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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之潘家彩儿-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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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以竹月纨丝治丧,‘月映竹林,纨丝如雪’,一时间京城纨丝价比黄金。外地布商都纷纷携竹月纨丝进京图利。这徐官人也是其中一名。”

    “只不过他还未曾到得京城,就听到家里消息,说老父病重,老母命他回去见父亲最后一面。他便停在清沛县里,想将手中的十几匹竹月丝纨就近脱手好凑足返乡资费。可咱这清沛县里,哪里有几个用得起那有名的竹月丝绢?就用得起,可要这许多白丝绸作甚?谁家有丧事不是扯几尺白布来。他却不肯将价钱降的太多,听说拒绝了好几个有意买进的主顾。”

    潘明亮在布行已久,闻听此言疑道,“清沛县里也有几处不小的布店,为何不想着如这徐官人一般,将白丝纨贩到京城去?就算原价买入,此时去卖也能赚的不少利润吧。”

    那人挟了一口菜,又啜了口酒后,才摇头笑道,“这位兄台有所不知,京城竹月纹纨丝价比黄金,那是一月以前之事了。这徐官人做事不干脆,想凑钱回家又舍不得低价转手;身上无许多银两,偏偏还要去赌馆里碰运气;这前后蹉跎三十多日,生生错过了好时机。彼时那京城贵人的丧事早已做完,谁还会再贩这白丝纨进京?唉,当断不断,必受其害!”

    话音方落,便听得那徐官人又是一阵大呼小叫地让上酒。

    掌柜的叫他先把之前的菜钱和酒钱结了,又被他骂“只认银子的小人”。

    潘明亮喝酒吃菜看戏,正自得其乐,却见对面坐着的后生突然站起身走到那徐官人桌前,对掌柜道,“他今日的花费俺来给他结。”

    潘明亮急忙窜过去,“你这傻子!管他作甚!”

    后生挠挠头,“俺见他怪可怜的。俺爹死的早,俺没见过他最后一面咧。”说完脸色有些黯然。

    那徐官人倒不糊涂,不知是真醉还是装醉,抓住后生的衣襟不放,嘴里乱七八糟地嘟囔着什么也听不甚清。

    潘明亮耳朵里却捕捉到一个词“好东西”,他神思微动,开口道,“既然你这么好心,我也不再阻拦与你。索性今日行个善举,与你一起把他送回家去吧,他醉成这样,出了饭馆可别出了差子。”

    掌柜的一听,可不是,万一这倒霉家伙出了意外,最后一个到的地方就是这和晟楼,官府怕不是要来询问?

    如此便忙忙帮着两桌客人会钞,并嘱咐小二与潘明亮、后生一起,把徐官人送出了和晟楼。

    和晟楼内,那之前与潘明亮侃侃而谈的客人,却擎起酒杯,慢慢啜了一口,露出微微的笑容来。

    却说潘明亮和黑脸后生一起,把徐官人送到了暂居的客栈里,一进门,潘明亮就看到了屋子角落里堆放的七八个黑漆木箱子,三尺见方,一个摞一个地放着,还有一个盖子忘记关上,潘明亮眼尖地发现,那箱子里装着几匹白花花的布料,那白丝细纨如水之光滑,如膏之腻润,在屋内油灯的照映下泛出盈盈微光。

    潘明亮暗吸一口气,这布料真是他平生少见,果然是只有贵人配享得起的采贡之物!

    那后生只顾着将徐官人搀扶到床上,又忙着去斟茶给他醒酒,潘明亮却借机双眼到处乱瞟,只见这屋里和普通客栈一般,陈设极简,徐官人本人除一件搁置床头的包袱外也未见其他行李。≮;あ;书;⇄;阅;⇉;屋;➶;w;w;w;.;s;H;u;Y;u;e;W;u;.;C;o;m;≯;

    他见徐官人双眼微眯似要入睡,忙提醒道,“徐官人方才所道‘好东西’却是何物,不知我二人客有幸观赏一番?”

