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归来(清穿)-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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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模囊驳P氖陌⒏绲摹!彼プ∥业氖趾鋈挥昧肆Γ澳愕P牡氖俏遥鞘陌⒏缲缝酰故悄歉鏊囊陌⒏缲范G?”我听他问我,茫然不知道怎么去回答,便只好答道:“都担心。”他忽而笑了,送了抓着我的手,“我就知道……你竟然连骗我也不肯。”然后就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听到敲门声,我拉开门去看,是一个小厮,对我恭敬的说:“秦公公嘱咐奴才给十四爷送点醒酒汤。”我对他点点头,接过他手里的托盘,问他:“可给四爷也送过了?”他点头称是,便打了个千儿下去了。我转身回屋,看着十四有些瘦消的背影,心想这个瘦消的身子,日后是怎样扛起大清朝那个沉重的‘大将军王’的名号,带着浩浩荡荡的大军去平复准噶尔部的叛乱的。
想着微微叹了口气,他如今还是个孩子罢了,端了醒酒汤,道:“十四爷,用点醒酒汤再睡吧。”他半晌没动,我以为他执意不理我,刚准备放下汤碗,他却翻过身来,睡眼惺忪的看我,我只好扶着他半靠在床头,重新端过醒酒汤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他,他喝完汤,马上躺下,又翻过身去,背对着我,我轻轻叹口气,说:“你好好歇着吧,莫憋着气儿,对身子不好。”便用托盘端着空碗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却没了睡觉的兴致,推门出去,坐在廊子的扶手上,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明亮的泛着清辉,上次这样看月亮,是第一日进胤禛府里的时候吧,他陪着我,看了大半晚上的月亮。
嘴角正噙过一丝笑意,却复又想起胤禛喝醉酒后的样子,时而板着脸像个冰冷的雕塑,时而又温柔的泛着笑意,眼眸里闪着泪光,‘皇阿玛不喜欢我,他喜欢二哥,额娘不喜欢我,她喜欢十四弟,从来就没人在意我,胃烂了?死了多干净,不用
29、皎皎明月夜 。。。
惦念着皇阿玛,为二哥做的混事儿收摊子,不用替额娘唱白脸,整日对十四弟厉声喝斥,我就可以做我自己了,做我自己,他们记得,我是胤禛吗?我是皇阿玛和额娘的儿子,是胤禛!’
太子爷荒淫无道,这我也是有所耳闻的,只是没想到是胤禛一直在为太子爷擦屁股,那些明着暗着射向太子爷的计谋,胤禛……也为他挡了些吗?早就听过十三说,德妃特别宠爱十四,恨不得把这个小霸王宠上天去,而十四小时候也特别顽劣,疏于学业,德妃也不甚在意,十四被康熙责罚过,却好了伤疤忘了痛,却是被胤禛冷言冷语刺激了许久之后,终于忍受不了,便决心好好读书,不给胤禛再责骂自己的机会,这么说,胤禛……他是为了十四,不惜让十四误会自己吗?这是何苦呢,十四那个认准了就一门心思到底的执拗性格,还有胤禛钻牛角尖的傻气,才是让他们兄弟最终反目的原因吗?想着,又叹了声气。
却隐约听见低低的笑声传来,我吓了一跳,转头去看,十三正披着个披风从我身旁的柱子后绕出来,我放了心,嗔道“十三爷怎的就一直这样无声无息的,真的是要吓死人!”,十三坐到我身边儿,明眸皓齿的笑着对我说:“就看看你在这月亮底下要叹多少口气。”
我无奈的笑了下,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忽然觉得肩头一热,抬头去看,胤祥正把自己的披风披在我身上,说:“虽是盛夏,但毕竟是夜里了,仔细着了水汽,回头又得风寒。”我笑着看他,伸手去拽了拽披风,把自己都拢在披风下面。
“担心老十四?”他问我,我点点头道:“也担心他。”十三问:“还担心四哥?”我想,到底是康老爷子的阿哥,脑筋转的真快,便也点点头。十三沉默了一会儿,叹口气说:“也就你能懂得四哥的心了,我要不是这么多年看过来,也是看不透的,有时候竟然很羡慕老十四,有四哥那样的顾及着。”我笑着看他,道:“十三爷还会吃醋?四爷对你也是很好的。”他微微晃神,复又笑着说:“的确如此,怎的吃醋开了?”
