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系列之烽火大唐-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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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东来见孟齐云消失在黑夜,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与孟齐云也算不打不相识,当初也是由他将孟齐云招募至其麾下,条件之一便是倘若孟齐云要走,他不得阻拦,贺东来答应了他,如今他要走,贺东来自然不能强加阻拦。
高凤麟对孟齐云也算是刮目相看,早些时候听赵保真提过此人,想不到此人颇有担当,说话一言九鼎,心中对他起了三分敬佩之心。
“我倒是小瞧了你,没想到你竟然是三清门人!”
一道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高凤麟猛的一惊,听说话之人正是贺东来,随即反击道:
“你也不错啊,我极力隐藏武功家数,没想到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适才你激起体内护身罡气,虽只是那么一瞬间,却也休想瞒过我的眼睛,天下玄门,三清正宗,刚才你激起罡气时,身后隐约有道紫蕴之气,天下除三清传人,无人有此功力,你是袁成子的传人吧。”
短短几句,就将高凤麟的来历道的一清二楚,这贺东来也是非同小可,见他已然猜到自己师从何处,高凤麟自也不必隐瞒,道:
“没错,通微真人正是家师,不知尊驾是……?”
他听阿依慕说来人叫贺东来,却从未听过此人,更不知他是何来历,与其胡乱猜测,倒不如主动询问,自己既已报了师承,料想对方也不至于隐瞒。
果然就听贺东说道:
“我突厥名大可不提,汉名贺东来,十几年前曾在长安有幸目睹通微真人一显神技。”
高凤麟又问:
“不知尊驾是何门派?”
贺东来冷冷的道:
“小门小派,不足挂齿。”
见对方还是有所隐瞒,不肯透露自己的师承来历,高凤麟料得今天不肯善罢甘休,说道:
“即是如此,晚辈斗胆,不知道尊驾今日可否化干戈为玉帛,免了这场无谓的争斗。”
“今日是为正事而来,岂能因小节坏了大事。”
对方如此一说,高凤麟心下就明了了,看来还是免不了一场恶斗。又听贺东来说道:
“孟齐云败于你手即退出江湖,我自恃并非什么正人君子,但如他般一言九鼎,也并非做不到,你只要赢了我,就可带这位姑娘离开此地,如何?”
高凤麟心念电转,暗忖:“此间对方人多势众,我虽能以一敌众,但阿依慕姑娘就未必能敌得了对方人多,此人不显山不露水,根本看不出他武功到了何种程度,想来必是极高,若要赢他,实是无十分的把握,但如果不这么办,只消他一人牵制住我,阿依慕姑娘岂能敌得了对方那么多人,不如就依了他,自己全力以赴,尚还有几分胜算。”主意既定,当即答应:
“好,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众人见二人约定,均退散开来,一人在上,一人在下,四目相视,二人虽还未交手,但是四周空气忽地变的凝固起来,自二人身上出来的气势,直将其他人压的喘不过气来。
高凤麟双手抬起自下而上,又自上而下,最终将双手置于丹田之前,丹田中暗自运气,双手交叉,右手自左手下方向前翻了过去,左手以相反动作平摊至胸前,这起手式,正是三清观不传之秘“阴阳冲和掌”,高凤麟凝立不动,体内真气鼓荡,衣衫猎猎作响。
贺东来见高凤麟真气充盈饱满,绵绵无休,心下哪敢大意,双手至丹田处提起上来,双手打了个交叉,一手在前,一手在后,喝到:
“我来领教三清观高招。”声音之大,震耳欲聋,这喊声中夹了三分内力,几名内力修为较差之人差点晕厥过去,只见贺东来双掌前后一齐平推,脚下碎步急踏,只一眨眼,便从楼下大门旁边的木桌冲到了楼梯之上。一出手就使出了自己的看家绝学“焚炎烈焰掌”。高凤麟只觉得对方人未到,一股热浪迎面袭来,竟将自己的呼吸打乱。高手过招,一呼吸,一眨眼都是时机,高凤麟呼吸紊乱这一细微变化自然逃不过贺东来的眼睛,如此破绽,哪里肯放过,大喝一声,“焚炎烈焰掌”使将出来,一招“火云如烧”,直逼向高凤麟面门,如此高凤麟被对方抢了半分先机,见对方烈掌拍来,不敢托大,将双手注满了真气,后退一步,左手画了半圆,右手从胸前推出,与对方右掌硬对了一掌。
