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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2章

放浪形骸歌-第5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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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骸笑了笑,道:“不错,不错,但我能感受得到,阁下是个活人。”

    众人觉得好生滑稽,说道:“这当真是一句废话,他若是死人,怎能随意走动?”

    葬后卿道:“有的人活着,生不如死,有的人死了,却宛如生灵。”

    形骸笑道:“说得好!这世上本有两界行走之客,但天地茫茫,若要相逢,委实不易,你我看来当真有缘。后卿兄,我请你喝一杯酒如何?”

    葬后卿道:“酒在何处?”

    形骸变出一壶江月酒,道:“月落西江,朝阳未起,天地浑惶,唯有举觞。”自己先喝了一口,又递给葬后卿。葬后卿接过,也喝了一口,还给形骸。形骸举壶欲饮,众冰行牧者齐声喊道:“不可!梦蛮的病会传染!”

    形骸嗤笑道:“无稽之谈!”复又仰头喝了一大口,再交给那黑衣客。葬后卿再一次还给形骸,其中的酒已半点不剩。

    形骸道:“葬兄真是爽快人!你还喝不喝了?”

    葬后卿斜觑形骸,道:“不了,阁下为何如此好酒?”

    形骸道:“我也不知为何,有些时候,在有些地方,想起有些事,我便想找有些人喝酒。”

    葬后卿道:“我并不好此道。”

    形骸摇头叹气,道:“可惜,可惜。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我看阁下倒像是一位好酒友,越瞧便越想喝,奈何不近人情,莫非是老天爷作弄我么?”怏怏走到一旁坐下。群雄都想:“这畸形的梦蛮让人大倒胃口,怎能让人起了酒瘾?这孟行海也当真古怪透顶了。”

    殿中仍有人担心红头毒发作,可再多想也无济于事,各自吃饭的吃饭,睡觉的睡觉。因形骸与葬后卿饮酒之故,无人与他攀谈。

    至次日一早,殿门敞开,英杵木带来羽钢甲胄头盔,命众人穿上,他闻到酒味,脸上变色,道:“哪儿来的酒?”

    巴雅尔没好气地说道:“有酒怎么了?你不给,咱们自己不能带么?”

    英杵木大声道:“红头毒会被烈酒触发,你们可是找死?”

    众人望向形骸、葬后卿两人,葬后卿似僵尸般全无反应,形骸耸了耸肩,道:“我倒不觉怎样。”

    纳兰黑虎道:“莫非这梦蛮子不惧剧毒?他娘的,怎地如此不公平?”

    英杵木愣了片刻,道:“罢了!快穿上甲胄!”

    众人穿戴之后,只觉这甲胄实是太轻,全无份量,非但无份量,更令人以为自己能随时飞上天去。英杵木道:“随我来!”

    众人来到大殿高处,见露台好似码头小桥,一艘鲸鱼般大小的飞舰浮在一旁,那飞舰状似航船,通体雪白,上头有个大气球。英杵木道:“速速上船。”第一个沿着平台走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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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巨鲸腾空跃() 
英杵木引众人到了下层船舱,此处甚是狭窄,两排座椅恰可容纳众人。英杵木对墙敲了数下,舱微微一晃,向上升起,随即开始航行。

    纳兰黑虎道:“英大人,此行究竟是去做什么?现在能告诉咱们了么?”

    英杵木道:“此飞舰号称‘秘密’运送一批货物,但这机密定会被飞贼知道。那货物十分贵重,飞贼不会错过,多半出现抢夺。除了我与总寡头之外,谁也不知尔等在船上,尔等做好准备,届时将飞贼活捉几个,审问出他们藏身处下落。”

    众人顿时紧张起来,巴雅尔道:“原来是引蛇出洞!”

    英杵木道:“不错。”

    纳兰黑虎道:“你怎知飞贼定会得到风声?”

    英杵木道:“十三寡头中的奸细是谁,总寡头已有些眉目,此次出行倒可验证一番。即使飞贼不来,也不过白跑一趟。”

    巴雅尔道:“只是大人你为何亲自坐镇?不怕被飞贼杀了么?”

