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拆穿白莲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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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阉人!狗!仗着皇上对你的宠爱,胆敢对朝廷大臣用刑。”
顾厂公嗤笑,阴毒的眸子转了又转,一鞭一鞭又抽打在那人身上。
“杂家对你用刑了又如何?你如果能活着从牢里出去,就向皇上那告杂家啊!”
那人惨叫,嘴里污秽之语不断。
顾厂公毫不放在心上,见小凳子在一旁瑟瑟发抖的怂样,顿时没了吓唬他的心思,丢了鞭子,去一旁净手。
一边上台阶,一边问小凳子:“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小凳子跟在他身后,好不容易出了西厂地牢,见着了外头的日头,他这沉闷许久的心这才松了口气。
“唉!那什么,师父,您这想刨了人家祖宗十八代坟可能有点难。”
顾厂公脚下一滞,侧头,阴森森的目光看他。
小凳子顿时就觉得头顶上压着一座大山,但这祖坟真的不能瞎刨!
“那散布谣言者正是吴国公家的小姐。”
吴国公的祖上十八代,可不是当今太后的祖宗十八代吗?更不是皇上的祖宗十八代吗?
这当今圣上可是太后的亲儿子,太后又是吴国公的嫡亲妹妹。
这皇家的祖坟,哪儿能说刨就刨!
顾厂公嗤笑:“不能刨坟,杂家还不能为他吴国公府送上一座新坟吗?”
小凳子没有说话。
“是吴国公府上的哪位小姐?”顾厂公问。
小凳子如实回答:“就那位风头正胜,万千宠爱的刚找回来的吴府大姑娘。”
“那位在康家长大的?”顾厂公挑眉,有些意外。
还未等小凳子回话,他径自摸了摸下巴,嗤笑:“竟有那种脑子?”
小凳子瞥了眼顾厂公,不解。
您这是在夸那位姑娘聪明,能想出这样的谣言计谋来给皇上太后施加压力呢,还是在损她猪脑子,做出这样愚蠢之事呢。
“有趣有趣。”顾厂公突然就来了兴致。
这都许多年了,已经很少有人能让他这么觉得有趣了。
小凳子听得云里雾里:“师父您在说什么?”
顾厂公笑:“想来吴国公二小姐入宫这么多年,杂家竟没注意到她是这般有趣之人。”
这跟吴国公二小姐有什么关系?
小凳子更疑惑了,不是在说吴国公府大小姐吗?
“去,传太后懿旨,甚是想念二位姑娘,派人去将吴国公府两位姑娘请进宫。”顾厂公抿嘴,冷意十足。
……
吴国公府突然来了传旨意太监,令孟氏既是欣喜又是担忧。
这太后喜欢自己的两个女儿虽是好事,可如今吴府的两个姑娘,不是病着,就是伤着,就这副模样,如何入宫?
不是又平白给那些看笑话的人找乐子吗!
孟氏一时之间又要愁白了头。
吴忠给她捶肩:“娘!你别想那么多,太后娘娘许是想念她两个侄女了,两个妹子柔弱更能让她疼爱呢!”
孟氏斜了他一眼,心里骂道,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蠢儿子!
她多年倾注在女儿身上的心血,不能付诸东流!
这也是为什么她和吴国公知道吴蓉贞不是他们亲生女儿,还愿意将她留在府里头的理由。
是不是亲生女儿没有关系,只要是吴国公府的小姐就行了!
若是两个女儿如今这模样入了宫,太后只会不喜,她那个小姑子孟氏还不清楚?什么家人亲情,从来都是抛诸脑后,利益永远是她考虑的前列。
如今吴婷玉伤了头,是没法入宫了,可吴蓉贞身体已经调理得无大碍了。
孟氏打定主意,就让丫鬟将自己嫁妆里头挑了几件上好的首饰,又拿了几匹金贵的布料,让裁缝连夜按着吴蓉贞的身材尺寸赶制了几件衣裳。
吴蓉贞要入宫的消息立刻在府中传开了。
吴婷玉得知孟氏只让吴蓉贞一人入宫,而让她待府中养伤,她整个人都被嫉妒压得疯狂。
“我才是她的亲女儿!我才是!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吴婷玉哭哭啼啼,本就伤着,如今更是天可怜见。
小玉也哭:“大小姐您别这样,夫人那是关心您的身体。”
“鬼话!”吴婷玉恨恨道,“我原就知道爹娘偏袒吴蓉贞,竟不知这般偏袒。不行!他们不能这样对我!”
小玉拦不住吴婷玉,见她飞奔出去,急得也追了过去。
吴婷玉本想去孟氏那儿找她争辩,却在孟氏屋门口时,见里面有些动静,她心思一转,躲在门外头偷听起来。
孟氏拿着那道圣旨问吴国公:“老爷,贞姐儿已经知道她的身世了,您还打算送她进宫里吗?”
