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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云归来(清穿)-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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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蹙眉哀伤的看着我,许久长长叹口气。他慢慢踱回桌边,端起茶盏浅浅的抿着,随后也是垂着眼,看着手里的茶杯,仿佛能看出故事来似的。
  
  许久,“他在西宁带兵,大清的十万精锐部队都跟着他,他本该一心放在前线才是,却日日快马传书,同八弟几个互通消息,你自是知道,这是什么用意,圣明如先皇,自然是早就发觉的。皇阿玛最恨暗中结党,更何况他手中握着十万精锐,三十万雄兵!先皇从前想传位给谁我自不关心,却知皇阿玛先前召他回京已言明厉害,而他仍不自清,先皇当日除了留下传位的遗旨,还有另一道!”
  
  他骤然抬眸,正对上我惊诧不已的表情,他蹙眉阖眼,又摇摇头,长长叹气:“罢了,我只知,若我今日不如此待他,他日那遗旨便会要了他 
 87、乌发白丝不胜簪 。。。 
 
 
  的命!若是能早日找到,我也……”他又顿住话头,长长叹气,满面的疲惫。
  
  他起身双手摁住我双肩,“云儿,胤祯是我亲弟,我只会为他做最好的打算,我不在意他是不是懂得我的用心,只希望,你不要跟十三弟一样,离我远去……”
  
  我想到胤祥,心里落寞几分,胤祥自封了怡亲王后,虽然兢兢业业,勤勉克勤,为胤禛分担去不少重担,和我说笑也还正常,只是对胤禛,总是保持了恰到好处的礼数,我能感觉到,明明是两颗相近相亲的心,却因着‘皇位’生了隔膜。
  
  胤禛又长长的叹气,黑眸中满是孤寂,似乎那世界里,除了一片荒原,只有他一个人。“朝事你自是知道的愈少愈好,我今日解释,是不想离了你的心,你且记得,我只会……做最好的安排。”
  
  随后他放开我,大步朝外走去,背影带了丝决绝。我心下一紧,忙跟上去,静静的在他身后跟着。
  
  如墨黑夜,一丝明黄。他的背影看起来是如此寂寥,萧索。我怔怔的跟着,却看他进了东暖阁,尾随进去,看到他又埋首在那堆得像山一样的奏折。叹气,旋即转身离开。
  
  抬头望向天空,为何不见繁星?沉重的无力感压的我呼吸沉重,胤禛方才说的话,难道是康熙仍有一道秘密遗旨,是要惩办胤祯?为何?因为他认为胤祯在结党,妄图夺权?若是果真如此,那却是康熙最为痛恨之事。
  
  记得康熙六十年的十一月,康熙曾召胤祯回京述职,那些辉煌的赏赐,让我以为……康熙是有意为他颂德,为将他推上皇位做铺垫,暗中竟然是……
  
  想到这里,却兀然明了。从我对康熙的了解,得赏的,永远未必是做对了事儿的,奖赏也是警告,就如同康熙四十一年在德州的临时行宫,康熙对废太子胤礽的赏赐一样罢了。
  
  那么康熙还留下了密诏?胤禛也没有找到?那么遗诏在谁哪儿?康熙驾崩的时候,我远在别苑,并未及时接到消息,如果是凭着我可怜的历史记忆来猜,难道,是隆科多?可是隆科多不是胤禛的得力助手吗?他为何要如此?难道?他是知道胤禛对十四的兄弟感情,为自己攥个保命符?
  脑中一团混乱,长长叹气,他们的事,我终是……
  
  不消几日,胤祯又被遣送回了汤池,为康熙守灵。我得了胤禛的准儿去送他,看到他简陋的行装,哪里是个亲王的驾派呢?然而却什么也不能说,出口的只有那句在此刻更显无力苍白的:“胤祯,会好的……”
  
  他却忽而笑了,说:“你相信会好的?那你且告诉我,究竟是我的哪个处境会好的?权力,还是心人?若是我问你,你可愿意跟了我去?”
  
  他似 
 87、乌发白丝不胜簪 。。。 
 
 
  是看我一脸哀伤,道:“罢了,不过是我的执念罢了,今生如此,我能奈何?”说罢提步上了马车。
  
  我看着马车渐行渐远,胤祯……你们兄弟的误会,不是我能插手的,而我的心,早已经不在我这里,我又能奈何?
  
