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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君策-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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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珞十分了解这个爹,四个儿子都是带兵打仗的好手,各儿子手底下还分别有数员猛将,不说那么多兵了,单是这些与贺家休戚相关的人就不在少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贺连胜要护着身后这么多将士甚至家眷的身家性命,不在太平年就不能做缩头龟,既有这个争霸天下的实力,自然不能拱手让人。

    从边塞回到营地的大军稍事整顿后,贺连胜再次将兄弟几人召到一起议事,问道:“如今暂时解了外患,我们可以将兵力掉头转向中原,你们看,下一步该如何做?”

    贺翎手指安平地界:“先去接应四弟,不管他有没有顺利阻止赵暮云的大军渡河,赵暮云都不会善罢甘休,我们一定要将安平郡拿下!”

    安平郡是个必争之地,那里临近长河渡口,往北是就是突利,往南直抵长安,一旦他们将安平郡收归己有,就相当于占据了北边的半壁江山。也幸亏安平王封地小,养不起兵来,不然他早就将势力坐大了,哪里还容得了左右两个藩王的觊觎?

    正商议着,外面忽然有小兵求见,手中是贺翦遣回来的信鸽:“启禀王爷,安平郡有消息回来了!”

    贺连胜眉头舒展,连忙取出信件来看,目光扫到最后,冷哼道:“翦儿将赵暮云的大军击退,却被秦鸣山拦在了城门外!秦鸣山过河拆桥的本事倒是不小!”

    贺翎连忙道:“秦鸣山兵力不足一万,四弟带了五万人马,就算强攻也能将他们攻下来,我现在担心的是赵暮云,上游天堑不易过,安平郡这里又行不通,他应该打算从下游渡河了!”

    “从下游渡河再攻打长安吗?”贺翎思索片刻,摇了摇头,“从下游走可就没这么容易了,以赵暮云的性子,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放弃安平郡,走下下之策。”

    贺羿道:“也有可能是回头暗袭四弟。”

    贺连胜皱着眉点点头,连忙道:“翎儿,你带八百轻骑,抄近道阻截!”

    “是!”

    ******

    贺翎点齐人马上路的同时,赵暮云那里正大发雷霆。

    他们这次调兵遣将都是机密行事,原本打算在夜里偷渡长河、攻下安平郡,没想到半路杀出了贺家军,安平王秦鸣山后知后觉地得了消息,竟然与贺家军联了手,以至于他们渡河渡了一半就在冰面上遭遇了箭雨的突袭,只好仓皇撤退。

    赵暮云气得面色铁青,一剑将凳子劈成了两半,怒道:“给我查!将那个奸细查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那么有本事竟然把如此重要的机密泄露出去!”

    手下心腹从未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心里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连忙肃容应了一声“是”,转身匆匆离去。

    站在一旁的郑莽是他手下最为智勇双全的大将,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上前抱拳道:“王爷,攻下安平郡势在必得,此计不成可以再生一计,听说那安平王得了好处就反咬一口,把贺翦拦在了城门外,我们不妨从这里入手。”

    赵暮云眯着眼不阴不阳地笑了笑:“这怎么算反咬一口?换成我我也关城门!贺家带这么多人马过来,无非就是希望他投降,他好好的王爷当着,做什么投降贺家?”

    郑莽完全不理会他这些气头上的话,直接道出重点:“贺翦这五万人马对付安平王绰绰有余,恐怕是要围攻,我们大军渡河过于明显,不妨选两百精兵从下游偷偷潜过去,绕到后方将贺家军带来的粮草给烧了!”

    赵暮云精神一震,眯起的双眼睁大了几分,抬起来盯着他道:“烧了他们的粮草?”

    “正是!只要将他们的粮草烧了,他们就坚持不了几天,而安平王又一直不开城门,他们除了打道回府别无选择。我们可派大军在对岸伺机而动,一旦他们离开,我们可再攻安平!”

    赵暮云听了心头恍然一亮,极为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幸好我们与突利结了盟,贺家如今正乱着呢,我们攻下安平之后转道往南,一举攻下长安城!”

    “王爷所言极是!”

    赵暮云越想越觉得可行,脸上密布的阴云悉数散去,刚要下令让他去挑选人马,忽然听到外面有人赶来禀报消息,只好暂时收了情绪把人喊进来,见进来的小将神色慌张,不由面色不虞:“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

    “不、不好了!王爷!”小将显然是一路狂奔而来,现在站在这里是上气不接下气,喘道,“乌伽可汗突然病故,突利王庭出了乱子,二王子打道回府,不攻打贺家了!”

    “什么?!”赵暮云大吃一惊,转头拿锐利的眸子盯着他,“你说什么?突利退兵了?什么时候的事?”