    英杵木板着脸道:“那你们最好小心这点儿,莫要让我死了,否则你们都会毒发。”

    众人纷纷叹道:“既然已上了贼船,那也无法可想。”

    郑千山恰好坐在形骸旁,他打量形骸,道:“兄台,你没事么?”

    形骸道:“小兄弟何出此言?”

    郑千山道:“你。。。。先前与这梦蛮子交替喝酒,只怕染上了梦海之疾。”

    形骸摇头道:“真是无稽之谈,这位后卿兄并非梦蛮,更何况梦蛮的异变并不传染。”

    郑千山颇为不信,又道:“我听王大邱说,你独自一人便杀散了林子里的梦蛮巨人,可有此事?”

    形骸道:“不假。”

    郑千山道:“王老头一贯信口开河,若飞贼真的来袭,倒要见见你的本事。”

    飞舰飞得平稳,众人渐渐昏昏欲睡,突然间,船身巨震,众人登时惊醒。船员声音从上方一小孔传来:“有飞贼!有飞贼!”听来甚是惶恐。

    英杵木喊道:“我们上去!”拉一机关,舱门开启,形骸爬上梯子,到了一处大堂,比那船舱宽敞十倍。巴雅尔嗔道:“喂!有这好地方,为何让咱们挤那破舱?”

    英杵木道:“少废话,准备出击!”

    形骸听几声炮响,船身哗啦啦地剧烈晃动。郑千山喊道:“船要坠了!”英杵木道:“不会!这飞舰是特制的,坚固的很!”

    形骸推开门,见数个凶悍异常的梦蛮子跳落在甲板上,那梦蛮头发皆是羽毛,嘴像鸟喙,发出刺耳的尖叫。船舰的飞羽精兵欲飞奔跳跃,与之游斗,但梦蛮射出弩弓,弩弓尖头处有机关,张开大网,将飞羽精兵罩住,随后用斧头斩死。

    形骸出剑,将数个梦蛮点倒。他一回头,见众高手已冲出船舱,与梦蛮厮杀,一人对付三、四个梦蛮,倒也应付自如。郑千山化作月舞之形,动作行云流水,剑上真气十足,他身子转动,形影迅疾,将梦蛮如砍瓜切菜般斩杀。

    形骸心想:“既然应付得了,我也省些力气吧。”缓下手,只将冲到面前的梦蛮打发。那葬后卿显然也提不起兴致,偶尔出掌,梦蛮挡不住他一招半式。

    飞贼一方全未料到这船上竟有这许多高手,纷纷大声呼喊,于是云层中飞出更多飞艇。形骸站在甲板边缘,见一艘艘白色飞艇飞来飞去,皆大约白鹤大小,那些飞贼梦蛮骑在飞艇上,绕着大飞舰发射弩弓火铳。飞舰上的兵卒也用弩炮火炮还击,但飞贼逃得飞快,己方弓箭飞弹十发九空。

    英杵木一声令下,己方舰船也飞出十余艘小飞艇,双方如骑兵对冲,飞鹰互搏,你追我赶,翻滚盘旋。郑千山自幼习练这空中搏击之术,技艺早已滚瓜烂熟,炉火纯青,喊道:“大人,还有飞艇没有?”

    英杵木道:“没了!”

    恰好此时己方一飞羽精兵被刺下飞艇,从旁飞过。郑千山大喜,双足一弹,已稳稳站在飞艇上,他驱使飞艇,真宛如活动手足,上下左右,无不随心所欲。他绕一圈便杀一敌人,待绕了七八圈,便杀了七八个梦蛮。剩余梦蛮大骇,急忙驾驶飞艇逃窜。

    郑千山朝众梦蛮吐一口痰,哈哈大笑,凯旋而归,英杵木笑道:“郑公子,不愧是名师出高徒。”

    郑千山道:“英叔叔,你也别客气,早些替我解毒,比什么都强。”

    英杵木道:“是,待救出秦空小姐,我向你负荆请罪。”

    忽然间,葬后卿说道:“敌人也有庞大飞舰。”话音刚落,形骸见到一团乌云冲破了空中的白云,而那乌云之中,又冲出一座黑山般的飞舰,足足比英杵木这一艘大了五倍。英杵木见状大骇,急令道:“快逃!”