    他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徐官人,将后生诧异的目光抛在脑后。

    徐官人闻听此言,眼睛倏忽张开,“我费尽千辛万苦花光银两所得的竹月纨丝,怎能平白贱卖出去,今岁宫中也不过采买到一百匹竹月纨丝,待我将这批纨丝卖入京城,赚得十倍银两回来,管教老父老母得享天年、妻儿从此富贵荣华!”

    潘明亮很失望,他还以为这徐官人藏了什么宝贝,原来就是这批纨娟,显见这徐官人对这批货物寄予了极大的希望,竟将毕生的命运都系于此行,怪不得磨蹭许久不肯出手,竟连老父病重也不顾了。

    又听徐官人拉着后生的手语无伦次道,“小兄弟,好人、你是。我这批货,谁也不卖就卖给你,我便宜卖你!”

    后生“啊”了一声,转头去看潘明亮。

    潘明亮却毫无兴趣,他见此间无利可图,便和那后生敷衍两句,也不等后者一起,竟独自打着饱嗝扬长而去。

    他之后,就见那醉眼朦胧的“徐官人”双眸清湛目光如炬,哪里来一点酒意?

    那后生疑惑道,“公子,这厮委实狡猾,怎没有上钩?竟连价钱也不问一句?

    那“徐官人”微眯眼笑道,“这就叫‘不见兔子不撒鹰’,他这是没看到有利可图。且等着。”

    却说潘明好将家里给布店进货的二十两银子尽散在了赌馆,吃了酒后就从县城往潘家村赶。待走了一路酒醒大半,开始发愁如何对潘家人交代,他那大哥大嫂可是精明似鬼。

    继而又想到那偶然邂逅的后生之憨傻好骗,暗笑他做了两次冤大头,再多的钱也不够他挥霍;又忆起那一瞥之下的竹月纨丝,仿若华宝初绽,流光溢彩,虽不是他想象里的举世之宝,也是难得的珍贵。

    突然,他一拍大腿,“不好!”他猛然醒觉,自己走后,那后生并未跟随出来,莫不是之后得了那徐官人的馈赠?后者必是将几匹“竹月纨丝”赠与了他!

    想到这里,大为懊恼。他应该再逗留片刻,得了一匹纨丝也好,如此岂不是抵得过银两输光的罪过!

    如此患得患失地回了潘家村,两手空空却撒谎道遇到抢劫,二十两银子被歹人掳去。潘明好半点不信,直问他伤势在哪里可曾报官,受劫于何处?他妻子潘三婶揪着他声声言道他必是去了花街柳巷否则怎么几日不回?要不是有老娘护着,这一遭必要受些皮肉之苦。

    即便如此,他也被大房逼着写了文书,约定日后分家,他那一份需扣除这二十两不翼而飞的进货银两。

    潘明亮在潘家布店里着实老实了几天。他儿子小木头难得地从看店的工作中解脱出几日,如放飞笼子的小鸟儿般欢快地跑出去玩耍。

    因没能进货,潘家布店里只剩些陈货,色泽暗淡又不时兴,只有不计较布料粗细的老妇人会偶尔光顾。

    似这般过了数日,某天正当他在店内瞌睡,却朦胧间听到一个清朗的声音道,“这里有家布店,进去看看!”他懒得睁眼,正要继续入睡,另一人却说道,“公子,这店里阴暗陈旧,一看就不像是有甚好料子的地方,怎么可能有纨丝这种高贵之物?咱们还是别进去了,不如直接去清沛县城看看。”

    “纨丝”这俩字让他一下子醒了过来,他抬起头打量不顾小厮阻拦大步走进来的男客,却见此人身材颇长,肩宽体阔,头戴云纹嵌珍珠碧玉小冠,身着宝蓝色团花湖绸直裰,腰间束攒珠腰带,又坠一块翡翠玉牌并五彩长穗宫绦,面如冠玉,人物风流,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

