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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大明小郎君-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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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详细的资料,锦衣卫光是收集的资料就有几十页,一一汇总,然后就开始制作,先是弄相貌差不多的尸体,然后在细节做功夫,如吕家老爷子有一杆旱钱袋、吕大田的儿子,在右脚有一块胎记、女儿的左手有一颗痣等等,锦衣卫都尽可能做到相拟。

    那些物件工匠根据描述做出来后,还请那些熟悉的人看过,指出哪里要修改的地方,尽可能精确到每一个细节。

    最后,还制造一个杀人灭口、放火焚尸的现场,那吕大田看到断肢残臂上的痣和胎记,再看到那些家人的“贴身之物”,特别是自己瞒下来,愉愉塞给家人的杜康妃凤钗,当场崩溃,嚎淘大哭后,都不做工作,主动就交代。

    虞进猜得没错,那凤钗是一对的,神秘人怕审问时吕大田说不清,提前给他熟悉,那吕大田看到太漂亮,于是就偷偷塞了一权给家人。

    反而让虞进立了一功。

    一句话,锦衣卫的办事效率极高。

    青儿有些遗憾地说:“没错,是做了一出好戏,可惜一直没有证据找出幕后黑手。”

    “时间太少,证据也不足,再说还是十多年前的案子,能做到现在,算不错了,就是皇上知道,也会理解的。”虞进苦笑着说。

    “还有五天时间,希望到时再找到线索吧。”青儿也只能无奈地说。

    这些事,急都急不来。

    。。。。。。。

    金山夜祭事件,朝廷并没刻意打压,虽说裕王府一再发声,可是人言可畏,每天都各种各样的谣言满天飞。

    袁炜等人在滴血验亲失败后,在床上躺了几天,又开始带病到处蹦达,打着维护大明正统的旗,四处活动,游说大臣,希望“请”裕王到藩地就藩,以视正听云云。

    原因很简单,裕王是亲王,并不是太子,按照惯例,成年后就应出京就藩,不应留在京城窥视皇位。

    百姓对金山夜祭的事议论纷纷。朝上大臣也为哪个皇子才是正统吵得不可开交通,嘉靖四十四年刚刚开始,就注定是一个多是非的年份。

    就在人都吵吵闹闹的时候,接到嘉靖命令的锦衣卫。一直都在高负荷地运转着。

    对锦衣卫来说,最大荣誉就是完成任务。

    明眼人都知道,金山夜祭不仅是案件,也是关系到两位皇子的一次斗争,很有可能涉及到大明皇位的归属。也关乎到裕王和景王的命运。

    这件事,关乎到天下人的命运,也让一些有心人嗅到了升迁的机会。

    一心想上进的刘守有,就一直非常积极。

    不仅每天兢兢业业做自己的份内事,以卫为家,还充分利用自己的人脉和,满京城地暗中查探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也留给有努力的人,正月二十四,距嘉靖下令还有二天的时候。刘守有突然冲过虞宅,二话不说把虞进拖着就走。

    “刘大哥,发生了什么事?”刘守有拉着的手很用力,虞进就是想挣都挣不脱,不由苦笑地问。

    被一个大男人这样拖着,感觉左右不自在,要是不认识的人,还以为自己有断袖之瘾呢。

    刘守有一脸喜色地说:“虞兄弟,走,大哥肯定不会害你就是。”

    虞进没法。只好跟着他出门,又上了马车。

    两人一上马车,不用刘守有吩咐,那马车马上就动了。

    “大哥。现在我们去哪?”虞进现在还是一头雾水,实在想不出刘守有要干什么。

    看他一脸紧张、兴奋到脸都充血的样子,就像中了状元一样,弄得虞进都糊涂了。

    “去找指挥使大人。”

    虞进心中一动,连忙问道:“刘大哥,是不是那案子破了?”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大哥的意思是?”

    刘守有兴奋的拍了一下虞进的肩膀,一脸红光地说:“虞兄弟,你真是福星,你一来,这案子就有了进展,这不,你一提醒,兄弟我就捡了个天大的功劳,你放心,这事也有你的一份。”

    看到虞进一脸疑惑地目光,刘守有压低声音解释道:“兄弟不是说过,把注意力放在宫外,或者有收获,又说怀疑景王秘密进了京,啧啧,厉害啊,你猜怎么着,我找到景王的落脚点了。”

    “什么,找到景王了?”虞进连忙问道:“刘大哥,你怎么找到的?”