吴国公皱眉:“妇道人家!府上花了十五年就培育这一个女儿,如今不将众望放在贞姐儿身上,你还打算放玉姐儿身上吗?”
也是,吴婷玉如今的言行举止,连大家闺秀都难算上,更别说日后成为一国之后了。
孟氏只好叹气:“玉姐儿才是亲生的,贞姐儿毕竟是别家的女儿。”
“这个你放心。”吴国公哼了一声,“康家若是老老实实,将这个秘密一直隐藏,没有玉姐儿寻亲这事发生,他们一家还能安然度过余。如今,只好祈求他们来世投个好胎了。”
孟氏大愕:“老爷!您的意思是……”
康家,康家大概没了。
“这次一定要妥善安排贞姐儿入宫,我会找人想方设法让皇上与她偶遇,未来吴国公府的荣耀就全系于她一身了。”吴国公转移话题,闭口不提康家。
“是。”孟氏点头应道。
外人只知道吴国公宠爱她,独宠她,从无妾侍通房,却无人知晓,吴国公其实并不爱她。
他只爱他的地位和权势。
而她,嫁给吴国公本就是母家的一场交易,为的是让孟氏在皇商这一路上走得更远……毕竟,当初的康家,就是前车之鉴……
吴婷玉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走回院子的,她一路心事重重,小玉在一旁喊她几次,她都没反应。
回到屋子,吴婷玉眸子里第一次真情实意浸满了泪花,她吸吸鼻子,原本清秀的小脸,第一次露出凝重的神色。
小玉心里一惊,难道是夫人训斥她了?
“出去。”吴婷玉谁都不想见,只想安静地一个人待着。
小玉撇撇嘴,退出了屋。
吴婷玉这下再没了架子,整个人扑在床上,将脑袋捂进被窝,大声哭泣。这次是疯狂的苦,凌乱的哭,没了之前细心研究的梨花细雨,楚楚可人,她尽情发泄自己的情绪。
她以前恨的人是吴蓉贞,恨她霸占了属于她的位置。
后来又恨康家,恨他们明明后来发现她不是康家的女儿,而是吴府的,却还是不肯告诉她,非要她那次偷听才发现了秘密,这才铤而走险去吴府认亲。
可现在她的亲生爹娘又告诉她,原来他们一早就知道了真相。却还是任由着她在康家做个普通的农家女,让她流落在外吃苦受罪……
“凭什么!”吴婷玉咆哮。
凭什么你们都那样护着吴蓉贞,凭什么她的未来前程似锦,连羽国未来的皇后宝座都能任她肖想,凭什么这么不公平,明明她才是吴国公的亲生女儿啊!
吴婷玉狰狞地笑。
她的好爹好娘不是将吴国公府的未来全系于吴蓉贞身上吗,那她就让他们梦想破灭。
她的好哥哥们不是只认吴蓉贞一个妹妹吗,那她就让他们自相残杀。
至于吴蓉贞,与她,生不逢时,相逢恨晚,既是如此,就成为她锦绣前程脚下的垫脚石吧。
第13章 第十三章 见人(捉虫)()
夜有点深。
见孟氏派的婆子往屋子里送了一堆东西,吴蓉贞有些惊愕。
前世没有这么一出,这是怎么回事。
自从她的身世被说开了以后,孟氏除了在她生病的时候来探望过她几回,平日里全是待在吴婷玉屋子里的。
今儿个倒给她送来这一堆上好的衣裳首饰,吴蓉贞在琢磨着孟氏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二姑娘,您这在府里的宠爱可是顶天的,瞧瞧夫人多疼爱你啊。”王婆子笑眯眯地打量吴蓉贞,心里微微惊讶。
都说女大十八变,一年一个样貌。
可二小姐却是越来越好看,及笄礼过后整个人身量又渐长了,那细腰翘臀更是衬着她身材凹凸有致,更别说那鹅蛋脸和柳叶眉,羽国男子就好这一口。
那形容女子美好的语句,什么肤如凝脂,国色天香,步步生莲,全放在吴蓉贞身上都不为过。
仿佛远远看上她一眼,都能闻到她发丝的香气。
难怪从古至今形容女子都是用“软”和“香”,难怪男人都喜欢软香在怀。
王婆子微微有些失神,吴蓉贞捂嘴轻笑:“姐姐那里没有吗?可别到时候又说爹娘偏心,我可不依。”
王婆子脸色微怔,自动跳过这个话题,只是傻笑:“二小姐说笑了,您看看这衣裳合身吗?哪里不妥老奴好及时让绣娘改改。”
吴蓉贞又道:“这衣裳挺好看,但我瞧着宽大了些,先给姐姐送去吧。”
“是底下的人办事不上心,二小姐放心,老奴这就去让人按着您的尺寸改。”王婆子讨好地笑,恭敬地退下。
吴蓉贞脸上挂着的笑逐渐消失。
决口不提吴婷玉,看来这衣裳首饰是为她专门订做的。
“小姐,您猜奴婢打听到了什么?”秋月跑进屋,气喘吁吁道,“太后宣您进宫!难怪夫人会突然找人给您订做衣裳首饰!”
