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建筑大师-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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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李华勇心里发毛的原因了。可以想象一下那画面，你一个人面对3个，3个人偏偏还都不说话，都在冲你笑，更关键是3个人的笑容还不同，李华勇认为只要是个正常人，遇到这种场面不心里发毛才怪。
“咳咳咳。”
随着这声咳嗽声，老天保佑，总算有人开口了，而最先开口的，自然就是坐在最中央的白高官：
“小李是本地人是吧？听说你在几年前，曾经参与过鹏城世贸的建设，是“三天一层”的亲身经历者，现在你能不能跟我们介绍一下当时是什么情况吗？”
嗯？李华勇听完就是一愣。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以鹏城世贸的话题作为切入点，这让李华勇觉得有点讶异。
当然喽，李华勇讶异归讶异，但他这个时候心里已经不发毛了。首先是因为已经有人开始说话，其次再怎么说，鹏城世贸也算自己的“光辉事迹”不是？聊起这个话题自己当然没有什么好怕的。
“是的，就在两年前，我和村里的一些乡亲们一起到鹏城打工，当时到的第一个工地就是鹏城世贸。。。。。。。”
随着话匣子打开，李华勇开始介绍自己当时在鹏城世贸干活的一些情况。可是随着话题深入，李华勇是越聊越讶异啊。
因为他怎么觉得，对面好像对自己的情况非常熟悉的样子？虽然像是无意中的问话和聊天，但是他们明显知道自己当时在鹏城世贸都干了什么，知道自己和“他老人家”的对话，他们甚至还知道中银大厦以及香江林氏集团的一部分事。
“这帮家伙，难道还专门跑去调查过自己不成？”
当这样的念头涌上心头，李华勇再次不淡定了。
第二四四章 坦白从宽（）
“我被这些人调查了？”
当李华勇心头升起这样一个念头的时候，他顿时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应该说李华勇的反应非常正常，任何一个稍微正常一点的人，如果他想到自己居然被人暗中调查，那多多少少总会有点不舒服。
不过李华勇尽管心里不舒服，继续深想一下也就释然。
自己被调查的原因很好理解啊，这样一个大理石矿，摆在明面好像是一群香江人和一群日本人在争夺。然而这群香江人怎么会来到李家坳这个地方呢？他们是怎么知道有这个大理石矿的呢？甚至那些日本人，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应该说这种事是根本经不起调查的，只要稍微长点心眼的人，很容易就能发现在整个事件中有一个关键人物。而这个关键人物当然就是自己！
因为只有自己，才能把所有人和事串联起来。
以李华勇对体制的了解，他知道当体制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不把自己调查清楚是不可能的。开什么玩笑，当真以为体制这个庞然大物是吃干饭的吗？国内的体制或许存在这样或那样的诸多问题，但如果遇到这种问题，那保证不会有任何含糊。
知道自己被人调查后，李华勇开始胡思乱想了：“我，我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吧？应，应该没有，哥们自从穿越以来，那一直都是踏踏实实做事，老老实实做人啊，除了，除了泡了一个香江妞之外，并没有做什么其他出格的事。嗯，好像泡一个香江妞，那也不算什么出格的事啊。。。。。。。”
“咳咳咳。”又是一阵咳嗽声打断李华勇的胡思乱想，而发出咳嗽声的，依然是居中而坐的白老头：“小李呀，你把关于这个大理石矿的所有事情都跟我们讲一遍吧。”
李华勇这个时候非常老实，只要想起自己都已经被人调查了，他就不可能不老实。
李华勇开始老实交代：他把自己是如何发现这个大理石矿的，又是如何带样品到鹏城去找市场的，这些样品又是如何辗转到达欧洲的，甚至自己现在手上已经有两份订单的事，李华勇也和盘托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答日本人也会找上门来的迷惑。
