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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穿越之路在脚下-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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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着头,看到一双白色刻金丝的鞋子停在面前,还有一截紫色华袍。

    李晨语抬头看去,撞进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那眸子深邃,明亮,她有片刻的失神。

    季白也在看她。两月不见,她竟然长高了这么多,快到自己胸口了吧。

    她眼睛里黑沉沉的,看到自己就这么不高兴?一点喜意也没有!

    片刻失神的李晨语浅浅笑了笑:“你回来了!走吧。”

    她说这话移开目光,抬脚朝前走。

    季白跟上去,两人上了马车。

    李晨语坐在靠门的位置,她随手推开了窗户,目光淡淡的看着季白。

    她很随意的道:“你叫我来应该不是为了让我迎接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季白与她对视,冷淡的表情让人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确实有事。马车上不是说话的地方,而且我也累了。”

    他闭上眼,长长的睫毛打下阴影。李晨语这才发现他似乎有些疲倦,就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

    安静了好一会儿,季白才又开口:“与我说一说,我不在日子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晨语正趴在窗边朝外看,闻言,回头撇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的人。

    她又回过头,声音平平道:“等会儿让宋庭给你做报告,有些事情我并不清楚,他知道的比我多。”

    她的态度客气又疏离,甚至多了一丝陌生感。季白一时无言,只定定的看着她的背影。他的离开似乎不是两个月,而是两年。

    一路到了古武街的琳琅阁,不好的回忆同时浮上两人的脑海,但谁也没说什么。只不过是李晨语在看不见的背后比了个中指。

    季白离开的那天,所待的就是琳琅阁顶楼。这次,他带着李晨语,只他们两人上来。

    在偏厅的椅子上坐了,季白动手摸了摸茶壶,里面是温热的水。然后他开始泡茶。

    李晨语跟他过来了,自然也不急,她站起身随意的看着屋里的摆设。

    泡茶既要技术,又要功夫,李晨语等了半天不见他开口,就又坐下拄着下巴,看好茶是怎么泡出来的。

    “尝尝,”季白将澄黄的茶汤放到她面前。

第四百三十一章() 
季白一手握着小小的,几近透明的白色茶盅,那白色的小杯子握在他修长的手指间,被送到薄唇边轻轻触碰。这样一副场景几乎可以入画。

    美色果然可以魅惑人心,不分男女。

    李晨语不动声色的将目光移开,慢悠悠的喝着茶。

    季白此时才将目光放到她身上。

    他声音淡淡的道:“有人在查你的身份,你这些日子不要露面。发现了什么也不要轻举妄动,我会处理。”

    他态度很是冷淡,语气也是公事公办。两月前李晨语那席扎心的话,他始终忘不了,被当成傻子玩弄的感觉,他也不想在尝试。

    李晨语看着他,微微蹙眉:“是什么人在查我?大凉山的几个术士那里早就已经安排好了。那边不会出问题,查不出来什么。”

    季白看了她片刻,嗯了声,他低沉的声音沙沙的:“想查你的人很多。大凉山那边想查也不是查不出来,有心总会抓到蛛丝马迹,况且你也从未在哪里出现过,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说来说去,意思都是让她安生点。

    李晨语听懂了,微微沉着脸道:“我明白。还有别的事情吗?”

    她说这话,用力搁下杯子,站起身一副要走的样子。

    季白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抬高,只一眼就又看向手里的茶盅。

    他面无表情的道:“八月份与我一同进京,这段时间你专心恢复身体,八月份的时候最好能达到巅峰状态,时间可够?”

    闻言,李晨语又坐下来,着一瞬间她想了很多。

    然后她抿着嘴笑了一下,没答,反问道:“为什么要进京?还是今年的八月份?”

    八月份有个重要节日,八月十五阖家团圆的日子,现在的人很是讲究这些,一般不会选在八月远行!

    季白抬眸看她,他也笑了笑,但那笑容淡淡的,几乎不能称之为笑容,只是一个不明显的弧度,说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么一会事儿。

    “九月份是我大婚的日子,八月要往京城走一趟,趁机带你进京城办点儿事情。具体要做什么,到时再说。”他手指点敲在桌面上,轻轻的响,伴着他独有的磁性嗓音,让人不自觉的被吸引过去。

    李晨语却有点愣怔。

    过了片刻她才眨了几下眼睛,长长哦了声道:“这样啊!我知道了。嗯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她顿了顿,又站起身,笑道:“还有三个多月,你放心,不会误了你的事。嗯!还有你的亲事,先恭喜你,我到时送你们新婚大礼。”

    季白没看她,也没说话,只是拿着杯子喝茶。

    久久的没人理,有那么一瞬间,李晨语非常想摔了他手里的杯子。

    她也只是想想,沉着脸甩手走了。

    季白在她转身时,将目光移到离开的背影上。

    他开口叫住了李晨语:“晨儿。”

    一只脚已经迈出去的李晨语犹豫了一下。刚才自己说话他理都不理,现在我为什么要理他!

