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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萌宝来袭:娘亲我要爹爹-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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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别人困扰?自己什么时候会有这样的想法了?多半是自己不愿牵扯上麻烦罢了。意识到自己的异常,冷风即刻肃冷起脸色来,并无异样地别过若沫,径直走到马跟前。

    看去冷风,若沫只轻轻一笑,冷风到底也是冷面心热的好人,愿意这样无声息地帮着她。但她亦是不作声,掀开帘幔,慢慢进去了。

    若沫才探进车内,便猛地感觉到里头似乎有些不大寻常的气息,看去那里边儿两人面目凝重,肃真万分的俊脸,她微微蹙眉,莫是她这时候进来得不凑巧?

    “王爷,臣妾来晚了。”心中揣着些疑虑,若沫轻步走近,眼睛还有意瞟了一眼一旁未曾谋面的千玥,在霍策天坐着这般轻松自在,可不是一般人罢。

    听到若沫的声音,霍策天才缓缓抬眼看去,不出他所料那女人的面色果然有些差,许是惊着了,冰冷的面色也才难得的有些松缓下来,一手抬起,示意她过来。

    “哟哟,我说你们凉着我这么个旁人恩恩爱爱,总是不大厚道吧?”千玥面上依然笑吟吟,看去对面的霍策天和若沫特地高着声调子,千玥就是这样的性子,不得片刻安宁,就生怕旁人不知道他在旁边似的。

1820。第1820章() 
若沫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他们哪是恩爱?嘴上忍住没说出口,切切看去千玥一眼,才轻声问霍策天,“这位是……”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霍策天面上淡淡,说这话时也没抬眼看千玥。只他不知当他这样一句说出口时,千玥是多么想一脚踹死他,娘的,他还无关紧要,早知道刚刚让人砍死他算了。

    一冷一热。若沫呆呆看着这两人,一时间竟不知道要作何反应才好了。

    “啧啧,我说霍策天你就是一没心肝的白眼狼还真没冤枉你,我说我就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与他做了生死兄弟。”千玥骂人嘴上功夫不含糊,只不过碍于若沫有些吃惊的神色才收敛了些。

    看看一旁的若沫,千玥慢慢收起心火气儿,便露出一贯的笑,“嫂子你别见外,这些天我都耗在王府上呢,虽没能见着面但还惦着你这位王妃嫂子呢。反正我跟霍策天关系就那样,今后你只管叫我千玥便行。”

    若沫一愣,随即脸色微微泛红,“自是你客气了。”

    今天她第一次被人叫嫂子了,听来亲切却又是遥远。

    听得千玥唤她嫂子,此人想必与霍策天交情过硬,半晌若沫才浅笑起,语气更是温柔大方,“久居深苑实在不知堂前事,也未曾向王爷问起过,实在是我的疏忽,日后王爷的事儿,还请千玥多担当着点。”

    你看,这王妃哪是光一张脸生得国色天香?更有一番不多得的蕙质兰心,只浅浅一笑那都让人舒坦了,光凭这一句,千玥对若沫添了些许的好感,比起霍策天府里养着几个空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好太多了。

    “嘿,好说好说,就霍策天……”

    “你小子少废话。识相的,给本王出去。”霍策天显然对千玥叨叨不停地话失了耐心,面色不好,这会儿倒真是要赶人了。

    “就说你这人没什么良心!哎,不过今儿小爷就不跟你计较了。”千玥佯似溢满痛心状,他自然知道霍策天什么意思,不就是嫌他碍眼么,得,看在是你稍稍上心的王妃的面上,他出去。

