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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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钱钱淡漠地说,她才不信他会是这样想的!
寒洛点头,心里却完全有另一个意思:管你喜不喜欢,朕对你有兴趣就行了,把你娶过来,以后你就是朕一个人的,别的男人连想都别再想!
蓦地,钱钱深深地吸了口气:“好!放了君家,我就嫁给你!”
“子研,不要!”秦慧云急道。寒洛不是好人,她不能将女儿嫁给他!
钱钱拍拍她的肩:“爹,娘,你们先别说,我自有分寸!”
这时,寒洛也终于再度走过来:“好,朕就喜欢爽快的人,季子研,收拾一下,马上跟朕去曾府,其他的事朕都已经安排好了,三日后,你就是皇后!”
“我答应了,但谁知道你会不会反悔,你先放了君家的人,然后我再嫁!”
寒洛犹豫,钱钱说:“你是皇帝,我只是小老百姓,你还怕我反悔不成?最多,若是我悔了,你可以再将君家的人关入大牢,反正你想抓谁关谁,那还不是一句话!”
“好!朕量你也不会后悔!”既然她在乎君飞扬,那就拿君家先稳住她,让她乖乖地嫁人!
半晌,钱钱说道:“曾府就暂时不去了,只要你放了人,三日后,大婚当日,你再派人接我去曾府,我会如约嫁给你!”她得拖延时间,拖得越久越好!
“好!”寒洛走了。
秦慧云立即问:“子研,你到底在想什么?难道真要的嫁给他?”
“嗯!”钱钱犹豫着说。君飞扬帮过她,这一次,她就当把恩还给他,从此两不相欠!
“不行,我不同意你嫁!”秦慧云焦急地劝道。
钱钱想了想说:“我是答应了,但也只是先应付他放了君家的人。接来下……我自有办法,娘,你先听我说?”说着,钱钱拉着秦慧云与寒历劭回房。
当钱钱说出计划后,寒历劭点头,秦慧云还是有些担心:“这个法子可行吗?”
“不知道,我只是在想……君家虽然财大招灾,但有时候钱多,垄断了罗刹所有的经济命脉,这倒也不是件坏事,所以我便想试一试!”不过,最主要的还是需要君飞扬出了天牢后的配合!
君飞扬,这次我帮你君家脱险,接下来,你……也会帮我吗?
三日后,晴空万里,蔚蓝的天空白云朵朵。
飞扬及君府所有人都被放出了天牢,寒洛对外解释已查清真相,说是有客人嫉妒君家财大气粗,偷偷跑去厨房下了砒霜,寒洛已下令处死了那名客人!
至于到底有没有处死,只有寒洛自己知道!
君府!
君烨经历了三天的牢狱之灾,脸色苍白了许多,身体也虚弱得。回到家中,飞扬与月心全都体贴地伺候他梳洗、换衣!
君烨看着飞扬:其实,不管以前还是现在,飞扬是真心对他好,他到底……
君烨带着疑惑睡下。
回到房间,月心说:“你很想她,是不是?”
飞扬沉默:想念又怎样,她应该已经听说他平安回到君府,她若真有心,应该是她第一时间来看他的!
“你一定很想见她,现在我们已经没事了,你去看看她吧!”月心又说。自从知道真相后,再也没有什么嫉妒可言!
飞扬怔过之后终于点头:“好,那你先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
“嗯!”月心坐在床边,看了一眼新房,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的小腹。
表哥,这三天我们只是有惊无险,我跟孩子都没事,我们等你回来,你快点回来啊!不要抛下我们!
须臾,月心正要休息,飞扬突然去而复返,眉头深锁:“君府被包围了!”
“怎么回事?”月心问,脸色也一下子凝重起来!
飞扬说:“不知道!有很多禁卫军,说什么外面危险,今日就请我们待在府里,哪儿都不许去!”
“禁卫军?难道是皇上软禁我们?不是都查清楚了吗?为什么还要软禁?是暂时还是一直?”难道他们要一辈子被软禁?
飞扬摇头:“不知道皇上此举到底什么意思!不过……月心,你还记得在我们回来时,不是听说皇上今天要封后的吗?”
“嗯!好像是朝中户部曾大人的女儿!可是皇上封后关我们什么事,为什么要软禁我们?”
“不懂!他封后,应该有很多事要准备,怎么会派兵来软禁我们。先等等看,如果明日还没有解禁,我就先躲过那些禁卫军出去查看一下!”
“嗯!”
沉默一会儿,月心看了眼床铺,犹豫着说:“为了不让爷爷怀疑,我们是不可以分房的,但是今晚……”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怎么还能睡在一起呢?
飞扬莞尔:“你怀着孩子,就睡床上吧!我晚些时候,在椅子上躺一会儿就好!”
