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之白马奇兵-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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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靖和臧舜见到李敢落败的一刻便双双飞马抢出,但还是晚了。田靖对臧舜道,“我拦住他,你去救人。”话音刚落,便和高无敌交上了手。田靖的亮银枪用得是七探盘蛇枪法的缠字诀,不与高无敌硬碰,只是借力打力与高无敌的狼牙棒纠缠,等找准了时机才如盘蛇出洞,攻击高无敌的要害。
那面臧舜已经救了李敢回去,李敢口吐鲜血,昏迷不行。臧舜把李敢放下,怕田靖有失,便又回来与田靖同战高无敌。哪知他不加入战团还好,他一上去只一个照面,便被高无敌一狼牙棒扫中马腿,应身从马身上滚落下来。
田靖一看这下可不行,自己二人联手只怕也不是这高无敌的对手。耍了一个花招,“兀那大个,你看背后来得是何人?”
高无敌憨厚扭身回头,一回头的功夫田靖俯身接了臧舜拍马就往自己营盘方向跑。高无敌不见背后有人便知上当,心中气恼举步便追,此人人高马大,跑起来竟不比马匹慢多少。
田靖带着臧舜跑动不快,眼看要被高无敌追上,只好就势解下雕弓,回身对准高无敌的面门就是一箭。谁知有些慌张,射的低了,奔高无敌的胸口而去。
高无敌竟然不挡,那只箭射在他身上和射在盔甲上一般,应声而落。田靖心说,此人果然有刀枪不入的本事。不过这一箭倒是阻了高无敌的速度,田靖的马匹已经冲到了营门。高无敌再想上前,早有汉军用弓箭射住阵脚,高无敌无法只得回转。高无敌心想今日一战连胜三员汉将,已经足够激励士气了,只要小心防守定可保解县不失。日后汉军若再有人来挑战,我便来一个杀他一个,来两个杀他一双,让汉军知道我高无敌的厉害
田靖回到营中,便去看李敢伤势。李敢现在已经醒了过来,但是这次受伤不轻,饶是李敢身体皮实,只怕也要将养一段时日了。哪知李敢却是心中不服,和田靖嚷嚷着定要明日再战。
田靖让他好好休息,自去与臧舜商量对策。臧舜今日一招没有出,就被打败,心中虽然不甘,但也知道自己功夫与那高无敌相差甚远,便说,“不如明日我们不与他斗将,只管大军冲杀,白波贼人战力不济定然不是我军的对手,到时候大军围杀,我看那高无敌如何抵挡。”
田靖一听说道,“不可。那高无敌武艺惊人,我们尚且挡不住,到时候到让许多兄弟平白送命。我倒是想了一个办法,但是不知道行不行。明日我们舍马步战,高无敌人高马大,但是俯身与我等对敌,速度就会受影响。而且我们三人若是合力,让李敢只攻他下盘,你则用枪缠住他的狼牙棒,我就借机攻他要害。若是此计可行,那么便可诛杀次僚,若是不行,我们当想好全身而退的策略。”
臧舜听罢说道,“我光想马上交战了,若是如此倒多了几分把握,若是当真打不过他,倒不妨用些小手段,到时候全省而退即可。只是李敢可能一战?”
“倒是要看他了,若是不行我们休息两日再战不迟。”田靖和臧舜计议已定便去准备。
第二日又让李敢休息了一日,直到第三日才又去挑战。高无敌一见来得还是这三人,很是轻蔑,便说道:“你们汉军之中竟派不出一员像样的武将不成。这样吧,爷爷我也不没有时间陪你们玩耍,不如三个人一起来,爷爷一棒一个打死了事。”
田靖、臧舜和李敢也不与他多话,弃了马匹,各拿兵刃与他步下交战。李敢的双斧直奔高无敌的双腿和脚下进攻,臧舜则是使出浑身解数困住高无敌的狼牙棒。田靖则亮银枪上下飞舞招招刺向高无敌的要害。眼见一个空当,田靖挺身便刺,亮银枪直接刺向了高无敌的咽喉,本以为一招得手,哪知亮银枪竟不能刺入半分,硬生生被高无敌的下颌和咽喉锁住。田靖一大意地功夫,高无敌狼牙棒顺势砸来,田靖的亮银枪承受不住应声而断。
臧舜见田靖有危险,也顾不得江湖规矩了,一把石灰粉直接洒向高无敌的面门。高无敌眼睛一迷,就松了气息,田靖顺势爬起,抄起半截亮银枪当剑使再一次刺向了高无敌的咽喉。枪尖刺入半寸,却再也刺不进去,田靖真不知道他如何炼成这铜皮铁骨的本领。