我‘嘿嘿’的笑了一下,算回应了他,接着又去看我的脚尖,十三也没搭话,我们就这么静静的坐着,许久,觉得夜已经很深了,心里还是有些担心胤禛和十四,决定明儿一早还要去看看他们,便起身说:“十三爷,夜很深了,早些安置吧,明儿个曦云还等着十三爷带我去骑马呢!”十三笑着说:“你先睡吧,我醒醒酒就睡,不然明儿个早晨起来头疼。”我点点头,伸手去解披风给他,他忙说:“披风你留着吧,我马上也回去了,用不着。”我便笑着冲他点头,福了□,转身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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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快要关上的时候,十三才转了一直看着我笑的视线,关上的门掩了他明眸皓齿的笑脸,却顺着吹进门儿的风低低的送来了一句话——“我也很羡慕四哥,如果……当初先遇到你的人,是我,是不是一切就可以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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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畅快野田间 。。。
【炫】恍【书】然【网】间再去细听,哪里有什么低语,只有风轻轻吹过的声音,掩住门的最后一瞬,看到胤祥在月光下月白衫子的身影,总觉得有些孤寂,“帝王家的孩子么……”低喃了声,无奈的叹了口气,彻底掩住了门。
翌日
睁眼的时候,就想到了胤禛和十四两个昨儿个夜里喝酒喝的不要命的主儿,赶忙穿好了衣服梳了头,洗过脸就匆匆往书房里去。
到了书房,看到胤禛正坐在上座儿喝着茶,脸色有些苍白,想是喝酒喝多了的原因。十三也在厅里坐着吃茶,却没看见十四。难道还没醒酒?趁着他们还没发现我已经来了,忙转身往十四的房里去。
“站住!”是胤禛清冷的声音,看来这雕塑又找回了做雕塑的感觉,我回身进屋,福身,请安:“请四爷十三爷的早安,爷吉祥!”胤祥冲我明眸皓齿的笑着说:“起吧,用过早膳了?”我摇摇头,站起身。“四哥,咱们传膳吧,我也饿了,用过早膳,我带着小曦子出去骑马转转。”胤禛低低的“嗯~”了一声,随手放下茶碗,我便转身去吩咐秦顺儿传早膳,却听胤禛在身后清冷的声音补了一句:“不用传你十四爷的份儿了。”
不是吧?昨儿个十四就闹个小脾气,不是就不给饭吃了吧?我诧异的睁大眼睛回头去看胤禛,他依旧清冷的垂眼注视着地板,“老十四今儿个一早就回去了。”胤祥对我说,原来是这样,十四到底还是生气了吗?我有些郁闷,仍旧出去寻秦顺儿了。
早膳传上来,我就在一边儿候着,却听胤禛说:“你也坐下吧,早点用过膳也好陪你十三爷出去。”我应了,坐下,看面前摆着的是皮蛋瘦肉粥,立马想起那天皮蛋瘦肉粥害得我出了不小的糗,脸腾就红了,十三似是发现了我的异样,看看我,再看看我面前的粥,‘噗嗤’一声笑出来,看胤禛正注视着自己,他摇摇手说:“没事儿……没事儿……”,我窘红着脸吃完早膳,赶紧就出去寻着个小厮吩咐备马。再不想坐着,万一再出糗,就是用挖洞的土把自己埋了也埋不住自己红彤彤的脸了。
站在马厩前等胤祥过来,看到那匹血红的‘雷云’看到我,依旧‘赫哧,赫哧’的打着响鼻,有些激动的样子,不停的踏着前踢儿,我便走到他跟前,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抓着食槽儿里的草喂它,心却早就跑的没边儿了,看到它我总是会回想起昨儿个下午和胤禛去遛马——“以后我叫你云儿可好?”,他把我圈在怀里渐渐用力的胳膊,他嘴角又慢慢的漾开的笑意……
“曦云,又发呆呢?”我惊觉回头,果然是胤祥明眸皓齿的笑脸,我也笑着回应他:“这不是等十三爷呢么。”他点点头,也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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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摸雷云,雷云亲昵的把头往他手里凑,我笑着说:“十三爷亲民,连马都喜欢您。”他‘哈哈’的一笑,我看着他的明眸皓齿想,要是十三能一直这样笑下去就好了,皇室里难得有他这样爽朗的人,十四虽然也是爽快劲儿的,但是总让人觉得他的爽快后头,藏着什么东西,十阿哥则是爽快的有点呆傻,都不如十三爽朗的透彻。
胤祥挑眉看着我说:“听四哥说,昨儿个你骑了雷云,差点掉下来了?怎么着,今儿个给你换个老马?”我不服气的撇撇嘴,道:“今儿个不是跟着十三爷学骑马,若是骑了老马,怎么还学得到真本事,我看雷云挺好的。”十三笑着说:“你还真是有眼力见儿的,雷云可是皇阿玛赏给四哥的宝马呢!”
