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宠爱:太子请登基-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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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听到这个消息的夏国国君明显已经高兴疯了!
叶若虚也有些意外,不过仍是做出狂喜神色,含情脉脉的看着夏国国君,柔声道:“陛下,臣妾有了呢。”
夏国国君已经激动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嘴里语无伦次道:“好……太好了……”一双焕发出惊人光彩的眼睛死死的盯在叶若虚还未隆起的小腹上。
叶若虚趁势抬手温柔的摸了摸,继续柔声道:“这,是臣妾与陛下的孩子呢。”
“当然!这是朕与你的孩子,朕一定会好好爱他,等生下来后要是个男孩儿的话,朕便封他为太子!”
外头听到这话的太医心里登时咯噔一下,沉入无底深渊。
叶若虚则开心的咯咯笑将起来,半真半假的嗔道:
“陛下说什么傻话哪,太子已立,只要我们母子能够陪在陛下身边,哪怕什么也不是,臣妾也已心满意足。”
但是她越是这样说,夏国国君越是觉得自己绝不能亏待了她们母子,铿锵有力的许诺道:
“这是朕的儿子,为何不能做太子?至于原太子,呵……有个那么心狠手辣的母后,将来怕也会成为一代暴君,不如早些替换了的好!”
“陛下,”叶若虚善解人意的顺势接话道:“那臣妾愿意让儿子为陛下分忧。”
夏国国君看着她那副不胜娇羞、我见犹怜的模样,把持不住之下一把抱住了她,无比快活的仰天大笑起来。
可把纱幔外的太医笑得一颗心哇凉哇凉,无比沧桑的叹了口气: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
因顾念着对方刚刚受过惊吓,又有孕在身,夏国国君在看着叶若虚喝过药后,便体贴的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一个行色匆匆的小宫女便闯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一个奇怪的小盒。
来到大床边时,宫女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娘娘,您可睡了?”
正在闭目养神的叶若虚微微皱了皱眉,懒懒问道:“什么事?”
“是宫里遣人送来的,说是娘娘的解药。”
叶若虚腾得从大床上坐了起来!
她差点忘了,她还中了那个该死的三妹的毒!
“快!快给我拿过来!”她急声道,顺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并没发生什么异常后,才稍稍放下了心来。
漂亮是一个女人最高的荣誉,也是最大的资本,她绝对不能失去!
宫女被她那突然间变得无比急切的音调吓了一跳,忙不迭的凑上前去,将那只小盒双手奉上。
叶若虚连忙接过,打开盒子,捏起里面的小丸刚要往嘴里塞时,却又猛地一顿,心思瞬间活络了起来。
这可是解药呢……万一叶离枝食言,只给她这一颗,或是给的不够怎么办?
她被天打雷劈无所谓,自己这花容月貌……可是万万不能因此被毁的。
590。第590章 逗你玩()
狡狯的美眸精光流转,叶若虚看着被捏在纤细如玉的指间的药丸,对宫女吩咐道:
“去,把太医给我请来,就说本宫有事相求。 ”
宫女应声去了,不多时,才下去歇息不久的太医又被叫了进来。
没等他不情不愿的躬身行礼,叶若虚已经和颜悦色的开口道:
“太医大人免礼。本宫因中了奸人奸计,所以需要解药来解毒。今日那奸人好心送来了一颗解药,本宫就想着,若是太医能分析出这其中所含药材为何,日后本宫也便不会再受奸人挟制了,太医大人可愿意?”
太医哪里敢说不愿意,不然下一个惨死的人就该是他了。
他恭敬的俯首道:“愿为娘娘效劳。”
叶若虚这才微笑着将那药丸谨慎的放回到小盒子中,递给宫女,宫女又小心的呈给了太医。
太医先是观察了一番,后经过闻、舔、品,好一番的分析之后,才面色古怪的开口道:
“娘娘,这……”
叶若虚不自觉的握紧了双拳,勉强维持镇定的道:“有话便直说,不管药材多么珍贵和难找,本宫都有办法……”
“不,臣不是这个意思,是……这东西,根本不是解药啊!”太医极其无辜的说。
“什么?!”
叶若虚的整个脸色都变青了,心里疯狂转动的念头就是——叶离枝在骗她!她想要毁了她的容貌!
她面容几近扭曲的喊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那个该死的叶离枝,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她没有那么好心!
早知道当初就不放安如晦走了,将他斩于刀下,正好为自己陪葬!
