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小郎君-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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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情好,早就想向表哥讨教了。”虞方说罢,小声地问:“那,表哥,这宴我们去?”
“去,不吃白不吃,看看他一脸低的下气求我们的嘴脸,也算是一个乐子。”
“我听表哥的。”
017 扮猪吃虎()
华灯初上,虫声悠扬,但是对喜欢夜生活的人来说,才刚刚开始。
在余姚,最豪华的酒楼是醉仙楼,这里酒醇菜香,文人,是一个吃饭休闲的好去处,但是说到最好玩的地方,百花楼自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百花楼,楼如其名,百花齐放,这里说的花是指,位处于城东郊外的百花楼如云,正是那些风流才子、纨绔子弟、地主富商最喜欢流连忘返的烟花之地,也就是喝花酒的地方。
当然,来百花楼玩的并不都是狎妓,有**也有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文人雅士在悠扬的乐声中纵情痛饮,有雅兴时击节起舞,诗兴大发时又可以吟诗作对,很是逍遥;心情不好可以找一个一渡**,共赴巫山**,这里有扬州的瘦马、泰山的姑子、杭州的船娘、大同的波姨、异国的佳丽,或是高挑、或是小巧、或是、或是含蓄、或是含蓄,总有适合你。
这东家不是一般地精明。
百花楼建立在城郊的原因,并不是百花楼的东主嫌城里的地贵,而是明朝有夜禁制度,一更鼓敲响后还在街上行走的,赏四十大板,于是清楼妓院多建在城郊,这样也有好处,等那些顾客上门,关了城门回不去后可以留宿,增加营业额,二来也免得寻欢作乐时有悍妇“杀”出来。
虞进就在百花楼宴请虞方和陈伟这对表兄弟。
对于百花楼,虞进可以说非常熟悉,败家子的外就是在这里混出来,那“床上小旋风”也是在这里传出去的,差点把命搭在这里,当然,不是纵欲过度,而是和马宁抢头牌仙儿,最后被狂殴,也就是穿越来的那一幕。
“若德兄,陈兄,你们终于来了。”一看到虞方和陈伟来了,虞进马上笑容似花地欢迎。
“哼”陈伟冷哼一声,一见面就给虞进送上白眼。
虞方皮笑肉不笑地说:“虞进,你请我们两个干什么,不会是想报官抓我们吧?”
“不敢,不敢”虞进连忙赔笑着说:“当日只一时气话,还请若德兄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虞某这次,不然虞某于心不安啊。”
什么于心不安,估计听到什么风声吧,虞方心里冷笑道,自家叔叔是本县教谕,也是浙江的大宗师提学官的门生,关系不错,那请求免除虞进功名的信件已经快马送去,最近大宗师正在绍兴府督学,估计不出三天就得到革去虞进功名的公文。
现在才想通?晚了!
心里幸灾乐祸着,不过虞方表面不动声息,佯装大度地说:“我们既是同姓也是同窗,小小误会不算什么,现在只是我表哥心情欠佳,只要我表哥没意见,那我也没有意见。”
虞进向陈伟拱拱手说:“陈兄,昨天是我的错,小弟有眼不识泰山你多多见谅。”
说罢,虞进小声说:“小弟已经在劝我妹妹了,平日她最听我的话陈兄给点时间,到时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听到虞进提到虞雨,陈伟眼前一亮,再听虞进后面的话,以为虞进想通了,那阴着脸总算好了不少,闻言点点头说:“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老实说,陈伟对虞进没一点兴趣,喜欢幼女的他一眼就相中了可爱的小雨,他认为小女孩是最纯真、最美丽的东西,而他有一种喜欢摧毁这些美好东西的特殊癖好,看到虞进服软一脸讨好的样子,心里痛快极了,他一早这次来是找乐子,也是给虞进一个虚假希望的,所以并没有为难他,佯装和解。
看到自己讨厌的人被自己玩弄于鼓掌之中,陈伟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陈兄教训的是,小弟铭记了。”
虞方看着那一个个擦身而过的,有些心焉地说:“好了,现在误会解开,此事也就翻篇了,我说虞进兄,你请我们请来,不会是就在这里干站着吧?”
