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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金蝉曲-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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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所以并没有拔刀。

    白衣少年名副其实地身剑合一向陈祎攻来,陈祎双手泛起淡淡金光相迎。

    白衣少年的修为已到了练气境的第五层。他不仅修行的是称“杀伐第一”的剑修之道,而且走得是十步杀人、三尺喋血的近身搏杀路数。一对与肢体相连的黄晶剑使开,剑气纵横,交织如网,绵密精妙的剑术之中蕴含无穷凶险杀招。

    陈祎的修为本来只到了练气三层,到后来吞噬了邙山派掌门董千里的一身先天真气后,先是膻中气海内的金蝉真气突破到了练气四层,而丹田内的佛门真气虽然因为“维摩诘心经”这门功法本身的限制未能更上一层,但水涨船高之下实际已超出了第三层修为的水准。两种真气的威力叠加,也足以弥补一个小境界的差距。

    面对白衣少年的杀机凛然的剑势,陈祎这一双在前世为他赢得“魔手”之名的手掌也用出看家本领,这是他融合两世所学而草创的一套杀手绝招,其名为“截道九势”。

第四十三章 杀禅一刀惊鬼神() 
陈祎前世便已在试图融合一身所学,为自己这双不是兵器却胜似兵器的“魔手”创造一套杀招,只可惜当时的他实力虽然站到了那个世界的巅峰,却终是缺少了几分底蕴,直到身死之时亦未能成功。

    在这个世界重生之后,陈祎先得“金蝉七术”,后得净土宗的基础法门“维摩诘心经”和“小雷音咒印秘录”,在洛阳又凭着雄厚的财力收买到许多乱七八糟的武技,更博览百家经典丰厚自身修养,如此种种,再结合前世所学所知的世界各国各流派技击之术以及数学的计算、物理的力学等现代科学理论,终于初步创出这一套“截道九势”。

    “截道”,指截断之法,其意为能够料敌先机,在敌人出手之前便预知其的变化,先一步出手截断其出招的路线。

    “九势”,并非“九式”,这一套杀招没有固定的招式,只有针对种种可能出现的形势而设定的应对策略。

    虽然这一套“截道九势”只是刚刚创出,还远远地未臻完善,但其威力已是不容小觑。

    这一点与陈祎交手的白衣少年感受最是深切。以一对锋锐不逊神兵、又是与本体血肉相连运用自如的黄晶剑对上陈祎的一双手掌之后,感觉到束手束脚地反而是他自己。

    如今他双剑施展的招式已不限于“越女剑法”,论精妙程度绝对上升了一个等级,黄晶双剑的威力更远远胜过那一根青竹棒。但无论他双剑如何变化,对方那一双泛着淡淡金光、丝毫不惧双剑锋芒的肉掌总能先一步截断自己出剑的路线,令他无数酝酿成熟后正欲喷薄而出的精妙杀招胎死腹中。

    这种一次又一次如********临到高*潮时却被人生生打断的难过感觉,令白衣少年胸中的本就存在许久的一股郁闷之气越积越多,压得他自己几乎透不过气来。

    “嗷——”

    终于这一股郁闷之气在蓄积到极致后,白衣少年仰天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整个人连同身上的衣服如先前的双手一般变成水晶般的透明,随即发生了一阵奇异的扭曲变形,等到他的形体固定下来之后,赫然竟变成了先前与少女们比剑的那只金毛猿猴。

    此刻这猿猴的两只前爪仍保持着黄晶剑的形态,他双剑的剑势展开,化作一片方圆足有三四丈的黄云向着陈祎席卷而来。

    陈祎也未料到白衣少年与猿猴一体两面的存在,稍稍地呆了一下,等见到对方变成猿猴形态之后挥剑攻来,攻势狂野无比,他便也凝神定气,以“金蝉听风术”感应对方剑招变化,一双手掌随之切入那一双黄晶剑运转之间几乎不存在的空隙之中。

    猿猴所用的剑法与他在白衣少年形态时施展的剑法有了些变化,此刻那双黄晶剑已经抛却剑招变化,每一剑都是全凭直觉和本能攻出,每当陈祎“截道九势”的截击招式出手时,他的双剑也随之自然而然地生出变化,从而使陈祎的截击失效。

    酣斗良久之后,两条身影蓦地再次分开,相距十丈对面而立。

    “好剑法,实在是好剑法!”陈祎口中啧啧称赞,一截衣袖断裂飘落在地上。

    对面的猿猴口吐人言:“你也不错,还要不要再打?”