李华勇把整个过程简明扼要的讲述一遍，等李华勇讲完，屋子里另外3人彼此对视一眼，眼神中都蕴含着笑意。李华勇能看得出来，这次这几个家伙的笑意就比之前友善多了，李华勇猜测自己讲述的内容，应该和他们调查的情况基本相符，这让他们比较满意。
“那好，小李，我来问你一个问题。”这次轮到那个省经贸委张弛张副主任开口：
“假如我们把这个大理石矿交个你的话，当然，我这仅仅是假设啊，那你准备怎么来经营这个大理石矿呢？你把你的思路说出来给我们听一下。”
李华勇还能怎么办呢？他当然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继续“老实交代”，在下一刻，李华勇把自己的总体思路和盘托出，将那个“建材奢侈品养成计划”娓娓道来。
李华勇注意到，等自己讲完，其他3位脸上的笑意更浓，尤其是那位张副主任，他眼中更是异彩连连。
“哈哈哈你这小子，”白老头用手虚点李华勇：“我看你长得一副忠厚老实像，没想居然还有做奸商的潜质呀，小张你说是吧？”
“是啊是啊，我也觉得这小子有做奸商的潜质。”张弛先附和白老头一句，随后话风一转：“不过老领导，我认为小李这个经营思路还真是不错，这样不仅能为这个大理石矿创造最大价值，他这还是真正的品牌意识啊。我是做外贸的，说句心里话，像小李这样的奸商，我希望咱们省，甚至是咱们国家越多越好。”
张弛说完这句话后，这回轮到李华勇多看他几眼。要知道在如今这年代，国内的品牌意识那还真没有觉醒。甚至等国人有了品牌意识以后，追求所谓的“物美价廉”，那才是咱们中国人做生意最主要的指导思想啊。
对于这个大理石矿，李华勇一开始就没准备走这个路子，而对于他的思路，一位体制内官员居然能表示赞赏，这在如今这年代还真是不多。
当然，随着张弛这句话，李华勇一颗悬着的心也彻底放下，这个时候他心里清楚，这个大理石矿多半已经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要知道在体制之内混到一定地位的人，他们说话都不会乱说的。张弛能在这样的场合公认“表扬”自己，这叫什么？这其实就叫“表态”。
假如他们在来之前，没有决定把这个大理石矿交给自己经营，那么再傻的人也不可能在这种场合说这种话。
并且随着张弛这句话，不仅李华勇的心情放松，整个房间的气氛好像也随之放松。因为除了李华勇之外，这时候房间里其他三位，竟然把脑袋凑在一起小声攀谈起来。
李华勇注意到，这几个家伙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好玩的事情，因为这几个家伙一直在聊着什么，一边对自己指指点点。尤其是哪位据说是侨联主席的家伙，怎么说呢？李华勇总觉得这家伙笑得特别猥琐。
等他们攀谈完，终于轮到那位猥琐的欧阳主席开口了。这家伙先冲李华勇点点头：
“小李是吧，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您说您说。”
“据我们所知，这次跟你回到南江家乡的，是香江知名爱国侨胞林家的两位女儿是吧？我想问你一下，你和她们是什么关系？”
“啊？！”
李华勇张口结舌，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他哪想到居然是这样的问题。无暇细想，李华勇结结巴巴的说道：
“这个这个，这，这其中一个，应该算，算是我的。。。对，对象吧。对对，应，应该就算是对象。”
李华勇的窘态引来其他三位哈哈大笑，到这个时候，整个房间的气氛也彻底放松。白老头指着李华勇笑骂道：“你这个家伙，有点出息行不行，对象就对象，说话还怎么结结巴巴的，真是丢我们南江人的脸。”
李华勇大汗，我这就算是丢南江人的脸了？
“是是，我保证一定出息，争取不丢咱们南江人的脸。”
“这还差不多。”
玩笑话开完，整个房间恢复了平静，众人都不说话的时候，李华勇心里清楚，下一刻应该是告诉自己结果的时候了。
等了足有几分钟后，白老头的表情恢复了严肃，他直视李华勇的眼睛：
“小李我看你也是个明白人，其他废话我就不多说了，你应该知道，我们做这个决定，其实有很大压力的，希望这个大理石矿交到你手上后，你一定要用心经营，为咱们国家多创造一些外汇。”
李华勇看着面前须发皆白的白老头，内心其实也有一点感动。这次能在和日本人的竞争中胜出，说实话李华勇并不认为这是什么人活动的功劳，最主要还是因为咱们国内还有白老头这种人的存在。