    拍拍霍策天肩膀,起身就要离开,只最后还不忘补上一句,阴阴笑道,“嫂子好生看看他,纵使白眼狼也禁不住流尽了血。”说完,便颇有些得意笑着走了出去。

    霍策天,兄弟待你还是很厚道的。

    若沫一怔,缓缓看去霍策天,果然,那手臂上的衣服划开了道口子,撕裂开的衣布上染上血迹,染在褐红衣襟上黑了一大片。

    可不是挺严重么?奈何这人从头都这般镇定自若,他不说,旁人哪看得出他是伤着了。

    “你…王爷,还好吗?严重吗?”若沫看见血渍自然是有些惊慌,一时心急手快抓起了他撕裂开的衣服,可又觉得这样抓男人的衣服似乎不妥,又放下,咬咬下唇,那顿挫不知所然的样子,到底还是有那么几分难得的可爱,霍策天嘴角轻轻扬了扬,可并不说话,就等着看她该如何?

1821。第1821章() 
他又不说话了。 暗暗思虑了下,若沫还是觉得这样放任他伤口流血不妥,还是早早上药了要好。

    “我去问千玥拿药。”说完,若沫便要起身。

    一瞬,霍策天脸便黑了下来,他总不该期待这个女人会有什么表现的。

    “不准去!”若沫还没站起便便他直直拉下,只这一拉,便将若沫整个人倒向他,也不知是若沫刚好碰着霍策天伤口了,她惊讶之余,隐隐还听见耳边他低低闷哼一声。

    “我…是不是哪碰着你了?”若沫作势要起来看,却被他按住了,只不过这下力气要比刚刚小了很多,这女人还真是碰到他伤口了,这一下闷痛真要钻上心头,许久他才恢复,面色沉冷而又镇静道,“想本王好受些,就不要乱动。”

    闭上嘴巴,若沫不敢动。

    此时,霍策天亦是没有说话,揽她在怀里,心头竟萌生一种莫名的踏实感,瞬时马车内漫上一股微妙的气息。沈若沫到底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还知道乖乖回来他身边。

    “你,刚刚跑去哪了?”

    只不过他一句这么寻常的过问,却让若沫心里一下子慌了神。

    “向来刀剑无眼,臣妾受了教训也为免了碍着王爷,只管往远里跑了,就躲到别处了。”这话半真半假,若沫肃着脸说得十分认真,极力掩饰自己的情绪,不让他看出半点不寻常来,可就是这样语气平平说着,若沫便有些不自然,在他怀里,离他这样近。

    可她是怎么也没料到,霍策天此时竟笑出了声来,那浅浅扬起的唇角,勾出一条绝美的弧线,深邃的双眼亦是微微弯起,恰如那明亮的新月,可明明是很浅的笑,却是万分夺目,他冷峻的面上依旧清贵,只是这一刻,俊极。

    若沫有些发怔,愣愣看着霍策天,似乎第一次看见他笑,这样弯弯的眼角,这样的笑,明知道有些取笑她的意味在里头,却也让她不曾移开眼。

    “若你实实在在受了教训,还跑回来给本王送剑?”霍策天这话多少有些取笑嘲讽她的意思,只是此时他的面色与平时不大一样,褪去一层寒冰,还晕上点点不被人察觉的温柔,自然,他自己都不曾察觉,何况别人。

    “沈若沫,你到底还是不长脑子。”

    明明开头讲得好好的,后面非要说出一句话堵死她,这是霍策天独到的本事啊。他说她没脑子,若沫本是好好的脸色,现在倒也生出几分羞恼的情绪来。

    “是了,若不是臣妾不长脑子,王爷怕是现在也不能在这里好好跟臣妾说上话了不是?”这话听起来多少有些幽怨了。

    霍策天面色依然很好,面上没有其他表情,却也没有了那一份冰冷。他想想方才在宴席上,这个女人生生折回来给他送剑的情形,那一脸的害怕又偏偏装成了义无反顾,好丑,也好笑。

