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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云归来(清穿)-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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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今日当差要仔细些。”我正往南书房去的路上,被小德子拦住了路。
  
  “李谙达嘱咐你告诉我的?”我问,他点点头,我笑道:“我知道了,你帮我谢过李谙达。”
  
  他笑说,“不费事儿。”径自去了。
  
  康熙这两日不知为何心情尤为不佳,我仔细想来,似乎是刚从塞外回来的第二天,太子于南书房求见,康熙屏退了我们所有人,他二人在书房说了好久的话,太子离去,待我们再进去服侍,康熙便一脸的阴戾,完全不似平时只要不触犯原则,都好说话的样子,看什么都不顺眼,茶杯都砸了好几套。
  
  进书房候了没多久,康熙便来了,阴沉着脸,紧抿着嘴不说一句话。我垂眼肃手立着,努力让自己变成个透明人,不要被他迁怒。
  
  他提笔练字儿,我便一如往常上去研墨,他今日练字下笔飞快,但看笔触来说,他定然是心神不宁,写出来的字虽然龙飞凤舞,但也甚为潦草不堪。
  
  果不其然,写完一篇,他一把抓起宣纸,狠狠的揉成一团,狠狠的丢出去,纸团砸在香炉上,发出“咚~”的一声,他复又埋头去写,接下来一切又重演一遍。
  
  难道是朝事不顺?我暗忖,可我身在后宫作为南书房最跟八卦,外臣沾不上一点边儿的掌书宫女,对朝事无甚了解,只得暗暗在心里叹口长气,强迫自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当差,莫要触了康熙的眉头,给自己惹一身骚。
  
  终于,他丢了笔,“李德全,召十阿哥胤礻我来。”
  
  “喳~”李德全得了旨意,匆匆提步出去。不一会儿,就听到李德全在门口请示下:“回皇上的话,十阿哥在殿外侯旨。”
  
  “宣他进来。”康熙冷冷的说,脸上满是淡漠的神情。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万福金安!”胤礻我一进来便跪伏叩首行礼,康熙也没有叫他起来,难道是胤礻我惹了什么事儿?我瞧着康熙的态度并不如往常,暗自思忖着。
  
  “最近都做了些什么?”康熙冷声道。
  
  我看到胤礻我有明显的停滞,半晌他才说:“儿臣在京郊的庄子上读书。”
  
  “读了什么书?”康熙凌厉的语气追问着,不留丝毫空余的时间,仿佛他要问的问题,早已了然于胸。
  
  “回皇阿玛的话,儿臣,儿臣”胤礻我这几句话说的极慢,带着明显的踟蹰之意,“儿臣复读了,尚书》,史记》。”
  
  他的口气透着忧郁,该是没有读这些书吧,既然没读,为何不直接告诉皇上没读,偏要寻了借口来搪塞呢?我蹙眉看着跪在地上的胤礻我,心里又重重的叹口气。
  
  “尚书》竟是要你联络群臣,鼓捣太子的不是吗?”康 
 50、我寄愁心与清风 。。。 
 
 
  熙的语气透着重怒,把一个明黄色的折子丢在胤礻我低着的头上,发出“啪”的一声,接着掉在了地上。
  
  我认得这个折子,上次太子匆匆来南书房觐见,手里就是捏着这个折子,这明黄色的折子,也是储君才能使用的折子。
  
  “儿臣冤枉!”胤礻我看到那摊开在地上的明黄折子后,忙叩首说。
  
  “冤枉?那便把你的冤情说与朕听听,看看这八月底的老天会不会给你飘雪!”夹杂着怒气,康熙紧锁着眉头,面色冰寒的说。
  
  “儿臣实则冤枉,十日前,儿臣不过想着多精进些学问,请了几位翰林院侍读到儿臣的庄子上小聚,为儿臣指点迷津,探讨些学问道理,万没有做太子爷折子上所说之事!”
  
  我听着胤礻我的口述,眼看着康熙面色愈加阴戾,胤礻我有些嘴笨,康熙又专挑着他的错处揪着不放,说出来的话眼看着对话越来越误入歧途,再说下去,胤礻我搞不好会被定个“结党营私,谋害储君。”之名,看李德全也是垂手肃立,仿若眼前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忙趁其不备偷偷的退了出去。
  
  远远的看到小德子在廊下,便急忙过去,“小德子,快,快去请八阿哥来!”
  
  “八阿哥?可是皇上的意思?”我摇头。
  
  他又问:“是师傅的意思?”
  
  我急忙推他,道:“你先去了再说,有这会子时间,人都请来了!”小德子带着疑惑匆匆去了,我才去御茶房端了茶水,复又进了南书房。
  
  虽然他老是笨笨的卖了自己都不自知,眼下也是这样的状况,康熙盛怒中,不知会做何决定。况且,也不知太子递上来的折子,他到底有没有派人细细查过,是听信了太子的一面之词,还是证据确凿呢?
  
