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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午夜快餐店-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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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李子豪一脸担心的向他说:“那宅子去不得,那……”

    “胡说些什么!什么去不得,那是阿哲家的宅子,哪有什么去不得的,没牙仔,少说话!”

    李子豪被他父亲喝斥,只得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王哲表面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低头吃饭的他,已经皱起了眉毛,心下暗道:现在问也问不出什么结果,莫不如找机会问问阿豪吧。

    心下打定了主意,就想岔开话题,不知怎么就想到第一户人家了:“李伯,边上把头的那家是谁来着?我记不太清了!

    “那不是你孙叔家吗?就是那个村里作豆腐的老孙头!记得吧?”

    “哦!是他啊!睡得够早的,都不见点灯!”

    “哪是什么睡得早,他不在村里,一家人搬走了。”这次说话的是李婶,王哲夹了一口菜,看着她问:

    “什么时候搬走的?”

    “一个多月了吧!这一搬走,害得村里人豆腐都没得吃!”李婶叹息着说。

    “住得好好地,怎么就搬走了?

    “还不是让村里的古怪闹的!”

    王哲心一紧:“什么古怪?”

    “你这个疯婆子,瞎说些什么疯话,村子里能有什么古怪?还不是他受不了这村里的清苦生活,才搬城里去的。

    阿哲啊!莫听你婶胡说,吃饭!吃饭!”李伯连忙招呼着,王哲含糊着答应着,但心里却更加起疑。

    ……

    王哲说到这,停了下来,喝了一口茶水,我趁着这档口问他:“你进村子的时候发现有啥古怪的地方吗,或者不正常的事了吗?”

    “我当时心情不好,哪有心思看村子有没有什么古怪,再说天都已经黑了,就算是有什么古怪,我也看不到啊。”

    “那你后来在阿豪那,打听到什么没?”

    “如果我真没发现什么,或许现在会好些!”王哲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小,我不确定是不是在对我说,看上去更像是自言自语,事实上,他也不在意我是否听到,只是自顾自的喝了一口水,接着叙述:

    王哲装着心事,饭菜都没品出滋味来,吃过饭,李叔一家又与王哲随便拉了一些家常,但好似都刻意避开了两个话题:村里的古怪和老宅!

    聊了一阵儿,李伯说王哲一路辛苦,要大家早些睡!

    睡前,王哲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

    李伯和子豪俩人合力抬了一扇厚厚的木门,木门看上去十分的沉重,二人把它立在原本的房门后,又找来一个长桌子顶了上去,桌上又放了一些重物。

    更为奇怪的是李婶手里抓着个米袋子,从里面抓出来糯米沿着门边来回撒了几遍,足有厚厚一层。

    李婶又从兜里摸出一个红纸包,小心翼翼地打开,从里面拿出几张黄符纸贴在了门上,做完这一切,她又双手合十,叨咕了几句。

    这是在搞什么?这样的布置就好像是在防着什么东西从外面破门而入,从画满符的黄纸来看,难倒防的是鬼?

    王哲刚想张开嘴想问个明白,可是李伯一脸的严肃,子豪向他耸了耸肩,看来问也是白问。

    王哲只得一人回到李伯给他准备的房间--西堂屋,李伯家的房子是三间房,一进门正中是厨房,东西两侧为住人的堂屋,西堂屋只有王哲一个人,他们一家三口住在东堂屋。

    王哲自顾自脱着衣服,想起李伯父子二人抬木门的情景,不觉好笑,这父子俩是不是神经了,这地方也没什么野兽,犯得着用那么重的木门吗?

    刚想到这,王哲又楞了,因为他看到,他住的这间屋子的窗户上都按着粗粗的铁栏,村子里是不流行用这个的,而且窗子上面也贴着黄符纸。

    王哲仔细看了下黄符纸,上面用朱砂画着他看不懂的七扭八拐的符号,看来应该是出自有道行的人之手。

    王哲忽然自嘲笑了一下,如果不看那些符,感觉自己是住在监狱里,不同的是西堂屋的门并没有上锁。

    想着回到老宅、村子的种种,刚想理出个头绪,子豪却讪笑着推门进来了,手里拎着个马桶:“晚上要是起夜,就在屋子里吧,外面--嗯,黑!”

    后面这个“黑”,明显是子豪临时找的理由。

    王哲一看就子豪自己,正是机会:“子豪,村子里倒底发生什么事了?”

    还不待子豪回答,门外响起了李伯的声音:阿豪啊!快点的,不要扰了阿哲睡觉,他一路上太累了,得早点睡!”