“嗯!”
晌午!
钱钱在房里急得走来走去:一大早,她就听说君飞扬出狱了,等她赶到君府,里里外外全是禁卫军!
该死的寒洛,说是放了君飞扬,但却派那么多人守在君府门口,根本就是软禁!
怎么办?
她见不到君飞扬,那她的计划就没办法实施啊!
眼看寒洛派来的轿子在门外催了又催,钱钱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她已经派会武功的爹爹去传消息,希望能成功!
这时,寒历劭终于回来,钱钱问:“怎么样,见到君飞扬了吗?”
寒历劭失望地摇头:“不行,君府四周有太多的禁卫军,别说是人,怕是连一只虫子都飞不进去!”
好你个寒洛,原来你的保险工作都做到了这份了上,我真是小瞧你了!
钱钱气得狠狠地敲了下桌子。门外,寒洛派来的人又在催,钱钱明白,如果再不走,下一刻,只要寒洛一句话,君飞扬一家还是得死!
算了,先嫁吧,大不了等到了晚上洞房的时候,她使出最后一招!
钱钱被轿子抬走了,秦慧云也急,但却不知怎么办。寒历劭又去君府,希望能潜进里找到君飞扬!
其实,根据钱钱之前的计划,寒历劭知道在时间上可能已经来不及,但却还是想试一试!
抬着钱钱的轿子出了云海城,一路加速直奔京城,夕阳西下,终于到达!
刚到曾府,钱钱才下轿还来不及看清四周,她已经被寒洛早已安排好的人托进以前曾柔姑娘的房间!
忙活了一通,几个喜娘终于将钱钱打扮好,盖好红盖头,钱钱就这样被推上了轿!
又是坐轿!
钱钱真的受不到,等到被抬进皇宫时,钱钱已经被颠七晕八素,只能任由喜娘搀着!
钱钱迷迷糊糊的,只知道自己被喜娘按住跪下又站起,然后又跪下,听到喜娘说:“皇后娘娘给太后敬茶!”
钱钱这才知道,原来皇帝封后是可以免去拜堂这一环节的,只要顶着红盖头给太后敬茶就行了。
钱钱在想,如果李氏不在了,那么其他一切不都全免,她不就是直接被抬进宫入了洞房?
钱钱想着,隔着红盖头,她小心翼翼地接过喜娘的茶,又在喜娘的指示下,将茶敬给太后。
大殿之上,今日的李氏虽是病容百态,但儿子封后,她的心情也开朗了些,笑脸盈盈。
殊不知,此刻正在给她敬茶的媳妇并非真正的曾柔!
礼成,入洞房。
皇家封后立妃的另一个规矩是喜娘只负责送新娘子入了洞房就算完全任务,接下来喝交杯酒、怎么入洞房,那便是皇上与妃嫔自己的事!
没有会怀疑皇上不懂得怎么入洞房!
坐在床边,钱钱心里五味杂陈:这辈子,她竟然做了三次新娘!
第一次是嫁给楚狂,当时的心情跟现在差不多!
第二次是嫁给楚傲,那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一刻,她说过一辈子都不会忘,但最终她却留不住她想要的幸福!
这一次,嫁给寒洛,钱钱最委屈,但为了还君飞扬的人情,她也只有这样!
君飞扬,我虽是还了你的人情,但这次我想脱困,还是需要你的帮助,你快跟爹来救我啊!
钱钱满心期待着,心里却还是七上八下,实在是闷得慌,她一把扯掉头顶的红盖头。
看了一眼房间,富丽堂皇,四周全是红色,很喜庆,曾经她两度当新娘时,房内该有大红喜烛、桌上的喜酒、喜饼,这里也是一样都不少!
酒?
钱钱差一点忘了正事,她先是在床里面动了动,然后立即跑到桌旁,在喜酒里下了很重的米药!
如果君飞扬不来,那她就只有先把寒洛给迷倒,先躲过今晚再说,或许明天爹就跟君飞扬一起赶来救她了!
君飞扬,怎么说我也是帮你让君家脱了困镜,你不能扔下我不管啊!
下了药,钱钱舒了口气!
半晌,钱钱终于感觉到发上的凤冠坠得她的脖子都快断了,正要折掉,这时,门突然被开启!
寒洛进来,看到钱钱自己揭了红盖头,有些不悦,但怎么说都是新婚,他努力保持好心情。
看着钱钱,寒洛也还是笑着夸道:“不错,很漂亮!”
这女人不打扮已是国色天香,这一稍作修饰,更是美得令人疯狂,这么美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放过呢!
钱钱不懈,瞥了他一眼,虽然看他不爽,但也不得否认,他穿着刺眼的红色喜袍,衬托得他仿佛比以前更英俊了!