  注1:好吧,我承认,其实文章里胤祯的名字早就该改成允禵了,但是我实在是不乐意,我讨厌称呼胤祯为允禵,十四在我心里,永远都是胤祯。所以……原谅我,让我固执一次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小十四……嘤嘤嘤……

哭泣了,艾酱~念丫头~小m~咱们来群抱个~~

另外要和大家一定说明的是,JJ这两天狂抽,大家应该都发现了,我昨天发现一个读者号:592**005的姑娘86章重复买了好几遍,今天早上查后台记录又没有了,不知道是我这里抽了还是这个姑娘真的买了好几遍,(姑娘我抚摸你~)大家购买的时候一定要仔细,不要花冤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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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高山流水君何在 。。。 
 
 
  世事变换之快,我早已经有所体会,然而胤禛登上皇位,于我而言,他并未有太大的变化。
  
  除了繁忙的公务,若是不用熬夜,胤禛仍是夜夜和我同床共枕,他会圈着我,蹙着眉头睡着,我便轻轻为他抚平眉心,偶尔不小心弄醒了他,他会浅笑着,在我额上轻啄一口,复又进入梦乡。
  
  他再也没有在梦里一脸哭泣的喊:“皇阿玛,不要!”偶尔提起此事说笑打趣,他笑着对我说,我终于能够保护你不收任何伤害,总算可以放心。
  
  他会对我浅笑,用漆黑晶亮的眸子含着笑意听我给他讲冷笑话。那些现代无厘头的冷笑话,常常是让人冷到无语,然而他总是噙着笑说:“果然逗乐子。”
  
  而我却希望能看到他如现代人般一脸无语的对我说,真冷~撇着嘴看他,他看我撇嘴委屈的表情,蹙了眉说:“笑话不是该笑么?”
  
  我却‘噗嗤’一下笑出来,这样温柔细致的,果然才是胤禛。
  
  偶尔看到大臣们行色匆匆,面色为难的来寻胤禛,我便知道是朝堂上有事,自是自觉请安告退。但也时时能捕捉到一些信息。
  
  雍正二年十月,十阿哥允礻我被革职圈禁,我听到,自是伤怀,我还欠胤礻我一支曲子,十二月,废太子允礽病故,追为理密亲王。
  
  旁的人在葬礼上哭嚎,我去讥笑,笑的溢出眼泪,命运到底是残忍的,还是公平的?对胤禛,胤祯,胤祥,胤禩,胤礻我那样残忍,却也公平的,不论人这一生有过什么样的权势,最终的归宿,都只是一座坟茔。
  
  雍正三年四月,将年羹尧发往杭州,降为杭州将军。年婉柔入宫后便不得圣宠,而她在潜邸时生下的皇子也不知为何,都早早夭折,最后一胎,也因着怀孕期间正赶上康熙大丧,整日三跪九叩,身子极为虚弱,诞下来的,居然是个死胎。
  
  加上胤禛对她哥哥年羹尧的处罚,盛极一时的年家,便这样没落了,年婉柔得此噩耗,身子也渐渐更加虚弱。
  
  雍正三年十一月,她病重不久人世的消息传到胤禛耳里,我和他正在御花园的湖边喝茶看书,他只是面无表情的吩咐册封年婉柔为皇贵妃,再无它话。
  
  我沉默的看胤禛,他垂了眸,复抬起的时候,面色全是轻松。
  
  “这么多年了,我终于不用再受年氏左右,云儿,这里,永远都只有你一个。”
  
  他笑着用手摁着心口,我笑看他,心底一片柔软。原来,他娶年婉柔,竟然真的是因着康熙的皇命?康熙当年到底如何做想?是真的自己想用年羹尧?还是为了胤禛,而用年羹尧呢?年婉柔这些年诞下的子嗣,是自然夭折,还是……?
  
  然而事情已然过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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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再提,也不想触及到胤禛黑暗的一面,只是笑着对他点头。他终是放心了似的,长吁一口气,释怀的笑了。
  
  不知是年婉柔放不下胤禛,还是放不下年家,亦或许,二者都有,胤禛还是拗不过她的苦苦哀求,去了趟圆明园瞧她。
  
  回来一直冷着脸,对年婉柔的儿子福惠也没了往日的疼爱似的,但是却暂缓了对年羹尧的惩罚。我在想,不论年婉柔是何想法,她也终归是可怜人一个。十一月未完,年婉柔的加封礼还未准备妥当,然而她人已仙去。胤禛给了她谥号‘敦肃’。
  
  我不知胤禛是何想法,然而敦肃二字,却实在是个与年婉柔性格不合的谥号,她是一个柔软娇媚的女子,敦肃二字显得十分厚重。
  
  我知道年婉柔已去的消息,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是高兴,也不是难过,只是闷闷的,想起她从前的所作所为,倒也不再厌恶,想来想去,这种感觉,大抵叫做‘怜悯’罢了。十二月,胤禛以九十二条罪名令年羹尧自裁。
  
  我不知道年羹尧到底做了什么,让胤禛厌恶至此,也知朝局发展,并非胤禛所能极力控制。
  
  本以为这一世看来,胤禛与胤禩关系不算恶劣,还在暗自揣测,历史上关于胤禩的事情,是不是不会发生,然而就在我暗松口气的时候,命运拿起鞭子一抽,便让我不得不注意到,它的存在……
  
