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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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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面武功高强,若想一个人出去应该是可以,但钱钱不走,他自是也不会走。
  而且,昨日因为救楚狂,鬼面消耗了一些内力,此刻身子还有些虚,正躺在床上休息!
  钱钱越想越有火:“该死的寒历劭,他限制了我跟娘的自由,我走不了啊!”
  瑞宁说:“那要不我回去后禀报父皇,让父皇多派人来救你们!”
  可以吗?
  钱钱有些不相信,谁能在寒历劭的眼皮底下将人救走?
  瑞宁也觉得希望不大,她失望地叹息了口气:“皇兄走了,皇嫂跟云姨又不能回去,父皇一定很伤心!”
  本来还指望云姨回去后,父皇肯定会很高兴,结果……
  钱钱也叹了口气:“瑞宁,我说过,以后别叫我皇嫂,我……早就不是了!”不管楚狂是生是死,她跟大明楚家基本是没关系了!
  “可是……”瑞宁吞吐着不知怎么说。
  昨日的一切都仿佛是才发生过的,皇兄那么爱皇嫂,可是皇嫂……好心狠,皇兄肯定是伤心透了才离开的!
  想着,瑞宁又问:“皇……季姐姐,你真的很爱楚傲哥哥吗?”
  瑞宁小时候对楚傲还是有一点印象的。早在听钱钱说起楚傲还活着时很兴奋,但一个是亲哥,一个是堂哥,说起来都是至亲的人。
  可是,当两个哥哥同时爱上一个女人时,那就是一件很头痛的事了!
  唉!难不成要把季姐姐劈成两半,一人一半?
  瑞宁真不知如何是好,钱钱的目光也涣散了,在悄然失神间,她的理智并没有完全涣散!
  钱钱看着瑞宁,眸中有哀伤,也有坚定的信念:“是的,我爱楚傲!”
  呜!
  瑞宁好伤心,她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钱钱平静了心情,她装作很轻松地说:“好了,别再说一个劲地说我的事,明天一早你就要回大明,我睡懒觉贯了,怕起不来,今日就向你道别,一路顺风,你又怀了孩子,路上当心点!”
  “我知道,会小心的!”
  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经不早了,瑞宁起身:“皇帝是你父皇,他应该只是暂时不让你出宫,等到我与钟杰的孩子出生,你能来大明喝孩子的满月酒吗?”
  “再说吧!”
  “哦!”瑞宁有些失望。
  她离开了,钱钱去看楚傲!一整天,鬼面一直躺着,他的体力其实恢复得差不多了,但钱钱就是不让他下床!
  鬼面坐在床头颓废无神,看到钱钱进来,立即精神百倍:“研研,你来了!”
  “嗯,瑞宁明日就要走了,刚才我一直在跟她聊天!”
  钱钱说着坐到床边:“身子好些了吗?”
  “我没事的,是你太紧张!”鬼面拉过她的手,一刻钟见不到她,他的心里就感觉很不舒服!
  鬼面动情地揽她入怀里:“研研,楚狂走了,你以后会……记得他吗?”
  虽说昨日钱钱伤了楚狂的心,但鬼面知道她其实并不是真的对楚狂一点感情都没有,否则不会哭得那么伤心!
  钱钱挣开,掰正他的脸,很认真在说:“我不想骗你,楚狂不是阿猫阿狗,伤了死了没什么,他是一个人,他曾走进过我的生命,我不可能说忘说忘,但你给我时间,我会慢慢忘掉,楚傲,你爱你,你明白吗?”
  鬼面点头,再次将她拉到身边,炽热的薄唇深深地烙在她的唇上!
  研研,我也爱你,真的很爱你!
  钱钱起先是微微怔住,任由他吻,渐渐的才由被动化为主动。
  钱钱的双臂环上他的后颈,热情地回应了他的吻:楚傲,我爱你,给我时间,我真的会忘了楚狂。
  楚傲,我的心,我的人,以后只属于你!
  两人激烈地相互拥吻,鬼面吻着她的眉梢,眼角,下额到脖颈,钱钱也仰起头,将优美的脖颈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他。
  “嗯……”彼此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鬼面的手慢慢自钱钱的上身移到腰间,就在这时……
  叩叩……
  很扫兴的敲门声!
  “楚公子,在吗?”
  钱钱听出那道尖细的嗓音,那是寒历劭身边的掌事太监。
  他来干什么?
  钱钱推开鬼面,害怕被门外的人知道她跟楚傲关在房里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钱钱一直不敢出声,她看了眼门口,对楚傲使了使眼神!
  “什么事?”楚傲说,语气很不友善。
  来人说:“楚公子,皇上请您去御书房!”
  “知道了,你退下吧,我马上就过去!”
  “是!”
