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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之拆穿白莲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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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世,她左右是打定主意一定要离开吴国公府的,至于何时离开,看目前情况,还得找机会了。

    但这平白留在府里的机会,倒是可以助她积攒钱财,日后真的离府,她也能有一桶金在外做些买卖,有了银钱,康家与她这一生也不必过得那般艰难。

    做好这些事,吴蓉贞又开始清点小金库,这么多年收到了很多礼,将它们都折现应该也有一笔可观的收入,目光挪到一个红色锦盒上。

    这是她唯一没有让春花去变卖的及笄礼单上的物件。

    是二哥吴文送的。

    吴蓉贞瞳孔缩了缩,前世康婷玉的贴心助力。

    她想不通,明明她才是与吴文一起长大的兄妹,即使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吧,吴文怎么会对她那般无情……

    一门心思扑在康婷玉身上,视她为仇人。

    打开那个锦盒,里面是一尊玉雕刻的像,吴蓉贞拿起那尊像,底座上刻着她的名字“贞姐儿”,可这人像却不像她。

    反而颇有几分康婷玉的模样……

    关上锦盒,吴蓉贞突然就想明白了什么,她大口揣着气,脸都有些红,她怎么会有那种荒唐的想法。

    ……

    康婷玉是吴国公亲生女儿这件事,京城上下谣言满天飞,为此,吴蓉贞闭门不出,不想听那些假情假意姐妹情深。

    其实前世,她也可以做到淡然,但她放不下的东西太多太多,心里藏的事儿也太多,令她失去了过平静安静日子的权利。

    比如,前世的她在明知谣言满天飞的情况下,还受康婷玉的蛊惑。康婷玉告诉她,越是这般情况,她越该出门散心透气,不能让其他人家笑话。

    康婷玉还说,吴国公的脸面不能丢,如果她不出去将脸给别人打,那些人就会在背地里笑话爹娘。

    吴蓉贞自然不能让爹娘受到这样的委屈,于是前世听信了康婷玉的话,每天打扮得漂亮明媚,在府外大摇大摆,过市招摇……惹得吴国公夫妇不悦,哥哥们怎么劝她也不听,只肖以为在为爹娘挡灾。

    怕哥哥们知道后替她受委屈,怕爹娘知道后心疼她骂她傻。

    于是她个个都不告诉,继续在外招摇,回府心里还美滋滋,以为自己替爹娘解了忧。

    可能从那开始,爹娘逐渐厌弃她,哥哥们也逐渐对她失望。

    想起前世的那些作为,吴蓉贞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怎得前世她活得那般窝囊,将日子过成了那般模样!

    “今儿是那位认祖归宗的日子,得打扮得喜庆点。”吴蓉贞将一枚珠花插在发髻上,镜子里的她明艳动人,妆红色的衣裙衬着她更加娇艳。

    明明是朵艳丽的海棠,非要去学康婷玉那朵白莲花穿衣打扮,如此不伦不类,前世能过得安生吗。

    到了祠堂,里里外外都站满了人,吴国公今日也告了假,盛装打扮,一脸慈笑站在门口。

    康婷玉红着眼,站在孟氏身旁,清秀的脸让人一看就知她们才是母女。

    吴蓉贞一到场,孟氏就歉意地朝她笑了笑。

    今日是康婷玉认祖归宗的日子,她被亲女儿黏着,自然无法来吴蓉贞身旁跟她亲热地挽着手。

    吴蓉贞不甚在意,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今天康婷玉可是唱戏主角,她犯不着上前自找没趣。