    “我这一路功夫尚未研创成熟,恐怕破不了你的剑法,所以……”陈祎轻叹之后,一柄长六寸四分的淡青色双刃飞刀从袖中滑出落在右手的掌心。

    他用右手的拇指压住飞刀的刀柄,中指的指尖隐隐露出一点飞刀的锋尖,眼望着对面的猿猴沉声道:“这柄飞刀算是在下最后的一招杀手,一刀出手之后,便是在下也难以控制结果。道友是否再考虑一下在下先前的提议?”

    猿猴将双剑一撞,发出一声久久不息的嘹亮长鸣:“无须废话,要战便战!”

    “既然如此,须怪不得我心狠了!”陈祎并非什么善男信女,该下决心的时候绝不会有一丝犹豫。虽然他知道这猿猴似有隐情,所作所为当无恶意,却也绝不会因此而罢手,因为那意味着他不仅要放弃这次入门任务,也要丢下白无瑕这个已经算是朋友的丫头。

    猿猴凭着敏锐的直觉,感应到对手扣在掌心的那柄小小飞刀危险至极,绝对不能容得他飞刀离手。心中闪念之间,他双剑齐动便要发招再攻。

    但陈祎的飞刀终是比他还要快了一线,随着陈祎的右手微微一动,那柄安琪儿以“玄空青冥金”锻造的飞刀离手而出,刀身破空发出一声奇异的鸣啸之后,竟然凭空消失。

    陈祎重生后再练前世的秘密杀招飞刀时,已将“金蝉七术”融入其中。一刀出手时,先以“金蝉听风术”察敌动向,再以“金蝉蜕凡术”练出的本体力量与“金蝉摄元术”蓄积的真气作为飞刀的动力,而后以“金蝉斩虚术”锐其锋芒,以“金蝉蛰息术”敛其杀气,以“金蝉舞空术”助其穿梭虚空、神鬼难测,至于出刀时的那一声鸣啸,则暗藏了扰人魂魄心神的“金蝉啼魂术”。

    这一刀,陈祎将之命名为“杀禅”,意即“必杀之蝉”。

    那猿猴看到陈祎飞刀出手,尚未来得及遮拦闪避,那一声鸣啸便已入耳,心神不由自主地恍惚了刹那。便在这刹那之间,那柄凭空消失的飞刀便出现在猿猴的面前,在他做出闪避或拦阻的动作之前射入了他的眉心。

    小小的飞刀上所挟的可怕力量瞬间爆发,将猿猴的整个头颅分解成一片虚无彻底消失。

    无头的猿猴尸体向后倾倒,颈项断口处却没有半滴鲜血流出。

    陈祎举手一招,那柄在出炉时曾被他以精血祭炼的飞刀自动飞回,如飞鸟归巢般钻入他的袖中。

    “陈公子,”已经被这连番的变化惊得目瞪口呆的白无瑕此时终于回过神来,她走到陈祎的身边,带着一丝恐惧望了望那无头的猿猴尸体,“他……是死了吗?”