    “几、几天前,那边离得远,我们也是刚得到的消息!”

    赵暮云气得咬牙切齿,一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狠狠收力,眯起眼道:“怎么偏偏挑在这个时候出乱子?这也过于巧合了些!”

    郑莽连忙道:“王爷,事不宜迟!不管突利那边如何,我们一定要先去斩断贺翦的粮草,否则只能先南下才能渡河,到那时冰面都化了,可就没有现在这么容易了!”

    赵暮云气得来回踱步,原本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可怎么都没料到,意外却一个一个接踵而来,这一切竟衔接得天衣无缝,猛地一看倒像是有人在操控整盘棋局,让他后脊生寒。

    这么一想,赵暮云不由吸了口冷气,顿住脚步迅速下令道:“快去挑二百精兵,今晚趁着夜色渡河!另外再派人去靖西王府好好探查探查,一有可疑之处,立刻来报!”

    “是!”

    ******

    贺翎带着八百轻骑,昼夜不歇地赶往安平郡南面临近渡口的下游段,正在路边整顿休息时,前方回来的斥候禀报说:“启禀将军,前方看到百十来号人,虽然装扮普通,但身下的马却极为强壮,行迹十分可疑!”

    贺翎听了连忙站起来,将干粮往怀里一塞,笑道:“也就骗骗无知百姓,这年头谁还有好马骑,不是王侯就是将相。走!随我去将他们一网打尽!”

    “是!”刚刚还盘膝坐在地上啃粮饮水的贺家军听到命令立刻站起身,东西一收迅速翻身上马。

    他们所在的正是赵暮云所派精兵赶往贺翦大军的必经之地,迎面往前行了小半日,估算了一下对方的距离,贺翎抬手示意后面的人停下,扬声道:“不走了,就在此地潜伏!”

    再往前走,对方该听到他们的马蹄声了,而旁边正好有一处斜坡,坡上的林子足够他们藏身。

    八百人马在贺翎的命令下全都入了林子,因为对方人少,马蹄声也相应没那么大,贺翎原地等了一会儿才将掌心贴到地面上,又趴在地上侧耳倾听,果然感受到了整齐且有规律的震动。若不是训练有素的精兵,不会有如此动静,那就是赵家军无疑了。

    贺翎收起笑意,站起来转过身,目光在其他人脸上迅速扫过,肃声道:“他们只有百十来号人,我们以多胜少并非难事,不过他们也不是吃素的,你们要多加小心,以多战少若是还给我挂彩,就别说是我贺家军的人!”

    说着迅速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不要出声,几百人用沉默回应了他的话。

    快到夕阳落山时,前面忽然尘土飞扬,贺翎再将掌心贴合到地上听了听,确定是先前那一两百人没错,顿时精神振奋,翻身上马,无声地朝前面打了个手势。

    赵暮云一向考虑周密,这次竟然又算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贺翎会前来拦截,而且还行军如此迅速,竟然能在半路上将他的人及时拦住。

    这两百号人本是信心十足地往前行,不聊半路却忽然冲出一班人马,没有任何喊杀声,只有隆隆马蹄踏尘而来。两方人马以往都未曾交过锋,彼此并不确定身份,赵家军的队正勒停了马,警惕地看着对面的贺翎,暗自揣度他是何人。

    贺翎笑了笑,抱拳道:“贺翦带着大军围城,王爷请求在下来向北定王求救,希望北定王引兵前来接应,我们王爷将不胜感激!”

    那名队正愣了一下,警惕道:“安平王派你来求救兵?我们刚刚夜袭过,你们也不怕引狼入室?”

    贺翎笑意更浓:“哦,果然是北定王的人,失敬失敬。”

    说着手一挥,厉声喝道:“抓一个活的,其余统统给我杀了!”

    “是!”贺翎身后喊声震天,大批人马挥着刀冲杀过来。

    对面的两百人大惊失色,再想掉头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着急慌忙地提起兵器迎敌,两方人马顿时混战在一处。

    北定王这两百人都是精挑细选的,本事十分了得,奈何对方人数是他们的数倍,根本难以匹敌,很快就落了下风,死的死、伤的伤。

    天还没黑,一通混战就干脆利落地结束了,旷野里除了淡淡飘开的血腥味,只剩下贺家军立在刚刚吹起的北风中。

    缴获了两百匹壮马,贺翎大为满意,勉强挑了匹最瘦的出来,留给唯一的活口,冲他冷笑了一下,道:“回去告诉北定王,安平郡别打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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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暮云信心满怀地站在岸边等候渡河进攻的最佳时机,没想到最后等来的却是一对残兵败马;气得拔剑就横在那人的脖子上;沉声怒道:“你们可是我精挑细选的二百精兵!竟然就这么全军覆没了!斥候呢?他们在前面埋伏着,斥候都没发现吗!”