    “沈若沫,记得本王先前说的话吗?”微微低下头看她,霍策天问。

1822。第1822章() 
若沫听见他问起,便本能循声抬起了头,四目霎时相对,若沫眼睛睁得大大,映在她黑亮眸里的,是霍策天一张俊美无铸的脸。

    “什么话?”蹙眉,离得这样近。若沫下意识地想要低下头,却不想已然被霍策天扣住后脑勺,强迫着她保持着这个姿势看他。

    细长的睫羽如那栖息花瓣上的蝴蝶,一眨一眨,如此莹莹动人,只要划到他心里去;再看着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映着自己影子,多么专注,多么惹人疼惜。情不自禁,霍策天抚上了她脸颊,结着厚厚硬茧的掌心磕得若沫有些痒,也有些疼。

    霍策天手停到她眼角处,动作轻柔,甚至于有些迷恋,过了许久才扬起一抹笑,附到她耳边轻轻道,“沈若沫,本王说到做到。”

    你若肯安分听话,本王便应许你极致之宠。

    他要做到什么?若沫眉头微蹙,心头总归是不太好的预感。只感觉他手上力道松了些,若沫才得以自由,被他扣住脑袋逼迫仰着头,现在都有些发酸了。

    霍策天先前跟他说过什么特别的话,她已经记不得了。

    既然记不得,她索性闭嘴不说话,这样总归是妥当的。

    霍策天就静静看她,面上淡雅和善,不争也不燥,那独有优雅的姿态,那似乎全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的一般…呵,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笑话。说来,这个女人是太藏得太深还是怎么?有时候他当真觉得看不透她。

    刻意避过霍策天的视线,若沫垂下眼眸,此时,心里悠悠地想起另外一个人。

    “为本王上药。”突兀的一声让若沫本就悠扬的思绪生生打断。

    若沫看去他,一副君王之态居高而下看她,唇角微微上扬,是有些冷傲负气,有些邪魅勾人。三两下,他把外衣脱下了,那月白绸缎里衣赫然眼前,结实的体魄,挺拔的身姿……

    可不等若沫再细看完,便速速红了脸,脱下衣服,霍策天要她上药……

    “怎么?不愿意?”霍策天似笑非笑,顿着,就看着她。

    咬紧下唇,霍策天你要不要脸啊?刚刚千玥在的时候不吱声,非要她动手,这车帘就这么一块布,若是万一有个事儿,人撞了进来可不笑话了去?

    “臣妾不敢。”语气不太好,若沫红着脸,没抬头看他。可眼触及那臂膀处白衣血染红成一片,心底还是沉了下,方才他穿着褐红外衣没怎么察觉,实际上已经伤得很厉害了,若沫怔怔抬头看他,那人面色依旧,冷傲依旧。

    此刻,若沫心底生出了一个认知,霍策天是铁打的。

    若沫手上捏着药瓶,忸怩着,也有些嗔然,霍策天怎么回事?就坐着边儿上,一动不动,好歹自己也顺手脱了衣服,好让她上药啊。

    “还愣着干什么?沈若沫,你若是想本王失血身亡,便准了你继续愣着。”霍策天语气冷冷,他纵使铁汉之躯,刀伤未治,流血到现在到底还是有些吃不消的,偏偏边儿上的女人又愣愣不给他上药,更是让他有些恼。

1823。第1823章() 
听了他这话,若沫自是憋了股闷气在心底,就恨不得现在就让他失血身亡,霍策天嘴巴就是毒,可想总归想,最后若沫还是乖乖上前,伸手给他褪去衣服。

    看到若沫伸手要脱下他衣服,霍策天先是一愣,随后想到了什么,了然于心,嘴角才邪邪扬起,分明邪魅的语气又显得十分轻佻,“沈若沫,你就…那么迫不及待?”

    手愣愣停住,若沫一脸的茫然,看他一脸带着危险的邪气,那灼热的眼神几乎要烧尽了她。一瞬,她便明白了霍策天的意思,小小的脸蛋一下子涨红,熟透的柿子,轻轻一扎汁儿就泄出来。

    丢脸啊,哪能给她躲起来?若沫手像碰到了火红的炭火,速速抽了回来。她的脸很红,很烫,果真如霍策天所说脑子不好么?他手臂受伤何须脱下里衣?

