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凌人-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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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上下相加论点!”
俨然是二十一点,西门寒风分发了牌,将自己的两张牌扣于掌下。那哪是两张普普通通的骨牌,那是火辣烫手的九百多万两银子啊。他掩饰不住心中的兴奋,嘴唇哆嗦的道:“亮牌吧!”
老不死是个七点,步穿杨是个六点。
任天养将两张牌摸了又摸,沮丧的亮出牌,是个一点!他摇头道:“有点不算小,万一庄家是个瘪十呢?”似乎也觉得庄家是个瘪十这种事不会发生,他又道,“六点七点不算小了,希望你们两个杀光庄家的钱,我就不用赔了。”
按照牌九的规矩,庄家赔一家杀两家,哪算没钱了,还是能把杀那两家的钱赢走。但倘若是杀一家赔两家,如果没钱了,就无法赢杀那家的钱。
西门寒风自觉掌下扣的是猴王,甚是不屑,拿起两张牌装模作样的摸了摸。他也没细摸,以为自己洗牌扣牌的功夫已练到家,直接将牌往桌上一亮,道:“谢谢老天爷,终于让我拿到了猴王。”说罢,就要去抓任天养与步穿杨面前的钱。
任天养伸手在他手背上一敲,道:“你干什么?”
西门寒风一怔,立马意识到任天养与步穿杨押的钱比自己的钱多,他是没办法将两人的钱一下赢走的,得数数自己的是多少钱才能让两家各赔多少钱。他没有去数钱,拿老不死的钱是多少心知肚明,道:“一共是五百万两,输了一个两万,又输了一个五万,最后输了十三万,一共输了二十万。我又给他一万,加上我那二十六万,一共是五百零五万。”算完,他也略略吃惊,以为自己只有四百多万不到五百万两银票,一算竟是五百多万两。这样一来,又多赢了不少银子。
他笑道:“你们两个每人五百零五万两银票。”
任天养道:“什么我们每人五百零五万两,你仔细看看你的牌,一个瘪十也敢抓钱!”
西让寒风目光下垂,当看到自己那两张牌并非丁三猴六而是板凳四配猴六,整个人如受锤击,张大了嘴半天回不过神来。这是怎么回事,他做的牌明明是猴王怎么变成了瘪十?难道是洗牌做牌的时候出现了失误?
任天养伸手去抓银票,西门寒风下意识的按紧银票。任天养道:“怎么,输了不想给钱?”
西门寒风无奈,万分不舍的松开手。
任天养将银票摞到步穿杨那堆钱上,老不死甚是不满,道:“你看仔细了,我是七点,全场最大!”
任天养道:“嚷嚷什么?不就是一万两银子,还会少了你的不成?”说罢,分给老不死一万两,又道:“你们两个已没什么钱,咱们还赌不赌?”
老不死道:“为什么不赌?没输光就不算输,说不定靠一万两翻本呢?”将两万两一分为二,给了西门寒风一万两,道:“继续!”
任天养指着西门寒风道:“西门官人输光下庄。”又指着老不死道,“你只有一万两不能坐庄,我大哥又不做庄,看来只有我做庄了。我倒要瞧瞧,你们两个怎样在我庄上凭一万两翻本。”他将牌洗完码好,只用了一把,便将那两万两赢走,收拾着银票,道:“大哥,他们两个没钱了,咱们走!”
西门寒风从输光五百零五万两银子之后,就像一个木头人一般没有反应,此时见任天养要走,一把扯住任天养的袖口,气急败坏之下竟将任天养的袖子扯下一截。
任天养回头道:“怎么,赢了你的钱还不让走?”他语气严厉,心却怦怦跳个不停,只怕西门寒风输红了眼跟他们三个动起手来。毕竟,步穿杨这个一等侠士是假的,动起手来,他们三个哪是二等侠士的对手。
老不死连忙按住西门寒风的手臂,道:“愿赌服输,千万不敢动手,免得传出去说你输不起,让人笑话。”
西门寒风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道:“咱们继续,再赌。”
任天养道:“你还有钱吗?”
西门寒风还抱着一线希望。他做牌的手法没有一点问题,之所以连输三把只是运气不好,如果再来一次的话肯定能赢。他道:“银票没有了!但我银库里的金银珠宝还有不少,也值几百万两银子!我叫人搬过来,你们看看做个价。咱们继续!”
第91章 幻化成虎()
任天养佯装没听到,三人进了官妓坊。**见他二人去而复返,又带来一个人来,问道:“客官,你们三个都要点小红?”
有晴拍了拍手上的身契,道:“我们不是来点小红的,我们是来给小红赎身的。”说罢,将那叠身契全都摔在**的脸上,道:“认识这些是什么吗?”
