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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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狂回了一句同样的话:“你也是我碰到的最强劲的对手!”
除了寒洛,楚狂这辈子真正交上手的只有两年前在罗刹皇宫里的那场夜中的寒历劭跟鬼面。
还有就是在顶替君飞扬在君家生活时,那夜去钱钱家的房顶时遇到的蒙面女子!
楚狂根据她与鬼面相似的武功,以及后来鬼面身边出现的名叫若灵的女子,他已认出那夜的蒙面女子就是若灵,若钱钱没有刺死她,楚狂也肯定不会放过她!
楚狂在与他们交手之中,就属寒洛最难应付!
眼见远处的侍卫已追来,钱钱大声说:“走啊!别管我,快走!”
“你敢关心他?”寒洛一把扯过钱钱,醋意大发。
季子研,你是朕的女人,不许你关心朕以外的男人!
钱钱一边挣扎,一边又不停地对楚狂说:“快走啊!我不会死的,你快走!”
然而,楚狂就是不听话,怎么都不肯走!
侍卫终于追上来了,几十人围剿楚狂一人,寒洛也空下闲来,他扯住钱钱,吩咐侍卫:“谁能将他拿下,朕必重赏,杀掉也可以!”
钥匙就算被楚狂藏了起来不在身上,但只要他没有离开过罗刹,寒洛就放心了。
楚狂,你若死了,朕又找不到钥匙,虽可惜,但总好过君家的财产被大明虎视眈眈着!
哼,我寒洛得不到的财产,大明国也休想得到!
这时,数以百计的侍卫仍然将楚狂团团围住,发了疯地全体进攻,却又一个接一个地败下阵来!
楚狂的武功早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面对几十个侍卫,他能应付得了,但钱钱还是很担心,这样打下去,会引来更多的禁卫军,楚狂再厉害也有打累的时候,真到了那个时候……
他会落败,他会死的!
“走啊!快走!”看着楚狂被围攻,钱钱满心焦急,可她怎么都挣脱不了寒洛的束缚!
寒洛一直死死地抓着他:“你担心他?你想救他?”
“放了他,寒洛,我求你,放了他吧!”
“不可能!”抢了朕的钥匙,连朕的女人也想抢,绝对不会放!
钱钱哭求着,挣扎着:“寒洛,你快叫他们别打了,如果你害死了楚狂,我会恨你一辈子!永远都不会原谅,永远都不会!”
恨?一辈子?她为了楚狂要恨他一辈子?
不行!
季子研,我们约定过的,朕要用一年的时间来改变你的心意,朕不许你恨朕,朕要你爱上朕,永远留在朕的身边!
只是,以钱钱对楚狂的紧张,以及她绝然而狠心说的话。寒洛其实已有些明白,可能不止一年,甚至是两年、五年,他可能也没办法改变她的心意!
季子研,你在心中,对朕只有恨吗?
不!
朕不放你走,绝不!
看着楚狂将越来越多的侍卫打倒在地,寒洛知道若还没有其他侍卫闻讯前来增援,用不了多久,以楚狂的盖世武功,他是可以逃脱的!
楚狂或许可以跑出城,但却出不了罗刹,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抓。但是面对季子研,寒洛的思想是古老的,既然他都已经发了毒誓跟她约定一年,为怕真有报应降临,一年后若季子研仍然是恨,那他就必须要放了她!
子研,朕不想放你,朕要你爱上朕,你现在还恨朕是吗?那么,朕就……让你先从对朕的感激开始,然后慢慢喜欢上朕,再也不想要离开!
寒洛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方法可以让钱钱对他的态度有所改观。于是,他松开手,钱钱得由自由,她飞奔着“加入战斗!”
围攻楚狂的侍卫见到他们的皇后娘娘突然冒出来,他们在擒拿楚狂时谁也不敢大意,就怕伤到了娘娘!
“你来干什么?很危险,快离开!”楚狂一边应付侍卫,一边将她往外推!
季子研,你这个笨女人,你知不知道很危险,还敢跑进来!
可是,钱钱并不是笨,她只是担心他,见这些侍卫不敢伤她,她心里燃起一丝侥幸。趁着楚狂拉她之际,钱钱小声说:“他们不会伤我,快,抓住我,要挟我,你就可以离……”
钱钱的话还未说完,寒洛突然越身前来,他的动作很快,一把打掉楚狂紧拉着钱钱的手。
可是,寒洛抓得不是很紧,钱钱微微用力就挣开。
然而,钱钱并不知道知道是自己挣开了他,一切只是因为寒洛故意松了手。
侍卫又在对楚狂展开连连攻击,寒洛趁机拉来一个侍卫,他有着一张方形国字脸,年届中年。寒洛趁着钱钱跑向楚狂身边时,他在这位中年侍卫耳边喃喃!
