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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8章

乱清-第6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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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卓凡再次颂圣,“太后圣明!”

    *

第七十五章 粉墙锦窗出画廊……出事了() 
“玉澜堂、德和园大戏楼之间,”慈禧插话,“是有一条夹道的,对吧?”

    “是!”

    “这条回廊,似乎是一直往上走的,那岂不是——”

    慈禧的这个方位感,就不是慈安可比的了,关卓凡也不由心下佩服,说道:“太后圣明!——这条回廊,出了玉澜堂的东墙,就是凌空而架的了——下头就是玉澜堂和德和园之间的夹道,这一小段,可称之为‘廊桥’。”

    “啊……”两宫皇太后都点头,“真是有趣。”

    转过头,往南看,抄手游廊的尽头,阳光灿烂,果真是通到湖边儿的。

    慈安兴致勃勃的,“咱们过去看看?”

    “是,”关卓凡说道,“臣带路,两位皇太后请。”

    一出抄手游廊,天蓝水碧,湖风扑面,人人心胸大畅。

    “我还以为,”慈安笑道,“一推开藕香榭、夕佳楼、近西轩的西门,就是水了——我以为,它们的边缘,是架在水上的呢!还想着,到时候,可得叮嘱大伙儿小心着点儿,别一不留意,就掉到……呃,就把什么东西掉到水里头去了!”

    微微一顿,“原来,湖边是有路的!还有汉白玉的石头栏杆——这个好!不仅安安稳稳的,还可以沿着湖边儿遛弯儿!”

    关卓凡一笑,心说,原来,姐姐您也是会开脑洞的呀。

    “是——还有,请两位皇太后留意,这条路——即玉澜堂西面沿湖过道,和乐寿堂前面——南面的沿湖过道,是相连的,母后皇太后如果兴致好,可以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到‘长廊’里头去——”

    一边说,一边指点,“这条路——打这儿算起,一直到乐寿堂的西宫墙根儿,也算是一条游廊,西端接‘长廊’东端,母后皇太后自玉澜堂而‘长廊’,一直走到‘长廊’最西端的石丈亭,两里多的路,皆不受雨雪之侵。”

    “啊……好,好,真是好!”

    关卓凡请两位皇太后留意,狮子也要请各位书友留意:关卓凡口中的这条“游廊”,是本时空的颐和园,较原时空的颐和园,在外观上的最大的一个不同点。

    原时空的颐和园,是没有这条游廊的。

    多了这条游廊,玉澜堂的外观,并未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目下,两宫皇太后、关卓凡等驻足之处,是宜芸馆西配殿近西轩的西门,就整组玉澜堂建筑而言,已是后半部了,还有,这儿是玉澜堂的侧面,有所增减,视觉上,影响不大。

    发生重大变化的,是乐寿堂。

    乐寿堂的南墙,是“粉墙”,也就是白墙,墙上开了一溜儿“什锦灯窗”——南北两面各有一层玻璃,内置烛台,犹如一个大号的“气死风灯”——每一个“灯窗”的形状,都不相同,远远看去,粉墙锦窗,十分养眼。

    夜晚的时候,点燃蜡烛,“灯窗”的作用,便仿佛宫灯了。

    乐寿堂坐北朝南,南面是正面,而且,不同于玉澜堂的南北长、东西窄,整个乐寿堂“组团”,基本是一个东西略长、南北略窄的接近正方形的格局,因此,乐寿堂的“门面”——正门加上两侧宫墙——远比玉澜堂来的宽阔,粉墙如带,锦窗星罗,是颐和园重要的标志性景观之一。

