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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放浪形骸歌-第4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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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黑玉笛,与当年秦桑夫人赠给皇上的那一根全无差别。”

    周围众观者听他说的像模像样,都信了三分,于是一传十,十传百,不久看台上已谣言四起,越传越匪夷所思。

    利歌对那武官说道:“既然无人应战,那就算是我胜了,那血瑶池在何处?”

    武官登时也极为犹豫:庇护院为这场比武筹备许久,本打算至少召开三天三夜,打得无比惨烈,死伤无数,方能决出胜者。谁知竟冒出这么一位来历不明的禾刀甲,三场比武便令群雄束手,莫敢抵挡。若就此收场,岂不显得万夜国国中无人?可到此地步,实不知有何计策,能够招募死士,上台来受死?

    这时,大殿最高处的楼台处,响起一低沉沙哑的声音,那人道:“禾刀甲,禾刀甲,我听下头有小虫儿说,你实则是皇上乔装易容的,你自个儿相不相信?”他坐在又高又远的地方,可声音却于殿中各处清晰可闻。众人本就在议论此事,听高处那人挑明了,无不立时全神贯注,侧耳倾听。

    利歌心想:“坐在高处楼台的,当是四大公爵之一。”他道:“寒泉公爵,他们以讹传讹,只会越来越邪乎,若是明智之人,岂会信以为真?”

    那说话者正是寒泉公爵,此人据传变为血族之前,曾是一位古今罕有的大刺客,但凡此人想要刺杀者,除非是真正不死之躯,否则终究难逃一死。后来他败于秦桑夫人之手,成了她的徒弟,慢慢积累功劳,才当上了公爵。

    寒泉公爵哼哼而笑,声音回荡在这阴暗的大殿中,令人不寒而栗,他道:“空穴不来风,有果必有因。世人如此传言,必然有其道理。禾刀甲,你说是不是?”

    利歌答道:“大人言下奥妙,请恕我未能领会。”

    寒泉公爵说道:“我之前还听说过另一则谣言,虽未必比后一则可信些,却也颇为有趣。他们说,有一位从狮子国来的冥灯护法王利歌,在机缘巧合之下,与咱们的皇上拜了把子。皇上一时兴起,将那根形影不离的黑玉笛赠给了那人。此事在冈州传了好几个月,但尚未横跨千里,抵达京城,我也是不久前方才得知。”

    众人恍然大悟:“我们可都想错了!那黑玉笛若在那利歌手中,这禾刀甲岂不是。。。。不错!利可拆为禾刀,甲又是甲乙丙丁的一字,此人多半是敌国来的奸细!无怪乎他一直隐瞒不说!”想通这一点,不少观战者反而大失所望。

    利歌不以为意,道:“寒泉公爵想怎么说,我也管不着。就算我是那位利歌,又怎么样?”

    寒泉公爵发出缓慢、悠长的笑声,他道:“那利歌是异国的死敌,怎能被封为公爵,与我等并列?又怎能沐浴血瑶池,收获亡神的神通?利歌啊利歌,你机关算尽,自诩聪明,但还是把咱们庇护院看得太无能了。你以为我瞧不出你这小小算盘?”

    利歌踏上一步,道:“庇护院宣扬这秦桑大会时,只说‘但凡身怀绝技,愿为庇护院效忠,身为血贵族,又或是有意成为血贵族者,皆可前来京城,上台一显身手。擂台之上,能者为王,无论是何身份,有何罪过,一概既往不咎。’莫非此言不过是一句空谈?”

    寒泉公爵冷哼了一声,似被将了一军。随即,荷华公爵尖声道:“不错,院长发的英雄帖中,确有这么几句话。”

    利歌点头道:“既然有言在先,那便不可出尔反尔。”

    寒泉公爵森然道:“你这敌国之人,如何会真心实意地为我庇护院效忠?”

    利歌笑道:“你怎知我不会?”

    寒泉公爵道:“狮国的大军,乃是害死秦桑夫人的罪魁祸首!你身为狮国首脑之一,便是我万夜国的死敌!你混入这里,定然满心诡计,我焉能让你得逞?”