“哦,差点忘了”虞进一拍额头,然后笑脸满面地说:“若德兄,陈兄,这边请,厢间已经订好,酒席也置好,就等两位大驾了,尽晚一定要尽兴,就当小弟给二弟陪罪。”
“这怎么好意思虞进兄破费了。”虞方笑着说。
一旁的陈伟也笑着说:“好,你说的,要是不尽兴,我们兄弟可不饶你。”
虞进压低声音说:“最拿手的招牌菜、十年的女儿红、最受欢迎的清倌人弹奏欢唱,还有婉婉和仙儿二位头牌,保证两位乐不思蜀。”
“哈哈哈,虞进兄,你坏,你太坏了。”虞方一手搭在虞进肩上,哈哈大笑起来。
陈伟也笑着说:“让虞兄破费了。”
“哪里,哪里,二位能来,这已经是很大的荣誉了。。。。。”
虞方和陈伟到了一间名为蓬莱的厢房,果然,酒菜飘香,在悠扬的乐声中,三个体态风流的女子一边翩翩起舞,一边给进门的三人抛媚眼,虞方一眼就认出,其中二名赫然是百花楼的头牌婉婉和仙儿。
不夸张地说,这一次,虞进绝对是大出血了,这一晚的花费,就是虞方出也得心疼好半天。
在场的都是情场的高手,花丛中常客,没多久,三人就各拥一个猜拳、喝酒,虞进不停地劝酒,不时说出几个荤笑话透得虞方陈伟二人哈哈大笑乐不可支,而婉婉和仙儿更是软玉送香,很卖力地频频劝酒,在这种气氛下,虞方和陈伟喝了一杯又一杯,眼神终于越来越迷离,最后就倒在饭桌上不醒人事。
“虞公子,这两位公子已经醉了。”婉婉一边说一边坐在虞方的膝盖上,双手抱着虞方脖子,轻轻在虞进的脸上香了一口,柔声地说:“你说要让两位公子尽兴,奴家可没有偷懒哦。”
这小妖精,豪放中不失妩媚,妩媚中又带着楚楚可怜的表情,面容清秀凹凸有致,所致之处带着一股宜人的香风,真不愧是百花楼的头牌,就那么随意一坐,那浑圆的轻轻在虞方的大腿根部磨蹭着,胸前的豪峰也压着虞方的手臂,触感非常美妙,只是这样一坐,虞方就有些心猿意马,下身都有些反应了。
都说美人窝,英雄冢,古人诚不欺也。
虞进哈哈一笑,一边在那曼妙的身体上下摸索,一边笑着说:“今晚有劳三位了,呵呵”
这个时候,便宜不占白不占。
“二位公子醉得不醒人事,城门已经关上不能归家,长夜漫漫,不如今晚我们姐妹三人陪虞公子共渡良宵如何?”婉婉把嘴唇贴近虞进的耳边说道。
喝花酒有点像后世的KTV,陪喝陪玩是一个价钱,而**又是另一个价钱,这三个**真是业界的良心,赚了一份还想多赚一笔,那**肯定是调教有方,虞进有些意动,不过一想到一会的计划,马上把杂念抛开,哈哈一笑,有些可惜地说:“三位貌美如花,虞某求之不得,可惜最近囊中羞涩,只能忍痛割爱了。”
没钱那还玩什么,听说没钱后,三女很快就退下了,不过人家素养好,脸上没有丝毫鄙视之色,反而一个个和虞进逗笑一下才有礼貌地退下,虞进又让奏乐的清倌人散了。
等人都散了,虞进看着趴在桌子上醉得一塌糊涂的虞方陈伟,那眼神就像狼看着两只肥美的小羊羔一样,嘴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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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有仇报仇()
余姚城实施夜禁,城门关闭,自然不能回去,这不要紧,百花楼足够的客房,虞进让人开了两间房,又让伙记把人扶了进去。
“好了,赏你的。”虞进给二个银豆子打赏给帮忙扶人的两个伙计。
百花楼是寻欢作乐的地方,那些下人车夫可没有那么好的待遇,都是停车在外面候着,而百花楼也会给他们一些茶水还有用作休息的大通铺,虞进一个人扶不动,就找了二个伙计帮忙。
“谢公子”那二个伙记拿到打赏后,眉开眼笑,然后一脸陪笑着告辞。
等二个伙计走后,房间只有人虞进一个人,看着床上那两个醉得像死猪的虞方和陈伟,虞进嘴露出一抹玩味的冷笑。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报仇的时候到了。
二个伙计走了,门外也没人,确认虞方和陈伟醉得像死猪,雷打都不醒后,虞进二话不说,三下五除二就把二人的衣服脱个精光,费少了不少功夫把人剥光猪后,稍稍休息了一下,从桌面拿起一支二指粗的蜡烛找了一块布包着,一脸狞笑着在二人的“菊花”用力各捅了十几下,然后又从怀里拿出一小包粉末混在酒中,给虞方和陈伟各灌了二口。
这包药末可不是什么醒酒药,而是叫金刚不倒仙,这是闺房秘药,男的吃了就会浑身燥热,有助增强闺房之乐,据说这是西域密宗传出的秘方,那是前任荒唐时剩下的,效果还不错,正好派上用场。
一切布置妥当,虞进给二人盖上薄被,又把二人的衣衫塞在被窝里,作出什么事也没发生的假象,想了想,又从袖中拿出一根蜡烛替换床边那根蜡烛后。
一切弄妥当后,虞进大声叫伙计送来毛巾,亲自给二人抹嘴。
坏事做完了,总得有人证,事后好把自己置身事外吧?