我眼珠一转,‘哈哈’的笑着对十三说:“十三爷,别说曦云不知羞,我想到一个词儿‘宝马美人儿’,这样的景致不是十三爷这样的豪爽之人爱观赏的吗?”十三先是一愣,接着爽朗的‘哈哈’笑起来,说:“果然是小曦子,爷不觉得你这话儿说的过了,受用的很。”说着翻身上马,我牵出雷云,慢慢的抚着它说,“您老今儿个可别激动”,接着就要往它身上爬,无奈它太高了,半天也没爬上去,十三笑着下马来把我托上去,复又骑上了自己的大黑马。
十三教骑马教的很好,我很快就学会了基本的要领,还能跟着十三一起畅快的跑马,当然,速度不能太快。骑得起劲儿,先前骑马大腿酸胀的感觉也渐渐的褪去了,十三也直表扬我悟兴高,我得意的想,那是当然,我们舞蹈学院的教授也说我对动作要领悟性高的少见,当然这话不能对胤祥说,我就得意的冲他笑:“那是当然!有什么难的倒我!”十三‘哈哈’笑着说,“小丫头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才小丫头呢!我在心里反驳,道:“十三爷,咱们比一场,看谁先到那个坡子上的树下!”
说着并不等十三反应,“驾~!”的喝马前行,雷云明显正在兴头上,听到我催动它的声音,得意劲儿的撒着蹄子就冲那颗树去了,身后传来十三的声音:“你个小丫头,爷还没动呢,你这是耍赖!”我笑着回头对他喊道:“我可没说什么时候开始!”接着听到十三喝马,抽鞭子的声音。
我和十三几乎是同时冲到树下,我虽先过十三一程,不过他到底是骑射出众的,很快便赶了上来,且我不太会停马,不敢冲的太猛,快到树下的时候就渐渐收了缰绳,放慢了速度,十三就趁着这个时候一马突前,到了树下,他转过马头,得意的挑眉冲我笑着,“跟爷比,你还嫩了点儿!”我滑下马,对他撅嘴道:“咱们下次再比过,我非得好好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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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十三爷一场!”十三‘哈哈’的笑着说:“爷等着你!”
跟十三坐在树下歇了会儿,便骑马回去了,跟十三在一起,时间总是过的特别快,他透彻的爽朗,对我而言,是这个朝代里难得一见的佳酿,不似文人的别别扭扭,咬文嚼字,也不似寻常武夫似的过分豪迈,粗狂不堪,他就像是青酒,干净透彻,却又辣的直接,后味儿绵长。我在他跟前,从来不用故作娇态,想笑就可以‘哈哈’的大笑,不想说话就可以一直沉默,我知道不论怎样,他都会陪着我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开始要慢慢揭开谜底了~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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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风乍起 。。。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两更 因着中午有事儿出去 所以只好现在更啦~ 还有一更在下午或者晚上
看完的亲要是有疑问 就带到后文去吧 呵呵 某心会慢慢揭秘的~
等我和胤祥回到庄子上,看到一个小厮正在角门儿那儿,提溜儿的转来转去的踱着步子,看到我和胤祥回来了,忙过来打了个千儿,道:“十三爷吉安!”
十三“嗯~”了一声便下马来,那小厮牵过我和胤祥的马,接着说:“四爷嘱咐奴才在这儿候着爷,告诉爷一回来就先过书房去,四爷在那等您。”
“什么事儿,这么急?”胤祥问。
“奴才也不知。”那小厮停了一下又说:“不过方才府里头来人传话儿了,说是宫里传下的话儿。”
胤祥“嗯~”了一声,转头跟我说:“该是皇阿玛巡塞外的事儿安排下来了,我去瞧瞧,你先回屋里去沐浴更衣吧,晚膳的时候再过来伺候。”
我点头应了,便跟胤祥分开,他朝着书房去,我顺着另一条路往我的屋里去。
等我到屋里,秦顺儿已经吩咐了正在备澡水,我惊讶道:“顺儿,我看你才是伶俐见儿的呢!”
秦顺儿笑着对我摆摆手说:“这都是四爷吩咐过的,想是怕姑娘汗湿了衣裳怕伤风吧,方才守门儿的小厮就先派人过来传话儿了,奴才就吩咐人给倒上澡水,水倒是早先就烧好了的。”
我笑着说:“啧啧,那是不是得去跟四爷说他才是伶俐见儿的呢?”
秦顺儿‘呵呵’的一声傻笑:“姑娘快别这么开玩笑,仔细四爷听到了生气儿!”
我笑着说:“他听不到的!”顿了一下,接着问:“四爷今儿都作甚了?”
