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之白马奇兵-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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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靖心想,早知道你会耍无赖。也不说破,“好啊,比就比,明日我还在这里等你。如果明日再输,可要将一百两银子拿来。我倒要看看你明日还有什么本事?”
赵云倒没想到田靖会这么好说话,本以为他必定得理不饶人呢。既然约了明日再战,今日便到此结束,赵云遣散了围观众人,公孙续被亲卫扶回去休息。
…………
众人都走了之后,田靖进赵云的大帐给赵云行礼。
“你今天倒是好威风,打了公孙瓒的独生儿子,不怕他杀了你给儿子报仇?”赵云故意问道。
“师傅莫要说笑,我敢打他还不是仗了师傅的名头,要不然我哪有这么大的胆子。”说完狡黠的一笑。
赵云说道,“我是公孙瓒的下属,到时候说不得要打杀了你执行军令,难道你也不怕?”说完看田靖一脸无所谓的坏笑,知道吓不到他,语气一转,“说说吧,你和这公孙续如何结怨的啊?”
田靖便把今日马场门口发生的事情说了。赵云听完眉头一皱,“公孙瓒如此纵容此子,这公孙续将来如何能够继承这幽州的基业啊。”
田靖听到这里,接着说,“除了这个还有一事要和师傅禀明,其实今日在城里回来的路上,我还打了刘蓍、李敢和乐平三人。”
赵云这下可是吃惊不小,不过想想公孙续都打了,这三个人看来也没有什么可以再担心了。“说说吧,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田靖一五一十把遇到刘蓍他们围殴小乞丐,然后自己路见不平上去相助,最后发现小乞丐竟然是白马义从遗孤的事情说了,而且说了还有许多像小乞丐小六一样的遗孤,得不到照顾。
赵云听完也是心中气愤,白马义从为了公孙瓒出生入死,没想到死了妻儿却没有人管。“为师这就去找公孙将军,相信他也不忍心让义从的遗孤在外面乞讨为生,冻恶而死。”赵云说完就要起身。
“师傅且慢,”田靖赶紧拦住赵云,“师傅可知道界桥一战死伤了多少人,光是白马义从就是两千多人,这么多遗孤都要去抚恤,你可知道要花多少银两?公孙瓒现在正招兵买马,重新召集白马义从,购买军器马匹这又要多少银两?我观公孙将军不是不想抚恤,而是真的捉襟见肘啊。”
“那也不能不管吧?”赵云急道。
“师傅不必着急,本来我也没有好办法,不过今日见到公孙续,我却有了办法,只怕这些遗孤子弟的安置,还要着落在我们这位公孙公子身上了。呵呵。”田靖说着一笑,然后在赵云耳边耳语了几句。
赵云听完也是一笑,“好计策啊,真不知你这么大孩子,如何剩了一幅玲珑的心肠!”
正说着,只听帐外喧哗,却是一堆人要叫田靖滚出来。
“莫不是公孙续找人来报仇?”赵云沉吟道。
“不会,我观公孙续虽然蛮横,却不是出尔反尔之人,既说了明日,就不会今日再来。怕是刘蓍、李敢和乐平他们。我今日肯放过公孙续和他相约明日再战,还有一桩好处,就是让他们在胜负未分之前不敢找我麻烦。”田靖说完,对赵云做了个请的动作,“师傅,讲理我是不怕的,如果动手吗,还得师傅您压着了,哈哈。”
赵云无奈一笑,带着田靖向帐外走去。
第十章 马场比武,算命封侯()
赵云领着田靖出得帐外,只见刘蓍、李敢、乐何当三个孩子个个带伤,身后跟着一群家丁仆役。正在帐外叫嚣谩骂。赵云出来,脸色一沉,“何人如此大胆,竟在军营之内喧哗,难道不怕军法吗。”
刘家的管家刘全胆子比较大,而且他们少爷的伤也是最重的,所以说话格外不客气,“赵将军到和我们说起军法了,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家老爷是这白马义从的骑都尉,你一个小小的骑五百将也敢说什么军法。快把田靖交出来,我们要给我们家少爷讨个说法。”
赵云对帐外的亲兵说道,“把这大胆的贼人拿下了!”
亲兵自然只听赵云的话,二话不说便把刘全按在了地上。刘全大呼,“赵云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我家老爷是……”
赵云上去就是一个巴掌,“你家老爷,你家老爷难道食得不是大汉的俸禄,你家老爷难道没有人给你讲过军营不得擅闯的规矩?给我打二十军棍!”