太医虽然不明白皇后娘娘的反应为何会这么大,但仍是老实的禀报道:
“娘娘息怒。回娘娘,这其实是一种香丸,只是香料的产地源于北方,也是北方的王公贵族最喜爱用的,也因此,娘娘才没有认出来了。”
检验完毕后,太医又将小香丸重新放回了盒子里,让宫女送回叶若虚的手中。
叶若虚青白着脸,拿着那只香丸左看右看,又凑近了闻一闻,隐约觉得很是熟悉。
她记得……那日叶离枝突然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挟持她时,强行给她喂下的东西,似乎和这颗小丸一模一样。
只是她那时太害怕了,以为这一切都是叶离枝早就谋划好的,那毒药自然也是她提早准备好的。
可放到现在来想的话,她要夏国国君派人伏击安如晦的事,提前根本没有走露一点消息,叶离枝又是怎么可能会早早准备好这一切,只为等伏击时好用她来逼迫夏国国君放了安如晦?
所以……能够毁容的毒药什么的,根本就是假的吧!
叶若虚的心里一时间冰火两重天,一半是为自己不必再担心脸会烂掉而高兴,另一半……则是被那个狡猾的三妹气得快要内伤。
那么好的一个机会!那么好的一个一箭双雕的机会!她怎么就那么愚蠢的错过了呢!
要是当初就识破这只是颗临时被拿来冒充毒药的香丸的话,无论是安如晦,还是叶离枝,都别想活着离开大夏的国土!
叶若虚越想越气,手中攥紧小盒,一个用力将它砸在地上,任由她方才还宝贝万分的小丸随着摔碎的小盒跌落而出,沾染着尘土一路滚向别处。
太医和宫女见状,连忙跪了下来。
满心忐忑中,就听纱幔中传来一声近乎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咆哮:
“叶、离、枝,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第二日,关于妖后有孕、夏国国君想要立妖后腹中孩儿为太子的消息,已经在臣子中流传开来。
宰相是第一个知道的,当即就被气得站不稳脚跟。
现在的大夏国已经有了一位太子——也就是他的大外孙,夏国国君要立妖后的孽种为太子,那么又将要置他的外孙与何处?!
糊涂!荒唐!这、这简直不该是一国之君所为!
竹一青眼疾手快的扶住宰相,如烟般清冷的眉眼中现出几分担忧来,轻声唤道:“大人,您没事吧?”
“让我静一静……”
宰相长长的叹了口气,颓丧的面容让他看起来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在竹一青的搀扶下,他踉跄的跌坐进了椅子中。
想起那明明无罪却在痛苦之中凄惨死去的女儿,宰相不禁悲从中来,老泪纵横。
如今,连他女儿的孩子都不肯放过了么!
这个祸国殃民的妖后!
竹一青站在宰相旁边,抬手帮他拍背顺气,顿了顿,还是开口道:
“大人,君是君,臣是臣,皇上这么做自有他的理由,大人定要三思而后行,万不可惹恼了皇上,反而祸及自身。”
宰相苦笑了几声,知道少年是在好心的劝慰他,让他不要在一时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
可是,就算他很冷静,他不冲动,依然还是下定了要铲除妖后、以死谏君的决心!
不能再放任皇上被这个妖后继续迷惑下去了,绝不能!
否则,他的外孙外孙女们,恐怕也会和他们的母后一样,难逃一死……
宰相接过竹一青递过来的方巾,将脸上的泪仔细拭净后,便扶着桌子,硬是重新站了起来。
竹一青不解的询问道:“大人?”
宰相虽刚刚再次历经巨大的打击,但那腰背依然挺得笔直,擦干净脆弱后,重现拾起了昔日身为一国之相的气势和威严。
他寒声道:“你且留在这里,好生呆着,老夫要去面圣,劝皇上收回成命。”
话音未落,他人已经朝着门口提步走去。
竹一青忙紧走几步拦在他的身前,诚恳的劝道:“大人不可!皇后娘娘刚刚被查出有孕,皇上正在高兴头上,大人这个时候过去扫皇上的兴,怕是会适得其反啊……”
“那老夫就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对狗男女胡作非为而视而不见吗!”
宰相已经是歇斯底里的在咆哮了。
竹一青大惊,连忙朝后看了看,幸而房门是关着的,门外守着的,也都是自己人。
看来宰相这次真的是气疯了,才胆敢如此称谓夏国国君。
不过,这是不是也说明了,国君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然一落千丈了呢?
