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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之拆穿白莲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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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吴蓉贞自然不会怀疑春花的忠诚,但她总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对劲,可具体是哪里,她又想不明白。

    吴蓉贞又问起那串红玛瑙手串,她让春花去调查,这红玛瑙手串的奇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春花将调查的结果告诉给她:“我出府,去了好几个医馆,那边的大夫都说这红玛瑙手串是个好东西,其香可以安神,入药可以解毒……”

    “好东西?”吴蓉贞一点都不信,好东西吴婷玉那种隐藏了蛇蝎心肠的女人,会那么好意,将它送给她?

    还特意在她贴身丫鬟耳旁强调这个手串。

    这件事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去将小翠喊过来,再问问她。”

    “小姐您忘了?小翠前日就回乡了。”

    吴蓉贞这才记起,她想了想,又道:“那就派个人去打听一下她家乡在哪里,她待在吴婷玉身旁最久,知道的事肯定多。再托人给她送点银子,算是报答她的告诫之恩。”

    春花点头应道:“小姐我待会就派人去。”

    吴蓉贞点点头,瘫坐在床上,却再没力气想别的。

    翌日,她又从秋月嘴里得知吴婷玉的近况,原来昨日她一回来,宫里太后娘娘的懿旨也跟着来了,当场就宣读了旨意,让吴婷玉立刻离府,送去了藏吾大师的寺庙。

    听说,孟氏因着这件事,还与吴国公闹了好一阵,直接晚上将他闹腾去了书房住,好几个晚上都没回孟氏房里,孟氏又是哭闹了好一阵,听说近日连连犯头疼,传了好几次太医。

    吴忠自是孝子,整日就在孟氏房里团团转,悉心照顾着她。

    吴敬这段时日闭门不出,在家准备接下来的科举考试,整个吴家,可以说就他一人没有功名在身,今年他这一次一定要一举高中。

    在听闻吴婷玉要离府修行时,他也出门去阻止过,劝慰过,可这毕竟是太后的懿旨,吴婷玉又一向是个爱演的,一时之间,可谓是兄妹情深,但最终结局还是以吴婷玉离府修行结束。

    自那以后,府中再无人说起过吴婷玉,而吴敬对吴婷玉的态度也全然大变,从以前的漠不关心,到后来的有一点点在意,再到现在,他对她是十分怜惜心疼。

    听说,现在吴敬每个月都去看吴婷玉两三次,倒是与吴蓉贞这边疏远了不少。

    秋月为吴蓉贞打抱不平:“四少爷也忒有意思了,这是在埋怨我家小姐没有为大小姐说话?又不是我家小姐逼着那位出什么家。”

    春花也恼:“就昨个,我在路上还碰着了四少爷,跑过去同他打招呼,小姐您猜怎么着?四少爷直接装作不认识奴婢,愣是一个眼神都没往我身上瞟。”

    “这什么意思?要跟我们院划清界限不成?”秋月双手环胸,“亏我以前还觉得四少爷是个明白人,没想到也是个糊涂蛋!”

    见秋月气鼓鼓的模样,吴蓉贞忍不住直笑,她打趣道:“可不是吗?敢惹我们秋月姑娘,可不是个糊涂蛋。”

    “小姐你休得打趣我。”秋月跺跺脚,躲在春花身后,“你瞧瞧,自从小姐及笄之礼后,跟变了个人似的,总拿她房里的丫鬟打趣。”

    春花捂嘴大笑。

    秋月脸红红,更是连春花都不理了。

    吴蓉贞摸摸下巴,琢磨着秋月说的那番话。好像真的从及笄之礼后,她重生归来,不管是看事情,还是待人方面,她都变得淡然了很多。

    从前,她总喜欢抓着自己的东西不放,甚至连爹娘哥哥们都必须把她宠着,惯着,最好天天围着她转。

    可能就是那样一个从前的她,才接受不了吴婷玉突然回吴府后的变动,才会变得那样反常。

    前世吴婷玉在她耳旁挑唆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也是因为她内心不肯接受这样的差距,才会控制不住情绪,失控,发怒,发狂,到彻底不是自己了,反而成就了吴婷玉。

    这一日,她打扮好后,去孟氏屋子里请安。

    还没到门口,就听到孟氏哎哟哎哟的叫唤声。

    “我这头痛的毛病是治不好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孟氏已经卧病在床许久了,吴忠在一旁急得跳脚。

    “太医,沈太医,您倒是说句话啊,我娘怎么了?还能治好不”

    沈太医号完脉,就收拾好药箱,准备离开。

    “夫人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

    “那怎么办?”吴忠恍然大悟,“我去喊爹过来……”

