上,手中捧着一本书,前面的饭桌上的饭菜没有动过,见她进来,便从书页之中抬起了头。
可是不想他这一抬头,视线落在楼璇玑的身上之时,好看的眉头紧拧,方才还面无表情的脸上顷刻间乌云密布,好似狂风大作,手中的书页被大力合上,他目光幽冷,看着她手中提着的大氅。
“过来!”丝毫不带情绪的声音,楼璇玑只觉得身上犹如是寒冰过境,身子处于冰窖之中。
想起方才十二说的那话,现在她是信了,“王爷,这是你大氅,多谢,草民配不上。”她冷静的看着他,将大氅挂到了一旁的衣架之上。
赫连桀紧紧的盯着她的双眸,薄唇紧抿,“过来。”他只是重复着方才的话。
楼璇玑背脊笔直,并没有因为他的冷意而改变心意,自己又不是他的玩物,心中自然不愿屈服于他,她就站在那里,负手而立,眼眸平静。
“若是王爷现在不想换药的话,那么草民就先告……啊……”她突然娇呼一声。
赫连桀右手前伸,突然之间他的手掌间好像有一股吸力一般,将楼璇玑狠狠的吸了过去,楼璇玑只觉得眼睛一花,已经跌倒在了他的怀中,耳畔传来一道冷声:“是你自己脱还是本王来?”
第43章 我只穿黑色()
再一抬头,她的身子已经被人拥入怀中,睁眼对上那一双满是阴云的眸子,顷刻间乌云密布,好似狂风暴雨即将来袭,楼璇玑想要挣扎出来,但是在他怀中却像是一个孩子般,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他的手臂像是铁钳狠狠的禁锢着她的身躯,此刻的赫连桀不像初次见面那个轻描淡写就卸掉了她胳膊的魔鬼,也不是在青楼之中抱着她离开莫名其妙看日出的人,而是满身都冒着黑烟,散发着怒意。
楼璇玑想起了先前十二曾经说过的那话,难道他生气是因为自己穿了小方的衣衫?可是自己穿了小方的衣衫那又怎样?
脸上一片冷漠,此刻她忘记了自己的使命,“放手。”她冷冷道。
“将衣衫脱了。”他的声音更冷。
“我不脱。”楼璇玑本就倔强,这一来更是激起了她心中的那种拗劲,她凭什么要听他的命令脱衣服,这个魔鬼,他以为他是自己的谁?
她如此反抗的态度彻底惹恼了赫连桀,赫连桀本来这两日心情极好,甚至处处都放缓了态度,他处处为楼璇玑着想,给她准备好浴水,准备好饭菜,甚至还准备好了温暖的床榻,谁知这个女人丝毫不在意,无视自己的大氅,身上却穿着其他男人的衣衫。
他的恼怒可想而知,突然那本来就冰冷的面容之上突然绽放了一抹笑容,那笑容带着邪魅的冷意,慢慢渗入到骨子深处,只听他一字一句道:“既然如此,你穿得是别人的衣衫,本王不会将你怎样,但是并不代表不对别人怎样,十二。”
十二应声而入,看见被他钳制在怀中的女子,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将她身上衣衫的主人扒光了扔到河里去,明日才准出来。”赫连桀的声音从牙缝中传出。
在这样寒冷的冬日,昨天早上她不过是冒着严寒随便洗了洗就已经冻成那个样子,现在竟让要将小方丢到河里泡一整天,那还有人在嘛?
