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君策-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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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随意扯了会儿家常,很快就到了用膳的时间,前厅有人过来传话,说饭菜已经备好了,请她们过去。陈氏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铜镜照了照,见脸色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这才放心地出去。
陈氏挺想瞧一瞧九皇子的,一直只是听说,还从未亲眼见过,不知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不过听说九皇子怀了身孕,在他们小院里单独用饭,到临走都没能见成。
回去的路上,陈儒林靠在车厢壁上闭目养神,随口问道:“夫人,今天茹儿可曾说起她写信回来的原因?”
“说了。”陈夫人坐在他身边,缓缓斟了碗茶,“世子之位恐怕有变数。”
“嗯?”陈儒林蓦地睁开双眼,好像犯瞌睡的人被针刺了一下似的,猛然坐直了身子,“什么变数?”
陈夫人叹了口气:“怕要落到贺翎的头上。”
陈儒林面皮轻轻颤了颤,一下子紧张起来:“那怎么行!羿儿不能世袭的话,我们陈家往后连个靠山都没有!那这门亲事结的还有什么意思?”
陈夫人凑到他耳边,嘀嘀咕咕一阵耳语,接着道:“我虽答应了茹儿替她保密,可此事关系重大,不可能过耳就忘,想了想,还是告诉老爷比较好。”
陈儒林显然被她的消息震惊到了,半天没说得出话来,回过神后第一句话竟是感慨:“这九皇子果真不简单!”
“是啊,九皇子清醒得很,与贺翎可谓珠联璧合。也不知羿儿为何对此事这么不上心,单凭茹儿一个弱女子怎么与那二人争?”
陈儒林捏了捏眉心:“此事,我们不能袖手旁观。”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的铺叙差不多了,希望后面的内容不让你们失望。
还有,中秋快乐!(3)
17弋阳郡外()
陈家二老离开后,贺连胜寻了个机会与贺羿促膝长谈一番,虽然贺羿是无可无不可的随意态度,但父亲既然有意让他世袭,他必定还是要好好挑起这副担子的,贺连胜对他的反应比较满意,这才稍稍放下了心。
过了数日,京城中忽然来了一道圣旨,命靖西王尽快将贺羿定为世子,着他一个月内呈奏书禀报朝廷记录登册。
贺连胜接过圣旨时心里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皇上虽然催促过几次,但态度都比较平和,这次却这么急促地直接下诏,连人选都给自己定好了,恐怕将来是真的要对靖西王府有所动作了。不过他的确是打算让贺羿世袭,也相信自己的几个儿子能够兄弟齐心,所以接圣旨接得毫不犹豫,让传旨官看了大为满意。
消息传到内院,陈氏高兴得直接从椅子上弹起来,原地转了几圈不知该如何压抑激动的情绪,眼睛都笑成了两道月牙。
贺羿无奈又好笑,拉过她的手在桌旁坐下:“这下你高兴了?”
“自然!”陈氏笑着点点头,“咱们总算是高枕无忧了,将来也不用再替睿儿发愁!”
“其实在接到圣旨之前,爹就已经打算让我世袭了。”
陈氏诧异地看着他:“真的?”
“骗你做什么?”贺羿笑了笑,“爹问过我的意思,我想着总要为你和睿儿的将来打算,便没有拒绝。”
陈氏听他这么说,心生喜悦,想着自己果然是没有嫁错人,不由贴着他将他搂住,笑得十分开心,却完全不曾注意到贺羿嘴角泛起的一丝苦涩。
同时,贺翎那边也松了一口气,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萧珞的肚子,显然是一颗大石落了地的轻松感觉。
萧珞看着他一脸期盼地盯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忍不住笑起来:“还早呢,来年才能生下来。”
贺翎嘿嘿一笑,冲着肚子道:“儿子,等你出来,爹带你去骑马!你爹爹长得可好看了,你也出来瞧一瞧!”
“胡说八道什么!”萧珞眼中笑意更浓,推了他一下,撑着身子坐起来一些,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贺翎继续摸着他肚子,头也不回道:“五月二十九。”
萧珞顿了顿,精神一震:“云戟,快去找两个得力的人过来,我有件事要交代给他们去办!”
贺翎看了他一眼,迅速敛起嬉闹的神色:“你所说的机会来了?”
“嗯,需要让他们去一趟弋阳郡。”萧珞点点头,对于这一世与上一世所发生的事情会不会完全一样,他心里有些没底,但总要搏一搏才不枉他重生一次。
“好,你等着。”贺羿站起来,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亲,转头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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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大暑将至,天上的日头恨不得将人烘烤得皮开肉绽。弋阳郡外三十里地,几名押解犯人的官差骂骂咧咧地在额头抹了把汗,掏出腰间的水囊往嘴里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了几大口水,喝完了继续骂:“他娘的热死老子了!这水都被烤热了!”