“虞公子,为什么给你朋友开了一间上房,而给自己开一间下房呢?”那伙计正好是刚才领了赏银的伙计之一,看到有些奇怪地问道。
“不瞒你说,这里的房间太贵了,最近手头有些紧,能省一点就一点。”虞进苦笑着说。
百花楼是三教九流的地方,消息最灵通,而虞进也曾经是百花楼的常客,那伙计对虞进的情况十分清楚,闻言陪笑着说:“虞公子真是伏义。”
虞进这时也“抹”完了,把毛巾还给那伙计说:“好了,我们走吧,别妨碍他们休息了。”
“虞公子,那蜡烛要不要吹熄?”临出门时,那伙计有些犹豫地说。
“留着吧,我的这二位朋友喝了不少,半夜渴了找水喝,要是黑里黑漆的摔倒就不好了。”虞进随口说道。
“是,是,还是虞公子想得周到。”那伙计闻言连忙恭维道,也就不再吹蜡烛了。
反正那蜡烛是东家的,又不是烧自己的,伙计也不心痛。
关上房门后,虞进回房休息,伙计也干活,这百花楼有可不是寻常的店铺,经常通宵营业的,做伙计自然得勤快,只是这伙计没注意,虞进走的时候,嘴边露出一丝玩弄的笑容。、
。。。。。。。。
“风高物燥,小心走火,当,当,当”
“当,当,当”
“风高物燥,小心走火。”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三更的锣已经敲响,三更过后,百花楼也慢慢静了下来,那些来寻欢作乐的文人雅士、胭脂客大多饮饱喝足,住在城外又近路的自行离去,剩下的要么挑个粉头滚床单,要么就像虞进那样开间房休息。
很多人都了梦乡,可是赵三多却不能,因为今晚轮到他值夜。
那么多大的百花楼,总得让人值夜。
按赵三多老子的说话,三多的意思是多田多财多子,名字是不错,可惜赵三多却恰恰相反,无田无财也无子,婆娘还不知在哪个丈母娘的肚子里呢,提着灯笼的赵三多竖起耳朵听着不时从房间传出缠绵悱恻的声音,在妨忌之余心里的怨念可不小。
这就是命啊,别人吃香喝辣,抱着漂亮的婆娘在房间中嘿休,自己却要巡夜,只是能听,不能看也不能动,别提多郁闷了。
咦,走火?
就在赵三多盘算要不要找大师改个名字的时候,突然发现天字有一间房有走火的迹象,以为自己眼睛花了,连忙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一点,没错,隔着窗户也看到里面冒头的火头,走火了。
“走火,快,救火啊。”赵三多虎躯一震,把声音高八度地吼了出来。
虽说时运不济,可是赵三多的嗓门可不小,在宁静的夜里显得非常震撼,这一声走火有如平地一声旱雷,一下子人都惊动了,下至百花楼的**、龟奴、打手,上至来寻欢作乐的文人雅士都惊动了,有人拿着扫把有人捧着水盘出来,一边打听哪里失火一边冲过去。
失火的是天字三房,随着赵在赵三多一声惊呼,最先冲到是几名护院还有旁边睡下的客人,那护院二话不说就揣门冲进去救火,一冲进去看到是床边的桌子着火了,桌子上有些衣服和书籍,于是就烧了起来,幸好发现得及时火势还没烧起来。
火势不大,一盘水就浇熄了,可是在场子的人都是鸦雀无声,一个个眼睛睁得老大,眼珠子快要掉下来:只是东面那张大床上,二人正缠绕一团做着一些没羞没丑的事,来百花楼多是寻欢作乐的,这种事可以说再简单不过,可是令人目瞪口呆的是,这床上缠绵悱恻的竟然是两个赤条条的男子。
只见两人相互拥抱着,不断在对方身上摸索、亲吻,有时还嘴对嘴亲着,腰间不停抽耸着,不时发出一种缠绵悱恻的声音,看到两个大男人干这种勾当,众人一时看到眼都直了:
“这,这不是虞家的虞少爷吗,怎么,他,他喜难男风?”
“咦,他抱着就是他表哥陈伟吗,他们,怎么还搞上了?”
