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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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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夜幕!
  因为钱钱怀孕初期胎儿不是很稳,楚狂便忍着没再碰她,今晚,他在书房看了会书后正要回房就寝,桃红却匆匆而来,她十五、六岁,长相清秀,是当年楚狂分给瑶儿的贴身婢女,她敲门进来后说:“王爷,瑶主子病了几天,您去看看吧!”
  瑶儿生病了?
  楚狂挑眉:这些日子只顾着子研,还真把瑶儿忽视了!
  来到瑶儿的住处,见到楚狂,瑶儿欣喜地直奔他怀里:“王爷,您终于来了,臣妾好想你!”好不容易趁着季子研睡下,她这才让桃红去请王爷!
  楚狂关切道:“听说你病了几日?”怎么今日才通知他?
  瑶儿很委屈,她何曾没有借装病派桃红去找楚狂,但仿佛桃红的行踪受到监视一样,季子研每次都及时将桃红拦下,还反问:“瑶儿病了?”
  “嗯,主子咳得厉害,奴婢去禀报王爷!”
  “只是咳嗽,让太夫瞧瞧就行,王爷有生意上的事,还要进宫帮皇上处理国事,他很忙的,别去打扰了!”
  瑶儿从桃红的口述中还得知季子研曾低喃过一些话正好被桃红听到:“装病的老套把戏也用?哼,我已经让步答应楚狂让你留下,你最好乖乖地,否则直接哄走,连挂名小妾都没得做!”
  季子研,你够狠!你不许桃红通知王爷,但这次总算在你没留神之际把王爷找来!
  瑶儿面上继续装得可怜:“王爷好久不来,是不要臣妾了吗?您说过不会抛下臣妾的!”瑶儿说着双手已伸向楚狂的腰间:“王爷,臣妾想你,臣妾想……服侍你!”
  楚狂拦下:“你病了,要多休息!”他答应子研不再碰她的!
  “王爷,多日不见,臣妾得的是……相思病啊!”
  瑶儿越哭越凶,楚狂软下心:“是本王的错,忽视你了!”
  “瑶儿不怪,瑶儿想……服侍王爷!”瑶儿说着大胆地吻上他。
  楚狂本想拒绝,但因钱钱怀孕不方便,他禁欲了好多天,于是……
  他们,倒到了床上;衣衫,滑落了下来!
  瑶儿的身在与楚狂缠绵,但心却在恨:季子研,你还不知道吧,前天我在花园无意听到,你跟眉儿说答应王爷留下我的另一个原因是试探王爷对你的真心,你信誓旦旦地说如果王爷再跟我纠缠,你就会离开他,永远不原谅他!
  好,那我就你先离开,然后再想法子报复你!
  季子研,还有一点你想不到吧,昨天我给大夫看了,虽然我的身子天生惧寒难以受孕,但既然王爷喜欢孩子,那你很快会知道我也要“怀孕”了!
  瑶儿的心很恶毒,身体却在享受着楚狂。清晨,一夜缠绵后,楚狂离开来到钱钱房里,她还在睡:长发披肩,酥胸微露,睡颜中的她也很美!
  钱钱醒了,莞尔一笑:“夜里醒来没看到你,是在书房睡的吗?”
  “嗯!”楚狂说,她怀着孩子不能动怒,所以隐瞒昨夜去了瑶儿那边。门外,鬼面除了白天寸步不离地跟在钱钱身边,夜晚也很少睡,常常在她房外不远的地方一守就是一整夜,他知道昨夜楚狂去了瑶儿那儿。
  楚狂,这次我不说破,但若你再骗研研,我会听主上的命令……杀、了、你!

42:瑶儿有喜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钱钱妊娠现象严重,吃什么都吐,楚狂放下生意与国事陪她!今日,钱钱好多了,瑞宁却匆匆来妨:“父皇说要宴请朝臣之子,根本就是借此让我挑驸马,呜!皇嫂,你想想法子啊!”
