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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金蝉曲-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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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安某请求由小女来为公子锻造兵器,实是因为我那安琪儿的控火之力和锻造之术在近来都到了瓶颈期。若要取得突破,亲手用‘玄空青冥金’这等天材地宝来锻造一并神兵利器,无疑是最好的契机。安某也不敢有所隐瞒,因为安琪儿要借机突破,所以此次锻造会做一些超出她如今能力的尝试,成功的几率只是五五之局。虽然明知是一个不情之请,但安某还是恳请公子能够成全。”

    陈祎洒然笑道:“安老爷说得哪里话来,小子本也不识得什么高手匠师。此物留在我手里也是暴殄天物,能用一半的机会博一柄由火神后裔亲手锻造的神兵,小子算是沾了天大的便宜,哪有不允之理?”

    安慕华大喜道:“如此我们便一言为定,等到了洛阳,还请公子莅临寒舍,与小女商定所需兵器的形制细节。”

    陈祎道:“这却不消说,到时小子一定登门叨扰。”

    事情说定之后,安慕华自去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等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之后,陈祎静下心来略一反思,总觉得今日的事情有些古怪。作为大商贾,安慕华若是要向自己表达谢意,又怎会缺少作为谢礼的宝物,何必要拿出这块“玄空青冥金”?

    此宝的珍贵且不去说,更重要的是它是安慕华女儿借以突破瓶颈的关键。虽然自己对安慕华有救命之恩,又展现出一些实力手段,他似乎也用不着将这东西啊拿来酬谢自己,以至于还要绕一个大圈子,再向自己将其借了回去,平白地多欠了一个人情。

    左思右想仍不得要领,陈祎只好放弃,决定一切见机行事。若对方只是为了表达善意,那么自己也不吝啬于以善意回报;若对方心怀鬼胎另有算计,那么自己也有的是手段应对。

    第二天一早,众人起身用饭之后,客栈的伙计领着一个相貌朴实的中年男子来见安慕华:“安老爷,昨日你吩咐小人帮你雇一名车夫,人已经给您找到了。这位张大是咱们镇子上数一数二的车把式,人又极是稳重可靠。价钱也已经谈好,便按你说出的算。”

    安慕华上下打量哪张大几眼,满意地点头,随手将一串钱递了过去:“有劳小二哥费心,多有辛苦,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多谢安老爷。”伙计眉开眼笑地将钱接到手中,忙不迭地连声称谢。

    那张大颇为勤勉,见过众人之后,便跑去客栈的后院,帮着店家将两辆车收拾整齐赶了出来。

    众人分别上车,两辆车一前一后径往洛阳而去。

第十五章 古今名与利,都在洛阳城() 
洛阳,立河洛之间,居天下之中。邙山据其北,伊阙屏其南,虎牢坐起东,函谷障其西,洛水贯其中,群山环其周,号称“八关都邑,山河拱戴”,自开天辟地之后,三皇五帝以来,向为群雄逐鹿的必争之地,从夏、商、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直至当今的大隋,前后共有八个王朝建都于此。、

    当今天子杨广即位之后便有迁都之意,下诏曰:“洛邑自古之都,王畿之内,天地之所合,阴阳之所和。控以三河,固以四塞水陆通,贡赋等……今可于伊洛营建东京。”随即诏令尚书杨素、纳言杨达、将作大将宇文恺,每月役使丁男二百万,用时将近一年,在东周王城以东、汉魏故城以西,新建洛阳城。

    新城东逾瀍水、南跨洛河、西临涧河,北依邙山,城周六十九里又三百二十步里,宏伟壮观。

    这一天日暮时分,陈祎一行人终于抵达洛阳,遥望夕阳余晖下如一只洪荒巨兽般雄踞大地之上的千古名都,他知道这里将是自己来到这是世界之后的第一个人生舞台。

    他口中低吟了一支前世读过咏怀洛阳的曲子:“天津桥上,凭栏遥望,舂陵王气都凋丧。树苍苍,水茫茫,云台不见中兴将。千古转头归灭亡。功,也不久长。名,也不久长。”