真是,这么坏的男人,怎么老天不长眼,给他一副好相貌?
钱钱一脸不高兴,寒洛皱眉:“大喜之日,你别这么愁眉苦脸的行不行,真是扫兴!”
“我又不是心甘情愿嫁你,怎么可能笑逐颜开,现在我嫁了,你满意了!”
寒洛点头:“嗯,还算满意!”如果她的表情喜庆一点,语气也再温和一点,那他就更满意
“过来,该喝交杯酒了!”寒洛走到桌边,为两人斟了酒。
钱钱心里很雀跃,但不敢表露在脸上,因为她害怕若是露出一点不一样的表情就会被寒洛发现!
这男人,很坏的,她得提防着!
端起酒杯,两人手臂交叉在一起,钱钱的唇在碰着杯檐后并没有喝,寒洛的嘴唇才占到酒杯时便皱眉!
唉!
这个女人,说她聪明,有时候也真挺聪明的,但也还真是笨!
季子研,你虽是出生在大明,但也在罗刹呆了这么久,不知道罗刹人精通药理吗?就算是无色无色的米药,在我寒洛的鼻间,也是能闻出来!
寒洛倒了酒,钱钱惊凝:“怎么……不喝?”
“下这么重的米药,你想朕睡死吗?不过……如果你喝了,朕就补上一杯再喝到也无防!”
“你……”
她可是选了最上等的米药,完全是无色无味,他是怎么闻出来的?
此刻,寒洛双手抱臂,饶有兴趣地盯着眼前的美人儿:“朕的鼻子灵得很,你准备的这些米药是不管用的,说吧!还有什么?身上是不是还藏着刀啊剑之类的,等会儿洞房,你就给朕一个痛快?”
让他死在风流之下?
“我……”钱钱无地自容,为什么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不给钱钱多说的机会,寒洛伸手,将她从头到脚都摸了一遍!
没有?
她会不准备吗?
寒洛思索着,突然恍然大悟地轻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朕还真是笨,洞房是不用穿衣服的,你藏在身上没用,只有藏在……”
寒洛说着便走向床边!
果然,从枕头里、被褥下,寒洛摸到一把剪刀和一把匕首!
随及,寒洛又将床上仔仔细细地查看一遍,确定再也没有什么利器,他才抬头看着钱钱,目光很轻松自得!
这女人,该使的招都使完了吧!
“我……”此刻,钱钱真的想挖个地洞窜进去。
剪刀和匕首全是她从家里带出来的,她也是因为怕米药不保险,那就一刀解决了他。
钱钱知道,男人在想着要做那档子事时防备都会松懈,她有八成的机会能得手,没想到还没开始,利器都被搜了出来!
怎么办?
她的最后一招都被差穿了!
“怎么样?没有再藏什么了吧!”寒洛一步一步地走近。
他早猜到以她的性子,就算为了想救君家人真嫁过来,她也一定不会乖乖的!
刚和,她要是没备足了米药或利器,他还觉得奇怪呢!
被寒洛逼到了墙角,钱钱退无可退:“我,你……”
别乱来!
啊!
钱钱没得说,寒洛已经将她打横抱起:“交杯酒可是你毁了不想喝的,那就直接洞房吧!”
不要!
寒洛将她放在床上,动手解她的喜服!
钱钱不停地挣扎:“不要!寒洛,你别乱来!”
“这是洞房,你说朕是在乱来吗?季子研,你该明白,既然嫁了,那就必须得乖乖的,难道你想朕用强,那种滋味好受吗?”
“我……”
钱钱还在反抗,可是寒洛的手劲很大,一只手很轻易地将她的双手双脚钳住,另一只手在扯着彼此的衣服!
不要!
渐渐的,钱钱挣扎不了,终是放弃!
并不是因为她接受了他,只是她知道,面对寒洛,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
为什么?
她明明都计划好了,但却没想到寒洛比她还聪明,他不但限制了君飞扬的行动,还搜出床上的利器!
飞扬没办法抽身,利器又被没收,钱钱的计划……落败了!
衣衫全部被扯尽,寒洛的双脚死死地抵住钱钱的双腿,一只手钳制着钱钱的双手。
另一只手,顺着钱钱丝滑的身子一路往下,在她的花核上来回摩挲着,手劲或轻或重。
寒洛粗糙的指尖直接深入钱钱最娇嫩的花瓣里,然后又抽出,在她濡湿的花核上轻弹着!
“子研,喜欢朕这样吗?”寒洛低声询问,身子的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黑眸紧盯着她嫣红的脸颊。
这女人,越看越美!
寒洛的手还在继续,钱钱一直在摇头!