因那一呼吸紊乱,以至于后续之力未能续上,是以这一对掌,贺东来稍胜半筹,贺东来出掌三分力,对掌之后,又加了五分力道,高凤麟未能续力加上,又被逼退了半步。
贺东来不依不饶,大步踏了上去,双手从两侧腰间推了出去,又是一声怒喝,双掌上弥漫着炎热的热气,直打向高凤麟丹田小腹。高凤麟吃了一惊,这两掌威力甚是惊人,不敢分心,宁神守住中门,一招“清静为正”,双手在身前舞了一个掌花,双掌也迎了上去,这四掌对接,啪啪两声巨响,空气似乎像是要爆炸了一般,真气四射,热浪喷涌而出,直将楼下之人逼退了一步,二人内力之深厚,真气之精纯,真叫人匪夷所思。
高凤麟被对方震的向后退了两步,但是后方已无空间,背部直靠着后面一扇木门,将木门挤压成碎片。贺东来也被高凤麟双掌击的后退两步,落在楼梯之上,只是那楼梯木板不堪重压,竟给踏裂开了,贺东来只得向下退一步,踏在下一阶木板之上,奈何这下一阶木板又被塌裂,贺东来再往下去,如此裂开了四道梯板,贺东来才得一站稳。
这两次对掌,只在一瞬间,众人都没看清生何事,就听见“噼啪”木板断裂之声。高凤麟运气走了一遍周身要穴,将刚才掌力中的余劲化解去,神情甚是严肃,这人是他所遇之人中武功修为最为高强之人,别看为人冰冷如霜,但是所修炼的掌法专横霸道,炙热非常,实是令人头疼不已。
见对方如此凶猛彪悍,与刚才说话的时候判若两人,高凤麟彻底收回大意,双掌平摊胸前,使出刚才没能使出的“阴阳冲和掌”来。这掌法一旦使将出来,绵绵不绝,犹如长江大河,生生不息。一招“绵绵若存”和“用之不勤”将双掌推出,直取贺东来中路,高凤麟居高临下,度更快,贺东来处在下方防守甚是吃亏,不得不向后退去,跟着“大成若缺”、“大盈若冲”、“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诸般招式纷纷席卷过去,分取贺东来手足十二经脉和中门奇经八脉,贺东来护住身体要害要紧,只得回手防他,但觉得高凤麟似乎有千只万只手一般,诸般掌法一起拍来,令人窒息难喘,顿觉压迫感陡升。
第七回 不辞而别(八)()
这七招掌法,每贺东来见这掌法实是高深莫测,其中诸般变化一时也摸不透,只能且战且退,从楼梯之上一路被逼了下来,每踏一步,足下梯板尽数开裂。待得落地之后,又后退了两步。心下暗想不能在如此往后退了,岂能一味的被压制,第三步右脚着地,往地面猛跺了一脚,借着力从地起,大喝一声,左手画圆,将高凤麟拍向右腰处那一掌移了边去,右掌运气,手掌之处立即就如罩了一层热气一般通红的,一招“南天火云”,右手从右上方劈头盖脸般砸向高凤麟。
掌未到,热气先到,这热浪迎面扑来,又似刚才般差点压的自己呼吸紊乱,高凤麟屏住呼吸,右掌迎了上去,身体向左转了半圈,将这一掌拨了开去。左手从左下方拍出一掌,贺东来同样予以还击,左手下摆,趁着一掌招式还未使老,半路将其截断,如此这一掌威力立刻就减了大半。
双方如此你来我往,急攻急退,客店之内激荡着满屋的真气,热浪不时的向周围之人扑去,引的众人不断远离二人战圈。忽地高凤麟踏上一条长凳,冲天飞起,居高临下,双掌齐出,一招“将取天下”,迎着贺东来头顶“百会穴”拍去。这一招气势恢宏,绕是贺东来临敌经验之丰富,也被这招气势所镇住,不得已往后退了两步。高凤麟见对方后退拉出空隙,哪里肯让对方有隙还招,左脚踏步上前,双掌变招为“大巧若拙”,取他中门要穴。
此时对方气势凌人,贺东来经验老道,瞧出这时并不是与他针锋硬拼之时,双手交叉放于胸前,双肘向前提了上去,分别顶住了攻来的左右两掌。高凤麟出掌无果,贺东来撤肘回来趁机良机,双掌上扬,右掌向上拍去,欲去拍他下颚,高凤麟头部后仰,退了半步,向左跃到一张木桌之上。贺东来紧随其后,也是纵身跃起,双脚连环踢向高凤麟小腹,高凤麟出掌连环还击,这连环踢度极快,每一踢都只差那么半寸就踢中自己丹田,高凤麟还道他掌法精湛,没想到腿法也是如此了得,险些吃了暗亏。