  不过,眼看着康熙并没有拿出其它的证据,我暗忖,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些吧,康熙对太子的骄纵,已然有些过火,不愿胤礻我背上莫须有的罪名,也不想看到康熙事后凄凉苍老的神态。我在心底盼着八阿哥胤禩能早些过来。
  
  “皇上,四阿哥在殿外侯旨觐见。”李德全在门口的小太监凑在耳边耳语一番后,大声对康熙请旨,殿内的气氛一时胶着,康熙死咬不放,胤礻我死活不认,只是,我吩咐小德子去请胤禩,来的为何是胤禛?
  
  “宣!”康熙一声冷然的语气,殿内的气氛似乎又冰寒了几分。
  
  胤禛进殿时,看到眼前的状况看起来显然是疑惑万分,但仍旧按部就班的跪伏叩首,行礼请安。
  待得了康熙的准儿起身,他把一本书放在案上。
  
  “儿臣借了皇阿玛的书,皇阿玛给儿臣规定了借阅时辰,儿臣先前耽搁了些时辰,总算在皇阿玛明令的最后一刻看完 
 50、我寄愁心与清风 。。。 
 
 
  ,便赶紧来给皇阿玛还书。”
  
  康熙低低的“嗯~”了一声,胤禛是凑巧来的?我狐疑着,这时辰也太刚好了吧。
  
  胤禛转身蹙眉看了地上跪着的胤礻我半天,恭身道:“皇阿玛息怒,儿臣斗胆请问皇阿玛十弟所为何事?”
  
  康熙并未答话,只是一手托着额头支在龙椅扶手上,一手指指地上摊着的明黄色折子,胤禛俯身去捡那个折子,我看到他给胤礻我递了一个的眼神,不,他不是凑巧,他是替了八阿哥来的!我心底有过一丝不解,他为何如此?
  
  拿了折子看了好一会儿,胤禛恭身道:“皇阿玛,儿臣只怕太子爷被谗言所误,被人离间了兄弟之情。”
  
  康熙垂着眼并没有说话,胤禛沉吟了一下,接着说“我们兄弟本身和睦,为何在皇阿玛离京时才出了岔子,儿臣只是担心,有佞臣妄图权势,搬弄是非,无中生有,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太子也是对兄弟之情重视非常,故而一时未看清眼前是非也是有可能的,依儿臣之间,不若寻了八弟来询问清楚,一则八弟一直留守在京,京中大小之事都甚为熟悉,二则八弟素来与兄弟们亲厚,想来平时也是常走动的,十弟做了什么,八弟也该是清楚的。”
  
  “稍有理,既是如此,你便奉着旨意去办吧,若寻到了兴风作浪之人,必要严惩!”康熙似是疲惫不堪,招了手让他们都下去了,胤礻我走前在地上磕了重重的三个响头,看着他委屈的样子,我对太子的怨恨,便更深了一层。
  
  想来,康熙也是要放过胤礻我,都是他的亲儿子,横竖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处罚他的儿子们,他的心都是痛的。
  
  思绪正翻飞万千,忽而听得康熙一声厉斥:“跪下!”
  
  我惊慌的抬头去看,正对上康熙愤怒的眸子,心里一惊,便重重的跪了下去。
  
  “怪道都说你是玲珑的心思,还知道跑去搬救兵,你和十阿哥又是什么关系,救命之恩?”原来,康熙什么都看在眼里了,那么他也一定知道胤禛来的真正目的。
  
  我重重的叩下头去,“奴婢斗胆,请皇上听完奴婢的话。”
  
  康熙并没有接话,我知道,他是默许我说下去,“奴婢日日服侍皇上读书,懂得皇上希望朝廷清平,皇子和睦,奴婢只是担心,皇上一时盛怒,会……”
  
  我知道康熙虽是个高高在上的君王,可他比寻常人家的父亲更希望儿子们和睦,友善,正因为他是皇帝,正因为他管着天下,也替所有人背负着天下,他更不希望天下会因为他儿子们的争斗而衰乱。
  
  这番话,完全是我的肺腑之言,却因着是肺腑之言,说话完全没经大脑思虑周全,话到嘴边,却发现是会以下犯 
 50、我寄愁心与清风 。。。 
 
 
  上的言辞。
  
  “会什么?”康熙厉声追问。
  
  我蹙眉阖眼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音调似乎也没有先前那样颤抖了“会做出日后后悔的决定!”
  