  钱钱悠然自得:“办法早想好!”只是因为怀孕的事给耽误了。钱钱神秘兮兮地让瑞宁凑过来告诉她:“办法就是……”
  晌午,瑞宁自王府回到宫中便跟楚漠然磨了一个上午,终于求得出宫游湖,钟杰及几名侍卫随同保护。
  出了宫,来到百里之外的青海湖,湖中藕叶婉如大逢,绿海盎然中又是藕花的飞红点点。泛舟湖上,瑞宁不是真要出来玩,而是按钱钱所说试探钟杰。钱钱早打听出钟杰是标准的旱鸭子,然而瑞宁从小跟钱钱还有楚狂一起练过水性,所以此次的计划是等船使到湖中央,瑞宁假装落水,若钟杰真心喜欢她,定会不顾自己而跳下水救人。当然,钱钱也从瑞宁那儿确定她的水性很好,落水后自己不会有事,也肯定能将钟杰救起,反正,绝对不会出人命!
  “扑咚!”果然,瑞宁按钱钱所说假意站在船头失足而落入水中!
  “公主!”侍卫们很慌张,钟杰也是第一个跳下水,之后才觉自己不识水性,他的身子在下沉。瑞宁游近:她好高兴啊,其他侍卫都会水性,但他却第一个跳下来,说明他是在乎她的。但是瑞宁担心他在水里泡久了危险,游近了欲将他救起,但她忽略了男人的体重,钟杰太重,瑞宁拉不重却又不松手。就这样,他们一起沉了下去!
  “快找!”侍卫已经下水,扎在水里找寻,可湖中莲藕太多,到处是蓬松的藉叶与莲花,他们在水下找了很久,当终于发现时天公不作美,狂风掀起湖面一阵浪涛,瑞宁与钟杰没了踪影,侍卫们全傻眼了!
  夕阳西下,湖北面的滩上,瑞宁终于将钟杰捞上岸,他因在水里泡太久而昏迷。瑞宁急得不停地拍他的胸:“你醒醒,快醒醒啊!”
  咳!
  钟杰终于咳出水,随后又昏迷,不过好在有呼吸。瑞宁看了看四周:天快黑了,四周全是树,怎么办?呜!早知道就不听皇嫂的主意了!
  瑞宁急步在附近转了一圈,发现林里有间没人住的草屋,里面有些干柴和一张破床,那是猎人用来打猎而临时搭建居住的。瑞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钟杰半扶半扛到草屋里。
  呼!好累!
  将他放在床上,瑞宁大大地呼了口气。她想生火,但久居深宫,对野外生存之道一窍不通。天渐渐黑下来,瑞宁很害怕,恰在这时,钟杰迷呼着低喃:“冷……好冷!”
  他穿着湿衣服肯定会冷,瑞宁帮他脱掉上衣,碰到他精壮的男儿身,她脸红心跳,右手又碰到他额头:好烫,发烧了!
  焦急之时,瑞宁想起以前生病发烧又热又冷时,皇奶奶会抱着她:“乖,宁儿,皇奶奶抱,不冷的!”
  她要抱着他给他温暖吗?但男女授受不亲啊,可现在这情况……,瑞宁心里挣扎好久有了决定,但当行动时发现自己的衣服也是湿,这样抱只会令他更冷!
  钟杰一直喊冷,表情很痛苦,瑞宁终于艰难地将自己脱光,她抱着他,一点点将自己的温度传给他。
  斥裸两人,怀里柔软的女体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让男人的本能随之复醒,钟杰迷糊地睁开眼,他忆起事发经过,但公主这样做,以后还怎么嫁人!
  然而,瑞宁还没发现他醒来,她紧紧地抱着他喃喃自语“我抱着你,不冷的!”
  钟杰动了动,瑞宁兴奋:“你醒了?”
  “公主,你……”钟杰目光浓烈,瑞宁也凝视着他,他真的很好看,浓黑的剑眉;挺直的鼻;薄薄的唇……
  静静地,他们就这样看着彼此,或是真爱再也压抑不住,或是被水泡昏了头,钟杰缓缓靠近,薄唇印在她的唇上,瑞宁没有回避!