贺东来一番连环踢,也落在了木桌之上,二人于掌法之上又较量起来。初始之时,贺东来还能稍占上风,但是两人又斗了七八十招后,高凤麟越来越得心应手了,渐渐的二人有进有退,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贺东来掌法专横霸道,掌力刚猛,而高凤麟所使的“阴阳冲和掌法”乃道家密学,讲究天人合一上善若水的境界,初时高凤麟应对这刚烈的掌法时颇为难适应,但道家有云: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弱之胜强。柔之胜刚。
这“阴阳冲和掌”正是道家思想之印证,是以二人拆招愈久,高凤麟于掌法中的以拙胜巧,以柔至刚,以曲克直等诸般奥妙领悟的更深。如此,二人斗了一百招开外时,高凤麟掌法愈加的灵动飘逸,轻松写意,完全看不出面临大敌的模样。贺东来自诩内力精湛,鲜有敌手,但是如此与高凤麟激斗了一百余招后,内力损耗不小,可是他观高凤麟神态自若,完全没有消耗多少内力的样子,而且更令人称惊叹的是,别人内力愈来愈消耗多了,于拳脚上的反应和度会越来越慢,可高凤麟却完全相反,只觉得他体内内力源源不断,生生不息无穷无尽一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二人又在客店内游斗了七十多招,贺东来觉得呼吸紊乱,渐感内力不支,心想:“如此和对方硬斗下去,三百招之内,自己非得内力枯竭而死。”但是此刻高凤麟出招行云流水,连绵不绝,如长江大河一般,如此贺东来又与之拆了十余招。突然贺东来双眼精光猛射,大喝一声,一道强劲掌力透过右掌拍向高凤麟,高凤麟闻声色变,瞧出这一掌非同小可,集全身力量于一掌,迎了上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双掌相击,顿时两股内力相交,各自内力都源源不断的向右手掌心输去,如此二人竟变成了比拼内力。
贺东来自忖内力已然不支,偏偏此刻二人比拼起内力来了,心中兀自焦急着。倘若自己先撤掌,对方不知,内力仍然侵袭过来,自己非得死于对方掌下,就算侥幸不死,也是重伤在身,不得而治。但是自己又不能开口请求对方撤掌,这样岂非太无颜面。
这一幕比拼内力高凤麟亦是始料未及,初始还以为是他贺东来自恃内功高强,想要与他比拼比拼,但是此时却现对方内力之中毫无刚才掌法那般遒劲有力,而且也现对方后续蓄力不足,如此若再耗他半个时辰,贺东来怕是要油尽灯枯了。
高凤麟本想要双方撤掌罢斗,但随即又想到此间形势复杂,他们是来擒阿依慕以此来要挟霍加,兹事体大,便不敢再做此要求。果然,过了两刻钟后,高凤麟觉贺东来嘴唇白,虚汗直流,内力也已然消耗殆尽,趁此时机,激起一股内力于掌心处,大喝一声,向贺东来力过去,贺东来毫无内力可抵抗,只听双掌相击出一声闷响,贺东来向后飞了过去,身体已经失去平衡,眼见就要跌倒在地了,贺东来使出最后一丝内力,勉强将自己身体控制住,不至跌倒。
众人见突状况,都朝贺东来看去见他脸色苍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明眼人都瞧出高凤麟胜他一筹,都在等他如何交代。贺东来落地后急忙运气调理内息,一时间还无法开口说话,高凤麟抢先说道:
“尊驾承让了。”
贺东来又调理了片刻,终于能够开口说话了,说道:
“三清观果然人才辈出,我今日输的心服口服。”怒目瞪视着高凤麟,适才高凤麟激起的一股内力已经将贺东来震的内伤不轻,又过了小片刻,贺东来说道:
“你们走吧。”
见贺东来仍是不动,高凤麟知道他此刻正忙于调理内伤,几个身形来到楼上,阿依慕正贴在楼上房门墙角处,见高凤麟上了楼来,从墙角走了出来,高凤麟道:
“我们走吧。”
阿依慕点了点头,随高凤麟出了客店。
第八回 指腹为婚(一)()
第八回指腹为婚
怀阳镇往东过了洛河,再不远就是黄河,渡过黄河便就是河东蒲州城。≧这蒲州城有一处人家,家主姓张名晓,开元二十一年中进士,后位居监察御史,杨国忠当政时因与其不和,被罢官还乡。
张晓膝下有三子一女,长子、次子与长女均已成婚,各自安家,唯独幼子,尚未娶亲,但早年曾与好友指腹为婚。只是这婚配一直没有完婚,追其缘故,乃是张晓对这幼子自小宠爱,使的他这小儿子自小生的比别人叛逆的多,每次张晓催其早点完婚,他总道这未婚的妻子,不知其貌,不明其德,不愿成亲。
