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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叩问九天-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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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喜欢就好,今日走的急不曾多带,晚些时候小弟再送些过来。”江沨笑着应答道。

    尤师兄是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无功不受禄,师弟这次来想必不是专程来看我的吧,有什么事就请直说,尤某知无不言。”

    江沨闻之,心中一乐。思量着这位胖师兄倒是个爽快人,当下也就不矫柔作态了,说道:“师兄明鉴,因我在赤檀峰挖矿有功,孙不留师叔许了我会操推荐的名额,我也是从孙师叔哪里,些许了解到十年会操,三宗会武的事。只是我入门时间尚短,刚入门却又被发配去远地挖矿,门中连个相识的好朋友也没有。师兄与我虽然相交不久,但觉师兄脾性与我很是相交,故今日便冒失来询问了。”

    “嗨,我当是什么事昵,师弟你也太小心谨慎了,这事我知道一些,便说与你听听。”尤师兄听江沨这番言语,心中倒是大定。他仰脖灌了一口水说道,“师弟你也知道,我们百锻山虽是以炼器闻名这修仙界,但修仙之人最终还是要靠修为来定高下。这百缎山脉是有名的修仙福地,灵气浓郁矿产丰富。鸣剑宗,正阳阁和我们百锻山虽说是三足鼎立,但暗地里大家都是相互制肘,是明争暗斗。为了抢夺矿产和灵脉资源,我们三家早些年间发生过多次火拼,当然结果也是互有胜负。后来南方的鬼灵门和魔宗见有机可乘,便暗自偷袭了几次。三宗的几位老祖宗后来便想出了个变通之法,每十年举行三宗会武,以比武的结果来决定十年内资源的分配。是以这些年来,三大宗门为了获得好名次,都在积极网罗天才弟子。门内为了提升弟子战力,也弄了十年会操这一会武预演。要求各个筑基期修士所掌控的座下弟子须积极准备会操,这些练气期弟子会操的成绩,将直接决定那些筑基期师叔们未来十年在门内的相应的职位。”

    “原来如此。”江沨是若有所思的说道,“听师兄所言好似这会操对这些筑基期师叔们很是重要,孙师叔怎么就轻易地许了我呢?”江枫转念一想,又新生一问。

    “师弟莫要奇怪,掌管矿脉是肥差,孙师叔又是巨会算计之人,他是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去冒险的。孙师叔人虽小器,但门下却有左砼,易钢两位师兄。这二位师兄修为甚是了得,当年只有费师兄才能胜他们一筹。有这二人在,孙师叔执掌赤檀峰已有二十年余年了。左砼,易钢他们也已经三次冲击筑基失败,这次会武夺取筑基丹恐怕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估计孙师叔定会给他们准备了厉害的法器。所以你懂的,孙师叔这第三个名额向来都是价高者得之!”说完,这尤师兄忽然用一种别样的眼光是仔细打量了下江沨,估计心里想着,这新入门的小子居然是只肥羊!是个有钱的主,估计是那个有钱世家送过来的。

    江沨见此哪有不知之理,连忙摆手道:“师兄可别多想,在下可不是你想的那样,只因侥幸挖到一处富脉,超额完成了任务,孙师叔大喜之下才赏我的。”

    “那也是师弟的造化,如果在会操中获得好名次是有奖赏的,打赏灵石不说,还可获得顶级灵器的炼制方法。如果能进入三宗会武并夺得前十便可拿到筑基丹,和一件顶级法器。若是夺得三甲,甚至有机会进入门内的经宝阁一窥宗内十大法宝及其仿制法器的炼制法门。”

    江沨听闻是心中一动,但嘴上却打笑说道:“师兄见笑了,我这三脚猫的功夫,进去也是打酱油的。到时候只怕要贻笑大方了。”

    “距离会操还有两年时间,我观师弟修为深厚,就不要谦虚了,应当好生准备,别浪费这一次机会!”尤师兄倒是诚恳的劝着。

    “谢师兄提醒,今日和师兄交谈是大有所获,天色也不早,在下也要回山守矿了,就此告别,师兄珍重!”说完江沨便欲起身离去。就在此时,这尤师兄像面有难色,好似有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又欲言又止。江沨看在眼里,不由身形一顿。

    “师兄可另有事要交代?”江沨试探的问道。

    “哎,师弟见谅,我就厚着脸皮央求你了。”尤师兄咬了咬嘴唇是下定决心说道。

    “有事不妨名言,如若力所能及,或许小弟能尽绵薄之力。”江沨听后正色说道。

七十四章 横水山庄() 
尤师兄见江沨这般说辞,便放下手中茶壶,对着江沨是深深一鞠。还没等江沨反应过来,就正色道:“多谢仗义相助!此事实在惭愧,都怪我上个月我麻痹疏忽,喝醉了酒,结果两只鉄翅雕争斗,一死一伤。门内大怒,罚我圈足五年,不得下这巨鹰厅。本来禁闭五年对我等修仙之人也没什么,只是家中有些变故,我心中是放心不下。”