  来人终于人走了,钱钱大大地呼了口气,看了鬼面一眼,他的脸色因为情欲,涨得通红!
  钱钱突然“嗤”地一声笑:“刚才真害怕他就这样闯进来看到我,弄得我们好像在偷情一样!”
  其实,不是夫妻,他们的行为……跟偷情也差不多!
  鬼面也被钱钱的话逗笑了,笑过之后,他又抱着她:“研研,我不会让你委屈的,我会娶你!”
  “嗯!只要我们一出宫,我们就成亲。”
  “好!”
  钱钱放开他:“也不知道他突然找你干什么,你还是先过去吧!”
  来到御书房,寒洛也在,寒历劭将候在房外的人全都禀退!
  室内,有短暂的沉默,寒历劭终于问:“楚傲,你别再找借口搪塞你这十几年的种种,跟朕说实话,你到底是谁?”
  “皇上不相信我?”是不是寒洛跟他说了什么,他有所怀疑?
  这时,寒洛说道:“你长得倒有几分像楚狂,我跟父皇没有理由怀疑你不是大明皇家的人,但是……”
  “你到底想说什么?”鬼面的表情已经很不悦。
  他记得,他欺负过研研,让研研很痛苦,若非这些日子大家都在担心楚狂,他一定找机会杀了他,帮研研解气!
  然而,寒洛一点都不怕他:“楚狂会中麝香,是一名女子所为,我跟踪过你,你跟她有来往,你好像叫她什么……若灵,你们什么关系?还有,你们口中的‘主上’究竟是谁?那个什么若灵会有麝香,是不是他给的?”
  “我……”似乎已经瞒不了,他到底要不要说?
  鬼面犹豫,他看着寒历劭,他气宇轩昂,仪表出众,除了脸上没有疤,其他的,基本是跟主上一个磨子刻出来的!
  “你又用这样的眼神看朕?”寒历劭凝视着他,他记得,第一次在子研的寝宫见到他,他也是以这样浓烈的目光看他!
  鬼面想了想,他问:“皇上,研研是你的女儿,你会一直很喜欢她,对不对?”是亲情的喜欢,不是爱情!
  寒历劭点头:“当然。”
  有女儿,慧云也没有死,他会用余生来爱她们,绝不会让她们再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鬼面沉思:主上一直都不许他与研研在一起,他也根本就没有能力反抗主上,但是如果将一切说出来,有寒历劭的相助,或许他可以彻底地摆脱主上,研研以后也不会再有危险!
  想着,鬼面说:“皇上,我是另外一个身份,但那是在我没有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之前。现在,我只想抛弃我原来的身份做回楚傲,我爱研研,我必须要保护她不受伤害,可是却有一个人想要伤害研研!”
  “是谁?”谁这么大胆?
  鬼面咬紧牙关:“是一个跟皇上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一模一样?
  寒历劭被这四个字打击得脸色骤然发白:难道是他?
  寒洛的眉头也深深地皱在一起:谁会跟父皇长得一模一样?莫非是……
  终于,鬼面将一切都毫无保留地说出来,其中自然包括他被主上收养后的这十几年内发生的种种,以及主上让他此次前来打听寒历劭为何突然取消与钱钱的婚礼!
  “他……让你打这个干什么?”寒洛问。他对楚狂悲剧的童年没兴趣,只是好奇寒历卿果然没有死!
  对于二十年前的旧事,寒洛并不知晓,一切都是听说的!
  传闻,当年先皇卧病在床,父皇还是皇子,因为深爱着秦慧云,他还在大明国,并没有及时赶回来代先皇主持朝政。那时,同为一母所生的父皇的双胞胎弟弟,他想借此独览大权,挤掉父皇,继承皇位。
  所以,皇叔联合几位平时走得比较近的大臣发动政变,眼看就要成功,父皇及时回来!
  因为父皇是大皇子,按罗刹皇位长幼有序的规定,即使先皇一直未册封太子,但也应该是父皇继位!所以,父皇一回国,满朝全都支持父皇,只有皇叔及其他几位朝臣仍然坚持独见。
  最终,为稳固朝纲,父皇率领众领士将皇叔一行人拿下,念及手足之情,父皇只是将皇叔软禁在西殿严加看管。
  没想到,三年后,宫中一次意外大火,皇叔趁机逃掉了,从此下落不明!
  寒洛回忆往事,他看着寒历劭:“父皇,难道真是……”
  寒历劭的面色也早已铁青:“早在你回来说起大明惊现麝香,朕就已经怀疑是他!”
  他记得,皇弟不仅觊觎,平时在宫里,皇弟也喜欢跟太医学习医术,研究药理。
  寒洛又问:“他都已经逃到了大明,为何还要打听父皇跟季子研的事?”