高无敌忍着疼痛强睁开双眼,顺势一抓,就把田靖抱住,双臂将铁箍一样把田靖紧紧勒住。李敢在下盘一斧砍向高无敌的双腿,哪知斧子被硬生生弹了起来。田靖看得真切,知道再不想办法,怕是自己要被勒死了。便弃了枪使一招双凤贯耳,拍向高无敌的太阳穴敌。这一招倒是生效了,高无敌就势松开了田靖,跌跌撞撞向后退了一步。田靖落地的一瞬,看到臧舜便在身前,顺手抄起他的长枪,大喊一声“托我起来”,臧舜双手一垫,田靖右脚踩在臧舜手上飞身跃起,枪就刺向了高无敌的右眼。高无敌正要向后躲,冷不防李敢保住了他的双腿让他移动不得,就这一迟疑的功夫,田靖长枪刺入了高无敌的右眼顺势从后脑而出。高无敌应声跌倒。
汉军一见诸将获胜,迅速冲锋掩杀白波军。城内的白波贼军大多是刚刚逃跑至此被高无敌硬留下的,若不是看他厉害谁愿意在这儿送死,便弃了解县四散奔逃。
汉军进城,田靖却病倒了,现在一切事物都由臧舜打理。实际上田靖那天调入冰河之中埋下了病根,当时不以为意,后面又连日行军并且与高无敌两番苦战,当时苦苦支撑,尚不觉得。这下打败了高无敌,新抓奶哥才一放松,田靖就倒下了。所谓病来如山倒,兵去如抽丝,田靖这轻易不病的身体这次却是一病不起。臧舜命令部队就在解县驻扎,另外已经派人给朱隽送信,一方面说明这里的情况,一方面沿途接应。
田靖病得虽重,好在居中有医士可以照顾,熬些汤药治疗,倒也没有性命之忧,只是好得慢些。田靖躺在床上,就想到了自己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的事情,想到了在幽州为自己担心的母亲,想到了高风亮节的父亲田畴,也想到了还在京城的吕雯,不知道他们是否都好?
此刻吕雯正在太尉府中散步,田靖一去月余没有消息,她心中十分挂念。今日总觉得心思不宁,不知道是不是他出事了。应该不会的,他武功不弱,又聪明狡猾,定然不会有事的。可是,要是遇到一个武功更高,又更狡猾的人怎么办呢?吕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胡思乱想,旋即又安慰自己可能是自己太想念他了,所谓关心则乱吧。
吕雯就这样便走变想,不知不觉却在太尉府中迷了路。她心想自己一直在后院的西跨院住,这毕竟是别人府中到处乱闯也不好。还是早些回去,不若找个下人问问路吧。
正想着,突然看到前面一个小院里有一个半老徐娘的妇人在洗衣服。吕雯便上前去,问道:“这位大娘,我是后院的客人,不知道怎么走到这来了,我想要回去却找不到路,不知大娘可能指点一下。”
那妇人边在围裙上擦干双手边回身说:“好!这位小姐,我这门这是柴房,到后院要从东边的园子绕过去,我来指给你看。”可是她回身的一刻却愣住了,对面的女孩子长得太像她的雯儿了,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吕雯一看她的模样也愣住了,然后便扑了上去抱住那妇人大哭,“娘,娘,我是雯儿啊,我可找到你了。”
那妇人擦了擦眼睛,不敢置信的问道,“你是我的雯儿,你是雯儿。娘可想死你了。”然后又呜呜的哭泣起来。
两人相拥哭了许久,才坐下询问彼此的情况。原来严氏夫人在当日城破的时候与吕布失散。吕布带兵投奔袁术,严氏自然不知哪里去找他,只好隐姓埋名给富家大族洗衣打短工度日。后来机缘巧合,太尉府上杨修娶亲,家里要多进些粗使的丫头妇人,严氏便进了太尉府当起了佣人。她以为再也见不到吕布,见不到女儿了,好多次想去寻死。可是又怕有一天吕布真的带兵打回来找自己找不到。就这样不知不觉两年多过去,不想却在太尉府中见到了女儿。
严氏夫人问女儿吕雯:“你爹现在怎样?他可来了长安。”
吕雯一听娘问吕布,有心想说,“他找了别的女人,早已经忘了你,再也不会来了。”可又不忍心,只好说,“他很好,他在兖州当刺史。”
严氏夫人一听,“那好啊,那你带娘去兖州,去见你爹?”
吕雯苦笑了一声,“好,但是现在不行,现在兵荒马乱的,路上不安全。等他回来就好了,他会带我们去的。”心中却在想不知道田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而自己将来又如何面对父亲。
严氏夫人当然不知道吕雯曾经刺杀吕布的事情,但她一看吕雯的样子就知道她有了意中人了,自己当年喜欢吕布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女儿大了,终究要嫁人的啊。只是不知道这个能得女儿亲睐的少年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呢?