    虽然这么想着,但她不争气的收回腿,转过身退了一步,后背倚在墙上,姿势潇洒的很。

    她似笑非笑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麻烦你一下子说完,我还有事情要做。”

    季白走过来,缓缓靠近,站在李晨语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在气什么?恼我对你冷淡?还是恼我要大婚?”

    他的话还没说完,李晨语就沉下来脸打断他:“够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季白深沉的眼睛盯着她,仿佛要通过她的眼睛看到她心里去。

    他们几乎是脸对脸,季白的声音低沉,如拨动的琴弦,带着丝丝魅惑:“我只是想知道,对于我大婚,你是怎么想的。”

    温热的气体喷洒在脸上,那双能让人溺毙的眼睛,让李晨语差点陷进去,她的眼珠子移开,看着地上一角,抬手将还在缓缓靠近的季白推开,她好看的眉皱着,打了死结一般。

    偷偷换了口气,李晨语很是不耐烦的看着放大了的旷世美颜,道:“我麻烦你搞清楚,你大不大婚跟我没什么关系!我跟你只是相互利用罢了。这样没营养的话麻烦你以后不要说了,以防误会。”

    李晨语冷冷的看着对面的男子,他面无表情,除了一开始灼人的目光外,现在连情绪起伏也没有。

    是她的话说的不够绝情?

    她无心多想,更不想在这里多呆,转身走了出去。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看,门内的男子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站着,看不清表情,那身影,落寞万分。

    李晨语心头一梗,逃也似得快步离开了。

    哒哒的脚步声从响起到结束,一声声都敲在季白心头。他抬起头,空洞的眼睛看着空空如也的甬道。

    刚刚李晨语听了他要大婚时的不高兴,几乎让他雀跃。他以为,这份情也不光是他的一厢情愿,或许是那个丫头不明白她自己的心意呢!

    所以他几乎使用了美色,想着能不能诱着丫头说的不同寻常,哪怕只有一点点,一点点的情意,他就有理由不跟其他女人成亲。

    可是呢,丫头说自己大不大婚跟她没关系,说他们之间只有相互利用。

    她是心瞎吗?

    你为什么看不到我对你的情意?

    季白冷淡的表情破裂,他俊郎的面孔上尽是阴霾,带着人人战栗的冷峻。

    “够了,真是够了,”他神色似悲,似嘲,喃喃自语着:“再也,再也不必为了那个没心没肺的人,有一星一点的难过。李晨语,你做到了,做到彻底让我死心了,我真的得谢谢你。”

    他还有很多事要做,还要娶青梅竹马的另一个女子,从今日起,他季白,再也,再也不会对李晨语有一丝一毫的情意。

    季白心里几乎在发誓,他所有的表情都变成无表情的样子。

    他转身看向屋子里的一切,冷冽的目光缓缓滑过,这里几乎承载了他所有的难堪和失落。

    出了这道门,曾经为了李晨语的难过,悲痛和挣扎,都与他无关了。

    自从这日起,按照季白的吩咐,琳琅阁顶楼被封。

    因为什么,无人知道。

    除了他与她。

    亦或者只有季白明白,他为什么要封了那间房。

第四百三十二章() 
一连几天,李晨语都没有在见过季白,再次听闻他的消息时,还是宋庭说的。

    原来,那日与季白同时回来的赵家人,就是他未过门妻子的族亲,他们来金陵就是来商议季白的婚事。

    李晨语想起那日的事情,突然有点明白过来,季白的失态几乎是在问她要不要他成亲。是为了最后一次确定她的心意?

    那她做了什么?直截了当的拒绝?那日她的态度有些生硬,恐怕是伤了季白的心。

    如果在有一次机会,她或许会把话说的委婉一些,但还是会拒绝。

    只是伤了一个喜爱,且一直在保护她的人,她是内疚的。可是自己的心意很清楚,那就是对郑辛比对季白更加喜欢!这是毋庸置疑的,有点节操的人恐怕都要狠狠拒绝季白吧。

    望着李晨语发呆很久的赵半瞎,挥着手在她面前晃:“丫头,回神了。想什么呢你?这么入神。”

    “唉,”李晨语又有点心烦,用力晃着脑袋,想到赶走那些让人气燥的烦恼。

    赵半瞎斜这样眼看她,凑近了,压低声音,八卦嘻嘻的笑道:“跟我说说,你是不是在心烦季白要大婚的事情?”