    潘明亮几时见过这般人物,顿时一个激灵站了起来,脸上露出谄媚的笑来。

    来人仿佛未曾看到他一般,皱眉站在店门口,却不再往里走,眼光挑剔嫌弃地打量着潘家布店里的那些陈年旧布,连潘明亮都觉得让他纡尊来到这里,是委屈了他。

    这贵客身后的小厮也赶忙走了进来,傲然扫视了一眼,替主子问道,“我这也是白问一句,想必你这里也没有。”他不屑地看着潘明亮,“纨丝听说过么?”

    潘明亮看得来气,那贵客也就罢了,他一看便知非富即贵的人家出来的公子,这种人平时见也见不到的;可这跟人后头侍候人的下人,地位还不如他这个平民,有什么好得意的?

    纨丝么,他还真就见过!

    他脸上嘻嘻笑着,嘴里却道,“不瞒贵客说,这纨丝咱还真见识过,月映竹林,纨丝如雪。是这个话吧?”

第四十三章 做局(三)() 
那小厮诧异地看着潘明亮,仿佛不相信他这样的下等之民能说出如此文绉绉的话来。

    却见那男子推开小厮,急问道,“你店里果真有货?有多少都拿出来,我全要了!”

    潘明亮心思一动,却不着急做成这买卖,反而问道,“不知贵客要这纨丝有何用处?”

    那小厮眼睛一瞪,“你个吃了豹子胆的驽货,敢问咱家公子的事情?!你管我们拿来何用!”

    那贵客一双厉眼亦箭一般射向他,看得潘明亮心里发颤。

    但他经营布店多年,也留有几分谨慎,故此仍坚持问道,“贵客恕罪。实因这纨丝先时是圣人为着仙去的贵人特特吩咐采用的,亦是宫中贡品。小人虽有办法能进的几匹,却怕使用失当招来祸事。”

    那小厮一愣,不由自主和贵客交换了个眼神。

    贵客却笑道,“你就直说怕我身份不够,用不起好了!”

    潘明亮低头连道不敢。其实他哪里管是谁用的,不过是想着除了治丧谁要这许多的纨丝来,而清沛县地处偏远,连个旁支郡王制地都不是,半个勉强够得上摆谱的贵人也没有。

    贵客道,“告诉你也无妨。这纨丝除了宫里的贵人使用外,还有一项好处,出生小儿皮肤娇嫩,贴身的衣物必得用纨丝这般滑软料子才能不伤身体。倒不必刻意是竹月纹的。”

    潘明亮疑惑尽去,心中盘算着若是从那徐官人手里低价拿货后再高价卖给这贵客,岂不是能狠赚一大笔?想到此刻心也跳得砰砰响,他抑制住激动,问那贵客出价几何。

    两人讨价还价一番后,约定每匹纨丝价格定在一百两一匹。他之前在和晟楼听得闲聊说徐官人曾扬言手里的纨丝少于五十两一匹不卖。如此买上他十匹,转手就赚五百两!

    若是能借着之前的善缘,再压压价,对了,他曾说过要低卖给那日的黑脸后生,如此,里外里还能多赚些!

    他强压住心中兴奋,道,“贵客,您这生意我做了!不过您能否先预付些定钱?”

    小厮嗤笑道,“我们爷有钱,可也不白给你。你连货都没让我们瞧见,就让我们掏钱?”

    “客官,我这潘家老店在这潘家村开了几十年了,您还怕我赖账不成?”

    “你这破店,二十两银子也不值!”

    潘明亮本想着如果能骗对方付一半的银钱做定金,他就可以不费一分本钱白赚几百两,可对方明显不傻。

    “要么咱们现在就立字据,您看如何?”