    江沨也不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那尤师兄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在下本名尤明礼,乃是凤鸣郡横山埠人。在下的家族算不上修仙大族,只在三百年前出过一个筑基期修士,当时在凤鸣横山一带算是显赫了一百年。之后家道便日渐衰微,家父乃我尤氏家族第九代家主。五年前,他倾全族之力,完成了百锻宗的供奉,送我入了山门。可惜我不争气,十年来在这练气期十一层是徘徊不前,连筑基的门都没摸到。去年十月,家父不幸病逝,族中推选二叔做了家主,我入了宗门本也没什么牵挂,唯独家内还有一小妹让我放心不下。”

    尤明礼说起小妹,脸上不禁一亮,江沨看得出,他们兄妹必定感情极好。果然尤明礼顿了顿,接着说道:“唉,小妹与我感情极好,只是家母是个凡人,家父一过世,她在族中只怕。。。”

    江沨听后安慰道:“既然都是同胞亲戚,师兄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么?”

    尤明礼说道:“师弟不知,我的天赋一般,当年家父力排众议推举我入了百锻宗,着实得罪了家中一干长辈。我那几个叔叔又是睚眦必报之人,唉。。。三个月前,小妹突然来信说族内做主将她许给了和风山的丁家二公子。那丁氏家族善恶不分,人多狡诈。好像还与鬼灵门纠缠不清。我现在是心急如焚,苦于已被门中长老下了禁制,实在是无可无奈何,迫不得已,才求师弟替我下山与我小妹见上一面。如若她确实被族内强逼,万望师弟出手相助,救她出苦海。在下必当厚报!”说完尤明礼又是深深一鞠。

    江沨听后不禁一阵苦笑,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这还牵扯到修仙家族的纠纷。但他看着尤明礼殷切的双眼,实在是难以推辞,沉默了一会后,江沨说道:“我只是个外人,如何能入你的家族,又如何取信你小妹呢?”

    尤明礼说道:“这个我已想好,师弟就说我被师门闭关,权且代表师门来参加小妹的观礼,就算我那二叔再自大,量他也不敢蔑视百锻宗的使者。我这有块龙凤玉佩,是父亲传给我兄妹的,以此作信物,小妹必然信你。”

    江沨此时是再不好推辞,当下就说道:“那就听师兄的,我就走这一趟!”

    江沨从仙渡峰下来时已是入夜,想着今日尤明礼的嘱托,不知怎么就是觉得有些心慌。江沨只是平凡人家出生,修仙家族的事情多少对于他来说显得太复杂了。他暗自打算,此去尤家尽量少生是非。找机会见到尤姑娘,直说来意,或去或留,当机立断。打定主意后,江沨便打坐入定,养足精神,准备明日一早便直去凤鸣。

    横山埠就在凤鸣城外四五里处,此处背靠横越山,南临邑陵江是凤鸣城重要的码头,也是一处风景名胜之地。此去凤鸣因为已经出了百锻宗的范围,所以霸王是不能骑了,好在有水路溯流而上,十天的水程就能到。

    走了十天的水路,眼看就要到横山埠了,此时天色已黑,奔流一天的江水仿佛随着这月光也开始慢慢睡去,天上挂着半朵闲云,习习江风吹的让人好不舒服。此时船工已将樯杆上的桅灯点亮,这江船上点点鱼灯洒落在波光凌凌的江面上好似漫天星河,十分的美丽。

    只听一声水响,又一尾鱼在船尾的甲板上噗呲噗哧的翻腾着,看来这船工又有收获了。

    “客官,稍等片刻。晚饭马上就好!”船工老马在后面吆喝着。

    “不急不急,这一天到晚的坐船,倒不觉得饿。”江沨随口应到。

    江沨独靠在船头,慵懒的赏着月光,不知不觉得想起了易莜,想起当年两人浪迹天涯,出生入死的日子。

    “也不知她现在在正阳阁过得怎样?她有她那义父罩着,相比修为精进很多。”江沨想着易莜俏皮的小脸,又想到当年正阳阁之辱,不由得心中一痛。江沨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吐出,仿佛想将这满腔的思念和羞愤都一并吐去。

    就着这时老马叫到:“客官,开饭啦!”