    对于季白要成亲的事情,他是持支持意见的,因为他觉的李晨语跟季白也没那么合适,他们之间的要是生了情意,那就好比几座大山隔在他们之间,非得像愚公挖山似的,搞不好是个祖祖辈辈的问题,想修成正果难呐。

    且最重要的是季白有亲事了,而丫头对季白又没那心思,那就说什么都白搭。

    “去去去,”李晨语对于他的八卦爱答不理,她躺在躺椅上,用胳膊搭这额头,挥着手赶赵半瞎走。

    赵半瞎不问则已,问了那就一定要有个结果,便缠着问:“这里就咱们两个人,有什么你不能跟我说?说完了你心里也能松快儿不是!瞧你着两天心烦的样子,我真看不懂你对季白倒是什么意思。”

    李晨语一跃坐起来,瞪着眼:“林爽那丫头不是人?还有宋庭。你这老东西怪会看不起人的!”

    赵半瞎被说是老东西,气的跟着瞪眼:“不尊老爱幼的臭丫头,有你这么说话的?我要是成了老东西,那也是都是被你气的,我容易吗我,又当爹又当娘的。”

    他还很年轻好吧,自从改造了身体,那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就是一直没机会一展用武之地,心里可惜很久了,死丫头还来戳他肺管子。

    李晨语不吃他这套,她脸上挂着神秘兮兮的笑,凑近了道:“你少八卦一点,我保准你能年轻十岁,你要是不信我,你可以试试啊。知道有些女人为什么都不爱笑吗?那是怕张皱纹,你也学学她们。这是保养的秘诀,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

    “去去去,”赵半瞎笑着拍了李晨语一记。

    他道:“我给你拿幼学琼林去,你的从头学学这明事理的学问了,要不然呐,世上的怪话全叫你一个人儿说了,换了二人就的恼你。”

    李晨语巴不得他去:“您老去,您老去啊,我就在这等着你给我讲学问,好好的教训教训我。”

    赵半瞎果真被她糊弄走了,她瞅着人进了书房,一溜烟儿的就跑了。

    她人还没溜走,在前院就宋庭拦住了,他递过一封信,说道:“是厅宣少爷的贴身小厮送来的,说是请您捎话回去。”

    李晨语一目十行的看了拜贴,合上那鎏金边儿的大红帖子,将附赠的信收起来。

    她想了想道:“就请他们明日过来,你去酒楼叫一桌上好的席面,让他们明日午时之前送过来。”

    宋庭答应一声去了。

    李晨语站在原地想了想,就改变按照原来的计划出了门,她的出行工具是一匹刚成年的枣红马,很是威风凛凛,速度跑起来也很带劲,一会儿的功夫就驮着她到了南城的一家茶楼。

    茶楼里的茶博士对她很是熟悉,人刚进了门儿,就笑脸相迎的把她往楼上迎,边熟练道:“少爷可还是要清茶?咱们这里新出了点心芙蓉栗子糕,李少爷可要尝尝?”

    李晨语边上楼梯,一面朝周围看,闻言嗯了声,下意识的便摸了摸钱袋,沉甸甸的感觉让她心里直叹气,来这座茶楼一趟,少不了二两银子,现在她最缺的就是银子啊,眼瞅着坐吃山空了,她急啊!

    进了二楼临街的包厢,茶博士给开了门便走了。

    李晨语推开了窗户,惦着脚探着身子朝街上看。街上行人并不多,她一眼就看见角落阴影里坐这个年纪小小的叫花子。

    她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人,按照以往的规定,李晨语掏出一条红艳艳的手帕挂在窗户上。街角落里小叫花子正无精打采的卖呆,眼睛撇到对面楼上的窗户挂着的红手帕,他立马兴奋起来,拿着地上的破碗,一溜烟儿的跑去报信儿去了。

    看着人走了,李晨语才回身坐下,一会儿的功夫茶博士就敲门进来,端着托盘,口不闲的与李晨语唠嗑。

    她吃了一盘点心,两壶茶,张脱才脸红脖子粗的过来。

    李晨语打着饱嗝跟他说话:“那批货的事情你有眉目了没有?”

    张脱恭敬道:“有点消息了,那十来船的货,都被金家那个还未成亲的女婿,放到城北他们家的仓库里去了!”

