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太狂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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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辰,你太令我失望了!”无双冷冷地说。
东方辰半眯着眼道:“你应该觉得高兴才对,以你为饵,朕可是钩到了两条大鱼。传令下去,今天这里所有的人,一个不许离开。”
东方辰一字一句地说:“你们,都得死!”
东方辰不顾身后三万唐兵的威胁,手狠狠地放下,薄唇吐出冷冽的字眼:“放箭!”
与此同时,三万唐军也在唐少渊的命令下万箭齐发。
一刹那间,风云色变,草木含悲,万千蝗蝗之箭在半空中组成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网,狂风暴雨中,互相射杀。
铁箭所到之处,一片人仰马翻下,惨叫声划破天苍穹,交织成这世间最为惨烈的乐曲。
也不知道是唐军的人还是秦军的人。
十八杀举起精钢圆盾,将无双和程安然护在中间,静立不动,静观其变。
无双看着唐军中箭倒下,看着唐少渊孤绝的身影在为她战斗,挣扎着要出去。
程安然温和地按住她的心,温柔地说:“无双,血腥和战争是男人的事情,你闭上眼不要看。”
无双按捺不住地失声道:“在这个时候,你叫我闭上眼?我能安心吗?他失去太子这位,落魄到北疆,本来根基不稳,如令为我冒险而来,损失惨重。倘若此时再有人给以致命一击,唐少渊就永远翻不了身了。哥哥,你能来救我,我好感谢,但是我也有自己的选择,请你不要拦我。”
无双一把推开护着她的乌盾,长发飘飘,白衣染血,眉眼冷寂,站在这刀林箭雨之中。
不知为何,那些繁乱的箭竟一支也没有射向她。
她冷冷的望着东方辰,几乎是狠狠的一字一顿的说道:“东方辰,盗宝之事是我负你,已经付出应有的代价,但我以往的所作所为,苍天可鉴,日月可表,你但凡还有一丝理智和头脑,早晚会明白今日所做的一切有多么愚蠢。”
东方辰冷哼一声,连话都不愿意再多说一句,只是再次决绝的挥下手去,漆黑的箭雨覆盖天际。
唐少渊站在队伍的最前方,利箭像是暴雨一般的席卷而上,似乎要把他吞没。
但他仍微微带笑,鲜衣弩马,从容应战。
无双心中酸痛,大声说:“唐少渊,你走,我不要你的帮助,你快走。”
东方辰看她如此关切唐少渊,不禁恼羞成怒,亲自引弓,一枚漆黑的箭如闪电一般射向唐少渊。
无双顿时失声尖叫,对着他大喊道:“小心!”
唐少渊闪身避过利箭,但东方辰箭术的高超无双是见过的,他发的是爆裂箭,一箭连着一箭,让人避无可避!
心在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无双关切发白,紧紧地握着程安然的手,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安然任她握着,微微扫了一眼身后的十八杀。
十八杀默契地点头,齐齐射箭,阻断东方辰的射击。
与此同时,早有一名唐军挡在唐少渊面前,替他受了第二箭。
鲜血自士兵的胸膛间喷射而出,刺痛了无双的眼,如果那一箭是射在少渊身上——
她再也忍耐不住胸腔里绝望的喷发,又惊又痛地道:“唐少渊,走吧,离开这!不要再管我了!”
唐少渊双眼通红,红唇如血,不动如山,眉目英挺,决绝凌厉的面对着秦军,像是一只搏击飓风的白鹰,有着坚韧不屈的意志和众神仰望的顽强。
“无双,我曾发过誓绝不会在危难时刻丢下你,今天我一定要带你走!”唐少渊一边劈砍着流箭一边沉声道。
无双的眼泪缓缓地流下,身子一软,倒在程安然的怀里。
为什么你不走,为什么非要让我欠你?
东方辰陡然间怒从心起,沉声喝道:“唐太子果然视死如归,朕就如你所愿!”
青风如疾风一般赶来,沉声道:“皇上,是否启用水炮?”
东方辰冷笑连连:“把这些该死的唐人给朕一个也不留!”
青风望着面容惨烈的无双,沉声道:“是,皇上!”
所谓水炮其实是用猪皮做成的巨大水球,内装有石灰和水及热油,一旦发出爆破,威力端地巨大,只有在敌人攻皇城的时候才会启用。
太后站在城墙上,端庄的脸上满是自信,她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她的儿子,由来就是帝王之材,怎会因女子误事?
东方辰一声令下,隐藏在城墙后的士兵立刻启用投石机,将巨大的水炮装上,发射。
砰砰砰!