  “朕知道他在想什么!”皇弟肯定对皇位还没有死心,想抓住他的软肋,以此要胁他让出皇位,而这个软肋就是子研。不过,
  寒历劭知道现在又多了一个——慧云,若是被皇弟知道慧云没有死,那么……
  不行!
  他绝对不能让子研跟慧云出事,所以他必须要……
  皇弟,当年念在我们兄弟一场,我没有对你赶尽杀绝,你若逃离后平静地过日子,我也并非要为难你,但是你却……
  寒历劭看着鬼面:“朕信你对子研是真心,你知道他藏身在何处,对不对?”
  “是!”鬼面轻轻点头!
  寒历劭走到鬼面身边,眼神犀利:“他对你是有养育之恩,但朕还是要你提供线索,朕要……彻底解决后患!”
  等的就是你这一句话!
  鬼面说:“好!我答应,我最在乎的是研研,我只要她平安!”所以,任何威胁到研研安全的人,他都不会放过,就算是昔日有养育之恩的人!
  主上,别怪我,谁让你一直阻挠我与研研在一起,我必须要——除去你!
  寒历劭喝地一声:“好!朕信你。不过,寒历卿武功不在朕之下,朕又不能派大批禁卫军,否则会走透消息,打草惊蛇!”
  “父皇准备怎么做?”寒洛问。
  寒历劭挥手:“朕自有打算,你们先下去,等朕的下一步指示,对了,这件事不要泄露给任何人知道,也别告诉子研跟慧云,朕不想她们担心!”
  “好!”
  出了御书房,鬼面要去找钱钱,寒洛叫住他:“好像每次看到我,你的眼里都充满了敌意,怎么,你在恨我揭穿了你的身份?”
  寒洛说着还啧啧摇头:“想不到,原来你就是天下第一杀手,季子研还不知道吧!啧啧,真不敢想象,若她知道她爱的男人是个双手沾满血腥的人时,会是什么表情?”
  我与研研的事不需要你管!
  鬼面死死地攥着拳头:“你竟敢欺负研研,如果现在我们不是在宫里,我一定杀了你。”
  “欺负?”寒洛饶有兴趣地回味这个词:“不会是……我跟季子研的那件事她都告诉你了?”
  他们感情还真是好啊!季子研连那件事都敢说,不过,楚傲是真傻了吗?那个肮脏不堪的女人也要?
  “你不想死的话就最好一辈子待在宫里别出去,否则……”鬼面愤愤地离去。他并不是不敢在宫里杀人,只是因为宫里人多,寒洛到底是太子,杀他,他跟研研会有麻烦,不过……
  鬼面已经在找机会,就算是宫里,他也会将寒洛引到隐蔽的地方解决掉!
  看着鬼面愤然离去的背影,寒洛竟然还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楚傲,你想杀我?不是说说就可以的!
  夜幕,偏殿!
  秦慧云白天跟瑞宁道别,晚上早早便睡下。如今的她跟钱钱一样,被寒历劭限制了自由!
  迷迷糊糊地睡着,秦慧云感觉唇上热乎乎的,似乎是……
  秦慧云大惊,猛地睁开眼,寒历劭显得有些措手不及。
  此刻的他哪里还是白天那个威严的皇帝,他害怕的模样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慧云,我……以为你睡着了!”
  她活过来,他真的好高兴,但她排斥他,令他很心痛!
  今晚,别有人知道他来找她,他本来就是想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看她,但是他到底还是忍不住……
  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想亲一亲她,以解他二十年来的相思之情,没想到她醒了!
  秦慧云惊谎,一把推开他:“你……,我……”
  “对不起,慧云,我吓到你了,对不起!”
  “你出去,出去啊!”秦慧云下了床,连连用力,将他推到门外,狠狠地关上门。
  一门之隔外,寒历劭失落了,眼底的脆弱愈发明显:“我只是爱你,有错吗?慧云,为什么都过了二十年,你却还将我拒之门外?”
  “我们不可能的,我是……明昊的妻子,我是有夫之妇!”
  “不!我都知道了,你跟季明昊只是名义上的妻子,慧云,你是爱我的,我知道!”否则,她不会生下他们的孩子!
  房内,秦慧云哽咽了:“你忘了吗?世人眼中,不管我是生是死,我永远是明昊的妻子!”名义上的妻子又怎样?她究竟爱谁又怎样?他们是绝对不可能!
  清冷的月光下,寒历劭的表情痛苦又哀伤:“真的……不可能吗?这些年,我没有宠幸哪个女人,我的后宫形同虚设,我对你的心意……你真的不知道吗?”
  她知道,但是……又如何?
  秦慧去死死地攥着褥衣的衣角。
  房外,寒历劭还在说:“慧云,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接受我?是不是非得要我死啊!”
  死?他想干什么?