第三十四章 妙手回春,熔铁炼甲()
田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了。他不知道自己在病床上躺了五天时间,还以为还是打败高无敌那天呢。现在想想与高无敌的对阵还是心有余悸,他是第一次离死亡那么近的距离。田靖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毕竟自己是一军的主帅,不能再恃勇斗狠了,若是自己真有个闪失,这一营兵马又当如何自处,这些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又当怎么办?
田靖起身下地也觉得有些奇怪,自己不在军营大帐之中,却在一个屋子里。屋子不大,却是生了柴火十分暖和。田靖站起来推门想去找李敢和臧舜来问个究竟,哪知一个穿着粗布衣服姑娘的推门进来,田靖还没有说话,她却是吓了一跳,“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快躺下,大夫说你还得好好休息几日。”
田靖一愣,心想自己这是在何处,这个姑娘又是哪里出来的。正要问话,却是听得屋外有人问话,“大夫,我家哥哥身体怎样了?”
只听得一个中年人的声音说道,“什么怎样了,我不是说过了吗,该醒的时候自然会醒,你们天天来看,难道能从他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那问话的人也不敢生气,径直往屋里走,他一推门,田靖却看见此人正是李敢。李敢看见田靖醒了,而且还下了地,上来一把抱住了田靖,“靖哥,你可算醒了,你吓死我们这些兄弟了。”
田靖一笑,“你倒奇怪,我就觉得身子有些乏睡了一觉,怎么这么紧张。对了,这是哪啊,还奇怪啊,还有这屋子这人”田靖说着一指那姑娘,“我都不认识?”
李敢把田靖拉到一边悄悄说,“哥哥你不知道,你那天一进谢县就病倒了,本来以为我们的医士能解决,谁知你一病不起,而且头也发烫,浑身也发烫,没有办法我们便四处寻找医生。四下打听好不容易才在这山村找到这个齐大夫,听说他立了规矩,绝不给达官显贵看病。我便给你换了便装,说是我的哥哥,我们是外出投奔亲戚的,才让这齐大夫给你看上病。结果他一看说你病重需要住在这里治疗,我们没有办法只能把你留下。不过又不放心,便是我和臧舜两人一人白天一人晚间守在这里。这不一晃五天了,你今天才行,可是苦了我们为你担心。不过啊,还多亏了齐大夫和这位齐莹姑娘照顾你。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田靖一听倒是吓了一跳,没有想到自己昏迷了这么长时间。赶紧给那位姑娘施礼,表示感谢,这才顺便打量了一下齐莹姑娘。这齐莹姑娘虽然生自贫寒人家,却是眉清目秀,颇有种小家碧玉丽质天成的感觉。齐莹姑娘赶紧还礼,连忙说医者治病救人乃是本份,要谢还是谢我爹爹。
田靖便出去给齐大夫行礼。谁知那大夫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倒是好身体,我本以为你明天才会醒的。既然醒了,我这里也不是善堂,你付了药费便请回吧。”
田靖一听这齐大夫倒有意思,总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想要拿银两出来一摸才想起自己行军打仗的怎会将银两随身携带。便看向李敢,李敢一听乐了,这齐大夫脾气古怪,前几日田靖没醒不敢得罪他,现在却不怕了。李敢半开玩笑道:“齐大夫你也太财迷了些,我家哥哥身为当朝校尉,又怎会拖欠你的药费。而且你救了我家哥哥的性命,我家哥哥定要好好赏你,或者赏你个一官半职也说不定,不如你和我们一起回解县如何?”
那齐大夫一听脸上露出不虞之色,“老夫有规矩在先,不与达官显贵看病,你既欺瞒与我,可见为人不诚。老夫今日也只好小惩大诫,好叫你记得日后不要说谎。”说罢一抖袍袖,一股恶臭的气味冲着李敢的面门而去。
李敢大惊失色,想要屏住呼吸却是晚了,急道:“齐大夫你这是何意?”
