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路在脚下-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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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进熊也是知道其中缘由的,闻言闪开身子做了个请的手势,他半眯着眼坐在下首的位置上,眼睛盯着曼妙的身姿移不开,直勾勾的很有几分醉态。
红鸾浅浅一福,甩开手臂上垂着的红纱,脚下挑,抬,转,芊芊一握的腰肢软弱无骨,曼妙的舞姿美得勾人心神。
首座上坐姿慵懒的两人边欣赏,边轻声说着话。
蒋幡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怎的没见你身边那位李少爷?”
季白脸上一僵,对翩翩起舞的美人儿更加索然无味起来。
他声线暗哑,随意道:“你跟她能说到一块去?一个小孩子罢了。”
“嘿嘿,”蒋幡笑道:“想说到一块儿,自然就能一块儿,我对着哪位李少爷可没有对小孩子的感觉。”
顿了顿,蒋幡收敛笑意,觑着季白的神色看:“我听到一些传言,说的不是很好听,想必你也知道!”
说道传言,不知从何时起传出季白有**的爱好,尤其喜欢面容精致雌雄不辩的少年郎,像是他身边跟着的几个侍从,个个眉清目秀俊郎,更重要的季白这人不近女色,房里一个人也没有不说,更没听说过他在什么地方养着相好的,也没听闻他对那个女子产生过兴趣。近段时间更是与身边的一个少年纠缠不清,还为了人家整散了金家,那可是他们季家正经亲戚,这还不能说明季白是断袖的话只能说他有毛病了。
试问那个男子不好颜色?美女坐怀不乱的除了柳下惠,就是短袖的,还有就是不行。
男人最是了解男人,蒋幡自然是对那些传闻嗤之以鼻,但转念一想又觉的事情有点儿怪,流言并不是空穴来风,最起码有一年多的时间,自己这位好友没碰过任何女子,虽然以前也很少,但绝不是像现在这样连姑娘的身都不近,都是血气方刚的大好男儿,不对女色迷恋是一回事儿,对女色无动于衷就是另外一会事儿了。
不是他瞎操心,是个人都有点儿好奇心不是。
作为当事人,对那些子虚乌有的传言季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被好友问到面上,他不回答都不行。
他道:“流言就是把一件子虚乌有的事儿传的有鼻子有眼不说,还各有版本,谁说的都跟真的一样。你怎么也关心起这等闲话来?”
蒋幡嗨了声,侧过头看向舞姿翩迁的美人儿。
他毫不犹疑的就把传话的人卖了:“前几日与进熊跟其他几个人一块儿吃酒,听他们提起来的,我也有所耳闻,传的越来越不像话,还是赶在你即将大婚的时候,不排除这是有人嫉妒。你也伸手管管那起子嘴碎闲人,流言说多了也就成真的了,兄弟听了耳朵也疼得慌。”
不但耳朵疼得慌,心里还膈应,有版本还说他与季白不清不楚呢。这都什么事儿!!!就因为季白不近女色就传成这样?以前也没见如此,说来说去啊,都是那位身份不明的李少爷的功劳。
季白也在想着那些胡说八道的流言,他撇了身旁的男子一眼,心头顿生恶寒,不忍心难为自己就撇过头,望着台下的美人儿出神。
他不可避免的想到李晨语,那张眸光清幽的脸在脑海里盘亘,甩都甩不掉。像生根发芽的大树,扎根在他心里。
没听到回答,蒋幡瞅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接着道:“今个儿就让红鸾姑娘陪你一度**,明个儿流言不攻自破,省时省力,还多了个红颜可人。这个红鸾我可没少费劲,干净的很,也懂规矩。”
季白没动静,深邃的眸子随着公子美人儿微微转动。
“那就这么定了。”蒋幡自说自话道。
其实他心里对断袖的事儿是有疑惑的,自己的好友为什么会出手收拾金家!金家并不敢招惹他,也只放肆的惹了那个李少爷两回。只这些,还不至于让季白动手,其中另有隐情,但跟哪位李少爷拖不了关系。
一舞完毕,武进熊相当给面子的叫好。
红鸾柔情似水的道了谢,她走上台阶,葱白如玉的手执起银酒壶,用白色酒杯倒酒。
她边如黄鹂低鸣般轻声说道:“奴家不才,献上一舞权当是给季公子道贺,在敬诸位一杯,公子们可要给奴家一层薄面呀。”