水炮在半空破裂,滚烫的石灰和热油霎时间如洪水一般洒下,血光弥漫天地,刺耳的惨叫声凄厉的九天之上,无数的精魂于苍穹上绝望的叫嚣,长风呼啸,血泥糅杂,喷薄的花白脑浆和炙热的军人鲜血,在唐军中内洒下跌宕的血雾。
“挡!”
十八杀齐齐举盾,护住程安然和无双,为他们挡住漫天的石灰和热油。
“不!”青夏厉声尖叫,声音凄厉,好似鬼哭,女子的尖叫声回荡在北秦皇城之上,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一颗心几乎被人狠狠的抽紧,她的脑袋几乎要爆裂开,突然回过头去,狠狠的怒视着那些残忍的侩子手!
“东方辰,我恨你,这一辈子都恨你,我诅咒你失你一生所爱之人,我诅咒你永远孤单,我一定会让你后悔这么做的!”
声声泣血的嘶叫声传入东方辰的耳朵中,让冷漠的帝王呼吸一滞。
心房仿佛被利爪狠狠地抓住,明明恨她呀,为什么在听到她绝望的话语时心竟这么痛?
东方辰缓缓地抬头,对上无双如天山顶上的积雪一样冰冷的眼神,不禁瑟缩了一下。
那双漆黑的瞳仁里有着刀锋一样冷厉的寒芒,穿透层层的血腥和黑暗,带着毁天灭地的愤恨牢牢的钉死在他身上。
青风眉头微微皱起,他悄无声息地走到一个士兵面前,亲手装上水炮,对准无双,拨动了投石机开关,只听嘭的一声,巨大的水炮像是小山一样顿时弹起,直冲天际,这不是远距离攻击的高度,它像是一个呼啸的野兽一样在高空中旋转,突然升上最高处,猛然下坠,向着无双站立之处狰狞而去!
而十八杀分神杀敌,一时间竟顾不过来。
“啊!”
“无双!”
东方辰和唐少渊同时惊呼出声,如箭一般奔向无双所站之地。
“保护无双!”已经杀到中间的程安然被这一幕惊呆,怒喝一声,瞬时间,好似一阵旋风一般,清冷的男子像是发怒的豹子,从未有过的狼狈表情猛然出现在他的脸上,巨大的爆发力陡然凭空生出,他的身体已经化为了一道闪电,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向无双冲去。
两个离得最近的十八杀战士立刻把无双拉开护在身下。
但是这一个水炮如果炸开,涉及范围是他们肯定逃不开的。
彼时皮开肉绽,热油加身,双目被毁——东方辰简及不敢想像后果。
三个人都在与时间赛跑,而青风和城墙上的太后,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稍停之后,青风悔恨的捶着头,疯了一般追东方辰。
安然眼中的惊痛和绝望如洪水一般扩散开来,明明只有一步之遥,偏偏用尽了全力也赶不到。
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弃?那些幼年时两人在一起的温暖记忆,那些成年后不能说出口的炙热情感,末完成的帝业,为她而战的隐忍……
纷杂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闪电般转过,程安然恨不得生出双翅飞过去。
唐少渊踩着士兵的肩膀,如一只黑色的大鸟飞速赶来,中途遇上东方辰,他凌厉地扔出一串暗镖,厉声道:“如果无双有事,我拿整个秦国陪葬!”
东方辰一心要救人,根本没在意他的暗器,顿时被袭中,脚步一滞,明显慢了下来。
青风一把抓住东方辰的胳膊,沉声道:“皇上,不可草率行事!”
东方辰看着两人奔向无双,只觉得绝望一点一点地加大,他和她之间的沟壑,这一生,也填不满了。
此刻,他不奢望她能原谅自己,只求那两人能快一点,再快一点,只要能救下了她,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电光石火间,程安然已经提起无双的衣领,以翩若飞鸟的轻功一跃跃至城墙,那差之毫厘的水炮就落在无双方立站立的地方,猛砸下之后,热油石灰四油,把赶上来的唐少渊笼罩住。
无双发出失控的尖叫声:“少渊!”
纷落如雨的热油洒在漂亮得近似妖异的年轻太子身上,大片的肌肤立刻发出爆裂的声音,漆黑的长发被烧焦,整个人像被丢进了油锅里炸了一遍,可恐之极。
幸亏唐少渊有头盔,否则他真的性命难保!
“太子!”三万唐军一齐发出震天般的怒吼声。
二话不说,都红着眼杀了过来。
程安然默然地看着这一切,微微叹息。
无双银牙一咬,不顾一切地抱着墙上的旗杆,如灵狐一般滑落下来,直奔向唐少渊。
“唐少渊!”无双一把抱住唐少渊的身体,泪水滂沱而下,声音破碎绝望,充满了痛彻心扉的恐惧!
