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之白马奇兵-第10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田靖道:“如此正好。大人明日可请马泰过府,好生笼络,太守府内有何风吹草动,也好让此人禀报。既然城内没有我们的人,那么就得另想办法了,大人可能拿到太守令牌,一旦有事可以持此令让守军开门,放公孙将军的兵马进城?”
公孙恭,“此事倒也不难,我可以去办理。”
田靖道:“既如此,大人先去安排这几事,尤其是让公孙续驻军之事大人一定要争取。假若实在不行,我们再假托兵粮不足拖延时日,不过那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我们回去也安排一些精干人手,乔装打扮先混入城中来。至于后面就只能等事态发展了。毕竟令兄会如何动作,我们尚不知道。公孙康目前占了先机,我们只能谋定再后动了。”
公孙恭点头同意,送二人出府。第二日一早,公孙恭先进太守府给公孙度请安,同时对公孙度建议:“以曹操与袁尚早晚在幽州有一战,我们虽然地处辽东,但也应该早做准备为由,希望把公孙续这一支兵马留在襄平附近,以为机动,或者派去辽东蜀国就近协防阳乐也可?”
公孙度点头同意。
公孙恭又道:”父亲,临近年关,孩儿少不得还要去各处盐场,矿山巡查一番。有时候为了行了方便,早些出城晚些回来也是有的,孩儿不想每次都单独与城门守将交涉,再请父亲手令。孩儿想要一个令牌,可以随时出入城门,还望父亲允许。”
公孙度道:“这个使得。还有其他事情吗,没有的话父亲要与道长一起炼丹去了。”
公孙恭赶忙道:“孩儿无事,这便告退。不敢打扰父亲清修。”
出了太守府,公孙恭暗道,那王青说的果然不假,父亲痴迷于炼丹一道,只怕那道士对父亲的影响会越来越大,只怕将来这对我肯定不是好事。
公孙恭出府之时,正好赶上卫兵换防,一问之下,正巧今日乃是马泰当值,公孙恭过去与马泰寒暄几句,邀请他今晚交班之后过府一叙,马泰受宠若惊连忙答应。当晚公孙恭赏赐给马泰不少金银,让他小心观察府中消息,包括父亲公孙度的身体状况,有无医生进府,公孙康何时进府,见过什么人,都让他小心牢记。每日公孙恭会拍一心腹之人与他联络。
五日之后,公孙度再度召集众将官,商议要事。最后定了让公孙续驻军辽东蜀国的险渎,同时以双台子河周围千里草场为乌桓定居之地。
第四章 识破阴谋 赴鸿门宴(上)()
公孙续受了将领,要求调防辽东蜀国。虽说离襄平不远,快马一日可到。但是公孙恭还是不放心,只让公孙续推说年关年关将近,现在去了险渎只怕牧草不长,粮秣不齐,天寒地冻,不如先派人去营建营寨,待来年开春再行不迟。
那面公孙康虽然不情愿,也没有在此事之上多做纠缠。
这一日眼看就要到腊月底了,家家户户都开始准备过年。太守府中也不例外,公孙度每年都会大排宴宴,宴请辽东文武官员,众官员则向公孙度进献礼物。公孙恭正在府中挑选给父亲公孙度的礼物,却突然听闻门子禀报,说太守府军侯马泰来了。
公孙恭一听赶紧有请。
马泰进来道,“大人,小可今日见到三位医生匆匆进府,过了几个时辰不见出来。刚才大公子公孙康也进府了,我这面不敢耽搁,立马赶来报于大人得知。”
公孙恭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之前可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马泰道:“医生是今日申时入府的,大公子是酉时进府的。昨日我没有当值,不过听守卫的士卒说昨天就请过医生,不过似乎无事,看了一下便走了。”
公孙恭道了一声多谢,拿出五十两白银送与马泰,让他仍然回去当值,若有情况随时通知。
公孙恭本想命人请公孙续和田靖过府,但又担心耽搁时间。所以干脆直接骑马去往公孙续的军营了。
公孙续和田靖见公孙恭来了也是一愣,连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公孙恭把今日马泰来禀报的情况全都说了,田靖也是一愣,没有想到事情发展的如此之快。田靖言道:“如今事情紧急,只怕太守大人有旦夕之祸。就算无事,只怕一时不能视事,若是公孙康动作起来,只怕我们也难以应付。如今有几件事紧急,大人可以命人侯在府门之外,一旦医生出来,立马请到大人府中了解情况。第二,让主簿卢毓假托有事,进府打探情况。第三,让我们的人准备起来,随时待命,一旦有事可以立马调动人马,争夺城门,控制城中局势。第四,公孙续在军中候命,我带十名从人随公孙恭大人回府,见机行事。”