在整个八十年代，日本人对咱们国家经济的渗透，那简直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程度。比如后世被频繁报道出来：中国宣纸制造技术被日本人窃取，中国景泰蓝技术被日本人窃取，中国一些陶瓷技术被日本人窃取，导致在如今这个年代，中国的瓷器居然被日本瓷器挤到低端市场。。。。。。。另外还有诸如稀土等非常稀缺的战略性资源，在这个年代都被日本人用种种手段强取豪夺，这样的例子简直不要太多。
然而在这林林总总的教训中也并非没有亮点。例如李华勇就知道，在真实历史中，南江省那个“矿渣换技术”行为，后来就被国内有识之士终止。而比这更典型的一个例子，那应该是发生在湘省的一件事。
那同样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矿产资源，而在这个年代，咱们国家甚至还不知道那种东西有什么用，后来日本人发现这种东西后，提出了一个貌似很优厚的条件购买这种东西。
优厚到什么程度呢？那种矿产表面上看上去和普通的河沙没什么两样，而日本人的条件，大致就是用一担大米来换一担那种沙子。而到了后世呢？那么一担沙子，大概能换20担到30担大米。
非常庆幸，当时日本人没有得逞。后世有人问湘省那位当事人，你当时又不知道这种沙子能有什么用，而且当时日本人的条件貌似那么优厚，你怎么就没答应呢？
那位当事人的回答非常简单。简而言之，说起来他其实就是和白老头差不多的人，第一：他对日本人有一种本能的警惕，第二：他有一种“把资源留个子孙后代”的朴实思想。
李华勇中止了胡思乱想，面对白老头殷切的目光，李华勇用自认为最真诚的声音说道：
“您放心，我一定认真经营这个大理石矿，保证让它创造最多的外汇。”
第二四五章 合适项目（）
又过了几分钟，几个人从那间会议室出来，离开房间后，李华勇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
经过今天这事，李华勇知道大局抵定，自己关于这个大理石矿的设想，现在可以放开手去一个个落实。
“小李呀，现在带我们到现场转转去吧，让我们也看看这蕴藏在山中的宝贝。”
说这话的是欧阳主席，李华勇觉得体制内之人变脸能力真是超强啊，这家话刚才还笑得极其猥琐，可是现在，他笑起来简直让人如沐春风。
“好的好的，欧阳主席，请！还有各位领导，请。”
这时候周围已经围上来不少人，从省里到市里，再从市里到县里，各个级别的政府官员都有，所有人都直接无视李华勇的邀请，而是都把目光对准了白老头。
直到白老头也兴致勃勃来了一句：“那是要去见识见识，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宝贝，小李，前面带路。”
“是！”
嗯，必须经过这样，众官员把白老头簇拥在最中央，一行人浩浩汤汤向杨家寨走去。
朱家集到杨家寨并不远，普通人走10来分钟，这帮官员走了20来分钟，并且这段路并不难走，真正难走的还是杨家寨到李家坳的那段路。
在走在路上的时候，李华勇本来是想往白老头身边凑的，因为现在围在他身边的，那都是大大小小各级政府的官员啊，在他左手边离他最近的那位，据说是本市的市长，而在他右手边稍微落后他们一点的，据说是本县的县高官。
李华勇是真想趁这个机会和这些人结识一番，不说能建立多深的交情吧，哪怕先落下一点善缘也是好事，毕竟李华勇心里非常清楚，想把这个大理石矿办好，以后难免要和形形色色体制内官员打交道。
只是非常可惜，李华勇这个小小的愿望竟然没能实现。这倒不是李华勇做不到，事实上最开始的时候，李华勇确实是离白老头最近的，而体制内的官员那都是些什么人？见白老头对李华勇态度亲切，这些人自然就更亲热，一个个都对李华勇微笑点头释放善意。
阻碍李华勇和这些地方官员结实识交流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在会议室里面的张副主任和欧阳主席。这两个家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摆出一副跟李华勇很熟的样子，从会议室出来后，就一左一右簇拥着李华勇，好像只对李华勇感兴趣，只和李华勇说话。渐渐的，大伙走着走着，3人进入落了单。变成一大伙人围着白老头走在前面，而李华勇等3人却落在后面。
“小李呀，你对象叫啥名字？”
“嗯，她叫林蔚。”
“哦，林蔚呀？好名字好名字，那么香江林氏集团林啸天老先生和你对象是什么关系？”
“孙女，林啸天先生是我对象的亲爷爷。”
“哦，亲孙女呀？好好好，那林啸天先生现在的身体还好吧。。。。。。”
东拉西扯尽问一些这样的问题后，李华勇差不多明白这位欧阳主席的意思了。明白之后李华勇心里觉得有点好笑，同时也对这位欧阳主席表示理解。