    “你若是想……”霍策天看她脸上红成一张红纸,又不敢抬起头,那模样当真是惹他爱怜,平时沈若沫断然不会犯这些小错误让他捡来取笑她,实在难得,故又想再逗逗她,凑近她耳边,“别急,等到王府了,本王便……”

    “霍策天,你…我,你不要脸!”若沫涨红着脸一时话不成句,那一副气呼呼的模样,是羞恼到直呼他名字却全然不知。

    好在,霍策天并不在意,顾着欣赏她脸上的表情,便没心思在意别的了。

    沈若沫啊,还真有这样可爱得紧的时候。

    “听话,给本王上药。”一手盖在她头上,语气亦是轻轻的。实际他臂上的感觉越发糟糕,霍策天便不再逗她,坐到一旁。

    她脸皮薄,哪还有心思陪他逗?难得他记起要给他上药了,若沫便也识趣地选择默默不吭声,半跪他身前,讷讷伸手挽起衣袖。只当她看到伤口时,暗暗吃惊,那伤口看去不深但也不浅,血迹斑斑的臂上的血肉看起多少有些狰狞之感。

    “伤口怕是感染,要消毒才行。”看那么严重的刀口子,若沫不禁皱起眉头,十分肃真,都忘了自己嘴上说了这么句‘专业’的话。

    伤口怕是感染了,要消毒才行。

    猛然,霍策天一愣,这句话,他真的原原本本听过。就犹如一记厉雷劈在他心上,又惊又疼,一把抓住若沫的手腕,他的眼神是那样急切又可怕。

    “你是谁?”

    “你先放开!”若沫被问得莫名其妙,先不说手被他捏得生疼,就凭他那不饶人的语气就让她心生不悦。这受伤的人,力气都是这般大么?还是霍策天是铜铁造的还是怎么着?

    若沫面色冷冷,只是语气不乏有些许小心思的讽刺,“臣妾是沈若沫,王爷的王妃,王爷今儿受伤,也没伤着脑子,怎么就忘记了?”似乎方才他也说这么一句类似的话,说她没长脑子,到底是谁没脑子?这个男人居然现在问她是何人?

    似乎发现了自己的异样,霍策天心下腾起的激动,一下子熄灭,讷讷放下她的手腕。心中不免自嘲,呵,那不就是一句话依依说过的话么?是他多虑了。

1824。第1824章() 
“沈若沫,你少在本王面前耍嘴皮子。 ”不受方才情绪的影响,霍策天依旧唯我独尊。这女人趁机驳了他的话,霍策天又怎么不知道?只是暂且不想跟她计较罢了。静下来才一刻,那到底是霍策天,嘴巴毒得狠,“舞弄了半天都涂不上药,你是想本王死了还是怎么着?”

    她好心帮他仔细处理伤口还挨骂了,好心权当驴肝肺。若沫咬紧下唇,闷不吭声,撒气般把药直接涂上伤口,最好疼死他。

    想归是想,若沫还是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血迹,再慢慢涂上药,那手上的动作也不敢过于大,动作轻轻点点却很上手,若要问为何金贵千金何以懂得这些?那只能归根于曾经她也干过这事儿。

    那灰霾的三月雨天里,她曾手忙脚乱为一个男人包扎伤口。

    一会儿的功夫,她都把药涂上去了,可若沫始终都没听见霍策天吭出一声,面如冰霜,不言不语间依旧是俊美无痕。久经沙场,沐血而生的铁汉之躯,怕此些刀伤都习以为常了罢。

    夜幕下,安静的乐陵长街路上,一马车其间碌碌而过。

    马车里边儿氛围融洽,可马车外边儿气氛便有些诡异了。

    “千玥少爷,您执意如此,属下实在不好交差。”看去千玥,冷风嘴巴上是客气的,但面色依旧肃冷的。千玥与冷风并排策马前而坐,本一路相来无事,可路过一处烟柳地的时候,千玥一肚子的花肠子就耐不住了,说什么也要去溜一圈。