    李晨语敲着桌椅提醒他:“你以后别用金家未过门的女婿称呼,直接说名字。”

    她最不喜欢听的可能就是金家女婿这几个字了。

    “瞧我这记性,”张脱假意用手拍了拍嘴,笑道:“是姜恒源,金家那个嫡女的夫婿,小的记住了,以后准不能说错了在。”

    他其实是知道郑辛的事情的,每次提起金家女婿几个字少爷都不高兴,他想不知道都难。可少爷不是为别人做嫁衣裳吗!那个郑辛过几天就要给小妾开脸了,他不信少爷会不在乎!

    李晨语点了点头,道:“你接着说货的事儿。”

    张脱嘿嘿笑道:“那批货现在放在姜家的仓库里,是金家的哪位夫人主动用极低的价格卖给姜家的,那批货一共用了多少银子小的打听不出来。但已经在往外卖了。”

第四百三十三章() 
李晨语问道:“花椒是多少文一斤?”

    张脱伸出五个手指头比划了一下,他撇着嘴道:“买家要的少就是五文一两,要的多就是四文一两。”

    李晨语点头若有所思,这个时代的一两要稍微比华夏的一两要多,但一两花椒是五文,那一斤就是五十文。花椒这种东西说白了压根就不值钱,在原产地收购可能只需要一斤十来文钱的样子,运回来就按两卖,扣掉成本,运输,物品损坏,算下来利润大大的可观。

    而且金家运回来三大船花椒,几乎是汉中花椒出产的三分之一,那就代表可以囤积货物,趁机抬价,到时销量好,且能多赚银子。

    李晨语很心动,她很缺银子。

    她招手叫张脱靠近,压低了声音这样那样的吩咐吩咐了一番。看张脱迷糊的眼神,就知道他没听懂。

    但李晨语不负责的道:“你只管按我说的做,今个儿就把事情办好,东西准备齐,晚上带着东西往家里去。”

    时间紧迫,张脱也不敢瞎耽误功夫,一路小跑的走了。

    李晨语也走了,算账时花了三两银子,又让她一阵的牙疼。

    不是心疼银子,她是真牙疼,最近嘴巴里有颗大牙被虫蛀了,她就得了牙疼病,又怕现在拔了将来长不出来新的牙齿,只能干忍着,。今个儿又不长记性的吃了盘甜腻腻的点心,牙疼就制不住了,疼的她脸都黑了。

    李晨语捂着半边脸,抬头望着晃眼的太阳光,她双腿用力夹紧马腹,便快速的奔跑起来。

    穿了大半个城,来了郑家所在的街道。她问过张脱了,说郑辛今日就在家中,所以她没有提前打招呼,就这么来了。

    看门的小厮哪能轻易放她进去,便让她在门房哪儿等着,将有客来访的事情一层一层的传到郑家内宅,先请示他们的主母,才能把请进去。

    郑家内宅,郑太太正在训斥下人,指着账目,怒不了可揭的拍桌子。

    一个不起眼儿的小丫头走进来,在大丫鬟耳边嘀咕了两句,便有人将李晨语来访得消息告诉了还在发飙的郑太太。

    郑太太噤声,沉吟起来。李晨语是季府的客人她是知道的,但她也知道李晨语并不在季家居住。且金家那个死了的独苗苗,就是这个李少爷打死的,金家反倒败了,可见是季家在背后给她撑腰。现在金枝又在府里,这个李少爷找郑辛什么事情!

    郑太太面上的怒气全消,思量这道:“把李少爷请到偏厅,在把金枝叫过来。”

    郑家最角落里的小院里,台阶上坐着一位正在垂泪的女子,她身量娇小,五官柔美,此时杏眼中含着泪,更添一抹娇弱,她望着破落的院子悔不当初。

    女子便是金枝,她很后悔那时从家中偷跑,若不是自己一时糊涂,又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先是‘好‘主母说是私奔,坏了名声不说,还连累她的辛哥哥一同跟着她被抹黑,后来大牢里父亲死了,她也无缘无故的晕倒在金家门前,郑家竟然翻脸不认人的将她降为妾。

    她是正妻啊,怎么能做一个下流的姨娘,她不甘心。可金太太又说只要她能笼络辛哥哥的心,就算辛哥哥不娶正妻,她也不会逼迫他们,她与辛哥哥照旧可以是一对儿让人羡慕的恩爱夫妻。

    若没有郑太太这样的承诺,她早就去死了,只无辜失踪,后又晕倒就足以坏了她身为女子的名声,让她从正妻到入贱籍的妾,她一刻也活不下去。不过幸好,身子被经年的老婆子查过,还是纯洁的。还有辛哥哥,他说他会好好待她。

    可这一切的痛苦根源,都怪那个打残了哥哥的李晨儿,还有背后暗害父亲的季家人。

    要是李晨儿不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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