    “你给我站住。”孟氏发起脾气来,头也不疼了,也不叫嚷了,她冷哼,“你爹指不定舒服着,巴不得我马上死,你莫要叫他过来,否则你也从此别来我院里。”

    在孟氏看来,太后之所以这样针对吴婷玉,针对她唯一的女儿,无疑是因为太后不喜自己,嫌弃她是商贾之户出身。

    吴蓉贞在沈太医出来时,已经到了孟氏房门口,她矜持一笑,向他问好。

    沈太医也笑:“二姑娘身体可好了”

    吴蓉贞笑容就变得有些牵强,上次她装晕装病,被沈太医识破,但他很给体面,没有当面戳穿,还给她开了一个月的药。

    但她又不是真病,哪里会真的去喝。

    “好得差不多了,还是沈太医医术高明。”

    沈太医却一脸质疑:“我开的药,二姑娘可有每日按时喝”

    自然是没有的。

    吴蓉贞笑笑:“有的,近日身子都好得差不多了。”又说起孟氏,“我娘身子可有大碍”

    “无碍,平日多注意休息就行。”莫了,沈太医还是不放心,又叮嘱了一次,“二小姐记得那个药要按时喝。”

    吴蓉贞点头,目送沈太医离开,却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进了屋子,孟氏还在那边哭,这成日成夜,她就卧病在床,无病呻吟,人倒是没啥毛病,眼睛倒是肿了几圈。

    见是吴蓉贞来看她,孟氏收起眼泪,将身子背对她:“你还来这里做什么?将你姐姐气跑了,你得意了。”

    吴忠道:“娘,您在说些什么呢,这是小妹。”

    孟氏冷哼:“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傻儿子,谁是你亲妹你不知道?你亲妹妹被她害得这么惨,你还替她说话?”

    吴蓉贞简直要笑了,她是做了什么事,竟让孟氏这么恨她,距离及笄之礼不过数月功夫,就从慈母变成了仇人。

    分明在送她入宫见太后时,她们二人还情同亲母女呢。

    吴忠被孟氏训斥,瞬间不敢说话,缩着头,看吴蓉贞时,眼眸里充满了愧疚。

    吴蓉贞也不在意:“我就过来看看您,天气越来越冷了,您可得当心着身子。”

    孟氏语气阴阳怪气:“你少在府中折腾,就是对我最好的孝敬。别以为我不知道,打从玉姐儿回来第一天,你就开始使劲儿地作,一日都不肯消停,就是为了将她赶出府。现在好了?你倒是博得太后娘娘恩宠了,倒是将你姐姐给赶出府了。”

    “娘,让姐姐出府修行是太后的主意,这怎么能说是我赶她出府的呢?”

    “你少狡辩了,若不是你在太后娘娘面前乱嚼舌根,她会知道玉姐儿要在府内修行?她会下旨让玉姐儿去府外?你还敢说这事跟你没关系!”

    吴蓉贞见孟氏气得不行,胸腔直颤,她也不敢再说些话刺激到她。

    “娘,您先好好休息,改日女儿再来看您。”

    “你给我站住!”孟氏反倒不愿她走了,拦住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府上只要有我一天,就不会让你作妖。”

    吴蓉贞突然定定地看她,语气有些悲伤:“娘,从小到大,你都是最疼我的,是从什么时候起,您就这样不待见女儿,也不愿听女儿解释一番?在你眼里,血缘真的就这么重要?重要到连你亲手带大的女儿都可以抛弃”

    “别跟我说这些!”孟氏眼圈瞬间又红了,“玉姐儿在外头吃的苦全是替你吃的,你们康家人从十五年前就该死绝了,是我们孟家让你们白活了这么多年,你们不该好好给我待着感恩戴德,反而想来个狸猫换太子,换了我家亲女儿,让你这个贱种在吴府享福了这么些年。玉姐儿怎么就不该恨你了?”

    “娘……”吴蓉贞呆住了,亏得春花扶着她才没让她倒下去,她小脸惨白,“您就是这么看待我的吗?”

    孟氏还想说话,一旁的吴忠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将她拦住,挥手道:“娘正气在头上,小妹你就别在刺激她了,她头疼,受不了刺激的,快走吧,快走吧。”

    这哪儿是让她快走,明明就是在赶人。

    春花气得不行,身子直抖,却还是搀扶着吴蓉贞回了屋子。

    没有外人在,吴蓉贞突然就趴在床上大哭起来。

    “小姐,您别这样,别把那些话放在心上。”

    “全是假的,原来全是假的……”见吴蓉贞重复着这句话,秋月也急得不行。

    “我去找四哥儿过来。”从前,只要小姐难过,四少爷从来都是最先过来哄她开心的。

    “站住。”春花喊住她。

    秋月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傻傻地看着吴蓉贞,却只能一个劲儿地道歉:“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有意的,我给忘了……”

    她怎么那么傻,那么蠢,都忘记了四少爷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小姐屋子里。

    现在的吴敬,可是一颗心都吊在吴婷玉身上。

    恨不得将这十五年没有给过的兄长之情,在一日之间给足。

    哪里还记得他还有一个妹妹。

    正在秋月怔然时,却看到吴敬正站在院子门口,正往她们这个方向走过来。

    秋月一喜:“是四少爷!”