    吟到末尾几句时,他想到自古人生易老,功名难久,王侯将相终亦难免化为一抔黄土,踏上修行之路的决心不觉更加坚定。

    如今正值太平年景,洛阳的城门虽有卫兵驻守,却不禁行人,最多对某些形迹可疑或面目凶恶之辈略加盘问。安慕华是洛阳的地头蛇,看来颇有几分面子,有他在前面引路,卫兵对两辆车毫不留难,问也不问地放了过去。

    入城之后,双方便该分道扬镳,陈祎于安慕华下车后互相道别,安慕华再三叮嘱陈祎一定要尽早登门,去和他家那位千金商讨锻造兵器的问题。

    对于安慕华的殷勤,陈祎的心中颇有些纳闷,却还是认真答应下来,说明等自己安定下来后,一定立即登门拜访。

    两人做好约定之后就此分别。陈兴赶着骡车在路上缓步行进,陈祎和陈喜则从车篷两侧的小窗向外张望。

    洛阳城内由相互垂直交叉的街道划分成一个个方形坊市。这些连接着四方城门的街道都有五六十步宽窄,其中贯通南北由南城门直通皇城正门的主街足有一百余步宽、七八里长。各坊市之间亦有较窄的街道相连。坊市四面有墙有门,内部也设十字型街道。大大小小、纵横交错的街道井然有有序,形成遍布于整座城市,供人员与物资流通的网络。

    陈祎等人一路行来,看到所有街道的两边都是商铺林立,街道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在来来往往的行人中,不乏如安慕华一般形貌服饰大异中土的异族之人,显示出洛阳作为国际化大都市的独有特征。

    驾车的陈兴一路打听着,转过几条街巷之后,到了一个名为“长义坊”的坊市门前。驱车进了坊市之后,在临街的一个小型院落的门前停下车了。

    陈喜早已迫不及待,从车上跳下来后抢着跑到门前,举起小拳头用力砸门,口中连声唤道:“爹爹、娘亲,快来开门!”

    不多时门里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即看到院门一开,陈喜的母亲张氏带着一脸惊喜之色走了出来,一把将久别数月的儿子抱在了怀里,好半晌才将他放开。

    陈祎上前见礼和张氏见礼之后,众人一齐进了院子。

    这个院子前后两进,家里似乎只有张氏一个人,空荡荡地显得有些冷清。

    到了正厅落座后,陈祎皱眉道:“婶娘,上次来信的时候我已经说让你们添两个仆妇丫鬟,看来你没有照办”

    张氏摇头道:“我和你叔父右手有脚,要什么下人。我平日没事自己收拾一下这个院子,正好省得一个人无聊烦闷。”

    对于过惯了简朴日子的长辈,陈祎只有无奈苦笑,又问起陈保的情况。

    张氏满脸喜色地道:“用你的方法酿出的酒在洛阳果然大受欢迎,每次新酒出窖,不到一天半日便被几个有名的大酒楼买个干净。听你叔父说,很多酒楼的老板早就催他扩大产量,不过他牢记着你的叮嘱,始终保持现在的产量,一坛也不多卖。”

    陈祎点头道:“这样就对了。那酒是个极能赚钱的东西,自然也容易招来他人的觊觎。在我们没有足够的力量保住这个财源之前,还是不要弄出太大的声势。”

    便在这时,忽听到前面有人拍门。张氏对陈喜道:“喜子去开门罢,应该是你爹爹回来了。”

