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宠你上瘾-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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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子郁本来打算等萧潇离开了,再去找陌白,却没有想到她竟然会突然拿出枪来,也是一惊。
“你先出去。”寒子郁对助理使了一个眼色,他知道萧潇这用种方式作为威胁,不过是为了逼他就范,还不至于到不理智杀人的境地。虽然五年前萧潇有对他进行过疯狂地追求,但是五年前的他几乎对自己不喜欢的女人完全不屑一顾,所以他对萧潇的长相是一点记忆都没有的。
助理离开以后,诺大的办公室里就剩下孤男寡女,气氛变得有些拘谨。
寒子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和萧潇拉开了一段距离,然后愣愣地看着萧潇,一句话也没有说。
“五年前,我告诉过你,我会回来的。”萧潇的脸上显露着志在必得的张狂,看寒子郁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已经属于自己的物品。
“抱歉,我记性不好。”寒子郁冷冷地回答,究竟她当年是否说过这句话,他确实一点印象都没有,因为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对她所有的一切他都会选择性的过滤。
萧潇似乎料到了寒子郁的回答,于是非常的大方的回答道:“没关系,我刚才已经提醒过了,以后我说的话你记着就成了。”
寒子郁脸上浮起一丝冷笑,非常不客气地说话:“我想以后我和萧潇小姐应该不会有什么交集。”
“我今天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告诉你,你后半辈子的生活里一定会有我。”萧潇非常有自信的说道,这种自信和当年宋佳玉是自以为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想你找错人的。”寒子郁不想再和她再绕这种没有意义的弯弯,也不喜欢这种和一个陌生女人独处,于是只能自己下逐客令:“我现在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如果你来这里只是为了和我说这些,那么请等我闲时,我们再约时间吧。”
“那么请问你今天下午有空吗?”萧潇向寒子郁投去一个探寻的目光,语气里却带着一丝诡异。
“我刚才已经说了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得去办,所以今天一天都没空。”寒子郁耐着性子回答道。
对于寒子郁并不客气的态度,萧潇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然后又问道:“那你明天有方便吗?”
“明天有许多公文要处理,还有几个重要的会议要开,估计抽不出空。”寒子郁说得非常镇定,并加重了重要两个字的读音。
“那你这周有时间吗?”萧潇继续不依不饶地问道。
“我这周,这个月,这一年,包括接下来的一辈子都没有时间。”寒子郁终于受不了,于是大声说道。他本来就不善于和女人周旋,他唯一能用耐心和爱去呵护的女人只有陌白,其他的人,他觉得一分钟都是浪费。
“既然你这么忙,那我也不勉强,只是呢……”萧潇说着卖了个关子,然后继续玩着手里的枪,接着低着略作思考状说道:“我有时候耐性也不好,如果别人不顺着我的话,我这手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扣动扳机。”
“你手里那把假枪留着吓唬吓唬别人还行,所以别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了。而且我劝你最好马上离开这里。我可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所以我也不敢保证我在冲动之下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寒子郁连头也没抬,语气却还是一惯的萧冷。刚才他没有揭穿萧潇是考虑到她的身份,。虽然他对她没什么印象,但是许鸣飞曾经有向他提过她的哥哥萧烨现在是黑帮老大。所以作为一个领导,他不想让手下人的莫名的陷入恐慌。
他出生在军人世家,也许是遗传,以至于他对枪的真假一眼便知,所以尽管萧潇手里的那支枪仿得很像,但是依然戴着假货的帽子。
“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寒子郁,你是我见过的最有胆,也够气魄的男人。所以也只有你这样的男人才有资格和我站在一起。”萧潇并不介意寒子郁识破她的计谋,反而由衷地高兴。
这5年过习惯了那中枪林弹雨的生活,也见多了各种各样没有节操,没有胆量的男人。如果说5年前她对寒子郁的感情只是少女的春心萌动,那么现在就是一个女人选择一个男人的真实眼光。
“我想像我这样的男人,只要你去军营,一抓就是一大把。”寒子郁很不习惯萧潇把自己和她绑在一起。在他的心里能和他比肩膀而站的人只有陌白。
“你今天只要敢走出这个门,你这辈子就别想再见到你那个姓陌白小妞。”萧潇说完拿起枪对着枪口吹了口,然后扣动扳机。接着听见‘滋’的一声响,接着就看着一团绿色的液体落在了办公室里雪白的墙上:“这把枪虽然不能杀人,但是这射出来的液体却是可以把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毁到丑可敌国。”