    给吴家列祖列宗上完高香,康婷玉跪在蒲垫上,听完吴国公的训斥,将吴家家规背了一次,又由着孟氏细声抽泣扶她起身。

    在吴家家谱上落了名。

    自此后,康婷玉不再姓“康”,而是姓“吴”。

    在吴国公府排行老六,吴蓉贞排行老七。

    康婷玉,不,现在是吴婷玉才是吴府大小姐,吴蓉贞则成了二小姐。

    平白多了一个姐姐,还骑在她头上,吴婷玉得意洋洋,有些挑衅地看吴蓉贞。

    吴蓉贞连个眼神都赖得甩给她。

    吴婷玉气恼不已,心下就是一计。

    “爹娘,女儿自小与你们分离,是妹妹一直陪伴着你们,每每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好不孝……”

    吴蓉贞很佩服吴婷玉这一点,说哭就哭,毫不拖泥带水,比方说现在,人家甩甩手帕,眼眶就红,眼泪就直滴。

    莫说她是个女子都被吴婷玉这模样哭得动容了,更别吴国公夫妇。

    孟氏早就心肝心肝叫唤个不停,将吴婷玉揽在怀里。

    吴国公这一生也只有一个女儿,没想到吴蓉贞还不是亲生的,再怎么在朝堂上狠辣,如今看到唯一的女儿流落在外这么多年,今日才回府,不用想就知道在外面受了多少苦,他内心动容,眼眶也跟着红了。

    吴忠最见不得娘难过,他赶紧开口:“如今我们一家人不是团聚了吗?娘,您就别哭了,小心伤了眼睛。”

    吴文也心疼,语气别扭:“大好的日子,应当高高兴兴才是。”

    吴敬吴战也在一旁安慰了几句。

    唯独吴护,脸上依旧冷冷淡淡,神佛不侵。

    吴婷玉埋头在孟氏怀里,嘴角轻扬。

    怎么样,现在有感觉了吗?你这个外人还不快离开吴府,这里全部都是我的,我吴婷玉的家人!

    吴蓉贞内心的确有所波动,但她只笑前世的自己,竟能被这低下的伎俩打击得没翻身之日。前世的她,是主动想留在府里,然后想讨好康婷玉,让她能把自己当一家人,这样她就还是吴府的小姐。吴府的爹娘,哥哥,依旧还是她的。

    当初的她见着这样的场面,直接哭着跳脚离开,然后指责吴婷玉,还当着人家亲爹妈哥哥的面,让人家滚……

    啧啧啧。

    真是蠢得可以。

    也是任性得可以。

    吴蓉贞打了个哈欠,老神在地笑:“姐姐你就别惹娘伤心了,她有头痛的毛病,今晚肯定又自责到睡不着呢。”

    “还有,姐姐啊,今儿个本就是大喜的日子,你就不能换换你那身衣裳吗?整日穿着一身白,不知情的外人还以为今儿是往吴府祠堂里多送一张牌位呢。”

第7章 第七章 怜悯() 
吴婷玉脸色铁青,猛然一声就嚎起来,扑进孟氏怀里就不抬头。

    “怪我怪我!我不是好姐姐,竟让妹妹厌弃了我。”

    吴蓉贞冷笑不言。

    戏精就是戏精,突然飙戏的能力真是令人钦佩。这可不,流泪一滴,轻言细语一拨,就能将刀子往她这头伸了。

    她做什么还要在这无趣的吴府继续当观众,让她提前离场好了。

    吴蓉贞打定主意,不说话。

    孟氏也哭:“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这么不团结,让为娘的怎么办?你们这是要了我的命,知不知道!”

    吴国公沉着一张脸。

    原本怜惜吴婷玉的心情也被打搅了,可不是就如贞姐儿所说,这一身白衣,从头饰到脚,全用白色的,搞不清白的人还真会以为他今日告假是府内办丧事呢!

    外面养大的就是不成体统,只会哭。

    吴忠围着孟氏娘两团团转:“娘娘娘,您别哭,您晚上头疼了可怎么办。”

    吴文极其不满:“贞姐儿你就不能让让你姐姐?她可是替你在外受了十五年的苦,不懂大宅内的规矩你就不能教教她?非要如此吗?我看玉姐儿对你就挺好,前几日不是还把屋里的好首饰全让给了你!”