    “字据不成。”那贵客开口道,“需立个正式的买卖契书,再去官府里备案。”

    潘明亮犹疑不定。他怕那边徐官人有什么变故,或者纨丝已经脱了手,或者此人没钱还赌债将那纨丝抵了出去,再者也不确定徐官人是否能卖给自己------虽然这一点他觉得**不离十------对方都已经快住不起客栈了,必定想急着出手,而只有自己能给他五十两一匹的价格。≮;あ;书;⇄;阅;⇉;屋;➶;w;w;w;.;s;H;u;Y;u;e;W;u;.;C;o;m;≯;

    可是这边若不立契,一则这贵客不肯给付定金,那么自己无法凑齐五百两银子的本钱去找徐官人兑那些纨丝;二则他也怕那头买了纨丝后,这头的客人不要了那货就砸手里了。

    想来想去,还是一咬牙一跺脚,和来人签了契书,价格、定金、交货时间都约定好,并言明,若潘明亮无法在十日内内交付十匹纨丝,则超过一天期限,需支付买方一钱银子;若因潘明亮导致交易取消,需归还买方所预付定金三百两,并另付一百两两给买方作为损失赔偿;另一边,若买方无法在潘明亮按约交付了纨丝后给付剩余货款,则卖方有权取消交易并不退还之前所付定金。

    这一则货物买卖契约,双方都有风险。潘明亮的资金缺口还差两百两,他心里的打算是压低徐官人的出价,以三十两一匹买进就最好了,否则相差的银两只能自己想办法凑齐,反正若是这客人中途反悔或从此不再出现,他反而能白得三百两银子,到时候把手里的纨丝以比收购价卖给清沛的布商,自己至少能落下一百两!

    潘明亮反复推敲,都找不出不利于自己的地方,便爽快地签字、按手印,和这位叫“楚之率”的公子哥,定了纨丝买卖契书。

    按潘明亮的想法,这契约总是对他有利些,只要三百两真金白银到手,随便订的是白契还是红契,都一个样;订立红契则还要交契税,并打点那些书吏,他担心这钱要他出一半。】

    可楚公子坚持要去官府里备案,潘明亮只好随他一起去。他倒避开了自己在清沛县衙里专管文书的大嫂家舅兄,若是为着这点小事求上了他,给出的银钱可比正式交税并打点小吏更多。

    从县衙出来,楚公子甚至未等他歇口气,就一个劲儿催促他尽快办货。潘明亮怀里揣着三百两兴盛钱庄的通兑银票,仿若做梦一般,也怕夜长梦多,心头也想着早日做成这笔买卖。却又怕那楚公子跟踪其后找到徐官人的落脚处,便假称要回潘家村准备一番。

    楚公子不耐烦地和小厮两个招呼也不打就扬长而去。

    潘明亮赶忙找到徐官人之前的客栈,听说他尚未离开,正松口气爬到二楼,就看到徐官人那间客房房门大开,一个小二模样的人大声嚷嚷着,“您房钱都欠了半个月,还想吃什么好的?能给你照旧送饭还是我们掌柜的仁慈,可怜你罢了!”

    就听房间内另有一个激动的声音响起,“你说谁可怜?!我堂堂徐家二公子要你一个乡野之店怜悯?!”

    “什么徐家二公子,咱是没听说过,咱就知道你住店不给钱,还死赖着不走,要饭吃还嫌馊!”

    徐官人闻言从屋子里冲出来,气得满脸涨红,挥舞着双拳冲向那小二,小二一个矮身从徐官人肘下躲出来,撒腿向楼下跑,“哎呀不好啦,徐家二公子赖账不还还动手打人!”

    潘明亮侧身躲开,见徐官人双眼怒瞪,牙关紧咬,两拳攥得连青筋也爆了出来,想是被气得不轻。

    他赶忙走过去打招呼,“徐官人犯不着为个卑贱之人动气,和此等人较真,岂不是失了你的身份?”

    徐官人脸色这才缓了一缓,却仍余怒未消,朝潘明亮抱拳道,“多谢兄台仗义执言,未请教?”