    那人留了一条命,却全身是伤;又因为出手失利;说话没了底气;满怀愧疚道:“他们藏匿得极为隐蔽;斥候也未曾发现。属下办事不利,请王爷责罚!”

    赵暮云手中的剑狠狠压下去,眼看着将他后脖子压出血来又迅速止住动作,想着一下子折损了最为精干的二百人马,肉痛得脸都皱起来了,收了剑挥挥手道:“下去自领三十军棍!”

    “是!”

    绕道偷袭后方的计谋失算,赵暮云心里是又气又恨,恨不得立刻将贺家老小全都拖到自己面前来砍了,可同时又对贺家有些刮目相看,沉吟道:“这次偷袭被截绝对不可能是有人泄露机密,消息一来一回根本赶不及,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提早算到了!贺连胜那老头子老谋深算,他几个儿子也不弱,我们还真是要时时提防着他们!”

    赵暮云如今刚过而立之年,家里倒也生了几个儿子,可惜年纪太小暂时还不成气候,与贺连胜相比,他只能安慰自己旗下的几位将军都十分忠勇,可堪大任,不然他就没有底气与贺家抗衡了。

    帐中几位将军都对贺家这次偷袭颇为惊讶,想来想去似乎连续几步棋都被对方堵住了,每一次都让对方抢在前面,失了先机。

    其中一名大将王治功抱拳道:“王爷,我们处处受到贺家制肘,并非弱于他们,而是比他们慢了一步,眼下不妨放弃安平,直接南下。贺家目前看重安平郡,不会急着攻打京城,我们可以抢得先机,占领京城,之后再北上征讨贺家。”

    贺家攻打安平郡不用过长河天堑,明显比他们占据优势,若是他们再与之硬碰硬,肯定讨不了好。赵暮云想了想,只好点头:“嗯,吩咐下去,即刻拔营南下!”

    “是!”

    ******

    贺翎解决了赵暮云的的人,领着手下与多出来的二百匹壮马去了贺翦的大营。

    贺翦对于他的到来微微有些惊讶,随即又恢复了正常的神色,高兴地迎上去,听明他的来意愣了愣,脸上添了几丝懊恼:“我差点忘了赵暮云是个狐狸,以他的性子必定会声东击西,竟然没有想到派人去后面守着。幸亏二哥来了,不然凭借着尾部那些粮草兵哪里抵抗得了。”

    “你这里要对付安平王呢,想到了也走不开。”贺翎笑了笑,问道,“怎么样了?说服了没有?安平王还是不肯投降?”

    贺翦点头:“这里易守难攻,安平王占着地利一直紧闭城门,死都不肯降。二哥放心,越是这么个好地方,我就越要将它拿下,万不得已时,我会直接攻城。”

    “攻城消耗巨大,能不攻就不攻,再等等。”

    “嗯。”贺翦点点头,忽然露出一丝笑容,“或许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不战而降。”

    贺翎诧异道:“怎么?他们缺粮?”

    贺翦摇摇头,朝远处的城楼上方遥望一眼,笑道:“安平王是个识时务的,看他在城楼上急得跳脚的模样,似乎是想要向我们投诚,如今把着门不开的并非他秦鸣山本人,而是他的儿子,安平王世子秦玉。”

    贺翎了然点头,与他一起到阵营前方看了看,果然见到对面高楼上立着一个人,虽然离得远看不清样貌,但从气度上能猜出来,十有八。九就是那个安平王世子。

    贺翎道:“你与他交过手么?”

    “不曾。”

    “可以试试喊他出来迎战,探一探他的底。若他真有过人的本事,那恐怕就是个有心气的,应该很难听从他爹的意愿,若他本事平平,说不定并非真心将我们拒之门外。”

    贺翦诧异地看向他:“难道他另有目的?”

    贺翎唇角一勾,神色间志在必得:“他们安平郡统共就一万兵马,难道还想争霸天下不成?而且安平王历代驻守北疆,也吃了不少苦,如今这世道绝对不可能还对那屡次易主的朝廷尽忠,头脑清醒点的就该择明主而栖。这秦玉如果不是个傻子,那就一定是在端架子,等着咱们给他开个好的价码。”

    贺翦听了若有所思,忽而一笑:“难怪爹一直夸赞二哥,我这就去试试他!”

    贺家五万兵马,除去粮草军,其余分批驻扎在四面城门之外,倒没有严防死守,不过是稍微盯着些,因为安平王不可能逃出城去,出去了他就无路可走,也不可能搬救兵,有实力如赵暮云的都恨不得将他收服,怎么可能还帮他?