    吴蓉贞皱眉。

    果然来了吗,从二哥吴文开始,吴府的风向逐渐倒向吴婷玉。

    还未等她说话,吴敬却是站了出来,气冲冲骂道:“二哥你讲讲理,谁才是你妹妹。”

    “两个都是,我只是帮理不帮亲。”

    吴敬就笑了:“不帮亲?你是偏帮亲吧!贞姐儿说的有错吗?玉姐儿穿成这副模样,哪里有点吴府千金的模样?再说那些首饰,你亲眼见着玉姐儿派人送给贞姐儿了?我昨日还去贞姐儿屋子里,看她房内陈设都还是去年的旧物,今天她头上戴的珠花还是前年生辰我送给她的!”

    这意思就是在说吴婷玉在说谎了!

    吴文分明亲口在吴婷玉屋子外面听她说的呀,可是他的确没有亲眼看到吴婷玉的人将首饰给贞姐儿送去。

    吴敬见他犹豫的模样,心中早就猜出了几分:“玉姐儿你说你把首饰都送给贞姐儿了?”

    吴婷玉点头。

    吴敬笑:“那是母亲父亲补偿你的,你既不喜欢,也别这样啊,丢给你妹妹做什么?”

    “你!”吴婷玉气得眼睛都红了,“我没有不喜欢!”

    吴蓉贞就笑了:“那就是我横刀夺爱?”

    吴婷玉眼神娇柔,向瞪吴蓉贞又佯装来不起气势,最后只是抽泣,一言不发,让众人遐想。

    吴敬只站吴蓉贞这头,轻嗤:“又来这招。”

    孟氏瞪他。

    吴敬这才收敛。

    “贞姐儿,你要是缺衣服首饰,只管跟院里的妈妈说,玉姐儿从小不像你锦衣玉食,她在外头吃了苦。你多宽待她一些。”孟氏跑到吴蓉贞身旁,言辞恳求。

    如今娘跟二哥吴文都站她这头了,吴婷玉低着头,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

    吴蓉贞不着痕迹将她的手扒开,神色疑惑:“娘!我这不是正在教姐姐规矩吗?”

    孟氏微愣。

    吴蓉贞继续道:“她穿成这模样,若只是在吴国公府,这里里外外反正都是一家子人,也都没什么。可若是在外头呢?若是同亲王府有宴会,喜宴,就她这样?穿着一身白过去?这不是惹人嫌吗?还有宫宴呢?万一惹了太后姑母不悦,吴府上下还能安枕无忧?”

    孟氏突然就不哭了。

    她竟没想到这一层。

    “那你也不能夺了你姐姐的首饰啊,你这让她多委屈啊。”

    “谁说姐姐的首饰在我那儿?”吴蓉贞继续装糊涂。

    孟氏这回彻底懵了:“你姐姐的首饰不在你那儿在谁那儿?”

    吴蓉贞低头不言。

    吴文也楞了,毕竟这件事是他捅出来的。玉姐儿不是派了她房里的丫鬟将那堆首饰给贞姐儿送去了。

    难道真如吴敬所说。

    她在骗他?

    吴敬冷笑:“贞姐儿房间就那么大,母亲若是不信,派身边妈妈去查探,事情真相如何尽数可知。”

    孟氏扯了扯吴婷玉的衣袖,眼神责问。

    见吴蓉贞脸上全无惧意,神色淡定,吴婷玉也有些迷茫了。难道是小翠独吞了那些首饰?

    不可能啊,那丫鬟没这个胆子啊!

    “要……要不,娘您派个妈妈去妹妹房内查看?”吴婷玉娇滴滴地建议。

    孟氏脸色骤变。

    这外头养大的女儿也太不懂事了,姑娘的闺房能随便让人搜的?若这件事传扬了出去,吴国公府岂不被人笑掉大牙!