    利歌摇头道:“公爵此言可当真太伤我的心了,我自从见了秦桑夫人一面后,对她仰慕至极,加上与贵国万夜皇结拜,从此痛改前非,一心一意只为他们两人着想。若非如此,夫人焉能传我这‘龙蛇化一’的绝学?义兄又怎会赠我这黑玉笛?我忠于义兄义嫂,庇护院也忠于他们两位,大伙儿心往一块儿想,我自然与庇护院是一条道上的。除非庇护院对义兄不忠,那可又另当别论。”

    荷华、寒泉一时沉默,少时之后,荷华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对皇上说过咱们庇护院的坏话了?”

    利歌叹道:“义兄英明,自能明辨是非,谁人是忠,谁人是奸,义兄只需深思熟虑一番,定会想的透彻。”

    寒泉声音突然变得急促、残忍,他道:“少废话!利歌,你到底来此想做什么?难道真想当上四大公爵?”

    利歌说道:“第一步,我想浸泡血瑶池。第二步,我当见到那位深藏不出的庇护院院长。至于今后如何,还看我与院长会面之后进展怎样。”

    寒泉再度发出那令人胆寒的笑声,笑声仍回荡不止时,擂台上悄然已多出一人。

    此人外貌约似常人五十岁不到年纪,身躯消瘦笔直,一头披肩长发丝毫不乱,宛如一匹白布,一身贵重的黑衣上也无半点褶皱,他肤色白里发紫,鼻子下巴皆颇为尖瘦,双目盯着利歌,好似一条毒蛇。

    四下有人骇然喊道:“寒泉公爵!寒泉公爵出手了!”观战者、比武者皆心头大震,不少人站起了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擂台。

    那武官道:“寒泉大人,这。。。。这。。。。您也要比武么?”

    寒泉朝那武官一瞥,目露凶光,武官如被蛇咬了一口,吓得朝后一蹦,一脚踩空,跌下了场子。寒泉对利歌说道:“就让我来取你的小命。”

    利歌并不如何惊讶,倒像是早料到寒泉会来。他道:“公爵肯登台赐教,正合我意。”

    寒泉微微一笑,左手多了一卷铁鞭,右手则是一根镰刀,蓦然左手一动,铁鞭打向利歌。利歌知道此人远非丁燕愁可比,右手中鲜血潮涌,化作寒霜,如一面墙挡在两人之间。铁鞭被那寒霜冻结,但寒泉内力一震,乒乓声中,寒霜粉碎。

    寒泉一动,众人只觉他犹如鬼魅,形影分散,似消失了,又似变成了数十个寒泉,隐约间,见到他那血镰刀横劈竖斩。擂台旁众高手脸色剧变,心想:“这一招无影无形,却又无所不及,叫人如何抵挡?”

    利歌拔剑出鞘,先一招“蛇胎化龙”,挡下寒泉猛攻。再使“龙蛇化一”,剑气化作千缕血光,反击过去。寒泉左右手接连格挡,将剑气打得飞往四面八方。看台上有人惨叫,竟被剑气波及,当场丧命。众人骇然,抱头缩身,躲闪这乱飞的剑气。

    利歌遽然收招,寒泉笑道:“低贱之辈,性命又何足道哉?你功夫还算不错,但这一念之仁,注定你在我手上死得苦不堪言。”

    利歌道:“四大公爵,倒也并非浪得虚名。”

    寒泉一挥手,铁鞭又直直打来,这一击气力沉重异常,若利歌自己躲闪,势必将他身后的看客杀伤无数。利歌使绝阴阳自化功,登时功力剧增,还了一掌,只听一声巨响,两人真气扩散开来,竟将这坚硬至极的擂台一分为二。群雄心惊肉跳,都想:“以他二人这等功力,哪怕被擦上一点儿,我也活不成了。”