齐大夫也不看他回头就往屋里走,“这个是一种草药的味道,若是问了一点的话,倒也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者十日内你会食欲不振,头晕恶心而已。”
李敢一听可吓坏了,心说不让我吃饭这不是要人命吗?“齐大夫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说谎,是我胡言乱语。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您别和我一般见识,还是给我解药吧。”
齐大夫回身看了他一眼,“解药吗我这里倒是有一颗”说着拿出一粒药丸放在掌心,“不过我既说了要小惩大诫,自没有白白给你的道理,这样吧,此药你五日后来取好了。”
李敢一听那岂不是要难受五日,看见齐大夫手中的解药便在面前,灵机一动伸手便抢了过来,然后赶紧放在嘴里吞下。“嘿嘿一笑,齐大夫得罪了。”
哪知齐大夫似乎并不生气:“我却忘了告诉你,这药若是现在便吃,只怕会腹泻五日不止。”李敢的头一下大了一圈,这才反应过来中了齐大夫的计。齐大夫冷眼看向田靖,却发现他自始至终站在那里微笑着一句话不说,但是显然早就识破了自己的小伎俩。
田靖看见齐大夫看自己,再次躬身道谢,然后拉了李敢出门。走到门口的时候,齐大夫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如今天干物燥,将军可要小心火疾攻心。”
田靖说了一声多谢齐大夫,拉起李敢便走,因为自己病倒五日,军营中的事情他还真有些不太放心。
这回城的路上,李敢嘴中嘟囔,“靖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明明看出齐大夫故意骗我,你却不说,倒让我吃了那药丸。我这还不是为了给你治病才骗那齐大夫的吗?真是好心没好报。”
田靖一笑,“谁让你与那齐大夫斗气来着。对了,你说我们来探亲,不知探的何人?那齐大夫如何肯信,只怕早已看出了我们的身份了。”
李敢一听,“这个你还放心,我还真认识一人,便是解县的罗铁匠。我当日就是说我们是罗铁匠的远亲,因为关中来了匈奴才来投奔的。”
“倒不想你也有些长进,对了,如今军务繁忙,你找那罗铁匠何事?”田靖问道。
“我这不是想着如果兵困安邑的时候,需要云梯什么的吗,便去找罗铁匠打造些云梯上的铁钩。”李敢说道。
田靖笑道,“若说这是臧舜的主意我还信,你能想到这点我到是高看你了。”
李敢一听急了,“靖哥,我如今也是后备白马骑兵营的骑都尉,你怎么总觉得我不行似的。若是这样,这骑都尉我不当了。”
田靖看他的样子认真倒不逗他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本领,说实话出来这两年你长进了许多,可不是当日那个只知靠着家势欺负别人的纨绔少年了。等来日我们回了幽州,你爹娘自然以你为荣。”
李敢听罢倒触动了心底的思乡之情;“靖哥,我们何时能回幽州?”
田靖想了想,“你可是想家了,只怕乐平还有后备白马义从营的兄弟都是如你一般吧?这样吧,此次河东之战胜后,我上表天子出使冀州,到时候带兄弟们顺便回去看看。”
李敢赶紧说,“那敢情好!”
二人回到军营之后,田靖见到臧舜把一切打理得都非常好,不管是城池防御,还是粮草物资准备全都井井有条。心说有了臧舜自己倒是可以放心了,一拍臧舜肩膀,“听李敢说,你们每日在齐大夫那里守护于我,不想这军营之事倒也没有拉下。倒是辛苦你了。”
臧舜听到田靖表扬倒有些不好意思,“兄长说的哪里话,这些都是分内之事,而且这些处理军务的本领都是从兄长那儿学来的。”
田靖一笑,“谁有本领我自然心知肚明。等这次河东之战后,只怕我们的官爵都要加升了,到时候这胡骑校尉营并交由你统领。对了,李敢说起城中有一铁匠,我的亮银枪被那高无敌打断,倒是想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枪杆可以修复。”
臧舜一听田靖问起铁匠,赶紧说,“这事倒不需兄长担心,李敢几日前已经将亮银枪送了去,如今只怕早已修好了。”
田靖看了一眼李敢,心中感激,这兄弟处处为自己着想,却不明说。三人倒也无事便一起去罗铁匠的铺子。
铺子在解县城东的一角,铺子不大,只容几人容身。三人进去的时候罗铁匠正在用大锤敲打一个铁钩。见到他们进店,罗铁匠认得李敢,边打铁边说,“这城中没有上好的木材,做不得好枪。我从你们送来的破铜烂铁里面找了一个差不多的安上了。不过若是不好使,可怨不得我。对了,里面倒有一块好铁,是一根狼牙棒,作兵器浪费了材料,若是做铠甲倒是上好。”
田靖心说这解县的人倒有些脾气,不管是大夫还是铁匠都不大会说话。不过一听到铠甲一事,倒是来了兴趣:“这位大哥,你可能制作官甲?”
罗铁匠看了一眼田靖虽不认识,却能看出他是能做主之人,“我既然敢说,自然能做。只是我做的可不是扎甲,而是鱼鳞甲,不过只有上好的精铁我才能做。”
田靖一听,倒是遇到宝了,鱼鳞甲虽然出现很早,但是技术一直不成熟,所以汉军将官铠甲一直以扎甲为主。这鱼鳞甲若是做出,防御力提升得可不是一点半点,大喜道:“不知那一根狼牙棒能做几具鱼鳞甲?”
罗铁匠一看田靖的神色便知道此人知道鱼鳞甲的来历,“你这人太贪心了,铁只有这么多,而且我还要融了重铸,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