    贺家主力军驻守在东门,秦玉就一直在东门盯着,每回对方有人劝降他都无动于衷,这次远远看到贺翦带着两人纵马出营,知道他是主将,不由提高了警惕,面无表情地盯着下方。

    贺翦带领左右两名副将在即将进入射程时勒停了马,抬头遥望着城墙上的人,扬声道:“秦将军,你们打算守着这么一座城池耗到水尽粮绝吗?不妨出来与我较量一场如何?我不伤你性命,你若是能将我击败,我贺翦立刻调兵回去!你若是不能伤我分毫,那就不要妄图以卵击石,还是趁早将城门打开的好,免得你城内百姓惶惶度日!”

    秦玉听了精神一震,朝旁边的亲兵挥挥手,那亲兵长得膀粗腰圆,声音浑厚有力,高声应答道:“若我们将军能将你击败,你当真退兵?”

    “我贺翦向来一言九鼎!”

    秦玉双目亮起,抿紧唇想了想,正要答应,胳膊忽然被一把抓住。

    秦鸣山瞪着他:“玉儿!你可别犯糊涂!贺家的儿子没一个是好对付的,他说不伤你性命,可没说不伤你分毫!就这么贸贸然下去,万一受伤了可怎么办?”

    秦玉朝他笑了笑,眼神坚毅:“爹,总要试一试。我看他言语极有分寸,交手的时候应该也不会趁人之危。”

    “你试什么试!”秦鸣山急道,“你几斤几两爹知道!横竖打不过,何必出去冒这个险?还不如现在就将城门打开,与他们好好谈一谈。”

    “爹!您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咱们秦家虽然比不上他们贺家,可毕竟世袭数代,一万兵马是不多,但我们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难道如今就要这么放弃,将好好的封地拱手让人?”

    秦鸣山被他堵得面色难看,沉默半晌后长叹一口气:“你就别倔了,往后这天下哪里还姓得了萧,一朝天子一朝臣,到那时咱们还做什么藩王?爹虽然不知道贺连胜有多少胜算,可与他相比,赵暮云是个性格多疑的,显然不是个明主,咱们也该想想退路了爹实在是,不想拖累你”

    秦玉深吸口气,露出一丝笑容:“爹,我心里有数。”

    这边父子二人在城楼上说着话,那边贺翦身旁的两名副将已经提高嗓门叫阵了半天。

    左副将喊道:“秦将军怎么答个话还要小兵帮你?现在又这么磨磨唧唧的不出来应战,是想做缩头乌龟吗?”

    左副将话音刚落,右副将接着开嗓子吼:“快出来应战!不过是过过招!胆子这么小还守什么城门?”

    两名副将算是有些涵养的,结果后面的小兵听得不痛快了,嗡嗡议论了会儿,陆续站起来起哄,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贺翦朝后看了看,一眼就瞧出来是贺翎在撺掇,不然这些小兵哪有这个胆子擅自行动。

    城门外叫骂声一片,秦家守城的士兵听不下去了,纷纷侧目看向秦玉,秦玉听得咬牙切齿:“爹您别拦着我!我不出去咽不下这口气!”

    “他们这是激你呢!”

    秦玉本就打算出去迎战,哪管对方是不是激将法,甩开秦鸣山的手就三步并作两步走下了城楼,刚准备上马,迎面忽然冲出来一个人将他拦住,抬眼一看,原来是妹妹秦珠。

    秦珠也是一身铠甲,伸展双臂拦住他的马,瞪大眼道:“不许去!要去我去!”

    秦玉知道她的脾气,也不与她争,冲她微微一笑:“你的马呢?”

    秦珠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太匆忙了,连忙转身跑开,甩下一句话:“等等!我去牵来!”

    秦玉憋着笑摇摇头,翻身上马,随即敛了神色对左右吩咐道:“我一出去就关城门!没我的命令不许开!”

    “是!”

    等秦珠骑着马冲过来时,正见到城门被合上,知道自己又被糊弄了,狠狠跺了跺脚。

    一直等在外面的贺翦看到秦玉出城应战,示意左右副将离开,取出悬挂于马侧的长枪,朝秦珠抱了抱拳。

    秦珠催马上前远远回了一礼,二人处在双方射程之外,算是正儿八经的过招,接着就亮出自己的兵器,竟然是两只短枪,左右各执。

    虽然骑兵在马上射箭也是用的双手,但毕竟不是一只用,可如果双手都持兵器,那在冲锋陷阵时就需要完全依靠双腿控制马的方向与自身的平衡,极为少见。

    贺翦微微讶异,赞道:“看来秦将军的骑术十分了得,贺某佩服!”

    秦玉微微一笑,提起兵器一踢马腹,直直朝他冲过来。

    贺翦立刻提枪迎战。

    秦玉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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