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侯门嫡女-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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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灌!”
眼前的妇人柳眉倒竖,撸着裙袖,一手扣着她的后颈,一手干脆利落的掰开她的下巴,苦涩的味道溢满口腔,咕咚咕咚的往咽喉里灌,没等一碗下肚,刘雨歆滴下两行清泪,眼前一黑,白眼一翻,再次成功的晕了过去…
尼玛,别人穿越是绝地反击,尽显风华;她穿越却被美人强制灌了一碗苦药…
特么的,这都什么世道?
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ぁ
一纸诏书,一场赐婚。
他,戎马一生,战功赫赫,却是落得个克父克妻煞神转世的下场…
旁人避之不及,然她,手握银鞭,青丝飞扬,立于城隍之上,杀气四溢。
“欲杀他者,死;挡我者,杀无赦!”
【49】郡主()
“奕儿!”长公主叫出了声,儿子是喝多了还是中邪了?满座谁人不知这是毒酒?他怎么就抢着喝下去了呢?
长公主不懂,但作为男人的宇文曌却是看懂了,反正目的已达到,他就卖侄儿一个面子也无不可,但解药他是绝对不会给的,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侄儿二十一了,总不会连这最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
他阴沉的脸色忽而有了好转:“皇姐,你先扶奕儿回房。”
不给解药吗?还是说酒是无毒的?长公主眨了眨眼,哪怕陛下宠她,她也着实不敢当真那么多人的面忤逆陛下的龙威,她行了一礼:“是。”
长公主去搀扶昏昏沉沉的夏侯奕,一直到离开大殿,夏侯奕仍是没看明琅一眼,如此,最初猜测夏侯奕是故意救明琅的人渐渐将之归咎于一次醉酒意外了。只有二皇子,神色复杂,但也就那么一瞬他便释然了,牺牲自己保全一个根本无法娶到手的女子岂不是太蠢了吗?应该是个意外。
可这真的是意外吗?
明琅的心里五味杂陈,她万分确定那是毒酒!夏侯奕傻了不成?撇开夏侯奕每次对她的轻薄,其实他好像……救了她几次了。为什么?难不成他们两个是狗血的青梅竹马?可她没有印象啊。
沐文昊深深地看了夏侯奕一眼,随即垂下眸子,将所有情绪掩得密不透风。
“陛下,臣妾坐自己的位子吧。”宸妃轻声道,当着众人的面坐皇帝的腿上,这也太考验她的脸皮子了。
宇文曌却是搂紧了她的腰身,隐约有那么点儿炫耀的意味,宸妃垂眸不语,他犀利的眸光扫过跪在地上的三女,最后落在了倪汐晗的身上,和颜悦色道:“你多大了?朕从前没见过你。”
见他不再追究冲撞长公主一事,沐家人和倪家人都吁了口气。
倪汐晗恭敬作答:“回陛下的话,臣女三月初一刚满的十四,臣女家住青州,父母在前不久不幸离世,臣女这才投靠了远房亲戚。”
“三月初一,十四?这么说,是乾元十三年出生的了。”宇文曌呢喃了一句,眼神里划过一丝异样,再看向倪汐晗时眸光已晦暗难辨,细细观察会发现,他在看倪汐晗,但又仿佛在透过倪汐晗看别的什么人,真是奇怪!
片刻后,他看向怀里黯然神伤的宸妃,怜爱地道,“好了,朕不惩罚她们便是了,瞧把你给吓的。”
宸妃破涕为笑,羞涩地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像只乖巧的猫儿。
这一幕,刺痛了多少人的眼!这世上,可从不缺痴男怨女。
宇文曌对宸妃的表现十分满意:“朕瞧那孩子挺可怜的,既然是你们倪家的亲戚,朕就封她做个郡主吧,你子嗣单薄,让她偶尔入宫陪你解解闷。”
宸妃长睫一颤,小声道:“谢陛下抬爱。”
倪汐晗狂喜,她是郡主了?她再也不用看沐岚和沐轩的脸色了!不,这两人反过来还得给她行礼!不仅她们,连老夫人见了她都得礼遇三分!哈哈,从寒门之女到一国郡主,天底下几人有她这般鸿运?
……
倪韶雅昏迷不醒,长房的人提前离席,沐文昊将倪韶雅抱上马车后,发现明琅没有跟来,于是他踅步而回,终于,在一处种满铃兰的小路旁看到了明琅。
“轩儿。”他拉住了明琅的胳膊。
明琅奋力甩开,一双幽冷的眸似凝了千层寒冰,一眼便让人如坠冰窖:“走开!别叫得这么亲热,好像我是你的谁似的!从你决定牺牲我来保全倪汐晗的那一刻起,我就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倪汐晗可恶,他却比倪汐晗可恶一百倍!