秦顺儿想了想说:“四爷今儿个用过早膳,就一直在看折子,十四爷送过来的折子可不老少,方才正看完,府里头高总管派来传话儿的人就到了,现下正在书房里呢。”
我点点头,看来胤禛果然是个办事雷厉风行的人,一天就把十四送过来给他两天看的折子看完了。
“姑娘你先沐浴更衣罢,四爷吩咐你更衣完去书房伺候。”我点头,送秦顺儿出门,便去沐浴。
水汽在头顶氤氲盘桓,今儿个的澡水里泡了不少鲜花瓣,看样子有玫瑰的,牡丹的,还有些我也不认得,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
泡在澡水里想着,康熙三十八年巡幸塞外,肯定是有十三的,自从他十二岁第一次随着康老爷子去谒陵以后,基本此次康爷子出行他都跟着的,也不知道这次是不是有胤禛,我很想去塞外看看,“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是怎样的壮阔景象,如果胤禛不能去,我去求了十三带我去,估计也是有点希望的,只是那样,想让雕塑化冻,怕是更难了吧……
换衣服的时候,看到床上放了一套新的月白衫子,裙摆比先前穿过的更宽大,我穿上那衫子,手里拎了个同色的丝绢帕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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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在房间走着,心里偷笑着想:“这是不是所谓的‘摇曳生姿’呢?”
突然想起秦顺儿说胤禛要我更衣完去听差,赶忙收了偷乐的心,还是用血红珠子的簪子轻轻的绾了一部分头发,赶忙去书房了。
进了书房,头也没抬,反正就胤禛和十三两个人,“曦云给两位爷请安,爷吉祥!”听见胤禛冷清清的声音道:“起吧。”我起身,抬头,惊讶。
这里居然还有一个穿着朝服的中年男子和一个穿着常见麻布长衫的三十多岁样子的男子,这是我进了胤禛的雍贝勒府后第一次见到除皇子以外的男子。
两人也正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尤其是那个穿着朝服的中年男子,更是瞪着眼睛像看见怪物似的看着我,我不满的蹙着眉头也回瞪着他,全然忘记了要行礼问安的事儿,好在他们也不在意。
半晌,他终于动了动眼珠,握拳假咳了下,对胤禛说:“四阿哥,这位是……?”麻布长衫的男子也忙看向胤禛,看起来对我的身份也甚是好奇。
“是我去江宁带回来的丫头。”
胤禛清冷的话音刚落,‘咯噔’一声,是茶杯掉在桌子上的声音,那朝服男子也不管热茶扑在自己的袍子上,忙站起身来凑近着看我,瞪着眼睛仔仔细细的看了半天,转身对胤禛说:“四阿哥,此话当真?”
胤禛蹙着眉头,声音开始透出寒凉的意味:“舅舅可是有什么话外意?”
舅舅?难道眼前这位朝服男子就是隆科多?那另一位是谁?传说中的邬思道吗?如果没记错的话,邬思道不是在胤禛即位后,代替田文镜给当时的雍正上了一道参劾隆科多的折子以后才开始发迹,才成为雍正的入幕之宾了么,那现在这人,是谁?
我脑子迅速的想着,突然间听见科隆多说什么钮钴禄·凌柱的女儿,钮钴禄?那不是胤禛的侧福晋吗?忙停下心里打着的小九九,仔细去听他们说什么。
“四阿哥,这当真不是凌柱的小女儿?”隆科多似乎仍不甘心的问。
“我派人仔细查过了,她的身份奇怪之处就在于没有身份,更不可能是凌柱的女儿。”胤禛说。
“是啊,凌柱的女儿也不可能自己跑到江宁去啊。”胤祥也帮衬着说。
“可是……若是不是凌柱的女儿,这位姑娘怎么和凌柱的小女儿长的一模一样!”隆科多说,声音有些颤抖。
“怕是看错了吧,科大人,这皇城里贵族家的格格小姐们,未出阁前哪个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只怕是认错了人!”胤祥笑着答道,好似看了个笑话。
隆科多却正了神色说:“不可能错的,前些日子我去凌柱府上和他商量皇上巡幸塞外的诸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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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注1',进书房的时候,凌柱的小女儿正从书房里出去,眼瞅着着姑娘虽然看起来木讷些,却长了张颇得姿色的脸,不会记错的。”
胤禛听着,也紧皱着眉头看我,胤祥也看着我,脸色透着紧张。
我被科隆多一番话弄的云里雾里的,搞不清状况,大致听来是说我和钮钴禄·凌柱家的小女儿长得颇为相似吧。
这时候一直沉思着的麻布衫子的男子开口了:“四阿哥,奴才方才听您说这位姑娘身份的奇怪之处在于没有身份,请四阿哥的示下,具体是怎样的?”
胤禛蹙眉看着我,半晌喝了口茶,才说:“那日撞倒她,眼看她衣衫褴褛……”
等等,衣衫褴褛?我无奈的想到了我的短袖和牛仔裤,无奈的扯起一个惨淡的笑容,听他接着说:“……救起她却发现她失忆了,恐怕是存心之人安在我身边的奸细,误了太子爷的事儿,便仔细的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