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曲-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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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略一沉吟道:“还请师父起身,待弟子仔细观察一番才好变化。”
陈祎含笑站起身来,当着孙悟空的面转了几个圈子他将自己的身形相貌看得清清楚楚。
孙悟空看罢多时,拱手道:“师父恕罪,弟子放肆了。”
说罢身体转化为透明之色,体表如被风吹过的水面一阵波动变形,旋即恢复正常。
一旁的摩勒看的瞠目结舌,只是一眨眼的工夫,这位新来的少主人竟变得和主人一模一样,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一点区别,两人对面而立,却似照镜子一般。
“好,果然是惟妙惟肖。”陈祎鼓掌笑道,“今后为师若脱不开身,悟空你便变成这副模样来替我,摩勒你要紧随在他身边帮衬这些。”
“谨遵师父主人之命。”孙悟空收了变化,和摩勒一起答应。
安排好此事后,陈祎问摩勒:“我出门的这些天,家中可曾有事发生?”
摩勒答道:“确实有一件事,日前李家二公子派人来了一次。先是说明上次狩猎遇袭只是已彻底处理完毕主人不必再挂在心上;然后又说李家的兄妹两个不日即将离开洛阳,要我向主人转上告辞之意。”
陈祎道:“你可知他们何时动身?”
摩勒道:“应该是在明天。”
陈祎道:“你去我秘库中,打开天字柜,取了丙、庚两格中的宝物,然后打听清楚李家兄妹出城的具体时间,我要去为他们送行。”
摩勒领命后转身离开。
陈祎又对孙悟空道:“悟空,你既入我门下,为师自当恪守前言,将那‘**玄功’传授与你。当时为师已经说过,这门功法我只得到前面的一小部分,不过短期内也应该足以供你修行之用。至于后面的功法,为师倒也有些眉目,日后自会设法为你谋取到。”
此时他已经在头脑中将“**玄功”的信息整理得清楚明白。对于自己脑中莫名出现的这些信息,他也曾有过多种猜想,其中便怀疑过自己是否是那位元神大能的转世之身。
这种情况在修行界早有前例,比如老子便曾转世为李聃入世重修,终于西出函谷得道飞升;有如慈航道人转世为观自在尊者,弃道入释而创下潮音洞一脉。
但陈祎又分明拥有上一世的完整记忆,逆转乾坤、倒溯时空,这种事情便是站在这个世界顶点的元神大能们也休想做到。
虽然心中迷惑,但陈祎也可以确定这些记忆必定与自己修炼的“金蝉蜕凡术”有关,若是能够将此功法彻底练成,或许一切便都有了答案。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可以对孙悟空夸此海口。
孙悟空大喜,急忙向陈祎拜谢。
陈祎将孙悟空唤到近前,低声将所知“**玄功”的法门传了给他。
这门“**玄功”确实似是为“灵明石猴”量身订造的功法。他传给孙悟空的这部分功法之中,最核心的便是“刚柔”、“盈缩”、“聚散”三种修行法诀。
“刚柔”为锻体拟物之术。既可以使身体坚如金石,牢不可摧,也可以使身体软化模拟各种事物。孙悟空本身已拥有此类能力,修行此诀可说事半功倍。一旦练成之后,他本身的能力可以进一步强化,而且运用也可以更加自如。
“盈缩”为大小如意之术。“柔”字诀的拟态化形之术只能使他变成与本身体积大小相当的事物。而练成“盈缩”诀之后,则可以控制身体或涨或缩,涨则法天象地,缩则隐芥藏形。
“聚散”为分身化形之术。可以使身体的某一部分脱离本体,成为身外化身,同时还拥有本体的一部分实力。
听得这法诀玄妙如斯,孙悟空喜得不由自主恢复了猿猴形态,又是抓耳挠腮,又是连翻筋斗,还不忘向陈祎连连拜谢。
陈祎见此情景,不仅为之莞尔。
第四十九章 长亭送别()
洛阳城外,李世民、李秀宁与长孙无忌、长孙无垢、柴绍依依惜别。
李世民与长孙无忌、柴绍两人说话,李秀宁则将长孙无垢拉到一边喁喁私语。
“观音婢,此次来洛阳时我偷听了爹爹和娘亲说话,他交给我二哥带给令舅高大人的那封书信,便是商议你和我二哥的婚期。日前高大人唤了无忌大哥去说话,然后也修书一封令我二哥带回给父亲。看来你们的好事已成,不久二哥便要娶你过门。那时我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唤你一声‘嫂嫂’了。”
长孙无垢俏脸飞红,嗔道:“秀宁你不要胡说!”
