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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大明小郎君-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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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样也好”赵锦点点头说:“若是钱银周转不灵,只管开口,老夫虽俸银不多,不过筹措一些,还是有的。”

    “不用,不用”虞进连忙说:“小侄最近有一笔进项,自问购买一处宅子还不成问题,伯父大人业大家也大,这样吧,实在有需要再找伯父大人。”

    赵锦也知道虞进不差钱,光看他在余姚翻新老宅的规模就知道了,闻言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

    嗯,宅子?

    好像有几套抄没罪官的宅子,朝廷要这些宅子没什么用,看不上,租赁又麻烦,还要花钱维护,多是卖掉换成银子充盈国库,要是找到合适的,卖一套给虞进倒也不错。

    赵锦心中决定,回去好好翻资料。

    明天考路试,第三次了,呜呜,电子考太难了,今天练了一整天的车,大伙祝小炮兵好运吧

105 宗室之祸() 
虞进当天就搬出了赵府。

    那泰升令不用白不用,反正不用花钱,挑一间上房住就是。

    遗憾的是,只包住,并不包吃,这一点让虞进感到有些郁闷。

    早知讨价还价一下,说不定连伙食费都给免了。

    张居正方面还没有消息,不过虞进并不担心,赵锦作为左都御史,没必要骗自己,而张居正也不会区区一个九品校书和赵锦交恶。

    这当中需要走一些流程吧。

    闲着没事,虞进就在京城看宅子,可惜要挑一个合适的宅子并不容易,泰升商行也帮虞进找,结果不是是位置不好,就是价钱方面谈不拢,要不然就是环境没有达到虞进的预期。

    虞进是钱多,可是人不傻。

    也不急着买宅子,自己的事,还没算定下来呢。

    嘉靖四十三年四月十八日,既不是什么节气,大明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对大明的百姓来说,和平日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日子,店铺要开口迎客,百姓要下田干活,但对京城的人来说,却看到令人惊讶一幕。

    一个身穿绯衣官服的官员,风尘仆仆地走在京城的街道上,只见他一脸疲惫,牵着一匹健壮的大红马不骑,只是牵着走路。

    牵着马走路不奇怪,但是一个身穿绣着孔雀绯色官袍的人,这是三品的标置,他要自己牵着马,不骑车不乘车,头发凌乱、脸色晒得黝黑,就是官袍的孔雀也因沾满了尘土而变得没有神采。

    要不是他身后有一队骑着高头大马,身穿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锦衣卫跟着,还真以为这个家伙是假冒的。

    “这么多锦衣卫出动,发生什么大事?”人群中一个老者有些吃惊地问道。

    “怪了,你说这些锦衣卫是拿人还是护人?要说拿人,怎么不上枷锁,在这慢慢走有意思吗?要是护人,这位官老爷怎么这样狼狈?”

    “咦,这不是陈右副都御史吗?出什么事了?”

    “嘻嘻,你不知道吧,陕西出大事了,陈御史能置身事外吗?”

    “你们吵这么大声干什么,小心祸从口出。”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一个稳定的老者开口训道。

    众人一下子不敢再出口讨论,虞进听得正起劲,没想到这些百姓突然三缄其口,一时郁闷极了。

    就在虞进郁闷得四处张望时人,突然眼前一亮:那陈副右都御史陈其学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和一个人交谈起来,虞进看得很清楚,赫然是穿着便服的赵锦。

    没想到他竟然出现在这里,也不知他是故意候在这里还是无意中经过。

    两人说了一会话,那陈其学就被锦衣卫催促着走了。

    “小侄见过伯父大人。”等锦衣卫走后,虞进穿过人群,笑着给赵锦行礼。

    这个可是自己的带路人,自己又在赵锦盘桓了十多天,连字都是赵锦取的,这可是很亲密的关系,可以说亦师亦友。

    虞进不能吃完抹嘴走人一般假装没看见,忙上前打招呼。

    “原来是思远”看到虞进,赵锦那严肃的脸有了二分笑意:“怎么样,外面住得习惯没有?”

    “有劳伯父大人掂记,小侄过得挺好的。”

    赵锦点点头说:“虽说要避嫌,但你们毕竟是同乡,有空多回赵府陪老夫喝茶。”

    “是,伯父大人。”

    顿了一下,虞进一脸好奇地说:“伯父大人,看你的神色似是有些苦闷,刚才那个,是你的故交?”

