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凌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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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大财主了。”
任天养与有晴听着这番高谈妙论,跑出老远,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两人找了家客栈住下,随便吃了点饭,便出去找**的地方。跑了数条街,任天养也没听到有**的声音。他**未睡,又奔波一天,人困马乏,只得回去休息。
到了第二天白天,任天养跟有晴再次出去找**的地方,几乎将县城跑遍,还是没找到**的地方。就在两人以为这个县城禁赌严厉,没人敢**,打算放手,准备去下个县试试时,忽然在一条小巷子的尽头隐隐听到有人**的声音。那声音极闷,似是被什么掩盖一般。
任天养顺音寻觅,最后在一家民宅停下,却见那家屋子铁将军把门,屋里似是没人。任天养不甘心的敲了数下门,过了一会,有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妇女问道:“什么人?”
任天养道:“******,来赌两把还大门紧闭,什么意思。”
那中年妇女把门拉开一道缝,警惕的打量着任天养他们两个,道:“你们不是捕快吧!”
任天养道:“捕快算什么东西,我是捕快他爹!”有晴道:“我们家老爷是邻县的县令,这是我们家公子爷。他最爱赌上两手,听闻你们这里能赌,巴巴的赶过来为什么锁着门。”
那中年妇女一听是县令的公子哪敢开门,“呯”的一声将门关上。任天养和有晴早料到会有这种情况,也早想好了对策。任天养砸门道:“我说,你怕个屁啊,我要是来抓赌的,会跟你亮明身份?再说,我一个邻县的公子爷能管到你们县的地界上?快开门,我的手都发痒,让我进去赌两把。”
有晴道:“你就放心吧。我们公子爷跟你县的县令十分熟,要想抓赌早带人来抓,何必独身一人前来。只要你让我们公子爷玩的开心,他跟你们县令递个话,你不就能正大光明开赌了,何必如此偷偷摸摸。”
门“吱”的一声又拉开一道缝,那中年妇女道:“你们真的是来赌的,不是来抓赌的。”
任天养道:“真的是来赌的,谁他娘的没事来抓赌啊!如果真的来抓赌,就你这破锁能挡得住我们。”
中年妇女点头道:“那是,那是。”又道:“你真的能跟县令递上话,让我们正大光明的开**?”
任天养道:“只要玩得高兴,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中年妇女道:“要是真能这样,**的水钱分你五成!”
任天养知道,所谓的水钱就是抽水的意思,每把**赢的人要上交给**一定比例的钱。可能是一万两银子一百两,也可能是一万两银子二百两。他道:“你一天的水钱才有几个,我能看得上那点钱?”
中年妇女道:“公子可别小看我们这个**,我们赌的可大,一天能有不少水钱。”
任天养与有晴一听大字,心中都暗暗点了点头,可找到拿钱的地方了。任天养道:“水钱再多,我也不可能天天往这里跑,到时你给我分个大红包就行了。”
中年妇女道:“好好,一定,一定。”
任天养砸着门,道:“你到底开门不开门啊,一直在那啰哩啰嗦,惹恼了我信不信这就去找捕头,抄了你的**。”
中年妇女轻打一下自己的脸颊,道:“你瞧我这人,一高兴把什么都忘了,竟把大贵人关在外边。马上开。”她从门缝里塞出一把钥匙,有晴接过打开门。妇女把两人迎到两边,从墙边搬了把梯子靠到门外,道:“两外稍等。”她把门从外边锁了,顺着梯子爬到门头,又把梯子抽过来靠到里边,顺着梯子爬下,领着两人朝里屋走去。
中年妇女道:“敢问两位爷怎么称呼?”
有晴指着任天养道:“这是我家公子,姓任名兴。我姓有名钱。”
中年妇女嘴中喃喃:“任兴有钱,任兴有钱!”忽然,她拍掌道:“两位的名字真是妙,有钱任性,简直是天生绝配!”
