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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女帝亦菱-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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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裘,遮住了身形,让人难以分辨此人是男是女。刚来的白衣人同先前那名挡路拦车的白衣人的衣着可谓是十分相像。

    围观的众人中,有几名世家子弟,原本约好了要一同去郊外围猎,刚聚在一处骑着各自的坐骑准备出发时,街道上忽然发生了一片骚动,于是他们也赶来看个究竟。

    一位华服少爷骑在马上,看着墙头的三人,不禁诧异地道:“这是什么情况?我怎么没看明白呢?”

    他的同伴笑道:“笨!这不是明摆着的?那齐王殿下想要抢那名白衣人手中的宝剑,结果这名白衣人的同伴忽然出现,前来阻止了。”

    另一位世家少爷也用万分肯定的语气道:“依我看,今天齐王殿下是抢不到那柄剑喽!”

    话音未落,只见新来的白衣人竟主动发起攻势,手中剑光一闪,不过几招,就将亦菱逼退了好远,眼看着亦菱已经退到了高高围墙的另一头,即将从围墙上掉下去了!围观的人群中,有些出来采买或是陪伴主子随行的婢女甚至捂住眼睛,惊叫起来。

    新来的白衣人却忽然止住了攻势,转身便扑向先前的那名白衣人。先前的那名白衣人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挥手就用手中长剑剑鞘迎上了新来的白衣人!

    围观的人群皆是发出一阵惊呼。

    方才那名自信满满的世家子弟不由地傻眼了,“咦?这新来的白衣人不是来帮那人的?莫不是也来抢宝剑的?”

    话音未落,退到围墙另一端的亦菱也飞身而来,瞬间就同另外两名白衣人打成一团!如今的形势是,亦菱和后来的白衣人都想抢拦路挡车的那名白衣人手中的青玉色长剑,但同时亦菱和后来的白衣人又明显不是合作关系,他们俩都生怕对方率先抢到那柄剑,所以两人互相给对方下绊子,费尽心机地扯对方的后腿。而先前的那名白衣人自然是不想让二人抢走自己手中的长剑,所以他此时也不像方才同亦菱交手时那副漫不经心、不屑一顾的样子,而是认真地抽出手中的长剑,专心致志地应对起来。

    一时间,三人为了争抢一柄长剑,斗得不可开交。

    因为亦菱和后来的白衣人并不是联手抢宝剑,所以整个局面一直保持着平衡,三个人谁也无法占得一点上风。

    不一会儿,先前的白衣人虚晃一招,随后从战局中抽身,如同一阵风一般,飞身离去了。亦菱和后来的白衣人正在交手,相互阻止,忽然见目标自己先撤了,两人立时反应过来,齐齐收招!

    后来的白衣人二话不说,立即飞身追上前去,瞬间也失去了踪影。独留亦菱一人站在高高的围墙上发呆。

    于是,众人看到的最后场景就是一名白衣人追着另一名白衣人飞快地离去了,而当朝新晋的齐王殿下身着一身凌乱的朝服,独自一人站在围墙上,“失魂落魄”地望着两名白衣人消失的方向,久久不愿离去。

    众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了,也就纷纷散去了。

    亦菱跃下围墙,看到围墙下不远处停着王府的马车,马车周围站着一圈王府侍卫,都担忧地看着自己,不由地“勉强”露出一个微笑,随后“万分可惜”地叹道:“罢了!罢了!不是自己的终究得不到啊!走吧!打道回府!”

    亦菱跳上马车,其中一名王府侍卫好奇地凑上前来,一面十分有眼力价儿地帮亦菱挑起了帘子,一面小心地询问道:“敢问殿下,那柄剑是什么来历啊?竟让殿下如此心神向往。”

    亦菱惊诧地看着询问的侍卫,“怎么?你不知道?那柄剑可是大名鼎鼎的濯……嗨!不提也罢!”亦菱说到一半,戛然止住,好像说出此事就会泄露出什么秘密一般。

    那名王府侍卫自然懂得主子的顾虑,聪明地没有再问,而是讨好地笑道:“殿下,您看,刚才您命令属下们原地待命,属下们也都没敢出手,要不属下们现在追上去,替殿下将那柄剑抢过来?”