公孙恭听完心中踏实了一些。
田靖临行之前,让军师徐庶赶往阳乐,然后派人联系在幽州的张辽等人,见机行事。
田靖带了十名亲卫出门,吕雯也要随行。田靖不便阻拦,便带吕雯同行。公孙恭回府之后,像热锅上的蚂蚁,反复走来走去。田靖则安坐府中喝茶,闭目养神。
第二日一早,卢毓来见。公孙恭有请。
卢毓道,“大人,我一早赶去太守府禀报机密之事。前面是侍卫当架,后来我说边关有要事相报,才让我进府。但是没有见到太守大人,大人床前拉了帷幔,后面有医生侍诊。我闻到屋中药味极重。我把幽州那面乌桓似有异动之事说了,过了许久太守大人才说话,‘只说了一句以长史公孙康领兵便宜行事’,声音是极像的,而且中气不足,倒是难以分辨。不过我故意说了一句阳乐孙浪请求允许出关迎敌?太守大人只说不许,但却没有发现问题,因为孙郎是上一任守军,如今守将乃是徐亮。所以属下怀疑此人并不是太守本人。”
公孙恭听罢也是一愣,“你怀疑说话的乃是其它人。”
卢毓道:“正是,属下确有如此怀疑。”
田靖在一旁道:“大人,如今形势只怕对我们很是不利。不管太守大人是昏迷不醒还是已经仙逝,只怕局势都已经被公孙康控制了。”
公孙恭道,“那我们该当如何?”
正在这时,却有人禀报,太守府差人传命而来。那来人公孙恭是认识的,却是府中管事。管事言道,“太守大人下令,今日晚间在太守府中大排宴宴,提前庆祝年关,犒赏各级官员。太守大人特让小人来通知二公子。”
公孙恭道:“往年都是要初一才庆贺,今年如何提前了。“
管事道:”太守大人初一要斋戒沐浴,供奉道君的。”
公孙恭道:“这可是太守大人亲自吩咐下来的。”
管事道:“这倒不是,是内院何管家见过太守大人之后,逐一交代给我们的。”
公孙恭道:“那么此事我知道了,今日酉时我自去府中,你回去复命吧。”
管事一走,公孙恭对田靖道,“王司马,此事蹊跷的很。卢毓刚刚探病不久,父亲这就身体好了要请宴席?”
田靖道:“大人所料不差,只怕宴无好宴,对了内院管家姓何,楼船都尉何盛也姓何,这二人可有关系?”
公孙恭道,“将军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这个何管家和何盛乃是远道的亲戚。”
田靖道,“如此一来,事情只怕就能确定个八九分了,只怕是公孙康故意引荐道士教太守大人服食丹药,现在大人身体不济,只怕这公孙康是要图穷匕见提前夺权了。今日所去之日,只怕都是他砧板上的鱼肉,到时候听他也得听他,不听他也得听他了。”
公孙恭焦急道:”那可如何是好?“
田靖道:“不妨事,现在我们已知公孙康的阴谋,公孙康却不知道我们的计划。想来今日府中他应该埋伏不少兵马,但是这襄平城吗,只怕他想不到会有什么变化。大人可传令公孙续将军,今日酉时持太守手令领兵进城,接机控制襄平四门城防。若是那不知情的只管拿下,若是反抗的定是公孙康一党,格杀勿论。进城之后,让公孙续将军分两支兵马一支包围公孙康的府邸,一支包围何盛的府邸,不可放出一人。然后公孙续将军自领一千人马包围太守府,到时候有马泰将军接应,领兵进府控制局势。”
公孙恭道,“这样一来形同谋反了,若是我们猜测不准,父亲无事,只怕……”
田靖道:“大人不可犹豫了,如今我有八成把握太守太人已经受人控制,今晚就是公孙康摆的就是鸿门宴。所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就算我们猜错了,讲错就错,禀明太守大人,借此诛杀公孙康这个逆子又有何不可?”
公孙恭听罢,一拍大腿,“罢了,今日就听你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这就传令下去。对了,那我们可要进府,到时候我一旦被公孙康控制,那有再多兵马也无用了呀?”
田靖道:“大人不去,公孙康难道能放过大人吗,到时候派一支兵马围了府门我们更加被动。此去就是为了按他的心,大人放心,有我贴身保护,没有一人可以伤你。我麾下还有一员女将,唤作吕媚(却是给吕雯起的假名),此人善歌舞剑法高强,大人只需将她带到府中酒席之上表演歌舞,时候让她接机控制公孙康,这局势就在我们控制之中了。”
公孙恭道,“只怕此计太险?”