    烟尘逐渐散尽,却听寒泉哈哈大笑,众人定睛一看,见一柄小镰刀刺中利歌左腿,而小镰刀被一根细绳所栓,细绳那一头握在寒泉掌中。他那奋力一鞭虽未得逞,但这后招诡异古怪,竟穿透两人的内劲,令利歌腿上挂彩。

    荷华在上方笑道:“寒老怪,终究是你会玩阴的,这下胜负已分了。这水蛭功一施展开,这小子一转眼的功夫便被你吸成一具干尸。”

一百零五 王侯如猪狗() 
在万夜国一众血贵族中,这水蛭功实是流传最广,最为粗浅的功法。动用此功时,无需动用口中尖牙,哪怕指甲、刀刃,亦可夺食旁人血液。但若功力练得高深的长老,只需肩上肌肤、几根发丝,便能将人体内鲜血吸得荡然无存。

    然而,若是血贵族之间动用这水蛭功夺血,则极为凶险,且十分残忍。因夺血之时,若是被夺血者的水蛭功胜过夺血者,则夺血者自身反而会遇害。一旦一方夺血成功,不单单饱餐了一顿,更可获得遇害者大半功力。故而唯有侯爵以上的血贵族获准可随意吸食其余血族之血,也唯有古老的血族,方可确保夺血成功。

    这寒泉公爵的水蛭功造诣,实可谓登峰造极,炉火纯青,连其余三大公爵也自愧不如、深感忌惮。他吸血迅速,且贪婪无比,如将敌人鲜血纳入自己体内,霎时便可将其同化,根本不惧血中有毒,又或其血中暗藏法术。千年多来,死在这寒泉公爵水蛭功之下的血族不计其数,其中不仅有他的敌人,大多更是他亲自所创的子嗣。因此,荷华此时见利歌被寒泉公爵镰刀所伤,便料定这利歌死期已至。

    寒泉右掌圈转,将那连接镰刀的细绳在手臂上缠绕数圈,喝道:“来吧!”只见利歌伤口处鲜血决堤,沿着那细绳急速流向寒泉,就仿佛一条鲜血蟒蛇一般。

    寒泉面露喜色,又注视着利歌一举一动,见他毫不抵抗,心想:“他血中必有古怪,定然想引我吸血之后,反而中他毒素,嘿嘿,他不知我练的水蛭化血功可化解千毒万咒,他聪明反被聪明误,这般举动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么?此人功力很高,被我吸尽之后,我一身修为突飞猛进,正好再去血瑶池中走一遭,这一次必然成功。到那时,我真气雄浑无极,自不惧什么院长,更可与万夜皇平起平坐了。”

    血液从他指尖流入,霎时流遍周天。寒泉眼中景色剧变,发觉自己已不在大殿中,而是浸泡在一条血河里。

    他“咦”了一声,见血河表面多有浮尸,皆是残缺不全,死状可怖之人。寒泉杀人如麻,本该视若等闲,可到了这时,心脏却“咚咚”乱跳,仿佛自己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心底源源不绝地冒出恐惧之情。

    寒泉心想:“这利歌的血里有毒?为何我的水蛭化血功竟然化解不了?”

    他一低头,见血池中反照着自己模模糊糊的影子,莫名间,他把脑袋潜入血水里,似乎如此便能逃避惧意。

    他发现这河比想象得更深,深得无法估量。有什么东西离他很近,千千万万,数不胜数,绕着他漂浮游荡。寒泉越来越怕,但又忍耐不住好奇心,一睁眼,去看那些事物,这一看只吓得魂不附体,“哇”地惨叫起来。

    众人对利歌颇有好感,见他中了寒泉的水蛭功,正焦急间,忽然寒泉惊恐地大喊一声,双脚乱动,朝后逃窜,可一没留神,脚下拌蒜,重重摔了一跤,顿时头破血流。以他这般精妙的身手,竟在逃跑时磕破了脑袋,委实荒谬绝伦、谁人能料?