李秀宁笑道:“等接亲的人马到了高府门前,你便知道我是否胡说了。”
说笑之后,李秀宁下意识地向着洛阳城门的方向望了一眼,随即有些失望地轻叹了一声。
长孙无垢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当即还以颜色地调笑道:“怎么,那人没有来送行,秀宁你是否很失望?”
李秀宁的脸上也微微一红,却若无其事地道:“大家算是朋友,此次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见,临别时不能见上一面,我自然有些失望。”
此时长孙无垢的神色却变得有些庄重,向着正在和李世民说话的柴绍瞥了一眼,将声音放低了一些道:“秀宁,你我素来情同姐妹,有一句话我却要劝你一劝。以你的身份,婚姻之事怕是由不得自己做主,未免到时伤人伤己,有些事情该放下的还是早些放下。”
听了这番话,李秀宁既未恼怒也未伤感,反而现出一股昂扬的意气与豪情:“若是没有遇到他,我找个看得过去的人嫁了也便嫁了。既然遇到了他,我李秀宁又岂肯委屈了自己?家族想要的东西,我凭自己的能力去争取便是,绝不会拿自己的终身幸福来换!”
看着面前神采飞扬的李秀宁,长孙无垢的脸上现出既佩服又担心的神色。
另一边的长孙无忌等柴绍和李世民道过别后,笑道:“嗣昌,你不去和秀宁说几句话吗?”
柴绍早已不住地往李秀宁那边望,闻言正合心意,向李世民打个招呼后便转身走了过去。
“无忌,你有话要对我说?”李世民心思灵动,见长孙无忌如此做法,便知道他有事情要说却不想被柴绍听到。
长孙无忌压低声音道:“当今皇上与先帝一样性情,最是刻薄猜忌,自继位以来已诛戮贬谪许多重臣宿将,连有拥立大功的越国公杨素也被他活活逼死。你李家为关陇贵族之一,声望人脉甚著,令尊又是素有才名,在各地几次专任皆颇有建树。然而越是如此,皇上对令尊疑忌越深。
“世民你此次回去见到令尊之后,不妨向他委婉进言,一方面韬光养晦甚至自污清誉以消皇上戒心,一方面在朝内结交皇帝近臣,使其在皇帝面前多为周转遮掩,如此方为保身全家之道。”
李世民双眼一亮,低声喝彩道:“无忌此计大妙,我见到父亲之后自当将你这番话转告给他。以父亲的英明,自然明白该如何行事。”
长孙无忌又道:“还有两件事世民你需要注意,第一,不要向令尊透露这是我的主意;第二,若要在朝内结交奥援,在金蝉子这条线可以多下些功夫。”
李世民稍稍愣了一下,脑筋转动几回,旋即明白了对方话中未尽之意。
前者是因为他的身份是李家公子而非李家家主。若是他自己想到的主意,父亲李渊只会赞他胸有丘壑;若是旁人出的主意,恐怕父亲要怀疑他身边藏这样一个谋士是否有什么想法。虽然他从未动过不该有的念头,但该避的嫌疑一定要避——纵使父子兄弟亦难以坦陈心腹,这便是生于世家的无奈了。
至于结好金蝉子,目的却在于其身后的靠山、那位当今皇帝的宠臣云定兴。
向着长孙无忌抱拳郑重施了一礼后,李世民正色道:“多谢无忌你为我考虑得如此周祥。”
两边都已经辞别完毕,李家兄妹便带着一众家将上马,再次和长孙兄妹及柴绍道别之后,策马扬鞭绝尘而去。
一行人奔驰了数里,李秀宁因为心情有些不好而驱马奔在最前方。转过一个路口后,她忽地看到路边有一个身如铁塔的昆仑奴肃然恭立,心中猛地涌上一阵喜意,当即将疾驰的骏马勒住。
那昆仑奴正是摩勒,他上前几步躬身道:“李小姐,我家主人昨日刚刚办完事情回来,听说贤兄妹今日将离洛阳,特意设了薄酒在道旁的长亭为两位践行。”
李秀宁转头望去,果然看到路边的长亭处,金发白衣的“金蝉子”立在滴水檐下,俊美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丰神如玉,飘然若仙。
后面的李世民等人也赶了上来,摩勒再次上前说明来意,众人一起下马。李家的家将们牵马在路边等候,李世民和李秀宁一起来到亭中。
陈祎先邀兄妹二人入座,亭内一张洗刷干净的石桌上早已布好酒肴。他亲自斟了三杯酒,举起自己的酒杯道:“这几天因为一些琐事外出,昨日会回来才惊闻贤兄妹即将离开。小弟深感与贤兄妹一见如故,未曾盘桓便要别离,心中实在惋惜不已。唯有以一杯水酒,祝愿二位一路顺风。请!”