身后稀稀拉拉地跟着一长串的犯人,蓬头垢面、破衣烂衫,脚底下踉踉跄跄的,听到叫骂声里一个“水”字,齐齐抬头,盯着官差腰间的水囊,舔着干裂的嘴唇,喉咙里上上下下地滚动,显然是干渴得厉害。
其中一个稍微壮实一点的汉子,脸上、胳膊上全都被晒得通红,虽然饿得眼珠子都绿了,双腿走起来也晃荡着直打颤,却还是比别人多一分力气,沙哑着嗓子微弱道:“官爷,给口水喝吧。”
“去你娘的!老子自己都快没水喝了!”官差回头踹了他一脚,将他踹得身子一晃,脚跟站不稳直接倒在身后一名瘦子的身上,那瘦子被压着也往后倒过去。这些犯人手铐脚镣的,一个挨一个地串着,很快就全都遭了秧,一时间倒成了一片,连声哀叫、痛苦不堪。
押后的两名官差见状竖起了眉毛,手中的鞭子忽忽生风地就甩下去,一边甩人一边抬脚就踢:“起来!别他妈装死!给老子快点儿赶路!你们死到临头可别指望拉着我们遭罪!赶紧去投胎!老子正好还能喘口气!别在这儿磨磨蹭蹭的!”
这群人都是些犯了命案的,现在正押往京城,准备秋后问斩,原本也是生龙活虎,如今却被折磨得不成人样,饥渴交加、疲惫不堪,又被官差们一顿毒打,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双手铐着枷锁,挣扎了半天才陆续爬起来,再让毒辣辣的日头一照,差点又要栽倒。
官差们完全不顾他们的死活,走到将近日落时分,看到前面林子里有一条小溪流穿过,这才缓和了脸色,把这些犯人捆在一处,自顾自去溪边喝水洗脸,等把一天的燥热都洗掉之后,神清气爽地将水囊灌满,这才心满意足。
刚才讨水喝的壮汉看得眼馋,忍不住再次开口:“官爷,给点水喝吧。”
“求官爷行行好,给口水喝吧。”旁边的人连声应和,期期艾艾道,“我们快渴死了,再没水喝,到不了京城,官爷们也没法儿交差啊”
几名官差顿时脸色难看起来,啐道:“直娘贼!长胆儿了!竟敢威胁老子!”
“喝喝喝!喝死你们!”其中一名官差吐掉口中的草叶子,站起身走到溪边,跳着脚脱下一只鞋,弯腰舀了些水,笑嘻嘻地转身走过来,扯高气扬道,“喝水啊,谁来喝?”
“我喝!我喝!我!我!”犯人们全都一脸期盼地看着他手中的鞋,盯着鞋口挂下来的水不停干咽,要不是被绳子捆在了树上,恐怕早就一哄而上了。
另外几名官差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嘴里不停地说着难听的话,直催促着拿鞋的这位赶紧过去。
这位官差显然对大家的反应相当满意,嘴角的笑容越咧越大,坡着脚一步三晃地走过去,拿着鞋招猫逗狗似的左右摆了几次,看着他们焦急的样子只觉得心里大为畅快,最后把鞋往前送了送,看靠近的几个人把头凑过来,又迅速将手往后一撤,在他们绝望的目光中把鞋一翻,里面的水哗啦哗啦全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身后的几名官差看那些人趴下去却怎么都够不到草地上的水,再次笑作一团。
这官差回头对他们看了看,眼珠子一转又生出个主意,走到溪边把袜子一脱,脚伸到水里,极为享受地闭上眼嘶了一声:“真凉快!真痛快!”
之后光着只脚丫子一颠一拐地着走到那群犯人面前,脚往他们面前的草地上一踩,捂着鼻子嘿嘿笑起来。赶了那么多天的路,双脚能干净到哪里去,这会儿没了鞋袜的遮挡,臭味熏得他自己都难受了。
靠的近的几个人却没觉得,他们只看得到他脚上的水珠子,眼睛都直了,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臭不臭的,更不要说颜面了,挣扎着趴跪到地上就舔起他的脚背来,甚至还你推我搡地拥挤着。旁边舔不到的人急红了眼珠子,却突然受到启发,趴到地上咬了一大口草嚼起来,企图从里面吸收一些水分。
官差们显然被他们逗得十分高兴,再加上这会儿太阳即将落山,天气也没那么炎热了,不由心情大好,给他们一人分了一口只够塞牙缝的干粮,看到他们狼吞虎咽,三下两下就解决干净了,再次哈哈大笑。
天色将晚,官差们便决定在林子里休息一夜,将这些犯人们身上的绳子从树上解开,推着着他们走到边上的灌木丛中,呵斥道:“拉屎撒尿的,快解决了!可别夜里鬼叫啊!打扰了大爷休息,大爷就拿刀一个个削你们!”