沐文昊的大掌紧握成拳,青筋突起,仿佛随时都要爆裂:“沐轩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沐文昊你又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明琅一句毫不留情的话像铁锤一般打了过去,沐文昊心口一震,哑口无言了。
这时,倪汐晗走了过来,不同于之前的谨小慎微,她头颅扬得高高的,语气含了一丝傲慢:“轩表姐,你不该对姑父如此无礼的。”
啪!
明琅一巴掌甩了过去!犀利的眸光像淬了毒的刀子,一寸寸刮着倪汐晗的肌肤,像在凌迟一个犯人。
“这是利息!”她可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倪汐晗这回真的把她惹毛了!
望着明琅和习秋决绝离去的背影,倪汐晗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她咬咬牙,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呜呜咽咽道:“她打我!她怎么可以打我?好歹我也是陛下亲封的郡主,她这样,是在打陛下的脸啊,姑父!传出去,整个侯府都要跟着遭殃……”
“那你就不要往外说!”沐文昊冷声打断了她的控诉,倪汐晗一愣,他又道,“今晚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呜呜……我没有,你不信我!”倪汐晗的泪像泄了闸的洪水,掩住了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慌乱,“你还凶我!你为了别人凶我!你不在意我了!”
沐文昊幽暗深邃的眼眸里似有暗涌不停碰撞,阴霾得宛若混沌初开,良久,他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道:“我如果不在意你,怎么会在关键时刻舍她保你呢?要知道,她毕竟是我嫡亲的女儿,但你别忘了,倪老夫人和国公爷最是疼她,朵朵郡主的父亲也偏疼她,就连朵朵郡主也没她这么受宠,我今天为了你,可以说把他们几个都得罪光了。”
倪汐晗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满足一笑,挽起他的胳膊,小鸟依人地偎进了他怀里。
果然如沐文昊所担忧的那样,他偏袒倪汐晗的举动引起了安国公府的高度不满,当朵朵郡主把宴会上的具体情况诉诸了倪老夫人时,倪老夫人二话不说,立马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准备带着朵朵郡主驱车前往忠义侯府,好生教训沐文昊和倪汐晗一番!谁料,一名陌生男子送了封密函过来,倪老夫人一看,便取消了此次计划。
朵朵郡主急了:“祖母啊!你就看着轩儿受委屈?倪汐晗虽然姓倪,但她那支血脉早跟我们八杆子打不着边儿了!今晚她分明是故意的!姑父那么偏向她,说不定她……”
倪老夫人烧掉了密函,闭上眼,徐徐一叹:“好了,以后沐府的事你不要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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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人不死一次,永远不知道上辈子活的有多蠢,有多贱!
她的温柔善良,最后变成杀害自己的利器,浴火重生,换了身份,却埋藏不了心底的怨恨。
携恨归来,沉着谋略,誓要让这些人血债血偿。
当陷害,栽赃,算计接踵而来,她沉着面对,一一化解。
出狼窝,进虎穴,辣手摧花,宛如地狱幽魂取命。
斗魑魅,战魍魉,浴血奋战,尔虞我诈不死不休。
巧计送尔等上黄泉!
【男主身心干净+女强一对一+宅斗爽文+专虐渣渣】
【50】婚宴()
夜深,风凉。
明琅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想着夏侯奕中的毒到底解了没有,自己要不要寻机会去探望一番。
习秋为她放下帐幔,绫罗层层,一如她复杂的思绪,帐幔阖上后,她随口问道:“习秋姑姑,我听外祖母说过,原先太后是下旨让我娘入宫为妃的,最后为什么变成了如今的宸妃娘娘,你知道么?”
习秋的手猛烈一抖,幸亏隔着帐幔,小姐应该并未瞧见,习秋讪笑道:“奴婢不知。”
明琅望着帐顶垂下的五彩穗子,呢喃道:“乾元十三年,三月初一,我怎么觉得这个生辰好熟悉?像在哪儿见过,哪儿呢?”