“哈哈,虞少爷的那玩意也小了一点,上次还跟我吹嘘他在床上多厉害呢。”
“那个不是绍兴来的表少爷吗,天啊,这么白净,还是一个白虎,一根毛也没有,难得。”
“听说白虎总有一些特殊癖好,难怪。”
“就是,我也奇怪,那虞家的表少爷到了以后,那虞少爷就整天和他形影不离,嘻嘻,原来是这个原因。”
听到走火的时候,众人纷纷赶来,以至房内的人越聚越多,众人议论纷纷,对着床上浑然不觉的二人指指点点,那些赶来的伙计还护院一时楞住了,不知是通知二人好还是把在场的人赶出去好,拿不定主意,连忙跑去请示东家。
陈伟觉得这次喝得畅快,玩得很尽兴,睡梦中,感到自己正和一个漂亮得一塌糊涂的亲热,那怀中的犹如天上掉下的仙女,于是对她又抱又亲,腰间还不断耸动,可是亲热着渐渐感到有些不对劲,怀里的怎么脚上有毛,自己怎么也找不到那“洞口”,伸手摸了一下,发现她下身硬硬的,心里吃了一惊,而耳边不时响起嘲笑声,感觉不对劲睁大眼睛一看,一下子呆住了:只见自己表弟光着身子抱着自己又是抱又是啃,一脸享受的样子。
再扭头一看,天啊,房间里全是人,有男有女,一个个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眼里全是嘲笑之色。
在这一瞬间,陈伟脑里一片空白,好像脑子不是自己的了,等他反应过来,猛地把怀中抱着自己的虞方用力一推,气羞成怒地吼道:“起来,你要干什么?”
陈伟在做梦的同时,虞方也在做着和陈伟的差不多的美梦,被陈伟一推一吼,马上清楚过来,当他睁开眼睛一看,不由吓了一跳,那眼珠子瞪得像灯笼那么大。
019 完美补刀()
天啊,和自己亲热的竟然是表哥,表哥不是重点,重点是表哥是男人。
虞方脸色一下像纸一样白,连忙跳下床,刚想质问为什么自己睡在这里,还和表哥睡在一起亲热,刚跳下床,突然发现后面菊花一痛,一下子捂着后面,扭头盯着陈伟吼道:“陈伟,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虽说一心有意讨好陈伟,但虞方也不是没有底线的,发现自己的菊花这样痛,以为自己被陈伟给暗算了,这对虞方来说是一个奇耻大辱,因为他最讨厌就是那种断袖之癖,也怕被人笑成是兔相公,一时间气得怒火中烧。
堂堂男子汉大丈夫,竟然给人爆了菊花,这张脸往哪放啊,暴怒之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人在场,马上质问陈伟。
气得整个人都哆嗦了。
生气之下,表哥自然不会再叫,而虞方知道陈伟有一些特殊的癖好,例如喜欢玩弄幼女,突然又喜欢男风也不一定。
虞方一提,陈伟也感到菊花有些痛,暗中缩了缩,痛得嘴巴一裂,想起虞方抱着又是亲又是啃,那下身还不断耸动着,不用说,那虞方是贼喊捉贼,自己才是受害者。
“你,你。。。虞方,你对我做了什么?”陈伟一手捂住有些受伤的菊花,另一手指着虞方,脸上也出现暴怒之色。
陈伟喜欢,包括幼女,他喜欢“攻”不喜欢“受”,菊花被爆对他说同样是奇耻大辱。
“没想到虞公子有这爱好。”
“哈哈哈,两个都是兔相公。”
“表兄妹相亲是一件美事,亲上加亲,没想到表兄弟也可以,嘿嘿。”
“还真是表兄表弟,一脉相传啊,那下身的又小又短。。。。。。”
先是以为走火,然后发现两个男的在亲热,接着发觉这二人来头都不小,还是表兄弟,最后两人好像还互爆了,剧情一幕比一幕,在场不少人都兴奋了,一边看戏一边讨论,恨不搬条板凳,泡上一壶好酒坐着看。
陈伟这才发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连忙被一张被单裹着身体,这么多人围观他感到有一股前所未有耻辱,现在他想把虞方狠揍一顿,可是这么多人在这里等着看笑话,有心把这些人赶出去,没澄清之前把他们赶高,那就坐实今晚的事,一下子犹豫不决。
“陈伟,你说,你说啊”虞方还没从暴怒中冷静下来,指着陈伟吼道:“没想到你喜欢幼女,没想到还好男风,连我都不放过,亏我还这样信任你,你简直就是畜生。”
这个蠢货,还揭起短来了,陈伟气得脸色由白转红,今晚的事有些莫名其妙,明明只是喝花酒的,好像是贪多了几杯,没想到一觉醒来就成这样,对了,喝花酒,还有那个叫虞进的家伙,估计只有他才明白发生什么事。
一时间,陈伟想念起虞进起来,希望他能出面把个误会解释清楚。
自己是好幼女没错,但对男人绝对没有一丝兴趣,陈伟对这一点非常确信。
“让开开,若德兄,陈公子,你们没事吧。”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