有晴说自己叫有钱只是随口胡说,听中年妇子说他两个天生绝配,脸上火辣辣的一阵发烫,暗道:“他跟我绝配,他配吗?”她不这样想还好,一想脸上更加发烫,恼道:“胡说八道什么,我们两个男的配什么配?还不赶快带路。”
中年妇女解释自己是无心之说,只是说名字配再无其它半点意思,还望见谅。
第62章 散财童子()
三人进了里屋,里边跟寻常人家的并无什么区别,摆放着**、梳妆台、衣柜等东西,并不见**的人,但隐隐能听到人声,似是从地下传来的。
中年妇女打开衣柜,掀开柜底,有条甬道直通地底,里边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任天养心中暗道:“人的赌瘾还真大,为了赌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竟还有在地下赌的,这才称得下真正的地下**。”
中年妇女点燃一根蜡烛,前边带路,引着二人朝下走去。阶梯都是直接从土层上挖出来的,可能是最近才下过雨的缘故,又被人踩得光洁异常,又湿又滑十分难走。
有晴走在最后边,烛火被中年妇女和任天养几乎挡尽,看不到脚下。一个不留神,脚下打滑,踉跄着差点摔倒。任天养耳听后边有异,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手,她这才立住身子。
任天养回头道:“小心。”并不把手松开,拉着她慢慢前行。有晴有心把手缩回,但实在是看不清路,只得任由他握着。那手坚强而有力,握得她小鹿乱撞,心中暗道:“真没看出来,他还很体贴呢?”
下了大约三四丈,道路开始平坦,又走了大约半里路,其间拐了四个弯,终于来到一处宽敞明亮的地方。正中的地方摆着一张大桌,十几个人正聚在桌旁聚赌,四周点着八根蜡烛,照得里边如同白昼。
中年妇女道:“你们两个在这玩,我还得去上边等着,好接别的客人。”
任天养搓着手,一副急不可奈的模样,道:“你去吧!”凑到桌前一看,大失所望。这里的人赌的方式跟六哥他们赌的一样,只是下的钱数也太可怜了,每人每次最多的下一两银子,最少的下一钱银子。
有晴道:“怎么样?”
任天养道:“太瘦了!”又道:“这就是她说的赌的大?不行咱上去找她说叨说叨。”
有晴朝桌上看了看,叹口气道:“在普通人眼里,一两银子已经不小了。找了两天,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赌局,将就着赢几百两银子,明天去下个县试试看。”
任天养无法,只得如此。他让有晴去旁边歇着,自己并没急着去赌,而是观察正赌的人有没有出老千,桌子底下搞没搞小动作。这个赌局还算干净,赌钱的人的手法都属正常,桌子下也无人搞鬼。
**的人虽多,能掷骰子的却只有桌子四边坐的那四个人,其它的散家只能把银子放在这四人面前。一般来说,这四人面前的银子以五两为限,如果坐门的人感觉运气不好,他可以只下一两,其它的四两由散家填平。要是散家们也觉得他运气不好,没人往他那下银子,那个人则得把银子补足五两,不然就得起身,换人来坐门。
正坐在任天养对面天门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地痞,胸前纹着青龙,左手大拇指上套着金板指。他的手气正旺,连赢了五六把,之前可能也是赢多输少,面前的银子已堆的如小山一般,大约有二三百两。他见任天养只看不下注,站在那里跟木头一般,还影响旁边的人下注,嚷嚷道:“我说公子爷,你是来玩的还是来看眼的,玩的话就下注,不玩的话滚蛋。”
任天养道:“这他妈都是什么局,这么小,玩一天还不够磨指头钱。”
那个地痞道:“哟,来的还是个钱人呢,这么大的赌你还嫌少,亮亮本让我看看口气这么大的主身上有多少钱。”
任天养把那一百两银子掏出来,拿在手上亮了亮,道:“银子嘛,我就这一百来两!”
那个地痞“呸”了一声,往地上吐了口痰,道:“我当多少银子呢,原来只有区区一百两。你随便找个人打听打听,这里哪个人不是有两三百两银子呢?”
任天养观察这么久,早把每个人大约还有多少银子估摸的一清二楚。目前也就那个地痞有两三百两银子,其它的最多不过百两,最少也就三五两甚至几钱银子的也有。他呵呵一笑,并不去戳破地痞的谎言,从怀里又掏出银票,道:“银票还有一万五千两,不知够不够玩你们这么大的局。”
所有人的目光中都露出贪婪,好像那些银票不是任天养的而是他们的。地痞咽了口吐沫,道:“够,够!”他给对面坐门的那人打了个眼色,道:“老赵,快起来挪个座,让公子爷坐下赌。”
老赵道:“我都输了七十多两了,你让别人腾个位。”
地痞一拳砸在桌上,喝道:“你娘的老赵,你都剩三两银子了,门都不够赔,还赖在那里干什么?别给脸不要脸,赶快起来!”
老赵似乎十分怕那个地痞,不情愿的从坐位上起来。地痞道:“公子爷,请坐!”
任天养撇了撇嘴,道:“这也太小了,我刚才已经说了,不够磨指头钱。”
地痞手气正旺,好不容易碰到个财神,哪能轻易放过。道:“那你想玩多大的?”