张晓这幼子名宣,字子俊,年纪今年正好二十整,见这小儿子如今已二十岁,却一直没有娶亲,家中高堂二老都兀自焦急着。奈何这张宣从小博览群书,生的伶牙俐齿,每次父母二人的说教均被他反说教回去,急的二老是热锅上的蚂蚁,茶饭无心,坐立不定。要知道那与他指腹为婚的小姐今年也正自二十岁了,莫说这大户小姐了,就算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子,二十岁也早就过了婚配的年龄了,张宣这一拖再拖,叫二老对好友心中惭愧难当。
这一日张宣在蒲州城内游荡,中午时分腹中饥饿,就进了一家酒楼,点了三两个小菜和一壶小酒,不一会,外边就来了七个人,个个都是书生模样打扮,一同围在了张宣那一桌上,原来都是张宣的朋友,几人经常一起饮酒作对,颇有古人之风。
适时长安城内有一举世闻名的诗人,将当时八名嗜酒好仙八位学者称作“饮中八仙”,并作诗一,流传千古。张宣与程轩、柯啸林、郑恒、马方、商秀群、周文清、李冲等七名好友,也效仿名人,以“饮中八小仙”自居,颇为恃才倨傲。
这八人在酒楼中又吟又唱,丝毫不顾周围之人的眼光,也不曾觉自己这般喧闹打扰了其他人的用食。忽然,酒楼东北角的一张桌子上,站起来一个人,指着张宣等八人说道:
“你们几人在此喧闹,叫我们如何能静心用食。”
那张宣自小狂傲惯了,见说话的是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旁边还站着一个小书童,也不理他,只淡淡晒道,说了一句:“河边无青草,不用多嘴驴”,然后自己继续吃酒饮对。
那公子哥听他话中嫌他多管闲事,想此人虽是个书生,但瞧他行事作风,却也是个无行的文人,便出口讽刺道:
夜郎自大无胸怀,
井底之蛙缺德才。
泼皮硬充李太白,
东施效颦赞不来。
这脱口而出的打油诗将张宣彻头彻尾的讽刺了一遍,说张宣无德才,无胸怀,偏偏还学那诗人李太白,冒充饮中八仙,实在是东施效颦,贻笑大方。
张宣和其余七人听见这公子哥诗中所讽刺的,当即便翻了脸面,一个个叫嚷着,说他目中无人。那公子哥却满不在乎,说:
“你们个个胸无大才,却个个自以为是,难道我说错了么?”
张宣气不过,瞧他口气甚是不屑,心中不服,他从小饱读诗书,博览群书,说不上纵贯古今,但也称得上是八斗之才了,哪里受过他人这般侮辱,说道:
“听阁下的意思,貌似自恃学识了得,才识过人了?”
那公子哥双手放于后背,向右走了两步,说道:
“才识过人不敢当,但是要胜过你们却也不难。”这话一处,张宣等人均按耐不住了,个个都叫嚣着对方口出狂言,太目中无人了。
那公子哥又道:
“不若这样,你们八人选出一个文采最高的人来,我与他文斗三局,若我赢下其中两局,你们八人便立刻离开酒楼,以后只要瞧见我在,都要退避三舍,如何?”
马方问道:
“若我们赢了呢?”
那公子哥道:
“若你们赢了,今日你们的酒钱我结了。”
那“八小仙”见对方如此爽快,便一口答应下来,几人又一阵嘀咕,想是正商量着由何人出战。最后张宣想那公子哥问:“我们人选已经订好了,不知道如何比法?”那公子哥道:“既然是吟诗作对,那就分别比作诗,对对子和猜字谜,如何?”张宣道:“好,既然如此,那就由在下与公子切磋一番。我是主,你是客,你先出题吧。”
那公子哥道:
“这第一回合,我们就以这酒中八仙为题,作诗一,如何?”张宣听罢觉得甚妙,说道:
“如此甚好,那阁下先来吧。”
那公子哥,双手负背,低头沉思,在酒楼来回踱了几步,过了片刻抬头说道:“有了,你且听好:
酒中倒卧南山绿,
中乐酣畅宵向中。
八风行殿开仙榜,
仙公飞往去河东。”
张宣听完之后兀自口中念叨,细细品味,现这诗中没有一句与酒中八仙有关,又细念两遍才现,这是藏头诗,四句诗开头加在一起,便是“酒中八仙”四个字,他只说以酒中八仙为题,却没说一定要提到李太白等八仙,也算他取了一个巧,心想这公子倒还有些才学,便道:
“不错,公子这是一藏头诗,四句第一个字加起来正是‘酒中八仙’四字,却也符合你刚才所说的以酒中八仙为题,你且听我来。”张宣从坐上站了起来,双目轻闭,走了几步,吟道:
“船头祭神各浇酒,
吴王台榭春梦中。
犹有八人皆二八,
谁教冥路作诗仙。”
那公子也细念了两遍,突然鼓了两次掌,说道:
“好诗,我作诗藏头,你便藏尾,这一局算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