那些人心里怨愤,脸上却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情绪,连声答应着就乖乖开始脱裤子,没尿的也硬是要挤出两滴尿来,实在是这一路被欺负怕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要倒霉。
入夜后,为防止虫兽蛇蚁,几个官差在林子里生起了火堆,把那些犯人们照旧捆在一处,轮流看着他们,看着看着就渐渐打起了盹儿,林子里安静得只剩下几个人打呼噜和犯人们肚子里咕噜咕噜叫的声音。
天上飘来一片黑沉沉的乌云,将月亮缓缓遮住,林子里只有火堆周围一小片地方能够视物。
一名官差从睡梦中被尿憋醒,咂咂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提了提裤子朝林子深处走去,站在那里打了个哈欠又微微醒了会儿神,刚低下头准备脱裤子,身侧的草丛中忽然一阵疾风,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就猛地白光一闪,等他意识到发生何事时,脖子上一凉,血喷三尺,接着就瞪直了眼发不出声来,徒劳地张了张嘴,歪着身子倒在了草丛中。
这边的轻微动静将火堆旁的人惊醒,犯人们本就因为挨饿睡得不熟,这会儿全都睁开了眼,惊讶地瞪着发出声响的方向。剩下的三名官差迷迷糊糊睁开眼,见少了一个同伴也没觉得奇怪,又靠着树干睡着了。
没多久,一名官差的背上忽然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猜测或许是石子,刚准备接着睡,突然又清醒过来,想不通这大半夜怎么突然有石子的,连忙回头看,可惜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也不知道是不是进去解决内急的那个同伴,就站起来用刀拨着草丛走过去。
那些犯人们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进了草丛,接着寒光一闪,就见那身影发出一声惊恐的闷哼,猛然倒地。
此时火堆旁只剩下两名官差,那两人睡得正香,一下子被声音惊醒,左右看了看,见另外两人不见踪影,莫名地产生了几分恐惧,壮着胆子冲林子里喊了两声,见没人应答,一下子就瑟缩起来,连忙提着刀站起身,背挨着背靠在一起,小心谨慎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一边往林子里走,一边咋咋呼呼地喊:“人呢?出来!快出来!”
刚往里走了几步,其中一人停下了脚步,推了推另外一个:“那些死囚犯还在那儿呢,我回去看着人,你进去找他们。”
“凭什么是我进去?不行,我去看人。”另外那个显然不乐意做这份差事,往后退了一步反手推他。
两人你推我搡了半天,最后终于有一个人争执不过,硬着头皮进了林子深处。另一人抹抹冷汗走出来,还没站稳脚跟就听到身后一声惨叫,顿时吓破了胆,转头弓着腰背瞪大眼看着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人?!”
另一边,犯人们诧异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匪夷所思的事,一边疑惑着,一边在心里暗暗叫好。
忽然,林子里跳出两个人影,举着大刀就朝那名官差砍过去,那官差大吃一惊,迅速闪身,手里也有两下子,挥着刀且挡且退,奈何对方有两个人,他渐渐体力不支,一直退到囚犯这里,企图拉两个人挡刀,没想到身后的林子里再次跳出一人,举起刀就朝他后背猛刺过去。
“唔”官差吃痛闷哼,转身瞪大眼看着来人,待看清那人额头上烫出的一个“囚”字时,深知自己是遇到亡命之徒了,不由惊恐万分。对面的人不管他的神色,再次朝他脖子上补了一刀,眼看着他摇摇晃晃地倒地不起,这才把刀一收,反插在背后。
犯人们惊疑不定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三名男子,隐隐有种即将逃出生天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看来大家都觉得大嫂一家十分可恨,虎摸虎摸被气到的孩子=3=
不过咱们小九心怀天下,外面的劲敌多着呢,这些内院争斗他不稀罕参与,当然他也不是好欺负的。
前面铺续了很多,大概有点儿枯燥,不过没办法,小九本来就想得远,又是重生的,必须要提前做点儿什么,而且做的那些一开始看不出什么作用,读起来可能也就不够带劲,不过后面就算是正式进入剧情了。
琉璃为了快点儿写到这里,已经砍掉了不少情节,不过貌似还是有点儿慢qaq。
关于两人的互动,我只想说,婚后的互动真tm难写,人家恩恩爱爱的,写来写去无非就是甜得发腻的那些嘤嘤嘤嘤我后面会给他们腻味的机会的。
今天废话有点儿多,咳咳,其实俺就想说一句:养肥的妹子们,你们可以回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18揭竿造反()
这三人都是魁梧身材,其中两人额头上都烫着字,管另外一人叫“大哥”,那位大哥束发黑衣,把刀往腰间一插,翻过官差的尸体摸出一串钥匙,走过来给他们一个个解锁,边解边道:“各位大哥小弟,我是来救你们的!我杀了人,躲过了官府的通缉,如今算是落草为寇了,你们和我一样,不逃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要是愿意的话,不如往后就跟着我干!怎么样?”