    本时空,粉墙、灯窗,一如原时空;区别在于,墙外亦如墙内——墙内是抄手游廊,墙外,也是“抄手游廊”。

    这样一来,乐寿堂的外观,就不是单纯的粉墙锦窗了,而是一条“画廊”,白墙、灯窗,成为了“画廊”的一部分。

    关卓凡之所以要做这样子的改动,是他发现,对玉澜堂的居住者来说,原时空颐和园的设计,有一个重大的缺陷。

    玉澜堂、乐寿堂位于昆明湖的东北角,皆坐北朝南,其中,玉澜堂位于昆明湖东岸,西面临水,乐寿堂位于昆明湖北岸,南面临水,二者相连,形成的夹角,就是昆明湖的“东北角”了,因此,如果不坐船,由玉澜堂西去,乐寿堂为必经之路;反过来也一样——由乐寿堂东去,玉澜堂为必经之路。

    问题在于,颐和园的殿阁,集中于万寿山南麓,其中,东部,即玉澜堂、乐寿堂所在的区域,算是“起居区”——生活区;“游观区”,却是在中部和西部,譬如,万寿山乃至整个颐和园最重要的中轴建筑——也是最具标志性的建筑——排云殿、佛香阁、智慧海,等等,都在中部。

    还有,“游观”的最重要的路径——长廊,其东端“邀月门”,就是乐寿堂西跨院的西门——也即是整个乐寿堂“组团”的西门。

    玉澜堂往东是仁寿殿;仁寿殿再往东,就出了颐和园,因此,慈禧如果“借道”玉澜堂东去,主要就是去仁寿殿,但仁寿殿为“皇太后”正殿,一年之中,只有万寿及极少数最重大的节日,才会启用,其中,冬天的节日,还多半不会在颐和园过,因此,慈禧“借道”玉澜堂去仁寿殿的机会,是很少的。

    当然,“借道”玉澜堂,亦可沿昆明湖东岸南下,不过,如前所述,颐和园的殿阁,集中于万寿山南麓,昆明湖东岸,重要的殿阁,只有文昌阁一处,而这肯定不是慈禧感兴趣的地方。

    如果慈禧想去蓬莱岛什么的,坐船比传轿更加方便、舒爽,根本用不着兜个圈子,“借道”玉澜堂,沿东岸南下的。

    同玉澜堂一样,乐寿堂也有自己的“私家码头”——一出正门就是了,码头还有个名目,叫做“水木自亲”。

    就是说,慈禧“借道”玉澜堂的时候很少,慈安“借道”乐寿堂的时候,却是很多的——主要的“游观区”,在乐寿堂西边儿嘛。

    “借道”,有两种“借”法。

    一种是自玉澜堂和乐寿堂共有的那道垂花门——即玉澜堂“后庭”的西门、乐寿堂东跨院的东门——入乐寿堂,横穿过整个乐寿堂,自其西跨院西门“邀月门”进入“长廊”。

    当然,自连通玉澜堂“后庭”西墙抄手游廊和乐寿堂东跨院南墙抄手游廊的角门,亦可入乐寿堂,不过,以母后皇太后的身份,一般来说,不会走这个小门。

    另一种“借”法,不入乐寿堂,沿着湖边,靠着乐寿堂的南宫墙,一直走到乐寿堂西跨院的西墙根儿,然后右转,拾阶进入“长廊”。

    第一种“借”法,如果两宫皇太后一起行动,自然没有什么,可是,不可能总是“一起行动”啊,大多数的时候,大约还是自个儿玩儿自个儿的,这种情形下,母后皇太后“借道”乐寿堂,是不是有点儿小尴尬呢?

    那就第二种“借”法吧——天气好的时候,沿着湖边儿“遛弯儿”,也是一件很舒爽的事情呀!

    可是,如果天气不好呢?下雨、下雪、大毒日头呢?

    呃……

    所以,关卓凡决定,要替这条路加一个“棚子”。

    于是,乐寿堂的南宫墙外,就多了一条“抄手游廊”。

    慈禧自然不晓得,这条“抄手游廊”,其实是专为慈安修的,在她眼里,游廊的主体,既然在她的乐寿堂的地头上,就是为她修的。

    她是这样子理解的:乐寿堂虽也临水,不过是正面临水,人在院内,视线为南宫墙所阻,比不得玉澜堂那般“亲水”,这条游廊,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弥补这个缺憾——站在廊内,无惧雨雪之侵,极目水天,不也是很惬意的一件事情吗?

