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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剑气凌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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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的那头,三间大瓦房灯火通明,里边传来赌客们声嘶力竭的呐喊。有喊:“大!”有喊:“小!”也有喊:“豹子!”的。

    任天养不禁心生感慨,开设这家**的老板一定跟衙门里的人十分熟悉,说不定里边还有县令的股份,不然不可能如此光明正大,任由赌客们进进出出。不像他之前附身的那个人,为了进**了近一个月时间结交赌客,方被证明不是衙门里的暗灯才被守大门的人放进去赌,到最后却又被人打死。

    有晴道:“怎么不进去?有什么不对吗?”

    任天养摇了摇头,推开门走了进去。两人穿过院子来到那三间瓦房,一进方知三间房已被改成一个通间,六张八仙桌组成一张长条桌。庄家在正对着门的那面站着,门前摆着百八十两银子,左手边站着一个管收钱赔钱的龙,右手边站着一个看散家们有没有见赢了便加钱,输了便撤钱的明灯。

    桌子的左右以及另一面,挤满赌客,大约有小两百人。他们一个个面红耳赤,叫嚷着把钱往桌上押。有的离桌实在太远,便把钱递给临桌的人,让他们帮着押。

    有晴第一次来**,见里边乌烟瘴气的,忍不住皱了皱眉。她见任天养站在那里半天没动静,悄悄问道:“怎么不上去赌?赶快赢了走人,这里难闻死了。是不是挤不进去?我给你打出一条路来!”说罢,将腿一抬,就要去蹬前边人的腿。

    任天养拉住他摇了摇头,道:“局太瘦了。”

    有晴听不懂,问:“什么意思?”

    任天养朝那些押钱的人呶了呶嘴,又朝庄家那里扬了扬下巴,道:“钱太少了。散客押的通常都是几个大子,多的也不过一钱两钱银子。而庄家那里不过一百来两,全场搜一遍不到一千两,咱们在这里赌只是瞎耽误功夫,闲磨时间。”

    有晴进来看到这么多人,脑袋都大了,哪有功夫去看有多少钱。此时听了任天养的话,朝赌桌上一看,钱果然少的可怜,道:“那怎么办?要不再换一家**。”

    任天养道:“一个小县城,哪会有那么多的**,就算有,规模也不可能比这里大,钱也不会多大哪里。”

    有晴叹了口气,道:“蚂蚁也是肉,要不咱们先把这一千两银子赢走?”她有时偷钱,碰到没钱的主,也就偷个百八十两,自是不嫌一千两银子少。

    任天养倒没把这一千两银子看在眼里,而是在考虑一个问题。按说一千两银子也不算少了,放在普通人面前绝对是笔巨款了,足够好吃好喝过上百八十年。可问题是他不是普通人,而且这一千两银子分散在二百人手中,他得使多大劲才能让庄家把散家的钱都赢走,而他再把庄家的钱赢走。这么少的一点银子值得他费那么大的劲吗?他得搞到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些人的钱都赢走?好的老千不会一直出千作弊,一把便将该赢的钱全部赢走,可这样的小局怎么可能一把将钱全部赢走!临山县一定还有一掷千金的大局,问题是这些大局都在什么地方,怎样才能找到。如果他再这样像个没头苍蝇似的见**便进,遇到的将会全是这样的小局,那什么时候才能赢到钱。

    背后忽然有人问道:“看着你很面生啊!”

第34章 县令公子() 
那胖子将桌上的四千两银票一把抓到自己的面前,合在之前的那叠银票上。他又把所有的银票数了一遍,好像这时才发现屋里多了两人,抬头道:“您就是小叶说的那个,省城来的药店少东家?”

    任天养拱拱手,道:“正是。想必您就是六爷了!”

    那胖子道:“六爷不敢当,赏面子就称声六哥吧!”

    任天养道:“六哥好。”

    六哥道:“怎么称呼?”

    任天养道:“姓任名兴!”

    六哥正要开口说话,背对而坐的壮汉突然回头道:“任性,这个名字好!有钱任性,有名任性,有权任性,有势任性,你是哪个?”任天养这才看清他的长相,浓眉大眼,一脸的威严,只是左颊上有道刀疤,从眉毛直到嘴唇。那道伤痕入肉很深,长好后形成一道粉色疤痕,就如脸上爬了条蜈蚣一般,甚是可怖。

    任天养道:“不敢当。我无钱无名,无权无势。我的那个兴字并非性别的性而是兴旺的兴。”

