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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大明小郎君-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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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议论来议论去,最后都把目光放在两个人身上,嘉靖和朱希忠。

    嘉靖的态度和朱希忠的调查结果。

    这是关乎到大明江山的命运,人都显得有些忧心仲仲等着消息,可谁也没有想到,在这么的时刻,这二人正在宫内做着游戏。

    或者说是,试验。

    滴血认亲的试验人把血滴在碗中,然后按虞进所说的那个方法进行测试,准确性,朱希忠还从外面找来父子、父女各两对,供嘉靖测试。

    也就用水和清油分开测试,测试一下虞进所说的,到底靠不靠谱。

    嘉靖喜欢炼丹,试炼各种各样新式丹药,来回折腾想不明白的地方,炼丹是一门烧钱的工作,可嘉靖的职业是皇帝,富甲天下,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一点也没有压力。

    古代的炼丹者,差不多是半个化学家,要知道,华夏四大发明的火药,就是道士练丹时无意中发明的,嘉靖听到这么有趣的理论,马上就要求真自检验。

    还真成功了。

    “这个小子,别看年纪小,那是一肚子的鬼主意,读书也这般用功,现在哪会还是一个小秀才。”嘉靖笑骂道。

    这“小子”从嘉靖的嘴里说出来,这不是贬,反而让人觉得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呢称。

    皇上对虞进越发上心了,朱希忠心里暗暗想着。

    两人重新坐上,有宫女送上金盆、毛巾等物,嘉靖和朱希忠洗完手,又有人奉上香茗。

    看到嘉靖的心情不错,朱希忠小心翼翼地说:大学士袁炜率人冲击锦衣卫北镇抚司,陛下怎么看?”

    锦衣卫的权威需要维护,而维护的重任就落在指挥使朱希忠的身上。

    不做出一点反击。今天大学士能率人冲击,明天御史也能带人来砸门,后天尚书也敢带人来闹事,那锦衣卫的颜面何存?

    嘉靖早就想好了。闻言开口道:“参与闹事的官员,罚俸禄半年,二年内不得升迁,为首的袁炜、卢森,罚禄一年。三年内不得升迁,先这样吧。”

    锦衣卫是天子亲军,嘉靖在西苑期间,靠的就锦衣卫充当他的眼睛和耳朵,有人公然冲击锦衣卫,也就是挑战他的权威,这一点他绝对不能容忍。

    先这样,那意思是这件事不算完结,要是这些人表现不好,惩罚随时降到头上。

    “谢陛下主持公道。”朱希忠说:“司经局的虞校书。学识渊博、性情机敏,臣已让他参与破案。。。。。”

    这件事可大可小,朱希忠决定和嘉靖通通气。

    免得景王一脉的人借机发难。

    说到虞进,嘉靖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这小子的确一肚子歪水,有他加入,估计能不少帮助,朕也说过,你可以调用一切的,这种事以后也不用向朕禀报了。”

    “遵旨。”

    嘉靖想了一下,说:“爱卿。上次送朕的那几面裕镜不错,朕很喜欢,你让那小子多做几面大的,朕要赐给妃子们。”

    生产出裕镜这样好东西。自然少不了给嘉靖送去几面特制的,嘉靖收下后也没说什么,现在主动开口,应是喜欢这玩意了。

    “臣遵旨。”

    嘉靖掂记着一炉快要好的丹药,挥挥手说:“去吧,你还有十天的时间查明真相。可不能怠慢。”

    朱希忠连忙谢恩,然后告退出宫,稍想了一下,就令车夫向北镇抚司赶去。

    希望你能老夫一个惊奇吧。。。。。

    北镇抚司的诏狱内,虞进再次拿起那些书信,还有佛经仔细研究起来。

    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现在最线索就是那些书信,诬蔑杜康妃母子清白的,就是那些书信,虞进决定先找出这些东西的线索。

    杜康妃虽说是一个女子,但是字迹很娟秀,有点类似瘦金体,字里行间都有布置人看起来赏心悦目。

    据资料显示,在她家旁边有一个私塾,教学的先生是他的一名亲戚,年幼的她没少偷听,也曾认真练字,所以写得一手好字。

    虞进看了一会,然后转身对常永说:“常大人,这鉴定字迹,下官还要一点工具,容我去去就回。”

    “不用去了,要什么工具,本官让人替你找。”常永一脸自信地说。

    “呵呵,这里真没有。”

    虞进丢下一句,然后带着青儿回去拿东西。

    “总旗大人,你要拿什么,非得要来回折腾一次。”青儿跟在后面,有些不高兴地说。

    “这些工具是本少爷特有的,他们这里可没有。”虞进有些骄傲地说。

    青儿白了虞进一眼,便没有再说话。

    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虞进取工具回来时,赫然看到朱希忠正在里面喝茶,今天不是去见嘉靖吗,怎么这么就回来了?