    阿豪答应着出去了,留下王哲一个人郁闷。

    许是真的太累了,躺下不久,王哲就睡着了,但不知为什么始终睡不踏实,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隐约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

    门外紧接着传来虽然轻微但也听得真切的一声“吧嗒!”一声。

    接着传来了向东堂屋走去的脚步声,一开始王哲没反应过来那“吧嗒!”的声音是什么,片刻后,他一下子想到了什么。

    王哲一骨碌爬起来,到房门前用手一拉,门紧紧的,果然房门在外面被反锁上了。

第7章 古怪小村(一)() 
屋门被锁,王哲心里很不舒服,他勉强收回了要砸门的拳头,王哲要忍住,看看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夜里,王哲躺在竹席上,静静等待着未知可能发生的一切。

    人在等,心也静不下来:满满一园子的略微枯黄的蒿草,散落在青苔间的发白小骨块,匆匆一瞥仓库里的奇怪脚印,父亲淡漠的神情,李伯急欲遮掩的画面,厚重的木门,发黄的符纸,这些画面交替反复在脑中闪现。

    就这样,翻来复去睡不着,也不可能睡着,因为王哲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但令他有些失望的是这一夜很平静,什么都没有发生,连村子里的狗都好像变得乖巧起来,没有一个汪汪的。

    天微微亮后,李伯亦或者是子豪蹑手蹑脚地撤去了王哲房门上的锁,然后悄然地退回到东堂屋。

    又过了约有半个钟头,李伯父子俩人起来收拾起门边糯米,搬动厚重木板,这一切与之前不同,不须用心去听也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估计是一切妥当,子豪才来到西堂屋叫王哲起床。

    四个人围坐一桌吃早饭,王哲一夜未睡,加上对李伯锁他房门心中很是不满,看着饭菜,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李婶关心地问是不是昨夜没睡好,王哲支吾着过去,没说自己一夜没睡。

    李伯一家三口人绝口不提锁王哲门的事,也不对昨晚种种奇怪举动作出解释,王哲也不好问什么。

    倒是李伯今早好像话特别多,一会儿问王哲母亲是否安好,一会儿问王哲生意是不是好做,一会儿又问城里的生活消费情况,东拉西扯地问了许多,让王哲都抓不住主题,不清楚他倒底想知道什么。

    “阿哲啊!这次回去,要常回来玩啊,李婶和子豪都记挂着你呢!还有,等下就让子豪送你,早早地走,晚了怕是要变天呢!。”

    我还没说走呢,这是在撵我走?王哲心里有些迷惑:“李伯,我可能还得要在这住上几天呢,一会儿,我还要回老宅去看看。”

    “什么?你还要去老宅?”王哲话音刚落,子豪就惊讶地问他,王哲现在想来,也许当时子豪的表情不是惊讶,而是惊恐吧。

    王哲点了点头,气氛一下子变得异常沉闷,都沉默了。

    子豪盯着王哲,嘴巴微微张合几次,好像有什么话要对他说,看了看一旁低着头专心吃粥地李伯,终究没有发出声音来。

    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吃粥地声音,足过了好一会儿,李婶才用嗫嚅地声音盖住了“刺溜”“刺溜”地喝粥声:

    “去就去吧!不过,千万要回来住!一定不能在那里过夜!老宅——老宅年久,没人修葺,住不得了!”

    子豪也附和着说:对,对,回来住!回来住!

    王哲口上答应着,但心里更加奇怪:多年没人修葺,住不得?爹不是回来三个月了吗?不一样好好的!李伯一家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而且……还和老宅有关!

    李婶在王哲快出门时,小跑着追上他,将一个红绳系着的乌橄榄核挂在他的脖子上。

    王哲说到这的时候,我不禁问了一句:

    “乌橄榄?”

    “嗯!是可以用作核雕的一种橄榄,其中又以广东东南部产出的最为有名,在南方民间是普遍认为可以避邪的,就和我们东北的桃木剑,雷击木差不多。”

    “哦!”

    “李婶给我的乌橄榄核,是没有经过雕刻的,色泽也仅仅是淡褐色,显然把玩的时间并不久,把玩久的会变成发亮的紫檀色。”

    “这么说,黄符纸应该也是新掏弄的吧!”

    “嗯!我也是这样推测的!村子里应该是出现了一些古怪,但这些东西也就是给他们一个心里安慰,没多大作用。”

    王哲当时就是这样想的,真有什么的话,他相信自己手腕上戴着的小紫檀木佛珠手串会更有作用,它是王建业送王哲的唯一生日礼物,王哲最为珍视的物品之一!