**捡拾起几张一看,道:“认识。西门官人要把所有的姑娘都赎身,那岂不是把官妓妨解散了?”
有晴道:“对,就是要解散官妓坊,免得你个老东西再害人。”
**面色狐疑的将三人打量一遍,道:“我不信,我要亲自去问问西门官人!”
有晴亮出小剑,架在**的脖子上,道:“好,你去问,就怕我这把剑不答应!”
**哪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连忙吩咐手下去告诉来的客人今天暂停营业。有几个西门寒风的亲兵问为什么,**被有晴拿剑抵住后腰也不敢乱说,扬了扬手中的身契道:“西门官人大发慈悲,要把这里的姑娘全部赎身。”
那几个亲兵虽不信,但见身契全是真的,也就不再说什么,骂骂咧咧离开官妓坊,嘴中埋怨西门寒风为什么这么干!
步穿杨问明白妹妹所在的房间,三步并作两步赶到门前,听到里边有喘吸之声,他一脚踹开房门。有个大胖子正压在他妹妹身上,步穿杨一拳打在那个大胖子脸上,直接将那大胖子打晕了过去。他妹妹尖叫一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步穿杨将脸一抹,恢复原来模样,道:“我是你哥,来救你的!”
他妹妹泪流满面,摇头道:“哥,我没脸再见爹妈,也没脸再活在世上。”说罢,不等步穿杨反应过来,一头撞到墙上昏了过去。步穿杨强忍住泪水,拿被子裹住妹妹,抱着出了屋。
三人来到城墙下,有晴架起任天养的胳膊,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先把大哥送出城去,再过来接你们两个。”她脚踩城墙飞跃起身,忽见旁边有个人影跟她并肩而行,扭头一看,原来是步穿杨抱着妹妹也在飞跃城墙。
落地之后,有晴喜道:“你修炼过?”
步穿杨点头道:“十几年前,我那时尚小不会打猎,有一次顽皮自己独自去山里玩,被一群狼围住。一个白胡子老头救了我,他见我憨厚老实,便传了我一套吸纳修练之法。我每天睡觉依法修炼,只觉自己力气越来越大,眼神也越来越好。”
有晴伸手握住步穿杨的手,将一丝灵力注入他的体内,立马有股灵力反弹过来。她松手道:“你们祖上可有侠士?”
步穿杨摇头道:“没有!”
有晴道:“那你年纪轻轻,一不靠丹丸二不靠龙穴,仅凭心法能修炼到二十级,不是天赋不错就是那老头教你的法子甚是高明。我就不明白了,你修为这么高,为什么打不过西门寒风的几个亲兵?”
步穿杨茫然,道:“我只会打猎,不会打人!”
任天养与有晴同时惊愕,步穿杨真是太憨厚了,凭他的修为根本不需要什么招术,胡挥乱抡的也能把那几个亲兵打得脚断手折,他竟因为自己不会打架而任由那些亲兵欺辱。
有晴从包袱里拿出那张弓以及箭壶,道:“我本来还担心你没有灵力拉不动这张弓,现在看来这张弓简直是给你准备的。你试试,看这弓顺手不顺手!”
步穿杨是爱弓之人,见那弓古仆大方心下喜欢,将妹妹放在地上伸手去接弓。他的手才触到弓,弓弦铮的一声响,吓得他连忙缩手怔怔的看了看有晴又看了看任天养。
任天养道:“怎么回事?”
有晴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忽然,她想起一事来,喜道:“我常听那些师兄说,他们找到自己的剑时,剑都会发出欢愉的啸声,难道这把弓也与名剑一般,发现步大哥是自己的主人,因此发出弦鸣?”
任天养道:“我听说名剑都在剑冢埋着,不会流落在外。何况这是一张弓并非是剑,怎么可能像名剑一样有灵性?”