洁白的柔荑奉着酒杯送到季白唇边,红鸾的面纱始终未曾摘下,只一双巧目倩兮的眼睛缠魅的勾人,还有那雪白额头上的凤尾花,衬得的一张巴掌大的脸妖艳无比,她看着如嫡仙般的男子眼中含着秋波,带着两分羞涩,三分柔情,五分魅惑,。
“季公子,可是嫌弃奴家舞跳的不好?”见他面无表情的没有动静,红鸾有点难堪了,以她的美貌,没有男子可以对她无动于衷,可眼前的这位,却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季白与那双多情眼对视片刻,接过酒一饮而尽,又将被子倒扣在桌面上,表示他不在喝了。
美人儿他见过很多,更美的也见过,无论外貌有多美,他都生不出曾经面对李晨语时,那种心生愉悦,心里眼里都是一个人的感觉。
被如此拒绝,红鸾深受打击,微微咬着唇走向蒋幡。
蒋幡也没消受美人恩,喝了奉上的酒就提出要离开。
早已半醉的武进熊幽怨的看着递到手边的酒杯,在前一日蒋幡就说过要给季白安排个美人儿破破流言蜚语,他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有味道的女子,连容貌还没见到,就要告辞离开,唉——
能有什么办法呢!武进熊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还是忍不住,大这舌头说道:“红鸾姑娘把吧面纱摘了罢,也好让让在下一睹芳容,见识见识姑娘是何等绝色。”
第四百四十九章恩客无情()
第449章
红鸾听懂他们之间的话了,知道这是要她留下来陪着季公子,正在心里窃喜,盼着两人赶紧走,就又听到武进熊让她摘面纱。
盯着头顶上灼灼的目光,红鸾微微侧头用媚眼看向上首的高贵,优雅的男子。
男子像是没听到他们自己说什么,只靠近蒋幡说些什么。
武进熊虽然喝了个半醉,但脑子却清醒的很,看她不甚情愿的模样,他的自尊心有点受打击,冷笑一声正打算甩手走人,就见一张半遮半掩的巴掌小脸怯生生的看过来,像一只受不的惊吓的小奶狗,可怜又让人心声怜惜。
心里刚生出恼意的武进熊立马瞪大了眼,心怦怦的狂跳。这世上怎有这样一张美貌的脸,巴掌点儿大脸上镶嵌着一双狐媚大眼里波光潋滟,眼尾狭长微微勾着,一管挺巧的琼鼻下面是红艳艳的饱满的唇瓣。肌肤白如上好的羊脂玉,还有沁人心脾的体香,凹凸有一个的玲珑身材,简直让醉了武进熊更醉了,他眼神逐渐痴迷。
走下台阶的蒋幡看着他那样子简直觉的认识他都嫌丢人,是以不动声色的踩上武进熊的大脚丫子。
嗷的一声喊了半截,武进熊龇牙咧嘴的笑起来,显得他一点儿都不疼。
“走吧。”蒋幡就知道他会要这个面子,脚下就加了分力道,还坏心眼儿的踩着那只脚走过去。
十指连心,脚丫子也连心,武进熊被踩的不算狠,但也还是很疼,他错这牙道别,也随之出去了。
门口的角落里站着洗砚和洗墨,还有另一个俏丽的丫头是红鸾的婢女。
他们隔着隔断门立在角落里,都支棱着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公子,奴家给你揉揉肩,”说着话,红鸾半跪在季白身后,呼之欲出的雪白女乃子摩挲这男子的后背。
硕大的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还有角落里烟雾缭绕的熏香。
季白胳膊肘柱在桌面上,握成拳的手撑着额头,慵懒的样子像是一只打盹的豹子。
而那双红酥手已经从捏肩膀抚摸来到健壮结实的胸口处。红鸾的上半身几乎依偎在季白怀里,她胸前薄薄的衣裳乱了,雪白几乎漏出来,隐隐的可以看到两朵正在立着的红花。
“公子,奴家好热。”红鸾趴在男子耳边,红唇蹭着男子的耳蜗,轻轻的朝里面吹着气。
季白的眸色加深,他终于将手放在红鸾身上,顺着她的后背划到那截小蛮腰上,修长的手来到来到腹间微微加重了力气,朝上抓住了呼之欲出的两只大白兔,仿佛天造地设一般,他的大手正好将白兔掌在手里,五只抓着软棉的一团,抓出不同的形状。
“啊嗯”红鸾的脸颊蹭着季白没什么表情的冷峻面孔,她口中咿咿呀呀的叫起来:“爷,您轻点,奴家疼呢啊。”红唇在男子脖颈处流连。
当红鸾的手顺着强壮的腰身朝下摸时,季白一把推开了她。
“啊”猛的一声惊呼,还在清欲中的红鸾跌坐在地上,愣怔的回不过神儿,眼里却蓄满了泪水。她有感觉的到那只东西顶着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有了反应还要把自己推开?