  雍正四年,我本一直觉得是轻松美好的日子,胤禛看起来也一直精神不错,时而有说有笑的,时光飞梭而至眼看已经八月末了。
  
  进了八月,我就发现玉蕊总是心神不在的样子,当差时时当的除了纰漏,胤禛看了都蹙了眉,看似不满的样子,我忙打了圆场说玉蕊最近些个日子,她身子不受用,是我用了旁人不顺手,非要指着她用,所以才会这样。
  
  胤禛只是看似知情却瞒着没告诉我的样子,欲言又止,沉吟半晌才说:“既是爱用,用着也无妨,只是人心,你看透了么?”
  
  看透人心?胤禛是想说什么?是问我有没有看透玉蕊的心?为何如此问?玉蕊自四十三年我大婚,便一直跟在我身边照顾,如今已是雍正四年,她已然在我身边陪伴二十二年,我又怎能不知道她的心呢?可胤禛从不会做无谓的担心,他到底在担心什么?
  
  正想开口问,他却顾自摆摆手,道:“罢了,有我在,也不会捅了多大娄子,你自个儿好生歇会儿,我回去看折子,上午大臣们递了牌子,等会子还要召见。”说着起身径自去了。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一堆疑问。再回头,看玉蕊正心神不在的端了点心来,没有看到小径上嶙峋的石块,一下子绊倒跌在地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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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身要去扶她,看她奇怪的表情,这到底是怎么了?
  
  屏退跟上来的宫女太监,我一个人朝她去,扶起她的时候她骤然回魂儿似的,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认错儿,我只得打消询问她的念头,笑着宽言相慰,嘱咐她好好回去歇着,着两个宫女送她回去。
  
  目送她们远去的背影,心底却在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了?
  
  到了九月,秋老虎厉害得紧,北京城整个儿跟个火炉似的,我在屋里闷得坐不住,只得日日去了御花园的凉亭,寻了树枝茂盛,阴凉有风的地儿看看风景,看看书。
  
  突然玉蕊神色悲怆的过来,到我跟前便一个劲儿的磕头,我扶她起来,她却怎么也不肯。我只好沉声道:“玉蕊,抬起头,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儿了?”
  
  她终于抬起了头,却让我心底骤然一惊,如此绝望的神色,眼神空洞仿若无物,泪水却是止不住的满面流淌,“格格,格格……”她泣不成声的开口,我心更是一惊,‘格格’这个称呼,自从雍正元年封妃后,再也没有人叫过,就是玉蕊自己,也再没如此唤过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玉蕊……”我蹙眉盯着眼前抽泣的快要昏倒的她,转头屏退了身旁伺候的宫女太监们。“玉蕊,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知道一定是有事情发生了,告诉我,何事?可是你家里人……”
  
  她摇摇头,悲泣道:“格格,玉蕊从第一天跟你起,便知你就是我的主子,玉蕊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护格格周全,也是如此……玉蕊才肯听八阿哥的话,替他在格格身边周全格格。”
  
  八阿哥?胤禩?玉蕊和胤禩?他们……什么时候……?我脑中嗡然一乱,怎么回事?
  
  “玉蕊,你且慢慢儿说,我不责罚你。”我忙说。
  
  玉蕊拼命摇头,又在地上没命的叩首,“格格,玉蕊不是怕格格责罚,玉蕊只知从前在凌柱大人府邸,格格便对下人分外友好,格格大婚前两月,八贝勒负责筹办格格和雍贝勒大婚事宜,便暗中寻了玉蕊去,玉蕊只当八贝勒要对格格不利,宁死拒绝,可后来发现,八贝勒其实是对进入雍贝勒府后的生活并不放心,怕格格受人欺负,才嘱玉蕊若是遇此状况,暗中传递消息的。”
  
  恍若重重的一锤,狠狠的砸在我的心上,我知道我的大婚是胤禩筹办,胤禩竟然如此为我担心,那么……“这些年来,你都在和八阿哥暗通消息?”我的声音也空洞缥缈。
  
  “格格!”玉蕊悲泣哭嚎一声,重重叩首:“格格!玉蕊保证并未向八贝勒透漏雍贝勒府信息,只是告诉他,格格一切安好,这二十多年来,八贝勒对格格的暗中周全,玉蕊都是看在眼里的啊,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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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炫】恍【书】然【网】想起胤禛曾说过的话,原来胤禛一直都是知道的,他知道却没有告诉我?
  