    正想发表自己的意见,身后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听着还还不止一个人,大伙儿不由回过头去,只见沿湖过道上,一个轩军近卫团的军官,领着一个蓝宝石顶子的官员,快步走来。

    这个官员,两宫皇太后和皇帝都认得,军机处的“达拉密”——军机章京领班之一的徐用仪,他的本衔是太仆寺少卿,正四品,但赏戴三品顶戴,因此,顶子不是四品的青金石,而是三品的蓝宝石。

    三个女人都转过了一个念头:一定是有紧要公务了,不然,不至于在皇帝、皇夫奉两宫皇太后移跸的时候,军机章京领班亲自“追杀”到颐和园来。

    轩军近卫团的军官举手行礼:“报告——军机处有紧要公务呈禀!”

    说罢,让过一边。

    徐用仪打下千儿去:“太仆寺少卿、领班军机章京臣徐用仪恭请两位皇太后和皇上圣安!”

    慈安、慈禧和皇帝都留意到,徐用仪的手里,还捏着一封“禀帖”。

    慈安点了点头,“起来吧。”

    然后,转向慈禧和皇帝,“湖边儿风大,妹妹,皇帝,咱们进院子里说话吧。”

    慈禧和皇帝自然明白,这是“回避”的意思——两宫皇太后已经“撤帘”,皇帝名义上虽然“亲政”了,但奉懿旨“读书”,都不宜与闻政务。

    慈禧很想看一眼关卓凡看过禀帖之后的表情的变化,不过,慈安既这么说了,自然不能不答应,“好,咱们过去吧。”

    关卓凡和徐用仪微微欠身,以示相送。

    待两宫皇太后一行人转进了玉澜堂“后庭”的抄手游廊,徐用仪上前一步,低声说道:“王爷,这是外务部送过来的——普鲁士那头儿,出状况了!”

    说罢,将“禀帖”递了过来。

    *

第七十六章 过气儿的皇太后?错!() 
关卓凡目光微微一跳,接过禀帖,拆了开来,取出内文,只看了两眼,目光又是微微一跳。

    看过了,抬起头来,眉头微蹙,目光落在乐寿堂宫门前的“水木自亲”码头上,那儿,高大的“探海灯杆”巍然伫立。

    徐用仪不敢说话,屏息以待。

    过了片刻,关卓凡收回目光,将内文折好,欲塞进封套,可是,湖边起了风,纸张单薄,为风所迫,容易塞不进去,关卓凡试了两次,皆不成功,无可奈何的一笑,将禀帖递给了徐用仪,“筱云,帮个忙吧。”

    徐用仪赶紧接过,背过身,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风,将禀帖的内文小心翼翼的塞进了封套。

    不够,这个小插曲,倒是消解了些许沉重紧张的气氛。

    “这样——”关卓凡说道,“今儿个呢,我回城,一定是比较晚些的,李福思想戌初就过朝内北小街,我这儿未必赶得及,你叫外务部跟普鲁士公使馆说,这个时间……定在晚上九点钟吧!”

    “是!”

    “在此之前,”关卓凡说道,“你叫钱鼎铭到我府上一趟——戌正吧!”

    “是!”