习秋的手又是一抖,好在小姐是自言自语,她无需回答。熄了里屋的灯,她悄悄来到书架前,将那本《帝都记》揣入怀中带出了房间。
确定习秋已走远,明琅即刻掀开锦被下了床,仔细看了看书架,徐徐一叹:“习秋,连你也有事瞒着我吗?”《帝都记》市面上没得卖,可巧的是沐长隐那儿就有一本。看来,倪汐晗的身世果真有问题。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要对付她,先得摸清她是哪路神仙。
翌日,天没亮,府里的人便忙开了,今儿可是世子大婚,大家都是卯足了劲儿在办事。
其实沐长隐的婚期最初是定在夏天的,只因南诏和北凉二十年和平条约即将到期,届时万一要打仗,他作为新一任沐家宝剑的守护者,理所当然要去冲锋陷阵的。想当初,饶是沐文昊骁勇善战,也用了足足三年才打败南诏,所以,为了不耽误终身大事,这婚期便提前了。
府里张灯结彩,红锦遍地,原先的茉莉和铃兰被娇艳欲滴的蔷薇、玫瑰所取代,入眼处皆是红灿灿的一片,明艳动人。
沐长隐身穿大红色锦服,丰神俊朗、卓尔不凡,脸上洋溢着幸福唯美的笑意,如青松翠竹笔挺地立在门口,待到花轿抵达,他阔步上前,踢了轿门,很快,一只白玉般嫩滑的纤手探了出来,他紧紧握住,带着一种宽厚而温暖的触感,让唐念儿觅得了一丝安定。
这个男人,其实小时候,她就偷偷喜欢上了呢。
“啊——”唐念儿的腿腹一痛,身子一倾,朝前摔去!
沐长隐眼疾手快地一扶,将她揽入了怀中,温柔的声音隔着红色盖头,响在她耳畔:“要不要紧?”
唐念儿羞涩一笑,心里甜甜:“我没事。”
这温馨一幕落入宾客眼中,自然惹来好一阵艳羡。唐念儿红着脸跟沐长隐拜完堂,被侯府女眷簇拥着进入了布满喜字的婚房。
沐岚向来不喜二房的人,只简单打了个招呼便离去了,倒是明琅因倪韶雅的嘱托代表长房留了下来,跟沐莘一起陪唐念儿叙话。
“大嫂。”沐莘轻声唤了句。
“嗯。”唐念儿欢喜地应着。
沐莘从宽袖里拿出一个绣了并蒂莲的荷包递给唐念儿,道:“送给你。”
她没什么钱,买不起贵重物件,于是精心制作了一个双面绣荷包,大抵怕对方瞧不上眼,她的语气略显忐忑。
其实,沐莘有双巧手,烹茶也好,刺绣也罢,府里还没谁比得过她。唐念儿接过,一看便知是花了心思的,她欣喜地笑了:“真好看!”
“做得不好,大嫂别嫌弃。”明琅也取出一早备好的礼物——用木头雕刻的法拉利跑车,刷了红漆,前排坐着两个木偶人,男的是沐长隐,女的自然是唐念儿了。
唐念儿从没见过如此奇特的工艺品,当即惊呼出了声,长房和二房关系不佳,明琅暗地里和沐长隐、沐莘做什么也不曾告诉过她,是以,她完全没料到明琅会送给她如此精美的礼物。这一定也是花了很多心思的。
“哇!轩儿,你真是深藏不露啊!”沐莘像发现新大陆似的,两眼放精光。
明琅打趣道:“三姐姐快些成亲,我也送你一个!”
唐念儿笑出了声。
沐莘羞得满脸通红:“哎呀!轩儿,你……你……大嫂……你也笑我!”
“少夫人,汐晗郡主前来拜访。”门外,想起了侯府丫鬟西月的通报声。
昨晚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她哪怕没去赴宴也猜得出明琅和倪汐晗不对付了,摸着手里的没有第三个座位的奇怪车子和两个栩栩如生的木偶人,这寓意应该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吧。唐念儿心中一暖,道:“你告诉郡主,我有些不舒服,暂时不宜会客,请她晚些时候再来吧。”
明琅微微一笑,这个大嫂真是个妙人儿。
门外的倪汐晗气得半死!当她是聋子还是傻子?里面欢声笑语,新娘子哪里像要歇息的样子?不用说她也知道谁在里面,以郡主身份耀武扬威的第一天,竟然就吃了个闭门羹!这笔账,她记下了!
倪汐晗走后不久,唐氏身边的菊青来了:“三小姐,二夫人说想喝你烹的茶,让奴婢唤你过去。”
外面高朋满座,唐氏应该忙得不可开交才对,为什么还会有空喝茶呢?
明琅拉住沐莘的手,小声问道:“你今早给她烹过茶了么?”