    “算是吧”一提起陈其学的事,赵锦就有些低落。

    “那陈大人犯了什么罪?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赵锦也没有隐瞒,反正这些也不是秘密,点点头小声说:“陈其学是老夫都察院的人,任副右都御史一职,办事认真负责,卓有能力,和老夫的私交也不错,奉旨巡抚陕西,本来做得好好的,没想到被韩王府的人给坑了。”

    右副都御史,那可是正儿八经的正三品大员,至于巡抚一职,开始只是一个的荣誉的称,作用并不大,可是从嘉靖期起,就变得,由不定时派遣变成定制,而巡抚的权力也在地位三司之上。

    陕西一直是一个的省份,人口多、地理位置,派到陕西作巡抚,绝对是一种信任和培养成,没想到现在弄得这么狼狈。

    “伯父大人,这,到底是什么事?”

    赵锦叹息一声,就简单向虞进解释这事的前因后果。

    个中的角斗有些复杂,不过归根结底是一个钱字:韩王府的宗室上门索要钱粮。

    这事的源头应用明朝的开国皇帝朱重八说起,据说推翻元朝后,朱重八和他手下的谋士分析宋朝被推翻的原因,分析的结果是主弱臣强,没有藩王的屏障,以致孤立无助,于是大笔一挥,创立了玉牒制度。

    设立宗人府,专门皇族本家宗室事宜;又有专门记载皇族宗室繁衍传递和生死娶葬的谱牒,叫做玉牒,把儿孙分封到全国各地享福,在边疆的藩王可以主持地方军务,靖难之役燕王朱棣夺位后,强化中央集权,藩王不得干涉地方政治军事事务,不得擅自离开封地,结交地方官员,导致“有明诸籓,分封而不锡土,列爵而不临民,食禄而不治事。”

    这些皇子皇孙,都是靠地方供养,除了每年有俸米,生老死葬都由朝廷安排,这是一笔极大的开支。

    宗室有钱有势,自然占有的,再说生得越多,能拿的禄米也就越多,从而给地方和国家造成极大的压力。

    就以河南为例,嘉靖年间有亲王5人,郡王80人,将军、中尉、郡主、县主、县君等共1890人,在嘉靖三十一年时,这些宗室的开支就高达财政的四成之高。

    朱重八做梦也不到,自己设立的分封制,最后成为明朝破灭的原因之一。

    陈其学也倒在这些宗室身上。

    韩王府设在平凉,登记在玉牒上可以享受禄米的宗室高达一千多人,每年禄米银增至十二万五千两,因为陕西土地贫瘠,财政紧张的他们只能拖欠这些禄米,每年给的,大约只有一半,以至累积欠其禄米银近六十万两。

    嘉靖四十三年二月十三日,韩府宗室一百四十余人,越关入陕西西安,索取所欠禄米,拥众围陕西巡抚陈其学住宅,鼓噪辱骂。

    虽说是一省的巡抚,就是布政司、指挥使这种大员看到陈其学都得毕恭毕敬,可是偏偏拿这些皇亲国戚没有办法。

    打不得、骂不好,只能息事宁人,装着没看见。

    陈其学多方措借,最后只弄到二十七万多两,不够其积欠的数目,而那些前来闹事的宗室更是变本加厉,收不到钱,在市中公开抢夺,以致街上无人,商人罢市,然后这事就通天了。

    终于考过了,然后教练带去玩,回来十点多了,还好赶上没断更,明天恢复更新,谢谢

106 任命书到了() 
堂堂大明宗室当街抢掠,这事传出去,简直有失皇室的脸面,无论怎样,作为巡抚的陈其学难辞其疚,嘉靖大怒之下,就把陈其学从陕西召回述职。

    其实就是训斥。

    出了一件这么大的事,朝廷肯定要有动作,要不然地方的宗室都这样效彷,一拿不到禄米就闹事、就抢,那大明岂不是乱了套,和强盗有什么差别?

    宗室的行动不能,但大明的颜面也不能丢弃,无论怎么样,作为当事人,陈其学没有妥善解决这件事,就是能力和态度的问题,嘉靖要给天下百姓一个交待,也得给大明宗室一个交待。

    无论怎样,陈其学都得分一点罪责、背点黑锅。

    日夜兼程回京述职,没想到离京城还三百里时,嘉靖下令让陈其学牵马进京,很明显,这是一种不满的宣泄,也是一种警告。

    对喜怒无常的嘉靖来说,这些事太寻常不过;前任内阁首辅夏言就是这样,因为不穿嘉靖赏赐的道袍,嘉靖曾当面破口大骂。

    伴君如伴虎,陈其学碰上像嘉靖这种抗毒能力强、意志坚决、智商过人又喜怒无常的“虎”,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