李世民和李秀宁也举起酒杯,三人均一饮而尽。
陈祎又劝了几杯酒,说了些离情别意之后,向着身后招了招手。
摩勒立时捧着一大一小两个木盒走上前来。
陈祎先拿过那个长方形的大木盒,打开之后从里面取出一张斑驳古旧的大弓:“这张弓是件古物,据说为冠军侯霍去病随身之物,我在市井间偶然得到它。世民你出身将门,今日我便将此弓送给你,盼你日后能如冠军侯一般于疆场建功立业。”
李世民接弓在手,见弓身当中把手处錾刻着“长击”二字,哈哈笑道:“果然是冠军侯所佩宝弓,这件礼物我非常喜欢,多谢啦!”
陈祎见他大大方方地收了礼物,并没有装模作样地推三阻四,心中又多了几分好感。
接着他又打开那小了许多的木盒,从里边取出一个粗如儿臂长约六寸的圆筒,筒身为黄铜所制,表面铸刻了许多精美的云纹图案,两端各镶了一个手指宽的赤金箍。
“我‘如意坊’里造出的东西并非只能拿来享乐。便如那琉璃,除了用来做镜子供美人梳妆,还可以做成这个东西。”
陈祎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圆筒的一头向外一拉,从里面拉出两截更细了一些的圆筒,然后将它递给李秀宁,示意她从较细的一端向外望去。
李秀宁依言眯起一只眼睛,用一只右眼望向筒中,登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失声呼道:“这不是远处的那座山吗?怎么看得如此清楚?”
陈祎道:“此物名为‘千里镜’,这当然只是夸大之词,不过可以是人的视距以倍数延伸倒是真的。其中起关键作用的便是首尾两片经过特殊打磨的琉璃片。狩猎那天我已见过秀宁你在战场上指挥若定的样子,日后若有机会再上战场,此物可助你提前发现敌情,早定对策。”
李秀宁喜不自胜,将那千里镜拿在手里不肯放下。
当下双方又在这亭中略作盘桓,陈祎便送李家兄妹出来上马,目送着他们驰向远方。
第五十章 归真净土号玄奘()
送别了李家兄妹后,陈祎又到安府与安琪儿见了一面。的事情都处理完,他一袭青衫孤身步行来至洛阳城外的净土寺。
到了山门前,却见有两名僧人正在那里等候。站在前面的是教导陈祎两年的慧镜,后面侍立的则是二哥长捷。
陈祎上前,分别与二僧见礼。
慧镜笑道:“贫僧已经收到嵩山那边的消息,这件事情你解决得甚是圆满。既然你已经完成了入门任务,今日贫僧便来接引你入门。”
说罢,径自转身向净土寺内走去。
陈祎再次向长捷施礼一礼以示告别,随即便加快脚步跟上慧镜。
两人一前一后净土寺,却不入大雄宝殿,不进僧舍禅房,转到后院里又从后门穿了出去。在净土寺的后面,有一条长长的青石台阶一直蜿蜒伸展遥远幽深的山中。慧镜与陈祎一前一后沿着这台阶走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走出多远,前方的台阶在一处云雾弥漫,不见彼岸不辨深浅的悬崖边到了尽头。
慧镜停下脚步,转头望向身后的陈祎:“陈祎,前面这段路你要小心走好,记着贫僧的一句话,‘心无挂碍,方无恐怖’。”
随后他向前一步踏出,人已到了悬崖的外面。在他迈出那只脚的落点处,四周弥散的云雾自动聚集拟化成一朵巴掌大小的莲花,稳稳地托住慧净。慧镜大步流星,一朵朵洁白无瑕、似虚还实的莲花依次出现复又消散,在虚空之中铺就一条坦途。
陈祎呆了一下,随即走到悬崖的边上,小心翼翼地伸了一条腿出去试探一下。只是他落足之处,云雾并未凝聚成莲,反而被他腿上带出的一丝微风吹散。
他将腿收了回来,略一沉吟,将慧镜说的那句“心无挂碍,方无恐怖”念诵几遍,心中忽有所悟。随即运转“维摩诘心经”的心法,心神顿时空灵之境,诸般杂念尽都消退。然后他毫无犹豫的一步跨到悬崖外边,一朵白莲霎时凝成,将他落下的脚托住。
已经到了彼岸的慧镜回身观望,目光洞穿弥散的云雾清楚看到了陈祎的表现,脸上现出满意的微笑。
等陈祎履险如夷地走了过来,两人沿着这边出现的几乎与对岸一模一样的台阶向前走。
又不知走了多久、走了多远,石阶又到尽头,现出了一座恢弘壮阔的寺院。看到这座寺院,陈祎的脸上稍稍现出惊愕之色,却不是因为它如何恢弘、如何壮阔,而是因为它的形制规模、建筑布局乃至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与净土寺一模一样,而寺门上方的牌匾书写的,也同样是“净土寺”三字。