591。第591章 反击()
未等竹一青反应过来,宰相已经先一步绕过他,大步流星的朝着房门走去了。
竹一青想了想,连忙也跟了上去。
因为昨天的‘毒蜂攻击’,今日夏国国君在让人查阅了黄历之后,发现不宜出行,便没有再领人入围场打猎。
宰相到的时候,夏国国君正呆在妖后的房间里。
门口负责前去通报的小太监进去了一趟后,出来说什么皇上正有要事要忙,如若宰相大人愿意的话,便在门口等上一等吧。
这没什么,国君日理万机,不可能随时随地都能见到,宰相闻言,便什么也没说的恭敬退到了一边,低眉垂眼的笼着袖子默默等待。
大概昨日突然发难的皇上将臣子们都吓坏了,今日得到消息的人没敢再来触皇上的霉头,也因此,房间外只站了除太监、侍卫外的宰相与竹一青两人。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两柱香的时间过去了。
里头还是没传出让他进去的话儿来,倒是女子的娇声媚语,从未断绝过。
“……昨日那马儿踢到你的哪里了?”
“这儿。”
“还疼么?让朕看看……”
“哎呀~陛下你好坏,现在可是白日呢……”
“白日怎么了?朕只是想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不要害羞嘛……”
“陛下不要~!咯咯~好了好了,臣妾给陛下看就是了,陛下不要再挠臣妾的痒了,臣妾受不住了,饶了臣妾吧,啊~!”
竹一青觉得自己的耳朵受到了严重的污染。
女子那矫揉造作的声音,喊叫的他都快要将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他突然无比的怀念起霍水来。
同这女人相比,霍水那可爱的面容、以及爽利干练从不扭捏做作的性子,简直让人喜欢到不能再喜欢。
再看看宰相,那脸色,简直比他的还要难看上一千倍、一万倍。
负责传话的小太监尴尬的站在门口,几次三番的想要上前劝宰相不要再这里干等下去,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都在看到宰相那张极为阴沉的脸色后,不敢开口了。
最后,还是宰相先受不了里头那白日宣淫的无耻动静,用力的一拂袖,转身走了。
竹一青看着他,发现那背影,竟是无比的苍凉与……决绝。
为了给心爱的女人压惊兼补补身子,在终于适宜出行的第三日,夏国国君再次亲自上阵,这次很是顺利的猎到了许多故意放养在林中的性情较为温驯的大小动物。
难得这昏君还有一手好箭术,几乎百发百中,而且为了能够取到完整的心头血,他射中的地方几乎都是动物的眼睛,而非身上。
被射中眼睛的动物也不会立刻就会死去,夏国国君就让人将它们绑起来,半死不活的带回来后,再趁着它们还有一口气的时候开膛破肚,取新鲜的心头血给皇后送去。
竹一青站在已经恢复平静的宰相身后,看着那满手鲜血却满脸高兴,在濒临死亡的动物的惨嚎中哈哈大笑着的男人,一股愤懑的感觉自心底喧嚣直上。
他冷眼一扫,发现在场的除了那些面如土色的文官外,连带着武将们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他们的确杀人不眨眼,可是,他们杀的都是该杀之人或敌人,且从不拿杀人取乐!
今日,他们的国君为了那妖后可以将那些活着的走兽开膛破肚,那明日,是不是就能为了取悦妖后,而去射杀鱼肉那些无辜的百姓们?
照国君当前的状态来看,这并非不可能发生的事!
每位眼光长远的臣子,已经不可抑制的露出了担忧焦虑的神情。
可是,他们的国君早已今时不同往日,要是他们胆敢说那妖后一句不是,他们敢打赌,那妖后下一碗喝的心头血,就是取自他们身上了!
一时间,全场静的可怕,只剩夏国国君开怀至极的笑声在暖风中来回摆荡,伴随着一股浓郁得无法化开的血腥气,久久不散。
狩猎过后,众人在晚上吃了一顿味同嚼蜡的烤肉后,第二日便启程跟着皇上回宫了。
没想到,就在回去的途中,夏国国君的车马,竟然遭到了刺杀!