唐少渊面孔惨白,双眼紧闭,但他却忽然缓缓的咧开嘴角,轻轻笑了起来,伸出颤抖的手指,轻轻擦拭掉无双眼角的泪水,声音沙哑轻声说道:“别害怕,没关系。我说过不会丢下你的。”
但见鲜红的血从他的眼角缓缓流出,无双心中一惊,只觉得天地间所有的光芒在一瞬间爆裂,巨大的刺痛在心里挣脱,她猛地抬起头来,像是梦魇般盯着东方辰,声音尖锐,带着冷冽的寒芒,一字一顿的恨声说道:“东方辰,你这个疯子!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的!”
她突然伸手,猛地砸向自己的腹部。
柔软的腹部受到重击,立刻疼得她直不起腰来,暗红的血顺着腿部缓缓地流了下来。
无双额上出着豆大的汗,她惨笑,大笑。
这笑声让所有人都惊疑不定,宛如厉鬼哭喊,让人头皮发麻,内心发颤。
“东方辰,今天我就亲口告诉你,这个孩子是你的,不是任何人的。但是你永远也看不到了!”
东方辰乍闻此话,宛如雷击一般,整个人摇摇欲坠,脸孔毫无血色。
他转身,冷冷地盯着青风:“她说得,是不是真的?”
117 恨夭(又一潮)
( )117恨夭(又一潮)
青风被这锐利的眼神逼视得垂下头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说:“皇上既然已经和她划清界线,又何必在乎这个孩子是谁的?”
“混帐!”东方辰一脚踹着青风,暴跳如雷:“你敢欺朕?”
刷,青龙剑抽出,森冷如冰,架在青风的颈上。
青风不动不摇,闭目求死。
东方辰几欲泣血,看着缓缓倒下的女子,看着她淌下的鲜血,顿时失去了冷静。
“快来人,传太医,把程无双给朕不惜一切代价抢回来!”
程安然看着无双倒下,失声道:“救公主!”
十八杀轰然应答,将无双团团围住,以背对着,保护着无双不被东方辰抢走。
程安然凤眼一瞟,飞身掠过城墙,一把掐住正在城墙上看戏的太后脖颈,狠狠地用力。
太后顿时双眼暴起,颤声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太后身边的嬷嬷欲偷偷溜走,被安然一枚银月钉钉在喉间,瞬间毙命。
那些刚反应过来的士兵还没拿出武器,安然已经如鬼魅一般消失在城墙上。
他一把把太后丢给十八杀,然后“叮”的一声锐响,一把抽出一个死去士兵的长枪,如猛虎下山一般直刺向东方辰。
东方辰也满面怒容,挥动银枪应战,两柄闪动着银芒的长枪猛然交击在一处,像是黑夜里的两条长龙,有着欲噬人的光泽。
一声冷哼登时响起,一身乌金长袍的桀骜男子,眼神冷冽的扫过唐少渊抱着无双的手臂,眼神几乎要在他的身上剜个洞来。
“你的妹妹被别的男人抢走了,倒来和我斗什么?”
此话说得程安然心微微动摇,便仍毫不客气地给了东方辰一枪。
唐少渊闭眼沉声说道:“大敌当前,本太子和你的恩怨,最好暂时摆在一旁。”
东方辰冷哼一声,缓缓的转过头去,目光森冷,一言不发,但却充满了浓浓的杀意。
眼内锋芒一闪.手上银色长枪轰然而起,漫天的灰尘随之腾空,一道银色的光芒对着程安然就笼罩下去。
安然嘴角淡淡一笑,眼芒却是清厉如雪,顿时长枪出手,枪走偏锋,不拘一格,灵巧轻盈,如细密潮水般迎面而上。
东方辰则是招招凶猛绝伦,力道惊人,大开大合,狂风暴雨般席卷天地。
两人皆是当世帝王,身怀绝技,招式凌厉,气息吞吐江山海川,身形如羚羊挂角不着痕迹,顿时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无双只觉得耳朵嗡嗡的响成一片,身经百战的身体此刻却无力到极点,整个人像浮在棉花中一般,明明痛得彻骨,偏偏感觉又觉得飘在云端。
失血过多的脸越来越白,嘴唇毫无血色,再不救治,只怕有性命之忧。
唐少渊感觉到她手上的冰凉温度,惊惧地大叫:“不惜一切代价,给我突围出去。”
以十八杀为核心,三万唐军垫后,护着无双向前冲去。
十八杀所到之处,血流成河,只见半空中血肉翻飞,残肢乱抛,只要挡他们路的人,无一不死状惨烈。
十八杀的狠绝对已经让秦军畏畏不敢上前,这十八人杀气腾腾,面无表情,面对强敌,惧不畏死,如一阵龙卷风刮过,片刻间便抬着无双冲了出去。
程安然看到无双离开,这才虚晃一招不与东方辰纠缠,而是飞身回到阵中,挟了太后,将森冷的枪尖指在她的咽喉上。
“东方辰,如果你再上前一步,我就要了她的命!”安然眼眸微动,嘴角挂着一缕淡淡的冷笑,雪白纤秀的手紧握着枪尖,映出太后吓得惨白的脸。
“辰儿,不要管我,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淳于太后果然强悍,为了儿子的江山基业,竟不惜用自己的性命来奠行。
东方辰一动不动地立着,凝重如山。
良久,才缓缓地吐了一口气:“程安然,放了我母后,我放你们走。”
程安然轻笑一声,嗫嘴吹哨,雪压乌云立刻欢快地奔来。
他翻身上马,白衣飘飘,宛如一枝梨花压海棠,惊艳绝世。
程安然策马狂奔,一直奔出五里,方才哈哈大笑,把太后随手向身后一扔。
东方辰额上青筋暴起,飞身上前,稳稳地接住淳于太后。
淳于太后抬手,一掌打在东方辰的俊脸上:“糊涂,为何要放走这些人?”