    陈喜兴高采烈地跑出门去,不多时果然是被他父亲陈保牵着手转了回来。

    当天晚上,张氏动手为大家整治了一桌虽说不上丰盛却充满家庭气息的席面,连同陈兴在内,一家人也不分什么长幼贵贱,团团围坐,说说笑笑便吃边谈。

    席间陈保也说起许多酒楼老板催促他扩大产量的事情,陈祎沉思后道:“过几天小侄要去见一个人,会顺便解决一下这个问题。如果事情顺利的话,叔父你很快便要忙起来了。”

    酒宴结束之后,张氏去收拾杯盘碗筷,陈兴去安置行李和收拾房间,陈喜则到院子里活动拳脚,室内只剩下陈祎和陈保二人。

    陈保让陈祎稍等,随即转身到了里间,然后捧着一本厚厚的簿子走了出来。

    “叔父,你这是……”陈祎看陈保将那簿子放在桌上推到自己面前,有些不解的问道。

    陈保正色道:“小祎,这是近五个月我在洛阳酿酒卖酒的详细账目,每一笔支出与收入都清楚地记了下来,你这便将账目检查一遍罢。”

    陈祎呆了一呆,随即摇头笑道:“叔父,你应该知道小侄此次来洛阳为的是什么。过不了多久,小侄便是出家之人,哪还用得着这些身外之物。当初我之所以教叔父这个酿酒的方子,无非是想让身边的亲人过得更好一点。”

    陈保怔了半晌,试探着问道:“为叔父的知道你小小年纪却极有主见,不过这出家之事是否再认真考虑一下。凭小祎你的才智能力,重振咱们陈家,光耀门楣指日可待。”

    陈祎恍然笑道:“我说叔父怎么忽地想到要我来查账,想必是二哥请你做说客来劝我回心转意的罢。在这件事上我心意已决,叔父你还是不要再说了。烦请叔父明日给二哥报个信,就说我已经到了洛阳,看他何时方便安排我去拜见那位慧镜禅师。如果小侄当真不堪早就,与净土寺无缘,那时再说什么振兴家族不迟。”

第十六章 照魔慧眼,金蝉蛰息() 
第二天,劝说失败的陈保只能依照陈祎的要求,请人到净土寺去给长捷送信。

    又过了几日,长捷果然来了。

    两兄弟见面之后,长捷有些无奈地问道:“四弟,你当真下定了决心?”

    陈祎毫不迟疑地点头:“二哥,一年前小弟便已将心意说得明明白白,此生别无他想,惟愿走一走这修行之路,看一看自己能走多远,长生是否可期!”

    长捷叹道:“也罢,既然你心意已决,今日慧镜禅师正好来寻我师慧岩禅师对弈品茗,你这便随我前去拜见,事情是否能成,只看你机缘如何了。”

    陈祎大喜,在得到“金蝉七术”这等修行秘术之后,他也曾想过是否放弃往“净土寺”拜师的打算,也省的受人约束不得自由。但仔细衡量之后,终于还是决定依照原来的计划前来拜师。

    他曾听说修行有“法财侣地”只说,自己除了“金蝉七术”的修行法门,其余的“财侣地”全都没有,甚至修行“金蝉七术”也是盲人骑瞎马,全凭自己摸索,万一出了岔子,那可不是好玩的事情。一旦拜入位列中土七大宗门的净土寺门下,虽然不可避免地要多出一些限制,但也可以得到许多独自修行绝对难以企及的资源,算来算去,还是好处多些。

    特意换过一身干净的衣服后,陈祎与长捷一起出门,因为净土寺在洛阳城外,所以陈兴为他们准备了骡车。陈祎请兄长到车里就坐,自己亲自执鞭赶车。

    出了洛阳南门后,陈祎依照长捷的指点驱车疾行,一路来到净土寺的山门前。两兄弟先后下车,长捷将车辆交给山门外的一名知客僧人妥善安置,然后引着陈祎沿着一条长长的石阶进了山门。