    刘守有脸上有几分得意:“不瞒虞兄弟,这京城,兄弟我闭着眼睛都不会迷路,三流九教都门儿清,有些事,那些小混混比官差还好使,上次听了兄弟的话,就暗暗派人去查,景王在京城的一些关系我也清楚。”

    “不得不说,景王这次藏得真是严密,派出去活去的人,大多是生脸孔,平日也不露头,谁也没想到,他就藏在东直门附近,嘿嘿,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最后还是让我给抓到了马脚。”

    景王果然秘密入了京。

    虽说早就想到这种可能,不过听到这切实的消息,虞进还是大吃一惊。

    “刘大哥,你是怎么发现的?”

    “简单”刘守有这些得意的事,正想找人倾吐,闻言耐心地解释道:“景王一脉的人,我们一直有监控,而景王这次做得很隐秘,用的都是新人,很多是早就布下的棋子。”

    “刘某别的不多,就是朋友多,什么样的朋友都有,先是找出与他关系密切的人,然后扩大范围,一直暗中布控,前面并没有什么收获,好在,无意中想起景王的一个习惯,就是对吃的东西很刁,一要名贵,二要新鲜,所以就让人盯紧一些卖好东西的集市、还让人盯上有名的酒楼。”

    “上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个小流氓发现一件怪事,就是东直门金桥大街附近的老吴头,他是一个本份人,平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最近经常割好肉,还打包一些地道风味小食回去打牙祭,那小流氓还亲眼看到他拿一小锭金子出来买东西,就觉得可疑,于是就把这事告诉地保,而这个地保恰恰是我的人,所以,哈哈哈。”

    说到后面,刘守有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作为亲王,景王可以说是含着金钥匙出生,从小就锦衣玉食,对他来说,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委屈自己,正好被了解他的刘守有捉个正着。

    刘守有是名臣之后,有父荫,那圈子里的,都是那些皇亲国戚、官家子弟等,而他这个人机灵、没什么架子,属于那种八面玲珑的人物,这种人,反而很吃得开。

    估计景王怎么也想不到,躲过层层监控,到达京城后,反而是在吃的方面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虞进小声地问道:“刘大哥,你的意思是,把他抓了?”

    “他是亲王,我哪敢抓他,不过他现在的住处,有我的人看着,就是附近的路口,也有我的眼线,他想跑都跑不了。”刘守有一脸自信地说。

    “确认了吗?可不要闹了笑话。”

    刘守有肯定地说:“不会有错,景王的身子好像不是很好,还请了城中有名的崔一针看过,虽说他易了容,不过哪里逃得过崔一针的眼睛,只是他当时不挑明罢了,这事我找他聊过。”

    “此外,昨晚我还爬上树,在村梢守了一夜,亲眼看到他半夜在院子里练功,看得清清楚楚,绝对不会错的。”

    刘过有亲自目睹的,那肯定不会有错。

    造化啊,没想到限期还剩二天的时间,绝大部份人都以为不能完满完成任务时,漆黑的天空中再次冲出一片光明。

    只能说,朱希忠的命太硬了。

    虞进有有些感动地说:“刘大哥,这可是大功一件,其实你一个人来就行了,没必要拉上小弟。”

    没想到,刘守有竟经这般仗义,碰上立功的好事还拉上自己。

    不会是那称兄道弟发挥了作用吧?

    刘守有一脸正色地说:“我们认了兄弟,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再说没有虞兄弟的指点,兄弟我也没机会擒得这泼天功劳,所以一定要拉上虞兄弟。”

    拉不拉上虞进,刘守有也一度挣扎过,最后还是决定拉上虞进。

    虞进的官阶是低,可是他地位特殊;深得朱国公和裕王的重视,就是当今皇上对虞进也另眼相看,再加上虞进的聪明机智,刘守有知道,虞进绝非池中物。

    绝对部分人把目光放在虞进微不足道的官职上时,八面玲珑的刘守有,早就把目光放在虞进远大前程上,所以,他决定卖虞进一个好。

    刘守有估算过:虞进对自己构不成威胁。

    原因很简单,论出身,自己是名臣之后,根正苗红,而虞进是出自寒门,底子还不太好,有被处斩的父兄;论官阶,自己是四品指挥佥事,而虞进只是区区司经局九品小校书。

    最的一点,虞进的功名只是秀才,基础太差,对自己构不成威胁,更别说成为竞争对手,所以,他决定分润一点功劳给虞进。

    算是拉好关系。

    虞进自然猜到刘守有的想法,不过内心还是有些感动,连忙感谢说:“刘大哥真是仗义,好,那小弟也就不客气,跟在大哥后面沾光了。”

    既是表示感谢,也是表明立场:跟在后面沾光,不是跟刘守有均分、抢功,有好处刘守有拿大头,自己拿小头。

    刘守有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哪里听不出弦外之音,闻言大喜:“我们已是义结金兰,还客套什么?”