  一吻爆发更多,钟杰的双掌在她光滑的身子上热情如火寻求,所触之处是那样的柔若无骨,抚到的丰腴之处也如花般绽放,火苗不知不觉已成燎原之势,钟杰伸手拥住她,炙烈地吻铺天盖地将她席卷,两人双双倒在破床上!
  激烈缠绵!
  王府!
  瑞宁落水失踪的消息还未传来,房里,钱钱窝在楚狂怀里暗示性地说:“今天我觉得好多了,大夫也说胎儿很好!”所以只是小心一点是可以行房事的!
  但楚狂没想到,只是“嗯”了一声!
  就这样?
  “笨蛋!你不知道我的意思吗?”钱钱诅骂,他禁欲这么久难道不想要?亏她还担心把他憋坏了而主动投怀!
  楚狂怔住,随及恍然:“你的意思……”真的可以吗?
  “笨蛋!”钱钱又骂。
  楚狂笑容像美玉,他吻上她,钱钱热情地回应,衣衫散尽,他挑逗她发生诱人的娇吟,身下泌出更多的花露,当他的激昂正要温柔地进入她,门外有脚步声,是婢女桃红的声音:“王爷,大喜啊!瑶主子怀孕了!”
  钱钱犹如被人当头棒喝。此刻,楚狂勃起的欲望也仿佛被人狠狠地浇了一盆冰水。门外,桃红在说:“王爷,刚才主子说不舒服,奴婢请了大夫,原来主子怀孕一月有余,恭喜王爷啊!”
  一个月?
  怎么可能?她一直防着瑶儿,没给她机会见楚狂,又怎会怀孕?
  钱钱怔怔地看着楚狂:“你什么时候让她怀孕?”
  楚狂屏息,瑶儿怀孕他自然高兴,但他知道钱钱小气,处理不当怕是要出问题,他决定跟钱钱谈一谈,但桃红一直在门外,楚狂起身穿好衣服后开门:“你先退下!”
  “王爷不去瞧瞧?”桃红问。王爷不是很喜欢孩子吗?为什么听到主子有喜一点都不高兴?
  “你先下去!”楚狂又说。
  门重新关上,钱钱披上衣服:“你根本没让她做挂名小妾?”他们仍然缠在一起?
  “……”
  “原来你一直在骗我,我却发傻信了你的谎言,如果不是她怀孕,你是不是要瞒我一辈子?”难怪刚才她主动投怀他并不兴奋,原来他根本就没有禁欲难耐!呵呵!她怀着他的孩子,妊娠反应把她折磨得够惨,他却瞒着她搂了别的女人!
  钱钱的心一阵纠痛,但她却对他抱有最后一丝希望:“别告诉我是意外,别告诉我你是被下了药之类的什么借口?”电视上不常这样演吗?是瑶儿对他使了奸计!
  然而,楚狂叹了口气:“那天桃红说她病了,我便过去看看,然后……”
  就滚到了床上?
  看来瑶儿还是趁她不备借口生病把楚狂骗去,但是难道一见面就滚上床?楚狂,虽然我答应让瑶儿留下是想试你对我的真心,但我也知道不可能一辈子看着你,所以我坚信如果你真的爱我,就算有十个瑶儿你也不会多看一眼,相反,你若有心出轨,我是怎么都看不住的!
  楚狂,你真的不懂吗?因为曾经讨厌你,所以懒得管你的风流韵事,但现在我接受不了属于我的男人再在另一个女人的体内冲刺!
  好脏、我受不了!
  钱钱的眼底闪过湿亮的泪光:为什么不能只是她一个,为什么他要碰别的女人,难道古代所有男人都喜欢左拥右抱?
  这时,楚狂说:“子研,我知道你气,但请你冷静些,现在我也只是有你跟瑶儿,瑶儿大方得体,你也不要这样小气,你们可以和平相处的!”
  呸,去他妈的和平相处!
  “你给我滚!”钱钱狠狠地将他往门外推。楚狂,我怀着你的孩子在受苦,你却在美人香里温存,你他妈整一个精虫充脑的男人,你说的喜欢我现在想来令人作恶!