吴蓉贞脸色瞬间惨白。
秋月还在喋喋不休:“看来太后娘娘还是惦记小姐,毕竟是看着您长大的,那院子里的那位怎么能跟您相比?”
“是只宣我一人,还是两位?”
秋月奇怪地看她:“您什么时候对那位这么关心了?原本太后是宣两位小姐进宫,但那位不是作死脑袋上有个血窟窿?夫人怎么会让她那副模样入宫,立刻让人回绝了太后,说只让您一人入宫……”
吴蓉贞死死抿唇,额头冷汗直冒。
“小姐您怎么了?”秋月就愣了。
“我出去一趟,稍后回……”吴蓉贞神色匆忙,出了门。
这已经是小姐不知第几次这样慌张外出了,秋月的双眸中出现一丝忧虑。
……
“你确定吗?吴蓉贞连着半个月都悄悄出府?”吴婷玉疑惑地看小翠。
小翠攥起拳头,咬咬牙,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如果不能立下功劳,她在大小姐这里的宠爱全无,说不定真的就由着大小姐心情把她给发卖了。
“奴婢确定。”小翠信誓旦旦地点头,回忆,“奴婢这段时日一直死死盯着二小姐院子,发现她总是一个人出门,还不让秋月春花跟着,大多时候都是大半夜。”
“真的!?”吴婷玉眼睛放光。
这真是上天给的机会。
“你让小玉进来。”吴婷玉冷冷淡淡。
小翠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身子微微颤抖,为什么她都这么努力了,大小姐还是看不上她。
退了出去,小玉立刻就被传了进来。
吴婷玉嘴角一扬,压下内心的喜悦:“时候到了,施行计划。”
小玉诧异:“提前?”
“我一刻都等不了了!”吴婷玉又在小玉耳旁轻声说了些什么,小玉听后,脸色大变。
“这、这……”
“快去!”吴婷玉片刻都等不及,“今儿个事情办不妥,你就去陪小翠吧。”
小玉身子一颤,低头应道:“是,大小姐。”
吴蓉贞的确出了门,却没出府,她在吴国公府后花园的一处假山附近,从背面绕了进去。
假山里头空荡荡,能容纳三四人的样子,放着一张木桌,两个板凳,还有一个人坐在那处,他衣着简朴,抬手执棋,他面前是一局还未下完的棋盘。
走近,那人清冷一笑,朝吴蓉贞道:“你来了?”
吴蓉贞回以笑:“如何?还未想出破解之法?”
“今日你不要提点,让我静思片刻。”
“哈哈哈……”
下棋人正是吴护。
他蹙眉,与吴蓉贞对坐。
他自小不喜与人亲近,无论亲人或是外人,待他们从来都是淡淡的,即使从小与他一同长大的侍从小厮,都猜不准他心中真正在想些什么。
但吴护此生唯有一爱好。
——下棋。
他痴迷于这世间最难解之棋局,他也想做这世间最缜密的布棋人,他外表冷淡,实则内心处处算计,步步为营,这世间之人于他而言,不过沧海一粟,不过小小棋子。
一手执棋,一手算计。
这吴府上下,暗流波涌,他从来都算计于心,唯有一人,他算漏了。
——吴蓉贞。
那日,吴蓉贞深夜前来,只为找他,这为一诧。
那日,吴蓉贞披星戴月,执手下棋,正破他命脉,塞他前路,令活棋为死棋,这为二诧。
那日,吴蓉贞眸闪异光,软硬兼施,要他助她,令死路通活,令他不得不应,这为三诧。
自那日后,这处成了吴蓉贞与吴护的秘密相会下棋之地。
也成了他们相互置换消息之处。
吴护眉头松动,似是想出这一子放于何处,手腕一动,黑子落。
吴蓉贞坐在他对面,看透了他的招数,她嘴角一扬:“三哥哥不若再多静思片刻?”