  一口气说完,我直起低伏的身子,迎对康熙瞪着我的眼神,心底满是忐忑,却强迫自己不能转移视线,希望康熙看到我的眼睛,能明白我心中所想。
  
  终于,他垂眼去喝茶,说:“去外面跪着罢。”
  
  心底缓缓松了口气,还好只是跪着,他没有赏我板子,更没有要我死,我叩头谢恩,心跳得居然比先前更为剧烈。
  
  强烈的恐惧感从心底腾起,纷纷扰扰的环着我的心头,原来,我果然是很胆小的,我果然应该装作透明人,不要让他的怒火牵连到自己才对,这样,我才可以活的更久些。只是,若还是要我选择,恐怕我的身体也会不由自主的这么行动罢。
  
  噙起一抹笑意,我替康熙研了今晚的最后一块儿墨,替他斟上茶,便再叩首退出大殿,在殿外的玉阶下跪着。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大家有米发现俺滴封面老换?

这素因为……

俺在学习做封面中……拜了个好师傅 哇咔咔~~

话说……某心好想跟大家交流类~大家给某心点评啊神马的,让某心知道你们是怎们想的呗~求评求评~

蛋疼君,昨儿个我回你的言,你看到了吗?

还有艾酱……两天没见了……_




51

51、衷肠谁诉动人心 。。。 
 
 
  不知道过了多久,康熙离开了南书房,一众宫女太监在后头浩浩荡荡的跟着,他跨出殿门的时候完全没有看我,许是并没有旨意让我起来罢。李德全倒是同情了看了我,我朝他正要扯出一个微笑,他摇摇头,跟着康熙后头匆匆去了。
  
  膝盖,渐渐觉得酸痛不堪,小腿往下,都失去了知觉。八月底的日子,到底不冷,我该庆幸,胤礻我没在十二月或者腊月那样冰天雪地的日子里犯事儿,不然我不会跪死,也会冻死。
  
  抬头看天,漫天的繁星就在我头顶静静的闪烁着,我在天穹顶寻觅着自己熟悉的几个星座。苦笑,我该庆幸呢,在三百年后,北京城里早就看不见星星了,漫天的霓虹笼罩着都市,哪里会如现在般看得到这么多繁星呢。
  
  再垂首,看到玉阶旁,正静静的立着一个人,一个温润如玉的身影,八阿哥,到底还是来了,只是来的太晚了,没救了胤礻我,也救不了我。仿佛是看到我对他笑,他温润的笑容忽而仿佛弥漫了大雪,飘忽不定。
  
  他终于缓缓的朝我走来,似乎每走一步,都艰难万分,“八爷怎么没回府?”我问。
  
  “我在军机看折子,晚了下钥的时间,过会子再回去罢。”他说,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得了你的信儿,可我不能来。”
  
  他盯着我,目光满是疼惜,我避开他的目光,道:“那是你的弟弟,跟你亲密无间的兄弟。”
  
  “正因为如此,我更不可以来,如果我来了,皇阿玛只会怀疑十弟是真的在结党营私,为我谋权!”他低低的说,语气里透着难过。
  
  “难道不是吗?”我忽而心底有些为胤礻我感到委屈,抬眼朝他紧紧的盯过去。
  
  他怔了目光,也紧紧的盯着我,忽而又垂下了眼帘,一抹苦涩的弧度攀上他的唇:“是啊,难道不是吗?”
  
  他无奈的笑,刺痛了我的眼,眼泪忽而流下来,他的为难,早在十四跟我诉说的时候,已然了解,只是我……
  
  “我只是……”他低吟着抬头看我,发现我的眼泪,竟然有些惊慌,收住了正要说的话。
  
  我忙用袖子拭了泪,问他:“是什么?”
  
  他又苦涩的笑了,说:“是什么都不重要了,我仍旧是拖累了你,其实不只是你,我拖累了很多人。”
  
  我忽而心有不忍,“不是他们逼你的吗?”
  
  他看着我,苦涩的笑容一直噙在嘴边,“若不是我终是有了一点念想,别人再逼,不过一死罢了。”太子,竟是要逼死他么?
  
  “你说的没错儿,老十是因为我,是我在他直隶的庄子里见了那些人,我以为直隶都是我们的人,谁曾想太子的眼线竟然能布到直隶去而我们却不知。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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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疏忽了,拖累了他,却都不敢现身救他,今日要不是你来寻我,四哥碰巧来了南书房,想来老十会被皇阿玛重重责罚,不济还会被定了结党营私的罪名。”
  
  “四爷不是碰巧,他是专门来的。”我说。
  
  “你说什么?”他诧异的问我。
  
  “四爷今日,是特意来的。”我重复道。
  
  胤禩忽而低低的笑了出来,“原来今日,仍是我拖累了四哥,他那么个清静的性子,竟然会愿意趟这趟浑水,太子知道了,还不知会怎么生四哥的气。”
  
  我看着他,满目凄楚,“我原该好好的什么也不做,即使被太子领着众人责骂是孽子也不该心有不甘,这样,我便不会拖累这么多人。”他说着起身,挂了月辉的身影透着无双的落寞。
  
  我很想跟他说,这不怪你,只怪造化弄人,可看到他凄楚的神色,竟然什么也说不出口。
  
  他静静的立着,我静静的跪着,月光静静的挥洒,终于,他问我:“你恨我吗?”
  