    江沨不禁莞尔一笑,心里笑骂一句,这也算是煞风景吧。说着就起身往船尾而去。

    “老马,我还真要夸夸你,你这奶汤桂鱼做的真是鲜美,虽然这十天中有四五天都吃这菜,但我却一点不厌烦,越吃越香。”江沨打了碗鱼汤,边品边赞道。

    “客官见笑了,小老二烹鱼的手艺是有一些,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自古都是七分料三分功。这邑陵江的桂鱼您还别说,那是凤鸣一绝,这鱼个头大,体肥,滋味足。只要一点盐巴,用这江水一炖,还真是百吃不厌。每年这时候来江边收鱼吃鱼的,那是多了去了。横山埠有五分之一都是收鱼货的。”

    “哦。。。难怪,唉,马老哥,在下有一事相问,不知可否赐教?”江沨问道。

    “哎呦,客官客气了,您看您一上船就是这么大锭银子,小老儿感激都来不及,客官直说就是,就怕小老儿乡野村夫,答不上来。”

    “横水山庄,尤家您老知道么?”江沨问道。

    “尤家,是那个横水山庄的尤金虹老爷子么?”老马闻之一惊,说道。

    “正是,马老哥如有了解,不妨多说说。”江沨说道。

    “看样子客官和尤家有联系,难怪小老儿一眼看去就觉得客官不同寻常,果然应验了,呵呵呵呵。。。。”

    “老哥有事说事。。。。”江沨笑着打断他,说道。

    老马头此时才正色道:“尤家在我们横山埠乃至整个凤鸣城那是响当当的大户,您放眼看去,就在那。。。。那就是横越山,您看到半山腰那红光了么,那就是横水山庄,气派呐!别的不说这横山埠就是他们家的。至于凤鸣城里的买卖那是遍布各行各业,具体怎样,小老儿就不得而知了。”

    “那你可知道,尤家靠什么发家的么,家族中可出了什么厉害人物?”江沨接着问道。

    “客官,您这一问,我还真说不上来,我只知道尤家可不是一般的暴发户,小老儿小的时候这横水山庄就在了,他们家出过几个能人,在朝中做了大官,每任的庄主都是大善人,每年冬至,或到了灾年,他们都出来布施接济,我们穷人都受过他们恩惠的。”老马头说起尤家是赞不绝口。

    “哦,我还听说这尤家是出过神仙的!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所以尤家才三百年不倒!”老马头好似忽然想起什么,故作神秘的对江沨说道。

    江沨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话间船就要靠岸了。

    “老马,今晚我还睡在船上,明早再走。”江沨吃完鱼说道。

    “好嘞,客官只管歇息着,小老儿刷碗去。”

    江沨立在船头,看着远处的横水山庄,是陷入了沉思。

第七十五章 尤家门主() 
第二日一早,江沨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告辞了船家是一路直向那横水山庄而来。横溪山虽然很大,但横水尤家的名声显然更胜,江沨只问了少许的路,便来到横水山庄前。

    来到门口江沨是不自觉的感叹起来,只见这横水山庄是十分气派,门前两座石狮子足有一丈来高,院子里是亭台楼阁,碧瓦朱墙,远远看去只觉得是层楼叠榭、雕梁绣户,真是巨富人家。

    江沨暗自思量道:“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个没落的修仙家族,还有如此的的气派,果然修仙之人与凡人不可同日而语。”

    但江沨仔细看之后又觉得有些古怪,按说尤家这般气势,产业又这么多,应该人气很旺才对啊!但此时只见两扇黑漆大门,是紧紧闭着。门口冷冷清清,瞧不见车马。两只石狮子胸前是系着大红绸缎,门上也贴着大红镏金的喜字,但却丝毫未见喜庆之意。

    江沨在门口略微驻足后,便上前拍门。过不多久,门便打开了。开门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管家,他见到江沨倒也十分客气,问道:“阁下何人,山庄这些天有大事要办,阁下若是有事,过些天再来。”这管家还不等江沨说明来意,倒是先下起逐客令来。

    江沨微微一笑说道:“在下百锻宗使者,奉尤明礼师兄所托,特来参加尤明珠小姐的观礼,劳烦管家通禀一声。”

    “哎呀,是大少爷仙宫来人了,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请仙师赎罪。”这管家显然知道修仙者和尤明礼宗门之事,当下便深深一鞠,弯着身子把江沨请进了门。

    老汉领着江沨过了两个门庭,来到一座偏堂安坐,并说道:“仙师稍坐,我即刻禀告我家老爷,让他亲自过来见您。”

    江沨点点头,示意老管家自去,江沨自进尤府就悄悄将神识放出,身前的老管家是个凡人,院子里并没有感知什么灵气波动,就好似平常的官宦人家一样。眼前这一个个屋子里看似空空如也,其实房内都有丫鬟、小厮候着。只是家教甚严,一个个正襟站着,连点声音都不曾发出。