    亦菱闻言似乎被逗乐了,仰天大笑几声,随后道:“你糊涂了不成?没看到刚才那两名白衣人的身手?别说你们几个,就是整个齐王府的侍卫们都加起来,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那名侍卫这才恍然大悟,羞愧地连连点头道:“殿下说得对!殿下说得对!是属下一时心急,不自量力了,嘿嘿……”

    齐王府的马车也缓缓地离开了此地,整个街道又恢复了先前的宁静。

    齐王府马车刚刚离开后,街角的角落处闪身出现了一名家仆打扮的人,他看了看齐王府马车消失的方向,随后一个闪身离开了。

第二百七四章。飞扬跋扈女王爷(十九)() 
入夜,齐王府。

    府西一条石板路上低着头走来一名家丁,双手笼在袖子里。

    迎面走来一路人,为首的是齐王府总管王叔,他身后跟着几名家丁,列成一队,每个人手中都擎着灯笼。

    那名低着头走路的家丁见状,连忙闪身站到一旁,将整个道路让给王总管一行人,同时恭敬地低着头。待王总管一行人经过后,方才继续匆匆赶路。

    走到小路中间的一处转角处,这名家丁小心地扫视了一下周围,见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便一个闪身,转而走上了另一条道,向着聚贤阁的方向匆匆而去了。

    聚贤阁,圣贤舍内,灯火通明。

    荆先生正提笔在一张雪白的纸上书写着什么。

    忽然,他手腕一顿,抬起眼来,看着书桌前不远处低着头的人,面带诧异地问道:“此话当真?”

    来人恭敬地点头,“是的,先生,千真万确!属下绝不敢有半点虚言。”

    荆先生惊奇地看着来人,片刻后,方才将手中的笔搁在笔枕上,绕过书桌,从书桌后走出来,来回在书房内踱着步子。一面思索一面又问道:“你看清了?那可是濯玉剑?”

    家丁装扮的人仍旧恭敬地微笑道:“是的,先生,属下绝对不会看错。”

    荆先生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停住了脚步,回身问道:“那两名白衣人是男是女?”

    家丁装扮的人闻言摇了摇头,道:“他们都穿着宽大的衣衫,外面罩着锦裘,遮住了身形,脸上还带着白玉面具,看不出是男是女,不过他们二人的招式同齐王的十分相近,显然是师出同门。而且若是寻常男子,谁出门会戴着面具啊?只有女子常常因为出行不便。才会乔装打扮,遮掩面容和身形。而且濯玉宫的女弟子一向身份神秘,不轻易暴露自己。所以属下猜测,他们二人就是濯玉宫的女弟子,是齐王的师姐妹。”

    荆先生闻言点了点头,显然是认为此人分析得很有道理,他赞同地道:“嗯,不错。如此说来,那两人同齐王一样,是濯玉宫人。同时其中一个拥有濯玉剑。而齐王和另外一人都想要抢夺濯玉剑。”

    来人恭敬地道:“是的。先生,属下看到的情况就是这样。江湖上传言,持有濯玉剑者,即是濯玉宫宫主。所以属下猜测,齐王和另外一人抢夺那柄濯玉剑就是想要争夺濯玉宫宫主之位。”

    荆先生闻言但笑不语,心中却想:这也说明齐王殿下并没有继承濯玉宫宫主之位,而是她的一位师姐妹得到了上任濯玉宫宫主的青睐,所以她十分不满,想要争夺濯玉剑和宫主之位,只是,这濯玉宫都在公子的计策下被云翳两国军队灭掉了,她们现在争这个虚名还有什么用?