“你把她怎么样了?”寒子郁正准备出门的步子立刻定住了,眼睛眯成一条长线,然后非常犀利地投向萧潇,陌白突然失踪,这个女人又来得这么及时,并且还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出这种话,所以原因可能就只有一点,那就是萧潇绑架了陌白。
“这个可不关我的事情,反正不论她是死是活,对来我说都没有坏处。她活着,我会逼到她放弃,她死了,你便再无念想。”萧潇答得很含糊,似乎并不想透露给寒子郁过多的信息。
“很抱歉,我们已经结婚了,所以请你不要再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如果可以,我更希望你能好好地祝福我们。”寒子郁说完亮出左手,故意展示了自己的戒指,以通过这种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萧潇似乎一点都没有为此动容,反而更加不屑地说道:“别用你对待那些媒体的方式对待我,你以为我和他们一起脑残,会相信你的鬼话。”
萧潇说着站起身来,然后非常自信地说道:“那天你们双白招开新闻发布会的时候,我就在现场,虽然当时你拿出戒指和说那些话的时候,确实蛮感人的,但是我却发现是漏洞百出。再说,就算你结了婚那又怎样,我有的是办法让她离开你。”最后那句话出口的时候,萧潇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笃定。
“如果你敢做的话,我会让你比宋佳玉的下场惨一百倍。”寒子郁眼睛里顿时也露出凶光,他从来都不喜欢别人威胁他做什么事情,上次就是因为林西源要他娶宋佳玉,所以才有了自己单干的念头,结果便整出了一个双白集团。
萧潇的眼睛里尽是不屑,然后轻嗤一声道:“别拿我和那个女人相提并论,就凭着一张照片就能断定你是gay,这种事情估计也只有她那种脑子的人才相信吧。不过你放心,我是一定不会和她一样脑残的,就算你真的喜欢男人,我也会想办法把你掰直的。”
“她现在在哪里?”寒子郁不想再和她说这些没有营养的话题,于是再次将话题拉了回来。
“她,呵呵,也许活着,也许死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里肯定没有了的,因为我不可能会让她留下你的种。”萧潇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的温情,有的只是冷血。
互相威胁。好友受伤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睍莼璩晓”寒子郁的眼睛眯成一条线,额头上冒着几条青筋,两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声音里的张力非常现形,并且言语中带着明显的威胁与警告。
陌白拒绝他后,他之所以还能如此淡定,就是因为她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就算近期不结婚,只要有这个孩子在,她几乎就和别的男人绝了缘,而他可以靠着时间慢慢侵蚀她坚固的围墙,剥落她的盔甲,他想信凭着他坚持不懈的努力和持之以恒的耐性,终有一天,他会攻入她的城堡。
“再说一遍也是一样的结果,陌小姐母子可能已经不在了。”萧潇两手交搭在胸前,并不介意寒子郁的怒意和疯狂。
对于混黑道的人来说,只有把一个人最看重的东西毁了,他以后才能经得起其他一切的诱惑。而对于一个爱着他的女人来说,唯有让自己的情敌彻底消失,她才有机会进入他的内心,填补那一片空白。当然,她不是没有考虑过寒子郁会对她产生恨意。她原本也并没有打算暴露自己的计划,只不过她发现寒子郁喜欢陌白时间不长,所以从她的经验来看,这算不上是一段太刻骨铭心的恋情。当然,最重要的事情是,寒子郁竟然完全地忘记了她,这是她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她宁愿他怨她,恨她,也不希望他把她当空气。因为一个没有存在感的女人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爱。
“他们母子只要有一个出事,我会让你们萧氏一族断子绝孙。”寒子郁语气强硬如铁,如刀锋一般的双眉紧紧地凝在了一起,眼睛里裸露着凶光。
“就凭你一个商人,也敢说出这句话。你现在这身份,不要说断我们萧氏一族的后,就是见我大哥,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不过和我结婚倒是一个机会,或许你可以试试。”对于寒子郁的威胁,听在萧潇的耳朵里,就感觉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所以一点儿都不生气,反而开起了玩笑。
“信不信,你尽管试试。”寒子郁捏紧的五指骨骼作响,脸上是一层化不开的乌云。
“不用试,你必输无疑,你敢这么说,不过是因为你父亲是省军区司令官。我也知道当年你外公之所以把你母亲嫁给你父亲仰仗的都是你父亲的权利。只可惜,你想得太单纯了,你的父亲根本帮不了你,确切的说,他根本不会帮你。”萧潇一本正经地揭了寒子郁的底牌,脸上更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你什么意思?”显然萧潇这句话是话里有话,她说的百分之八十是正确的,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那一步。他要动萧烨以及整个黑帮,只有借助父亲寒严松的力量,像他那样身份的人,只要稍微动点小权利,要铲除一个黑帮,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萧潇说一半留一半,卖了个关子说道:“没什么意思,只是你最好的朋友和我说了一些你的身世罢了。当然,如果不是他向我哥求情,关于你外公陷害我父亲的事情,难保我哥不会算到你的头上。”
“你说的是鸣飞?”寒子郁的心一颤,他最好的朋友,又和黑道有交情,除了许鸣飞,他想不出第二个人:“他和你们说了什么?”