    陈祎正要回答,忽地脸色一变一把将白无瑕拉到身后,袖中飞刀再次落入掌中,双目中射出两道精芒,死死盯住地上的无头猿尸。

    只见那尸体有一次变成如水晶般透明,而后从那颈项的断口处开始拉伸变形,霎时间竟又形成一颗猿猴头颅的形状。

第四十四章 把酒话春秋() 
那猿猴的无头尸身上凭空长出一个头颅后,通体透明如水晶的状态霎时褪去,变回了本体的颜色。

    身体复原的猿猴双目张开,缓缓地从地上起身,竟是真的死而复生了,只是精神似是极其萎靡,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

    “陈公子,这只猴精竟是杀不死的,这……这可怎么办才好?”白无瑕抓住陈祎的左臂,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她虽是天不怕地不怕,但眼前的情景显然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何况这只猴精已经说明了旁人可以离开,只要将自己一个留下,想到今后要在这山谷中与这只没了脑袋都可以长出来的猴精朝夕相处,她立时便生出了不寒而栗之感。

    陈祎没有说话,只是手按飞刀凝视着面前的猿猴。看到对方的萎靡之态,他猜测这死而复生应该是有所限制,眼下对方的实力应该是因为这一次死而复生大打折扣。

    不过他自己也好不到那里,方才那足以惊神泣鬼的一刀“杀禅”,是他一身精气神融合之后的杀招,一刀出手之后,如今他的实力也是十不存一。

    猿猴望着对面的陈祎和白无瑕,一张毛茸茸的猴脸不住变幻神色,最终无力地挥了挥变回常态的前爪,万念俱灰般颓然道:“罢了罢了,你们走吧!”

    说罢转身向着树林中走去,那背影竟显得说不出得萧瑟凄凉。

    “道友留步!”

    陈祎忽地开口,一旁的白无瑕不明白他为什还要招惹这可怕的猴精,悄悄地用力拉了拉他的手臂。

    猿猴回头,带着些怒气和戒意道:“我已经答应放人,你还待怎地?”

    陈祎收了飞刀,摆手笑道:“道友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道友做出这样的事情似有隐情。你我也算不打不相识,不知你是否愿意与我饮几杯酒,聊一聊心事。”

    猿猴有些惊讶地道:“你已知道我为精怪,还愿意和我喝酒聊天?”

    陈祎悠然道:“我即将到净土寺出家,若连众生平等都做不到,又如何配踏入佛门?”

    猿猴愕然,发了一会儿呆后,说了一句:“若想喝酒的话,便在这里稍等片刻。”随即一个纵跃飞入林中不见。

    等猿猴离开,白无瑕迫不及待地追问陈祎为何还要招惹猴精。

    陈祎却不解释,只请她帮忙把那些散落在各处是昏睡少女搬回了茅屋里,现在天色已晚空气转凉,免得她们受了风寒。

    刚刚做完这件事,那猿猴提着两个大葫芦转了回来。他随手将一个葫芦抛给陈祎,然后随意地盘腿坐在草地上。

    陈祎接住葫芦,学着猿猴的样子坐下。

    白无瑕仍有些惧怕,躲在了陈祎的身后。

    陈祎拔掉葫芦的塞子闻了一闻,只觉一股奇特的馥郁酒香沁人心脾,不禁赞了一声:“好酒!”

    猿猴的脸上现出一个极其人性化的笑容:“这是我从一群猴子猴孙那里抢来的猴儿酒,自然不会差了。”

    陈祎笑道:“早闻猴儿酒的大名,只可惜一直未得一见。道友以如此佳酿待客,在下当先饮为敬!”

    说罢举起葫芦,口对口地便是一气畅饮。

    白无瑕在他身后又急又气,心道:“这家伙平时看似精明,怎么竟是个酒鬼。看到美酒便忘乎所以,难道不怕那猴精在酒中动什么手脚?”

