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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放浪形骸歌-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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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舒绍壮着胆子,竭力说道:“我。。。。是因前些时日,被。。。龙国军团围困,幸亏得了。。。。马大叔。。。。您相救。。。。一直却未向您道谢。。。”

    马炽烈听出她语气真切,笑道:“原来如此,我还当你是来杀老子的。误会,一场误会。”

    息舒绍脸上飞红,又道:“马叔叔,您。。。。您似乎没有。。。。妻子与孩儿,对么?”

    马炽烈漠然道:“老婆死了,孩儿也死了,死在神龙骑手上。”

    息舒绍“啊”地一声,忙道:“我并非有意。。。”

    马炽烈下巴对准远方,道:“谢也谢过了,三位若无他事,莫打扰老子钓鱼!”

    他散发出野兽气息,那三个少女吓得落荒而逃,马炽烈骂道:“莫名其妙。”又一屁股坐下。

    形骸走到他身后,笑道:“马兄,其实莫名其妙的是你。”

    马炽烈道:“你出去与人打架了?能将你伤成这狗模样的人可不多。”

    形骸道:“舒绍喜欢你,对你朝思暮想,想嫁给你为妻。”

    马炽烈浑身一震,道:“荒唐!老子一千多岁的人了,这小丫头在我眼里,与婴儿有何分别?”

    形骸笑道:“婴儿如何懂得爱慕?老兄何必自谦?你瞧来英俊挺拔,豪迈雄壮,舒绍情窦初开,已经深深被你迷住了。”

    马炽烈汗毛直竖,骂道:“她敢招惹老子?老子非骂得她狗血淋头不可!”

    形骸愣了一愣,道:“其实你早已将本门弟子,当做自己的。。。幼崽一般,若不是你舍命相救,他们万无法活到今天。”

    马炽烈瞪他一眼,道:“你今个儿怎么了?说话这般肉麻?”

    形骸取出那水滴钥匙,道:“我要走了,难说几年回来,无法照顾此地,唯有将一切托付给你。”

    马炽烈想了想,立时猜到:“你要去找灵阳仙?那不是自寻死路么?他们恨你,就像老子恨神龙骑一样。”

    形骸笑道:“对付巨巫,唯有找灵阳仙。说到往昔仇恨,你眼下已不恨了,对么?”

    马炽烈道:“那可未必,只不过老子向孟轻呓发过誓,懒得杀他们罢了。”

    形骸拍了拍马炽烈肩膀,马炽烈哼了一声,道:“莫要蛮干,别丢了小命!陈白雪这丫头不坏,你若死了,她只怕要随你去。”

    形骸点头道:“她定会如此,但我是不会死的。”

    他顿了顿,又道:“临走之前,我有一言相劝。”

    马炽烈挖了挖耳朵,说道:“婆婆妈妈的,哪儿那么多话?”

    形骸道:“舒绍是个好姑娘,你若是个爷们儿,便娶了她又何妨?”

    只听“哗啦”一声,箩筐中的鱼朝形骸劈头盖脸地飞来,形骸哈哈一笑,闪身远去。

    。。。。

    白雪儿正在指点年轻弟子武功,忽见形骸走来,身上满是血迹。她“哎呦”一声,心疼不已,喊道:“死鬼!你存心想气死我么?怎地伤成这样?”

    她跑上几步,握住形骸手掌,但形骸将她紧拥入怀,白雪儿大感害羞,但嘴唇已被形骸吻住,身上立时软绵绵的,仿佛喝醉了似的。旁观众人看的目瞪口呆,脸红心跳。

    两人分开,白雪儿低声啐道:“大半天的,就来勾引本仙女,可是想本仙女现在就对你大刑伺候?”

    形骸指着山巅,道:“咱们去上头瞧瞧。”

    白雪儿暗忖:“这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会不会想在上头把我办了?哼,他肯卖力,本仙女反而欢喜。”浑身发热,急不可待地拉着形骸,往上疾奔。

    她到了山顶,见四下无人,开始脱衣服,形骸忙劝道:“雪儿,我不是这意思。。。。”

    白雪儿怒道:“别废话,快脱!”