    壮汉道:“管他呢,只要赌起来也任性,让我捞点本钱就是。”四人哈哈大笑,那两个少女也掩嘴而笑,任天养跟着赔笑。

    病痨鬼公子与六哥对视一眼,任天养虽不知两人那眼神究竟是意思,但大概意思应该是:“这人不像是个老千,可以让他赌一下。”果然,六哥冲那壮汉笑道:“捞不捞到本钱,也得看你的运气如何,别让这位任老弟把你赢个精光。”又冲任天养笑了笑,道:“任老弟,我给你介绍几位好朋友,这位是本县县令的公子,商公子。你别看他病秧秧的,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人家的修为可已经达到十九级,今年很可能成为临山县第三位侠士。”

    任天养点了点头,道:“商公子好。”

    那商公子在临山县是个跺跺脚地都会抖三抖的人物,仗着老爹的势力平时被人逢迎拍马惯了。他四仰八叉的往那里一坐,神态倨傲的等着任天养奉承,谁知任天养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商公子好。”他不知任天养是前太子之子,别说他只是个芝麻小官的儿子,就是当朝宰相的儿子,任天养见了也有强大的心理自信,不会卑躬屈膝的拍马奉承。还当任天养是从省城里来的,眼界高,看不起他这种小地方的人,暗道:“一个做生意的小崽子也敢对我不敬。”恨恨朝地上吐了口痰,并不理会任天养的话,反问道:“带了多少银子?”

    任天养从怀中掏出银票,道:“本来带了六七万两,今天买了些药材,还剩一万三千来两银子。”

    商公子呸了一声,道:“拿他妈一万三千两银子来干什么?不知道我们压一把就是一千两银子,你那点银子能押几下!”

    任天养不知商公子为什么恼怒,心想:“这人怎么这样,一副挑事寻衅的模样?我来这里是赌钱的,要是这家伙以钱少为理同不让赌,那不是白瞎了十一两银子?”正寻思该怎样回答这句话,有晴忽然挡到他的面前。“你把嘴给我放干净的?不然,我撕烂你的嘴。”原来她从进门就不喜欢这个商公子左依红右抱绿的放浪样子,见他张嘴骂人,心中更是不喜。

    商公子哪被人这样顶撞过,而且还是个随从,喝道:“我他妈就骂人了怎样?你撕个让我瞧瞧?老子三等侠士的修为,还怕你个贱货不成!妈的,敢在临山县耍横,信不信老子让你横着抬出临山县。”

    有晴气得浑身发颤,当即就想动手。任天养连忙一把拦住,附耳轻声道:“大局为重,想想那些银子!”他在有晴的胳膊上重重一捏,喝道:“还不赶快给商公子道歉!”

    有晴哪肯道歉,一个十九级修为的竟敢骂她,放在以前早把那人打得满地找牙。还是任天养那句:“想想那些银子。”起了作用,她盯着桌上大概八万两的银票,十二分不情愿的道:“对不起!”

    商公子还要再说些什么,六哥插话道:“商公子,咱们是来玩的不是来打架的。都知道你是临山县排名第三的人物,谁能打过你啊。可这架一打起来,咱们还玩不玩?你现在手气正旺,赢了大概有两万两银子了吧。你不是说今天要把我们全部杀完,赢他个六万两银子,怎么,赢了两万两银子便知足了,要回家睡觉不想把我们杀完了?”说话间,他的肩头微微一颤。

    这个动作十分微小,平常人绝对不会发现,可被任天养看个一清二楚。他的心头咯噔一跳,暗道一声:“不妙!”一个人只有在桌下踢人递暗号肩头才会出现这样的细微动作。六哥在踢谁?肯定是在踢商公子?他为什么踢商公子,莫非这个赌局不干净?

    他虽然也是第一次赌钱,可在之前那个世界的时候,有关**的电影和书也看了不少,知道凡是赌局通常都不干净,有单打独斗的老千,也有合作千人的群蜂。他以为自己碰到了群蜂,怀疑面前赌钱的四个人早就在这里做局等着,看场的见到有钱的赌客,便把这些赌客送到这里让他们当猪杀?如果是这样,今天这个钱还真不好赢。

    六哥把身子往后一仰,整个人靠到圈椅上伸了个懒腰,道:“玩了一个时辰,一泡尿憋到现在。你们几个先等一下,我去撒泡尿。”

    任天养冷冷一笑,暗道:“你这是要把姓商的拉出去说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果然,商公子也从座上站起,道:“我也要撒尿,一起去。”两人一起下了楼,出门走到一棵树后放水。

    那个刀疤脸壮汉数了数手中的银票,斜过身问道:“老不死,你输了多少?”

    糟老头道:“五千两,你呢?”

