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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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想都没想就答应,那个时候,他的身子就好像不由自主地便轻轻一跳,很轻松地飞上树头摘下风筝!
孩子得到风筝,开心又拍手地夸他:“大哥哥,你的轻功真好!”
原来那就是轻功!
平时人家的男子怎么会武功呢?
鬼面想不通,但没有问若灵,因为他知道她肯定不会说的,就像瞒着他失忆一样,口风扣得很紧!
须臾,若灵假笑地说:“好了,我也不勉强了,没事了,睡吧!”
鬼面见她神色有点奇怪,似乎是在计划什么,却又不好多问,点了点头,侧过身开始睡觉!
过了很久,鬼面感觉到身后的若灵还是半躺着,似乎没有要睡的意思。于是他便开始假寐!
渐渐的,鬼面呼吸均匀,还故意发出轻微的鼾声,若灵为保证万无一失,点了他的穴,这才起身离去!
若灵走后,鬼面睁开眼,全身不能动,这才惊觉原来不止自己会武功,若灵也有身手!
为什么她却一直瞒着?
若灵,我们到底是不是夫妻?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
鬼面闭目,纵使失忆,但多年习武,运功破穴的本领并没有随着失忆而消失!
鬼面运足了内力,以最快的速度冲开穴道后便掀开被子追出去!
出了客栈,鬼面不知若灵去向,但似乎是老天帮他,他在无目的地追了两条街后正要放弃,突然发现了远处若灵娇小的身影!
鬼面立即追过去,为怕泄露行踪,他一边追,一边又很小心地隐藏好自己!
城里,四合院,若灵置身在房顶之上!
她决定了,既然七日断肠散都没毒死季子研,那今天就趁着鬼面还没有恢复记忆,她就先送季子研上西天!
以后,她也会时时注意鬼面的一举一动,最好他是见不到季子研就一辈子别想起,否则……她也要毁了他!
鬼面,你是属于我的男人,如果连你的身子也不属于我,那就只有毁了,我得不到,季子研也不想得到,你们要真是有情,我便成全你们下地狱去做一对鬼鸳鸯!
若灵来到钱钱寝室的房顶上,揭开一片琉璃瓦,只要确定她在房里,她便立即闯进去杀了她。
正在这时,钱钱与寒历劭还有眉儿从君府回来。月光很辫,但寒历劭眼眸锐利,远远的就看见房顶上有人:“是谁?”
若灵一惊抬起头,微弱的月光下,钱钱也看清了:若灵?她鬼鬼祟祟地又想干什么?
钱钱看着寒历劭,立即说道:“爹,就是这个女人害过我,抓住她!”
“好!”寒历劭纵身上了屋顶。
若灵没想到皇帝又回到了季子研的身边?
当初,若灵是亲眼见识过寒历劭的武功,连主上都不是他的对手,她知道自己更不如他,她想跑,但寒历劭却并没有给她开遛的机会!
屋顶上,两人打得激烈,若灵的武功出自寒历卿,与寒历劭也算出自一门,两人招势上基本是完全一样,但若灵的内力却不能跟寒历劭相提并论!
两人在奋力地比拼,踩得房顶上的琉璃瓦咯咯直响,秦慧云被惊住,立即跑出来!
远远的,鬼面早已经跟来,见若灵越来越不敌,他却并没有现身相救!
他对若灵一直都没有那种夫妻间的感觉,他也越来越不相信他们是夫妻,所以为了查清楚,他决定先不出手,静观其变!
较量了几个回合,寒历劭将若灵活捉,封住她身上的几处大穴!
钱钱看着她,眼里全是恨:白天让她跑了,晚上她竟然不知死活地自己送上门,那就……
眉儿,今天我要为你报仇!
柴房,钱钱将若灵绑在柱子上:“没想到,你也有落到我手上的一天!”
“你想怎么样?”若灵嘴上不饶人,但被封了穴动不了,她的心里是害怕的。
早知道寒历劭在她身边,她就不会这么轻举妄动了。现在怎么办,她要怎么逃?
“我想怎么样?”钱钱低声喃喃,随及又看着眉儿:“眉儿,就是这个女人,你说……我们要拿她怎么办?”
眉儿是受伤害最深的人,想怎么处理,一切由她说得算,就是说要剁成肉酱,钱钱也还觉得便宜了这个女人!
“我……想杀掉她!”眉儿说着心里有些害怕,她相信小姐的话,小姐说是那就一定是,所以,她想将这个女人千刀万刮!
蓦地,钱钱摇了摇头:“眉儿,你太善良了,杀了太便宜,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为她所做的行为付出代价!”
钱钱说着,看向若灵的眼神全是恨:“如果早在醉香楼就抓到了你,我会让那群男人玩死你!”