  猛地,秦慧云打开门:“你想做什么?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说起‘死’?”
  原来,她还是这样担心他,她还是这么喜欢口是心非!
  寒历劭大步流星地跨进来,“彭”地关上门,激烈的吻如同雨点般落到她脸上!
  呜……
  他干什么?他说过不会逼迫她的?
  秦慧云挣扎:“你……放开……放开我!”
  不放!不放!不放!
  慧云,你是爱我的,你还是在乎我的,我不会强迫你,但是我要你说出你是爱我的,就像当年一样!寒历劭一边吻她,一边将她打横抱到床上,三两下就扯掉了她的衣服,连给她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你……”他热烫的薄唇陡然压在她唇上,使得秦慧云如遭电击,呆愣地瞪大眼!
  “慧云,你是爱我的,不管过了多少年,你还是爱我的,我知道!”寒历劭热情地吻着她,抚弄着她的身体!
  他要爱她,他要帮她找回属于他们曾经的感觉!
  他要她明白,二十年来,他爱她,不曾改变过!他爱她,爱她的人,更爱她的心,爱她的一切!
  慧云,我爱你!
  寒历劭扶摸着她,亲吻着她,激情中又满载着对她的温柔体贴!
  秦慧云确实是爱他,二十年来,对他有恨更有爱,她一直在爱与痛苦中挣扎着!
  寒历劭还在吻她,摸她!
  秦慧云是女人,女人的欲望和生理需要不像男人那么明显和凶猛,但也是存在的。在他高超的挑逗下,她的心房渐渐失守,她的挣扎越来越小!
  “嗯……”秦慧云喘息着申吟,牙关松开了。
  寒历劭的舌尖立即就溜了进去,同时找到她的舌,或斗弄,或纠缠,两个人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飞舞着追逐着。同时,寒历劭的手也并没有闲着,随着她的身子一路往下,寻找最美的神秘!
  “嗯!劭,别……别这样,不……要!”秦慧云的声音媚如蛛丝。
  这是诱惑的声音!
  寒历劭听得更加兴奋,他的舌与她的舌还在纠缠,吸允的力道开始加大。
  秦慧云只觉得口干舌燥,紧贴着她的男性身躯格外烫热!
  “爱我!慧云,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寒历劭的吻移到她的耳边。
  秦慧云在痛苦与快乐在挣扎:“是,我爱你,劭,我爱你,一直痛苦,却还是深深地爱着你,我好没用,为什么还爱着你啊!”
  她,承认了!
  寒历劭高兴地像是升上了天,欲望一步步地将他的理智淹没,他的手自她的私密处抽出,爱夜已泛滥!
  寒历劭扯掉龙袍,他扶住她的腰,一个挺身,深深的埋进了她的体内。
  啊!
  禁欲了二十年,当激情爆发,寒历劭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
  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他开始猛烈地冲刺起来,秦慧云早已被他挑逗得不知今昔是何昔,双手环抱着他、迎合着他!
  一时间,室内满溢着一种压抑又暧昧的喘息和申吟!
  原先,寒历劭真的只是想来看看她,但如今却演变成与她一起躲在房间里——偷情!
  远远的,钱钱并不知道娘亲的房里正上演着一场事隔二十年后,有情人之间最痴狂的缠绵。
  月光下,只见钱钱提着灯笼在埋头苦找一支玉簪子!
  那只簪子是当初在大明时,钱钱怀着孩子,楚狂送给她的。
  本来,钱钱不懈配带金钗银钗,但是那簪子通体是用白银和金丝缠绕组成。
  大体模样像是随意交错的柳叶,但细看之下,它是由八片叶子组成,在每片柳叶上都镶嵌有数数珍珠做的露珠,大小不一,灵动美丽。
  钱钱真的很喜欢,加上当时楚狂霸道地说以后必须带着,所以,即便跟楚狂吵架,决裂,她在每次梳头时还是会将簪子插在头上上,仿佛成了习惯。
  可是,它却不见了!
  钱钱记得三天前还插在头上。
  可是,这两天发生太多的事,早上起来梳头时,她自己都不记得到底有没有再插过簪子。
  应该就是这两天才掉的!
  但是,钱钱从下午起,几乎找遍了偏殿的每个角落也没有!
  想起早上的时候,她陪瑞宁在御花园中散步过,于是,钱钱提着灯笼立即去花园。
  现在太晚了,不好喊别的人帮忙,钱钱便一个人在找,虽然对御花园很熟,但因为天黑,钱钱一个没留神,找到池边的石阶时,一只脚不小心踩到了水里。
  啊!
  钱钱惊呼一声,缩回脚后,她发现池边的石阶上有一个人!
  有人?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
  钱钱发现,池边的石阶上很舒服地坐着一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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