    猿猴看到她的神色,摇头叹道:“终究是不一样的……”

    随即在白无瑕莫名其妙的目光下举起葫芦,和陈祎一样畅饮起来。

    一人一猿各自一口气喝掉小半葫芦猴儿酒,等放下葫芦时,眼睛里都已现出迷离之意。

    “我本是山中的一只白猿,自出生后便于族群傲啸于山林之间,虽然浑浑噩噩,却也无忧无虑,直到有一天……”

    猿猴放下葫芦后,也不等陈祎发问,便自顾自地说起来一段久远往事。

    那白猿在山中游荡时,误打误撞闯入了一位前代修士封禁的洞府,在巧合之下吞食一粒灵丹而开启了灵智,同时还得到那位修士遗留的一部剑谱。

    白猿自此便依照剑谱在山中修炼,渐渐练气有成踏上剑修之道。

    忽有一日,白猿静极思动,便离了那洞府出山游历。其时正值春秋年间,南方吴越两国争霸,杀人盈野,流血漂橹。白猿自然不理会这些世俗纷争,只是一路走一路看一直走到了越地。

    这一天白猿乘着夜色经过越国都城会稽郊外的一个小村落,忽地看到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女孩儿在村外树林边的一片草地上挥舞一根青竹棒,演练得竟是一门精妙至极的剑法。

    白猿在一旁窥视一阵,见那少女的剑法精妙竟不逊于自己,见猎心喜之下,便也拿了一根竹棒跳出来向那女孩儿一棒刺去。

    当时那白猿尚未通晓变形之术,现身时仍是猿猴之形。但那女孩儿竟没有丝毫惧怕,见一只白猿以剑法来攻,便也舞动竹棒接招还击。

    他们两个这一斗,翻翻滚滚激战了数百回合方才兴尽罢手。

    白猿自知已属精怪之流,唯恐那少女受到惊吓,也没有开口讲话便径自离开,却只在附近的山林在逗留。

    到了第二天晚上,白猿忍不住又到了那个村子外面,却看到那女孩儿依然在原处练剑。白猿大喜,再次上前和女孩儿比试了一场。

    如此日复一日,白猿每夜都与女孩儿比剑,双方在比试中不知不觉已交流了各自剑术的精华,剑术修为都在每日的切磋中精进,一晃便是三年。

    在这三年里,白猿也在白天的时候偷偷地去看那女孩儿,看到她每天都赶着一群羊到野外放牧。又偷听了村里人的谈话,得知这女孩儿唤作阿青,只有一个母亲相依为命。有些奇怪的是他始终未曾查出阿青的剑术是何人传授,倒像是天生便会的一般。

    又过了一段时间,阿青的身边出现了一个男人。白猿带着一丝复杂难言的情感暗中查探,得知那男子是越国大夫范蠡,之所以会出现的阿青的身边,却是偶然间发现阿青身负绝世剑术,欲请她教导越**士击剑之术,以击败越国宿仇吴国。

    白猿看到了那范蠡来陪阿青牧羊,也看到阿青在看向范蠡时原本清澈纯净的目光中多处来的一丝朦胧迷雾。他心中黯然,本打算悄然离去,不再见阿青之面,但随后发现的一件事情却令他怒发如狂,决意立刻去去了范蠡的性命!

    **********

    白无瑕和阿青两个人物,分别出自《少林寺》和《越女剑》,但在设定上都大开脑洞,与原版大不相同。这两个人物是本书预埋的两个伏笔,前者在本书中期会挖出,后者要到本书的后半部分才会挖——希望我到时候不会忘了。

第四十五章 灵明石猴;八九玄功() 
原来那范蠡已经有了一个心上人施夷光,却被他施展美人计而送往吴国迷惑吴王夫差。

    阿青对范蠡的情意,连白猿这个不通世事的异类都能看出,精明如范蠡者又岂能毫无所觉?他明明知道却还装傻充愣,分明只是对阿青心存利用。

    想到日后范蠡与心上人重逢,而阿青只能如现在的自己一样黯然神伤,白猿立时杀心大炽,当即便去寻找范蠡,打算见面之后立下杀手以绝后患,纵使阿青会因此而怨恨自己也顾不得了。