“落子无悔。”吴护的声音依旧清冷。
吴蓉贞点点头,歪头想了想,没片刻功夫,她将白子落在棋盘的另一角落。
吴护脸上一黑。
竟是被她发现了他金蝉脱壳的招数。
“是我技不如人。”吴护又看了看棋盘,心中诧异,这一子落得正正好。
没想到吴蓉贞小小年纪,竟无师自通,棋艺远远在他之上。
他在羽国棋盘圣手的美名早就流传各国,前来挑战者也无数,但无一惨败而归。吴护嗜棋如命,难逢对手,除了那位早已不知踪影的棋王——白雨。
这样的吴护竟败给了吴蓉贞……
这个黄毛小丫头片子。
吴护心底有些郁闷,却也愿赌服输:“上次已经依了你的意,在京城内散播了凤凰命的谣言,这次你还想做什么?”
他有些不懂这个妹妹,宅斗而已,至于动静这么大吗?
她都不知,当那人问他为何要散布这样荒谬的谣言时,他连脖子带脸都红得难看。
吴蓉贞安静坐在那处,拿起棋盒,一粒一粒捡起棋子,将它们归置其中。
吴护看她。
吴蓉贞睫毛很长,她垂眼的时候,睫毛如一把小扇,轻轻扫着眼底,每扫一下,就更看清晰她。
吴护微微失神,觉得心底有些痒痒的。
他从来都知道这个妹妹极美,却从未想过她不仅美还很特别,自从她及笄之礼过后,这个妹妹带给吴国公府上下,或者说带给他的惊喜就不断。
让吴护觉得新鲜。
也觉得有趣。
深宅大院里的女子,还有像她这样的,吴护突然对她兴趣盎然。
“三哥哥今日只需陪我在这儿坐上片刻。”
“今日没旁的事了?”吴护挑眉。
“没。”吴蓉贞对眼望他,正好瞧见他一脸深意地看她,她微微一愣。
“那我便舍命陪君子。”吴护也不多问,就静坐在一旁,等待今晚的好戏。
暴风雨来临之前都太过于平静,比如现在。
二人静静地坐在那,又下了一局棋。
棋盘很快就被一粒粒黑黑白白的东西,再次四面八方占满……
……
吴婷玉眼眶微红,她酝酿着情绪,在吴国公夫妇二人面前支支吾吾,颤着身子。
若无要事,如何会深夜前往,吴国公还以为她身体哪里不舒服,嘘寒问暖了好一阵。
吴婷玉只是紧抿双唇,一字不言。
孟氏骂道:“傻孩子,你哪里不舒服,倒是跟爹娘说呀!你这是要急死娘,你知不知道!”
吴婷玉眼眶更红了,眼泪就如开闸的洪水,汹涌而至,一发不可收拾。
孟氏愣了。
小玉却是突然站了出来,跪在吴国公夫妇面前,脸上闪过一丝决绝之色。
“大小姐,您顾着姐妹情谊不肯告诉老爷夫人,但这事它瞒不住!就算您不说,可这日子久了,老爷夫人能不知道吗?再往深说了,二小姐这肚子,也瞒不住!”
“什么意思?”吴国公一脸震惊,“这事跟二小姐有关?”
“闭嘴!”吴婷玉突然抬头,瞪向小玉,“退下!”
小玉还想再说,不甘心地低下头。
“你站住。”孟氏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这事怎么跟贞姐儿有牵扯,不管发生了什么,贞姐儿可是老爷的命脉啊,培养了十五年的棋子,他必然不允许贞姐儿有任何闪失。
吴国公额头青筋暴起,他喘着气,眼睛瞪得老大:“贱婢,胆敢非议主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小玉拼了命在地上磕头,她惨白的小脸上悬挂着泪珠,嘴里求饶:“老爷饶命,奴婢不敢啊!是二小姐与那小厮偷情被人撞见,如今吴府上下都传开了……奴、奴婢也是担心你们被蒙在鼓里,奴婢真的不敢非议主子啊……”
孟氏双眼一翻,就要晕死过去。
吴婷玉赶紧扶住她,声音娇柔,透着焦急:“娘,娘您怎么了……”
吴国公闻言就扬手一巴掌扇在小玉脸上:“说!二小姐现在在何处?”
小玉捂着肿得老高的脸,哭道:“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听说二小姐经常去后花园附近假山那处与小厮幽会。”
吴国公就要气晕过去,浑身上下颤抖,那股子气发不出来,他便又一掌拍在桌子上。
桌子发出震耳发聩的动静,很快就裂成两半,瘫在地上。
“混账!混账东西!”吴国公咆哮了一声,“封锁吴府各门,一只苍蝇都不要放出去!”
第14章 第十四章 捉奸(捉虫)()
吴国公府这一夜动荡不安,人心惶惶。
随着吴国公一声号令,全府上下,下人都被各自关进柴房屋子里,门房小厮守在门口,不让她们出来。
吴国公和孟氏带着几个心腹丫鬟婆子随行,连府上的府兵都动用了,大有不捉到那奸夫便不回来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