    吴蓉贞也有些意外,吴敬怎么会来?难道他心中其实还记得她这个妹妹吗?

    脸上才露出一丝微笑,却在撞见吴敬一脸怒容时,笑容逐渐凝固。

    “贞姐儿,你今儿怎么跑去娘那里闹?你不知道她最近身子不好吗近日又正与父亲置气,你能有什么大事,至于将她给气晕吗?”

    吴蓉贞没想到,一向疼爱她的哥哥,有朝一日竟这般指责她。

    “四少爷,你弄清楚事实真相可好?分明是夫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训斥小姐,说是她害的大小姐离府。”

    “这里哪有你说嘴之处?”吴敬冷着一张脸,凶狠地看秋月。

    秋月从来没见到吴敬这模样,以前的四少爷对小姐从来都是轻声细语,连带着对待她们都很和善。

    和善到她都快忘了,吴敬是吴国公府的四少爷,是吴府的主人,而她只是一个下人。

    红着眼,秋月别扭地侧过头,也不管失不失礼节,跑了出去。

    吴敬还想呵斥,却见她跑走了,微愣片刻。

    吴蓉贞知道她担心已久的前世发生过的场景,如今又一次发生了,但好在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承受过前世锥心之痛,她早就不是那个任由人拿捏的丫头了。

    “四哥哥也是在怪我?”

    吴敬虽没有说话,但他的神色无疑是在肯定地回复吴蓉贞。

    他是在怪她。

    吴蓉贞伸手,将脖子上那根红绳扯了下来,红绳下面吊着一枚玉佩,正是在及笄之礼上,吴敬送给吴蓉贞的那枚绝命玉。

    玉佩甚好,可惜送玉佩的人却与之前不同了。

    “贞姐儿,一谢四哥哥多年陪伴之情,二谢四哥哥多年维护之情,三谢四哥哥一直守护之情。但……”

    吴蓉贞不顾吴敬煞白的脸,铿锵有力,一字一句,道:“自古道不同不相为谋,既是一条殊路,自今日后,你我兄妹之间便散了吧。”

    “贞姐儿,你这是何意”

    “无甚意思。”吴蓉贞惨白一笑,“我在府里无甚意思。”她将绝命玉还给吴敬。

    “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我自己,不是什么吴府的大姑娘,或者大姑娘。原本我就不是吴家的人,我想离开,你们不让,我想孝顺爹娘,他们不给这个机会,那我想做回康家的人……四哥哥你还不知情吧,康家没了,早就没了,就在你的好玉姐儿回来不久,家破人亡,连尸身都找不到。”

    吴敬脸上无血色,捏紧她的手腕:“谁干的?”

    吴蓉贞恨透了他这一副不懂装懂的模样,谁干的还不清楚吗?非要学孟氏,揣着明白装糊涂?

    心底对他失望之极,吴蓉贞不想再与他说这事。

    “老四,你弄疼她了。”吴护不知从何时出现,扯开吴敬的手,将吴蓉贞护在身后。

    “三哥。”吴敬皱眉,他不是一向不管府中之事的吗,什么时候与贞姐儿这般娴熟了。

    “欺负女人,老四你越发有长进了。”

    “你胡说些什么,我只是在问贞姐儿一些事。”

    吴护突然就嗤笑:“这件事,你问府里任何人,都比问贞姐儿清楚。比如……爹娘?二哥?或者你的亲妹妹玉姐儿。”

    因为全程,吴蓉贞都是最无辜的一个。

    “三哥你也知道?”吴敬一脸惊恐,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府中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康家灭门?