    虞进连忙去行礼,朱希忠和常永都客气地回了礼,还没坐下,常永就焦急地问:“虞校书,你要找什么工具这么特别?”

    “全在这里呢”虞进从青儿手里拿过一个大约藤织的小箱子,轻轻地拍了拍。

    朱希忠听到虞进神神秘秘的,也有点期待:“时间紧,开始吧。”

    “是,大人。”

    虞进把工具箱放在大圆桌上,轻轻打开,很快,里面就出现很多小瓶子,还有五花八门的各种工具,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个自制的放大镜出来。

    有现制的玻璃,有时间有条件,虞进在做弹珠的时候,也给自己弄了一些小玩意,包括这面放大镜,原来是准备哄小屁孩小万历的,没想到在这里倒是先用上了。

    那漂亮、晶莹剔透放大镜一拿出来,一下子就吸引了朱希忠和常永的注意,就是青儿也被虞进的放大镜吸引。

    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东西。

    “虞校书,这是什么?好漂亮,你手上那个,就是破案工具?”常永也算和虞进混熟,径直开口问道。

    “这叫放大镜,可以把事物放大,也就是说,只要敌人露出一丝破绽,我们就可以把这一丝破绽放大数倍它无所遁形。”虞进一边说,一边把放大镜递朱希忠看。

    朱希忠拿过来,上下把玩了一会,很快又能皱着眉说:“这玩意怎么用?”

    这个问题简单,虞进拿回放大镜,演示了一番放大镜的妙处,看到放大镜这么神奇,朱希忠等人啧啧称奇,一个个用炙热的目光看着虞进手里放大镜。

    要不是还要破案,朱希忠都想下手抢了。

    简单演示后,虞进马上破案模式,开始鉴别起那些书信。

    前世精通工艺,特别是细节的处理方面,虞进是一把好手,汉字缘自象形字,慢慢演变而成,汉字发展到后世,有超过十万个,但在古代也几万个,都说万变不离其宗,无论怎样变,都离不开点、横、直、钩、撇、捺这几个笔划。

    因手力不同、习惯不同、天赋不同、学习的悟性不同,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一套独有的行为习惯,这就是笔迹,虞进做的,就是鉴别佛经和书信是不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一工作状态的虞进,绝对是值得让人尊敬的,只见不停地翻看,一会用笔记下什么,一会又用放大镜来看,显得极为认真。

    大约过了近半个时辰,朱希忠和常永第二壶好茶都淡成水了,终于,虞进轻轻放下手里的放大镜和书信,扭头一脸正经地对说二人说:“两位大人,下官可以肯定,这些书信,全是冒仿的,不是出自杜康妃之手。”

    “哦,何以见得?”朱希忠闻言心中一喜,不过脸上还是不动声色。

    虞进把几个叫到旁边,开始解释道:“你们看,从构字的意境来说,杜康妃的字清新自然,绢秀中带着韵味,而这些书信,意境很一般,略显生硬,绢秀中带着二分刚劲,应不是出自女子之手。”

    “此外,你们看,佛经中的'也'字,每是斜着二分上扬,而书信中的'也'字,显得有些仓促,那些钩偏向垂直,像是刻意模仿,再看看这个'深'字,杜康妃的三点水是连在一起,中间一条约隐约现的线,这是她笔如游龙,一气呵成的的结果,而书信中的几个'深'字,三点水的第三个点,总是和一二隔开。”

    虞进连接说了好几个两者不同的地方,听得朱希忠等人连连点头。

    到最后,虞进总结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虽说模仿得很成功,但是还有不少破绽有迹可遁。”

    朱希忠心思细密,想了一下,又开口说:“没错,的确是有点不同,但是,写字不仅讲一个人的功底,也要说写字者当时的心情,要是,不,假如说写信的女子在写这种情信时心情激动,所以有些字写得不好、变形,这又怎么解释?”