这些人愣了愣,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一下子就精神起来,手脚得了自由的连忙从地上站起来,急切问道:“怎么干?”
“当然是造反!把那些良心被狗吃了的贪官全部杀了!再把那个狗娘养的皇帝拉下龙椅!”
一阵沉默过后,顿时群情激奋起来。
另一人站起来道:“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拼一拼,大家说,怎么样?”
“好!”众人齐声应和,明明先前饿得话都说不出来,这会儿却一下子好像吃了三大碗饭。
跟着一起过来的另外两个人刚刚离开了一阵,现在又从林子里走了回来,手上拿着从官差身上翻出来的水囊与干粮,分给大家吃喝,又把几颗碎银子交到大哥的手中,四把大刀扔在了地上。
这些囚犯又渴又饿,连忙接过东西围着火堆坐下来,待吃饱喝足后才开口说话,问道:“三位大哥怎么称呼?犯了啥事?”
“我叫成良,他叫田富贵,他叫齐山。”成良朝身旁二人指了指,叹口气道,“去年将近年关的时候,县衙里派人挨家挨户地征税,明明几个月前已经征过了,他们却愣是说没征过。这年头家家收成都不好,哪有什么粮食可以交过去?”
周围的显然都是感触颇深,齐齐点头,愤怒道:“是啊!每天吃不饱穿不暖,还得伺候那些官老爷!”
“我老娘都跪下来磕响头了,那些衙役却无动于衷,结果也不知是哪个狗娘养的,竟然一眼看中了我小妹,说要拿她去抵。那会儿我在山上,准备打点儿野味回去给她们补补,没想到回家后却一个人影都没看到,问了半天找到县衙,看到我老娘在县衙门口磕头痛哭,身上都被那些衙役给踢伤了。”
成良顿了一下,双眼赤红,两手在脸上抹了抹,接着道:“后来,我小妹被县衙里那个狗。日的县令给玷污了,找根绳子上了吊,我老娘没挨到开春也病死了,就剩下我一个。我一怒之下就过去将县令给杀了。”
一堆人各自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原来都是苦命之人,要不就是被逼着做了犯法的事,要不就是没犯事却蒙了冤,如今都对这个朝廷心生恨意,既然有人挑头,当然是毫不犹豫地就入了伙。
成良往火堆里添了些树枝,捏着拳头站起来,显得器宇轩昂,扬声道:“前面不远处就是弋阳郡,我们还有一些弟兄躲在那里,我查看过,那里的百姓也过得极为困苦,不过官府却肥的流油。干脆我们过去将郡守杀了,占郡为王,反了这朝廷!”
众人被他这激愤的模样勾出了斗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站起来应和:“好!”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这伙人就穿过林子往弋阳郡赶过去,一路上遇到同病相怜之人就拉他们入伙,等走到城门外时,队伍已经壮大了将近一倍,虽然这其中良莠不齐,但都有一颗反朝廷的心,总会起到不同的作用。
其中有两个人尤其受到成良的关注,一个叫刘福,一个叫刘喜,长得有三分相像,说是亲兄弟。这兄弟二人据说身手不错,原本是给富贵人家做护院的,结果刘福遭人陷害入了狱即将做替死鬼,刘喜心有不甘就寻机会杀了狱卒把他救出来,两人逃出后杀了不辨是非的狗官,又将原东家陷害他们的人给杀了,一下子背负了好几条人命,只好做了流民。
成良听了他们的遭遇不禁释然,难怪看他们气色与别人不一样,不像那些饿了很长时间面黄肌瘦的人,原来之前还是有饭吃有衣穿的。
兄弟二人说,他们的爹娘是被官府害死的,他们如今对朝廷也是恨之入骨,只要有用得着的地方,他们一定竭尽所能。
成良自然是不嫌人多,立刻就让他们加入进来,原本看他们身材不够魁梧,还不知他们身手究竟如何,到了晚上一下子就明白了。
这兄弟二人不用假以他手,竟能翻上城墙干净利落地将值夜的守卫悄无声息地全杀了,之后从里面打开城门,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