有晴道:“有没有灵性让步大哥再摸摸试试。”
步穿杨伸手又去摸弓,弓弦再次发出铮铮的响声,仔细去听竟还真有欢愉之意。有晴得意的笑道:“任天哥你看,我说它有灵性吧!”话音未落,那把弓竟在她的手中跳动,似是要摆脱她的掌控飞到步穿杨手中。
有晴道:“你瞧,它要去找自己的主人了!”说罢,手一松那弓竟直奔步穿杨而去。步穿杨连忙伸手拿住,弓不再跳跃摆动,老老实实呆在他的手中一动不动。
步穿杨拉了拉弓弦,感觉力道适中正合自己使用,眼睛巴巴的看着箭壶。有晴明白他的意思,将箭壶递了过去。步穿杨抽出一枝羽箭,感觉箭羽有些不同,他也没在意,搭箭拉弓向远处的一株树射去。
箭离弦发出如虎鸣一般的吼叫,出去二丈,带起的风竟幻化成虎的模样,咬着箭狂奔。初时,任天养他们三个还当自己眼,那箭去的越远,带起的风越大,而虎的模样越逼真,他们三个这才明白并非自己眼,箭掠过之处确实带起一头风做成的虎,至于这是怎么回事就不知道了。
那箭并没有在树上射出一个洞来,而是在树干上轻轻一点,连块树皮也没蹭掉,速度不减朝后飞来。任天养他们三个连忙躲避,才动了一下身,那箭已倒插于箭壶之内。
三人虚惊一场,长松了口气,再去看那只幻化成虎的风时,虎已奔到树前,伸掌一拍,碗口粗的大树弯下了腰,张嘴一咬,树拦腰折断。
三人全都没想到这一箭竟有如此大的威力,目瞪口呆的半天没回过神来。步穿杨摸着弓臂越看越是喜欢,终于,他还是狠下心来将弓连着箭壶递还给有晴,道:“三姐大哥救我妹妹我已经没办法报答,这么贵重的礼物如何敢收?”
有晴笑道:“弓箭是我从西门寒风那里偷来的。西门寒风把你妹妹害成这样,你拿了他的弓箭也算得到些许弥补。再说这弓已把你当成主人,普天之下估计只有你能使出这等威力,你还给我相当于明珠暗投,白白浪费的宝物。”
步穿杨想想也是,并且当他说要还弓之际,弓弦竟发出哀鸣,显然不愿离他远去。于是道:“三姐大哥救我妹妹又赠我宝贝,如此大恩大德真是粉身难报!从今往后我要好好伺候两位,以报此大恩。哦,还有老不死老前辈。”
他一提老不死,三人同时想到,也不知老不死从兵备司坊脱身没有。三人匆匆赶到事前商量好的会合地点,马和物品都在,唯独不见老不死的影踪。回兵备司坊接应?肯定不行,那里已有三个侠士,其中还有一个一等侠士。如果老不死身份败露,他们去了也是白白送死。要是老不死没事,自会来到这里会合。他们也没有其它办法可想,只能在原地等着。
第92章 风雨雷电()
步穿杨掏出箭壶里的箭,借着烧起的火堆去看。
一共十二枝箭羽,每枝上都刻着一个字。其中三枝上分别刻着虎豹龙,另外的四枝上刻着风雨雷电,还有五枝刻着金木水火土。刻着虎的那枝想来是刚才射的那枝,由此推测,刻着豹龙的应该也能幻化出豹龙来,只是风雨雷电和金木水火土难以理解。风雨雷电还有些好理解,或许将其射出之后能带来风雨雷电,但金木水火士是什么意思?
他想射一箭试一试,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抬头见任天养与有晴正在数银票,怕一箭出去惊吓到他们两个,便强忍住心中的好奇,想等明天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再慢慢摸索。
任天养将银票分成四堆,除去本钱之外加上有晴赎剑用去的珠宝,每人大约能分五百多万两银子。这是一大笔钱,仅仅用了不到一天赚的竟然比他们之前赚的加起来都多,看来西门寒风不仅为人卑鄙还是个贪官,不然哪来这么多银子。
任天养与有晴把属于自己的那份各自收了,又将一份交给步穿杨。步穿杨死活不要,只说救出妹妹他已经无以为报,又得了一张宝弓更是感激不尽,粉身碎骨都无法报此大恩,再拿银子他还算是人吗?任凭任天养磨破嘴皮,跟他解释,他们是一个团伙,凡是出力的都能分这么多银子。步穿杨还是不要,逼得急了,道:“恩公,你若真要把银子往我身上塞,我就全扔到火堆里烧了,反正银票我是绝对不敢要的。”
任天养无法,只得道:“那先存放在我这里,等你什么时候需要了我再拿给你。”他又让有晴把身上的散碎银子全都拿出来,又把自己身上的碎银子拿出来,大概有一百来两递给步穿杨。
步穿杨仍然不要。任天养道:“你以为这些银子是给你的,这是给你妹妹以及伯父伯母的。咱们在全郢县一闹,西门寒风肯定会追查银库被盗,只怕你妹妹与伯父伯母不安全。就算他没证据不能拿你们怎么样,但若让伯父伯母知道了你妹妹的事也是不妥。你拿了这些银子,回去马上搬家,找个安全的地方将一家老小安置妥当,好让西门寒风找不到他们。”
步穿杨想想也是,接过银子在地上拜了三拜,道:“恩公,我安置好家人去哪里找你们?”