    荆先生笑着摇了摇头。想起亦菱昨晚来找他时的样子,心道:看来这齐王殿下也不过是个庸俗之人,追名逐利之心旺盛。

    “那属下先告退了。”来人见荆先生静静地思考着,也不敢继续打扰,恭敬地行礼道。

    荆先生递给来人一个符凭。笑道:“你今天带来的消息非常有价值,拿着这个,去掌柜那里领赏吧。”

    来人惊喜非常,连连行礼道:“谢谢先生!谢谢先生!”其实,就算得到千万赏金,也不及先生的一句称赞,更能让他感到如此开怀了,要知道先生可不是轻易称赞他人的那种人啊!

    来人捧着荆先生的符凭,欢天喜地地走了。

    荆先生坐在灯下,思考了良久,一旁砚台内的墨渐渐地都干了……

    冯府,书房。

    亦是灯火通明。

    年逾六旬的冯太尉自打天黑下来后,坐都坐不住,不停地在书房内转着圈,来回踱着步,心中十分焦躁。

    原本,他打算夜深之后带着几名亲信的护卫潜入王府,将齐王早朝上提到的那张契约偷偷地拿回来,谁知白天在栗府,其他人都离开后,岳父却是对他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千万不要冲动行事,静观其变。

    可是,他怎么静观其变啊?难不成要放着今晚这大好的机会,不去将那张表明他罪证的纸张偷回来,还要等到明天齐王呈上大殿,公然给大家展示他的罪证不成?

    冯太尉心浮气躁地来回踱了几步,随后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一张椅子上,连连地拍着自己的大腿,拍得啪啪响。

    “我就不明白了!岳父他到底为什么让我这么做!”冯太尉气急败坏地抱怨道。所幸书房内只有他一人,守在门外的护卫家丁也都让他给遣走了,要不然,他这么大一声,别人肯定能听见。

    冯太尉深吸一口气,又深呼一口气,正欲起身推门去找人来,铁了心打算即刻行动。忽然,脑中一闪,岳父白天说过的一句话猛地跃入脑海中!

    子坚啊,你也不想想,那幽冥鬼域的杀手都是些什么人,怎么会让那张纸落到齐王那小丫头手中?

    冯太尉一拍脑门儿!对啊!他当时听岳父这么说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呢?幽冥鬼域是什么组织?公子说过,幽冥鬼域出手,鲜少有失败的时候。即便幽冥鬼域这一方有伤亡,也会被离开的同伙抬走。如果死伤太多,余下的人带不走同伴的尸身了,一小瓶化骨水就能将同伙的尸身完全溶解,消失得一点都不剩。因为幽冥鬼域绝对不会将自己人的尸体,哪怕是一小块衣服的碎片留给世人。

    如此训练有素、如此行事谨慎的组织,怎么可能将买主那么重要的契约丢了?还让它落到了目标人物的手中?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思及此,冯太尉不禁狠狠地拍了两下桌子,狠狠地仰头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好你个齐王!竟敢当着皇上的面撒了这么个弥天大谎!老夫竟然还险些被你给骗了!哼!你这是诱敌深入、引君入瓮之计!老夫偏偏按兵不动!看你明天拿不出证据,怎么跟皇上交待!啊哈哈哈哈……”

    齐王府,书房。

    入夜以来一直黑着灯。偶有来往经过的家丁仆侍也都感到有些奇怪,往常自家主子齐王殿下入夜后总要在书房内坐一会儿,往常书房内这个时候都是亮着灯的,今天怎么这么早就熄灯了?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三更后……

    亦菱气急败坏地从书房院落内一颗高大的槐树后冲了出来,站在院子里骂道:“不来就不来!害得本殿下等了这么久!哼!”然后一脚踢飞了几颗石子!