当初是十个男人侮辱了眉儿,今日若不是太晚,她一定也找十个,不,是二十个,三十个,让他们把这个女人给轮jian了,也让她尝尝什么叫做痛彻心悱!
“季子研,你……到底想干什么?”若灵被绑着,全身动不了,她真的很害怕,可是她也知道,绝对不会有人来救她!
钱钱鄙视着她,突然冷笑一声:想干什么?当然是让你生不如死!
突然,钱钱离开,她跑到厨房找来一把水果刀,刀锋在若灵白皙的脸上轻轻掠过,语气一改轻松地说:“看你这张脸,你也挺漂亮的嘛!女人都爱美对不对,那我就先毁了你的脸,怎么样?”
“你敢?”
“你错了!没有我不敢的事!”钱钱说着已经挥刀,狠狠地在她脸上划了一下。
啊!
若灵痛苦地哀嚎一声,一旁,眉儿与秦慧云,甚至还有寒历劭,虽然有些震惊钱钱真敢划,但却并没有谁同情若灵!
这个女人,太可恶,是该好好教训一番!
钱钱一刀下去又猛地收回了刀,血又汹涌地流出。
其实,钱钱从未对谁动过刀子,但是若灵太可恶,是她害了眉儿,她要为眉儿报仇!
钱钱的刀尖又轻轻掠过若灵的脸:“你对我下药,我可以不计较,抢了楚傲,我也可以算了,但你却绑架我跟眉儿,这是我最不能原谅的。比起你做的,我划花你的脸算是小意思了!是不是不满意啊!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找十几个男人来好好伺候你?”
“不……不要!”若灵似乎在求饶。这个女人,心太狠。她相信她说得出口,就一定能做到!
房顶上,鬼面揭开瓦片后一直小心翼翼地在看,他没想到那个漂亮的女人就这样划伤了若灵。
刚才,当她划了一刀时,鬼面正要下去营救,突然又听到那个女人在说话:好像提起一个名字!
楚傲!
好熟悉!
他好像在哪里听过!
透着瓦片的缝隙往下看,鬼面越是看久了那个漂亮的女人就越觉得熟悉。而且,若灵刚才也叫那个女人的名字!
季子研!
这也是个好熟悉的名字,太熟悉!
鬼面的潜意识里知道:失忆前,他一定是认识这个女人的,她也一定知道他是谁!
为了弄清楚,鬼面选择沉默。
反正他对若灵也没什么感觉,仿佛谁划伤了她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竟然也一点都不觉得可怜!
这时,钱钱已经拿来镜子,铜镜里,若灵看到自己的右脸已经血流不止,她又气又恨:“季子研,你敢这么对我,你会天打雷劈的!”
天、打、雷、劈?
钱钱细细回想这四个字:当被寒洛所逼迫,当她知道自己的身世时,她就该天打雷劈了,但天一直没有劈。
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她艾钱钱就是个祸害,老天不劈她,非得留着她来继续祸害人间!
钱钱举着刀在若灵的眼前又试了试,若灵傻了,但求饶又不是她一贯的作风,她能说的就是以骂来泄恨:“季子研,你这个淫妇,你敢这么对我,你不得好死!”
“嘴硬,死到临头你还敢骂?”
若灵脸上的血还在流,她疼得一直喘息,但却不忘继续骂:“有什么不敢的!落到你手上我就没想过要逃,季子研,你本来就是个淫妇,那些士兵没有弄死你真是可惜了!”
“你还说!”猛地,钱钱对她又是一刀。这刀是替眉儿划的,因为钱钱看到眉儿的表情很痛苦!
若灵的脾气倔得强,钱钱不让她说,她就硬撑着脸上的痛一直在说:“呵呵!你本来就是淫妇,当初七日合欢散让你跟几个男人快活了?有没有在军营里的多啊!”
闻言,寒历劭立即凝住神,他记得当时子研说身上的七日合欢散是一个女人下的,难道就是她?
可若真是她,那子研就不可能是在皇宫里中的毒,那时他与寒洛见到她毒发也就不是第一次!
寒历劭回想,子研进宫正好是七天后毒发,若是之前就中了毒,那她一直是由寒洛护送去罗刹的,难道……
子研跟寒洛?
寒历劭的脸色骤然发白,他不敢再往下想,可是……
寒历劭不敢想,但他也不会记,每次子研看寒洛的眼神都不是很好,似乎想将他剥了一层皮,尤其是在子研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她的情绪很激动,甚至想要杀了寒洛!
难道……
不!
不会的,不会!
寒历劭一直在心里告诉不可能,但他还是害怕得连心都在颤抖:他不敢相象若一切真是那样,那……将会是多可怕的一件事!