东方辰挨了一掌,恍若末闻,拳手紧握,一字一句地道:“传朕的命令,立刻封锁所有的道路,调兵严待,遇上乱党,格杀无论!”
帝王眼中的情绪,深可莫测,不知道是惊,是怒,是痛,还是怨!
但是,他却知道自己的心破了一个大洞,冷风呼呼地往里灌,怎么也暧不热。
好像经过了一场大仗一般,东方辰全身虚脱,强撑着回到了皇宫。
他生性坚韧,百战不殆,但今天,不过区区的一场小战,他却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东方辰斜靠在软榻上,微闭着眼按捺住纷乱的思绪,袅袅的龙涎香也无法让人安神。
整个寝宫安静得诡异,但让他更觉得压抑。
“皇上,那个太医被抓到了,如何处置?”小太监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东方辰挥挥手:“处死吧,九族。”
小太监打了个寒噤:“是,皇上!”
“皇上……青风将军跪在殿外负荆请罪……”
“就让他去守皇陵吧,朕以后都不想再看到他了!”东方辰长叹一声道。
小太监应了一声,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下。
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如针挑一般的疼,什么帝业,什么背叛,他都不愿再想了,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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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无双才缓缓地醒来,但是眼皮沉重如山,像被谁粘住了一般,怎么也睁不开。
明明要动动手指,却连一星力气都没有。喉咙沙哑干涩,说不出任何话语。
就这样睡吧,一直睡下去吧,再也不要醒来,不要面对血腥和伤害,不要,面对他……
无双发着高烧,病得比一身是伤的唐少渊还要严重,嘴唇灰败,脸色苍白,出着虚汗,额头上烫得怕人。
南疆医师用尽了所有的方法,就连割肤划血的法子也用出来了,但还是没有用。
她一直昏迷着,全身忽冷忽热,因为怕风,所以内室的门一直关着,帘幕一直拉着,闷的很,而且还有极其浓重的草药的味道。
唐少渊也在昏迷,但是情况乐观多了,已经服了药睡了。
安然太子不停地踱来踱去,终于看不去旁边服侍的人喂一口吐一口的模样,夺过药碗,半跪在床前,亲自用铜汤匙一点一点喂她喝药,可是喂的非常艰难,喂什么吐什么。
南疆老医师胡子花白,一脸担忧地说,“如果再这样下去,殿下熬的过今天,也熬不过明天了。”
安然手一抖,一勺药汁淋淋地洒在锦被上。
那个人,居然伤你如此伤!
无边的恨意疯涌而至,安然好看的眼中突然下起了一层霜,冷得让人不敢逼高。
他咬牙一字一句地说:“若医不回她的命,就拿你们陪葬。”
帝王就是帝王,再温良也在嗜人的皇宫中变成了凶残的野兽。
不过皮毛的颜色不一样罢了。
安然的怒意,显然惊呆了南疆的医师,虽然这是他的地盘,但是看起来这个温润的太子更有杀气。
医师想了想,皱着花白的眉毛道:“唯今之计,唯有冒险一试,致儿,拿‘医死人’过来。”
随身医倌致儿脸色突然一变,但终究什么也没说,小跑去取了一个密封的坛子过来。
安然怀疑地揭开坛子,一汪青碧的散发着浓重怪味的水呈现在他面前。
看起来更像毒药,更何况,它的名字叫医死人!
“这种药,我从来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