任天养略一思索,道:“我们会一路往西,你若到一线天没找到我们几个,折而向北寻找!”他之所以把行踪告之,倒不是真的以恩人自居,想收个奴仆服伺自己。而是见到步穿杨一箭的威力,心想有此人帮助将会如虎添翼。
步穿杨道:“明白!”又拜了三拜,抱起妹妹朝大山深处而去。
又过了大概不到一盏茶时间,老不死上气不接下气的赶了过来,未近任天养身前,已大喊道:“坏了,这下玩完了。”
任天养与有晴也不以为然。虽然他们这次惹的不是普通人而是侠士,还是个二五百主右更,但现在已出了全郢县,抽空易下容换个新的身份,保管西门寒风站在眼前也认不出来。只道老不死如此大叫是在吊人胃口,引得他们询问后来发生什么事。两人相视一笑,自顾自的依然烤着火,谁也不去搭理。
老不死在火堆前坐下,急道:“你们两个怎么还跟没事人一样,在这里悠闲自得,一点也不着急!”
有晴一笑,配合道:“二哥,怎么了,瞧你急成这样?”
老不死见任天养身前放着一叠银票,知道是自己的那份,拿过来塞到怀中,道:“大哥,三妹,我是不是说过千万别去招惹西门寒风。可你们两个年青气盛非得去招惹,现在捅到马蜂窝了,大祸即将临头,咱们大伙还是各自逃命去吧!”说罢,站起身来竟要离去。
任天养与有晴不觉一怔。虽然他们也知道老不死这人贪生怕死毫无义气,可这段时间来并未见老不死有此等行为,今天一反常态,看来事情果然不妙!
有晴手腕一晃,亮出小剑,架到老不死的脖子上。她恨老不死要跑,也不再尊称二哥,道:“老不死,你入伙之时不是说要跟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福的时候你享了,有难的时候你怎么不同当!”
老不死道:“漂亮话谁不会说?可你别忘了,还有句话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白头偕老的夫妻尚且如此,何况咱们这些只是临时合伙千钱的人?你要知道这次来找麻烦的并非一个侠士,而是三个侠士。一个侠士你还对付不了,三个侠士你对付得了?”
有晴不知赌局结束之后又去了两个侠士,疑道:“三个侠士?”
老不死道:“对,三个侠士,其中一个还是一等侠士。别说你还没成为侠士,就算已是侠士,又怎会是他们的对手?”
任天养听到这里,心中咯噔一跳,还道商兵终究还是发现了他,不然为何要跟西门寒风一道杀来,道:“人各有志,三妹,你放二弟走吧!”他千躲万躲,到最后还是躲不开商兵的追杀,不由悲从心来,又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有晴急得跺脚,道:“放他走不难,但总得告诉我们发生什么事,要死也得做个明白鬼吧!”
老不死道:“我说出发生什么事你便放我走?”
有晴道:“说出我就放你走!”
老不死道:“那好,你先把剑拿走!”等有晴收了小剑,他道,“大哥,你跟步老弟走了之后,新来的两个侠士,一个是木剑门的一个是火剑门的。那个木剑门的倒没什么,只是个三等侠士。但那个火剑门的却是个一等侠士。”
任天养点头道:“这个我知道,而且我还知道那个一等侠士名叫商兵!”
老不死“咦”了一声,道:“你怎么知道?”
任天养道:“这个以后再谈,你接着说。”
老不死道:“商兵见天色尚早,硬拉着我和西门寒风接着赌。西门寒风刚输了上千万两银子,哪有心思跟商兵一两二两的赌,便婉言谢绝。商兵瞧他神色不对,问刚刚发生了什么事?西门寒风似乎跟商兵颇有交情,也就没有相瞒,将自己三把输了一千来万两银子的事说了出来。也不知那个商兵聪明,还是旁观者清,竟对西门寒风说,西门老弟你是不是入了别人做的局,让人给坑了?我一听不妙,连忙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并解释骨牌是西门寒风的,庄也是西门寒风的,就连做牌也是西门寒风在做,别人根本动不了手脚。
“商兵便盯着我打量,两个眼睛如刀子一般,剜的我浑身不自在,问我是谁?西门寒风帮我介绍,说我是**的老前辈。商兵将眼眯成一道缝,刀子一样的眼神继续在我身上打量。我受不了,便道:我是西门官人请来做局的,又没做庄又没动牌,你这样看我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会和别人做局,一起来千西门官人的钱不成?商兵冷冷一笑,道,凡赌鬼,都是费尽心机把别人口袋里的钱装到自己口袋里。现在,你已经承认,还不赶快把钱交出来!我当即吓得不敢再说什么,闭嘴不言。”
第93章 五大护法()
有晴听到这里,道:“他那是在诈唬你!你承认了?”
老不死道:“我若承认,哪还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