    口气里还带着丝火气。

    潘明亮不以为忤,道,“徐官人贵人多忘事,咱二人数日前曾有一面之缘,不知徐官人可记得当时和晟楼醉酒之事?”

    徐官人醒悟道,“莫不是那日好心护送我回来的恩人?”

    潘明亮道,“恩人不敢当。不过是举手之劳。”话毕,却又怕对方真不当回事,又道,“不过那日徐官人醉的不轻,倒确实费了咱一番功夫。”却闭口不谈当日还有另一个黑脸后生。

    徐官人连连致谢,并将其请进屋里。

    潘明亮进了房间,第一眼就去打量那几个木箱子,见数量和那日一样,便放下一半的心来。

    徐官人这里着实窘迫,竟连茶水也不曾备得。

    潘明亮志不在此,和徐官人寒暄几句,便问起今日之事。这却引起了徐官人的满腔愤恨,痛骂了好一阵这店里欺客、势利、没有教养等等。潘明亮耐心听着,假做担忧状,“我本今日闲逛至此,想起来那日邂逅的徐官人,也曾于坊间听说了您的遭遇,想着问问您的景况可有所好转,怎料却遇到今日之事,莫不是徐官人果真已捉襟见肘了?”

    徐官人脸显尴尬之色,又黯然低头,叹气道,“不满潘兄说,我手里的银钱业已用尽,那累人的纨丝却不曾脱手,回家的资费还不知在何处,这店里却眼看住不下去了。”

    潘明亮看到了正题,就顺势问道为何无法脱手,可是无人问津?徐官人又诉了回苦,拉着他打开那箱盖,去看那如月光般的纨丝,“您瞧,如这般花纹清晰别致的竹月纨丝,若贩到京城,价格翻两三倍不止,可在这无人识货的清沛县,居然只出到四十两一匹!”

    潘明亮听了暗喜,原来果然价格被那些布商压得很低。却道,“徐官人,您这布料确实是难得,但不瞒你说,我听说京城里早就不时兴纨丝了,毕竟宫中的贵人大丧早就治毕,您这纨丝运到京城,怕也未必卖得如此高价吧。”

    徐官人略有不乐,“怎的你说的和那些布商一个样?”

    潘明亮道,“所谓忠言逆耳。您若死守着之前的出价不降,怕这日子越来越难过咧。”

    徐官人闷头道,“我怎不知道潘兄是为我好?可我就是不想趁了那些奸商的意,你不知他们的可恶,所有有意的清沛县布商都商量好了,谁也不能给我出高价。就为着到我这里捡便宜!”

    言罢,抬起头,双眼诚恳道,“我还宁愿卖给如潘兄这般急公好义之人!”

    潘明亮大喜,脸上却故作为难,“我实想帮您的忙,可手头却没有这许多银两。”

    徐官人闻言脸上一亮,“潘兄果然有意,我可以四十五两卖与你,你有多少银两?可以少买几匹。”

    潘明亮暗骂,还一口一个恩人,说什么宁愿卖给他,真的想报恩,怎么不拿出个诚意价,宁可少卖几匹也不降价还不是贪心!

第四十四章 做局(四)() 
“说什么只买几匹,我若想帮你,就好人做到底,全都买下,否则您这般还是被纨丝掣住不得自由,可不是我的本意!”

    “不过我银子有限,怎生想个法儿?”潘明亮做思索状,其实想等着对方主动降价。结果徐官人只瞪眼看他,也不松口,不由心中气恼,如此抠门,难怪落魄至此!

    此时却听到有人上楼的动静,几个人的脚步错落来到门前,正是店里掌柜领着之前那个小二,掌柜的也不客气,直接向徐官人讨要房钱,并道,“若无法结清之前所欠房钱,只好告上官府,到时就拿你那纨丝做押还我房钱和饭钱!”

    潘明亮暗道真是瞌睡就遇到枕头,赶忙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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