    陈其学是都察院的人,看到自己的“小弟”有难,作来都察察的“老大”,赵锦自然要及时现身鼓励、发声。

    韩府宗室群聚索禄米事件发生在二月十三日,现在都四月十八了,这就是资讯不发达的后果,发生了大事禀报上去,上面追问一下,再上书解释一下,一来二去时间就耽搁了。

    “唉,希望老陈能平安无事吧。”看到陈其学走远,赵锦有些感叹地说。

    虞进点头附和道:“陈巡抚只是巡抚,那欠下的禄米多是前任累积下来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皇上也就是一个态度,要是真有心为难,那些锦衣卫就不会这种态度了。”

    “也是”赵锦点点头,然后有些不满地说:“韩府宗室实在太过分了,竟然不顾宗室体面,当街公然抢掠,韩王朱融燧也是约束不力,不念国难,不体民艰,不行,老夫这就回去参他一本。”

    当官就要同气连枝,官官相卫,这样才能官运亨通,现在明显是都察院的人背了黑祸,这还了得,赵锦自不会袖手旁观。

    赵锦急着回去,虞进可以想像言官众多的都察院一出手,韩王估计得挨批,有这一批口舌生花的言官刻意弹劾,朝廷又有得热闹了。

    大臣路边啃个烧饼、皇帝上朝没坐正龙椅这种小事,也能从礼义廉耻的角度朝你脸面喷唾沫星子十天半个月,韩王宗室平日在地方作恶不少,那黑材料多着呢。

    二人又说了几句,然后虞进就恭送赵锦离去。

    与时俱进很啊,朱元璋把子孙分封到各地,以为这样可以拱卫北京大明帝国的基业千秋万代,可是朱棣一登位,原作为拱卫大明的“兵锋”,马上变成圈养的“猪”,每年都消耗钱粮。

    虞进太明白了,这些衣食无忧的宗室,人口每年都以几何级增长,到了明末,即使把禄米一再削减,还是不堪重负,那些不受地方官府节制的宗室,横行乡里、鱼肉百姓,以至明末爆发农民起义时,义军每到一处,不是先抢财物,而是把这些宗室一一捉拿屠杀。

    可见民怨之深。

    虞进心中暗暗决定,如果有能力,自己要改变这种状况。

    嘉靖大行将至,帝国飘零,大敌还未至,自己就先乱了。

    唏嘘了一会,也没心思再去逛街,虞进就请了一辆马车,回客栈休息。

    “虞公子,有一位官爷等你有些时候了。”刚回到泰升客栈,笑得就像一尊笑陀佛的胖掌柜迎了上来,指着窗口的位置对虞进说。

    顺着胖掌柜所指的方向看去,虞进看到,一位头戴平顶巾、身穿练雀公服、脚踏皂靴的汉子正在靠窗的位置喝茶。

    这是是衙门杂职的打扮。

    九品公服上绣的是鹌鹑,练雀是那种有衙门中有点地位,但还没有评上品的杂役所穿,虽说只是一只小小的练雀,毕竟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胖掌柜和虞进说话的时候,那个公差已经注意到,看到虞进走过去,马上放下茶杯站起一向虞进打听道:“阁下可是余姚虞进,虞公子?”

    “正是,你是?”

    一听到是正主,那杂役的神色更恭敬:“原来是虞公子,小的姓黄,是吏部的公差,这次是给虞公子送文书。”

    说话间,双手把一份文书递给虞进:“请公子尽快去吏部报道,顺便领取一应公服印章。”

    终于来了。

    虞进心里一喜,等了几天,进裕王府的任命终于下来了,这就意味着,自己一个小小的秀才,一跃为有官阶的人。

    这是人生一个重大的转变,在锦衣卫方面,自己也可以交差了。

    堂堂国公、锦衣卫指挥使朱希忠亲自布置下来任务,又煞费苦心替自己剔除了二个竞争对手,要是这桩任务失败,估计得打入冷宫。

    虞进深深明白一个道理:被人利用固然可悲,可是一个人被人利用的价值都没有,那就更是悲剧。

    “有劳了。”虞进一边说,一边把一块一两重的碎银塞进这位公差的手心。

    这送文书,也算是报喜,什么时候这喜钱可不能少,再说让别人等了太久,虞进也感到有些过意不去。

    大方啊,这差不多是半个月的月钱了,做官的俸禄不高,当差的就更为微薄,平日就靠一些打赏、例子钱帮补一下,虞进这算是很大方的了。

    那姓黄的杂役一再感谢后,这才转身离去。

    虞进拍了拍手中那份薄薄的任职文书,嘴边露出一丝会心的笑意,这份文书,或许上升的阶梯,也有可能是打开幸福之门的钥匙。

    裕王府,哥来了。

    “虞公子这是要高升?”胖掌柜在虞进准备回房时,笑逐颜开地问道。

    从那官差进门找虞进,胖掌柜就留意上了,虞进有泰升令,是泰升商行的贵客,又是的对象,刚才二人说话时,他就竖起了耳朵,隐隐听到到“吏部报到”一类的话,于是找机会询问一下。

    在余姚好端端的,突然跑到京城,又住进左都御史赵锦的府第,崔三娘就猜测赵锦要给虞进谋一份前程,现在看来,还真没猜错。

    “也算不上高升,也就是进裕王府谋一个校书的小职,谋个差事罢了。”虞进一脸轻描淡写地说。

    这话并不是什么秘密,估计很快就能传开,虞进也无须保密。

    进裕王府?