    刀疤脸壮汉道:“一万两千两了。”

    糟老头笑道:“你吃了原告吃被告,来钱容易。别说输一万两千两,就是输十万两也不会皱皱眉头。”

    刀疤脸壮汉道:“瞧你说的,你以为是京城啊,里边尽是些富可敌国的权贵,随便办个案子就有三万五万两的进项?这里是临山县,办的案子全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来钱容易,容易个屁啊。实不相瞒,我这些银子可是省吃俭用攒下来的,要不是我那儿子的灵力一直停在十七级无法精进,我才不来赌钱呢。本想赢个两万两银子买些丹丸给他吃,现在看来,再这样输下去,连本都快蚀完了。”

    糟老头道:“你不仅想让你儿子灵力到十八级吧,不然那种丹丸顶多一万两千两银子,又何需四万两。”

    刀疤脸壮汉道:“我这不是为了十拿九稳?要知道,丹丸的辅助只有三成的效果,不是吃一粒就铁定能升一级的。有的人幸运,服一粒也就升上去了。有的人不幸,服三颗都不见得能升上去。还有更不幸的,服五颗见没效果,直接放弃了,这辈子再无机会成侠士。”

    糟老头道:“什么幸不幸,那是看修炼的天赋。天赋高,不服丹丸也能成为侠士。天赋低,拿丹丸当饭吃,还是成不了侠士。你是个侠士,可见你儿子的天赋不会低,除非那儿子不是你的,是隔壁那家的?”

    刀疤脸壮汉不解,道:“我儿子是我亲生的,怎么会不是我的?”过了一会才明白糟老头的意思,捶了糟了头一把,道:“好你个老不死,连我的玩笑也敢开,信不信我把你丢进牢里关几天。”

    任天养在心中认定四人是同伙,暗道:“戏演的不错。不过,想赢我的钱,做梦!”他移步的窗前,朝外看去。

第35章 老而不死() 
天色阴沉,头顶没有一颗星星,外边黑漆漆一片,什么东西都看不到。可这些对于任天养并不是问题,他将双目微闭凝神看去,只见二十丈开外,一颗合抱粗的柳树之下,六哥与商公子已放完水,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说话。两人都压着声音,只看到两片嘴动来动去,却听不到在说什么?

    任天养屏心静气,竖起耳朵去听,只听六哥道:“你今天怎么搞的,吃了炮仗似的,一句话不合便要动手!这场赌咱俩可筹划了好长时间,本来是要杀赵捕头这头猪的,夜里又有两头猪自动送上门来,真是人要发财什么也挡不住。多好的赢钱机会,你要是把场子砸了,以后还去哪里找这种机会?”

    商公子道:“我当然知道这场赌局不易,光是说动赵捕头来赌都费了几天口舌。可那小子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药的生的杂种,竟敢对我不敬!”

    六哥道:“他对你不敬了吗?我没看到啊!”

    商公子道:“你没瞧他说话的神情以及语气,一句商公子好说的平平淡淡,似乎在跟市场里的阿猫阿狗打招呼。我是谁?临山县里哪个见我敢不吹捧几句,说的让我舒坦了倒还罢了,说的让我不快,早就一个大耳刮子打过去,让他知道是在跟谁说话……”

    任天养这才明白商公子为什么跟他说话带着挑衅的意味,原来只是因为他没拍两句马屁。他不禁对这个姓商的瞧低几分,暗道:“只是个仗着老爹的草包罢了。你爹要不是县令,谁会拍你的马屁,真是个井底之蛙,以为自己能在临山县横着走,所有人都得敬你三分?你爹要不是县令,看哪个把你当根毛。”又想,“看来我误会赵捕头与糟老头了,原来他们两个做局本来是为了杀赵捕头的猪,莫名其妙又跑出个糟老头与我来,于是想一起杀。可惜,你当我是猪,却不知自己才是被杀的猪。”

    六哥似乎也才知道姓商的为何大发雷霆,愣了一下安慰道:“你可别小瞧省城药的,他们门路广的很,巡抚家也是常去的。见到的人不是巡抚家的公子便是知府家的公子,自是对你这等县令家的公子不瞧在眼里。”

    商公子恨恨吐了口痰,道:“还有他那个随从,我看着就讨厌,还想跟我动手。妈的,要不是那个姓任的拦得快,我早把他大卸八块,刨个坑埋了。”

    六哥打了个哈欠,不想再交谈下去,拉着商公子道:“咱们以赢钱为目地,把他的钱全赢光,什么仇也都报了。”

    商公子笑道:“也是,把他那一万来两银子赢过来,我就可多分六千多两银子。有了这笔钱,又可包几位美女玩玩。六哥,听说倚红院新来几个雏,长得那叫一个漂亮,要不等明天晚上咱俩去全给它开了苞。”

    六哥连连摆手,道:“我老了,有那心没那力。”又道:“商公子,这个色还是少近为好。古人都说,色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我瞧你这几天精神头又差了许多。”

    商公子斜眼瞪了六哥一眼,道:“你是说我不行了?放屁,老子天天早上金不倒,**御九女不累。”他顿了一下又道,“不谈这些还好,一谈我下边又举起旗杆。六哥,我可是包了两个美女准备晚上好好玩玩,咱就不能赶快结束赌局。那骰子点上不是涂了铁粉,在桌下用磁铁可以控制点数?你何不拿出磁铁连续几把通杀,把他们三个杀光了好分钱睡觉。”

    六哥连忙伸手去捂商公子的嘴,商公子将手挡开,不满的道:“你干什么?”