    令出已晚,那黑舰发出火炮,响声惊天动地,己方飞舰中了几炮,后方被毁得不成模样。好在飞舰结实,纵然失控,仍摇摇晃晃地飞向远处。

    那黑舰之中,飞出一黑色飞艇,飞艇上一人穿黑色宽袍,绣着绿色长龙,环绕一绿色太阳,其人尖嘴猴腮,笑容冷酷,他大声笑道:“我就猜你们这飞舰有鬼,果不其然。”

    形骸喊道:“你是青阳教徒?”

    那黑袍人道:“不错,你倒也认识本教标记。今日叫你们全数葬身于此!”

    郑千山年轻气盛,怒气勃发,驾驭飞艇,径直朝黑袍人冲去。那黑袍人冷笑一声,手中绿焰一闪,招出无数蝙蝠,罩着郑千山一通猛撞狠咬。郑千山猝不及防,连声惨叫,身下那飞舰飞快转动,朝下坠落。

    形骸手一抓,真气如索,隔着二十余丈,将郑千山吊回了飞舰。众人本以为郑千山必死无疑,待见到形骸这一手神功,无不看傻了眼。

    黑袍人吃了一惊,道:“竟有这等高手?快开炮,将他杀了!”

    大黑舰再度发炮,轰隆声中,火炮如神龙吐焰,黑烟弥漫,径长十尺的炮弹朝此飞来。但葬后卿拍出数掌,那些炮弹一瞬之间于空中粉碎。众人看得头皮发麻,遍体发寒,心道:“那可是铁弹!每一颗怕不下数千斤力道!他这掌力竟如此厉害!”那黑袍的青阳教徒也心惊不已,又喊道:“继续开火!”

    此时,桑提国这飞舰上浓烟滚滚,似要散架。形骸道:“敌人这大飞舰可有些难对付。”

    葬后卿道:“你修这飞舰,我捉那敌魁。”

    形骸奇道:“你怎知我能修?”

    葬后卿道:“我见你镇定自若,故知你能。”

    形骸道:“兄台好眼力。”抓起一段羽钢,用放浪形骸功融了,随后打出真气,变作更多羽钢,他手指一转,众羽钢填上了船体漏洞,修复后桨。英杵木惊异至极,道:“这。。。。这是。。。”

    话没说完,形骸道:“英大人,准备撤离。”

    扑通一声,惨叫一声,众人见甲板上多了敌人中那黑袍教徒,此人摔倒在葬后卿脚边,神色糊涂,全不知发生了什么。而众人也同样一头雾水,不知葬后卿如何擒住此贼。

    英杵木急忙令飞舰全速逃离,这飞舰比敌人轻快许多,如此急速前行,不一会儿已躲入云中,拉开百丈之远,敌方再度发炮,却再难命中,也难以追近。

    众人劫后余生,一颗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地。郑千山大汗淋漓,颤声道:“多。。。。多谢。”巴雅尔道:“你二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形骸不答,走向那青阳教徒,道:“你可知我是谁?”

    那青阳教徒盯着形骸看了片刻,陡然想起,惨声道:“你是孟行海?”

    形骸朝此人劈出数剑,以命运蛛丝将他缠住,他素知青阳教徒中了龙蜒邪术,一旦有可能泄密,立即被妖火焚烧而死,而他这虚度浮世剑却能保住此人暂且存活。

    形骸道:“该如何称呼你?”

    青阳教徒吓得连声尖叫道:“我。。。。我叫腾尔,你莫逼迫我,我不能答你的话,否则我会烈焰焚身而亡!”

    形骸懒得多言,运心灵剑诀,长剑在腾尔眼前一晃,腾尔顿时变得神情迷茫,道:“好,我知无不言。”

    形骸道:“青阳教在这儿又做什么?”