    胖掌柜眼前一亮,笑脸如花地说:“虞公子真是好福气,进了裕王府,也就踏上了青云路,以后还得虞公子多多提携。”

    “好说,好说。”虞进打了一个哈哈,径直回房。

    看到虞进消失在楼梯处,胖掌柜突然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可惜,可惜了。”

    “掌柜,有什么可惜的?”一旁的伙计好奇地问道。

    “虞公子入仕早了。”胖掌柜一脸婉惜地说。

    那伙计是胖掌柜的亲戚兼亲信,说话也不避嫌,压低声音说:“裕王可是下一任皇上,进了裕王府,那是前程似锦,很多人想进都投靠无门呢,怎么可惜?”

    胖掌柜摇摇头说:“在官场,出身是很,没有好的出身,很难晋升,以虞公子的才华,肯定不难通过,又有左都御史的提携,前程一片光明,进裕王府是一条捷径,不过也有弊端,就是能做到三品,这已经是极限,没听说过吗,没进过翰林院的人,就没机会入阁拜相,唉,可惜。”

    “原来是这样,那的确可惜了。”那伙计也附和道。

    好在虞进没听到这一番话,要不然,都不知怎么解释。。。。。。。

107 司经局洗马() 
张居正和徐阶要的人,再加上赵锦的面子,虞进在吏部报到时异常顺利,验证完身份,就领到属于自己官服和令牌。

    那传说中的门包都不用递一个。

    未来皇上的人,只要不是脑子有病,谁敢为难?至于索要门包,也不看看人家背后是谁,都察院老大的人,今天敢收门包,说不定明天督察的人就上门了。

    这年头,大官大贪致富,小官小贪治贫,谁没一点猫腻?

    去吏部报备后,虞进又马不停蹄跑到司经局报到。

    吏部报到,那是验明身份,取得官身,也有一份俸银登记在案,到了发俸日就可以领到俸禄,而到司经局报到,那是听取领导的工作安排,领取出入令牌等。

    裕王府可不是等闲地方。

    保护这位大明帝国的继任者,那防卫极为森严,除了吏部的印章,还得持有裕王府特制的令牌才能出入。

    裕王府就坐落在东城,虞进坐着马车赶到裕王府,一下马车就有些愕然:这座漂亮雄伟的王府,给自己印象最深的并不是威严感,而是一种深深的。。。。戒备感。

    那两扇镶满铜钉的大门紧闭,深宅大门好像要把裕王府和外面的世界隔开,那些卫士一个个握着长枪、又或刚好搭在刀柄上,给人一种随时要应付有人刺杀一般,一队队衣甲鲜明的士兵不断巡逻,此围墙上、树上、长街上都有人不断地打探张望。

    红墙黄瓦,在阳光下闪烁着富贵的气息,可是这种气息,在刀锋的肃杀气中,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虞进有一种感觉:这不是一座王宫,而是一处豪华的监狱。

    里面住的,是大明下一任的君王,此刻的裕王,并没有想像中的风光,相反有些格格不入。

    嘉靖自搬到西苑后,整天沉迷练丹,以至再没所出,好像中了诅咒一样,最后仅剩下裕王朱载垕和景王朱载圳两个血脉,景王在大臣的再三催促下,到安陆就藩,仅余裕王在京,人都知裕王是下一任储君。

    可是,朱载垕依然只是亲王,并不是太子,因为嘉靖仍不立太子。

    朱载垕向来胆小,又不被嘉靖所喜,论起受宠还不如景王,天天担心自己地位不保、担心应得的禄米被扣压、担心死心不息的景王对自己下黑手等。

    不授人以柄,朱载垕整天窝在裕王府里,在裕王府里什么事都不干,虽说没什么赞扬,但也没有被人攻击的由头。

    不得不说,高拱和徐阶把裕王保护得太好,这让裕王都没有经历多少风雨。

    没有“磨刀石”的磨砺,哪来刀锋的寒光?

    “闲杂人等速速离开,免得惹来无妄之灾。”虞进刚刚走近裕王府,突然有人抢在前面,一脸肃杀地说。

    虞进马上拿出自己的印信说:“新任司经局校书,前来报到。”

    话音刚落,就有人前来检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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