    形骸笑了笑,将白雪儿轻轻抱起,抚摸她浑身上下,白雪儿情浓难抑,如母狼般扑过来吻他,两人身子合一,陷入无限的温柔缠绵中。

    过了半个时辰,两人收拾整齐,白雪儿梳着秀发,笑骂道:“老色鬼,伤还没好,就想老婆,是不是因为我太美了?”

    形骸凝视着她俏丽的容颜,只觉永远也看不够,哪怕分离片刻也艰苦万分,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了。

    他道:“老婆,你确实太美,美得我魂都丢了,红颜如刀,绝丽绝命,说的就是你这等美女。”

    白雪儿嘻嘻笑道:“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你可休想偷懒,今晚上的份儿,也半点别想少交。”

    形骸叹道:“娘子恕罪,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无法交差。”

    白雪儿皱眉道:“好哇,你是不是久而生厌,觉得本仙女姿色不美啦?就好比整天吃山珍海味,也会有吃腻的时候?我不来,我不答应。。。。好,要不要我变些花样,让你尝尝鲜?”

    形骸握紧她的小手,详细说了与利歌一战。白雪儿听得利歌成了凶残的怪物,拜桃琴与宝鹿落入李耳手中,花容失色,心急无比,道:“老公,那该怎么办?咱们如何帮助师弟一家?”

    她与拜桃琴、宝鹿三人情同姐妹,想起她们多半正在受苦,自身也备受煎熬。

    形骸道:“我梦见了师公,他给了我新的预兆,我去找利歌,随后,我会前往猛犸帝国。”

    白雪儿吃了一惊,道:“我也要去!”

    形骸道:“听我的话,这一回,留在这儿,留在最安全的地方,保护好自己,保护好青虹派。”

    白雪儿听他语气坚决,全无商量余地,顷刻间心防崩溃,泪如雨下,她道:“老公,我不要!老公,我今晚饶过你啦,我再不会强逼你与我好,你带着我去,好不好?”

    形骸轻声道:“你要与我亲热,我高兴还来不及,但我爱你胜过我自己的性命,若知道你平安无事,我才会竭尽全力活下来。若我的旅途会将你置于险境,我还未上路,便已经打起退堂鼓了。”

    白雪儿小嘴哆嗦,急道:“可是。。。。”

    形骸道:“雪儿,听话,你不是我的徒儿,而是我妻子了。你得替我分担,留在青虹派,看着他们成长、壮大、稳定、强盛,等我回来时,希望你们变得武艺更高,法力更强,能够将青阳教打得落花流水。马炽烈,棉漫都会帮你。”

    白雪儿泣道:“我情愿你当我是你徒儿,到哪儿都带着我。就像咱们一同闯过阎安,闯过解元城,闯过猛犸国的入侵,闯过天地山的神龙峰。有危险时,你会护着我,有新奇好玩的事物,你会陪着我一齐欢笑。”

    形骸道:“人是会变的,你不再是那需要闯荡的小丫头,而是一代女侠,肩上有了担当,需要领袖群雄,开宗立派了。”

    白雪儿道:“那让马炽烈跟你走!他现在功力比你还强上半筹。”

    形骸道:“我见到的预兆中,远行之人,并没有他在内。马炽烈不能去,我让他留在这儿帮你。”

    白雪儿道:“这又有什么关系?此地安全的紧。”

    形骸柔声道:“息舒绍喜欢马兄,你帮忙撮合他俩吧。”

    白雪儿纵然伤心,但仍不禁扑哧一笑,点头道:“好吧,我答应你,但你临走前,我还有件要事需你替我办妥了。”

    形骸道:“娘子尽管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白雪儿抿嘴一笑,再度解开衣扣,露出雪白的娇躯,形骸哀嚎一声,道:“我重伤初愈,即将远行,刚才也甚是卖力。。。。”