    腾尔道:“奉魔神之命,藏身山谷,积蓄实力,待准备充分,便一举攻占桑提国。”

    英杵木大惊失色,道:“哪来儿的奸贼!真是痴心妄想!”他本以为众飞贼不过是一群四处掠夺的乌合之众,只不过恰好得了飞舰制造之术,却不料竟有如此野心。

    形骸又道:“那山谷在哪儿?”

    腾尔道:“在山狐谷,咱们都叫大深坑。”

    英杵木道:“原来在那儿,竟藏得如此隐秘。”

    巴雅尔道:“桑提国的山谷实在太多,可供藏身之处也太多,若真要一个个山谷搜查,那真是大海捞针了。”

    腾尔答道:“我等飞舰可散发雾气,化作云烟,出入皆可防止外人知晓,偷袭时也叫人防备不住。”

    英杵木道:“原来如此!”

    郑千山大声喝问道:“秦空在哪儿?宇豪那厮是不是还活着?”

    腾尔道:“我等飞舰正是宇豪大人相助所造。秦空?是那秦红梅的女儿?她已不在山狐谷了。”

    众人闻言大急,毕竟此事关乎众人性命,纳兰黑虎怒道:“那她在哪儿?”

    腾尔道:“我等已将她交给梦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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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家丑不外扬() 
群雄思之,更是颤栗,郑千山怒道:“交给梦蛮?你们。。。。你们当真丧心病狂!那些梦蛮会活生生吃了她!”

    腾尔道:“我也没法子,唉,谁让咱们与边境的仙灵联手了呢?据我猜测,是那些仙灵要人,并非梦蛮要人。”

    郑千山又问道:“那些梦蛮在哪儿?”

    腾尔道:“离山狐谷也不算太远,听说在依依林中,有一座极大的仙灵城堡,那些梦蛮将秦空带到那儿去了。”

    众人越听越是心惊,英杵木道:“此事刻不容缓,我立时禀告总寡头,派大军镇压这群飞贼!”

    返程途中,众人继续审问腾尔,命他说出飞贼兵力,据此人所言,谷中共有飞贼五千余众,像之前那样的黑舰一共五艘,飞艇七百有余。英杵木面无人色,道:“你们从哪儿搜来这许多羽钢?”

    腾尔道:“桑提国有一位寡头,多年来暗中供我们羽钢,此人深得秦红梅信任,买卖时神不知,鬼不觉。”

    英杵木道:“是哪个叛徒?”

    腾尔道:“此人甚是神秘,连我们都不得而知。”

    随后,众人再无法从他口中问出消息,形骸断绝功力,此人立即被妖火烧死。形骸说道:“青阳教徒得知此人死讯,定以为我们无法撬开此人的口,只需我们出兵够快,仍能够攻敌不备。”

    英杵木道:“阁下身负如此功力,绝非寻常人物!此行真多亏有阁下在场。”又对葬后卿说道:“阁下身手也是超凡脱俗,令人大开眼界。”

    葬后卿说道:“过奖了。”

    形骸叹道:“此事涉及到青阳教,我无法再置身事外。”于是说了青阳教与猛犸帝国勾结,犯下的种种罪行。桑提国与猛犸帝国本是盟友,但英杵木听了形骸所言,不禁后怕,道:“原来猛犸国一直想暗害我们。”

    形骸又道:“怯翰难已死,猛犸国如今已另立新君,也必将改邪归正。你大可不必再担心。”

    飞回冰屋城,降于寡头堡,众人走入顶楼大殿,见总寡头秦红梅坐于太师椅中,身前绑着一衣衫豪奢、垂头丧气的老者,她见众人返回,问道:“怎地这么快?”

    英杵木看清那老者,奇道:“总寡头,马寡头他犯了什么事?”

    秦红梅笑道:“这老小子喜欢通风报信,便是他走漏了你们此行消息。”

    英杵木怒道:“原来是你?”一脚将那马寡头踢翻在地,马寡头喊道:“我只此一次!真的!只此一次!之前之后都不会再有了!”