    六哥道:“我的祖宗,这种事你能不能别说出来。”说完,朝阁楼那边指了指,又道,“让他们听见还玩个屁啊!”

    商公子道:“那老不死的,我先前试了一下他的修为,身体里灵力极弱,也就四五级的样子。赵捕头不过是三等中级侠士的修为,那姓任的以及他的随从,我虽没试,但看他俩的模样修为能多高?最多不超过十级。这么远的距离,咱俩说话声音又这么低,一个一等侠士也听不到,他们能听到个屁啊!”

    六哥想想觉得有理,道:“咱俩个能控制骰子的点数,掏干他们的钱那是十拿九稳的事。可**这事急不得。”

    商公子道:“为什么急不得?”

    六哥道:“凡赌徒都是谨慎之人,刚开始玩都在彼此观察对方,心里打着十二分的防备。过早作弊,连续几把通杀,就是傻子也能看出里边有问题。他们虽猜不出是怎么回事,但受惊之后一定不会再赌,那还怎么赢钱?所以,得慢慢来,有输有赢他们才不会怀疑,等把戏做足,大家都玩上瘾了,戒备之心松懈,那时再连续几把通杀。这个火候十分难把握,不过现在应该差不多能作弊了。”他略一沉吟,又道:“要掏就把他们几个全部掏空,不能让其中的一个或者两个先没钱,那样的话剩下的人会以人太少没意思结束赌局。赵捕头还有八千两,老不死是一万五千两,刚来的那个姓任的是一万三千两,得先把他们的钱搞成一样多,然后十几把连赢,把他们的钱全部拿下。之前杀赵捕头杀的太狠,他已没多少银子,一会得让他赢两把,把本钱攒的厚一点。”

    商公子道:“怎么赌你说了算,不过你得快点结束赌局,还有两个如似玉的美人在等着我呢。”说罢,两人一前一会回到阁楼。一上楼,六哥为了不使人怀疑为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打了个哈哈,道:“**怎么就那么吸引人呢?一赌起来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这泡尿憋的竟足足撒了一盏茶时间。”

    刀疤壮汉道:“别在那说废话,赶快开赌,我还得捞本呢。”

    六哥扛着大肚走到自己的坐位,道:“不急,等我给这个任兄弟介绍完好朋友再赌不迟。”刀疤壮汉气哼哼的将胳膊架到桌上,不再言语。六哥指着他道:“这位是咱们临山县大名鼎鼎,所有捕快的头领,修为仅次于县令大的人赵捕头。”

    任天养拱拱手道:“久仰赵捕头大名,今天有机会认识,真是三生有幸。以后来临山县采购药材,还要仰仗赵捕头多照顾一些,免得被无知小辈欺负。”他既知六哥跟商公子商量好要杀他的猪,就不怕得罪商公子后没办法赌,如此一番言谈故意说给商公子看,就是要气商公了。用眼睛的余光朝商公子扫去,果见商公子黑沉着脸在那生闷气。

    赵捕头回身拱拱手道:“好说!”

    六哥指着糟老头又道:“这位是老不死,至于真名叫什么人家早就忘了,总是一句老而不死是为贼回答,所以我们就叫他老不死了。”任天养点了点头,暗道:“原来大家叫他老不死并非瞧不起他,而是人家自称老不死。”六哥接着道:“人家是个闲云野鹤般的人物,天龙国的各个地方几乎已经跑遍。除了爱游山玩水最爱赌,每到一个地方总会豪赌一场。我那些走南闯北的朋友早把他的大名在我面前讲了又讲,今天他突然出现在临山县我哪有不赶快把他请过来豪赌一场的道理。于是便在这里设了个赌局,又把赵捕头商公子请来,大家好好玩上一玩。”

第36章 装傻充愣() 
任天养暗道:“明明是要杀赵捕头的猪,你这样说好像是为了陪老不死赌才设的局,一句话把赵捕头的顾虑完全打消,真是高明。”他拱了拱手,对老不死道:“老人家赌遍全国,想必是赌神一级的人物,我们这些小辈跟你赌实在有些自不量力了。”

    老不死道:“说的什么话?可别把我拿神比,神听了会不高兴的。你也别叫我老人家,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还是叫我老不死舒服。其它废话别说,赶快上来赌钱是正事。”说罢,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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