呼吸微微凌乱的季白叹了一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不置一词,看也没来倒在地上轻泣的美人儿,抬脚便走。
红鸾纵身一扑,双手包住季白的腿。
她泣道:“季五爷,求您让奴家死个明白,为何,为何不愿意要了奴家。奴家是完整的身子,是干净的,还是奴家伺候的不好?不合您的心意?”
第一次**就遇到恩客半途而废,且还是这样权势的男人,别人只会觉得是她红鸾不会伺候人,不知要招多少人嘲笑。反之,若被这样的男子开了身子,身价也会跟着翻倍涨,在这花楼里谁不得高看她一眼!将来的日子只扯虎皮也好过不知道多少,而没有靠山空有美貌,也很难有出头之日。
季白没有挣开,而是扬声叫了洗墨。
几乎是声音刚落,洗墨就端着一张酷酷的脸走进来,他一眼就将屋子里的情景看遍:“主子。”
他表面上酷的不要不要的,心里却在嘀嘀咕:还以为今个儿要听靡靡之音了,谁知也是个没本事的,留不住主子的脚啊!!!
季白声音毫无起伏的吩咐:“明日一早送两套上好的头面给红鸾姑娘,身价身子多给一倍,现在请老鸨过来带人回去。”
他这是给足了面子,身价银子早就由蒋幡一手包了,再给是补偿,送上好的头面更是认同姑娘的本事好。
这些红鸾在清楚不过,她抽泣着松开手,站起身还是那个万种风情的红鸾,甚至迅速平复心情娇喃道:“下次季五爷要亲自点红鸾的名儿,要不然奴家要被嘲笑死,五爷您怜惜奴家。”
季白看了她一眼,抬脚走了。
这一眼让红鸾明白,这个男子对她毫无情愫。
龟公领着洗砚洗墨开路,从有身份地位的贵客通道走了。
上了马车,车夫调转马头小跑起来,车内坐着的季白双目禁闭的仰在别壁上,他一条腿半曲起,长长的衣裳下摆半搭在腿上,让他的一条胳膊压着,不至于落在身上。
紧绷着的身子让他热的难受,扯了扯衣领透口气,效果一点没有,支着的分身久久还是不肯认输,季白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冒出汗珠,吐出来的气都是温热的。
咯吱咯吱的马车声响此时惹的人心烦躁,季白撩开帘子朝在看。
骑马跟在一旁的洗砚立马趋马上前:“主子,您有何吩咐?”
季白眯了眯眼睛,撂下帘子又靠回马车里,粗重的喘息声又重了一分。他一手摁在胸口上,想要摁住心头爆发的冲动。
他的异常弄了洗砚一头雾水,还没等想出了子丑寅卯,季白喊了停车。
洗砚觉的自家主子的声音有点不对劲儿,好像有点儿不高兴的样子。不过能高兴才怪,花楼里哪出进行了半截,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别不是因为还放不下李晨语吧。
这就让人心肝脾肺疼,主子怎么就偏偏对她上心了。那就是个没心肝的狼,对上了不就是找罪受吗!
洗砚不懂,但不妨碍他对李晨语的不喜,不满,不高兴。
第四百五十章洗砚的急迫()
季白下了马车,翻身上了洗砚的马,临走时吩咐了一句:“你们回藻园,我去去就来。”
没等洗砚问个清楚,人就骑着马一路跑起来。
“看这个方向,主子是要往哪里去?”洗墨走过来,眯着眼问道。
“我怎么知道!”洗砚没由来的心里一阵儿烦躁,因为稍微猜测一下就知道自家主子去了哪里。招人烦的还来明知故问!
“要不,跟上去看看?”洗墨提议道。
“你胆子大,你跟上去好了,我是不敢的。”洗砚才不上当,要是被发现了主子一准认为这主意是他出的。这家伙就喜欢拿自己当枪使,每回都替他背黑锅。
见他不上当,洗墨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甭站这儿看了,咱们走吧!”
洗砚没了马,就爬上马车跟车夫一块儿坐着。
“大柳,你骑着马回去吧,我跟洗砚说点事儿。”洗墨走到马别旁说道。
“哎,好嘞,”马车夫大柳应了一声,就将马鞭交到他手。他则是拉着马骑了上去提前一步走了。
“你要跟我说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洗砚嘻嘻笑这问道。
洗墨也是驾车到好手,他拿着马鞭子一抖,一个响亮的鞭响就抽在马屁股上,马车咯吱咯吱地走起来。
赶动了马车,洗墨才瞥了他一眼,说道:“我就是想问问你跟成碧是咋回事。那位姑娘心里在想什么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装不懂?”