    白雪儿打了个呵欠,道:“我不急,你若不整治得我舒舒服服,今天甭想出颠倒山半步。难道是想省着力气,到外头去招呼那些个狐狸精么?”说罢斜倚在草地上,袒露身子,顽皮一笑,娇媚无限。

    ——

    本卷完

一 千山鸟飞绝() 
洞外的风雪声将沉折唤醒。

    他抬眼仰望天空,依然阴云密布,但他并未看见神罚的征兆。也许他们能再逗留一会儿,毕竟这样宽温暖的避风处不好找。

    丫头在他身边翻了个身,继续熟睡。沉折摸摸她脸颊,看她宁静安详的模样,心中的阴霾消去了些。

    昨晚有噩梦降临,沉折又见到了她被纯火寺烧成焦尸。

    馥兰说:当年,她打探到纯火寺的动向,于是潜入军营,将丫头带走,留下了另一个盗火徒,纯火寺的拜天华以为烧死了丫头,实则上了当,杀错了人。

    沉折不相信竟有这等巧合,嗅到了阴谋的气味,但他的双眼看不透过往,也容易被万千的未来所迷惑。更多时候,他情愿闭上眼睛,躲避命运的线索。

    馥兰救了丫头,也救了沉折,这才是无可置疑的事实。

    他醒来时,已被馥兰带到了地母岛西北的海上,伤势很重,无法行动自如。他们绕过海峡,来到这冰行牧者也不愿涉足的山脉里。

    沉折抛弃了过去的一切,不再去管藏家如何,纯火寺如何,他的家在这儿,在这群迁徙的盗火徒之中。他们崇拜他,认为他能带领他们走向黎明。沉折曾经将盗火徒视作敌人,视作祸端,视作毒瘤,视作亵渎,现在呢?他心甘情愿的与他们同行。

    他亲了亲丫头的秀发,丫头伸出小手,握住沉折手掌,沉折叹了口气,轻轻推开了她的女儿。她永远长不大,永远貌似少女,永远依恋父亲,永远害怕黑暗。若沉折不在身边,她就无法安睡。

    沉折常常扪心自问: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如果她不曾复生,也不会受这许多苦。丫头说自己与父亲相伴就很快活,但那不过是暂时的。沉折知道她心中的空洞会越来越大,逐渐失控,变得如其余盗火徒般卑微,或者疯狂。

    洞口有人说道:“我记得我刚重生时,也离不开父亲,就像婴儿一样。”

    来人美丽得无法形容,正是馥兰,她看来与丫头一般年纪,但心思语气却令人难以捉摸。

    沉折从她身边走过,馥兰笑了笑,跟在沉折身后。

    洞外,盗火徒们已全都苏醒,从帐篷中走出,看着沉折、馥兰,眼神中都闪着憧憬的光芒,频频点头鞠躬。

    馥兰笑道:“哥哥,爹爹要见你。”

    沉折与她来到亡人蒙的帐篷,亡人蒙整个人陷在宽大的躺椅中,即使从他外表上看一切如常,但他眼神虚弱,障眼法失效,身上的缝合线清晰可见。

    他受塔木兹的诅咒,精神被无形仙灵腐蚀,很难说他还能坚持多久。亡人蒙虽然超越了死亡,但他的灵魂却不断迈向湮灭。

    亡人蒙道:“孩子,该上路了。你看清该往哪儿走了么?”