    另一边阴影处也走出来三人,为首的一人正是身着常服的江明帝李卓璃,身后是瑾王李卓瑾和瑜王李卓瑜。三人皆是笑着看着自己的堂妹。

    李卓璃笑道:“我们不也等了这么久么?这也怨不得别人,又不是我们让他们来,他们不来的?”

    亦菱哼了一声,随后转了一圈,指着周围的几棵树后,还有围墙后,几处阴影里,气急败坏地高声道:“你们,你们!还有你们!都散了!散了散了散了!该休息休息去!还在这儿耗着干嘛?”

    很快,就从亦菱指过的这些地方飞出几十道身影,几名濯玉宫女弟子往恋雨轩的方向去了,陆君心等人往北面义庄的方向去了,剩下的那些王府侍卫护院也都脚底抹油一般,溜得特快,主子心情显然不好,谁还敢在这种时候留下?能溜就溜啊!不过听到亦菱最后那句话,好多人都彻底无奈了,殿下啊!明明是您叫我们来这里守着的!什么叫我们还在这儿耗着干嘛?又不是我们愿意来的……

    亦菱发泄了一通脾气,稍微平静了一下,随后嘟着嘴,对三位堂兄嘟囔道:“几位皇兄也先回吧,冯太尉那老狐狸今晚肯定不会来了!”

    李卓瑾和李卓瑜对视了一眼,随后忍俊不禁地道:“那我们就先告辞了。”随后又抬手对明帝行了一礼,两人便一道离开了。

    亦菱看着李卓璃,嘟囔道:“皇兄还不走?”

    谁知李卓璃却笑道:“你皇兄我好不容易出宫来一次齐王府,怎么这么早就要赶我走?”

    亦菱诧异地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堂兄,“这么早?三更都过了,不早了。”

    李卓璃却是淡淡一笑,随后道:“走,跟我去一个地方。”语毕,便转身往庭院外走去。

    亦菱看着堂兄的背影,忽然觉得气氛好悲伤。刚才堂兄说跟他去一个地方的时候,明明是笑着的,可是他脸上淡淡的笑容却带着一种莫名的悲伤,这是为什么?堂兄走在前方的背影看上去也是那样的寂寥和哀戚,这又是为什么?跟他去一个地方?去哪里?她为什么忽然觉得这齐王府的主人是堂兄,而不是她了呢?怎么还要她跟着他走?难道堂兄对整座齐王府都很熟悉?

    亦菱满腹狐疑,跟了上去。一路上,她甚至都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因为堂兄周身都弥漫着那样悲伤的情绪,让她不由地也跟着感到莫名地伤感,不由自主地沉默起来。

    事实证明,堂兄李卓璃的确对齐王府的一切都很熟悉。没有任何人在前方带路的情况下,她这个齐王殿下都可能在府内较为偏僻的地方迷路,但是堂兄却独自一人走在前面,挑了几处偏僻的小道,刻意地避开了府内来往巡逻的家丁侍卫,最后两人停在一座无人的屋宇前。

    亦菱抬起头一看,竟是齐王府内供奉的祠堂。

第二百七五章。飞扬跋扈女王爷(二十)() 
齐王府的祠堂内只供奉了一个人,那就是前任齐王,李浚。

    照理,前任齐王猝亡后,按照亲王的规格葬入了李氏皇家陵墓,他的牌位也应该供奉在皇家陵园内埋葬着他的陵墓中。但是因为齐王府是前任齐王生前大部分时间都居住的地方,而且府内的众家仆也都对前任齐王有着十分深厚的崇敬爱戴之情,故江恭帝特地下旨允许齐王府供奉前任齐王李浚的牌位。