田靖道,“我们就算带再多人手只怕公孙康也不会让放进府中的,只我们三人前去,险则险以,但是却又是机会。大人不用担心,一切有王某在,定保大人周全。”
公孙恭下了决心。先派人传令给公孙续,然后在后宅之中悄悄穿了一副护身金丝家,这才穿上朝服与田靖同行,带了礼物赶往太守府。
到了府们之外,果然盘查严密,家丁护卫不相干的一个不能进府,就连公孙恭和田靖都被搜了一边身,不能带兵器入府。今日吕雯做了舞女打扮,怀抱古琴进府,守卫查了古琴无异才放她进去,却不知吕雯的腰带乃是一把折刚软剑。
到了酉时三刻,辽东主要官员都到齐了。公孙恭一看众官都来了,只少了楼船都尉何盛,便告诉了田靖。田靖道:“看来这府中埋伏之人必是何盛指挥无疑了。”
众官等候半天不见公孙度出来,这时公孙康从后堂出来。给众官为施了一礼,“家父今日身体略有小恙,让我先来招呼各位。既然众官都已经到齐了,那么诸位可举杯同祝新春!”
公孙恭道:“既然父亲身体有恙,我们应当先到后堂拜望太守大人才是?”
卢毓立马从旁附和。
公孙康一看不好控制,便说,“众位不必着急。家父有言,只要少憩片刻,一会儿可与众位相见。我们不如先满饮杯中之酒如何?”
田靖看公孙康一味劝酒,心中怀疑,一撸袍袖抬头做饮酒之状,却将酒都倒在了袍袖之中。
公孙康似是无意看了田靖一言道,“新任骑都尉公孙续将军因何未来?”
田靖抱拳道,“启禀长史大人,公孙续将军新到辽东水土不服,如今得了伤寒在府中休息,特让下官代替他前来。”
公孙康道:“既然如此,年节之酒不可不喝,将军可替公孙续将军再饮一杯。”
田靖心说,这是摆明了不放心我呀。大大方方拿起桌上酒杯,旁边卢毓看得分明,佯做失手打翻了田靖酒杯。
公孙康虽然心中不悦,却不好发作。然后对在场诸位言道,“今日邀请诸位前来,一是恭贺新春。另一则也有一些大事要与诸位商量。”
(未完待续)
第五章 识破阴谋 赴鸿门宴(中)()
公孙康这一说,众宾客便安静了。
公孙康道:“辽东原本是四战荒蛮之地,自家父领辽东太守以来,十余年间辽东兵强马壮,百姓安居乐业,关内多有应战乱流离失所者来投。如今在这大厅之上的诸位,只怕也有很多都是天南海北移居而来。但是如今辽东就是我们的家,不是我们公孙氏一家之辽东,乃是众人之辽东。家父前日曾经与我言道,他有意精研道法,为众生祈福,这样只怕政事荒疏。所以希望能够从百官之中选一贤能者任着太守之职。今日宴饮除了庆贺新春之外,也是希望大家商量一个主意出来。”
公孙康这么一说,倒是出乎众人意外。第一,但凡继承,不是兄终弟及,就是嫡长子继承,再或者就是从子女之中选一贤能者任之。虽说这辽东不是一国,但是毕竟他们心中已经认公孙度为主。这种推举禅让的政策历史上也不是没有,但是很少有人这么用的。这要是人人都能为辽东之主,只怕这辽东就乱了。
众人不知公孙康打得什么主意,所以都不说话。
但是这时却有五官掾刘仁出来道,“长史大人乃是太守大人长子,若是按照长子继承本应接替太守之位。但是长史大人大公无私,能够按太守大人之意让众位推举贤能,可见长史大人实乃仁德之主。而且长史大人署理军务期间,辽东三军畏服,文武上下一心,士卒无不用命。依我看,当以长史大人为辽东之主才是。”
刘仁这一表态,那些原本就和公孙康走的近的官员如何还不明白现在的情况,立马一个出来表忠心拍马屁,皆愿以公孙康继承太守之位。这一下至少有一半官员站在了公孙康一面。
公孙恭虽然知道公孙康早有预谋,但是没有想到他搞出这么一出,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虽说各官员之中也有自己的心腹之人,但是现在已经在被动的地位了,只怕再做什么却是来不及了。
田靖这时站起来道,“王某初来乍到,不了解辽东情况。今日尚不曾见到太守大人,既无明令,众人难道不觉得此事做得有些太过着急了吗?就算推举贤能,也应在太守召开早议之时,在大堂之上光明正大的推举,到时候也有个见证。如今在此酒席之上,只怕太过儿戏了?”