中年侍卫大惊,寒洛狠声说:“听明白了没有?”
“可是……”
“没什么‘可是’,朕要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力道把握住,受伤是必要的,只要不打死朕就行了!”
“这……”中年侍卫还在犹豫,打伤皇上,那是死罪啊!然而,寒洛已经出手去对付楚狂,一边打,一边还对侍卫使了眼色!
再不按照朕的意思去做,朕就灭了你九族!
终于,中年侍卫也开始重新加入击拿楚狂的战斗中,因为钱钱一直混在其中,其他侍卫在打斗中都有所回避。
但是,那名中年侍卫,他受寒洛之命,在钱钱紧挨着楚狂身边时,中年侍卫击出一掌。外人看来,他本是要击向楚狂的,但因为他假装被地上倒下的侍卫跘了一脚,那一掌便击偏向了钱钱!
“研!”楚狂大惊失色,钱钱却被他一声尖叫声吓到,并没有发现危险正在向她逼近,而是双眼直直地看着楚狂!
楚狂想来救她,可好几个侍卫将他围困住,根本就抽不开身。
只有寒洛,他是皇帝,侍卫绝对不敢伤及他,他有足够的时间跟预先计划好的一些。
于是,在那名中年侍卫一掌就要投到钱钱身上的那千钧一发的时刻,寒洛以及快的速度,快到连所有人都来不及注意时,他已经挡在钱钱面前,中年侍卫的那一掌便直接打在了寒洛的身上!
“嗤!”一击之下,寒洛的胸口翻腾得很,一口鲜血自他的嘴里喷出来,滴到胸口。寒洛在受了伤之后立即暗自运功,他可不想真的死了!
寒洛又看着钱钱:季子研,朕不许你恨朕,朕这么做就是先让你感激朕。然后,朕再对你好,相信不用一年,你就会喜欢朕了!
昏迷之前,寒洛不知是按之前的演戏,还是发自内心,他抬起虚弱的手指,抚摸钱钱的脸:“你没事……就好!”
寒洛虽被侍卫打伤,但一切却是他有意安排,他也从未想过,如果真的有一天当季子研有危险时,他会不会真心替她挡上这一掌!
这个问题,在不久的将来,有一天,寒洛终究会明白的!
此刻,看到寒洛昏倒,所有侍卫全都震惊了。
那名打伤寒洛的中年侍卫也吓得脸色惨白,明明是受寒洛所托,但是当真正对皇上下手时,中年侍卫的双手双脚全都吓得瑟瑟发抖:“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
钱钱也如同所有侍卫一样怔住:她没有想到,一向霸道无理的寒洛,竟然会她有危难时献身救她。
远远的,楚狂皱紧了眉:寒洛替钱钱挨了一掌,这确实给楚狂太大的震撼,但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楚狂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然而,楚狂根本就来不及往深处想,远处已有轰轰的脚步声,大批的禁卫军终于闻声赶过来。
这阵势,人数太多,来者不善。
钱钱虽还在惊怔寒洛救了她的事,但比起寒洛,她更担心的人是楚狂:“走,快走!”
我不!
楚狂没有答应,只是用眼神来传递他不抛下她的决心。
钱钱的眼里汪满了泪水,也用眼神在求:“来了很多人,接下来肯定还会有更多,我是皇后啊!不会有事的,你快走吧!求求你,快走!”
“……”
“走啊,楚狂,求求你,快走吧!”钱钱眼里全是岂求。
眼看大批的禁卫军已经超靠越近,楚狂又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昏迷的寒洛:他受了伤,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子研留在宫里应该暂时不会受他的苦。
于时,楚狂终于决定先离开,许是明天或后天,只要寻到了机会,他一定会再进宫将心爱的女人带走。
终于,楚狂趁着在场所有侍卫全都怔在寒洛受伤的情况之中,又趁着那大批禁卫军赶来之际,他纵一越,轻松地就上了高耸的城墙之上,瞬间又飞身而下,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禁卫军分散,大部分人出城去追,另外几十人连忙将重伤的寒洛抬回宫。钱钱是皇后,她迫与无奈也被侍卫请回了宫。
临走前还回望了城门口:楚狂,你一定要逃掉!
楚狂出了京城一路奔向云海城。此时的他,除了君家,并无其他藏身之地。楚狂也希望以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寒洛肯定猜到他藏在君家人。
但是,楚狂也知道自己这一步是在走险棋,如果被发现,君家就又要有麻烦了!
云海城!