    到了净土寺内,陈祎看到这寺院殿宇重重,规模宏大,来往穿行的僧众极多,却都敛声屏息,绝无半点喧哗嘈杂之声。

    长捷领陈祎穿过几个院落,到了一处雅致清幽的禅院。他叮嘱陈祎在门外稍候,然后独自进门去禀报。

    片刻之后,长捷转身出来,神色郑重地吩咐道:“四弟,我已经将你的事情上报了慧镜禅师,他也答应见你一面。少时在禅师面前,你需要谨言慎行,不可惹恼了他。”

    陈祎笑道:“不劳二哥提醒,小弟省得这些。”

    两人于是一起进了禅院,又到了院子正面的一间静室内。

    陈祎入室后便看到有两个僧人并排坐在禅床之上,上首的一个僧人年约三十多岁年纪,生得面如冠玉,细目长眉,嘴角微微上翘,似常带着一抹微笑;下首的一个僧人却已年过花甲,双眉雪白,面上皱纹堆垒,唯有一双眼睛灿然生辉,闪烁着洞察世事的智慧光芒。

    看到跟在长捷身后走进禅室的陈祎时,那两位僧人也是眼前一亮。

    如今的陈祎虽只十一岁,但这一年来勤修武技秘法,身体发育速度极快,尤其是所习“金蝉蜕凡术”在完成一次蜕变之后,身体更有了一次脱胎换骨的变化。如今他的身高已经堪与十五六岁的少年相比。但他又不似正在长身体的少年人那般瘦削,身量虽高,身材却颇为匀称。稳稳地站在禅室之内,身躯挺拔如松,笔直如枪,在配上一张与长捷绝不相似的俊秀面孔,当真如临风玉树,卓尔不群。

    长捷先为陈祎做了指引,那位中年僧人便是慧镜禅师,老僧则是他本师慧岩禅师。

    陈祎上前施礼,举止神态都不卑不亢恰到好处:“小子陈祎,拜见两位大师。”

    慧镜微笑摆手:“小施主免礼。”

    等陈祎直起身体后,他的一双澄澈淡静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如同深邃夜空之中的两颗闪烁寒星,无形的目光竟如有实质,仿佛泠泠清泉般将陈祎全身包裹在内,随即由外而内向他的身体里面渗透,将他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在慧镜的目光笼罩下,陈祎骇然发觉自己全身上下已经不能移动分毫,只能老老实实地任由对方观察自己。直到好半晌后对方收敛了目光,他才忽地恢复了行动能力。

    “这便是修行者的能力吗?”一丝冷汗从陈祎的后背渗出。在完成“金蝉蜕凡术”的第一次蜕变之后,他心中未尝没有生出一丝自矜之意,到来时的路上轻松格杀了杜氏兄弟这样的武林高手,令他对自己的实力愈发自信。虽然依然坚持了拜入净土寺的主意,更多的还是想着借用净土寺的修行资源。到如今才知自己实在是坐井观天、夜郎自大,小看了这世间的修行者,尤其是净土寺这个站到了金字塔顶端的修行宗派。

    “好一块浑金璞玉!”在陈祎心中震惊的同时,用净土寺秘法“照魔慧眼”查看了他资质的慧镜已脱口称赞起来。在他法眼之下,陈祎经过“金蝉蜕凡术”淬炼、近乎完美的体质一览无遗。此人极是难得一见的良材美质,又是本宗外院弟子亲属,身世清白知根知底,他心中已经有了七八分收录之意。

    不过他的“照魔慧眼”终究不是无所不能。这几天,陈祎又修炼了“金蝉七术”中的“金蝉蛰息术”,此法门的竟要便在于蛰伏敛息以防他人发现自己行迹或窥探自己虚实。因为时间短暂,他只练成一点皮毛之中的皮毛,当时一来这功法太过玄妙,而来他本身的真气修为也极为浅薄,故此在这秘法的掩饰之下,慧镜竟未能察觉在他的膻中气海之内,游动这一条纤细如丝的奇异金色真气。

    “小施主,”慧镜正色问道,“自古天道无情,修行之路实为逆天之举,一路之上虽是可能遭遇凶险,稍有不慎便是身死道消魂飞魄散的下场。你可已下定决心踏上这条无法回头也未卜前途的道路?”