这样欧阳主席什么意思呢？他的意思和这年代很多体制内官员的想法一样啊，无非是想通过李华勇这条线，试探一下林氏集团有没有在南江投资的可能。
明白这两位的意思后，李华勇心说可惜呀，哥们只是个搞建筑的，这辈子最大的理想是做一个史上最牛包工头。像那种招商引资，投资办厂的事情，哥们即不怎么懂，也没多大兴趣。就拿这个大理石厂来说，要不是在种种机缘巧合之下，并且这玩意还和建材沾点边，不然的话我还真不想花费那么多精力来做这事。
再说林蔚她们家里的事，别说她们家的事我根本插不上手了，就算能插上手，我也不想管太多，毕竟哥们不是个吃软饭的不是？
李华勇心里这样想着，表面上却依然和这两位虚与蛇委。当然，李华勇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多虚伪。
李华勇之所以这样做，第一，作为过来人，他非常理解这年代体制内官员的想法。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前面这个大理石矿，李华勇知道面前二位可是出了大力，帮了大忙的，现在别人来跟你套近乎，难道你还好意思给人家使脸色吗？于情于理也要虚与蛇委一番。
于是就这样，三人一路打着哈哈，聊天的气氛那是相当融洽。
套用官方套路语言：三人进行了热烈而友好的交谈，张大主任和欧阳大主席非常巧妙而婉转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而李华勇表示完全理解。他不仅表示完全理解，甚至还给予热烈回应…当然，李华勇的“热烈回应”其实就是务务虚，根本没有实质内容，他答应如果能遇到合适项目的话，他一定帮忙过问一下。至于什么叫“合适项目”呢，那当然就只有天知道。
抵达杨家寨后，那就进入到白老头的表演时间。他拉住杨石匠等人问这问那，摆出一副很“亲民”的架势，他询问庄稼的收成，询问乡亲们的家庭情况已经平时依靠什么为生计。
最最重要的是，他问出了一个李华勇非常愿意听到的问题：到最后他询问杨石匠，如果在这里办一个大理石厂的话，有什么实际困难？
“电！”杨石匠几乎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他告诉白老头，假如想对这些石头进行大规模开采的话，首先就需要解决电的问题，否则一些开采和加工设备根本就没有办法使用。
白老头也很有意思，听了杨石匠的话后他并没有直接回复，而是转向身边同行的本市市长以及本地县高官：
“咱们国家现在外汇紧缺，我们非常需要这个大理石矿为我们换取宝贵的外汇呀。”
李华勇在旁边一听就乐了，他知道有白老头这样一句话后，那么这个大理石矿的电力应该就不是问题的。要知道这类大理石矿并不算大工业生产，用电量并不算大，平时开采都是采取爆破作业或者工程机械作业，只有在加工时候才会用到一些耗电设备。
这里的电力不行，主要是因为这个地方地处偏远，采用的是这年代落后的农村供电设备，这样的电力当然是不行的。然而有白老头这样的大帽子扣下了，李华勇相信根本就不用花费自己多少精力，这个问题很快就能得到解决。
想到这次回李家坳诸事顺利，李华勇的心情还是蛮愉快的。白老头一行并没有在本地停留多长时间，他在现场溜达一圈后，就很快打道回府返回省城。倒是来时和他同行的张大主任和欧阳大主席比他晚走一步。
张大主任留下了的原因，这不出口的手续现在还没办下来吗？考虑到这项工作有点滞后，于是张大主任决定留下了亲自督办一下，以尽快完善一下这方面的手续。
至于欧阳大主席留下来的理由就更简单，目前这里不是还有那么多香江人在这里吗？侨联的工作那也是“统战”工作的一部分啊，南江省难得来这么多香江同胞，作为侨联主席的他，这个时候不做做统战工作那怎么行。
于是就在白老头他们下午走的时候，欧阳大主席就对李华勇提出，想在晚上时候和“香江同胞”们见见面，大家一起“座谈座谈”。
“这位欧阳主席，嘿嘿，他肯定还在念念不忘“合适项目”的事呀。”
回去以后，李华勇把刚才在路上的事和林蔚姐妹俩说了一下，并告诉她们，反正这都是体制内的一些套路，反正到晚上“座谈”的时候，大家学自己一样和这些人虚与蛇委就行。
“好喔好喔，他们是想让我们投资办厂是吧？我觉得这是好事呀。”
说这话的是林徽，李华勇有点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的大姨子，心说这话是林蔚说也就算了，你说你一个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