“是,王爷。”十二转身欲走,对于赫连桀的吩咐他向来是只有服从,绝不会在大脑之中过滤一下龊。
“十二,你敢。”楼璇玑急切的想要去追十二,无奈身子被人钳制的紧紧的。
十二回头看了她一眼,“抱歉,我只听王爷的。”那眼神中的意味分明再说我早就提醒过你,你不听那现在我也没有办法了。
果真他的手下一个个都和他像及,楼璇玑心中气愤,对于赫连桀本来就有余怒,现在趁着这个机会,她再忍受不住,顿时便拍打着他的胸口要他放手。
“小方又没有罪,你凭什么不让我穿他的衣衫,你凭什么?”她已经气得没有了理智。
“就凭这个军营本王做主,小方,叫的还挺亲热的,十二,将他扔进去,永远都不要出来了。”这道命令一下,楼璇玑的脸色一片苍白,他分明就是要用其他人的生死来威胁自己。
“好,我脱,我脱。”楼璇玑可以不畏生死,但是她不能让其他人的性命因为自己而丢掉,她很清楚只要是赫连桀想要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做,他绝对没有和自己说笑,而十二那人不管赫连桀下达什么命令他也会立刻执行。
十二知道赫连桀的目的在此,只是为了逼楼璇玑脱了别人的衣衫,所以根本没有离开,就站在原地,赫连桀听到她同意之后,这才笑了:“十二,你下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是,王爷。”见目的达到,十二立马退了出去。
楼璇玑一面狠瞪着赫连桀,“你出去,我要换衣服。”大概她已经气得口不择言,根本就忘记了这里是赫连桀的军帐。
赫连桀倒是放开了她,从一旁的托盘之中拿起了一套白色的衣衫递给了楼璇玑,这是昨天连夜让人缝制好的,入手丝滑,比起楼璇玑身上的棉布衣服不知要好多少倍。
“我只穿黑色。”楼璇玑斜睨了那件白衣一眼,是有多久她没有穿过这样的颜色了,大约是从她想起了过去的事情,她觉得自己的身子不再干净,再不愿穿纤尘不染的白色。
只有黑色才是适合她的,赫连桀看着她面上的执拗的表情,这个女人还真是一点都学不乖,嘴角微微勾起:“若是你不换,本王不介意帮你。”
楼璇玑瘪瘪嘴,想到他只会威胁自己,偏偏就算是可恶自己却又没有任何办法,心中也甚是恼怒,见他也肯定不会自己退出,只好拿了衣衫到一旁的屏风后面去更换。
缓缓褪去身上的衣衫,他给自己的衣衫上面已经被熏了檀香,同他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而且这件衣衫的样式十分中性,并不是纯粹的男装。
她眉头都快拧到一块儿去了,只好在心中骂了那该死的赫连桀一遍又一遍,赫连桀倒是乐得开怀,尽管小猫儿有点不听话,但结果还是被他掌握了,他喜欢将所有事情都掌握在手中的感觉。
楼璇玑最大的弱点就是看似冷漠,但实际上心思太过于软弱,人只要一旦有了弱点便很容易让人有机可趁,赫连桀看到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人,眉头微微皱了皱。
若是能够让她取下脸上的面具就好了,还有一眼看过去她胸前的一马平川,想到昨日看到的她胸前缠绕着的裹胸布,不过这两点现在他还不能正大光明的提出吧。
哥舒九好久都没有穿白衣,因此走出来的时候脸上还有些不习惯,见赫连桀已经重新坐到了桌前,两人这一顿早膳倒是一波三折,有很多菜已经凉却,他却丝毫不在意。
“坐下。”
楼璇玑这次学乖了,就算自己反抗他也总会找其它借口或者理由让自己吃下去,何必再折腾,再没有答话,就算是冰凉的菜她也没有张嘴,因为造成饭菜冰凉的都是因为她。
两人席间再没有说话,他要吃饭,她陪着,他要换药,她给他换,再也没有扭捏,只是突然不伸出小爪子挠自己了,赫连桀反而觉得有些无趣。
想起楼璇玑手臂上也受了伤,她却没有在自己面前换药,“你把手伸过来。”
楼璇玑想也没想的伸了过去,却不料赫连桀直接掳起了她的袖子,看到她的臂膀之处竟然有着两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这伤口虽然对于他来说跟个蚊子咬了似的,但是换做在楼璇玑身上,他的眼眸加深了些。
“你干什么?”楼璇玑这两日已经习惯了和他相处的模式,大约连她都没有发现,在潜意思默化之中赫连桀顶多也只有威胁她,若是要杀她也不会等到今日了,而且不管自己说什么他似乎并没有对自己怎样。
胆子在无形的变大,对他也没有先前的害怕,赫连桀眉头紧锁,拿过一旁的药箱,不回答,只是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再次同他如此亲近,楼璇玑连忙离开,身子还没有动弹已经被他禁锢在怀中。
“别动。”他的话惜字如金,但是每一个字都是带了绝对重的分量,充满了让人不能违背的意味。
楼璇玑苦笑,她是想动也动不了,女人和男人的力气本来就有所差别,更何况那人还是如此厉害的武功,只要稍稍一用力,她就跑不掉了。
赫连桀从一旁的药箱之中拿了药酒出来,楼璇玑方才明白他大约是想要给自己上药,“王爷,我自己可以来,不必劳烦王爷。”
“如果本王就要给你上药呢?”他的话语向来都是如此霸道。
“那就上呗。”楼璇玑有些泄气的嘟囔道,她不是没有试过反抗,不过最终的结果都是反抗无效罢了。
赫连桀看到她脸上闪过的那一丝无奈,嘴角弯弯勾起,“王爷,你若是坚持要给我上药,能不能换个姿势,这……”
“别动。”他无视楼璇玑的话,手中的药酒已经擦在了她的胳膊上,那伤痕的毒已经被王大夫解了,但是伤口仍旧存在,尤其是药酒才接触的时候,她应该是刺痛才是。
楼璇玑的表情却是一片平静,她竟然没有哀嚎一声,仅仅只是眉头微微皱了皱,贝齿紧咬着双唇,不让声音从嘴里溢出,看她的模样早已经习惯了隐忍。
不知道为何,看到她现在的模样,赫连桀蓦然想到了五年前,那个在自己身下不断哀求着哭泣着的小猫儿,和如今是大相径庭啊,他宁愿现在在他面前的女子会哭会闹会喊疼,也不愿她一人隐忍。
心中微疼,手中的力道不由得又放轻柔了些。
他的手法十分纯熟,可以说比起楼璇玑还要纯熟许多,楼璇玑心中狐疑,难不成他以前经常受伤不成,不过以他的武功,又有什么人会伤害到他?