寒子郁隐约感觉到许鸣飞可能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秘密,要不然萧潇不会对自己的威胁这么的有恃无恐。
“这个你可以亲自去问他,如果我料想不错的话,也许此时,他为你的所谓的‘妻子’和孩子准备后事呢。”萧潇很顺利地把许鸣飞给出卖了。在她看来,只有让寒子郁孤立无援,真正地成为一个孤家寡人,他才老老实实地被她掌握。
如果陌白和他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寒子郁必定会有许鸣飞的关系破裂,更何况现在他已经和林西源闹翻。再则如果陌然庆知道自己唯一的女儿死在了许鸣飞的手里,而又发现了许鸣飞和寒子郁之间的特殊关系,他一定不会再这么义无反顾地帮助他,并且很有可能让寒子郁这半年多来的心血毁于一旦。到那个时候,她再向他伸出援手,他一定会感恩流涕,然后一辈子生活在她的护翼之下,而她就完完全全地占有了他。
“你是说,这件事情都是鸣飞策划的?”通过萧潇的话,这样的推理并不难,所以寒子郁很自然地把事件事情的导火线给抓了出来。
“你可以亲自去问他啊。你今天不是没时间吗?我打扰你也有多时间了,也该是时候走了。”萧潇非常迅速地站了起来,没有再多说多余的话,蹬着腿干净利落地离开了屋子。
寒子郁也没有挽留,只是非常迅速地拿起手机拨通了许鸣飞的电话。
“你现在在哪?”电话才刚通,寒子郁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他现在的心怦怦直跳,迫切地想要知道陌白母子的情况。
“医院。”许鸣飞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捂额头上的绸带,有些吃力地答道。
那天晚上,他明明记得自己的计划差一点就要得逞了,可是突然间就感觉脑袋一疼,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里。听医院的护士讲,是几个民工在施工时发现昏倒的他,然后一起把他送过来的。
“你在医院干什么?”寒子郁警觉起来,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拿着手机的五指有些瑟瑟发抖。他很自然的以为是陌白被送进了医院,所以急切的想要知道结果。
寒子郁的口气甚是担心,这让许鸣飞的心里顿时觉得有些暖暖的。虽然前些日子为了陌白吵了无数架,但是在他的心里,寒子郁依然是特别地存在,为了让他不要过于担心,于是赶忙说道:“没什么事,就是一点皮外伤而已,缠个绷带就好了。”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有些事情我想找你好好聊聊。”寒子郁显然不相信许鸣飞的话,他觉得这是掩饰的托词。
许鸣飞思考了一会,觉得寒子郁是想明白了,想和他言归于好,于是也顾不得脑袋上的疼痛回答道:“你定时间和地方,我随时都有空的。”
“那就一个小时后吧,我在新茗苑B座的VIP包房等你。”寒子郁选了一个于两人来说都折中的地点。
“好,一定准时到。”许鸣飞说完立刻下床,然后拿着自己的衣服偷偷地出了病房。
而寒子郁在挂断电话以后,就以风驰电掣般地速度奔向车库。
新茗苑是T市有名的茶楼,楼内外都是按照古代的特色装潢的,使得整座楼都散发着古香古色的气息,雕花的门窗,红木的方形桌椅,甚至连茶楼外刻意做出的残垣都显得格外逼真。
茶楼里茶香袅袅,如水一般流淌的曲子悦耳动听,寒子郁坐在靠窗的位置,一双漂亮的眼睛透过撑起的雕花护窗看着外面水天一色。虽然外面的景色很美,但是他却没有一旦欣赏的心情。
已经三杯茶下了肚,可是还不见许鸣飞的身影,于是他开始焦虑了,生怕许鸣飞半途又变了卦。
正想拿出手机再催一催他,可是还没来得及解锁,就见一头绷带的许鸣飞推门而入。
先前寒子郁以为许鸣飞只是单纯地找个理由搪塞自己,可是现在才发现好像与他想的并不一致,于是心里有些愧疚,便不失担心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尽管吵过也闹过,但是一起那么多年的兄弟,要说太绝情,他却做不到。
“都说了皮外伤,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寒子郁只是随口的关心,但是对于许鸣飞来说就好比是一碗心灵的鸡汤,让他的病情在瞬间好了许多。
“都这样了,还皮外伤。”寒子郁白了许鸣飞一眼,显然对他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作出了恳切地批评。
许鸣飞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抿了一口,然后问向寒子郁:“你今天这么急找我来有什么事?”