沐莘点头。
明琅算算时辰,唐氏应该不是真的想喝茶,而是打算支走沐莘,“你去吧。”
沐莘依依不舍地走了。
这会子,唐念儿的身子当真有些发软,忍不住靠上了床头,软绵绵的,连说话的声音都大不起来了:“轩儿,我好像真困了。”
明琅微怔,随即浅笑:“大嫂小憩一会儿,我去看看前面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出了沐长隐的院子,明琅便带着习秋朝款待宾客的大厅走去,一边走,一边愣愣出神。
习秋问道:“小姐,想什么呢?”
“我在想,如果我跟心爱的男子成亲,一定兴奋得三天三夜睡不着。”可唐念儿居然困了,还是在等待洞房花烛的过程中,这不是太奇怪了么?
习秋不知道她的想法,只以为她动了小女儿心思,抿唇一笑,不做言辞。
谁料,她们刚走了没几步,便和华贵俊美的二皇子“不期而遇”了。
二皇子装作刚刚路过的样子,微笑着和明琅打了声招呼:“四小姐,这么巧!”
明琅看了看不远处被他踩得一塌糊涂的草坪,已经明白这不是巧合了。她规矩地行了一礼,语气如常道:“臣女见过二皇子。”
习秋也跟着行了一礼。
“不必多礼,你跟夏侯奕怎么相处的,便怎么跟我相处好了。”语毕,二皇子伸手去扶她的胳膊。
跟夏侯奕怎么相处的,就怎么跟他相处?
夏侯奕曾无比暧昧地搂着她,说:“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害得二皇子以为我受伤了。”
明琅的脸色一白,赶紧退了一步,避开二皇子的狼爪,冷声道:“二皇子,请自重!”
二皇子心道:早已不是处子了,又装什么贞洁烈女呢?应该又是那套用烂了的“欲擒故纵”。不得不说,这位皇子自我感觉良好极了!
二皇子笑了笑,带着一股上位者的清高,道:“哦,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我们也可以做朋友。”
明琅对这种自以为是的皇子半分好感都无,她想拒绝,偏这时,西月迈着小碎步过来了,给二皇子和明琅行礼后,她垂下眸子,道:“四小姐,少夫人有事找你商议,请你移步。”
明琅审视的眸光落在西月故作镇定的脸上,唐念儿有事找她,应该让贴身丫鬟过来才是,况且,她不是困了么?明琅一瞬不瞬地盯着西月,连她额角的薄汗也看得清清楚楚,三月天,凉爽着呢。
瞳仁动了动,转过身,明琅对二皇子莞尔一笑,似三月春花美、七月阳光媚:“二皇子,我有事先行一步,待会儿……嗯,待会儿……”
后面的话她没说了。
明琅本就生得极美,这么醉人一笑,简直要夺了他的三魂七魄。二皇子好一阵心神晃荡,自动脑补了明琅未说完的话。
她在邀请他!
或许,她在勾引他!
明琅给习秋使了个眼色,习秋会意,福着身子道:“奴婢要如厕,小姐先去吧。”
二皇子心中一喜,但也有点儿失落,喜的是明琅果然打算勾引他,失落的是,太容易到手的反而像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了,但他还是远远地跟上了明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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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抢夺()
却说沐莘跟着菊青走了一会儿,突然,菊青停下脚步,讪讪一笑:“三小姐,奴婢刚才没说清楚,二夫人不是自己想喝茶,二夫人是打算让你烹一壶上好的音韵给老夫人送去。老夫人不是把三少爷养在了膝下吗?三少爷生龙活虎,可把老夫人给累的,你就替二夫人在老夫人跟前尽尽孝吧!”
沐莘回头看了一眼来时的方向,想了想,道:“好,我这就去芳华院准备。”
菊青满意一笑,她可不怕三小姐去二夫人那儿告状,大不了她推脱说自己听岔了会错意了。
……
一路上,西月始终低着头,跟在明琅身后,但越接近沐长隐的院子,西月的呼吸便越紊乱。明琅一边留意着前方的动静,一边听着二皇子的脚步。
跨过绕了明艳花束的月亮门,踏上悬挂着大红灯笼的回廊,西月忽而捧腹痛呼:“四小姐!奴婢闹肚子了!要如厕,您先去吧!”
要不是顾忌后面还有个二皇子,明琅真会立马结果了她!明琅摆了摆手,道:“退下。”
西月如临大赦,余光瞟了一眼东厢:“是!”
明琅耳力出众,自跨入前院的那一刻起便发现了异常,东厢有人,呼吸沉重,步履稳健,很明显是男子;婚房内尽管门窗关闭得严严实实,但那打斗的声响依稀可辨,看来,习秋已经成功拖住了对方。
思量间,明琅决定不跟东厢的人纠缠,直接去救唐念儿。
她凝神聚气,一溜烟儿地从东厢门口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