    沉折答道:“可以,走吧。”

    亡人蒙身边的一位生死大臣凝视沉折,显然对沉折的无礼不满。沉折转身出帐,喊道:“教主有令,立刻出发!”他声音掩盖了风声,传遍了整个雪山。

    这一行一百零七个活尸收拾了一会儿,整装待发,沉折率先往下一个山头走去。

    大量活尸聚在一起,时候一久,总会带来厄运,时而会遇上强盗大军,时而会遇上大群野兽,时而又有暴风雪与乱雷。似乎连龙脉也憎恨着这些怪物。亡人蒙以往借助混沌离水保护同胞,但远行途中,未必遇得上这等便利。

    前方是一片无垠的冰原,白色蔓延至天边。沉折忽然在雪地上见到一个黑点,他奔行过去,看清那黑点其实是人,确切的说,是另一个盗火徒,他浑身散发着微弱的冥火。

    此人面目被冰雪遮掩,可看出十分消瘦,肌肤苍白,双眼紧闭。沉折心想:“他饿得不轻。”

    盗火徒虽然是活尸,也需吃饭睡觉,那是他们为数不多的近似凡人之处,虽然不进食也不会死,且食不知味,但饥饿那会令冥火微弱,会令盗火徒发狂。

    他将这盗火徒带回人群,对馥兰道:“给他些吃的。”

    馥兰拂去那人脸上冰霜,看了看沉折,又看了看他,笑道:“他和你一般俊。”

    沉折神色冷漠,说道:“食物。”馥兰嗔道:“你真是块石头。”

    沉折心想:“你的内心与我一样冰冷,一言一行都是伪装而已。”

    那人的嘴冻得硬邦邦的,沉折将他的嘴撬开,塞入几块鹿肉,那人自行吞咽下去。众盗火徒围上前,纷纷说道:“他准是慕名而来。”“他知道咱们即将找到家园,所以来了。”“盗火徒会互相吸引,他准是感应到了咱们的冥火。”

    沉折看看天色,又近日暮,北地昼短夜长,盗火徒虽然不怎么怕冷,但他们的躯体也会冻僵。他道:“停下,就在此地扎营生火!”

    过了少时,众活尸扎营完毕,几个盗火徒扶着那冻尸到火旁烤火,一个时辰之后,那人闷哼一声,吐出一口黑血,睁开眼,摸自己身侧,似在找自己的兵刃。

    重宫说道:“我们只找到了你,兄弟,你在这儿很安全。”他是生死大臣之一,负责审问新来的盗火徒。

    那冻尸苦笑一声,白色的眼眸扫过每个人的脸颊,他叹道:“兄弟?”

    重宫又道:“咱们是迁徙者,在先知的指引下找寻属于盗火徒的家园,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冻尸揉着额头,闭目苦思许久,说道:“我记得我叫李银师,生前旁人这般叫我。”

    众人陷入沉默——盗火徒几乎不会记住自己生前的姓名,除了沉折这样的异类,这极可能是复生后的幻觉。

    重宫又问道:“你的父亲是谁?或者母亲是谁?”他问的是创造李银师的人。

    李银师答道:“父亲?母亲?我我似乎有一个母亲,她在我脑子里对我说话。是她是她创造了我。”

    一名叫寻星的女活尸说道:“他疯啦。”

    对于活尸而言,发疯从而产生幻想屡见不鲜。

    李银师无奈笑道:“或许真是如此。你们带酒了么?”

    沉折答道:“酒对我们无用,行囊中唯有肉食。”

    李银师道:“那你们这旅途可糟糕的很。”

    重宫说道:“我们可以收留你,因你是同胞,是亲人,但我们需知道你从哪儿来,为何找到我们,原本想要去哪儿。”

    李银师受冻严重,稍一动手脚,脸上露出痛苦表情,他道:“我生前的事,差不多全都忘了。”

    馥兰摇头道:“我们每一个人都是,除了沉折。是他救了你。”

    李银师凝视沉折,朝他笑了笑,又道:“我脑子里的母亲对我说,她说她等我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我,我经历了重重苦难,因为巨大的阴气而成为了盗火徒,我是她的化身。”

    沉折身子一震,问道:“化身?”