  我苦笑,摇摇头:“不,我不恨,这都是命。”
  
  他也笑了,“都是命?”慢吟片刻,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帕子裹着的东西交给我,“老十四托我给你的,你若用了,他自有办法知道你给他的信儿。”径自去了。
  
  信儿?我打开帕子,以为会是什么吃食,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小小的砚台和一只小小的笔,十四是让我有什么话写给他吗?可是写了又能如何呢?苦笑着包好,放进怀里。我仍旧愣愣的跪着发呆,脑子里面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一直盯着面前的汉白玉阶。
  
  远远的,似乎在玉阶边有个杵立不动的阴影,我蹙眉看了半天,许是看错了罢,忽而阴影动了下,我心里一凛,是个人!
  
  渐渐的,他往前走了几步,我触到熟悉的目光,不禁莞尔,清清冷冷的目光,还能有谁呢?抬眸看着他,他站在阴影里也看着我,内心不是没有疑惑,宫门下钥了,他还可以在宫内逗留吗?还是,他为了我,才留在宫内?所以一直站在阴影里?
  
  我就这么一直看着他,似乎许久,都没有和他两个人静静的相处过。如今得了机会,竟然是在这天地开阔的地方,两个人各种数丈的距离,静静的看着彼此,什么话也不曾说。可是内心却觉得没来由的宁静,因为知道他在,所以并不会恐慌。
  
  许久,天空似乎要泛起了鱼肚白,我真的很佩服自己,居然在南书房门口真的跪了一夜,忽而胤禛走过来,他的步履因着久站而有些迟缓,我对着他微笑。
  
  “我走了,寅时到了,我该去准备早朝了,一会子该有人来了,回去熬点姜汤喝了,你身子弱,别再出了岔子。”清冷的语气透着关怀,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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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我的心。
  
  “我不碍的。”我说。
  
  “下次救人也不要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一点眼力见儿也没有,不掂量掂量自个儿,还替别人费劳什子心!”他的语气忽而变得融合了动怒,不满。
  
  笑容漾过嘴边,我点点头,他低低的叹口气,“我怎么能放心你。”说完自去了。
  
  我看着他远走的背影,忽而觉得眼前渐渐模糊起来,因着胤禛在这儿,是强打了精神头,现在竟觉得疲累不堪……
  
  睁眼,我竟然在自己床上?诧异的起身,出门去看到小德子正在院子里对着药炉煽火,看到我出来,说:“姑娘可醒了,昏睡了一天呢,膝盖那儿,宫女替你上了药,太医也用过针驱寒了,一会子把这副药吃了便无大碍了,只不要久站,太医说的。”
  
  “你把我送回来的?皇上准了吗?”我忙问。
  
  “是一个敬事房的小太监,看到姑娘晕倒了,忙去寻了李谙达,问该怎么办,皇上昨儿个夜里就没那么生气了,便准了姑娘回来,还允宣了太医。”
  
  我点点头,胤禛走的时候,天才微亮,宫禁正开,敬事房的太监为何会这么早出现?难道是胤禛,他安排了人送我回来?摇头,无解。
  
  既然好了,我仍去南书房当差,康熙看到我,什么也没有说,仍旧该做什么做什么,可我看得出,他的心情好了很多,该是胤禛给了他一个满意的答案了吧。
  
  “你下去罢,朕想静一静”,忽而他说,我便叩首告退,膝盖隐隐的传了酸痛感,果真是不能久站,慢慢的往自己的院子里去。
  
  坐在小院儿里揉着膝盖,想起八阿哥昨晚对我说过的话,还有他嘴角一直隐匿的苦涩,我心底有隐隐约约的难过。
  
  想起从前看过的电影,灰姑娘为了救自己的老仆,愤怒的对王子说,“如果你容忍你的臣民在幼年时得不到良好的教育而受腐蚀,然后当这种恶习促使他们犯罪时,你去惩罚他们,没有什么比结论更接近事实,是你先制造了盗贼,然后又去惩罚他们。'注1'”
  
  这好像是出自乌托邦》的一句话,讲的是所有的人都困在世情里,被纷乱的琐事遮盖了视线,看不到结果,看不到出路,甚至不知道,是自己造就了让自己痛恨的一切。其实就连康熙,也是如此。
  
  是他迫于朝局,立了索尼不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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