“疼么?”就在她深思的时候,耳畔传来一道十分温柔的声音,那声音之中似乎还带着些许疼惜,她几乎要以为这是错觉,那个魔鬼怎么可能拥有这样温暖的声音?
她一定是听错了,抬起头来,刚好看到那人的侧颜,完美的脸部线条诠释着他的英俊,墨发柔软的落在他的肩上,他微微低垂着头,眼中一片认真。
而自己竟然是坐在他的大腿之上,何其暧昧的姿势。
第44章 你想杀就一定杀得了本王()
两人方才静谧相处的画面像极了一副画卷,楼璇玑眼中蓦然划过一丝伤痛,不过才短短的时间,她竟然对他的警惕性减少到了这个地步。
她怎么能够忘记五年前是这人带人抄了自己的家,又是这个人对自己做出了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导致这三年来她夜夜梦魇,而且还有可能地下钱庄的人也是他派人所为,自己和他深仇大恨,他最近不过就是转变了一点性子,自己差一点忘记了过去。
感受到怀中的女子身子僵硬,他看了一眼,楼璇玑的眼中尽是悲痛和恨意,大约是又想到了那个所谓的过去,他有口难言,也只能假装没有看见。
替她上好药,轻轻的放开了她,一旦摆脱他的束缚,楼璇玑立马退了几步远,他的眼眸莫名划过一丝伤痛,当真他就有这么可怕么件?
楼璇玑低下头,大约也是觉得自己方才这个动作是否也太大了点,蹲下身子收拾好了药箱,“王爷若是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经过这么一闹,她哪里还有找虎符的心思,现在的她宁愿赫连桀还是从前那个变态,也好过现在这样莫名其妙的对她好,可以称得上是好吧?
“将药箱放下,随本王去一个地方。”他的话从来就不给人反驳的余地,当真是圣旨一般,楼璇玑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人已经抓了她的手直接将她带走。
他的力道很大,楼璇玑还没有挣扎已经被拖出了账外,当他抓着楼璇玑离开的时候,守在外面的士兵都瞪大了双眸,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龊。
他们何曾看见赫连桀对一个下人如此亲密的姿态了,而且那人还是个少年,他们从来没有看见过赫连桀接近女子,难道因为他其实根本喜欢的人就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这个念头才刚刚在脑中浮起,这边赫连桀已经将楼璇玑带到了练武场,这个时辰此处空无一人,四处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
“王爷,你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
“教你一点自保的东西,选一样喜欢的兵器。”赫连桀的目光已经在旁边的兵器上面游离,楼璇玑愣了愣,这两日赫连桀给她的冲突已经很大了,现在竟然还说出这样的话。
不管是从什么方面来看他现在都不像是对一个才入军营的少年应该有的态度,见她迟迟不肯挑选,赫连桀的目光已经在一旁的峨眉刺上面落定。
“接着。”他直接将两把峨眉刺扔了过来,楼璇玑忙不迭的接住,看到手心之中短小的峨眉刺,眉头微微皱了皱。
“峨眉刺是女子用的武器,你给我做什么?”她说出这话时说的十分认真,那模样还真的让人以为将她当做女子是侮辱了她。
赫连桀下意识想要脱口而出,你本来就是女子,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这场戏既然已经开始了,那么就要做全套的,他嘴角不知觉抽动:“咳咳,你的身形娇小,同女子无异,这峨眉刺短小,但只要发挥好了,绝不比其它武器差,你给本王展示一下武艺。”
看他的架势好像真的要教自己似的,楼璇玑颇有些喜出望外,能够让他这样的绝顶高手指点几招也能够大幅度的提升自己,想到这三年来,她身边并没有什么武林特别卓越的老师,所以直到现在她的武功都是个半吊子,一遇上真正的绝顶高手就歇菜了。