任天养道:“限注五两确实太小了,怎么得……怎么得也得提到十两吧!”
地痞长舒一口气。他还以为任天养要把注提到一百两,那这个赌局便无法玩了,将所有人身上的钱搜搜也不够三把下的。现在,只是提高五两,尚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他见左右那两门面上纷纷露出难色,知道他们的钱不够手,道:“一会没钱了向我借。”
那两人听到这样的保证,当即愁眉舒展。
任天养在那门坐下,道:“我还有一个要求。”
地痞面露不悦之色,道:“什么要求!”
任天养道:“我这门可不许散家下注,每次我可都是满门下注。”
地痞还当是什么要求,原来是这样的要求。此要求正合他意,说实话,他还真怕任天养把赌注提高之后,每次只下一两二两,那什么时候才能赢到钱。如此甚好,他一把赢十两,十把就赢一百两,一百把就赢一千两,一千把就赢一万两。发财的时候到了,哪能不同意呢?
赌局正式开始,任天养听人议论,晚上还有很多人来玩,也就不急着赢干这十几个人的钱。他要等到晚上,让所有的赌徒都知道**来个有钱人,带了一万多两银子来输。那时赌徒们会带足了本钱来,他再一扫而光,说不定可用个几千两银子。
他没有用念力作弊,全凭手气掷骰子。很快,他便发现自己不用念力作弊手气实在不怎么样,赢少输多,等玩到天黑,竟输了一千两银子。
**内人声鼎沸。赢得多的,已赢了几百两。赢得少的,也赢了几两。大家全都笑嘻嘻看着任天养,就像在看散财的童子。
任天养又掷了几把,输出去三十两银子。他佯装生气,将银票往桌上一拍,道:“这样赌,我什么时候才能把输的赢回来!不行,我要提赌注。”
第63章 坏其好事()
赌徒们见任天养手气实在太背,掷十把骰子往往赢二把输八把,早就觉得今天发财的机会到了。只是限注的有点小,如此赢得太慢,只怕到天亮也不可能把任天养赢个净光。一个个心里巴望着提高赌注,又怕任天养这个输家不愿意,怪他们想把他赢干,继而恼怒不玩反而鸡飞蛋打。也就耐着性子在那小刀慢割,能割多少是多少。
如今听任天养有心提高赌注,哪有不愿意之理,纷纷道:“公子想提高到多少?”
任天养大约估算了一下,外边能看到的钱大约三千多两,除掉他输的一千两,还有两千来两。看不到的,大约尚有三四千两,加起来已有六千两上下,比他预料能赢的多了十倍。他甚是满意,见收网的时间到了,道:“每门限注一百吧。”
此时赌桌旁已围了五六十人,每每坐门的已压满注,散家们大多压不上钱。一听任天养把注提高十倍,这样大家都能押上钱了,率先同意。坐门的地痞等三人,一想这样一下可以赢更多的钱,在天亮之前必能把任天养赢干,也都同意。
任天养还是老规矩,率先把自己那门押满。其它坐门的三家虽说赢了点钱,但本不厚,既怕任天养猛的兴过来又怕其它两家点兴,自己那点钱不够两把输的,便没把自己那门押满。一个押了二十两,另一个押了二十五两。地痞赢的最多,也只押了五十两。这样,就留出二百多两的缝隙可供其它人押,散家们纷纷掏出银子押上。
任天养打算连赢十几把,这样便可把所有人的钱都赢光。他已输了那么久,所有人都不信他能连赢,每次都会把门押满,所以他并不担心有的门会押不够钱。他下家先掷,掷了个一对挂四的点,押那门的人纷纷叹息,感觉这次胜面不大。但也有的打气,说:“有点不算小,何况是个对子呢,肯定通杀!”