    虞进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刘大哥这么仗义,小弟也不能太小气,离岛的事,找个机会,也预上刘大哥的一份。”

    “好,好,虞兄弟,你真是我的大福星,哈哈;哈哈哈。。。。。。”

    刘守有笑得极为畅快、奔放,那欢乐豪迈的笑声人感到,好像属于他的天到了。(。)

    1

243 大赢家() 
虞进和刘守有回到北镇抚司时,朱希忠还在北镇抚司内等着的口供,他希望能从吕大田这位证人身上,获取更多的线索。

    距离嘉靖下的限期还有二天,准确来说,还有一天半,朱希忠到现在还没有找出幕后真凶,这让他坐卧难安。

    现有的证据和进展,勉强可以过关,但绝对不能算完满,这对好胜的朱希忠来说,这个结果不能接受。

    如果安于现状,朱希忠就做一个太平的国公爷,每天锦衣玉食,哪里需要一直在武官里打混,天天兢兢业业地工作,能坐到现在的位置,能得到这份尊荣,那是因为朱希忠一直有一颗上进、好胜的心。

    当然,特殊的身份,也是他在官场上如鱼得水。

    案上的的茶,那是御赐的好茶,茶色清澈、茶香悠长,可是茶水都换了三次,朱希忠还是没有一丝品茶的兴致。

    “大人,刘佥事和虞校书在门外求见。”就在朱希忠最心乱的时候,突然有手下上前禀报。

    “传。”朱希忠沉着说道。

    “见过指挥使大人”

    “见过国公大人。”刘守有和虞进连忙行礼道。

    朱希忠摆摆手说:“免了,坐吧。”

    刘守有的鼻翼动了动,突然开口说:“咦,好茶,一闻这茶香,是上等的君山银针没错吧,一闻到这么好的茶,喉咙都有些庠庠了,嘻嘻,大人,能不能赏口茶润一下嗓子?”

    君山银针产于湖南岳阳市洞庭湖中岛屿,茶香气清高,味醇甘爽,汤黄澄高,芽壮多毫,条真匀齐,着淡黄色茸毫。冲泡后。芽竖悬汤中冲升水面,徐徐下沉,再升再沉,三起三落。蔚成趣观,唐代开始就开始扬名海外。

    刘守有是名臣之后,能干、精明,在京城是很吃得开的人,自祖上就与成国公府交好。要是衙门,那是叫朱希忠“叔父”的,而他对吃喝玩乐也非常精通。

    朱希忠看到刘守有反常,无端端嬉皮笑脸地讨茶喝,心中一动。

    十有**是有了好消息,这是变相邀功呢。

    “你这泼皮,又不是不让你喝,那壶有点凉了,自个泡去”朱希忠笑骂道,临了没忘虞进。转而吩咐刘守有道:“别忘了给虞进也倒上一杯。”

    刘守有笑嘻嘻地说:“是,是,哪能呢。”

    说完,马上动手泡了一壶茶,先给朱希忠换上一盏热茶后,又熟练地倒了二杯,并把一杯递给了虞进。

    虞进谢过后,揭开茶盖一看,只要茶叶的叶尖冲向水面,悬空竖立。然后徐徐下沉杯底,形如群笋出土,又像银刀直立,看起来很是美观、有趣。

    朱希忠拿过茶盏。喝了二口,示意闲杂人退下,这才没好气地说:“好了,喝了老夫的好茶,拿点诚意出来,若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到四周没外人,刘守有这才压低声音说:“大人,我看到那位了。”

    一边说,一边朝安陆的方向指了指。

    朱希忠闻言楞了一下,他自然知道“那位”指的是谁,不过他追问道:“消息可靠不?”

    “可靠,我可亲自看过了,绝不会认错,这点可以用人头担保,现在就在我的人监控中。”

    刘守有不敢隐瞒,就把自己发现景王行踪的过程说了一遍,包括自己亲眼目睹景王在院中练拳,说罢,不忘把功劳分一份给虞进。

    “不敢,下官也就一个猜想,随口一提,没想到佥事大人这样用心,这功劳应是佥事大人的。”虞进闻言连忙谦虚道。

    刘守有笑着说:“如果没有虞校书提点,刘某肯定发现不了,这功劳得分虞校书的一半。”

    “你们两个不用争,都有功”朱希忠一下子站起来,两手握成拳头,一脸兴奋地说:“好,太好了,终于终守到云开见月明,这下可以向皇上交待了。”

    “没想到啊,景王竟然这样大胆,竟然擅离藩地,偷入京城,难怪探子回报,说景王染了风寒,卧病在床不能见客,原来是玩金蝉脱壳。”朱希忠在房内一边踱着步子,一边自言自语。