寒子郁静静地看着许鸣飞,半天没有说话。他先前之所以会那么冲动,那么迫切都是因为听了萧潇的一席话,正准备向许鸣飞问个明白。可是现在看他伤成这个样子,他又怕自己问了会引起他的情绪失控,对病情产生影响,突然又有些不忍,于是开始犹豫了。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开的。”寒子郁这次能主动找他,已经让他分外开心了。因为上一次的吵架两人一起冷战到了现在,其实他并不希望这样,所以如果可以,他自然愿意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
寒子郁再次看了许鸣飞一眼,然后才沉着声音说道:“刚才萧潇来找过我了。”
虽然很想立刻知道陌白母子现在的情况,但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迂回,他需要自己判断究竟萧潇的话可信度究竟有几分。
“是吗?她这个时候找你干什么?”许鸣飞握着杯子的手轻轻一抖,眼睛里有些恍惚。很显然这件事情并没有在他计划之中。
“没干什么,只是告诉我,你做了一些让我失望的事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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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摊牌。惊天秘密
也许是考虑到许鸣飞的病情,所以很多话寒子郁没有明说。睍莼璩晓
而许鸣飞在听到这句话后,也终于明白了寒子郁找自己来真正的目的。虽然他和萧氏兄妹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但是他没想到萧潇的过河拆桥来得这么快。不过这样也好,只有互相翻了脸,以后做事才不会再有顾虑,而他就更不用考虑如何下这条贼船了。
“你指的是什么事情?”许鸣飞装聋作哑。摆弄着手里的青花瓷杯,眼睛里却半是玩味半是笑。
寒子郁将杯子往桌了一搁,终于再也憋不住了,然后身体前倾非常认真地问向许鸣飞:“陌白失踪了,萧潇说是你做的,我想知道你把她怎么样了。”
“哈哈……”许鸣飞轻笑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惨淡而诡异的笑,然后轻嗤了一声说道:“想不到一个五年多都没有见过面的女人随意说的一句话,你竟然可以这么当真。看来这么多年来,我在你心目的位置还不如一个陌生人。”许鸣飞说完眼睛里充满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最多的便是失望。
他原以为寒子郁会突然约他是回心转意了,可是现在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是有多天真。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分外可悲,也异常的可怜。
“我不是轻信她的话,只是陌白在我生命中的份量让我不得不起这份担忧。”这是寒子郁第一次因为陌白的事情向许鸣飞解释。因为他明白,为了陌白,他和许鸣飞的关系已经出现了裂痕。如果现在,他不控制自己脾气和情绪,他可能没有办法从许鸣飞这里得到一丝一毫的信息。所以他说话的语气并没有以前那么强硬,态度也稍微有点软。
许鸣飞听到这句话,不但没有因为寒子郁的示弱而退让,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做法,于是非常果决地回答道:“既然你已经把她放到了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位置,那么今天我就没有必要推迟就医来帮你整这堆破事了。”
许鸣飞说完就准备起身离开,可是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寒子郁的话给止住:“是你做的对吗?”
如果先前他只是半信半疑,那么现在他已经完全确定了陌白失踪的事情和许鸣飞的关系。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许鸣飞五指插入发际,脸上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如果不是因为陌白被不知名的人救走,今天他就向寒子郁摊牌了。可是他做了,却未遂,这才是他恼火和不安的地方,没有做和做成功,他都不害怕,可是唯独做了却连结果都不知道,这让一直计划周全的他恐慌。
“你每次想逃避问题的时候就会不想面对,如果这事真的和你无关,你为干什么不敢光明正大的说你没有做?”寒子郁直指许鸣飞的弱点。
在这一起这么多年,彼此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