抛去先前和赫连桀的恩怨来说,对于这个提议她还是满怀希望的,正准备在他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武艺,才抬了一步脚,那人突然又摆了摆手,“算了,还是别练了,你那点武功练不练都是这样。”
楼璇玑脸上的兴奋戛然而止,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她现在已经用眼神将赫连桀杀了千遍万遍了。
“本王教你一招,不管是峨眉刺也好,长剑也罢,都是通用的,以后再遇到危机情况,至少也能够自保,不至于一两个小刺客就将你伤成这样。”直到现在他还不忘打击她一次,不过他说的的确是事实,自己要是真的变强一点也不会老是受伤需要人帮忙了。
他顺手从旁边抽出了一把长剑,在空旷的场中就开始舞起来,这是楼璇玑第一次见到他舞剑,以前大多时候被他挟制,但是真正见到他出手这还是第一次。
赫连桀的身形快如闪电,翩若惊鸿游龙般让人双眸都移不开视线,那一道玄衣如风般掠过,寻常的长剑在他手中竟然也发挥出了凌厉之极的剑气,好似名剑一般。
其实像他这样的绝顶高手,片叶飞花都可以杀人于无形,确实不会拘泥于手中拥有的是什么剑,四周皆是被他的剑气所波及,楼璇玑只觉得自己身上都结了一层冰凌般,这就是高手的厉害之处。
剑气过境,他还没有真的使出招式便已经有了这么强大的破坏力量,若是他日真的和人对上,也不知道会有怎样一番光景,长剑飞快舞动,在空中好似挽了一个剑花,但是连起来竟然是一朵莲花一般。
耳畔只听到嘭的一声,那剑花过境之处,一座石雕轰然破碎,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间,楼璇玑只觉得自己浑身抖动了一下,她能够看出赫连桀使出这
招还剩了不少余力的,假如他使出全力,方才碎的绝对不会是一座石雕了。
这就是强者和弱者的区别么?她愣愣的站在那里,想起之前自己还想要报仇,现在她才真真切切明白两人的差距何止是云泥之别。
想要杀他,简直是痴人说梦,这么说来,自己的仇是不是永远都报不了了?
她的面容一片失落之色,赫连桀看到她眼中的失落,抬步朝着她走来,“该你了。”
楼璇玑从想象中清醒,想着方才他的动作,不过他只是舞动了一遍,而且速度实在太快,她只能勉强记住,凭着感觉比划了一遍,尽管效果和方才相比实在差距太多,但是仅凭一遍她便能够使出动作,说明她的确天资过人。
赫连桀看到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成功的楼璇玑,眼眸幽森:“你倒是悟性高,只是可惜了没有一个好老师教导。”
楼璇玑已经从方才的震惊之中清醒,连她自己都没有想过会一遍就做出这个招式来,尽管还有很多不足,但是她的心中却是十分兴奋和满足了。
“我成功了,成功了!”
“是,你成功了,不过漏洞太多,过来,本王教你。”赫连桀看到她眼中的欣喜声音也不由放缓了许多,现在的楼璇玑整颗心都沉浸在了方才的胜利中,听他让自己过去第一次没有心不甘情不愿,走到他面前,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他却是径直执起了她的手,“方才你手抬得不够,力道也就削减了不少,你看,要这样,这样……”
清晨的阳光下,楼璇玑倚靠在他胸前,他握着她白皙的小手,纠正着她的动作,两人隔得太近,好像融为一体,楼璇玑恍若未闻。
只是一心想要练好这招,变强的诱惑对于她来说实在太大了,她侧耳认真的倾听他的每一个字,每一句纠正和教导,而他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她的脸上。
两人的关系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的和谐过,看着她认真的侧脸,他的心中蓦然一片温暖和柔软。
这种感觉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原来被一个人这般的依仗是这样的感觉,手中是她滑腻的小手,此刻顾不得胡思乱想,他好想将自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