    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他从没听人说起过。

    吴护冷冷看他:“黄毛小儿。”

    吴敬心中藏着事,还在想康家的事,见吴蓉贞看都不看他,也知道今天他是伤透了她的心,便甩袖离开。

    不管如何,他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

    春花见吴护有话对吴蓉贞说,先退了下去,屋里就剩下他们二人。

    吴蓉贞也不想见到吴护:“三哥哥你怎么来了?天色有些晚了,您还是回去歇息吧。”

    “你没事吧”吴护突然问出声。

    “我能有什么事。”吴蓉贞顺着他的目光,见他在看她被吴敬捏得生疼发红的手腕,赶紧将衣袖往下遮挡住,“不疼了。”

    不疼吗吴护一点都不信,他袖口下,攥紧拳头的手微微颤抖。

    “你要离开?”吴护问。

    吴蓉贞侧过身子,坐在凳子上:“是,从知道我身世那一刻,我就想走。”

    但她还不能走,方才对吴敬说的其实全是气话罢了。

    吴护急道:“你还不能走。”

    吴蓉贞一脸疑惑地看他。

    “你不想替你父母报仇了?我是说康家。”琢磨了很久,吴护总算想出一个理由。

    “怎么报”

    “谁害了你在康家的爹娘,你便让他家宅不宁,家破人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吴敬离开后直接去吴文院子里找他,想在他那里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可吴文院子里的奴仆告诉他,吴文已经数月未归了,因之前他有过这样的先例,流连烟花之地许久不回府,所以大家见怪不怪,没找到他人,也不会太在意。

    但此时吴敬是急需要找到吴文问话。

    这件事,让他去问爹娘不合适,去问玉姐儿,他一个大男人怎么问,而且他根本不信那样柔弱的妹妹会做出杀人放火之事。

    “去给我把他找回来!”吴敬勃然大怒,派了府里的一些奴仆,去外面寻人。

    西长大牢深处。

    关押着一个浑身血淋淋的犯人,他浑身上下全是被刑具施压过的痕迹,脸上黑漆漆,靠近他一点,就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的哄臭味儿。

    这人正是失踪数月的吴文。

    而此时,顾厂公正在审问他。

    “还是不说吗?进了杂家的西厂,就是从死人嘴里杂家都能问出话来,吴二公子,你还想嘴硬多久?”

    吴文仰起头,脸上脏兮兮,全是血渍,他啐了口血水:“阉狗,你想屈打成招,呵呵……老子就是不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他笃定顾泽不敢真的弄死他,顶多就弄伤他,折磨他。

    顾泽被人骂惯了阉狗,本该面色冷漠,但不知为何,一想到眼前这个人就是吴蓉贞的二哥,他突然有些生气。

    这样的人还能当吴蓉贞的二哥?还能陪着她长大?

    难怪养成那丫头这般古怪的性子。

    “很好。小凳子,既然吴二公子如此看得起我们这群阉狗,那你便也将他变成我们吧。”顾泽气儿都不喘,吩咐道。

    吴文睁大双眸,瞪他:“你敢,你敢!?”

    “杂家有什么不敢的?在你们的传闻中,杂家不是连皇后都敢染指的狗东西吗?呵呵……既是如此,不如吴二公子也留在皇宫,陪伴杂家可好要知道,有些东西,男人不敢碰,但阉人可以碰啊……”

    见顾泽一脸阴笑,小凳子也有些拿不准师父的心意,犹豫道:“师父,真、真切啊?”

    顾泽一个眼神就瞪过来:“难道你是假太监不成”

    小凳子平日里在他面前嬉笑惯了,可这个真假太监他可不敢开玩笑,吓得他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解释:“师父您就别那奴才开玩笑了,奴才可是货真价实的太监,您可以当场验验身。”

    “验身?”顾泽突然来了兴致。

    小凳子却急得眉毛都竖起来:“师父,您不是认真的吧?”

    “杂家何时说过假话?”顾泽反问。

    小凳子这会儿真的是想骂娘的心情都来了,他将所有的怨气都放在了吴文身上。

    “我说吴家二公子,厂公问您什么,您都招了得了,别真的一个大好男人变成奴才这模样,到时候别说那秦楼楚馆了,就连日后娶妻生子,都是个摆设,还男人,到时候别做不了男人再后悔可就晚了!”

    吴文本就心里捣鼓这顾泽是不是真的敢弄他,再听小凳子在一旁吓唬,他的心早就动摇了,却还佯装不怕。

    “弄啊,有种你就弄死我,要命一条,拿走!”

    顾泽嗤笑:“杂家现在不要你命了,拿你命根子就够了。吴文,你不是仗着杂家不敢真杀了你吗?可杂家如今就如你所愿,不杀你,还要放了你,只不过到时候你回府上跟杂家成了一样的人,看你到时候还敢不敢嘴欠,见人就骂阉狗!小凳子,还愣着做什么,上刑具,直接切!”

    “得嘞。”被这一打岔,师父倒是没再提给他验身这事,小凳子不敢再多说话,怕顾泽又记起这茬,赶紧去后头将净身刑具拿了上来。

    真见到这一整套刑具时,吴文双腿都是打颤的。

    他可以挨过西厂那些折磨人的刑具,但他双腿之间长的这宝贝可挨不过这一刀子。

    这一刀子下去,他可真的就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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