没想到他说的会是这件事情,洗砚一时沉默了。
他们几个贴身伺候主子的,都是一起长大的,说是青梅竹马是最合适不过的,彼此互相生有情意,多么顺理成章的事情。
若主子没有收贴身丫鬟做身边人的打算,那些丫鬟们就可以自行婚配。洗砚与成碧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都是到了成亲的年龄,此时再不提起此事,当新夫人嫁过来,主子身边的丫鬟们新夫人自然也可以做主,到时平白会生出很多事情来,洗砚是担心的,因为他不是傻子,明白成碧的心思,同时,也明白主子的心思。
洗砚沉默了片刻开口:“多谢兄弟替我操心了!过几日挑个好日子就让我爹娘去提亲,到时求了主子就顺利成章了。”
事情有这么简单就好了,洗墨拧着眉头幽幽道:“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强扭的瓜不甜。”
被自家兄弟如此不看好,洗砚心里不高兴了。但这话是为了他好,他是明白的。
“你要说什么我都知道,主子早就跟我说过了,希望我和成碧能够早日成亲。”
这话是几日前季白对洗砚说的,从李晨语送的贺礼被打破的时候,主子心里就买怀疑身边的几个丫鬟。洗砚也查到了蛛丝马迹,但他隐瞒了下来,并没有告诉主子,但主子那样聪明的人又怎么想不到谁能让他如此包庇。所以才有了让他早日成亲的话,这是主子对他们的宽容,洗砚都明白才敢说则日便提亲的话,这是在成全他们。
“是吗?成碧知道吗?”洗墨不因他的话而放下担忧。
“她还不知道。”这样大好的事情对洗砚来说是高兴开心的,但对他喜欢的姑娘来说可能是破灭了念想,他实际上是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机会,由主子亲自跟成碧说,说让她嫁给自己。着或许对成碧有些残忍,但确实最好的法子,让她心里再也不存一丝一缕的奢望。
洗墨道出了心里话:“成碧可能已经接到主子让你们早起成亲的风声,近几日,她可能会有动作,你你小心点儿。”
小心被她牵连。这话洗墨是不敢说的,他知道洗砚从少年的时候就特别喜欢成碧,不允许有人说他任何不好的话,那怕是为了他好!
“什么动作?”洗砚这话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没人能体会到此时此刻他心头被攥的生疼的感觉。
洗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有拍了拍情绪低沉的人的肩膀,道,“我已经派人盯着了,有什么动作我会及时告诉你,别让她做了傻事儿才是正经的。”
“停车,我一刻也不能等了,明天就让我爹娘去提亲,我要跟成碧说清楚。”洗砚没等马车停下,就跳了下去,喊声喊了一句走了,就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既然对你无意,你又何必强求!”洗墨喃喃自语着叹息摇头,赶着马车接着走。
而另一边的季白,满身酒气的倚在一颗枝繁叶茂的柳树下,他手里提着一坛子酒,对着坛子就往嘴里倒,喝的多顺着瓶口倒到身上的也多,胸前的衣裳湿了一大片,双眸早已成醉酒朦胧的样子,脸颊泛红,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影响不复存在,现在像是个不得志的颓败男人。
李晨语与赵半瞎就看到了一个这样的季白。
他们趁着今个儿夜里凉快点儿,往戏园子里听戏去了,上个月金陵城因为闹鬼的事儿大家都不敢在夜里出门儿,现在风声过去了,戏园子几家名伶同时在看今天开唱,他们听的意犹未尽,夜了才归家,还没走到家门就看到自家门前这个不该出现的人。
他不是应该与亲朋好友欢聚一堂吗,怎么跑到这里来喝酒成这个德行!
李晨语暗自嘀咕,提着照亮的灯笼往旁边靠了靠,季白本就在大树地下,没了火光是彻底看不清了。
“季五爷,怎么没进院子里去,”赵半瞎横了小气吧啦的李晨语一眼,把灯笼从她手里拿过来,走到树下要扶季白。
喝的醉醺醺的季白就是想在这里待会儿,没想到会遇见他们。
大半夜的,他们这是去哪儿了,是不是又去惹是生非去了,不省心的。季白拧着眉头,推开要扶他的赵半瞎,探着身子朝李晨语看。
“李晨语,你又去干什么了?”季白口齿还算清晰,教训起人来溜得很。
竟然叫自己全名。他都不怕被人知道李晨语更不怕了,让别人知道了她的身份,倒霉的不定是谁。
她似笑非笑道:“月黑风高杀人夜,今个儿这天,这月亮,最适合杀人放火,我干坏事儿去了!”
第四百五十一章醉了的人()
第451章
季白:“”
他侧过头看向赵半瞎:“先生,我想跟丫头说会话儿。”
赵半瞎回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今个儿云川就别走了,我让人给你准备住处。”
他看着醉醺醺的男子,不由得叹气,走到李晨语跟前时将灯笼塞到她手里,压低了声音道:“他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