    江沨此时的疑心不禁更重了起来,“这是什么鬼咾子婚礼,怎么一点人味都没有!”江沨心中暗骂道。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江沨的神识一动,院子中有些的灵气波动。不一会,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不知百锻宗道友大驾光临,尤金荣有失远迎,万请海涵!”人虽未到,但声音却绵绵长长的直传入到江沨耳中。

    江沨闻之,知道是尤家家主到了,凭他的神识所感,来者也是一名修士,当下便站起身来,往门口迎去。

    “道友有理了,在下百锻宗江沨,奉师兄之命特来观二小姐婚礼。”江沨对着尤家家主尤金荣见礼说道。

    江沨初见这尤金荣,只见这人身材瘦小,却满面红光。下颌留有寸许短须,头戴一顶学士帽镶嵌着一块羊脂膏玉,深穿紫金长袍,脚踩牛皮短靴是行走如风。一看就是个干练老道之人。江沨运起灵眼,看出此人修为不高,只有练气期四层的样子,心中思量道:“这尤家是真的衰败了,堂堂的家主只是练气期四层的修士,想必家族中是没什么像样的高手了。”

    此时只听尤金荣问道:“原来是江道友,道友功法深厚,老朽惭愧,都看不出深浅。百锻宗果然藏龙卧虎,大哥当年能送明礼进宗门,正是天大的造化啊。”

    江沨微微一笑,回道:“尤庄主见笑了,尤家也算是百锻宗附属修仙家族,这话就见外了。”

    尤金荣回道:“是是是。。。小老儿真是越大越不会说话了。哦。。。敢问道友,为何明礼这次不曾前来?他们兄妹情深,可是门内有什么变故么?”

    江沨答道:“庄主明察,尤师兄奉师叔之命在宗内闭关,师叔严令不得下山,他又牵挂小妹,是以门内派我前来观礼。”

    尤金荣似若有所思,说道:“原来如此。。。”

    两人就尤明礼在百锻宗修行的事聊了一盏茶的功夫,江沨却觉得有点不对劲。自己已表明来意,但这尤庄主似乎绝口不提婚礼庆典之事,山庄之中也是死气沉沉,毫无欢乐之气氛。江沨忍不住开口问道:“庄主,在下这次专为庆典而来,师兄也特意嘱咐我要见到小妹,给她带几句话,但在下总觉得山庄中显得有些冷清,倒不像喜事将临的样子,难道良辰之日不是后天么?”

    尤金荣听江沨如此盘问,面上不由露出尴尬之色,他干笑一声回道:“道友目光如炬,老朽就不再隐瞒了。本来这婚事也是良缘,对方亲家乃和风山丁氏家族的二公子。日子确实定在后天。道友不难看出,我尤家这些年来仙缘日渐稀薄,家族上下拥有灵根者只有家兄、我和明礼兄妹和犬子五人。三年前家兄福薄,先去了。现如今只有老朽这个不成材的废料苦力支撑整个家族。横水山庄看似家大业大,但我们都明白,那是因为我们是修仙者,如若家族中再无灵根后代出现,不消一百年,这点基业就荡然无存了。”说到此,这尤金荣不禁长吁短叹起来。

    感慨片刻,他又接着说道:“和风山丁家算是修仙大家,他们家族兴旺,本想通过这次联姻能让丁家庇护尤家些许,可是近两个月来家中出了变故,明珠两个月前不知得了什么怪病,接连两个月是卧床不起,近些日子更是水米不进,请了许多道友都是束手无策。眼看良辰将近,老朽也是急不可耐啊。”

    江沨听闻,也好奇的说道:“小妹也是开了窍之人,按说一旦开窍,体质会异于常人,怎么会生重病呢?”

    就在此时,江沨隐约从内堂听到一阵呼天抢地之声,紧接着一个小斯是匆匆夺门而入,只见他上气不接下气,话到嘴边又一口气呛着说不出口。

    尤金荣喝到:“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样子,仙师面前是成何体统!”

    那小斯缓过气来说道:“老爷,不好了,二小姐不行了。。。您。。。您快去。。。”

    尤金荣一听,顿时大惊失色,连忙起身对着江沨说道:“道友也听到了,明珠病危,你既受明礼所托,不忌讳的话也一同前去吧!”

    江沨当下也不多言,直说道:“庄主前面带路,江沨紧随。”

    两人在那小斯的带领下,是直奔内堂而来。

    三个人匆匆走到后园,只见菊花丛中的精轩外,肃然凝立着十几个老妈子、小丫头,一个个俱都垂着头,眼睛发红。里面正有一人是撕心裂肺的哭着。

    此时只见一名面容清癯,目光炯炯的华服老人匆匆走了出来,他向尤金荣拱了拱手,又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尤金荣耸容道:“珠儿她……她莫非已……”

    大夫先生长长叹了口气,沉重的点了点头。

    尤金荣是面色一沉,是快步冲了进去。

    等江沨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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