赵云说罢,两名亲兵就要把刘全拖下去施刑,这些刘全可是怕了,终于服软求饶,李、乐两家的管家也是上来求情,赵云见到震慑的目的已经达到,给亲兵一个眼色。亲兵把刘全放开了,刘全也不敢多话。
赵云这才说道,“你们今天有什么事情我不管?不过今天公孙续公子和田靖比武,未分胜负,明天还要继续比试。公孙续公子曾经立下规矩,比武要公平,任何人不得中途相帮,结果出来,任何人也不得挟私报复。你们难道是专门和公孙公子作对,落他的面子来了?”
刘、李、乐三家的人却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不过赵云说话想来不是假的,还是找个人去公孙瓒府上问问比较稳妥。没想到他们的人还没有去,公孙续的家人闻讯到先来了。公孙续的意思也比较清楚,就是在明天比武之前谁也不许找田靖的麻烦。
送走了这拨不速之客,赵云看看田靖,“明天的比试,你打算如何处理?”
“师傅,只怕这个事情最后还要着落在你身上。明天我便让让这公孙续,好打个平局,这样后天还能比试一场。到时候徒儿我自有安排。”田靖笑道。
“你可莫要托大,公孙续虽然拳脚功夫胜不过你,不过枪法却是自幼修习。明天他定然要求比试枪法,只怕你在他枪下未必能过的了十合?”赵云说道。
“不会吧,师傅,十合?那我这一个月的枪法不是白练了。”田靖说道。
“你那也叫枪法,连基本功都不曾过关,我说过你什么时候能够刺到一百下的时候,我便教你格挡之法。你现在才刚刚练到五十下。罢了,为了你明天输的不要太难看,我现在教你格挡之法,能不能学会,看你悟性和今天练习的程度了。”赵云说完拿起一杆枪,扔给田靖一杆枪,让田靖举枪平刺。田靖奋力刺出一枪,赵云就势举枪格挡,招式简单,也没有太多花巧,不过使却是四两拨千斤的巧劲。田靖的枪被拨开,抽抢再攻,赵云的枪就像打蛇的七寸一样,丝毫不离开田靖的枪头,而且每一次都是轻轻一格便化解了田靖的奋力一击。
田靖这才知道长枪格法的精要,不由得对赵云更加佩服。
“为师还有公事,你自己且去练习。以后练习枪法不用再上城外西山,就在军营外空地练习吧,每日寅时师傅自会教你枪法。山上还有三十根麻栎木杆,明日开始你每日取一根回来。为师自有用处。”赵云说完,自去帐内处理公务。
田靖想着刚才赵云演示的枪法,一招一招练习。
………………
第二日,卯时未到,马场中的空地上早就聚满了围观的人群。除了昨日在场的人外。刘蓍、李敢、乐平和他们的家人也是早早占了前面的位置,一面给公孙续加油,一面等着看田靖出丑。
田靖看到这样的场面,倒也怡然不惧,随随便便往场中一站,沉稳异常。那面刘蓍、李敢、乐平盯着田靖,眼里似乎要冒出火来。不一会儿,公孙续到场了,气势汹汹。
果然不出赵云所料,公孙续一到场,便提出要和田靖比试枪法。赵云提出,“既是比试,只分胜负,如果伤了谁都是不美。军中自有教练用的长枪,不装枪头,正好可以用来比试。”
没想到公孙续一口拒绝了,“校场如战场,既是比试,自然要真实。如果面对的是乌桓鲜卑或者袁氏一党的,难道敌人会给我们用教练枪练习的机会吗?田靖若是不敢比,让他认输便是;何必找什么托词?”