这时,钱钱也想起了寒洛,对若灵的恨又加深了一层。
当钱钱挥刀又要划,寒历劭突然阻止,他盯着钱钱,眼神犹如利剑般残酷:“子研,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时候中的七日合欢散?”
呵呵,爹终于开始怀疑了吗?
若灵,罪魁祸首就是你,我杀了你!
钱钱举刀,此次她是杀意明显。房顶上,鬼面再来按耐不住,他破顶而下。
两两相望,钱钱的眼睛水灵又落寞:“你终于来……救她了?”钱钱本来并不想杀若灵,想引出鬼面,没想到他已经来了!
楚傲,你比我预期中的来得还要快啊!
我,是谁?
当鬼面正要问,钱钱冲着寒历劭似乎是在命令:“爹,帮我也把他抓住!”她不能姑息,既然有他参与,那为了眉儿,她要报复!
寒历劭犹豫,钱钱又说。无奈,寒历劭只能动手,鬼面回击,根本就抽不出空去救若灵!
其实他并不是想救,只想问清楚他到底是谁,但寒历劭根本就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屋内太小,两人打到了门外,早在寒历劭跟若灵交锋时,两人使出相同的招势,当时鬼面就好奇极了!
现在,鬼面仍然想不通怎么回事,寒历劭又掌掌相逼,威力很强,鬼面已有些应付不了!
为了自保,鬼面击退一掌手选择先离开,寒历劭紧追其后,双双消失在夜色中!
柴房,若灵的脸已被划得血肉模糊,疼得她不停地申吟:“季……季子研,有种你就有杀了我!”这样折磨我算什么?
想死,没那么容易!你这个女人,我说过,要让你为眉儿受过苦付出代价!
钱钱冷笑,笑容中包含了无穷无尽的逼人杀气:她恨这个女人害了眉儿,但她更恨鬼面来救她!
楚傲,我艾钱钱自认不是什么好女人,你抛下我选别的女人并没什么,但为传动是若灵,她又有什么好,你就这样为她而抛弃我?
钱钱嗜血的眸子盯紧了若灵:“落到我手上,你就别那么想死,给我呆着!”
钱钱说着便甩袖离去。回到房中,眉儿端来热水,钱钱拉过她的手:“我帮你教训了若灵,怎么样?看着她痛苦,心里有没有好一点?明天我都帮你教训她,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我……”眉儿怔怔地点头,她一点都不可怜那个若灵毁了容,只是看到血,她有点害怕!
“小姐,你要把她怎么办?”眉儿问。
钱钱埋头:“不知道!但绝对不会便宜她就这样死了!”
沉默一会儿了,钱钱深深地吸了口气:“眉儿,惩罚了她,但我心情还是不好,拿些酒来,你陪我喝!”
“小……小姐,太晚了!”
“没关系,快去拿,我们喝酒!”当是庆祝终于抓到了若灵!
眉儿劝不了,从厨房抱了一坛酒,钱钱一把夺过来正要喝,秦慧云也来劝:“子研,这么晚了,不能喝酒的!”
“娘,我心情不好,你就让我喝嘛!”
心情不好就更不能喝,很容易醉的!
秦慧云怎么都不答应,争执期间,寒历劭终于回来:“他的轻功很好,让他跑了!”
跑了?
第四次了,又让他跑了?
钱钱满心苦涩,其实抓到了又怎么样?她真的要杀了他吗?
她,下得了手吗?
钱钱抢过秦慧云手里的酒坛,开了封正要喝,寒历劭并没有阻止,只是目光犀利地问:“子研,你告诉爹,你到底是什么时候中的七日合欢散?”
秦慧云一脸疑惑:“劭,你说的什么七日……”到底什么东西?刚才在柴房他们也提起,好像是什么毒药,但具体的情况秦慧云却不清楚!
寒历劭摆手:“慧云,你先别问!”
说着,寒历劭锐利的眸子死死地盯在钱钱身边:“子研,你说啊!”
爹,你非要这样逼我吗?
钱钱手里还抱着酒坛,怔了一会儿,她将他们全都赶了出去:“我要休息了,你们出去!”
“子研,你不要逃避,你说话啊!”
“不要逼我了行不行,我心情不好,我要喝酒,想陪我喝的就留下,不想的就回去休息!”
寒历劭又气又急:“好,你喝!没人阻止你,你想喝多少是多少,除非你醉死,否则明天……爹还是要弄清楚!”
寒历劭是越想越气,但又着急,无奈钱钱就是不开门,他只能跟秦慧云还有眉儿先离开!
子研,爹就给你醉生梦死一次,让你再逃避一天,明天看你还怎么逃!
钱钱并没有喝,只是呆呆地抱着酒坛坐在门边:爹,不要问我,你这么聪明,其实已经想到了,只是不愿相信吧!