    王哲手上戴着佛珠链,脖子上挂着乌橄榄核,快步向老宅走去。

    分离有些日子,王哲有许多话想对他爹讲,也有许多问题想问他爹,这个村子怎么了,李伯一家怎么回事?

    来到老宅的外面,王哲发现并没有昨晚那般恐怖,一样的园子,一样的高大篱笆,一样的蒿草,可能是由于晨阳正好照在这里,一切都与昨天不同了。

    推开院门,走上石阶,还真的与昨天不同,青苔、粪便、小骨块都不见了,园子里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传出来。

    在阳光的照耀下,三间老房子也显得不那么破旧了,王建业和我爹推开门,脸上带着笑脸。

    看着这一切,王哲的心完全放松了下来,看来昨天是自己太神经了。

    屋子里依旧一尘不染,王哲坐在炕边上,王建业不像昨晚那般冷漠,我爹也没有什么异常,三个人聊的很高兴,王哲的心和屁股底下的炕一样—-是暖的。

    王建业一家虽然搬到了南方,但却保留着北方人住土炕的习惯。

    他们聊得很多,两个老人很高兴的样子,只是看上去有些疲倦。

    聊着聊着,王哲脑子里不知怎么地忽然就闪出仓库墙上的那一对脚印来,于是他借口要上厕所,一个人遛出来。

    来到仓库门前,门虚掩着,没有上锁,帆布仍然是放下来的,挡住了视线。

    王哲拉开门,扬起帆布,阳光一下子照了进来,照在他面前的墙上,哪里有什么脚印,墙上根本什么都没有,就是光洁的一面墙而已。

    王哲不觉自嘲一笑,为了昨晚的一时眼花。

    王哲放下帆布,转身准备离开,忽然,他感觉到哪里不对,立刻转身重新扬起帆布,去看那面墙,墙上隐约有着两块发暗的痕迹。

第8章 古怪小村(二)() 
白色的墙反射着阳光,散出刺眼的白晕光线。若不留神,双眼很难看到那两块发暗的痕迹,它们正处于离地面2米高的地方。

    为了近距离的观察它们,王哲进到了仓库里面。

    仓库里充斥着刺鼻的味道,王哲不自觉用手捂住了鼻口,皱起了眉头。

    在门外并不觉得气味有多大,现在不用费力也能闻出花露水的味道,农村的蚊子多,多用花露水驱赶蚊子,这很正常。

    库房内还有烧过木柴后留下的烟熏味,除此还有什么东西发了霉的味道,还有一种闻起来让人非常难受却说不清是什么的味道。

    几种味道混和在一起,以花露水的味道最重,其它的的几种已经很难让人分辨出来了。

    王哲的心思全在那两个痕迹上,并没有多想,只管捂着鼻口,快步走近那面墙。

    走近了才发现那两个痕迹略有轮廓,呈上宽下窄的形状,是有些像脚印。

    估计是仓库年久,难免漏雨,雨水在墙上留下了这两个类似脚印的痕迹。

    王哲舒展开眉头,心里的一个疑点落了地。

    顺便打量起仓库来,仓库里分两边堆了很高的事物,但由于都用帆布盖着,看不见倒底都是些什么。

    这仓库闲置了许多年,怎么会有这么多事物,心下好奇,

    顺手想拉开临近帆布的一角看一看。

    正这当口,王建业进来了:仓库里面脏,呆在这干啥,快回屋,我还有许多事要问你。

    王建业拉着王哲的手,一直将他拉回屋里。

    他们又聊了许多,中间王哲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爸,李伯他们一家你们见了吧,怎么古古怪怪的,说什么村子里不太平,怎么回事啊?”

    王建业和我父亲对望一眼:“我和你林叔一回来就到了这老宅,一直在忙,虽然和村里的人遥遥见过几面,但也就是打个招呼,并没有多聊。

    所以,你李伯家和村子里的事,我们也不太清楚。”

    我父亲在一旁接过话:“大侄子,村里能有什么不太平的,无非是农村人,没见过世面,有点解释不通的事,就会神神叨叨的。

    甭理他们,你只管回家就是了。”

    “嗯,是啊。你抓紧回家,我和你林叔在这边都好,不用你挂念,你回去照顾好你妈和生意就行了。”

    父亲和林叔就此下了逐客令——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们,那顿午饭是我和父亲一起吃的……”王哲捻灭手中的烟,抬起犯红的眼睛看着我:“最后一顿饭。”

    我默然,同病相怜,我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我伸手给他重新点上一只烟,好让他情绪稳定下来。

    借着这个时间,我心中推测着:王哲没在村里久待,王建业和我父亲应该在王哲见了他们之后不久就失踪了,而王哲应该是过了一段日子才发现他们失踪。

    只要确定了他们的失踪时间,去向、事因,不愁找不到他们。

    想到这,我心中有些小骄傲,暗自也佩服自己的聪明头脑。

    这时,随着王哲手中的香烟燃到尽头,他人也已经恢复了一开始的神情。

    见他情绪好转,我开始沿着我方才的思路问他,首先来确定时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们失踪的?”