看到陈祎的惊愕之色,慧镜笑道:“这里便是净土寺内院了,我净土宗招收的内门弟子都在此处,修习宗门的神通秘法。”
说罢他引着陈祎直入寺院,却仍不入大雄宝殿,不进僧舍禅房而转到了后院。
在这后院里陈祎终于发现了两座净土寺的一处不同之处,这净土寺内院的后面却是没有后门的。
“随贫僧来。”慧镜说了这句话,竟是纵身跃起,从后墙的墙头跳了出去。
看到这绝不符合世外高人、得道高僧身份风范的行为,陈祎不由瞠目,愣了片刻才清醒过来,有样学样地纵身越过墙头。
在越墙的瞬间,陈祎感到自己的身体似穿越了一道无形无相其质如水的屏障,刹那间有那么一丝的凝滞,旋即便又恢复正常。等到他双脚落地时,惊奇地发现自己已身处另一片天地。
在眼前的是一脉秀丽高山,层峦耸翠,上出重霄。山上有古藤老树、修竹乔林、奇花瑶草、紫芝绿苔,又有玄鹤黄鸟、苍猿白鹿出没其间。
“大师,此处是……”陈祎一脸震惊之色。他素来谋虑深远,来到洛阳的两年,已将洛阳一带的山川地理摸得一清二楚,却从不记得有这样一片绵延数百里的山脉的存在。何况他清楚的感应到,这里的天地灵气浓郁至不可思议的程度,若是能在此处修行,进境必可一日千里。
慧镜笑道:“此处是我师尊以莫大神通开辟的一处空间,便是我净土宗的根本所在了。”
陈祎叹为观止,至此才对站在这世界顶点的元神大能有了一个直观的认识。
慧镜引着陈祎直入群山之中,登上了一座并不起眼的无名山峰。来到这山峰的半山腰处,陈祎在一处方圆数亩的平台上看到了一座小小的寺庙。
这寺庙实在太小,小到只有孤零零的一间佛堂。在佛堂正门的上方也悬挂了一块匾额,上面书写的竟还是“净土寺”三字。
慧镜走到佛堂前躬身禀道:“师尊,弟子已接引陈祎到此。”
佛堂之门轻轻打开,陈祎在慧镜身后偷眼张望,却见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供奉佛祖,也没有香烛灯火之物,只在当中放了一张蒲团,蒲团上端坐着一个清癯消瘦的长眉老僧。
在陈祎偷眼张望的同时,那老僧也张开了微阖的双目,恰好迎上陈祎的目光。
陈祎只觉老僧那一双漆黑的眼眸如星空宇宙般深邃浩瀚,令人不自觉地生出迷失其中的错觉,便急忙收回视线,垂下头去不敢再看。
老僧见状,含笑微微颔首,开口道:“慧镜眼光不错,此子却是良材美质,堪入贫僧门下。”
陈祎大喜,急忙上前拜倒:“弟子陈祎,拜见师尊。”
老僧待陈祎施礼已毕,微笑道:“陈祎,依照本门规矩,你完成入门任务后,只能列入净土宗内院为内门弟子。是慧镜一力举荐,盛赞你的悟性与心性,贫僧才破格将你纳入门墙,成为我净土宗的第六名真传弟子。
“你既入我门中,须知晓本门来历。贫僧法道真,师从西域传经圣者鸠摩罗矢,凭一卷《阿弥陀经》为根基,创立净土宗一脉。为师门下原有五名真传弟子,依次为神照、妙风、慧镜、一行、心观,如今俱已结成舍利位证金刚。你既入我门下,须勤勉修行,不可怠惰。”
陈祎肃然道:“弟子谨遵师尊教诲。”
也未见道真有动作,陈祎忽地感到头顶一阵清凉,原来的一头乌发已经无声无息地消失。
道真合十道:“陈祎,自今日起你便是净土宗第六真传弟子,为师赐你法‘玄奘’!”
“玄奘!”这个法如一道惊雷在陈祎的耳中轰然作响,今日他已被震惊了多次,但听到道真为他取的这个法时,才是真正地被惊呆了。
第一卷终
大衍之数五十,第一卷恰好到第五十章结束,而且正契合用作本卷简介的那首打油诗:“前尘茫茫已忘,今生未识本相。一朝踏入空门,方知吾乃玄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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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阿弥陀经》()
陈祎感觉老天爷给自己开的玩笑未免太大,虽然自己弄了一个金蝉子的身份,虽然自己收了一个叫孙悟空的徒弟,但将“玄奘”这个法安在自己的身上也太过荒唐。
“难道这个世界竟是《西游记》中记载的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陈祎心中升起这个念头后,随即又否定了他。如今他也算踏入了修行者的世界,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