  怔怔的伸手去安抚玉蕊,我眼睛一直无聚焦的放着视线看向远处,“玉蕊,我没有怪你,只是你如此做,怕是害了你自己,皇上若知……”
  
  “格格!玉蕊不怕,玉蕊只知道,八贝勒此举,是格格多一重的保障。玉蕊今天失仪至此,全是因为八贝勒近些年的遭遇,玉蕊知道八贝勒一直宅心仁厚,多方周全,玉蕊从前想为八贝勒向格格求救,可是八贝勒却不许,他说不能因了自己,让格格和皇上失和,玉蕊,玉蕊自是为八贝勒难过,眼下……”
  
  玉蕊顿了顿,强行压抑着抽泣断断续续的气息,继续道:“格格,八贝勒八月来便再无消息,今儿个本是八阿哥送消息来的最后日子,但是玉蕊从早晨便候着,一直到方才都没有消息传来,这么多年来从未如此,玉蕊听人道,九阿哥已去,玉蕊怕……”
  
  仿佛一记闷棍,“九阿哥已去?胤禟?死了?”我怔然问道,玉蕊悲泣着点头。
  
  “格格!格格!”玉蕊急急的喊。
  
  而我,早已无法顾及,脑中一片空白,朝着养心殿的方向拼命的跑去,却因着花盆底儿,怎么也跑不快,毫无意识的甩下脚上的花盆底儿,拼命的跑,拼命的跑,胤禩是不是也……?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这章前半部分回忆有点……orz

ch~谢谢你的霸王=33=

这几章看起来可能会有点闷……肿么说呢,他们各人的结局都是按照历史来写的,所以……

如果我讲个王子公主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故事,自己先觉得虚假到会拍死自己,所以……

都抱抱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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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愁心难解发如雪 。。。 
 
 
  一路上宫女太监看到我失仪的样子,纷纷呆若木鸡,不知是请安好,还是躲闪好。而在他们发愣的间歇,我也早已越过他们。
  
  老天,我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让我再见胤禩一面,他问我的问题我还没有回答!
  
  我一直以为,一直以为胤禩过的还好,我痛恨自己为什么不学清楚些历史,为什么不搞清些年代,为何对发生的一切都茫然无措,为何只能呆在他们兄弟为我撑起的保护罩里?为何!
  
  到底为何胤禟会死?病死的?还是……
  
  胤禩呢?玉蕊方才说,他遭遇堪虑,他的遭遇竟是如此之差,以至于玉蕊都要为他忧虑了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没有人告诉我?为何!
  
  气喘吁吁的跨进养心殿,胤禛正在看着折子。听到声音抬头,似是看到我头发凌乱,满面泪水,只穿着衬袜站着,紧紧的皱了眉头,冷声道:“何事如此?”
  
  “我……”我气息紊乱,带着哭腔,“我要去看看八阿哥。”
  
  “八阿哥?福惠不是在宫里么,何须着急,宣来便是。”胤禛道,说着过来拉我进去,外面太监都伸着脖子朝内看来,被胤禛冷眼一扫,全都退下去了。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我无力甩开他的手,任由他拉着,垂眸看着地面,他明黄色的袍子刺痛了我的眼,这便是,帝王权力么?
  
  他没有说话,我抬眸去看他,泪水止不住的下溢,弯了膝盖跪下道:“求皇上,准曦云,去瞧瞧胤禩,送他一程。”
  
  胤禛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抿着唇,绷成一条直线,一触即发的样子。眼眸里全是伤痛,他的眉心蹙了展,展了又蹙,短短一瞬,便几经变化,他的内心,也是如此挣扎么?
  
  终于他放开了我,什么也没说,提步出去,我呆呆的转身,视线随着他,看到他对高无庸安排了什么,随后进来,再不发一言,默默回到案边,继续埋首在成堆的折子中。
  
  高无庸跟了进来,朝我行礼,礼毕道:“娘娘请……”说着做了请出门的动作,我知道胤禛终是准了,便朝垂眸蹙眉的他,深深的福身,随后跟着高无庸出门。
  
  出了紫禁城车子便一路奔跑着,我丝毫不嫌颠簸,甚至希望能快点,再快点。待到车子终于停了下来,驾车的太监替我挑了帘子,下车,抬头的一瞬如骤然进了寒冬似的,起了一身寒颤。那大门上俨然三个巨大又无比沉重的牌匾——“宗人府”
  
  胤禩,竟然是被拘禁在宗人府,到底所为何事?是胤禩做的?还是他手下曾经那些能臣为了搏命所为?是胤禛做的?还是胤禛迫于朝局不得不如此?
  
  阴阴仄仄,是牢房通常的样子。宗人府因着关押皇亲国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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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条件稍好,然而再好,这里终是牢房。
  
  我怔怔的跟着太监,往牢房深处走去,典狱在我面前横起了刀,太监似是拿出了什么令牌,典狱施了一礼,收刀让我们过去,我被那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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