    英杵木道:“放屁!放屁!岂止是一次而已?你。。。。你究竟为了什么?你身为寡头,一辈子荣华富贵,该有的都有了,你为何私自向飞贼贩卖羽钢?”

    马寡头哀嚎道:“什么羽钢?我哪来什么羽钢买卖?我真只与飞贼勾结了这。。。。这一回,他们用我当年。。。。当年犯的错要挟我,我是迫不得已。”

    秦红梅道:“你犯的错?犯了什么错?难道能比叛国之罪更重?”

    马寡头霎时支支吾吾,不肯再说。形骸拔剑一指,攻陷此人心防,他浑身抽搐几下,道:“我。。。。我玷污了秦空侄女,被。。。被他们知道了。”

    刹那间,秦红梅眼中几欲怒火中烧,英杵木、郑千山皆大怒欲狂,喊道:“胡说八道!”“我宰了你这满口喷粪的狗贼!”

    形骸道:“让他说完。”

    秦红梅缓缓说道:“不错,让他说完。”以她的心思手段,原本这等家族丑事,有一人听见,她便要杀一人灭口,但如今她女儿生死不明,名誉如何已不重要。

    马寡头麻木说道:“我记得那是一年前的事,那一天,我逛花街,喝花酒,在一酒楼中遇上一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那美人儿样貌好,身段也好,嗓门更好,我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全没认出她是谁,她一杯杯灌我酒,我酒力不胜,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次日一早,我发现自己到了一花床上,身上没半件衣物,而睡在我身边的小美人儿,不是旁人,正是秦空侄女,那花坊的美人儿原来是她扮的。。。。”

    郑千山咆哮道:“师妹怎会去当花坊的女子?你这狗贼,我拔了你的舌头!”

    秦红梅叹道:“我们是在梦海边境,时常会有幻觉,那极可能是仙灵的奸计,让这老小子上当受骗。我女儿纵然不听话,可也绝不会被这老小子占了便宜。”郑千山一听,恍然大悟,怒气渐渐消了。

    马寡头又道:“我吓破了胆,跌下了床,侄女穿衣站起,道:‘叔叔,你我已铸成大错,反悔也是无用,你要如何补偿我?’我以为她青春年少,什么都不懂,加上从小富足,财物应有尽有,也不会如何贪婪,便答道:‘要我做牛做马也成,只求你莫告诉总寡头。’从那以后,我就听侄女的话办事。”

    郑千山心里一沉,暗忖:“莫非他说的是真的?”但转念又想:“仙灵千变万化,这马寡头说不定一直被仙灵所骗。”

    秦红梅命人将马寡头押入大牢,严刑拷打。英杵木走上前,将所见所闻详详细细地告诉了她。秦红梅微微点头,一双眼先看着形骸,又看着那葬后卿,并无疑问,也不予置评。

    待英杵木说完,她道:“冰屋城如今有飞军舰二十艘,飞艇一千艘,士兵两万,若要在山狐谷上空大战,未必足够。你发一道勤王令,另调二十艘军舰,一千艘飞艇来,三万士兵来。”

    英杵木道:“遵命!”遂匆匆下去。

    秦红梅对形骸等人说道:“你们这些人中,有些本不惧我那红头毒,但有些人还是怕的。怕毒的那些人,现在解药给你们。不怕毒的那些人,还请随我来。”

    巴雅尔、纳兰黑虎等接过解药,如释重负,形骸、葬后卿与郑千山却并未获药,巴雅尔道:“郑公子,那两人是怪物,倒也罢了,你怎地也未中毒?”郑千山愕然道:“我也不知道啊。”一转眼,见秦红梅的小车已转出了门。

    巴雅尔道:“喂!总寡头,你给我们解了毒,可说好的赏金呢?”

    秦红梅的声音从远处飘来:“等剿灭了飞贼,自不会抵赖。你们若想置身事外,我仍会让你们生不如死。”巴雅尔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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