    前几日的风波都未平,想到外头对吴婷玉的流言蜚语,孟氏突然对这个女儿有股子厌弃之感。

    不成体统,失了体面。

    吴国公也没了好心情,怒道:“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夫人下去给玉姐儿找个管教婆子学学规矩,贞姐儿也不小了,有些宫规也该学学了。”

    吴蓉贞没有注意到吴国公说的是“宫规”。

    祠堂内众人的目光跟心思都放在吴婷玉身上,对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妹妹,一言难尽……

    唯独吴护注意到吴国公的言外之意,他冷漠的眸子凝视吴蓉贞。

    吴蓉贞只觉得一道寒冰似的视线往她身上投来,令她浑身血液顷刻间冻结。

    好冷。

    待她回头看向吴护,那道紧盯着她的视线却消失了。

    吴护神色冷峻,却是目光平视前方,一个余光都没给她。

    难道是她看错了?吴蓉贞心中疑惑。

    待她回自己院子,路上却遇到了吴护。

    吴护的院子在吴国公府朝最北边儿上,院落偏僻,很少人往那边去,而吴蓉贞的院子却在最南边,是吴国公府最佳地理位置。按理说,两人殊途,不该在她回院子的必经之路遇到吴护才是。

    “三哥哥……”

    吴护依旧冷冷地看她。

    吴蓉贞内心忐忑:“您这是……出门有事?”

    她只能想到这个理由了,否则真的无法解释吴护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他们可不同路啊!

    这里倒是离府宅大门挺近的,也许他只是想出门,碰巧遇到了她吧!

    “吴蓉贞。”吴护冷漠看她,“你可长点心吧。”

    吴蓉贞怔然片刻,回过神后,吴护已经离开,只留她一个远去的背影。

    ……

    吴护离府后,径直往郊外的一个屋子赶去。

    夜已深,郊外一间茅草屋静落在田野间,寂静无声除虫鸣声外,整个庄子像睡着一样。

    吴护轻轻推开老旧的门,门板发出吱呀的声音。

    屋子里漆黑一片。

    “我来了。”吴护静坐在一处,轻声道,“最近宫里有什么动静?”

    屋内突然灯火照亮,烛光摇曳,细看,屋内从房梁到角落都站着人,黑压压的制服穿在身上,竟比黑夜还深沉。

    一道尖细的嗓音响彻屋内:“都出去。”

    话音落,几道影子瞬间移动,屋内除了那人与吴护,再无其他人。

    “宫里一切正常。”那人顺道挨着吴护坐下,“你家呢?”

    “家?”吴护只觉好笑,“我早在十五年前就没了家。还是说吴府吧。”

    那人沉默片刻,拿起茶壶,给他倒茶。

    伴着倒茶的水流声,吴护轻描淡写:“没什么大事,吴文派了一队人前往谷城。”

    “去做什么?”

    “杀人。”

    “杀谁?”

    “康家。”

    那人倒茶的手突然顿了片刻,一个力没收稳,茶杯水满,茶水往外溢出来。

    吴护看了他一眼,端起那杯茶径自喝起来:“那丫头不是吴府千金,真的千金流落在外,吴文那厮最是阴狠,心窝子里有这股气不发泄出来,怎么对得起他血风流的名号。”

    那人没有说话。

    “你在顾虑什么?”吴护皱眉,“这是好事,等康家人死绝了,那丫头就握在我们手上了。”

    那人依旧沉默。

    吴护接过茶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举止优雅,整个人似与黑夜同生,就那样静静地等他回复。

    良久,那人最终叹了口气,道:“家破人亡,孤独终老,这样的人世间只我一个就够了。”

    吴护冷笑:“你别后悔,那丫头可是关键。”

    “去吧。”那人挥挥手,屋内灯火尽灭。

    吴护坐了一会,掏出火折子,又点燃屋内的蜡烛,屋里空荡荡,除他,再无他人。

    他的眼神注视着这间茅草屋,冰冷的眸子像被融化般,流露出少有的温柔。

    “娘……你且在天上看着,孩儿会帮你报仇。”

    ……

    吴蓉贞回院子后,百思不得其解吴护那番话是何意。

    是在提点她?还是警告她?