痞子这次的手气不行,掷出个三五六的杂点。任天养上家也不行,是个二四六的杂点。押下家那门的人不相信任天养那倒霉样能掷出超过对一挂四的点来,纷纷欢呼起来,有的已开始扳指头计算自己这把能赢多少钱。
任天养拿过骰子,心想:“不知我凭运气能掷出多少点!”松开手将骰子往碗里一丢,没转两圈,已看出自已掷的将会是二四五的杂点,不禁摇了摇头暗叹:“我的运气还真不怎么样!”运用念力一动,将那个五翻转过身,变成二点。这样,他就成了二对挂个四,通杀其它三家。
赌徒们纷纷叹息,说任天养转运了。可他们嘴上这样说,心里却不信这通鬼话,不等任天养把钱收完,已纷纷下注,将各个门前下满。
待所有的人都下完注,任天养拿起骰子正要掷,肩头忽被人撞了一下。他抬头一看,却是老不死不知什么时候来了,正冲着他挤眉弄眼的笑。他的耳畔传来蚊子一样的声音:“我在城门口等了两天,没想到你钻到这里开赌了。”
任天养哪能承认自己是药店少东家,自信换了容貌老不死肯定认不出来,眼露迷茫之色,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老不死可能来这里赌过,有几个赌徒认识他,道:“公子,这位可是咱们赌国的前辈,赌徒们的祖宗,老不死老前辈。他老人家见多识广,赌遍全国,没有他不敢赌也没有他不会赌的。”
又有人道:“他老人家不仅爱赌,而且爱捉赌,平生以净化天龙国赌坛风气为己任。无论是谁,也不管他的手法再高明,想在他老人家面前出千作弊,简直就是找死。我就亲眼见过他抓赌,简直精彩绝纶,并完全还原作弊出千的人是如何作弊出千的,让那老千说不出一句话来。”
老不死拱手道:“过奖,过奖,愧不敢当。”
任天养耳畔又传来蚊子一样的声音,道:“我再问一次,你让不让我入伙。”
任天养暗悔自己太过得意忘形,竟没发现老不死也来了,不然绝不会出千。他想,老不死一定没认出自己来,仅是凭刚刚的手法怀疑自己是那天的药店少东家。不然在城门处已经缠上,又何必等到现在。既然这样,他就不能承认,能糊弄过最好糊弄过,反正不能被老不死再缠上。他道:“原来是老不死前辈,久仰大名。一直仰慕,可惜没有机会认识。我爹是临县的县令,改天到了我们那个小地方,我一定盛情款待,并安排个赌局给你老人家玩玩。”
蚊子的声音道:“你们化妆易容的手段已被我识破,别跟我装不认识。给句痛快话,你到底让不让我入伙?”
任天养道:“老人家不玩两手?我现在正走背字,你绝对赢。”
蚊子的声音道:“好,你是誓死不让我入伙。好小子,你有种,但你可别后悔!”音毕,老不死打了个哈哈,道:“你们玩,我就是睡不着觉来转转。”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朝地痞那边走去。
任天养心道:“我一向有种,难道你不知道?用不用我脱掉裤子给你看看!”他将手中的骰子掷了出去,这一下运气不错,还没用念力改变,已掷出个一二三的大点。赌徒们纷纷叹惜,都觉自己这把输定了。
下门那家一掷,投出个杂点。地痞拿住骰子正要掷,老不死道:“六子,今天赢了不少吧?”
任天养这才知道那个地痞叫什么名字,想来“六子”是他的外号,之所以有这样的一个名字,皆因他的右手小拇指外还长着一个小指头。
那地痞对别人大呼小叫,对老不死却十分尊重,道:“没多少,几百两银子。”
老不死道:“赢点就揣怀里赶快回家睡觉,别把钱再送出去。”
地痞笑骂:“老不死,你是不是见不得我赢钱?运气正好呢,你让我回家。”
老不死道:“你以为是你运气好赢的钱,那是人家故意让你赢,要钓你的鱼!你信不信,从现在开始,你一把也赢不了,用不了几把,连本带利的全输光。”
地痞摇头道:“你说这位公子是老千?你老人家一定看走了眼,他是临县县令的公子,我们都赌了几个时辰,他一直在输,不会出千的。”
老不死道:“临县公子?你问问他,是哪个临县?”
众人全把目光看向任天养。任天养哪知周围都有什么县,只能面含微笑的看着这一切。有个赌徒道:“临县是不是临山县?但那里的县令公子姓商不姓任啊!”
老不死道:“他确实是从临山县来的,但不是临山县的公子,而是赢了临山县公子一大笔钱,大约六万多两银子。我都还输他两千两银子呢,你们能从他手上赢到钱?这人的出千手法十分高能,我看不出来如何出千的,所以无法抓。你们都见好就收吧,别把钱全让人骗走了!”
众赌徒有待不信,可老不死都说自己输了两千两银子,他们赌不过老不死,又怎敢再赌。有些机灵的,率先把自己押的注抽走,随后其它人也把押的注抽走。
任天养眼看没人跟自己赌了,只得站起身,摇头道:“真是莫名其妙,我都不认识你,你却在这胡说八道,坏我**的兴志。算了,不赌了,有钱我们走。”
第64章 不明真相()
任天养从人群中走出,朝出口而去。众赌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