一片混乱中,夏国国君勉强在重重护卫中保住了一条小命。
可同时,他放在心尖尖儿上疼宠溺爱的皇后,也被对方给活生生的劫走了。
夏国国君大怒,当即便派了大批人马去追,可是在原地等到天黑,都没有传回一条好消息来。
不得已之下,他只好自己先行回宫。
没有看到,那些跟在身后的臣子们,脸上是露出了怎样的一种夹杂着如释重负与幸灾乐祸的表情。
这是报应,都是报应啊!呵呵……
在这场大多数人都认为’劫的好‘的事故后的第三日,有一只鸽子飞入了夏国国君的寝宫之中,鸽子腿上还绑着一张小纸条。
小纸条上书,只要夏国同意让出十五座城池,那么,便将他的皇后还给他。
纸条的落款处,绑匪还十分嚣张的自曝了家门:大焱。
夏国国君死死盯着这张还不足以一指长的小纸条,目光凶恶的恨不能将写下这张小纸条的人都生吃了。
然后,他紧急召集大臣,开始商讨与大焱赎回人质的事宜。
宰相抄着手站在一旁,意外的沉静,不发一语。
其他听到大焱要求夏国用城池来赎回人质时,当即全部投了反对票:不成!
别说是十五座,就算只是一座城池,那也是经过无数先辈们浴血奋战之后才拼死打下的江山!
怎能为了一个女人,说割让就割让?
而且,一旦开了这个先例,让别国知道了大夏的皇后就是夏国国君的软肋,那么明日你绑一下,然后要求用城池来赎人,后日他绑一下,同样也要求用城池来赎人。
那么不出几日,大夏的国土就让被人瓜分光了!
因此,这一次,哪怕是最没有骨气的臣子,亦是情绪激动的强烈表示:无论如何,都不能割让城池!
可是,不割让城池的话,皇后便要危险了……
夏国国君坐在宽大的圈椅之中,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面前这各个自诩‘为国为民’的肱骨大臣们,阴恻恻的开口道:
“她的肚子中甚至还怀着朕的孩子,难道她们母子两个,还抵不上十五座城池吗?”
592。第592章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当然抵不上!”其中一人坚定的应道:
“国土乃国之根本,若连国土都守不住,我大夏国必然会被他国看低看轻,继而肆意侵犯,到那时,可就得不偿失了,请陛下三思啊!”
夏国国君的脑海里却浮现出因他们没有让出城池,叶若虚母子被大焱那些狗杂种蹂躏至死的惨状。
这场面彻底激发了他对于这些总是和他对着干的臣子们的冲天怒火!
“她是朕最爱的女人!”夏国国君再也忍不住的怒声咆哮道,顺便飞起一脚,将面前的桌子掀了个底朝天。
不幸被桌子砸中的大臣们哎哟一声,摔倒在地。
夏国国君却连看都懒得多看他们一眼,兀自独裁的下决定道:
“这是朕的国土,朕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容不得任何人来置喙!不就是十五座城池吗,哼,朕还偏就给了!”
臣子们大惊,立刻五体投地的齐声呼喊道:“陛下万万不可啊!”
“不可?”
夏国国君赤红着眼睛,站起身来,来到御前带刀侍卫的面前,将他的佩刀抽出,走到喊得最大声的几个臣子面前。
在他们惊恐的目光中,将他们的头残忍的一刀砍下。
然后提着染血的佩刀,环顾一周,笑着问道:
“还有谁不同意朕的决定?”
其余的人全都吓傻了。
谁也没有想到,为了一个女人,他们的国君已经疯狂至此。
大夏……要亡啊!
走出议政厅的时候,每个人的腿几乎都是软的。
站在议政厅门前的石阶上,宰相回头看了一眼,一双精明的老眼再没了以往对于君王的敬畏与尊崇。
余下的,只有无尽的失望和愤恨,被很好的埋藏在了宛若两口阴森黑井的眼底之中。
臣子们沉默的出了宫。
离开宫门很远后,才有人凑到了宰相的车马旁,压低声音,忧心忡忡的问道:
“大人,圣上这、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又要废太子而新立,又要为了那个妖后而罔顾大局的把城池拱手奉上?”
宰相闭着眼睛端坐在宽大的马车内,闻言,勾起嘴角,冷冷一笑:
“圣上没怎么,只是,忘记自己身为圣上的职责了而已。”
外头的人心下猛地一沉,好半晌过去后,才怯怯的追问道:
“那、那我们……”
宰相以理所当然的口吻道:
“我们……自然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夏的大好河山,断送在这等人的手上,你——可明白?”
杂乱的马蹄声宛若惊疑不定的心跳。
许久,外头才传来一声低不可闻的回应: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