    徐用仪走后,关卓凡又在湖边站了片刻,缓缓吐出一口长气,这才转过身,走回玉澜堂“后庭”。

    他一出现,女人们的目光立即转了过来。

    慈安、慈禧和皇帝,都想在他脸上看出点儿什么来,可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皇夫面带微笑,从容闲适,一如之前。

    “如果有紧要公务,”慈安说道,“你就去办好了,我们姐儿俩这儿,有皇帝陪着,尽够了。”

    “陪侍两位皇太后,”关卓凡说道,“也是臣的责任——再没有比这个更加紧要的‘公务’了。”

    慈安一笑,“好吧,随你。”

    但是,三个女人的心,并没有放下来。

    因为,如果徐用仪送来的是好消息的话,关卓凡一定会有所透露的——就像大年初二宁寿宫“曲宴”的那一次,“心泉贝子”奕谟正将一套《凤鸾俦》唱的百转千回,也是军机章京过来送信儿,打断了奕谟的“子弟书”,关卓凡抱歉之余,有所譬解,“欧洲那边儿有些子热闹,并不关咱们的事儿,不过,对咱们来说,倒是件好事儿。”

    “不过呢,”关卓凡说道,“倒是要请两位皇太后的示,眼见快到传午膳的点儿了,咱们是先在玉澜堂传了午膳,再过乐寿堂那边儿呢,还是……嗯,一鼓作气的逛下去呢?”

    慈安踌躇了一下,转向慈禧,“妹妹,你说呢?”

    “我倒是不饿,”慈禧说道,“姐姐你呢?”

    “我也不饿。”

    “那就让他定吧!”

    慈禧转向关卓凡,“今儿个你是‘导游’,怎么个安排法儿,都听你的好了。”

    大伙儿都以为,既然两位皇太后都说“不饿”,辅政王一定会说“那就一鼓作气”什么的,孰知——

    “不饿归不饿,”关卓凡笑道,“不过,错过了饭点儿,对肠胃可不大好——两位皇太后的凤体要紧!嗯,既然两位皇太后‘授权’了,臣就大胆,先安排传午膳了——这一歇了下来,说不定就觉出饿了呢!”

    两位皇太后都有些意外,慈禧更是眼中波光一闪。

    事实上,慈禧“授权”关卓凡,是想试探一下,徐用仪呈禀的“紧要公务”,到底“紧要”到一个什么地步?

    如果真的十分紧要,关卓凡自然会选择“一鼓作气”——“陪侍”过了两宫皇太后,他好回去办事儿嘛!

    现在,居然好整以暇的安排传午膳,难道,方才的“紧要公务”,并不如何紧要?

    慈安却念不及此,只是笑着说道,“你说的也对——一直提着兴头,看这儿也新鲜,看那儿也新鲜,也就不觉得累,不觉得饿了!等歇了下来了,说不定,真就觉出饿来了呢!”

    *

    *

    在两宫皇太后、主要是母后皇太后的一再催促之下,大约申正——下午四点钟左右的时候,皇帝拜辞两位皇额娘,由皇夫“陪侍”,离开了颐和园。

    申正——这就算很晚的了,宫里传膳早,回到紫禁城,肯定过了饭点儿了。

    不过,皇帝的饭,回紫禁城吃;皇夫的饭,却是回朝内北小街吃——皇夫今天晚上要见人。

    上了自己的马车,靠在座位的靠背上,维持了一天的笑容终于消失了,关卓凡的脸上,现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

    徐用仪带来的,确实是一个坏消息,不过,总得见了李福思,才晓得事情的来龙去脉,才好确定进止,现在,暂时不去多想它了。

    目下,关卓凡的脑子里,转的是这样的一件事情,如果——如果哈——如果原时空的人,晓得了我今天做的这些事情,会如何加以品评呢?

    会不会有人说,嗯,“下这么大的气力,来讨好俩过气儿的太后,用得着吗?”又或者,嗯,“以关三现在的地位,用的着这样低三下四的吗?”

    关卓凡微微苦笑。

    窗外,远处,是广袤的农田——一八六八年,本时空的颐和园也好,原时空的清漪园也好,都是没有围墙的。

    原本,关卓凡是动过修围墙的念头的,可是,修了围墙,一定会引起争议甚至疑虑:清漪园没有修围墙,颐和园为什么要修围墙?