    李银师笑道:“是,她是这么说的,她告诉我原本叫什么名字,告诉我应该去哪儿。我被她催的疯疯癫癫的,漫无目的,就这么游逛到这儿,在风雪中走了足足一个月,遇上了敌人,好不容易逃脱,终于支撑不住。”

    众活尸都想:“这风雪连钢铁都能冻裂,他却在其中活了一个月,当真是奇迹。”

    重宫又道:“沉折是我们的先知,他告诉我们要去月墓骨地。”

    李银师问道:“那儿是一处阴影境地?”

    重宫点头道:“是,我们以往一直未曾想到,唯有在阴影境地,我们才能如常人般存活,不怕乾坤的惩罚。”

    馥兰问道:“你那母亲是谁?她有姓氏没有?”

    李银师摇头道:“我无可奉告。在给我吃些肉吧,我饿坏了。”

    有人取来给他,李银师放在火上烤,那冻肉化得很慢,重宫指尖点出一道雷电,冻肉霎时熟了。

    李银师笑道:“了不起!”撕下一块儿,咽了下去,神情甚是高兴,似觉得这肉甚是好吃。

    寻星笑道:“你装得可真像。”

    李银师奇道:“装?装什么?”

    寻星道:“装作‘这东西真好吃’啊?我学活人的模样时,就学不到你这般逼真。”

    李银师道:“姑娘,我并非伪装,这鹿肉烤熟之后,确实香得很。”

    众活尸闻言大震,都喊道:“你能尝到食物的味道?”

    李银师瞪大眼睛,反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如此美味,怎能尝不到?”

    馥兰抚摸李银师的脸,惊觉他的容貌并非障眼法,而是真容,她问道:“你是凡人?为何会有冥火?”

    寻星颤声道:“他和沉折先知一样!也是活尸化作的人!他升华了,他解脱了!”众活尸又是羡慕,又是振奋。

    馥兰立刻说道:“你随我来,随我去见教主!”她见沉折无动于衷,皱眉道:“先知,你也过来。”

    李银师一瘸一拐地跟着馥兰,沉折扶住此人胳膊,李银师心下感激,朝沉折点头致谢。馥兰掀开帘布,对亡人蒙说了李银师之事,亡人蒙目光谨慎,命李银师坐下,眼睛紧盯着李银师不动,沉吟不语。

    李银师心底发毛,说道:“教主纵然英明神武,器宇不凡,令人心折,但我李银师清心寡欲,还请恕我不能从命。”

    馥兰笑了一声,道:“从命?从命做什么?”

    李银师道:“命我陪教主同眠哪?”

    馥兰笑骂道:“胡说八道,你是男的!教主怎会要你?”

    李银师松了口气,拍拍胸脯,道:“是我失言了,教主莫怪。”又望向沉折,道:“不过先知大人对我有救命之恩,若有此意,在下可以舍命陪君子。”

    馥兰笑着望向沉折,沉折皱了皱眉,退了出去。

    李银师摇头叹道:“可惜,可惜。”

    馥兰也叹道:“可惜,可惜。”

二 活尸不惧妖() 
沉折尚未走远,忽听一声巨响,一声惊呼,他回身见亡人蒙冲出帐篷,大手抓着李银师喉咙,李银师眼中寒光闪烁,犹如陷入绝境的恶狼。

    馥兰喊道:“爹爹,为何要杀他?”

    亡人蒙喊道:“他是对头派来的!”

    李银师一脚踢向亡人蒙胳膊,足尖银光闪耀,但亡人蒙钢筋铁骨,中招后晃都不晃,李银师痛的低哼起来,露出银牙,神情由不屈变作愤恨。

    沉折苍龙剑斩出,亡人蒙右手去切他剑刃,两人冥火翻腾,巨力对冲,各自都是一震。但亡人蒙左手力气衰弱,李银师趁机滑出亡人蒙掌心,身子倒退,躲到远处。

    亡人蒙怒道:“沉折,杀了这小子!”

    沉折摇头道:“他是同胞。”

    亡人蒙道:“即使是同胞,也未必不是敌人!他是邪神的信徒!你受了启蒙,比我看的更远,难道是装糊涂么?”

    沉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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