    “嘿,你就只听霍策天那家伙一人的话是不是?”千玥要走走不了,真恼了。

    “自然不是,只是今晚王爷有特地下令,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放了千玥少爷走,属下只是例行办事罢了。”主子吩咐下来了,想来是有要紧的事交代。即便面对暴跳的千玥,冷风态度依然是决绝的,“冷风多有得罪,还请千玥少爷谅解。”

    哼,千玥早该想到的,霍策天留他的准没好事,看去车帘,咬牙切齿,“霍策天这天杀的……”

    “我说千玥少爷您也消停会儿吧,王爷今儿心情不大好,还是少去惹麻烦了。”冷雨驾着一匹马跟上,眼刻意瞟去车马那边,面上有些幸灾乐祸的笑。

    “妈的,冷雨你少给老子假正经的。”千玥耍下策马的鞭子,继续叨叨,“他抱着女人逍遥了,小爷寂寞空虚正愁着,他还要小爷遭罪受,冷雨,你说霍策天特他妈狠啊?”

    人道是嘴上越是骂的厉害,交情越是深。而世上估计只得千玥一人敢这样对霍策天说这些话,嘴上骂得难听,却又不招人心里记恨。

    冷雨瘪嘴没敢接话,平日里头他敢跟千玥开玩笑,可没胆子说主子的不是,万一被他那黑心主儿听到,保不准明儿就端了他。

    “千玥少爷看您这话说得,说来这次您难得回来一趟,王爷自是要把要紧的事交给您办了,指不准像上次一样,整整一个月找不着人影,那多费时间啊,王爷这样早早指好了事儿,也是为自己省功夫。倘若这次放您走了,再翻遍了整个乐陵的花酒楼找您,多臊你面子不是?”

1825。第1825章() 
冷雨这话说到要害处了,千玥顿时咂嘴,就连冷风不禁也略略颔首认同,“冷雨,这话在理。 ”

    冷雨平日嘴上也是这般的不停歇,只是都在霍策天手下办事才逼不得已收了分寸,才让人错认了他沉默寡言的性子。出任务时,与千玥碰头颇多,两人通常有讨不完话头,关系也亲近些。

    “冷雨啊,到底是霍策天给你们灌了药,连你都出卖我了。天地良心,你们也不想想小爷我劳心劳肺给霍策天办了多少事了?”千玥那脸的妖孽相,生生伸出一节兰花指来,就指着冷雨,脸上那叫一个痛心顿足,像足了不满婆婆的小妇人。

    他为霍策天爬山涉水探军情险些被人砍死,营里摸爬滚打操劳伤身差点吐尽老血,半夜飞鸽传书他还要惦记着随传随到,嘿,他就纳闷了,这些怎么就没人记着?

    撒气不过半刻,转而看看冷风冷雨一气同声,千玥便又忍不住打趣了,“你们俩,从来就知道听霍策天的,没点主意。你看你看,愣头愣脸的,哪里讨得到女人?”

    凭他们那长相,那本事,哪里还担心缺女人?冷风干脆无视千玥,继续专心策马,冷雨噤声,上下打量着这个风流名声在外的千玥,半晌才煞有其事问道,“千玥少爷,那您以为该当如何?”

    “想知道?”千玥探出头,半笑半正经看着冷雨,“放了小爷,小爷亲自手把手教你。”

    冷雨一笑,“得,千玥少爷,劝您还是别想了。”

    “就知道你这家伙没这般好心。”千玥叨叨然,转脸没再看他,看去马车那头,低低骂道,“都是霍策天调出来的人,就跟他一个样,没良心,没人情。”

    马车内,霍策天上好了药便披上了外套,褐红华服纵使染上一些血渍,披在他身上倒也一点不觉有一丝残破狼狈之感,反而显得溢彩生神。

    “听外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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