田靖一听不高兴了,说道,“既然公孙公子有此意,那么田靖奉陪到底。只是刀枪不比拳脚,公子若要输了,可记得莫要让公孙刺史治我的罪啊。”
两人嘴上都不输对方,不一会儿两人在场中站定。公孙续不愧是公孙瓒的儿子,在枪法一途上颇有一些造诣。长枪使出,当真如蛟龙出海,似灵蛇吐芯,招招式式只取田靖的咽喉。田靖虽然学过一些武功的基础,不过去不曾学过枪法,拳脚功夫全是靠打野架自己领悟的,枪法也不过是赵云不足一个月的教导,而且还只教了一招突刺,一招格挡。现在应付起公孙续的进攻是非常的吃力。
每一次格挡都是在最后的关头才堪堪挡住公孙续的攻势,真是险象环生。十余招后,田靖气力不支,一个疏忽,脚下一软,格挡的长枪就偏了几分,公孙续的去势不减长枪直刺田靖的咽喉,田靖眼看没有办法躲闪,就势躺倒,才算躲过了致命的一枪。
公孙续却不肯罢休,举枪还要再刺,赵云却及时到场中用枪拨开了公孙续的长枪。“公子且住,今日的比试,田靖输了,还望公子点到为止。”
公孙续虽然不甘心,不过却知道赵云既然插了手,今日想伤田靖是不可能了。“罢了,田靖你可认输,如果你磕头认输,我便不与你这奴才计较。”
田靖躲过了致命的一枪,心下也是十分紧张,不过公孙续想问自己是绝不可以示弱的。“昨日是我胜了,今日就算输了一局,也才是一比一的平局。有本事的话明日再比。明日若我赢了,你可欠我五百两银子,明日若输了,我便心甘情愿受你处置。”
“好!那我们明日再比。听闻校场比试,父亲夸你的骑射本领,那么明日我们比试骑射,到时候让你输的心服口服。”公孙续说罢带着亲卫前呼后拥的离开。
田靖爬起来,对赵云吐了吐舌头,“师傅,好险。”
赵云看了看他,“说了句自讨苦吃”,便自顾回营了。
………………
当夜晚间,公孙续和刘蓍、李敢、乐平人在蓟县城里最大酒家饮酒庆祝,这时一个老道,拿着一个算命的幡子从楼下走过。只见那幡上写着,“指点迷途君子,唤醒久困英雄”。如果光是这幡也便罢了,那老道边走嘴里边念叨,“人说幽州多英雄,我说英雄不可求,公孙白马俱往矣,谁家少年封王侯。”
这不念还罢,一念那“公孙白马俱往矣,谁家少年封王侯”可就清清楚楚地飘进了公孙续的耳朵。
“道长且慢!”公孙续唤住了道长,正想相询,不想那道人却先说话了:“这位公子生得好相貌,当真是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五星中宫,执掌十万兵马;火神水玄,俾睨天下英雄。”
公孙续听完心中欢喜,却不说破,“道长刚才所讲,我听不明白。不过前面道长曾说‘公孙白马俱往矣,谁家少年封王侯’,此句何解啊?”
“公子说笑了,老朽何曾说过这种话来。定是公子听错了,老朽告辞。”说着就要走。
旁边的李敢不干了,“兀那老道,刚才我们分明听得你口中念念有词,现在却不承认了?”
“几位公子莫怪,老朽老了,老糊涂了,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几位公子切莫放在心上。”老道说完拿起幡子告罪坚持离开。
他越是这样,公孙续等人越觉得奇怪,硬是留下那道人让他说过清楚。
“几位公子,老朽也是一时失言啊,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我一不小心算出了天命,却不能说出来啊,否则会折寿的呀。”老道看公孙续几人纠缠不休,急忙说道。
公孙续拿出五十两银子,“仙长在上,我等在此吃酒,碰到道长,也是上天安排的机缘,这些许银两全当给道观塑的香火,还望道长有什么话据实相告啊。”
老道拿了银子似是很不情愿,“实不相瞒,前不久老朽夜观天象,发现大将星摇,主兵戈起,大将生。而此番将星闪耀之处,正是幽州。相信不久幽州会有一位大将军大英雄出现。老朽此来寻访,正是为了应正自己的预测,今日见到公子,方知天意难违,公子正是那位应时而生的大将军。”
公孙续听完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而刘蓍等人更是一个个张大了嘴巴。
“公子今日尚未发迹,是因为没有遇到自己的贵人。公子可看在将星旁有一星忽明忽暗,那人正是将军的有利辅佐。若得此人,公子将不日统军,威镇寰宇,霸业可兴;若不得此人,公子则寂寂无闻,空有本领,无处施展。”道长说完捋了一下胡须。
公孙续嘴上不说,心里却信了七八分。旁边刘蓍问道,“那人姓什么,叫什么,哪里人氏,何处去找?”
“天机不可泄露……”那道长话没有说完,李敢生气了,一抽出宝剑放在了道人的脖子上。“什么狗屁天机,叫你说,你就说,你要说慢了一个字,我砍了你的脑袋。
“不得对道长无礼”;公孙续瞪了李敢一眼。“道长莫怪,我这兄弟不懂道理,请道长恕罪。”说着,又叫人拿出五十两银子来,“我等也知道道长为难,还望道长据实相高告?”