由于昨日楚狂一身蒙面公然闯出城,守城的侍卫以为他即逃出去肯定是不会再回来,他们见封了两天的城,城内百姓已有所非议。晌午过后,侍卫便上书朝廷能否解禁云海城。
当时,寒洛已马去边镜,朝廷之臣并不知寒洛为何大肆抓拿蒙面的人,更不知道那个人就是大明国的王爷,朝臣只听说黑衣人已经逃了,云海城的百姓不能一直被受牵连地一直困在城内。
最后,朝臣代寒洛对云海城下了解城令,但也忘嘱咐守城侍卫多提些神,对每一个进出云海城的可疑人都要提起万分小心!
楚狂在出了京城之后便裉去黑衣装进包袱里,然后以“君飞扬”的身份进城,他翩翩潇洒,来到城门口,一群笨侍卫与之前的侍卫换过班,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意外,还主动问好:“君少爷,回来啊!这都去了哪儿!好像风尘仆仆啊!”
飞扬微笑,表情也很自然,还很大方地从怀里掏出几锭银子赏给他们:“早些天出城去其他县查看了一下生意!这个月君家盈利还不错,回来时听说城里有人闹事,各位日夜坚守着保护云海城的重任,真是辛苦,一点茶水钱,给各位换班的时候喝喝茶!”
“谢谢君少爷!谢谢!保护城中百姓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不辛苦的。”侍卫客气地说。
君家不亏有钱,君少爷出手太大方了,每人一锭银子,这哪是什么茶水钱,都超过了他们半年的俸禄。
侍卫捏着银子,个个喜笑颜开。
如同猪脑的他们认为皇上虽无缘无故地派禁卫军守住了君家,但君飞扬说了早在几天前便出了城,那便肯定是在皇上派兵围住君家之前就外出打理生意,今日回城也是顺乎自然。对他,他们没有任何怀疑!
楚狂终于顺利进入云海城,远离了那群看门的侍卫,他的嘴角勾出一抹不懈的笑。
寒洛真是养了一群笨侍卫。不过,幸好早猜到他们很笨,否则还必须要动武才能闯进来!
当楚狂离开没多久,守城的侍卫接到京城传来的消息,皇上受伤,危在旦夕,各地方官员在接到命令后需立即上京探望龙体,维持朝纲。
所谓维持朝纲,也只是以防寒洛病重不治,漆下却未曾留有皇子,需要众大臣在寒洛的堂兄堂弟之中选出新君!
云海城距离京城最近,第一个接到消息,守城侍卫听说皇上出了事,顾不了再守城门,全都回衙门,护送官老爷进京!
君家!
坚守君府的禁卫军也听到皇上出事的消息,他们全都撤出,立即赶回京,因为皇宫需在他们保卫,以防不轨之人趁皇上受伤时谋篡皇位。
半晌,楚狂已经重新换上了黑衣来到君府,见四周已没有禁卫军,他有些好奇:寒洛放过君家了?
楚狂没空多想,他纵身一越,潜入府内!
东厢,飞扬跟孤鸿子又一次聚集在君烨的房里,月心也来了。
她向君烨承认错误,不该明明已经知道真假表哥的事,但却跟着飞扬一起隐瞒爷爷!
月心嘴上很认真地在道歉,但心里却在想,如果还有一次,她还会是欺骗,因为她同飞扬一样孝顺爷爷,不愿爷爷受到打击,为了爷爷的身体,她会撒善意的谎言!
道了歉,月心看着飞扬,在当初新婚第二天,月心伤心飞扬的无情,又哭又闹地不要生孩子,当时,假扮飞扬的楚狂迫于无奈终于将自己复制飞扬的脸的一切真相告诉了她。
当时,月心虽不敢相信,但是想到心爱的表哥并没有变心。
还有,跟她成亲,让她怀孕的人是真正的表哥时,月心真的好高兴。可是,高兴之余也很为飞扬担心:表哥的身子一定要好起来啊!
此刻,月心看向飞扬,眼里充满了浓浓的爱意:“表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听说禁卫军撤出是因为皇上好像受了伤,可要是万一皇上康复了,仍旧不放过君家该怎么办?
飞扬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他沉思着,脸色比昨天更苍白了,精神也很差,孤鸿子见了甚是心疼:“飞扬,你的病似乎又加重了,但不代表没有希望,你不能治了一半就放弃,跟我回山上吧!师父继续帮你治病!”禁卫军已经撤走,这是他们离开的最好时机!
飞扬摇头:“君家有难,我怎么能一走了之呢?”
“可是……”再不回去治疗,他可能就真的要死了!
这时,房门忽地被推开,看到一抹黑影进来,飞扬即惊又喜:“师弟!”
楚狂蒙着脸并没有说话,飞扬道:“师弟,爷爷已经知道了,把面罩拿下来吧!”
楚狂略有吃惊:师兄都告诉爷爷了吗?
终于,楚狂揭开了面罩,露出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似雪的肌肤,与飞扬一模一样的脸,五官美到了极致。
月心虽早已知道了真相,但今天也是第一次看到两人站在一起,她怔直了眼看着他们:像……太像了!孤鸿子的医术简直就是奇迹!