    难怪能当上锦衣卫指挥使,这份细心真心了得。

    虞进胸有成竹地说:“大人所言极是,其实,除了这些证据,下官还有一招分墨法,可以很直观地看出这信是不是模仿。”

    “分墨法?”朱希忠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238 撂挑子的领导() 
虞进扬了扬手中的书信道:“不得不说,这些书信模仿得很好,差一点就以假乱真,但是,假就是假,就是模仿得再像,也不能替代真的,人在情绪激动之下,字有可能变形,但习惯不容易改的。”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是这个道理,不过光说不练,那是假把式,现在就用分墨法让两位大人看一下真真实实的证据。”

    说罢,虞进打开自己藤箱,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碗,然后不停地倒一些如酒、酸醋等东西进去混淆、调试,不时还用鼻子去闻。

    朱希忠、常永面面相觑,他们不知虞进在干什么,事实上,他们第一次听到分墨法,也不知怎么一个分法,听到虞进能给他们看证据,两人内心都有些激动。

    问题很多,要一个个解决,他们停滞在这里很久,没有看到解决问题的希望,可虞进一来,马上就有突破,简直就是意外的惊喜。

    虞进前面有放大镜找到令人信服的蛛丝马迹,早就让二人信服,现在闻所未闻的分墨法,更引起他们好奇心。

    而一旁的青儿,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虞进,生怕错过一个动作一样。

    人都有好奇的一面,现在虞进给他们打开一个前所未有的世界,自然令他们非常期待。

    虞进不断添加原料,有时带放一些水去兑,足足调试了小半个时辰,用袖子试了一下脸上的汗滴,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虞校书,这就完事了?”常永忍不住发问。

    也就是虞进的从容,给了他们无穷的信心,不然以他们的身份,不过在这里苦等这么久。

    生怕错过的一幕,就是茅房也舍不得上。

    “没错,可以开始了。”

    朱希忠也有些急了,马上开口道:“那就开始吧。”

    虞进指着一封书信说:“两位大人。下官要用这封信,会损坏一点点,还请两位大人同意。”

    “可以。”朱希忠很痛快地说。

    作为证物的书信有五封之多,虞进要的这封也不是最那封。朱希忠对虞进也有了很大的信心,闻言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虞进也不废话,拿出一把小刷子,在小瓷碗里沾了一些自己调出来的溶液,然后轻轻在书信的一角轻轻刷了起来。

    “这。这真是。。。。。神奇。”朱希忠突然眼睛瞪得大大的,忍不住说了一句。

    好像变戏法一般,虞进每刷一次,纸上的字变淡一分,刷了四次后,那刷的纸面上只剩下一些淡淡的笔划,有一点、有一捺、有勾节等,看起来有些单调。

    虞进没有解释,拿过杜康妃亲笔抄写佛经,故技重施。和那信不同的,佛经的字消失时,纸面变成一张白纸,并没有什么笔划留下。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朱希忠忍不住问道。

    虞进长长松了一口气,放下刷子,然后解释道:“这是有人模仿杜康妃的笔迹,虽说模仿得不错,但是不能模仿得十足,比如有些细节做得不好。这就要润色,就是在一些笔划上重描,这分墨法,因为润色。所以在个节点上,墨会比其它地方重,所以就出现这种情况,真迹假冒,可以用这个方法测试出来。”

    “这些书信,全是假冒的。”虞进斩钉截铁地说。

    朱希忠眼睛发亮。不过他还有一些谨慎地问道:“能不能现场测试。”

    “可以。”

    在朱希忠的示意下,常永马上开始现场测试,他先是写了几个字,然后用笔在特定的节点润色,等字迹干后,再用沾上溶液再刷,没有意外,那结果和虞进前面的一样。

    “虞校书你这分墨法果然神奇。”常永忍不住赞道。

    朱希忠盯着虞进说:“虞校书,你这分墨法是怎么得来的?这也太神奇了吧?”

    虞进笑着说:“大人,这些是装裱的一些技巧,下官是在一本古书无意中看来的,没想到还真是有效。”

    “哼,你在古书看到的还真多。”朱希忠若有所思地白了虞进一眼,没好气地说。

    前面那镜子也是古书中看到,现在这分墨法也是从古书中看到,这古书也太吧,朱希忠自问也博阅群书,怎么就没看到这些技巧。、

    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青儿,已经暗暗打算,回去把虞进的书翻个底朝天,说什么也要找出那本无所不能的古书。。。。。

    虞进只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也不再辩解什么。

    刚才那话算是半真半假,这分墨法的确是从装裱技巧的一种,而从古书中看到,的确是一个推搪,因为这么高超的技法,都是不传之秘,不可能在书上能看到。

    装裱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随着时代的发现,装裱技术也在不断发展,特别到了后世,有现代科学的帮助下,特别是化学科学的发展,装裱技术也得到巨大的进步。