    “回到城里,一个多月以后……”

    没想到,王哲这一回答和他接下来叙述的事情发展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事情变得更加复杂难明,将我的思路完全搅乱了:

    王哲从老宅出来后,先回到村子,准备和李伯一家打声招呼就回城。

    李伯一家听说他要回城,好似都松了一口气。

    李婶说了很多类似要王哲没事多回来看看的客套话,一旁的李伯,始终没怎么说话。

    倒是王哲要动身的时候,李伯好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拉着李子豪和王哲说:“阿哲啊!能不能答应李伯一件事啊!”

    看李伯一脸郑重,王哲也认真起来:李伯有事你尽管说。

    “是这样,阿豪和你一般大小,你们就像亲兄弟一样。现在村里面讨生活越来越难,你这次能不能把他带到城里去,让他在你那里讨个营生。

    有什么难事,你都能拉扶他一把。

    我也不指望他能大富大贵,只要他平平安安。要是能娶上个老婆就更好了。”

    还没等王哲表态,李子豪突然来了一句:我不去!

    李婶使劲掐了他一下:“你个傻仔,留在村里作什么,留在村里等死吗?村里……”

    “你个疯婆子,瞎说些什么,什么生啊,死的!”李伯狠狠瞪了一眼李婶,止住了她的话。

    子豪眼圈一红:“可我走了,你们怎么办?”

    李伯轻拍了拍子豪的肩膀:“放心吧,我虽说是年纪大了,但身体还硬朗的很。我和你妈在这活了大半辈子,故土难离,走不了了。

    你走吧!和阿哲去吧!好好过生计!

    阿哲!李伯就把子豪交给你了!”

    王哲点了点头,心里感觉怪怪的,只是要给子豪换个生活环境,怎么搞的跟生离死别似的。

    李伯、李婶在为子豪收拾行李,还在不停的叮嘱什么。王哲站在门外,环顾着整个村子:

    一座座农院紧临,一排排篱笆院相接,村头的大榕树也还和以前一样,充当着迎客的角色。整个村子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妥。

    只是家家都大门紧闭,院墙也垒的高了,还有就是好像有5、6户人家都已经搬走了。

    “另外,我隐约间感觉好像村子里少了些什么,当时却并没有在意,如果当时我再细心一些……我很后悔!”

    “村子里缺少了什么?”

    王哲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发出几声咚咚声。

    我一惊:“声音!”

第9章 小村古怪(三)() 
村子看起来与其他的小村没有什么不同,唯独少了许多声音。

    孩子一起嬉戏的声音;公鸡打鸣,母鸡产蛋后的咯咯声;老牛呼唤幼牛的哞哞声;还有夜里的汪汪声。

    农村应该有的一切声音,好像都凭空消失了。

    王哲意识到这些的时候,已经是他带着子豪回到城里一个月之后了。

    王哲把子豪带回城,把他安排在自家公司的仓库,与仓库的老齐头一起看管、收发货物。

    每天的工作并不累,管好货物,记好帐目就行,工资也不低,算是给他安排了个营生,给了李伯一个交待。

    之后的一个月里,王哲开始忙于生意上的应酬,渐渐淡忘了老宅,村子的事情,直到有一天他去帮一个朋友布置婚房。

    那是一个面积过百平的楼房,装潢的也很考究,屋里的设施都是最好的。

    唯一感觉不太协调的是,屋子里有浓重的花露水的味道,王哲不由随口问了一句:“怎么喷了这么多花露水?”

    朋友说:“赶婚期嘛,房子刚装潢的,特别是墙上刮的大白,甲醛含量高,气味重的很,刺鼻子,来不及开窗放啦,只好用花露水来遮一下下。

    王哲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那墙上的一对脚印,父亲、林叔的疲惫神态,像闪电一样在他脑中迅速划过。

    原来只感觉仓库有哪里不对劲,直到方才,王哲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了,老宅的仓库好久了,墙面怎么可能那么白净、光滑。那墙是重新刮过的。

    何况那也根本不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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