    陈祎神色平静,语气中却透出无比坚定的意志和强大的信心:“弟子心意已决,纵使粉身碎骨,亦无忧无惧,无怨无悔!”

    “好,好一个无忧无惧,无怨无悔!若没有这般气魄,如何修得大道,求得长生!”慧镜大笑道,“既然你由此觉悟,又是天资过人,贫僧便破例越俎代庖一回,代掌门师尊做主,将你纳入净土寺门下!”

    “多谢大师成全!”陈祎大喜拜谢。

第十七章 引气入体,佛法初成() 
坦然接受了陈祎的拜谢之后,慧镜正色道:“陈祎,常言道无规矩不成方圆,虽是贫僧直接将你引入我净土宗门下,但你也须依照门规,从一名最低级的记名弟子做起,接受为期三年的考察。待三年考察期满,再完成宗门分派的入门任务,才可以正式列入净土宗门墙。”

    陈祎躬身答道:“弟子唯大师之命是从。”

    慧镜见陈祎神色如常,不见丝毫沮丧失望,满意地微微颔首,右手从袖底取出一薄一厚两部书册,送到陈祎的面前:“既为净土宗记名弟子,贫僧这里有两部经书送你。其一为维摩诘心经,此为我净土宗一切神通秘法的奠基功夫,功法虽然浅显,却最是重中之重,这三年里你须要勤加研习其二为小雷音咒印秘录,书中记录了佛门一百零八种基础密咒手印术法,待你练气有成便可逐步修习,用以护持自身降服外道皆有妙用。”

    “多谢大师。”陈祎急忙拜谢之后接过。

    慧镜又道:“听长捷说你已在洛阳安下家业,既是如此,这三年你也不必留在寺中,只在家中修行便是。有一句话贫僧要叮嘱你,我辈修行中人,资质禀赋固然重要,最要紧的却是一颗坚定不移的求道之心。这三年的时间,你绝不可有丝毫懈怠,贫僧会适时考察你修行的进度。”

    陈祎认真地躬身道:“弟子谨遵大师教诲。”

    看到陈祎表现出来的超乎年龄的沉稳,慧镜大是满意地笑道:“三年之后,贫僧希望可以亲自接引你入净土宗山门,去罢!”

    陈祎再次向慧镜和慧岩施了一礼后,转身洒然而去。

    长捷也向两位禅师施礼,随后跟出去相送。

    等到陈祎出门远去,慧岩微笑问道:“师兄,净土宗收录的记名弟子素来都留在寺内,由宗门弟子点拨教导,你为何让此子在家中自修?以小弟看来,你可是颇为看重此子。要知洛阳乃繁华之地,师兄难道不怕他在滚滚红尘之中迷了本心?”

    慧镜悠然道:“愚兄正是因为甚为看重此子,所以才做此安排。滔滔浮世,无边苦海,虽可覆舟,亦可载舟。若不经历尘世的一番打磨,如何得一颗圆融无暇的修行之心?”

    陈祎在袖中藏了两部经书向外走去,长捷一路相送,两兄弟一直走到净土寺的山门处。

    陈祎回头笑道:“二哥,便送到这里罢。”

    长捷叹道:“四弟,愚兄只能帮你到这一步。日后如何,全要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陈祎悄悄捏了捏袖中的经书,俊秀的脸上现出强大的自信:“二哥放心,小弟绝不会令你失望!”

    两兄弟在山门处依依惜别之后,陈祎取了骡车,挥鞭驱车返回了洛阳城里的住处。

    回家与陈兴等人打过招呼之后,陈祎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开始研究手中的两部经书。

    那部维摩诘心经只有薄薄的十多页,里面用俊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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