一旁,孤鸿子捋着胡须满意地点头:这是他医学生涯中最得意的一次成功。
以后,若是也有人毁了容,又不怕受千刀万刮之苦,他再借一张脸,可以让毁容的人像楚狂一样换颜新生!
此刻,君烨也看着楚狂,眼神闪亮着:就是他把君家的生意经营得有生有色,他是他的另一个“孙子?”
楚狂走到他身边:“爷……我还可以叫你爷爷吗?”
“王……王爷,草民受不起啊!”
“我早已不再是什么楚王爷,师兄给我一张脸,在君家,爷爷宠我,爱我,我体会到了真正的亲情,您待我就像我的父皇待我一样,在我心中,我早已把你当作是我的爷爷!”
所以,在当初以君飞扬的脸回到大明去见父皇,他已经说清楚,他换了脸,有了新的身份。
从此,他只是父皇心中的儿子,但楚狂已死,他与大明其实是再无瓜葛了!
君烨惶恐地说:“我……王爷,如果你不嫌弃,不怪我高攀,我真的很乐意多一个爱孙!”
“嗯!爷爷!”楚狂与君烨均动容地落下眼泪。
月心看着楚狂与君烨不是亲祖孙也能这般亲近,她依在飞扬在怀里,幸福地笑了。
即使是一模一样,但她以后也肯定不会认错,因为那个“表哥”看她的眼神不一样,仔细辨认,其实也很容易看出来的!
平定了情绪,楚狂从怀里掏出钥匙:“爷爷,你即已知道我的身份,那肯定也知道我并非真心抢钥匙,现在……我把钥匙亲手交到爷爷手里!”
君烨摇头:“我身上的那把钥匙已于今早转交给了飞扬,你既已是我的另一个孙子,钥匙你就留着。”
不收回钥匙,其实也是对楚狂的信任,他是真的将他当作孙子!
楚狂不敢收,君烨却心意已决:“收下吧!飞扬已经把你的所有事情告诉了我,我知道你根本就会眼红君家的财产,钥匙给你,我根本就不担心。只是—如果此次皇上龙体无碍又逼得紧,只有把钥匙交出来,钱财是小,珍惜生命啊!”
飞扬无奈地点头:如果交出家产真能保住君家再也不受伤害,那也值了,但若由此两国开战,受苦的是天下黎民啊!
楚狂也微微点了头:如果他能顺利地将子研带回大明,那么,即使寒洛得到了君家财产,他也没有正当的理由对大明发兵,总不能说大明抢了他的皇后吧!
若真如此一闹,子研的身份便会暴光,两国颜面均有损,寒洛肯定会顾及到皇家的颜面,不敢乱来!所以,当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再一次潜入宫将子研救出来!
楚狂暗思,开始计划!
沉默半晌,孤鸿子又劝飞扬回山治病,君烨也连连说道:“飞扬,趁着府内没有禁卫军,你带着月心快走吧!狂儿,你也走,能逃多远就是多远!”
“爷爷呢?”
“我老了,活一天是一天,君家是祖宗传来的,就算是死,我也要守住君家,我不能让皇上把君家给毁了啊!”
“爷爷不走,我也不走!”飞扬与月心异口同声。楚狂也不走,他还没救出子研呢!
这时,君烨又要劝,楚狂突然说:“师兄,你带月心和爷爷跟师父回山上避一避。我们一模一样,你走后我可以替你,我会尽我所能,一定会保护君家的,当君家真正结束了这场劫难后,你们再回来!”
“可是,要你一个人应付,行吗?”飞扬甚是担心,只要寒洛不死,他得不到财产,君家的劫难就永远都不会结束,师弟要怎么应付呢!
楚狂拍着飞扬的肩,郑重地说:“师兄,你们留下太危险了,此次府外撤兵,是你们离开的最好时机,你们快走!如果寒洛没有错,我会找机会跟他再谈一谈,绝对会保住君家的!师兄,相信我,只要有我在君家的一天,就一定不让君家的任何人或物受到伤害!”
“师弟,我……相信你!”飞扬终于说。他被病魔折磨了二十几年,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他只是舍不得爷爷,还有月心,她还怀有身孕,不能出事的!
临走前,君烨也拍着楚狂的肩:“飞扬相信你,爷爷也相信!狂儿,保住命才是最重要,若皇上又找上门,事情太棘手的话,适当的时候,就跟皇上解释金库是还有另一把钥匙的,你就把钥匙……给皇上吧!”
“爷爷,我知道怎么做的!”不到万不得以,他一定不会交出钥匙!
终于,飞扬收拾了几件衣服,带着月心跟君烨从后门离开。穿过几条街,城门没人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