    想了半宿,她却在床上翻来覆去,困意全无,翌日,她起床时,眼下一片乌青,精神头也不好。

    秋月从院口急匆匆而至,神色焦急:“小姐不好了,那位来找茬了!”

    那位,指的自然是另外一个院里住着的吴府小姐吴婷玉。

    吴婷玉虽为姐姐,但身材却比她娇小许多,见吴蓉贞轻飘飘的眼神俯看她,有些恼:“妹妹可知道我昨日抄了整整一夜的女则?”

    吴蓉贞只觉好笑:“我为什么要知道?”

    吴婷玉被一噎,半天说出话来,转了转眼珠子,又开始打感情牌。

    “好妹妹,是姐姐哪里没有做好吗?怎么觉得你这么讨厌我。”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搞砸了她的及笄之礼,搞砸了她前世的安稳人生,害她惨死,她即使不想复仇,还不能让人讨厌了?

第8章 第八章 撕破脸() 
吴蓉贞也学着吴婷玉的模样,眨眨眼,慥慥嘴唇:“好姐姐,是妹妹哪里没有做好吗?怎么让你这么误会我。”

    秋月在一旁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见下人都笑话她,还是吴蓉贞院里的丫鬟,吴婷玉气红了眼,左右旁边没外人,她冷哼:“你跟我想的很不一样。”

    原以为吴蓉贞是吴府娇养的小姐,什么都不懂,痴傻一个,极好骗。

    可哪知道她这般难缠,简直油盐不进。

    “怎的?不装了?”吴蓉贞懒懒地靠在躺椅上,春风在一旁打着扇,她眯着眼,今儿阳光有些刺眼,但晒得身上暖和和的,她极喜欢。

    “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肯离开吴府?”

    吴蓉贞瞥了眼吴婷玉,轻嗤:“你怕了?”

    “怕?我怕什么?”吴婷玉提高了声量,掩盖心虚,“从康家出来那一刻,我就决定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这是我的爹娘,我的哥哥,不是你的!你只是个外人,你知道吗?”

    外人外人外人!

    吴蓉贞听腻了这个词儿。

    前世他们喋喋不休地说她是吴府的外人,让她滚出府,如今听到这个词,她心里莫名充斥着恨。

    突然睁开眼,吴蓉贞从躺椅上站起,凝视吴婷玉。

    吴婷玉被她眼神吓到,朝后退了几步:“你想干什么?别忘了这里是吴府!”

    “那你也记住了,这是我的院子!”吴婷玉凌厉地看她,邪邪道,“你说要是从我院子里抬出去一具尸体,会不会再一次成为京城上下饭后谈资?”

    “你、你……”吴婷玉惊恐地看她,差点窒息。

    吴蓉贞自嘲地笑了。

    上辈子,京城上下传吴府二小姐狠辣恶毒,这话不就是从吴府里传出去的。说什么,每一日都有新鲜的丫鬟尸体从她院里抬出去。

    还有甚者,谣传说她的美貌都是靠吸食小丫鬟的鲜血维持。

    这一桩桩,一件件,不都是她伟大的姐姐杜撰的?

    如今竟知怕了?简直好笑!

    “记住,我是不是吴府的二小姐全由我心情,但我却是你惹不起的人。”

    吴蓉贞不想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回了房,关了门。

    “好好好!”吴婷玉咬牙切齿,低头,脸上露出狰狞的笑,“那就看看谁笑到最后!”

    算算时间,吴文派出去的人应该动手了,不知等吴蓉贞得知康家满门皆被屠,会是怎样的表情。

    吴蓉贞对吴府的一切都不在意,她只想抓紧时间趁着还在吴府,还在京城,找人打听前世那个男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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