    祠堂内打扫得干干净净,其内的供桌上常年夜里都点着两支碗口粗的白烛,显然是齐王府内的家仆们精心照料打理着。

    祠堂前院守夜的家丁似乎是睡着了,并没有发觉祠堂内进来两个人。

    亦菱满腹狐疑地看着堂兄的背影,跟着他走进了祠堂内。

    这还是亦菱第一次走进这间祠堂,因为她知道她的父王还活着,此时此刻就陪伴在母皇冷若雨的身边,所以她一直不曾进来祭拜过。祭拜一个还活着的人,是一件多么奇怪的事情。

    李卓璃走到供桌前站定,从一旁的香筒中取出三支香,在一支白烛上点燃,随后恭恭敬敬地对着牌位跪拜了一遍,这才将香插进牌位前的香炉中。

    三支香的头上都闪烁着暗红色的火光,不多时,便有袅袅的青烟自香头上轻轻飘起。

    站在李卓璃身后不远处的亦菱直接傻眼了。皇兄这是在做什么?难不成他当真是来祭拜父王的?正当亦菱考虑着要不要把她的父王还活着的消息告诉皇兄时,李卓璃说出的话却是让她无比震惊!

    “皇妹,你可知,父王是怎么死的?”李卓璃面对着牌位,背对着亦菱,缓缓地开口问道。

    亦菱登时一怔,她一时半会儿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什么什么什么?皇兄说什么?“父王是怎么死的”?难不成父王这件事还另有隐情不成?不对不对。皇兄刚才说什么?父王?齐王是她的父王,是皇兄的皇叔啊!皇兄怎么会称呼她的父王为“父王”?

    待亦菱反应过来之后,她瞠目结舌地看着前方的李卓璃。烛光将他周身轮廓周围映出一层虚幻的微光。

    李卓璃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亦菱。眼中满是悲伤,他似乎猜到亦菱在想些什么,缓缓地开口道:“不错,父王,齐王也是我的父王。”

    亦菱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跟她印象中的那位时常陪着母皇来濯玉宫看望她的男子,当真是十分相像。李卓璃不是她的堂兄?竟然是她的亲兄长?!亦菱瞪大眼睛望着眼前的李卓璃。不停地将他和她脑海中父王的形象重叠在一起。

    不知不觉间,亦菱的眼眶有些湿润了。“那你就是我的……”

    “不错,我不是你的堂兄,我是你的亲兄长。”李卓璃看着亦菱,不禁微笑起来,面上的悲色淡去了几分,“是你和兰儿的亲兄长。”

    “兰儿……”亦菱喃喃地重复道。

    “不错,”李卓璃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缓缓地道,“你和兰儿这对儿双生姐妹,是父王过世后才出生的。”

    “过世后……”亦菱再度喃喃地重复道,但随即她不禁惊叫出声。“不,皇兄,父王没有过世!真的,他还活着,此时就在夏国!就陪在母皇身边!”

    李卓璃闻言睁开眼睛,用一种满是悲戚的目光望着自己的亲妹妹,哀痛地道:“那个人我也见过几次,不过我可以肯定,他不是我们的父王。皇妹,我们的父王已经过世了,早在十七年前,就已经过世了。”

    “什么……?”亦菱不敢置信地喃喃地问道,她几乎是无意识地问出了这句话。

    李卓璃看着亦菱,忽然向着她走进了几步,随后在她身前站定,他的神色忽然变得肃然和沉重起来,“皇妹,这件事情皇兄今晚一定要告诉你,你答应皇兄,在你听到这件事之后,绝对不要冲动行事,不然我们不但报不了仇,还会让仇人更加猖狂!”

    亦菱瞪圆了眼睛,仰着脸看着面前的皇兄,似乎是被吓住了一般,机械地点了点头。

    “先帝,也就是我们的皇伯父,孝帝李沂,他一生无子。他的母亲冯太后,为了稳固自己儿子的皇位和其母族在朝中的地位,利用了阴险的手段,将一个死婴和刚出生的我对换了。所以父王一直以为他的长子,也就是我,一出生就夭折了。他至死都不知道我好好地活着,以孝帝之皇长子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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