    去掉古代书画某些字迹的方法在装裱行里称为揭裱与修复,大致工序有闷润、洗心、揭心、修补、托心、处理、返铅全色等步骤,每一个步骤都有独特的技巧和秘术,虞进的分墨法就是在其基础作的一种改良。

    对朱希忠的话,虞进选择了无视,拿起那些书信道:“两位大人,笔迹、分墨法如果还不能服众,这些书信,那纸是旧的,但是墨迹是新的,应该做了做旧处理,只要找一个装裱的老行尊一查,就能查到一二。”

    行行出状元,像装裱的一些老匠人,装裱多了,也极具眼力,有些就是用鼻子闻一下,都能判断其真伪。

    朱希忠点点头说:“不用了,这些证据已经足够。”

    前面发现笔迹的疑点,已经足够证明这些书信是伪造,这样一来,不仅能证明杜康妃的清白,就是那些泼在裕王身上的污水,也被尽数挡了下来。

    朱希忠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最起码,皇室的颜面保住,任务也完成一半。

    皇室的颜面,高于一切。

    常永小心地说:“大人,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

    “查,彻查”朱希忠没有丝毫的犹豫,一脸坚决地说:“我们不仅要给皇上一个交待,也要为给杜康妃一个公道。”

    仅是查明杜康妃清白,远远不够,有人试图给皇室抹黑,把矛头指向最有可以成为下一任皇帝的裕王,这是一件不能容忍的事。

    嘉靖方面需要交待,裕王方面也要安抚,若不然等裕王上位再追究这件事,肯定吃力不讨好,追查得越清楚,就越能交好裕王。

    还有一点,此事把锦衣卫也拖下水,光天白日之下,公然冲击锦衣卫属下的北镇抚司,要是不找回场子,那么锦衣卫日后怎么立威?

    三重因素之下,朱希忠毫不犹豫要求彻查。

    时间才过三分之一,还有足够的时间来调查出事情的真相,朱希忠自然不肯就此放弃。

    “那,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常永一下子又没了方向。

    朱希忠没有说话,扭头问虞进道:“虞校书,依你之见,本官应从哪方面下手?”

    这当官的真会撂挑子,明明是他的责任,而这位爷倒好,想也不想,直接把问题踢给自己。

    虞进想了一下,很快就有了答案:“以下官之见,这件事要兵分两路。”

    “怎个二路法?”朱希忠追问道。

    “一路皇宫,从书信和记录的契合度来看,肯定是有人配合,而配合人的地位还不低,一路犯人,都说解铃还需还铃人,这件事的源头是在吕大田,他是最的证人,他的证词和内幕,对我们来说至关。”(。)

239 新的任务() 
“难”虞进语音刚落,一旁的常永就摇头道:“吕大田这人,全身没了痛觉,那些刑罚对他没一点用,这里有最好的行刑手也有最好的刑讯好手,对他软硬施,可是怎么也不能让他开口。”

    顿了,常永补充道:“再说这人一心求死,要不是我们每天强行灌鸡汤,只怕他都饿死了。”

    朱希忠点点头:“没错,吕大田是一个关键人物,有他的证词,整个案件才会完整,也更有说服力,至于后宫方面,也要彻查。”

    证实书信是假的,那性质也得到根本的改变,由皇室丑闻变成针对裕王的政治阴谋,朱希忠也有理由加强力度调查嘉靖的后宫。

    事实上,不用说,在场人都把怀疑的目光放在景王身上,因为裕王出事,他就是最大的受益者,再说他这些年一直处心积累要对付裕王,也不是第一次出手reads;。

    得益于嘉靖的子嗣单薄,现在只剩两个儿子,就是争嫡的斗争也变得简单很多,没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故事。

    常永有些无奈地说:“吕大田一心求死,就在他出事前,他的家人好像消失了一样,很明显,有人挟持了他的家人,他家人的安全,他只能一心求死,再加上他没了痛觉,酷刑对他没影响,要想他开口,除非找到他的家人。”

    “查,把人手全撒出去”朱希忠咬着牙说:“就是把大明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对了,通知刑部,悬赏花红。”

    “属遵命。”常永马上恭恭敬敬地说。

    只有十天时间,一点线索也没有。先别说人海茫茫,大明幅员辽阔,十天时间。要是偏远的地方,估计信使还没传到呢。怎么找?

    再说情报显示,吕大田的家人,早在一年前就失踪,很明显这个计划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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