  然而,楚狂说什么都不走,钱钱气极了吼道:“你不走,我走!”她放弃他了,她要回季府,再也不回来,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43:决裂

  钱钱跑到门外,本打算一走了之,但是突然想到瑶儿:好你个瑶儿,因为你曾救过楚狂,我当是帮楚狂报答你,但我也怕你学电视上演的试图耍心计害我,所以一直防你,也不许你接近楚狂,本想你知难而退主动离开,没想到我还是低咕了你。
  以为怀孕不了起?呸,我不懈跟你争楚狂这头种猪,但也绝不让你轻易得到!想着,钱钱去了西厢,楚狂猜她是去找瑶儿,为怕出事,他立即跟上。
  寝室,瑶儿听桃红说楚狂似乎并不高兴她怀孕:看来他真的变心了,季子研怀的孩子才是他想要的!
  楚狂,昔日我们恩爱,今时你却这般无情,既然你只喜欢季子研的孩子,那么我会用我的“孩子”跟她斗到底!
  瑶儿抚上自己的腹:她是假怀孕,但就是要以假乱真,她要找机会让季子研在众目睽睽之下害她“流产”,就算皇上再宠她,但人命关天,就不信皇上会询私!
  瑶儿得意地计划着,这时,房门“彭”地被踹开,钱钱跑来,伸手甩了她一巴掌:“抢我男人?”
  瑶儿心里恨得紧,但见楚狂跟进来,于是开始装可怜,眼泪大滴大滴地泪:“姐姐,我……”
  “闭嘴,谁是你姐姐!我没赶你算客气了,还抢我男人?”
  “没有,我是真心喜欢王爷,我不求名份地位,只想留在王爷身边,姐姐成全啊!”
  成全?当然,楚狂这头猪我已经不要了,会成全你的,但别想轻易得到,不打你两巴掌难消我心头之气!
  钱钱伸手又要打,楚狂及时拉住:“子研,你干什么?”
  他护着她?
  钱钱很气:“楚狂,你休想我与她和平相处,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自己选!”
  “我……”两个都是他的女人,两个都怀了孩子,这让他怎么选?
  见他犹豫,钱钱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她决然地调头:“不用选了,我对你……彻底放弃!”
  楚狂有种意识,仿佛她这一走再也不回来,他拉住:“你去哪儿!”
  “不关你的事!”
  “我不让你走!”
  “放开!”
  “子研,你别走,我喜欢你!”
  去他妈的喜欢!
  楚狂死拽着她:“别走,我喜欢你,我爱你!”
  爱?然后跟别的女人缠绵?太恶心了!
  楚狂不停地以表白试图留她,然而钱钱听着那些表白语句像是针扎进心里,是心痛,更是愤怒!
  使劲全力终于挣开,楚狂还在说:“别走,子研,我喜欢你,我爱……”
  爱?放屁的爱!但楚狂却还在说“爱”!
  啪!
  钱钱嫉恨交加,她挥手,想都没想,手也仿佛不受自己控制,她狠狠地甩了他一耳光!
  四周寂静,屋外是微风吹动树叶发出的沙沙声。楚狂的头保持被甩偏的姿势动也不动:从小到大,他是父皇的最爱,皇奶奶的宠儿,连平时被虫蚁盯咬的痛痒都少之又少,然而现在,他两次被同一个人甩耳光!
  第一次是因为当众扒她衣服,揭发她是女儿身,这也确实是对她的侮辱,所以她打他,他没有反抗,但这一巴掌……
  凭什么又打他?
  他是碰了瑶儿,但这又怎样?瑶儿是他的女人,他碰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对,她凭什么打他?
  季子研,你容不下瑶儿可以说是小气,可你别忘了我是你的夫,你打我?你至我于何地?