    关某人该不是想……

    哼哼。

    快春耕了,关卓凡想,我在自己的庄子推行的“农业改革试点”,成功还是失败,今年应该就可以见分晓了。

    他转回头来,微微的合上了眼睛。

    “过气儿”?

    嘿嘿,这两位皇太后,可没有“过气儿”!

    原时空,穆宗一亲政,就着手重修圆明园,用的名义,自然是“感戴慈恩”,“上娱两宫皇太后之圣心,下可尽朕之微忱”,实际上,他自己的“游观之兴”,才是最根本、最主要的原因。

    圆明园的规模,不是清漪园园可比,以彼时的库藏,真重修,国家的财政,是一定要破产的。

    恭王带头反对,穆宗对他六叔拍桌子,大吼:“我把这个皇帝让给你做好不好?”

    重臣们见拦不住皇帝,转而上折已经撤帘的两宫皇太后。

    当着两宫皇太后的面儿,穆宗唯唯,转过身去,怒火爆发,亲笔朱谕,斥责恭王“每逢诏对”,“辙无人臣之礼”,“且把持政事,离间母子,种种不法情事,殊难缕述”,宣布将恭王“撤出军机,开去一切差使”——这还不够,居然“革去亲王世袭罔替,降入不入八分辅国公”。

    军机大臣和御前大臣惊愤交谏,穆宗被彻底激怒了,火遮了眼,再次亲自拟旨,指五军机、五御前“朋比为奸,谋为不轨”,要将十位重臣,一起革职。

    如本书之前所述,穆宗根本不明白:清朝的中央集权的政治体制,脱胎于满洲贵族共和,满洲亲贵,是政权的“股东”。就算经过康、雍、乾三朝,“股东”的“表决权”,就比例而言,相对于皇帝这个“董事长”降低了,但依然还是“董事”。

    穆宗这么干,等于要把所有的“表决权”,收到“董事长”一人手里。这种行径,真正叫“动摇国本”,即以圣祖、世宗、高宗之盛年,也绝不敢干。他一个刚刚亲政,没有任何真正权力基础的毛头小子,就这么乱来,不但是“倒行逆施”,就用“丧心病狂”来形容,也不过分了。

    两宫皇太后得报,不跟皇帝打任何招呼,御弘德殿,召见军机大臣和御前大臣,然后把皇帝叫了过来,当着他的面儿,恢复了恭王的爵位、差使,皇帝亲拟的那道撤军机和御前的旨意,自然作废,连明发的机会都没有。

    这其实是一场“柔性政变”,皇帝权威大损,之后,心灰意冷的穆宗,更加纵迹于花街柳巷,直接导致了他的早崩和两宫皇太后的再次垂帘。

    请留意,穆宗的继统、亲政,在宗法上、法律上,没有任何争议的地方,穆宗拥有的皇权,在宪法上,是完整无缺的。

    两宫皇太后呢,既已撤帘,就再也没有过问政务的权力和义务,不能召见军机,也不能接受臣下的奏折。

    又如何?

    重臣们在皇帝那里,遇到了无法克服的困难,还是第一时间给两宫皇太后上折;两宫皇太后一个招呼,五军机、五御前,立即颠颠儿的跑到弘德殿来,跪满一地,“遵旨”、“承旨”。

    皇帝呢,对于两宫皇太后这种严重侵犯皇权的行为,由头到尾,说不出一个“不”字。

    事实上,说了也没有用,因为,不会有人“遵旨”、“承旨”。

    俗话说,“人走茶凉”,可是,在两宫皇太后那儿,人走了,茶不凉。

    为什么?

    还有,穆宗驾崩,继统的人选,有“立长”、“立幼”之争,“立长”皇帝亲政,“立幼”两宫垂帘。

    慈禧当然希望“立幼”,但这个问题,绝非慈禧或者说两宫皇太后可以自专的——彼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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