    利歌除下那镰刀,朝寒泉走去,寒泉披头散发,瞳孔收缩,喊道:“你别过来!别过来!”双手乱挥,脑袋乱摇,又时不时闭上双眼,像是吓破了胆、躲避现实的小娃娃似的。众人见他怕成这幅模样,也不由自主地为之胆寒。

    荷华问道:“寒老兄,你瞧见了什么?”他声音中运上了凝血宁神功,以他的功力,便是久中迷魂大法之人,也能还魂片刻。只听寒泉骇然道:“亡神!亡神!他是亡神!饶命!饶命!”喊了两声,口吐血沫,当即晕死。

    血族体内的血,实则蕴含亡神将首所创的奇异冥火,这冥火借血液传播,令人非生非死,才能造就了万夜国这数千血族。而利歌此时的鲜血,直接来自于将首本身,满是亡神的疯念怨念,寻常血族一旦摄入,轻则被其逼疯,重则化作夜尸妖,绝非寒泉所能化解。利歌轻叹一声,在寒泉心脏处刺出一洞,从中流出血,吸入自己体内。他虽对这寒泉并无半分好感,但此举意在救人。

    荷华一见,以为他要将寒泉功力占为己有,蓦然尖啸一声,破空而来。人未至,指力已到,利歌半转过身,顷刻间剑影交错,守得严密绝伦,将荷华指力悉数抵消。荷华落在他与寒泉之间,陡然使出一门“血溅乾坤”指法,出指有如电光石火、错乱混沌,锐利之极,无可阻挡。

    据传,当年创世之时,有一巨巫流血在地,化作世间生灵,其中有丑陋邪恶之物,令那巨巫不喜,于是他手指落下,点中那邪物,于一瞬之间,便将那邪物的万千同类一举消灭。这典故在万夜国中流传甚广,秦桑夫人有感而发,从而创出了这门“血溅乾坤”的绝学。这指法非但招式巧妙无比,迅猛卓绝,一旦被一招点中,哪怕落在无关紧要之处,也像是全身要害同时中指,令敌人顷刻间死于非命。

    利歌长剑一横,使出龙蛇化一,血光好似满月,挡住了这招血溅乾坤。荷华将利歌击退,手掌朝利歌脑袋抓落,利歌陡然抓住她手腕。荷华心中一惊,手臂化作血流缩回,一眨眼的功夫,又点出百千道指力。利歌还了一掌“血佛托天”,砰地一声,巨力冲上天,使得大殿巨震,碎石从高空坠下,轰隆落地,被砸伤者为数不少。

    利歌打出血掌,血液燃烧,将落石焚烧一空,也由此被荷华一指点中,退后了数步。荷华趁势抓起寒泉,张开嘴,咬向寒泉脖子。

    利歌喝道:“且慢!你并非要救他?他血中仍有些特异之处,现在还未散尽。”

    荷华心中一凛,四大公爵之间从来不睦,都恨不得置旁人于死地,他本想自己吸干寒泉鲜血,由此功力倍增,却险些忘了这致命之处。他冷笑一声,道:“这废物丢尽了脸,庇护院怎能容他?我正要杀了这老懦夫。”

    利歌说道:“他虽是邪恶之徒,却并非懦夫。只因他喝了我的血,才吓成那般模样。”

    荷华暗忖:“此人被寒泉喝了大半的血,又中了我的血溅乾坤,正是最虚弱的时候。我先杀了此人,随后去浸泡血瑶池,当年我之所以未能成功,是彼时修为不深,但我如今已今非昔比,加上这场秦桑大会由我得胜,乃是天意,如有神助,岂会重蹈覆辙?”想到此处,他欢畅微笑,打了个响指。

    这响指一敲,血溅乾坤之法发作,骤然之间,利歌全身三十六处致命要穴如被指力戳中,利歌身子震颤,鲜血从他额头、唇边、胸口、腹部等多处流下。荷华喝道:“取你狗命!”话音未落,全力点出一指。

    但这一指并未落在利歌身上,利歌手一抬,咔嚓一声,荷华指骨断裂。利歌再一扭,荷华整条胳膊被拧成了麻花。他痛得大叫,急忙后撤,体内血液流向伤处,以他古老深邃的血液,只要血一抵达,伤势立时痊愈。