  楚狂僵硬地站着,心底对钱钱的丝丝愧疚因为这一巴掌而化为愤怒,这个女人一直嚣张至极,他却总看在父皇的面上对她一忍再忍,如今他若再不教训她,怕是她都忘了男人才是天。
  楚狂挥手就要教训她,但在那一巴掌就要甩到钱钱脸上时,鬼面突然出现,他一把抓住楚狂的手:“你敢打她,我杀了你!”他早知他跟瑶儿的事,但为怕研研伤心一直没说,现在终于揭发,明明是他的错,他却要打研研,这算什么男人!
  钱钱看了眼鬼面,之后又看着楚狂:“你要打我?”虽然,钱钱没想到刚才自己会冲动地打了他,但她不后悔:他这样骗她,不该打吗?
  “我是想打你,怎样?”楚狂凝视着她,他就是要教训她,他容不了她的嚣张!
  “我说过,你敢打她,我杀了你!”鬼面死扣着楚狂的手臂,用力很大,仿佛能听到楚狂手臂上的骨头发出的咔咔声响,楚狂痛得皱眉,但却没哼声!
  突然,钱钱拉过鬼面的手:“杀他还脏了你的手,我们走!”他在乎谁,想跟谁滚上床,一切已不关她的事,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是谁的谁!
  钱钱拉着鬼面往外走,楚狂的那种感觉又冒出来,仿佛她这一走再也回不来,但因为还在愤怒中,他没有追。一旁,瑶儿将他的愤怒看在眼里,脸上虽还挂着泪,但心里开心极了,她就是想借此决裂他与季子研的恩爱,没想到季子研还打了王爷,这让他们的关系更加恶化。太好了,季子研,你打我一巴掌,换回的却是王爷对你的讨厌,如今你走了,我又有了“孩子”,王爷肯定对我宠爱有加,我赢了!
  瑶儿越想越得意,但却仍在伤心地哭泣:“王爷,姐姐好像很生气,会不会再也不回来?”
  “走了清静!”楚狂赌气地说。
  瑶儿继续泪流满面:“王爷舍得吗?”
  “……”
  “王爷,姐姐肯定是回季府了,要是不回来,王爷会去接她吗?”
  “……”
  “王爷,会吗?”
  “先让她在季府待着,等等再说!”楚狂低声喃喃:她可还怀着他的孩子,在季府小住几日改改刚烈的性子就好,要是一年半载都不回来,那他就把她捞回来!
  瑶儿听到了,眼底闪过嫉恨的阴霾:原来王爷只是嘴上生气,季子研,你到底使了什么狐媚功夫勾走王爷的心,看来借假怀孕把你赶走还没有彻底胜利,那么……
  瑶儿开始计划下一步棋!
  季府,钱钱气乎乎地直冲进门,福叔被惊醒:“王妃,这么晚……您怎么回来了?”
  钱钱白了他一眼:“以后谁也不许叫我王妃!”
  怎么回事?
  钱钱气得不开口,福叔又看着鬼面,鬼面向来少语,他也沉默。半晌,小坤来了,他本是要回房休息,见钱钱房里有灯光便近来回服:“我下午去米铺查帐,晚上也去瞧瞧如梦楼的生意!”
  “最近怎么样?”提到生意上的事,钱钱很在心。
  小坤说:“都还行,对了,王妃,上次我向马老板订了百担大米,昨天货送进城,王爷正好路过,马老板就让他验货,钱是王爷出的,货也暂时送去王爷那儿!”
  “我的货干嘛让他验!”
  “马老板说是一家,谁验货都一样!”
  “放屁!谁跟楚狂是一家,明天你去找楚狂把钱给他,把米弄回来,记住,以后他是他我是我!”她要做回以前的季子和,抢光楚狂的生意!
  “哦!”小坤傻傻地点头,虽然他与福叔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见钱钱凶狠狠的样子,猜想她肯定是跟王爷吵架了!
  唉,不是才和好的吗?怎么又吵!
  小坤跟福叔叹息地离开,鬼面也要回避,钱钱突然叫住:“手机,你说我对瑶儿过分吗?”
  “你要跟她称姐妹,我会好奇你怎么接受得了跟她拥有一个丈夫!”
  钱钱感慨:没想到他这个闷葫芦都能想明白的事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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