爹,你知道,我也不愿相信啊!
他们早已经走了,夜,逐渐深了下来!
咯吱!
开被轻轻推开,钱钱以为是爹或是娘去而复返,她烦燥地扭头:“我说了不要再来打扰……”
声音,噶然而止!
是他?
钱钱慢慢地爬起来,眼睛一直盯着他看:她知道他有两下身手,能不动声色地潜入她家也不奇怪!
飞扬见她很失神,还一直抱着个大酒坛,不免有些疑惑:“怎么?报复了若灵,你在喝酒庆祝?”
飞扬在偷偷潜进来时正好经过柴房,里面的灯还亮着,还有女人的申吟声。
走近了才看清那个是若灵!
没想到季子研有本事抓到了她,还划花了她的脸,手段真是……够狠毒的!
钱钱突然呵呵地笑了一声,举起酒坛,仰头灌了一口:“是啊!心情大好,庆祝呢!怎么,你想陪我喝?”
其实,她的心情差到了极点,就因为楚傲!
飞扬走过去,夺了她手中的酒坛子:“夜深了还喝,你不怕明天难受死?”
钱钱看着他,目光澄清如水:“你关心我?”
我……才没有关心你!
飞扬吸了口气:“听说你找我,想说什么?”
“你喜欢我?”她想问的就是这个。她可没有忘,晚上在醉梦楼的时候,他就是这样说的!
飞扬也没有忘,他也一度为自己冲动之下说出的话懊恼不已。
如今有酒在手,他想都没想,举起坛子猛地给自己灌酒:他疯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你干嘛喝我的酒?”钱钱要夺,飞扬退让:“你心情好,我却相反,心情不好!”想借酒消愁!
君飞扬,你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吗?
钱钱的目光一直没有从他脸上移开:“君飞扬,你真的喜欢我吗?楚狂知道吗?”
算起来,他应该是楚狂的师兄,所谓朋友之妻不可欺,师弟之妻,当然也不可以妄想,但他却有这样的想法,真的把钱钱吓到了!
钱钱走近一步:“我虽是楚狂的过时妻,但似乎也不是你能乱想的吧!”
“你在乎楚狂?”飞扬问,漆黑如漆的眸子愈发闪亮起来!
她还在乎楚狂这个人吗?那她又为什么要生下楚傲的孩子,还公然开青楼,还放荡地置身在一群男人之中?
飞扬见她不说话又问:“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你还在乎……楚狂?”
在乎吗?
钱钱低着头:其实她也不知道。曾经她真的好恨楚狂不相信她,但是比起现在的楚傲,楚狂的事根本就是小儿科!
突然,飞扬抬起钱钱的脸:“你真的还在……楚狂吗?那么与楚傲相比呢?你最在乎的是谁?”
钱钱蓦地打断,语气有些激动:“我好像警告过你,别再提起楚傲这个人?”
不提她就能忘?
忽地,飞扬像个小丑般呆笑一声:“原来你最在乎的还是……楚傲!”
为什么,楚傲有什么好,季子研,你不是要一心一意吗?可他背叛了你啊!为什么你还要那么在乎他?
飞扬心里苦涩到了极点,他举着酒坛,不停地给自己灌酒!
或许只有醉了,他才不会这样心痛,才不会一直惦记着这个女人!
可是,喝得越多,他好像就会想得越多,明明告诉自己不许多想,但却还是想,仿佛是中了毒一样!
钱钱猛地抢过酒坛:“别跟我争酒喝!”
“你以为喝酒就能麻痹自己忘了楚傲?”
如果醉了再醒了,一切就真的能忘,这世上也就不会有痛苦了!
“不需要借酒,我已经忘了他!”钱钱放下酒坛,盯着飞扬:“你以为我是痴情种吗?呸,我没那么伟大,不就是个男人吗?不合我心的就扔掉,我早已经忘了他!”
是吗?那你却还是不许人提起他!
“季子研,你在自欺欺人。”飞扬说。
季子研,你是在骗自己,我也在自欺欺人,我们两个都在自欺欺人!
飞扬说着便要调头,钱钱猛地又说:“我才没有,我喝酒是因为报复了若灵,我高兴,对楚傲,我根本就已经忘了!”
“忘?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你以为你重新开始做生意就是振作了吗?你以为混在一群男人里就是忘?”飞扬见她的眼神很坚定,有一瞬间,他竟然就相信了她的话。
其实,她那不是忘,只是麻痹,用她想要赚钱的心理来麻痹她那颗受伤的心!
钱钱睁大了眼:“你在说什么鬼话!你以为你是爱情专爱,我告诉,我做生意是因为我想做,我混男人是因为男人的钱好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