    利歌摇头道:“休想!”手掌朝荷华招了招,蓦然间,荷华的血好似有了灵性,化作数千道血线,飞向利歌。荷华直看的目瞪口呆,下颚颤抖,他愣了片刻,喊道:“喂!喂!住手!住手!”点中自身止血穴道,想要终止流血,但却万万不能。他心急如焚,用手堵住身上血流,可手背上又鲜血喷涌。

    他惊骇万分,心想:“这是水蛭功?可他根本未碰到我,如何能吸我的血?而我气血中真气何等强烈,即使是寒泉那等高手,又岂能轻易吸得动?”

    这并非水蛭功,而是最为原始、最为直接、最为简单,最为残忍的法术,令血液臣服的法术,主宰世上任何血族的的法术。

    荷华口中犬牙突起,眼中红光如火,但利歌冷漠地看着他,荷华的鲜血绕着利歌飞舞,顷刻间,荷华知道自己绝无任何胜算,他动的越快,血流的越快,死的也就越快。他已经活得太久,享乐得太久,万万不愿就此死去。

    荷华跪倒在地,用力磕头,道:“我输了!我输了!放我一条生路吧。”

    利歌手指朝荷华一拨,鲜血如瓢泼大雨,淋在荷华身上,荷华“荷荷”低呼,张开双臂,咧开大嘴,贪婪地饮下自己的血,深怕错过一滴。数千年间,他如对待牲口般地对待万夜国的生者与血族,而现在,在利歌面前,他双膝跪着,低下脑袋,手嘴并用地痛饮地上的血池,像是一头渴极了的猪猡。

    众人愣愣看着荷华这公爵,这万夜国权利的巅峰,如饥渴的猪,伏地饮血,喉咙里咕嘟咕嘟作响。而利歌,这异域的血族,让公爵在他面前卑微求活,连庇护院的院长也不曾做到这一点。

    他在血族之上,他到底是什么?

    利歌问道:“还有谁挑战?”

    众人都知道,这一回无论如何不会有人下场了。起初,敬畏之情令所有人不敢动弹,但很快便有人鼓起掌来,掌声如高涨的浪潮,哗啦啦地震的人耳朵生疼,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狂热与虔诚,就像是他们在庆贺一位帝王登基。

    

一百零六 血盲三弟子() 
台上又走上一人,众人一凛:“这人是谁?难道还想与利歌大人争锋?这可是自寻死路了。”

    来人是庇护院的枢机侍者打扮,用一木面罩遮住脸面,他道:“敝院院长请利歌大人前往血瑶池。”

    众人欢呼道:“恭喜利歌大人!”又有人低声道:“他是皇上的义弟,如今又令其余公爵称臣,单单被封为公爵,只怕未必配得上他了。”殿中庇护院一众高官想起这位失踪已久的真正主子万夜皇,心下不免惴惴。

    利歌说道:“院长大人身在何处?”

    那枢机侍者道:“院长大人尚有要事在身,暂且不便接见利歌大人。还请大人沐浴池水之后,待到封爵大典时,院长自会亲自恭迎大人。”

    有一侯爵道:“院长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这等大事,关乎国运,又是院长亲自操办,他自己居然从头到尾都不露面?这未免对利歌大人太不敬了!”此言一出,登时博得满堂赞同,台上众人有些对利歌由衷崇拜,有些则想趁机阿谀奉承,尽皆叫嚷道:“院长这多天来一直龟缩不出,只让枢机侍者传达旨意,他真当自己是皇上么?”

    枢机侍者道:“院长他老人家说,他之所以无暇赶来,是因为他得知皇上下落,亲自去请皇上了。原本他预计秦桑大会将持续三日,三日之内他无论如何都赶得到,岂料利歌公爵如此神勇,胜得这般轻易。”

    众人登时不敢再叫嚣,一老者点头道:“原来是去找皇上,嗯,若皇上见到这局面,念及结义之情,必定十分欢喜。”但又有人想:“什么结义之情?这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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