    刘守有主动请缨道:“大人,你一声令下,我马上把这把这事弄得妥妥当当。”

    朱希忠想了一会,摇摇头说:“不急,此事还要皇上定夺,你们先不要声张出去。”

    这么的事,特别关乎到皇室的颜面,就是朱希忠也不敢拿主意。

    “还是大人想得周全。”刘守有忙接口道。

    朱希忠打量了一下二人,然后又询问了一些要点二人在这里先喝茶,然后径直走了。

    走的时候,还把门关上。

    虞进和刘守有知道,这是朱希忠怕消息走漏,干脆让他们在这里呆着,而他肯定是做一定的部署,然后向嘉靖请示。

    两人也意,一边喝茶,一边闲悠地下起棋来。

    就等惊喜了。

    一个时辰后,心情有些复杂的朱希忠已到西苑。

    外面北风呼啸,寒气扑面,然而,西苑内却是一片暧洋洋,取暧,宫女和太监在殿内摆放了很多暧炉,就是一些走廊也没例外,一进去就感到一股暧气扑面而来。

    放在普通人家,这样绝对是浪费,也承受不起,但对倾全国之力供养的嘉靖来说,一点也没有压力。

    嘉靖炼丹的时候,很少中断,不过这次例外,一到接到他旨意的太监第一时间禀报,而嘉靖也破例放下手中的事,很快召见了朱希忠。

    这事关系到皇室的声誉,就是嘉靖也不得不重视。

    看到嘉靖出来,朱希忠马上行礼道:“臣参见皇上。”

    嘉靖挥挥手说:“爱卿,平身。”

    “谢皇上。”

    不待嘉靖发问,朱希忠主动禀报:“皇上,那件事现在已经查得差不多,只是不知怎么查,特来请皇上的指示。”

    “讲”嘉靖还是惜字如金。

    金山夜祭,不是丑闹就是陷阱、骨血相残,无论哪个结果。都不是嘉靖想看到,但是他却不得不弄清楚。

    心里放下一块大石的时候,可是心却掀了起来。

    朱希忠不敢隐瞒,就把调查过程中发生的一五一十禀报了嘉靖。连把虞进拉入调查组的事也没有漏,从发现字迹有人模仿,然后想方设法让吕大田开口,从他嘴里得知被人利用的真相等经过。

    “就这些?”嘉靖看朱希忠停了口,皱着眉头问道。

    “只是。后面。。。。。”

    嘉靖面沉如水地说:“这里只有朕与爱卿二人,有什么事,只管说出来。”

    离限期还有一天多的时间,以朱希忠的性格,不会轻易认输,也不会半途而废,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就知后面还有事不方便说出来,于是开口让他说出来。

    不管怎样,这件事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臣遵旨”朱希忠应了一声。然后小声说:“皇上,景王进京了。”

    只是五个字,这里已经包含足够多的信息。

    很明显,最近发生的事与景王有莫大的关联,这也是朱希忠停步不前的原因,再查下去,有可能挖出更大的丑闻。

    嘉靖没有传召,景王属于私自进京,这可以当成谋反罪看待,再查下去。就是没查出东西,对景王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要是朝中大臣知道,那这件事就不可收场。

    特别是裕王的大臣。他们并不介意落井下石。

    “啪”的一声,嘉靖把手中的茶盏重重放下,一脸怒容地说:“愚蠢!”

    “皇上息怒。”朱希忠一惊,马上跪下。

    伴君如伴虎,这一声愚蠢,不知是骂景王进京愚蠢。还是骂景王用这样的计划裕王,不够精明,又或者说,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是骂朱希忠,骂他对付景王。

    嘉靖虽说心头大怒,可是他很快就沉静下来,坐在龙椅上,双手紧紧握着扶手。

    登上皇位几十年,嘉靖经历了太多的大风大浪,对他来说,两个儿子的争嫡实在是太小儿科,都上不了台面。

    没有得到同意,擅离藩地是一项重罪,偷偷潜入京城,更是玩火,换作朱重八或朱棣,二话不说就下令抓下,然后送到宗人府治罪。

    可是,嘉靖不能。

    子嗣不旺是嘉靖无法躲避的问题,经历二次白头人送黑头人后,嘉靖仅存二子,分别是裕王和景王,第三代更是少,只有裕王膝下有子。

    景王出自卢靖妃,自小又聪明伶俐,深得嘉靖的欢喜,儿子实在不多,就是嘉靖的心再狠,也不忍心对景王下手。

    朱希忠很明明知道嘉靖的难处,所以发现后只是封锁消息,并没有采取行动:既可以避免过程中有误伤,也可以避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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