那道长看着银子嘬了嘬牙花,“也罢,算一个也是减寿,算两个也是减寿,贫道今日就豁出去了。公子且记好,天地之间川相连,左膀右臂霸业传。”道长说完,不等公孙续他们缓过神来便匆匆去了。
刘蓍自小受父亲的影响,对占卜一道颇有些研究,用手指在桌上比比划划,“天地之间川相连”,川字上面加一横为天,下面加一横为地,中间加一横,正好是一个“田”字;“左膀右臂霸业传”,所谓王霸之业,霸业可以解做王字,左面加一横为左膀,右面加一横为右臂,正好也是一个“田”字。
字写出来,公孙续就看到了,心中疑惑不由得说了出来“难道是他?”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少年相交,后备骑兵()
第三日一早,还是卯时,马场依然围了里里外外近百人。大家都想知道田靖和公孙续比试,这关键一局的胜负。公孙瓒这两天也听到了儿子和田靖比试的消息,虽未亲来,也派了心腹亲兵,在场外观战,也好随时禀报与他。
田靖今天精神似乎并不好,因为天不亮的时候就随赵云练习枪法,刚刚想睡一个回笼觉,没想到就被前来围观的人吵醒了。公孙续昨日胜后,本想一鼓作气,今天让田靖输的心服口服,可是昨夜那老道的话又让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赵云看田靖公孙续都到场了,扬声道,“前日比过拳脚,昨日比过枪法,几日比试什么,公孙公子可有建议?”
公孙续心想,军中较技不外乎,拳脚、兵器、马战、骑射,田靖临阵三射是受了公孙瓒亲自表扬的,想来自己未必胜的过他;马战自己靠公孙家家传的枪法想来定能胜过田靖,不过昨天那老道的话不知是真是假,如果真的伤了田靖,反倒误了大事。这个如何是好?有了,公孙续突然有了主意,“田靖当日我们相争为的就是本公子要驯服一批烈马,谁想到你这奴才从中作梗,让本公子出丑。今日我们就比驯马如何?”
“驯马?”田靖到时没有想到公孙续这么大方。
“不错,马场之中多有乌丸鲜卑进献的塞外野马,今日你我自去马场,各选一匹烈马,不用鞍辔,不用马鞭,徒手驯服,然后出城外十里亭,在亭柱上刻一字以为标记,然后策马回城,先到马场者胜。你看如何?”公孙续说道,
“此议甚好。田某正当奉陪。”田靖回答道。虽然没有试过驯马,田靖觉得这种比赛方式既有趣且新鲜,关键这最后一场比试胜负都不上伤和气。
赵云看二人都同意以驯服野马作为比试,马上着人安排。
不一会儿准备停当,赵云说一声开始,田靖和公孙续各去挑选马匹。这挑马看似简单,实则困难。因为不光要能够驯服,还要看马的脚力,因为城外十里,一来一回就是二十里,二十里比的速度和马的爆发力,要挑选适合短途冲刺的马。
伯乐相马经曾云,“马生,足堕地、无毛,行千里。尿举一脚,行千里。阑筋竖者,千里。马膝如团曲,千里。马一岁、上下齿二十,四岁、齿黄,三十三岁、齿白。马头为王,欲得方。目为丞相,欲得明。脊为将军,欲得强。腹为城廓,欲得张。四下为令。头欲长。眼欲得高眶,眼睛欲得如悬铃、紫艳光,眼下悬蚕、悬凿欲得成。鼻孔欲得大,鼻头欲得有王、火字。口中欲得赤。膝骨欲得圆而张。耳欲得相近而竖,小而厚。伏龙骨欲得成。颈欲得长。双趹欲得大而突。蹄欲得厚。腹下欲得平,有八字。尾欲得高而垂。”
上面说的是千里马的标准,不过公孙续和田靖却没有这样的火候,公孙续选马,挑得是眼睛亮,鼻孔大,马蹄厚,腹下平,这是他很小的时候父亲教的。公孙续挑了一匹高大的青骢马,驯服的办法是一个“熬”字,就是双手抓住马鬃,和它对抗,硬耗,你强我比你更强,直到马儿没有力气挣扎,认可了这个主人,那么便成功了。
田靖那面相马,更像是相媳妇,看的是眼缘。似乎这场比赛的输赢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似的,田靖在马场中中间似闲庭信步般看了一圈,选了一匹看起来并不十分出众的枣红马。然后全然不顾那面公孙续拼命的驯服野马,而是和这匹枣红马说起了话来。
其实田靖并不会和马说话,不过他在马厩曾经和战马在一起睡了一个来月,对马的习性可以说十分了解。这番和马的沟通显然见了效果,田靖不等这马明白过来,就翻身上了马背。然后在马的耳边发出几声马儿嘶鸣和打响鼻的声音。那马儿似听懂了田靖的说话似地,飞也似地跑了出去。
眼看田靖的马跑了出去,公孙续心中也是十分着急。不一会儿,它的青葱马终于被驯服了。公孙续双腿一夹马腹,策马驰骋,向田靖追去。
城外十里亭,并不大,多为送客践行之用。公孙续到时,田靖已经先到了。公孙续纵身下马,正要往亭上写字为证。不想却看到了,田靖在亭壁上题的字。
那几四个字十分清晰,写得是“将星将起”四个大字。
公孙续这手中的笔竟动不了了。联想昨日老道所说的话,难道这辅佐自己的人真的是田靖。
公孙续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