    找到范蠡时,他仍在陪阿青放羊。白猿不容分说,举一根竹棒便刺向他的要害。范蠡虽也有些武艺,但在白猿面前自是不堪一击,他有十足的把握一招便取了他的性命。

    但范蠡身边的阿青及时出手,不仅拦下了白猿必杀的一招,而且随之带着一脸怒容举竹棒回攻,招式狠辣无比,竟是一副拼命的架势。

    白猿的心中愈发酸涩,一面招架阿青狂风暴雨般的杀招,一面仍想寻机刺死范蠡。

    但他们两者的剑术本在伯仲之间,白猿不仅对阿青留手,还想着分心他顾,立时便在阿青的竹棒下吃了大亏,被她一棒击中双臂,棒上蕴含的剑气一下震断了他的臂骨。

    看着得手后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径自返回范蠡身边嘘寒问暖的阿青,白猿心丧若死,发出一声凄厉长啸后夺路而奔。他这一跑头脑混沌一片全然不顾方向,也不知奔出了几百几千里,在跑到一座深山之中后,恍惚之下失足跌入一条不知多深的地缝昏迷过去。

    等到白猿恢复意识时,骇然发现自己被一团土黄色如云如雾的气团包裹在其中,而自己的身体在土黄色雾气的侵蚀下逐渐消融,到最后只余下一丝意识愈来愈模糊的精魄。在白猿的身体彻底消失之后,那团雾气倒卷收缩化成一枚直径三尺六寸五分的石卵,将他终于完全失去意识的精魄包裹在核心。

    时移世易,沧海桑田,当白猿的意识再次恢复时,发现自己仍是一枚石卵的形态,便开始怀念自己以往那具能跑能跳的身体。岂知他只是心念一动之间,石卵便变得透明软化,随即拉伸变形化作一具猿猴躯体,只是原本的一身白毛都变成金黄的颜色。

    白猿惊异万分地检查了自己这具新的身体,发现除了原本练气五层的修为尚在以外,还拥有了拟态化形、断肢复生等几种似是天赋神通的能力。

    白猿化作人形走出深山,找到人家打听之后,才知道他如今身在嵩山,而时间已经过了千多年。

    说到这里,陈祎和白无瑕终于知道了前后因果,也猜到这猿猴掳劫牧羊少女又传授她们剑法,该是缅怀千年前的那位越女阿青。

    此时白无瑕已经全然忘却了对猿猴的恐惧,只觉得他太过可怜,带着一脸的同情问道:“你醒来之后,有打听过那位阿青姑娘后来怎样吗?”

    猿猴拿起葫芦又灌了一气酒,苦笑道:“千年时光何等漫长,如今除了汗青史册见的只言片语,或是人们口耳相传的一些轶闻故事,还能有什么留下?

    “两位若是读过史书,应当知道关于范蠡那厮的记载倒是较为清楚,据说是带了他那被人称作西施的心上人弃官归隐,放舟五湖,后来还改名换姓为陶朱公,成了有名的巨富大贾。

    “而关于阿青的记载便模糊了许多,涉及到她结局的更是片纸皆无,实在是无从找起。”

    陈祎举起葫芦向猿猴示意,一起再喝了一气后问道:“道友今后有何打算?”

    猿猴有些茫然地道:“在遇到阿青之前,我只想努力修行,看看是否可以成就金丹甚或元神大道。但是我现在的这具身体极为古怪,虽然拥有了许多奇特能力又保留了以前的修为,但体内的经脉窍穴已全部消失,原来的修行法门也无法再用了。以后该如何,现在我也是毫无头绪。”

    陈祎沉吟半晌后忽道:“对于道友身体的变化,我却是有些了解。”

    那猿猴精神一振追问道:“陈公子知道些什么?”

    在猿猴说了自己坠落地缝之后的经历后,陈祎在完成“金蝉蜕凡术”的第二次蜕变之后,脑中凭空出现的那些零散信息中的一部分浮现了出来,再印着先前看到这猿猴展现出的几种能力,登时便有了答案。

    “在天下各类猿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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