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
寒洛,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钱钱吼不出来,因为寒洛根本就没有给她机会,热烫的吻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在她唇上,寒洛加深了吻,肆意玩弄她的嫣唇!
不要!
钱钱的脸儿通红,她不停地摇头试图躲开他的吻,但每次都以失败告衷!
寒洛,不要!
然而,寒洛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他感觉到她的身子湿润透了,该是为他准备好了,当他的雄风正要进入,寒洛的吻移开她的唇,他看到……
她的表情很痛苦,双眼死死地闭着,眼角也在不停地留泪,嘴里不停地喃喃:“不要!不要!”
她真的……很痛苦!
钱钱还在默默地抽泣着,寒洛看着她哭,心里莫名地有些心疼。
为什么?
季子研,朕让你做皇后,你为什么不满意,难道做朕的女人就真的让你这么生不如死吗?
久久,没有预期中进入的烫热,钱钱终于睁开眼。
这时,寒洛终于直起身,跳下床,平息了欲望,他开始穿衣服!
“别哭了,朕不碰你就是!”寒洛说着已经穿好衣服,再度跳上床,他将钱钱揽在怀里!
钱钱挣扎,寒洛喝令:“再动就真的要了你!”她不知道,她这么动来动去,只会让她更危险!
“我……”闻言,钱钱仿佛石化了!
这一夜,寒洛就这样拥着钱钱,直至天明!
76:婚后回门
清晨,整个皇宫弥漫在大雾之中,枝头的露珠儿被风吹落!
新房内,钱钱已不记得昨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此刻,睁开眼睛,寒洛已经不在身边。
什么时候走的,钱钱完全不知道,低头查看,不知何时,寒洛趁她熟睡时,已经帮她穿好了褥衣褥裤!
钱钱“忽”地爬起来,狠敲自己的脑袋,嘴里也一直在喃喃地骂自己:艾钱钱,你属猪啊,那个恶狼在身边,你竟然也能睡着!
下了床,钱钱要找衣服穿,可是房内除了火红色的嫁衣外,并没有普通的衣服。
钱钱又翻了柜子,全是新的被褥,并没有女子的衣服!
没衣服,难道要她穿着嫁衣出去?
咯吱!
恰在此时,门开了,来人是寒洛,他早已褪去昨日的婚服,换上明黄色的龙袍,威严如他,是个君临天下的帝王!
早在天蒙蒙亮时,寒洛并没有打扰睡梦中的钱钱,悄悄离去,下了早朝便立即过来!
似乎才成了亲,他就想与她在一起,一刻都不要分开!
“你……”钱钱看着他,眼睛有些失神。
对于寒洛,昨夜之前,钱钱是不齿的,甚至是憎恨他为人阴险,但是昨晚在险些擦枪走火时,他又及时饶了她,这令钱钱完全没有想到,也猜不透当时的寒洛,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不过,对于他及时饶了她,钱钱并不是一点感激都没有,但对他的印象还是停留在以前,生气起来,她还是想一刀解决了她!
寒洛走近,轻描淡写地问:“醒了?”
钱钱微微点头:“那个……,除了嫁衣,没有别的衣服了,你可不可以让人拿件衣服给我穿!”
寒洛并未答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走到床边,一直看着红色床单上铺着的一块白色喜帕。
想了想,寒洛咬破手指,鲜血在纯白色的喜帕上化开,像一朵盛开得似血杜鹃花!
“这……”钱钱瞪大眼。
寒洛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难道你笨到不懂朕在做什么吗?你不要脸,朕还要做人!”娶她完全是兴趣,纵使昨晚没碰她,他也还是决定要永远将她留在身边,但在人前,在有些事情上,他是必须要做的!
钱钱不懈: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又不是我想嫁给你,现在你要面子,当然得由你自己造假,我懒得看!
钱钱瞥过眼,寒洛处理了伤口,冲着门口说道:“进来,伺候皇后更衣!”
“是!”话声刚落,进来的是三位宫婢,手捧着一件光鲜明亮的粉色衣服。这三名婢女是一年前才进宫的,她们或许听说过季子研这个名字,但却没人见过。
三人齐声向钱钱与寒洛问安后,寒洛对其中一位宫婢使了使眼色,宫婢立即会意,直奔床边,小心翼翼地收起喜帕,恭敬地退下。
“她把那个拿去哪儿?”钱钱问。
正在伺候钱钱更衣的两名婢女莞尔,谁也没有说话,但心里却在哭钱钱太纯真,寒洛却是无奈地摇头。
这女人是真笨还是装糊涂,不管是谁,凡是入宫为妃,洞房之后,喜帕是要由后宫净事房保存的。以后,每晚皇帝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