公孙康听到田靖如此说,脸上就有不悦之色,“王司马的意思似乎是怀疑我了?”
公孙恭立刻道,“大哥,我倒觉得王司马所说也不无道理。毕竟今日宴饮庆贺新春,今日且图一醉,那些军国大事不如来日在早议上再谈不迟。我近日新得一绝色佳人,尤善歌舞,今日我特地带来带了为众位表演一番,以祝雅兴。来来来,把吕媚请上来。”
公孙恭这一打断,气氛立马缓和了起来。公孙康也听人禀报,公孙恭带了一个歌姬来,心想,且让你得意,一会儿只怕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也不阻拦,只是冷眼旁观。
吕雯上得堂来,怀抱古琴,裣衽施礼,道:“奴婢吕媚,见过各位大人。不知众位是要听琴,还是看舞。”
众人一看这吕媚长得艳若桃李,闭月羞花,眉宇之间还有一股勃勃英气,不像是柔弱女子,倒像是巾帼英雄,一下倒是来了兴趣。
公孙康看吕雯抬头看向自己,双目之间似有风情万种,虽说之前曾阅女无数,今日倒也被吕雯吸引了。公孙康道,“府中自有琴师,姑娘不如舞一曲如何?”
吕雯道,“那不如让琴师演奏一曲《蒹葭》,我来为诸位大人献舞!”
公孙康交代下去,便有琴师上来,吕雯偏偏起舞,恰似出水芙蓉,翩翩独立;犹如孤鸿照影,轻舞无痕。公孙康竟然不知不觉看得痴了。
公孙康这时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不如收了此女,倒也羞辱一下公孙恭。想到这里,公孙康鼓掌,“吕姑娘果然绝世舞姿,只是姑娘在公孙恭府上未免可惜了自己才华,不如到我府中,康愿以上宾待之。”
那吕雯听罢,似是颇为动心。嘴上虽然不曾答应,但是足下却已经做了选择,轻移莲步,站到了公孙康身后。
公孙恭佯做大怒:“这贱人无礼,莫非本官亏待你不成?”
公孙康这时见掌握了主动,不理公孙康,道,“我前面曾言有几件大事与诸位商议,那么还有一件大事今日要说与众位。如今中原战乱纷纷,听闻袁绍败于曹操之手,如今身死国乱,三个儿子一个侄子互不相让,如今两人降曹,两人退守幽州。我们虽然地处辽东,但是若不早图,只怕曹操打下幽州就要吞并辽东。我觉得我们应该早日图谋,先招降辽东乌桓各部,然后趁机占领幽州。到时候我们便可以与曹操一战,争雄中原。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公孙康这次抛出的议题不可谓不大,特别是辽东众人在公孙度当年封闭发展的政策之下,早已经没有了与中原一较短长的想法。但是如今公孙康似有染指中原之意,大家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时候,军中的几位将领却都站起来表示支持。步军左都尉武达,步军右都尉刘通,骑兵左都尉孙猛,骑兵右都尉何茂,一个个摩拳擦掌,好似中原英雄各个都是无能之辈,只要他们一出兵便可取胜一般。
田靖这才清楚了公孙康的所有底牌,他这是早已经在底下串通了文武官员,封官许愿了许多好处。前面是让文官支持自己做太守,后面这是让武将支持自己了。说实话,公孙康能有这样的眼光也算是不凡了,只不过今日双方各为其主,只怕今日之局面已经是骑虎难下了。田靖估计这时公孙续已经应该领兵攻占襄平四门了,到时候一围太守府,那个时候掌握主动的就是自己了。所以田靖也不多言,要看看公孙康究竟还能闹下去多久?
公孙恭却是坐不住了,心说,这样下去,公孙康先占了大义,只怕自己就算坐上太守的位置也难以控制这些文武官员了。公孙恭道:‘’大哥此言差矣,当年父亲单人匹马来到辽东,创下如此基业。父亲年轻之时,何曾不有到中原一争短长的志向,只是辽东地处一隅,人口稀少,缺兵少粮,才有了后来十年生聚,十年发展之谋。如今辽东发展虽然略有起色,但是我们兵不足五万,人口不足五十万。与曹操百万大军相争,实乃不智之举。子曰: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何况父亲如今尚在,兄长改弦更张,岂不怕背上不忠不孝之名?兄长之言,公孙恭万万不敢听从。前面兄长言道,父亲等炼丹完毕之后,自会出来与众人详见。不如请出父亲来,由他老人家定夺如何?”
众人一听公孙恭说的有礼,倒也有些摇摆。
公孙康心说,这公孙恭死到临头尚不自知,今日明摆着我占了上风他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